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者夫如斯，水心依旧在，秋心影盈动，故人已不再……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曾经喜欢何支持过小鱼的朋友们……
初春二月，暮色青青，槐杨初吐芯。苏州城石门镇中，一个古老而略显凄凉的宅子中，佟佳氏水鹜向着自己的额娘盈盈拜倒，佟佳夫人早以泣不成声，门口几个差役早已经不耐烦，其中一个用手中的水火棍敲打着门槛：“差不多就行了啊，这时辰……”
水鹜泪水滚下了脸颊，又扣了一个头：“额娘，水儿去了……”
……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水儿心中百转千回，离开家已经两天了，不知道娘的身子好些了没，弟弟的上私塾的钱可曾凑够了。想着想着，不觉的流起眼泪来，垂首看见腰间阿玛留给自己的一块玉佩，上面写着“盈水轻鹜，御风而行”。这是阿玛临终时候的遗物，阿玛是本来是苏州省道台，盛行刚直不阿，一身为官，两袖清风。即使官拜二品，家境也十分贫寒。
那年苏州疟疾横行，阿玛亲自带人赈灾，不想竟然撒手人寰，只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一家三口无依无靠。阿玛为官清廉，在朝中得罪了好些人，如今一去，好似雪上加霜。
幸而如今皇上选秀，水鹜这纯正的正红旗血统让她列入了秀女的队伍中。
做一个秀女，做皇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水儿不知道，水儿只知道，做秀女，朝廷会有例银发放给额娘和弟弟，可以救急……
遥望着巍峨的山海关，水儿心中戚戚然，额娘，弟弟，此去一行，宫墙重重恍如隔世，水儿只能为你们祈福了……
秋水冰心鹜，金枝御凝眸。
转眼之间 ，水儿入宫已经有两个月了，每一天都是在无聊的宫规教习中度过的。虽然不似在家中每日要做些家务，但是每天听着那些教引嬷嬷姑姑们繁文缛节，水儿着实闷得慌。幸而那些姑姑嬷嬷都是老眼昏花，两百多名秀女一起教习从不清点人数。闲来无聊，水儿常常从教管的后门溜出去，在九洲清堰的福海上面看那一行行白鹭，展翼晴天……
这一日，水儿正偷偷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望着福海发呆，突地一个身影闪到身边，那人身材瘦小穿着一身太监服色。水儿大惊张嘴就要大叫，那人慌得一把捂住水儿的嘴。水儿只感觉这手柔弱无骨，心下一动，这人竟然是个姑娘。
转过头，水儿看见这人，不过跟自己一般年纪，樱桃一般的皮肤上面挂着点点香汗，一双大大的眼睛闪着灵气。正是个小姑娘。
“嘘，千万不要出声……”那姑娘眨着眼睛轻声说道。水儿只听见身后有守卫走过的声音，当下并不言语，心里暗笑，准是那一房的丫头，偷偷跑出来。待得一会那守卫的军士走远了，水儿方笑道：“你是哪一房的丫头？怎么这样调皮，不怕你主子责罚么……”
那丫头眼睛骨碌碌的转，偏着头问：“你是秀女？你怎么不再教馆受训？难道你不怕姑姑嬷嬷们责罚？”
水儿心里面暗暗惊奇，这个丫头倒是灵巧可爱，便笑着说：“呵呵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跟你呀是一路人……”
“一路人？”
“是呀，你不是背着你主子跑出来玩得么？”
“哦……我是……我是钟萃宫的！”那丫头咧开嘴笑，如明月一样的眼睛甚是好看“我叫宝儿……你呢？”
“我叫水儿……”
“恩。水儿，你为什么在这里啊？”宝儿问
“嬷嬷们讲的东西好闷，根本听不下去……”
“你要小心啊，要是被嬷嬷们逮到你出逃，可是挨打的……储秀宫那些嬷嬷们的心呀……比着地上的泥巴还要黑！”
“放心，宝儿，他们抓不到我，我已经逃过好多次了。不过宝儿你这一身打扮是为什么啊？”
“我呀……我是要跑到外面去。”
“外面……”
“是啊，难道你不想出去……”
“想……”自打进了宫，水儿那一天不是巴望着出去看看呢？
“好，你跟我来，我带你出去……”
两个姑娘偷偷的跑到了宫墙的边上，宝儿笑嘻嘻的说：“只要我们从这里爬出去就能可以了……呵呵我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一条绳子在这里，你等着我找给你看……”说着就在脚下的草丛里面翻起来……“奇怪……哪里去了？”
只听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宝格格，您要找的东西在老奴这里……”宝儿心里一惊，回头道：“恬姑姑……“
暴雨袭金枝，梨花压海棠
是夜，坤宁宫偏殿。水儿与宝儿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地面凉凉的，水儿那里受过这个苦，已经吃不消了。好几次就要倒在地上了。
“水儿，你还好吧？”宝儿一脸歉意的问。
“回宝格格的话，奴婢没事……”
“水儿……”宝儿闷闷的说：“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原来这宝儿正是当朝升上与皇后娘娘的爱女，和硕宝格格，这格格聪明伶俐却调皮淘气，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偷溜出宫去了，但是都没有成功，宫里面上下没有一个不拿她头疼，只是皇后娘娘宠爱有加 谁也不能拿他怎样，今天被这个呆呆的水儿撞到……
“我早就该直到的，那里有宫女还敢偷偷的溜出宫呢……”水儿淡淡的笑了，“没事的宝格格。”
“可是，可能一会会害你受罚……”
“格格，我们不是正在受罚么……”水儿不解的看着宝儿
“哎……你一会就知道了……”宝儿摇摇头，心里想这水儿傻乎乎的倒是蛮好……
一个姑姑走进来道“皇后娘娘传宝格格和秀女水鹜。”
“完蛋了……该来的总归来了……”宝儿无奈的说：“水儿……咱们走吧……”
两个姑娘被几个姑姑带到坤宁宫正殿。只见殿上高高端坐的是当朝皇后，下首依次为婉妃，惠妃，舒妃,宜妃，皇后一脸怒气，掌事姑姑恬儿在皇后身边站定，一边摇头一遍看着两个小姑娘。几个掌刑姑姑在殿旁垂手而立，殿上早已经准备好两条春凳。
“宝儿……”皇后怒道：“你可知错？”
“皇额娘……”宝儿托着甜甜的声音说道：“宝儿不过是想出去玩玩罢了……额娘不要生气啊……”
“玩玩啊？好呀……就让为娘在带你玩玩！恬姑姑……你帮哀家赏格格20板子玩玩……”
“娘娘……这……”恬儿姑姑是皇后的乳母。宅心仁厚， 重新发下）暴雨袭金枝，麟龙惜海棠
是夜，坤宁宫偏殿。水儿与宝儿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地面凉凉的，水儿那里受过这个苦，已经吃不消了。好几次就要倒在地上了。
“水儿，你还好吧？”宝儿一脸歉意的问。
“回宝格格的话，奴婢没事……”
“水儿……”宝儿闷闷的说：“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原来这宝儿正是当朝升上与皇后娘娘的爱女，和硕宝格格，这格格聪明伶俐却调皮淘气，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偷溜出宫去了，但是都没有成功，宫里面上下没有一个不拿她头疼，只是皇后娘娘宠爱有加 谁也不能拿他怎样，今天被这个呆呆的水儿撞到……
“我早就该直到的，那里有宫女还敢偷偷的溜出宫呢……”水儿淡淡的笑了，“没事的宝格格。”
“可是，可能一会会害你受罚……”
“格格，我们不是正在受罚么……”水儿不解的看着宝儿
“哎……你一会就知道了……”宝儿摇摇头，心里想这水儿傻乎乎的倒是蛮好……
一个姑姑走进来道“皇后娘娘传宝格格和秀女水鹜。”
“完蛋了……该来的总归来了……”宝儿无奈的说：“水儿……咱们走吧……”
两个姑娘被几个姑姑带到坤宁宫正殿。只见殿上高高端坐的是当朝皇后，下首依次为婉妃，惠妃，舒妃,宜妃，皇后一脸怒气，掌事姑姑恬儿在皇后身边站定，一边摇头一遍看着两个小姑娘。几个掌刑姑姑在殿旁垂手而立，殿上早已经准备好两条春凳。
“……大半个宫里面的宫女和太监都在找你，差点要吓坏了我跟你阿玛……宝儿……”皇后怒道：“你可知错？”
“皇额娘……”宝儿托着甜甜的声音说道：“宝儿不过是想出去玩玩罢了……额娘不要生气啊……”
“玩玩啊？好呀……就让为娘在带你玩玩！恬姑姑……你帮哀家赏格格20板子玩玩……”
“娘娘……这……”恬儿姑姑是皇后的乳母。宅心仁厚，尤其是对宝格格宠爱的不得了，也正是由于这份宠爱，他对宝儿的训诫也是最多的。宝儿最熟悉恬儿姑姑的手，或是怜惜慈爱的爱抚，或者是严厉而不失情分的责打……
“打……”皇后的声音不容置疑。
“恬儿遵旨”恬姑姑拿起竹杖，那竹杖又三指宽一指厚，约三寸长，打在身上疼的难熬，却不见伤。这是恬儿姑姑惩罚宝儿格格的最佳工具也是宝格格所最惧怕的东西。“格格，请把……”
“是……”宝儿拖着哭腔，慢腾腾的趴在春凳上，一旁早上来两个宫女将宝儿手脚按住，恬姑姑褪下格格的贴身小衣。露出浑圆的臀部，拿起竹杖轻轻的拍拍。
“姑姑……你手下留情……”宝格格小声嘟囔着！
“妄想……”皇后在坐上一声断喝……“姑姑，打……”
“遵旨……”恬儿举起竹杖：“格格……老奴得罪了！”搜……啪~
“啊……”宝儿长声嚎叫着……“额娘……救救宝儿……”
恬姑姑心里暗自好笑，自己刚才这一记根本没有使上三成力气，这古灵精怪的宝格格，居然教的这样惨，下一记又加了两成力道打在宝儿的臀上：“格格，你要报数……”
“嘶……啊！恬姑姑……”这一下宝儿叫的可是货真价实：“1”
啪啪啪
“2~~3~~4”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4 56~7~~~~8额娘……”宝儿大声喊叫。为求得皇后怜悯，正在此时，外面又通报：“皇上又口谕……”
“停……”皇后命姑姑放下宝格格，传那下口谕的姑姑进来。那姑姑道“启禀娘娘，皇上口谕，明日卯时传宝格格与秀女水鹜，在思过堂问话！”
“知道了……你去吧！”皇后暗暗的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担心，明日皇上传召，宝儿的皮肉之苦恐怕是免不了了，刚才又见宝儿叫的可怜，立刻名人放下了宝儿，抬回钟萃宫。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宝儿抬走，皇后的一颗心早就跟着飞到了钟萃宫。舒妃问道：“姐姐，如何处置这秀女！”
皇后道：“身为秀女，如此大胆妄为，革除旗籍。放辛者库为奴……”
“皇后姐姐息怒”一旁婉妃拜倒在地。
“婉妹妹何必行此大礼，快快平身！”皇后欠身扶起婉妃。
“姐姐，你看这丫头跟宝儿一般大的年纪，自然不懂事，罚放辛者库，惩罚是否有些重了？”婉妃回头看了一眼水鹜：“我倒是喜欢这孩子，姐姐不如把她赏给妹妹，做个打杂的丫头……”
“既然妹妹都这样说了……”皇后看了一眼地下的水鹜，早已经脸色惨白，甚是可怜：“便依妹妹了明天就让他到妹妹那里当差……不过，她的错不可不罚。掌刑姑姑，赏她二十大板!”
“遵旨”恬姑姑道：“请板子……”
皇后道：“我也倦了，舒妃妹妹监刑，将水儿拖下去重打20！”
水儿时才看见打宝儿时已经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又见姑姑们请来的板子比刚才的竹杖不知道要重多少，立时哀声叫道：“不要啊……皇后娘娘。水儿知错了……”
而皇后早已经起驾离开，水儿身不由己，被众宫女托到院子里面，按上春凳，三两下去了小衣，掌刑姑姑潇湘手持刑板，站在一旁。悄声道“那丫头，忍着些，自己数着……”
水儿紧紧地抱住春凳，泪水冉冉而下。“是，姑姑……”
“行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水儿那里受过这样的苦，只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裂开，痛苦难挨。
“傻丫头，怎么不数……”潇湘姑姑怒道
“有劳姑姑，重新打起……”舒妃冷冷的说：“婉儿姐姐，看来这丫头需要好好管教！”
“遵旨”潇湘道：“丫头，你快数着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
“1~2~3~4`……5……5，姑……姑……饶命！6~~~7~”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救命啊……” 水儿觉得自己屁股跟着火一样“……姑姑……饶命 舒妃娘娘……绕……绕过我把……！”水儿本能的挣扎，几乎从春凳上面滚落。
一边的恬儿姑姑道：“爱儿，拿绳子来……”
“是，姑姑！”一个宫女双手将绳子奉上，那恬姑姑狠狠的将水儿手脚捆住，临了轻轻的在水儿耳边悄声说：“捆上了，会好过些……”站起身来从潇湘手中接过板子，狠狠击打在水儿身上。板子上面使了巧劲。皮肉苦虽然是免不了，但是却不会伤到身体。手起杖落，二十大板已经打过。
“解绑，带上殿……”恬儿姑姑冷冷的说。
一旁上来宫女扶起水鹜，要扶她上殿。而水儿只觉疼得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是不是完整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且不说皇上与婉妃两人缠绵悱恻，单说宝格格自婉妃宫里面回到钟萃宫，心中阵阵的忐忑不安，虽然表面上“私逃事件”已经尘埃落定但是宝儿知道即使皇上和皇后都已经饶过了自己，有一个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小屁股平平安安的躲过这一劫，而且这个人很快就回来了……
用过了晚膳，沐浴地时候，宝儿狠狠地揉着自己的玉臀，心里在想着不知道板子抽打在上面会是什么滋味。就听着“吱呀~”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宝儿正在想事情，不由得怒道：“那个大胆的奴……”转过头，看见恬姑姑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双手绕到身后紧紧地护着屁股:“姑姑……我还在沐浴……”
“格格，您沐浴已经半个多时辰了……水凉了会生病的！”恬儿走进，拿起衣服，慈爱的看着宝儿：“老奴来伺候格格更衣……”宝儿也才发现因为自己担心受罚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发现水已经凉了。乖乖的从沐桶里面站起来，用毛巾拭干了身上的水滴，披上恬姑姑递给自己的衣裳。
恬儿绕到宝儿身后，低下头看看宝儿的小屁股，已经光洁如初，前一日自己装模作样的几下板子早已经不留痕迹了。“格格的屁股还疼么？”
“不疼了……”宝儿拉起恬姑姑的手“姑姑……我的好姑姑……你是最疼爱宝儿的~~我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罚我了好不好……”
“格格自己说能不能不罚？”恬姑姑看着宝儿的眼睛，仍然是很慈祥的说。
“不能……”宝儿挫败的说。
“那好，格格到房里面跪着反省去吧，小衣就不必穿上了……”随手狠狠的拍了宝儿的屁股一记“让它晾着吧，一会老奴好好的伺候格格！”
宝儿可怜巴巴的在房中跪着，撅着小屁股。这罚跪有个名堂，称为“晾臀”。是一种在宫里面极其普遍的附加惩罚，让犯错的人在接受惩罚之前晾臀，不但能够加强惩罚的威慑力，而且在施加惩罚的时候，板子打在凉透了的皮肤上，更会比平常时期疼上几倍，这样用很小的力气就能够起到警示的作用。宝儿刚刚沐浴，皮肤娇嫩的很，这样一晾臀。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屁股……
恬姑姑走进宝格格的秀房，手里面拿着一个金丝楠木的小板子，那小板子打磨的非常光滑，用上好的香油浸泡过，打在身上痛楚难耐但是不伤皮肉。把手上面写着几个烫金字“谨言慎行”，把手缠绕着金丝绒线，底下镶嵌着玉坠子下面围着丝绦。
“格格自己说当罚多少?”恬姑姑悠闲地坐在美人榻上，用小板子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面。
宝儿笑嘻嘻的跪转过来，想讨好，看到恬儿的脸有没有了勇气，很颓废的说“听凭姑姑责罚……”
恬姑姑站起来，抱起跪在地上的宝儿，轻轻的把她放在美人榻上，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绸带将宝儿的一双小手束缚在一起绑在榻角，又是一条绸带困住了宝儿的一双小金莲。拿起一个绣花软垫垫在宝儿的小腹下，拿出第三条绸带将宝儿的腰固定在榻上。对于恬姑姑的这套程序，每次宝儿犯错之后都会领教一番的，自己身下的这个美人榻，正是恬姑姑为了管教自己特意定做的，上好的青藤编织而成，四角和中间都有好看的藤环作为装饰。然而这些藤环的真正用途却是在恬姑姑疼爱宝儿的小屁股时候束缚住这小格格喜欢乱动的小手和小脚。
恬姑姑拿起桌子上面一个瓷瓶，瓶子里面装着大内上好的伤药白玉散。轻轻的帮宝儿涂抹在臀上。宝儿却吓得要命，因为她知道这白玉散涂抹在皮肤上之后，即使是皮鞭打在身上也不会打伤，一般是在宫中女眷犯了打错之后才会御赐这种灵药，疼痛丝毫不减却不会伤到筋骨。涂上了白玉散，也就是意味着恬姑姑今天对宝儿的这顿打绝对不会轻。
“格格，私逃出宫，还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自降身份，打四十。皇上和娘娘个判罚您二十大板，水儿那不知死活的丫头替您挨了三十。剩下的十下格格您也在老奴这里领了吧？五十下板子，格格可服气？”
板子还没有上身，宝儿已经嘤嘤的哭了起来，恬姑姑却根本不买账“格格不说话是不服么？那就加罚十板子！”
“姑姑……别……宝儿服气……不要加啊！”
“晚了，已经加了！”恬姑姑拿起板子在宝儿的小屁股上轻轻的拍打“格格 这里不是坤宁宫，把您糊弄皇后那一套收起来吧，好好的报数，不然吃苦的绝对是格格您……”说着狠狠的一板打在宝儿臀峰上！
“啊哟~一呜呜呜”宝儿吃痛，心里暗暗骂着这恬姑姑也忒狠了！
啪啪啪啪
“二……三，四啊哟姑姑……五”
啪啪啪啪
“姑姑……别打……六 七八……九~~~~~~”宝儿疼得了不得，恬姑姑打人前面的十下是最难熬的，绝对是力道十足，宝儿徒劳的扭动着小屁股，却丝毫不见疼痛减轻。恬姑姑把板子轻轻的放在宝儿的小屁股上，看见那小屁股已经泛起一丝红晕。有些心疼，但是手里的板子却没有留情，继续狠狠地击打着这个顽皮的金枝玉叶。一连五板打在右面，全部打在大腿和屁股的交界处。疼的宝儿眼泪直流，右腿不经意的抽搐着。转到另外一面，又是同样的五板打在左面，宝儿已经顾不上数数，大声的说：“姑姑……姑姑……饶了我吧~姑姑……我不敢了！” 伤心，伤心太伤心了为什么不让发）
恬姑姑放下板子，端起桌上的玫瑰露，用小金勺子喂给宝儿喝了几口，又取出娟帕替宝儿擦擦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转到身后又拿起板子，对准宝儿的臀峰，一左一右，连着狠狠的打了十下。
宝儿几乎崩溃的哀号，高声喊着姑姑饶命。恬姑姑看见宝儿的屁股上面已经泛起紫砂。心中甚为不舍。放下板子解开束缚着宝儿的绸带，抱着宝儿在怀里，轻轻的帮她顺着背。一语不发。宝儿屁股上面疼痛难耐，一下子被恬姑姑搂进怀中，不由得哭得更加委屈，一边哭泣一遍抽噎着讲述自己如何无聊孤单。
从小，恬姑姑就像宝儿的外婆一样疼爱着她，看见宝儿哭得可怜恬儿也很心疼。拿起桌上宝儿爱吃的果饼点心，又是哄又是逗得好容易止住了宝儿的眼泪。又说了好些道理，宝儿频频的点头认错。过得又小半个时辰，宝儿已经完全回复成了那个小丫头，赖在恬儿的怀里面撒起娇来。恬儿坐在美人榻上，抱过宝儿冷不防把她面朝下按倒在自己的腿上。红彤彤的小屁股像是熟透了的红樱桃一样高高的翘起来。
“格格，休息的差不多了，老奴也不绑您了，您就在老奴腿上继续受罚吧~”
宝儿哀哀的说“我的好姑姑，您还记着呐！”
“难道格格认为老奴真的老到糊涂了么？”恬姑姑轻轻的笑着，一手放在宝儿可怜的屁股上。
“没……没……那个能比我们恬姑姑精明啊，宝儿那点小聪明什么时候能逃过您的眼睛？”宝儿嘴上立时卖乖，没办法，屁股任人宰割，嘴上又那里硬得起来？
恬姑姑伸手在桌上拿起板子，看看宝儿的小屁股，想一想，又放下。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宝儿的屁股上。受伤的屁股在用手打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宝儿抱怨着说“我的好姑姑啊，您又拿宝儿练铁砂掌……”
“哦？那就依格格，咱们用板子！”恬姑姑作势拿起板子，慌得宝儿赶忙说“别，别价，还是姑姑您的手软些……”恬姑姑不说话，放下板子，一手按紧了宝儿的纤腰，另一手狠狠地抽打在小屁股上，嘴里面训斥着。
“叫你不听话……叫你私自出宫……还敢翻墙？还穿着太监的衣服？”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哪里有一点格格的样子……皇上已经封了你做和硕格格，你那里有和硕格格的品格……每天就知道胡闹……却不能替你额娘分忧！”啪啪啪啪啪啪
“恬姑姑。宝儿知错了……其实宝儿只是想出去玩玩？”宝儿委屈地说。
恬姑姑怒火更炽，更狠的几巴掌甩下来“玩玩？你知道宫外有多少凶险？若是你除了什么意外，你还让不让你额娘活？”
“啊哟，啊哟……姑姑我不敢了！”宝儿疼得眼泪直流，连连的求饶。恬姑姑停下巴掌，很慈爱的为宝宝揉着屁股。“宝儿啊，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你额娘已经够烦心的了，你就不要让他再因为你操心了好不好？”
宝儿抬起头，问恬姑姑：“皇额娘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啊……”
“傻格格，自皇后下，六宫主位已经有其四。婉妃是自小跟着皇上的，比别的娘娘与皇上亲厚许多；惠妃和舒妃都有了皇子，地位更加尊贵；那宜妃更是年轻貌美，是皇上一块心头肉。而且除了婉妃外其他的三位妃子血统都很尊贵。你额娘是皇太后的亲侄女，但是毕竟没有皇嗣，皇上顾念着跟你额娘的结发情谊这才能保住你额娘的地位……”恬姑姑说着扶起来宝儿：“如今正西面景阳宫还空着，这次选秀的秀女都是从正四旗，四大国姓中挑选出来的闺秀，很难说皇上不能挑选出来一个皇贵妃的人选啊……要是个忠厚贤淑的也罢了，若是一个有心计的谋得了这个位置，这后宫还不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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