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西域公主戴绮丝
西域国公主, 为人古怪精灵,擅长用毒,弘旭元年随其父出使大清,作为两国交好的见证赐婚七阿哥弘宇
人物介绍:
西域公主戴绮丝~吧啦
芷睿~KITTY宝贝
司徒贺黑~黑子
云亭阁
“绮绮,那个什么美红丹真的会有用吗?她们吃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啊?”芷睿担心的看着一脸天真的戴绮丝。
“不会不会,皇姐放心,我配药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连我们西域的神医们都要敬我三分呢!”戴绮丝的眼睛里灵光闪动。
“皇姐不想尝尝么?很香的。”戴绮丝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举到芷睿面前。
“我?不用了吧?我对自己的容貌可是十分自信呢!”
“皇姐,你就试一下嘛!谁会嫌自己更漂亮呢!我的美红丹可以让你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白皙娇嫩!”戴绮丝调皮的笑着。
“是这样么?”芷睿接过瓷瓶怀疑的问道。
“当然了,你试试嘛!”
“闻起来倒是很香呢!”芷睿打开盖子,一阵幽香扑鼻。
“格格,格格,不要吃啊!不好了,不好了!”冰凝闯了进来,恐惧的盯着芷睿手中的瓶子大声疾呼。
“冰凝!当着公主的面如此大呼小叫的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芷睿瞪着惊慌失措的丫鬟低声喝道。
“格格,我,这……”冰凝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戴绮丝,犹豫着要不要说话。
“说吧,什么事情?公主不是外人!”
“格格,云妃娘娘她们吃了公主的药之后全都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了。”冰凝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芷睿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手中的瓷瓶落地,溅得满室生香。
“绮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芷睿望向眉头微皱的戴绮丝紧张地问道。
“别慌,让我想一想,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呀,我虽然没有亲自试过,可是每一道程序都是按照方子上说的,难道……?哦!我明白了,应该是我放了五梅草又忘了去茎的缘故。”
“五梅草是什么东西?”
“五梅草是一种有毒的植物,根茎是可以让人声音嘶哑的。用之前一定要把根茎去掉。”
“有毒,天啊!现在该怎么办啊?”芷睿不可思议地看着戴绮丝。
“皇姐先别慌,没事的,只是暂时的而已,过几天就会没事了。再说那些娘娘整天叽叽喳喳的罗嗦了没完,让她们安静一下不是也很好么?”戴绮丝一脸无辜地笑看着芷睿。
“是这样么?”芷睿的心还在急速的跳着.
“哎呀,皇姐放心好了,保证不会有事的。”
看着眼前这个古怪精灵的异域公主,芷睿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皇额娘不要知道这件事情才好,否则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恐怕就……难逃一劫了。
七阿哥府
“公主,宣和殿的张公公求见。”贴身侍女维雅推门进来。
“什么事,我正看书呢,没空见他,叫他回去!”戴绮丝头也没抬,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张公公说,他带来是太后的口谕。”
“这样啊,你叫他进来吧!”啪的一声把书摔在桌子上,戴绮丝起身在主位落座。
“奴才给七福晋请安!”张公公一进门甩袖跪倒。
“你请起吧,我这没那么多的规矩。”
“太后有旨,宣七福晋午后到宣和殿见驾。”
“太后娘娘有什么事找我?”戴绮丝柔和地问。
“当奴才的不敢随便揣测主子的意思,请七福晋准时见驾吧,奴才告退了!”
“知道了” 戴绮丝走到桌前拿起医术继续专注看着。
宣和殿
“参见太后娘娘” 戴绮丝走进来不卑不亢双手交互抚肩一低身向高高在上的太后行礼。
“你给我跪下!”太后瞪着戴绮丝,大声喝道。
“太后娘娘,皇上准我可以不用学习你们大清的礼仪,在我们西域是不用下跪的。”戴绮丝傲然挺立,面无惧色的回答。
“你放肆!皇上给你定的什么规矩我不管,你既然嫁入皇宫,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来人啊!叫她跪下!”
立即有宫女太监过来抓住戴绮丝的胳膊将她按下跪在地上。
“你给我老实说,你给那些娘娘们下了什么毒药,让她们都说不出话来,你有什么阴谋?说!”太后声色俱厉的问道。
“我没有给她们下什么毒药,只是想让她们变得更年轻漂亮,五梅草的药性如此,过几天自己会好的。”戴绮丝从容答道。
“我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父亲把你嫁进宫里来就是为了让你趁机下毒把大家都毒死的是不是?”
“当然不是了,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下毒,她们是自己愿意试药的,我并没有强迫她们,而且她们也不会有事,几天之后就会复声的。”戴绮丝依旧没有任何畏惧。
“芷睿格格到!”太后正要发火,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
“皇额娘吉祥!”芷睿笑着一福
“睿儿,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什么场合都不知道回避吗?”太后无奈的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大女儿,似乎明白了她是为谁而来的。
“皇额娘请恕罪,女儿刚才已经去问过太医了,众位嫂嫂的身子真的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痊愈了,绮绮她也真的没有恶意,只是不小心罢了,您就原谅她吧。”芷睿进来就忙着打圆场。
“她犯下这么大的错,弄得整个皇宫里鸡犬不宁的,怎么能原谅!”太后依旧怒不可遏。
“皇额娘,她来自异国,对宫里的规矩还不熟悉,我们就先不要把她当成是平常人一样约束不好么?宫里的规矩女儿会细心教她的,您还不放心吗?”
“戴绮丝,本来我是决定严惩的,既然芷睿格格替你求情,我就饶你一次,小惩大戒,重责二十,以后切勿再犯!”太后瞪着戴绮丝厉声说道。
“皇额娘,您不是说饶了她嘛,怎么还要打呢?不要打了嘛!”芷睿一听还要杖责心里万分着急。
“睿儿,你给我下去!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岂可徇私!没有重办已经是莫大的恩泽了。不许再说!下去!”
“七阿哥到!”听到太监的通传,芷睿眼睛一亮,这下有救了。
“儿臣弘宇给皇太后请安,太后吉祥!”七阿哥弘宇进门躬身行礼。
“平身吧!想必也是为你福晋来的吧!”太后一改严厉的表情,慈爱看着七阿哥。
“正是,请太后开恩,儿臣回去定会严加管教,请太后放心!”弘宇扫了跪在身边的戴绮丝一眼,面无表情的说。
“罢了罢了,你带她回去吧。”太后对弘宇的请求显得无法拒绝。
“谢太后!儿臣告退!”弘宇起身拉起戴绮丝告辞离去。
七阿哥府
戴绮丝进了卧房,坐到桌边拿起医书笑对自己的丈夫说道:“哈哈,宇,我就知道你会去救我的!谢了,我要继续制药了,一点小问题嘛难不倒我的!”
“对了,宇,你要不要试试的我美红丹,它可不只对女人有效哦!我会好好的配不会让你变哑的!”戴绮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弘宇脸上的阴郁表情。
“把柜子第二个阁里的竹尺拿给我。”冷峻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空间里飘过来。
“好的,你要竹尺做什么?还要画边疆地图吗?最近已经很辛苦了吧,你去跟皇兄说今天休息一下好不好?”戴绮丝起身蹦蹦跳跳的去拿竹尺,嘴里还不停说着。
“趴到床边上去!”弘宇接过竹尺,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宇,你怎么了?”感觉出弘宇的不对劲,戴绮丝小心的问道。
没有跟她废话,弘宇立即上前抓住了戴绮丝的胳膊把她拖到塌边将她反身置在腿上,掀起丝绸制的纱裙,拉下小衣。
“宇,你要做什么?不要!”感觉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戴绮丝的面色红若桃花,不知道弘宇到底要做什么。
“啪!”竹尺重重的落在翘起的臀上,留下了一记微红的尺痕。
“啊!好,好痛啊,别打,不要打!你为什么要打我?”戴绮丝从小到大都没受到过这般待遇,她不明白她深爱的丈夫为什么要对她动粗。
“啪!啪!啪!”弘宇没有说话,手中的竹尺挥动,没有间隔地打下,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别打了!不要打了!宇,你快住手!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好痛啊!”戴绮丝声音有些颤抖,心里还相信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啪!啪!啪!”可是身后传来的痛楚正在一点一点的提醒着她弘宇并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啪!啪!啪!啪!”竹尺不停地落在已经绯红的小屁股上,可是弘宇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呜,呜!”见他还不肯住手,戴绮丝又羞又痛竟哭出声来。
“啪!啪!啪!”手中的竹尺还在打下,力度却近乎失去了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弘宇听到她的哭声心里一种强烈的不忍冲击着心脉。
“我不用告诉你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应该想清楚!你已经不再是西域的公主,是我七阿哥的福晋。是大清国的福晋,有你该守的规矩和礼仪。皇上的特许可不能保证你在宫里一生的平安!”弘宇边说边拉起腿上颤抖的娇躯,将她抱起放在塌上,隐去眼角的最后一抹不忍,转身就走。
“宇,你要去哪里?别走好吗?”受不了他的冷漠,戴绮丝哽咽求道。
“我想这里并不适合你,你应该回到西域去,属于你的天堂或许会让你快乐一些。”
“我哪都不去!我是你的福晋!”戴绮丝咬着嘴唇望着弘宇的背影大声喊道。
听到了她口中的坚决,弘宇全身一僵,没有回头,怕自己无法狠心离去,还是打开了房门。
“继名,把今天晚上我打了公主的事情散播出去,最重要的是要让太后知道”看到站在门口的贴身侍卫,弘宇立即命令道。
“喳!属下知道。”继名望着这位他跟了十年有余的冷漠主子,心里知道他有多少苦衷。
“还有,把广西进贡的柑橘取一些过来交给维雅。”
“呵,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记得她喜欢吃柑橘!”弘宇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是!”继名领命。
不再说话,挥退了准备跟上脚步的侍卫,弘宇心烦气躁的一个人出了皇城。
司徒将军府
“你到底喝够了没有?”看着已经入醉三分的至交好友,司徒贺黑显得有几分无奈。
“没有!”以杯就口啜饮着干烈的酒水,弘宇一杯接着一杯的想灌醒自己。
“够了!你别喝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个清楚!”抢过弘宇手中的酒杯,贺黑不解地问道。
“我打了她!”
“打了谁?你打了公主?不会吧!”贺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是,小黑,她不应该留在这里的,这个尔谀我诈,勾心斗角的地方不适合她,她甚至还在不停的给自己制造麻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让她走,我想让她走,让她回到西域去,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像额娘一样!不要!”弘宇有些激动,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爱上她了?你不是说过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么?”贺黑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嘲讽。
“我不知道!她怎么能够那么天真无邪?她所拥有的快乐我早已失落在额娘离开的那一刻,再也找不回来了!”弘宇的眼睛里涌满了泪水,却不会溢出,他的坚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你想躲着她还是驱离她,别忘了她可不是普通的身份,是西域送来和亲的,说白了,只是封建制度下的牺牲品,你预备怎么办?想不到你冷酷无情的七阿哥也会去爱人!”贺黑摇摇头万分感叹。
“弘宇!弘宇!”他还睡的真快!若他是个汉人,或许有解开这困惑的一天,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着桌子上趴着的伟岸身躯,贺黑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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