第1回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因此就会发生疯狂的事情。 68年我刚刚二十出头。我们那有一个不算十分漂亮的女孩,在这里我叫她化名–芳。那一年芳只有十九岁,中等个头,梳两个羊角辩,身材略胖属于那种胖娃娃型,我们在同一个班组因此天天见面。说实话年轻人对异性总是感兴趣的,对于芳的感觉我主要产生在她的中间部位即臀部。芳的**大且圆,特别是夏天薄薄的米色的确良裤紧紧蹦在她的**上,胖胖的两个**蛋鼓鼓的,臀腿沟和臀沟十分显眼,至今我还能清晰地回忆芳在走路时巨大的臀部一扭一扭的不免让人遐想联翩。那年代出身不好要秧及九族,芳就是所谓的“地主的狗崽子”,因此芳也吃够了苦头。黑五类的狗崽子照例逃脱不了被批斗的命运,芳不苟言语性格懦弱因此常常是被欺负的对象。一日,我们五六个男“红卫兵”闲及无聊,拿芳开心。我们几个坐着围成一个圈让她站在中间宣誓要她和地主家庭划清界限,芳羞怯,喃喃细语。看着芳紧绷绷的大**就在我们眼前一尺远,我的心蹦蹦跳。这时其中一个人让芳大点声检查同时照着芳的大**拍了一下,芳不干了,低声说“臭流氓”。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在当时的时代,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骂我们就是骂伟大的领袖,就是现行反革命,这还了得。被骂的那个红卫兵恼羞成怒,你不是老虎**摸不得吗?我们红卫兵小将偏要摸,还敢摸你的光**。说着七手八脚就将芳的外裤扒了下来,芳自然不甘受辱在挣扎中却将内裤挣破肥大的**暴露无遗。 事情发生了,一不做二不休,对你这种反革命分子就要进行专政,要用革命的暴力砸烂反革命分子的气焰。芳被专政了。实际芳才是一个不谙世故的小姑娘,却被当反革命分子对待了。芳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因此芳的**就成了打击对象。当时敢不敢摸,发展到敢不敢打这个反革命的**是辨别你是真假革命的试金石。批斗时芳撅着**,脖子上挂着画着大**的漫画,写着痛打反党的**字样,有几次被批斗时我发现芳的内裤边缘露出红紫色的伤痕。 一天晚上我路过关押芳的小屋,这是一个小仓库,没有窗户。我听到屋内传出击打肉体和低低的哭声,库门虚掩,我走了进去。屋内一幕让我心跳,只见芳被两个大小伙子按住头脚趴在长条木凳上,裸露着肥大的**,第三个手拿一块厚竹板正在打芳的**,灯光下芳的**已经红紫色,**的最丰满处隆起了几道紫棱。扳子打在**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芳不敢发出大声的低低的哭声。芳的父母是地主成分,那是在1946年土改前的事了,芳还没有出生,芳是1950年解放后生的。上一辈做的事怎麽能让尚未出生的后代承担呢?芳不拥有土地,小小年记的历史清白,实在与反革命画不上等号。但是疯狂的年代就会产生疯狂的人进而做出疯狂的行动。我呆立在芳的身边目睹疯狂的抽打。打人者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要验证我革命的坚定性,把竹板子交给了我。打芳的**毫无道理,不打则对敌人是“温良恭俭让”是对阶级敌人的手软。我终于举起沉重的板子打向本已青紫肿胀的**—–。 一宿失眠,闭上眼睛就会出现芳的**在板子的打击下渗出了血渍及震动心扉的啪啪击打声,还有芳的呼叫声。 第二天,还是艳阳高照。我偷偷溜到芳的小屋,从门缝中看到芳依旧趴在那里,**似乎更紫更大了。芳从没有想到逃跑,实际上她也没有地方跑,父母天天批斗被逼绝望双双悬梁自尽,家被抄后查封,芳无处可逃。
自从亲手打了芳的**我的内心却总感到内疚,芳是无辜的。 天气真热,我鼓起勇气买了一颗冰棒再一次走到芳的小屋里。芳还是趴在她的小床上。我将冰棒递给她,芳疑惑地看着我终于接了过去。小屋里太闷热了,想必芳是又渴又热。芳吃完了冰棒忽然将**撅起来送到我的面前,芳的**上套着的还是那条米色的裤衩,不过经过这一段的磨难裤衩已经破成几块,权且挂在腰上罢了。**一撅,破布帘似的裤衩自然地分向**的两侧,整个**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饱受摧残的**,两个**蛋上没有正常的好肉,布满了条状和快状的青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结痂有的地方淤血,显然是多次造成的伤痕。我不解芳为什麽将**撅起来对向我。芳喃喃地低声说:“他们总是让我这样”。我明白了,这些疯狂的人不仅摧残了芳的**,芳的处女贞操也受到了类似兽类型式的摧残。我无话可说。轻轻将**两侧的破布片盖在芳伤痕累累的**上。 两天后我买了一条同样颜色的新裤衩悄悄的送到芳的小屋,芳正在熟睡,眼角依稀挂着泪痕。我放下裤衩悄悄退出这间使人窒息的小屋。我离开了这个罪恶的地方再也没回去。 三十多年了,我不知道芳的结局和下落。我没有勇气再见到她。我对不起她。在当时疯狂的时代我无能为力,我救不了她。 打人的人和被打的人,在几十年后的今天都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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