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有的省略了………………………………
次日四更半,严麽麽带人来叫起!黎明即起,习书知理,勤奋刻苦,子孙永志!……一共念了五遍,终于吵醒了熟睡的王山谁呀?你他妈有病!半夜号他妈什么丧?给大爷滚!王山不耐烦道!
记下来!数清字数!是! 听到这熟悉而讨厌的声音,王山终于被完全惊醒了,翻坐起来,衣服头发乱七八糟,被褥一半床上一半地下,显然睡姿是糟糕透了!
给山姑娘请安! 严麽麽冷冷地说到。
不必了!我受不起!
李保姆!何保姆!我记得你们有教导提示山姑娘生活礼仪的责任!还用我多说吗?
是!两个保姆走上前齐声应到,一个干练一个文雅。山姑娘!按宫规,姑娘应该四更半起床,叫起词每念一遍,罚小戒尺20下!睡姿不好,罚大戒尺40下,睡前小戒尺100下!姑娘所吐秽言,当水杖100下,每字再罚大戒尺20下!下人请安时,姑娘只需说‘免礼平身!不可失了身份!
听到了吗? 严麽麽突然严厉地呵斥道!
听到了!王山此时象泄气的皮球!想是又要挨打了!
伺候山姑娘洗梳更衣!有人为王山脱下睡衣,换上长裤!长裳系好腰带!称上小衣,披上半长的外服,坠上玉坠,银锁片,头上簪一发笄,垂了两鬓角,余发后披,顶了金丝盘龙冠,立刻变成了10来岁的翩翩美少年!这是万岁爷恩准的,准你可以不着姑娘服!而按唐装太子服! 严麽麽冷冷地解释道!
姑娘要跪下谢主隆恩!李保姆立刻提醒道。谢主隆恩!王山觉得这简直无聊透顶,但又不敢不做!
五更响起,王山被抬到储秀宫,那是姑娘们学习宫规礼仪,施行奖惩的地方,100多名身着统一女装的俊美少年以及他们的保姆宫女侍从早已等候在此。姑娘中也是有等级的,王山虽然进宫最晚,但得到皇上的宠幸,成为储太子的后选,所以地位最高。进了大殿严麽麽领着王山坐到了正中主位,严麽麽率个保姆,侍从等女性向王山请安!(宫女是不准进殿的!)接下来严麽麽命100于名姑娘向王山磕头请安!王山那里却如坐针毡,自由懒散惯了的他哪受得这些,李保姆在一旁不停地低声提醒,让他别乱动!严麽麽却一刻不停地盯着他!
下面查点夜安情况!于是保姆们一个接一个报告姑娘们的睡眠洗梳情况,王山听得实在无聊不停地打着哈欠,趁人不备还伸了两个懒腰!再这样下去他都快睡着了!严麽麽津津有味地主持着早会,嘉奖表现好的姑娘:得到物质奖励,生活成绩上加分(姑娘们每3月考核一次,算一学期,每学期学习20门功课,每门功课每日根据日常表现评定一次,最终大考一次,综合成绩达到分数有资格晋级,否则要挨板子,重复学习考核),地位提高,分封日值监理……
下面是处罚!念到名字的自己站出来跪下! 严麽麽用力敲了王山椅子的扶手一下,敲醒了早已进入梦乡的王山,恶狠狠地说到!
4.痛苦的深渊
下面的一幕幕让王山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严麽麽冷冷地宣读着姑娘们的名字,先后有11名姑娘被叫出队伍整齐地跪在殿中央!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足有5分钟之久!
接下来严麽麽叫出第一个姑娘婉儿跪在众人面前,命他的保姆宣布他的罪状:醒来的时候失态,单手揉眼!(王山心想:这有什么?老子还在众人面前放屁呢!)处罚:在众人面前露出掌心,戒尺责打15下!另有专人在一旁记录于婉儿的手册上(每一名姑娘以上身份的宫人都有个人手册,用以记录其饮食起居奖惩学习成绩等等,由宗人府管理)。听到宣判的婉儿开始低声哭泣,脸上羞得红红一片!(王山想:这样就哭鼻子真是娘娘腔!让人作呕!可他不知道在女儿国男孩子是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体肌肤的,包括四肢手脚牙齿甚至在不相关的异性面前连口鼻都不能轻易示人,否则示为极大的羞辱!)虽然不情愿,婉儿还是顺从地伸出右手高举过头,被封为日值监理的杜姑娘得意地走上前,高声唱到:请家法!……自己唱数!……行刑!婉儿的保姆走过来站在他的一侧高举竹戒尺狠狠地打下–啪–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许久!啊!一!啊–二!……婉儿哭泣着大声唱数!婉儿的手掌随着戒尺的一次次抬起惊现出一道道紫红色的印子!王山看了有些心惊了!……
就这样一名接一名的惩罚下去!多是因睡眠时翻身姿势不佳、被脚露在床外、衣服打折……等等在王山看来是睡觉不可避免的正常现象而被罚!处罚的方式有减分、记过、罚站、罚跪、罚抄写宫规、打手心……但每个受罚的姑娘都表现得羞愧难当追悔莫及,轻者面红耳赤,重者哽咽低泣!
其中的一个叫富儿的胖小子,只是因为下床时颠了一下屁股,就被当众跪着用小竹板子打了一顿屁股,但是没有去衣!那胖小子如同唐女失身一般痛苦万分,哭得背过气去,醒来后寻死觅活,直到严麽麽训他不可失态!你是皇上的人,要爱惜身子!再闹下去,将被逐出宫去!这才安静了下来,严麽麽令人送了下去准假两日,好生看管!王山看得不寒而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终于挨到了11位姑娘的处罚结束!王山已经饥肠辘辘了!大殿里再次死一般的寂静!快能吃早饭了吧?王山心里不停地盘算着!突然那个作日值监理的杜姑娘站出来,怪腔怪调地说道:严麽麽!还有一人未罚!既然奴婢们都是姑娘,就都应该守宫规,不可因其为皇上新宠,是未来皇储的后选就可徇私例外!而且越是这样越应该严理!现在不好好调教管束,将来怎可统帅六宫母仪天下?往小了说扰乱宫廷天威,往大了说可要秧及江山社稷了!说得好!难得姑娘家如此深明大意,书记记下,呈于圣上,以待嘉奖!……他二人一唱一和象在演戏,可听得王山凉气透心:该死的家伙!冲我来了!好小子!你等着瞧!早晚我会收拾你!让你满嘴喷粪!……大事不妙呀!
山姑娘!奴才要代王行使管教之责了!请山姑娘离坐! 严麽麽奸笑着阴阳怪气地说道。王山警醒地看着严麽麽,身子逐渐歪出宝座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山姑娘是乖乖听话,还是要奴才们动手?用不着啦!我自己会走!说着王山便向大门冲去,可惜殿门禁闭,王山高居宝座离得又最远,哪里够得到?还不等他离开宝座,严麽麽一声令下给我伺候着!便上前5~6个女侍卫将其按倒高高举起,压着跪到殿中央!因为有了紫金环的缘故,任王山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接下来便是宣布他的罪行!书记们找来早晨的记录,当众大声宣读!王山这才记起早晨在床边的事,心想:原来在这儿等我呢!最毒不过妇人心,觉得当时打不过瘾,一定要当着这一二百男女的面,让我吃尽羞辱,才过瘾!糟糕!比起刚才那11个小子,我犯的简直是弥天大罪!……
严麽麽!还有升殿之后发生的事呢!难道可以算了?可恶的什么杜姑娘又出来多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王山终于忍不住抢道。什么杜姑娘,分明是毒姑娘!娘娘腔!满嘴喷粪!臭不可当……
住嘴! 严麽麽厉声喝道!
天呐!他在说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杜飞儿虽然身份卑贱亦不愿与之为伍!说完杜姑娘转身拂袖而去!严麽麽立即上前劝住了他!杜姑娘快别生气!山姑娘自有圣上及奴才们管束!奴才相信圣上英明,自会还姑娘一个公道!这杜姑娘还真会买乖,双袖捂鼻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就好象唐朝富家千金遭人轻薄了一般!王山见他就有气,大声凶道:让他走!有什么了不起!娘娘腔!见了就让人作呕!你们放开我!有本事咱俩单挑!……场面混乱不堪!
正在此时,殿门大开!传来了一个可怕的声音:皇上驾到!顿时殿里安静了下来!王山再不敢出声,低下头直直地跪好,安分了下来,心想:这下死定了!果然皇上见了垂头丧气跪在殿中央的王山立即把脸沉了下来!
万岁落了坐,众人请过安!按住王山的侍卫放开了他,王山上前几步从新跪倒:山儿给皇父请安!说吧!又干什么错事了?王山仍然低着头心想:我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不该来这儿!反正你们左右是要打的,说什么都是废话!
自古恶人先告状,自然免不了严麽麽及毒小子的一番添油加醋!那毒小子更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什么个人荣辱是小江山社稷是大,不怕山姑娘打击抱负,冒死相鉴,说完就死……之类的。王山跪在那里暗自好笑想死去死好了,没人拦你,死一个少一个,免得恶心人!王山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呢?皇上突然发话,着实吓了王山一跳!不过殿里的回音太强,他虽然小声嘟囔依然能让皇上听得清楚!
没……没说什么?王山偷眼望了一下,皇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严厉与责备,显然很生气!毒小子却得意得很!严麽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王山心想:完了!这次一定死得很惨!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屁股老兄未经通报已自觉地紧张了起来,一股寒气透便全身!
果然,皇上终于发作了:很好!…小奴才!是时候该好好管教了!你等着瞧!今儿个朕就帮你好好治治皮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来人!请家法!…去拿板子来!…刑凳呢?…给朕拖上去,屁股垫高,结结实实地绑了!虽然王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一连串的训命,看到女侍卫们呈板子,抬刑凳,一步一步逼近……还是惊恐至极,全身瘫软,不停地晃动…蠕动…不!是抖动!双手不自主地紧紧护住屁股,呼吸心跳不停地加速,终于抽泣,当侍卫们架起王山的一瞬间,他开始挣扎并大声哭喊起来:放开我!我不敢了!皇父!饶了山儿吧!山儿真的不敢了!再不敢了…
王山努力挣扎着,但无济于事,侍卫们虽然费了些力气,最终还是把王山结结实实地趴着捆到了刑凳上,双肩、腰部、大腿根部、膝盖、脚踝均被紫金绳牢牢地固定在长凳面上,(凳面相应的位置有铁环可系)双手手掌向上贴于凳面下方(背面)被相连的两个半环形的铁环牢牢拷住,(所有铁环均被特制的紫金线仔细包裹)臀下小腹还垫了两个高高的枕头!这种姿势使屁股充分突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且挨打的时候让人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只有头部可以活动,屁股上的肌肉可以在原地收缩舒张,趴在上面的恐惧感,羞辱感,疼痛感…可想而知!
这下王山更加深切地体会到当初小红的痛楚!他已经难过得快背过气去了!何况还当着严麽麽、毒小子、一二百漂亮的侍卫、宫人的面?谁知皇上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更是变本加厉,除去外衣,挽了袖子,接过严麽麽精挑细选的浸过水的竹板子,走到王山身旁,提板子架在王山突出的屁股上:我看你再叫?再动?……
那板子接触到王山屁股的一瞬(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裤),王山便如过电一般,全身寒毛倒立,连头皮都扎了起来,汗透了全身,哪里还敢再有半点声息?!
还有脸哭?男孩子家家野得象只猴子!看朕今儿不结结实实地打你屁股!飞儿!替朕把这小奴才的裤子褪了!一件小衣都不要剩!朕只笞他裸臀!
天呐!居然让他干扒裤子的活儿!王山听得差点没昏过去!不要!–闭嘴!立即遭到皇上严厉地呵斥,王山再不敢出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眼泪不争气地洒在地上!
那个杜飞儿一听到皇上的这道口谕简直是心花怒放,但表面却装出一副很委屈,忍辱负重的样子,拭了拭泪,勉为其难地说了声是,慢吞吞地走上前,掀开王山的外服,平整地叠放在其背部,解去腰带(女儿国的衣服裤子,腰带都是系在腰后的,髋部两侧也有衣扣,可以解开,便于如厕,身体前面的中央是决不能暴露出来的)轻柔缓慢地一层又一层地褪去王山的外裳、长裤、紧身衣裤……他褪裤子的时间越是漫长王山感到的羞辱就越强烈,此时的王山也只能忍气吞声,心里不停地骂着:混蛋!……王八蛋!……你给老子记住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还回来!……
当最后一层特制的羊绒内垫软皮紧身内裤被杜飞儿缓慢地接开,王山已被保养的娇嫩无比的臀部暴露出来时,王山再没了半点力气,所有的羞辱感,恐惧感,委屈悔恨愤怒,伴随着莫名的快感,以及因此而产生的罪恶感……一股脑涌上心头,强烈地交织碰撞着,简直令他窒息了!可恨的是杜飞儿在把内裤拉倒底后还故意使劲向下拽了几下,连王山的大腿根也尽量暴露出来!王山再也忍不住,努力歪头向后张望:天呐!自己粉嫩诱人光溜溜的屁股正一丝不挂地凸翘在那里!周围聚集了尽200人竟鸦雀无声!严麽麽领了保姆、侍卫们随侍皇上的左右,她和杜飞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更可怕的是皇上那张美丽的脸,她正虎视眈眈地凝视着自己可怜的光屁股!完了!全完了!
启禀皇上!奴婢已将山姑娘的中衣褪净,请皇上训诫!杜飞儿故意急切地提醒着皇上!
恩!很好!飞儿你下去吧!皇上抬起湿漉漉的竹板子在王山的光屁股上轻轻地掂了两下,王山吓得再不敢看,埋下头去紧闭了双眼,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紧张起来,心脏简直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说!你自己说!都怎么淘气来着?……不说话是吧?很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哎呦哎呦哎呦……55555555……哎呦哎呦哎呦……快住手…快…快…别打了……我说我说……皇上的板子重重落了下来,又快又狠,急速的10下,全部打在臀部的中央!这回着实疼坏了王山,比较起来,先前所挨的打简直如搔痒一般!
皇上停了板子:讨打的话,你尽管耍花活试试!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板子厉害!听到没有?啪–听到了!
王山再不敢较劲,老实得象只小羊!抽泣着说道:山儿知错了!555山儿不该说脏话!555……啪–严麽麽告诉他污言秽语该当何罪!轻者水杖100下,重者当众裸臀笞杖500!每字再罚大戒尺20下!示臀!
啪–你自己说,该不该打!该打该打该打!
该打多少下?100下…不,200下…300下
很好!自己数着!不要!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还不等王山把话说完,急速的10板子紧贴着上面的印记全部摞在一起!王山疼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啊–哎呀555哎哟…别…别打…别打…55打了555555
居然还敢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555…轻点打…555…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轻点轻点……555……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慢点–慢点5555…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这样王山不停地惨叫着,哭喊着,而万岁爷根本不去理会他的求饶,每10下一个节拍,由上到下由左到右板子叠板子的打下去,反反复复!整整300下,一下都没少!而可怜的王山只觉得每一下砸下来都象爆炸了一颗重磅炸弹!一颗连一颗,疼痛不断叠加着,头脑却越发的清醒,老天连疼昏过去的机会都不给他!这疼痛简直是登峰造极了!伴随着强烈的恐惧,无助,羞愧以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彻底地粉碎了他的自尊心!
终于300下结束了!王山的屁股通体成了亮红色,高高地肿了起来!万岁停板子的时候,他全身瘫软了下来,只剩下呜咽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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