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也算一夜情 短篇 全文完 已合并_sjzlkb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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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你可真是的,”msn另一头的她发过来一个愤怒的表情,“老是把打屁股这样的事挂在嘴边。”

 

这个愤怒的表情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无法判断这个表情表达的是真正的愤怒还仅仅是女人的娇嗔,定了定神后,他迅速打出:“我可没挂在嘴边,我最多也就是在和你聊天时偶尔使用一下代表这个动作的表情符号而已。”

 

“放屁!你那还叫偶尔?差不多每20分钟就要用一回,我要是在你边上,只怕早就被你打得屁股开花了!”她的回答迅速而爽快。

 

这后面一句话里有意无意包含的性意味立刻替他壮了胆,他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出“你们姑娘家里似乎有不少好这口儿,所以我一不留神就给你使上了……”

 

“好哪口?被打屁股?你当我们女人都受虐狂呢?”她又发过来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又没说这里头肯定包括你,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也不是空穴来风嘛?”

 

“不是空穴来风,难不成还是你老人家调查研究的结果?难怪最近满大街拉人做问卷调查的那么多,原来都是你派出来的啊,早知道我也支持支持你的工作了。”她还真是伶牙俐齿。只是,她越贫,他就越明白,这个话题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同学,现在都网络时代了!谁还用那么没技术含量的法子。其实我也就是不小心误打误撞进了某个论坛,发现有无数女青年,爱好自己的臀部在男青年或者其他女青年的巴掌的作用下,做一做弹性形变什么的。”他鼓起勇气将话题正式引向了自己希望的方向。

 

“居然还有这种变态论坛?专门关于打屁股的?” 

 

“不但有,还不少。而且,洋鬼子的更多,这说明,这是中外女青年共同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

 

“是吗?那贴一个给我看看。”聪明的女人都是好奇的,这种好奇,正是他喜欢和希望的——过于聪明的女人,男人通常不会太喜欢,可是如果女人像一块木头一样听到什么都没有反应或者需要反应个半晌,那同样无趣得很。何况,如果她对他刚才说的话毫无兴趣,那本次谈话余下的内容,恐怕都会令他味同嚼蜡了。

 

漂亮的她曾经是他的梦中情人,到目前仍然算是他的主要YY对象之一,5年前,他们在一个GRE班上课,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点儿着了魔,他曾经试图勾搭过她,而且这事儿也一度看起来挺有戏,但是关键时刻,他忘记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祖训,在第一次约会(或者只能叫做准约会)时就忍不住借故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虽然在他的巴掌和她当时的小屁股之间还隔了厚厚的一层牛仔裙和不知材质和厚薄的一层内裤,但那几巴掌还是把他泡到她的希望给打飞了,这是他从小到大在女人面前最失败的一次主动出击,或者说,是唯一的一次,他甚至很难不把这次失败当作一个不小的耻辱。

 

尽管之后他们都去美国转了2-3年又都回到了上海,但直到半个月前,他都一直没有和她联系过,严格地说,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最低限度,他还有她上海娘家的电话号码,但经过当年的尴尬,即使通了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她说话了,比起电话,他更倾向于使用msn或者qq这样不那么直接的方式来和她恢复交流。

 

从他们共同的熟人口中,他获悉她已经结婚,而他自己也已经在之后娶了媳妇儿,但这没有妨碍他对她念念不忘,尽管他也明白,她未必比那几个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姑娘漂亮多少,但每个人从本质上来说,都是贱,没能得到过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一点,基本不会随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改变而有什么不同。至于这种念念不忘的性质,他承认,这里头性的成分恐怕远多于爱,尤其是在他目前已经有了一个还算幸福(至少是目前)的家庭的前提下。当老婆不在身边,他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她依然是他首选的YY对象,YY的内容,无非是他将她五花大绑起来打屁股之类,这符合他特殊的兴趣爱好,而在心中对她的蹂躏,也有助于他洗刷当初被她拒绝的耻辱。

 

半个月前,他还是无意中获得了她的msn帐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把她加为联系人,所幸她或者已经忘记了当年的小小不快,或者在婚后对于男青年的吃豆腐行为有了远比当年高得多的宽容度(这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总之,他所担心的尴尬并没有出现——尽管她也并没有对时隔几年后找回这个大自己2-3岁的昔日同学表现出多大的惊喜,但他们毕竟是两个有一定幽默感的聪明人,有了这样的共同点,他们之间的交谈就很难出现无聊的真空了。

 

这样一来,经过短短的半个月,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颇为祥和友好了,尽管这回他已经小心翼翼地不再轻易涉及敏感话题,但是时间一长,看到她放得很开,不但时不时冒出一两句粗口,而且有时还会和他开一点点带颜色的玩笑,他便也有节制地放松下来,其实和他聊天她也谈不上有多少企图,他对她的性幻想是一回事,付诸实施又是另一回事,除非一切顺理成章,否则,要他为了和她怎样怎样而处心积虑,他可没那个工夫,也更没那么阴险。

 

今天的这番对话最后能真正扯到sp上头去,基本上纯属意外,他需要做的仅仅是适时地把她往那条道上稍微引了那么一下儿,也许是因为她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带来的寂寞,也许是本来就略知一二且稍有兴趣,她没怎么装蒜就一头扎进了他贴给她的论坛。

 

“原来变态的人这么多。”这是她进入论坛后简单浏览了5分钟后发过来的第一句话,“变态”这个词还是让他有些担心的——也许论坛里的那些东西对她来说还是那个了些,超越了她的阈值,自己是不是又犯了当年操之过急的错误,热豆腐啊,热豆腐,怎么就那么难吃到呢……

 

好在很快她又发过来一句话将他的疑虑打消了一大半:“文章还真不少,给推荐几篇你觉得好的吧。”

又是半个月后某天下午,中信泰富的星巴克里,他稍微有一点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到来:5年多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象自己脑海里那个形象一样水灵,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给她的印象会不会甚至不如5年前,当然,最让人担心的还是,真的见了面,俩人会不会无话可说。

 

她迟到得不多,也就一刻钟,天生微卷经过染色的短发,深蓝色的圆领无袖T恤,牛仔短裙,黑色短棉袜,圆头磨砂浅帮中跟皮鞋,还是他熟悉的那种着衣风格,区别只是短袖T恤换成了无袖T恤,白色短棉袜换成了黑色短棉袜。

 

从脸蛋儿上说,她和当年也几乎毫无区别,那双能勾走他魂魄的眸子依然清澈美丽得紧,妻子虽然也长得不错,但的确没有美艳到她的程度,看来自己对她的念念不忘,并不是全无道理的。她的身材倒是更珠圆玉润了些,尽管她小小的胸部还是没有多大的起色,但在她进门后侧过身去东张西望的当口儿,他发现,她的臀部已经比5年前丰满了不少——毕竟是已婚的少妇了,这个部位总是最先富裕起来的。这个发现让他和自己的小弟都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星巴克毕竟小,何况他和当年的样子也没有多大区别,她立刻就发现了角落里这个已经起身咧开嘴冲她笑开了的高个子男青年,她也笑了,露出两排整洁的小白牙。

 

他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5年多来首次面对面的交谈开始的的确有些生涩,好在谈话双方中没有一个是无趣的人,在经过5分钟的预热后,他们都放松下来,进入了畅所欲言的氛围。

 

当然,对于他而言,如果没有涉及sp,那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畅所欲言”,自从半个月前他厚着脸皮顺水推舟地把她拽进sp的世界之后,这就是一个时不时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话题,尽管他们的讨论从不露骨,甚至经常是浅尝辄止的,但即使是每天都蜻蜓点水,半个月的工夫,也足够聚沙成塔、聚腋成裘了。

 

所以,话题终于还是拐到这上头来了——他的一句荤笑话引来了她的一句:“要让你老婆听见你在这儿跟我说荤笑话,你的屁股今晚只怕又要遭殃了。”

 

“为什么要说‘又’呢?就跟我遭过殃似的。”他连忙为自己辩解,他还不愿意让她知道他在家里被妻子打屁股的事实,那样可太损形象了,“我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挨过一顿揍呢。就她那小体格儿,我揍她还差不多……”

 

“你就嘴硬吧你……”

“嘴硬?你当我是你们上海男人呢,跟家里见了媳妇儿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这不是怕不怕老婆的问题,话说回来,你倒还真不象是惧内的人,我的意思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我觉得你更像个小被,你们那个圈子是这么说的吧。”

“什么叫‘我们那个圈子’?我们哪个圈子?是‘他们那个圈子’还差不多,我跟你一样也就是一看热闹的,小被?我像小被吗?我外表勉强还算英武,内心肯定还算骄傲吧,就算不像个主动女被动女双向女收庄带包圆儿的宇宙无敌超级金牌纯主动小伙儿,怎么着也不像个小被吧,你这眼力架儿还真……”

 

“那你怎么解释如下的现象:在你这些日子推荐给我的20篇文章中,有6篇是纯粹的f/m,7篇是f/m为主、f/f为辅的,有2篇是f/m、m/f各半的,有1篇是f/m、f/f各半的,有1篇是f/m为主、f/f、m/f为辅的,2篇是m/f为主、f/m为辅的,只有1篇是纯粹的m/f——你们的圈内是这样分类的吧?”

 

“你别老‘你们圈内’、‘你们圈内’的行不行,我听着别扭……我推荐你看文章的时候,根本就没想着文章的倾向,再说你也逛了些日子了,凭良心说,纯粹的男的揍女的那些文章里头,是不是小学生作文偏多?我要拿那样的文章糊弄你,我心里也不落忍啊……”

 

“说实话,有个作者,我老觉得就是你。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另类XX》什么的,是不是就是你写的?”

 

这个问题把他吓了一大跳,那篇东西,的确就是他写的,而且更要命的是,那里头女主角的形象、一言一行,就是他YY中的她和他妻子的合并同类项之后的结果,那里头包含了他对她各方面的兴趣,上起头发,下至脚丫子,前及胸部,后到臀部,连她的腋窝甚至她的常用粗口都没有被放过。可是这可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的事实,否则不但暴露了自己的被动倾向,甚至自己其他一些隐秘的性爱好在她面前也都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这可就现大了。

 

“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像是能写文章的人?我连中国字儿还没认全乎呢?还学人写东西?还一写就是十来万字儿,你也忒抬举我了,不瞒你说,自打高中毕了业,我就一篇大学毕业论文超过了一千字儿……”

 

“行了行了,我也不逼你承认了,其实你写文不写文、你主动被动关我屁事?”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喝了口冰咖,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和你老婆还好吧?”

 

这个突如其来并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又让他吃了一惊,好在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并不不复杂,至少目前还不算复杂,他只需要如实说就行了:“目前还不错啊,刚结婚如果就不成了,那得多大的阶级仇民族恨呐……”

 

“可也是,我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呢?”她像是在和他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打算接下来就朝你大倒什么婚姻不幸的苦水,再借你肩膀来用用什么的,其实我老公对我还行,我对他也还行,也就是他出差太多了,一年在家的时间连100天都不到,所以要说我有点儿羡慕你们,那倒不是瞎话,但是那仅限于羡慕你们老能在一块儿腻着,这和婚姻质量无关。”

 

“要脱鞋吗?”进门之前,看着已经轻快地甩掉凉拖,赤脚踩在自家地板上的他,她稍微有些为难地问。 

“那就别脱了吧。”他明白她为难的是什么,很多极为注意形象的姑娘到别人家都有这一类的顾虑,说实话,别说是姑娘,就是他这个大小伙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地板接触的肢端实在一滴汗也挤不出来,脱鞋的时候恐怕也会觉得别别扭扭的。

“算了,我还是脱吧,省得在你家地板上踩出印子来。”她善解人意地说,尽管如此,脱下第一只鞋的那一刻,她还是微微有些脸红。

他觉得,其实她用不着害羞,谁规定了漂亮女人就不可以有点儿汗脚呢?何况她的脚丫子味儿其实也没多浓——当然,这样完全出于好意的安慰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备不住她就要满脸通红地破门而出夺路而走了。

“你们家弄得还挺别致啊,虽然东西堆得乱点儿……”这前半句并不是100%的客气话,他好歹也是个设计师,如果连自己的窝都弄得太不像样,那实在是白吃这碗饭了。

他本来不打算建议她来自己家的,虽然妻子碰巧也去广州出差了,这里仍然不是一个好的作案场所——如果他们有可能作案的话。

去酒店开房?那样毕竟显得过于居心叵测,而她的家又未免远了一些,同样不够顺理成章。再说她刚才的话里透露出愿意或者希望到他家看看的意思,且不论这意思中有没有包含更深层次的意思,一个自己YY数年的漂亮女人表达出这样的意思,还有几个男人好意思继续患得患失呢?

换了一个场合,刚才谈得还算热闹的两个人又需要重新热身才能进入自如的交谈状态了,当然,如果配合上带她参观自己的家这样的动作事情就要显得容易一些了——尽管他一直认为,这种展示非常没劲,但他还是尽量掩饰这种情绪以免使自己的导游工作显得过于笨拙。

在这种情形下,主卧室当然是个有些暧昧的场所,关于是否要带她参观那里,他小小地犹豫了零点零几秒,不过既然主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上,那进去看两眼,也算是很自然的事了——何况主卧室的床头,还有他和妻子的大幅婚纱照,这通常是客人们在一套房子里最爱看的东西之一。

可是极为意外的是,在走进这间主卧室,心不在焉地夸完他“老婆挺漂亮”之后,她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立马儿改变了之前不疼不痒的气氛。

“我来猜猜看,你趴在这张床上被你老婆打过多少顿屁股……100顿?”她突然扭过身来直视着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她说“打屁股”这三个字,她当然不知道,就在昨晚,他确实刚被即将出差的妻子按在床上痛打过一顿屁股,可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句话无异于一种赤裸裸的挑逗,他脑子一热,未及替自己辩解,右臂已经猛地把她搂进怀里揉搓起来,这一系列动作的迅猛程度稍稍令她意外,但她并没打算推开他,只是娇笑着叫道:“作风可真不正派,5年前就摸女孩子屁股,到现在还没改好……”

站在她身后的他已经无暇回答了,他甚至撩起了她的T恤,隔着她的胸罩揉捏着她小小的乳房,这对略小于1两肉包子的肉团此前令他长期垂涎三尺,现在尽在掌握了,他却有些不忍立刻剥去覆盖在它们上面的最后一层衣物了。

“被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打得你这坏小子屁股开花……”喘息中,她抽空呢喃着威胁。

他仍然没有出声,继续忘情地在她的上半身耕耘,并且索性抽空把她的T恤通过她的头顶彻底脱了下来,T恤上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和更淡的汗味儿,他偷偷使劲闻了一下,把它扔在床上。这股混合气味使他的下身迅速硬了,隔着2层棉布和2层牛仔布顶住了她浑圆丰满的屁股——这是两瓣令他渴望已久的屁股,尽管在妻子的面前,他几乎已经沦为被动,但这会儿面对她的美臀,主动的欲望却在他心中飞快地膨胀起来。

他侧过身子,从床边的大橱里抽出一捆棉绳,他曾经无数次被妻子用这捆绳索五花大绑之后百般蹂躏、挑逗,今天却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他将它抖开,然后低声在她耳边宣布:“我要把你绑上的话,你不反对吧。”
一面说,他已经一面把绳子的中段搭在她圆润的颈后。
“当年我没看错你,还真是个流氓……”她显然并不觉得十分意外,甚至也没有表示反对,很显然,在经过最近两周的交流之后,她对于和他见面时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况都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受到鼓励的他熟练地将绳子勒过她的两侧肩窝,穿过腋下,缠绕上她白嫩浑圆的胳膊,他甚至已经可以听到她极为微弱的呻吟了。

接下来再捆绑双手,打结,最后通过颈后的绳环吊起她反绑的双手再打结就可以完成这次捆绑了,这样的场景在他的YY中出现过不知多少次,真的做起来,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了——直到这会儿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即将完成对她的五花大绑,这简直像是一场美梦,一想到捆绑停当之后就可以对这个美人为所欲为了,他几乎快要不能控制自己胯下那个已经变得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部位了。

 

但是这时候门铃居然响了,对屋子里的这对男女而言,这显然是个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关于是否要把这次梦幻般的捆绑完成再说,他还迟疑了片刻,她却显然一刻也不敢耽搁,趁他手上松了劲儿,她抖落了身上缠绕的绳子,迅速地穿上自己被脱在床上的T恤。见到她的反应,他也别无选择,只能飞快地把绳子塞回柜子,拉着她回到客厅,等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这才去开门。

 

……

 

谢天谢地,原来是送快递的!——终于在玄关处打发走了不速之客的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仔细地把门关好,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看到这个表情,他心里一凉——当一个偷情女人的眸子突然这么清澈见底,情况通常就会变得比较复杂,最低限度,一次重新热身是没跑儿的。

 

唉,这倒霉的快递……他不禁有些沮丧,原本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偃旗息鼓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居然非常干脆地率先开口:“还继续吗?”

“连你都这么爽快,我还有啥可说的。”

“能不能在沙发上?在你们俩的床上我罪恶感比较重……”

“我们家是这栋楼的端头儿,还是卧室安全点儿,客厅隔壁就是别家客厅,我怕呆会儿你叫床——噢不——叫沙发的声儿太响,群众影响不好……”

 

“放屁!你才叫床呢……”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身子,运回主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后,他随即拉开柜门,又把刚才那捆绳子掏了出来。

“坏蛋,还是要绑?真够执著的,我在你这儿快成女劳改犯了……”她嘴上埋怨着,却已在床上坐起身子,把拖鞋蹬掉,脚上只剩一双黑色棉袜,随后自觉地侧对着他,把胳膊在背后背得高高的,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脯。

 

她的这个姿势几乎令他立刻留出鼻血来。他抡着绳子就要上,却又见她把胳膊放了下来。

“怎么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那么迫不及待。

“等会儿再捆好不好?我突然又有点儿害怕,你力气本来就大我2倍以上,再一绑上……”

情绪刚刚好转的他再次开始痛恨刚才不合时宜的快递,要不是节外生枝,她的屁股现在恐怕已经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了。可是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先把绳子扔在床上,既然现在不让绑,那也许再说一会儿话,她的兴致又来了或者说警惕又放松了——他只能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要不……还是把绳子收起来吧,今天你恐怕都用不上它了。”她见到他作出妥协,立刻乘胜追击。

这句话几乎让他的情绪落到冰点,要知道,他做梦都想看到她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刚才眼看就要夙愿得偿了,可是黑色3分钟内,形势急转直下,现在她居然给他的美梦判了死刑,这可真是太残忍了——女人的情绪变化,还真是一个毫无规律可循的自然现象——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99年冠军杯决赛里的拜仁,本来已经摸到了大耳朵杯的一只耳朵,却生生在最后一刻被谢林汉姆和索尔斯克亚联手从最高领奖台上拽了下来。

 

“除非……”几乎是垂头丧气的他刚走到柜子前,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除非什么?”他仿佛捞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连忙扭头把满怀期望的目光投向她。

“除非……除非换我绑你。”她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他,用近乎邪恶的语气吐出了一句晴天霹雳。

言者也许无心,但听者绝对有意,这道直达他心灵最深处的晴天霹雳几乎把他击晕了,瞠目结舌了半晌才强作镇定道:“这怎么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

“大老爷们儿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被你老婆绑过,没被她打过屁股……”看到自己2/3随口,1/3试探的一句话,在他那里引起了这么大反应,她的好奇心迅速地膨胀起来。

 

“当然没有,你看我像被老婆欺负的男人吗?”他发现形势突然变得有些不妙,不免有些脸红脖子粗起来。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样的情形人人每年都会遇到几次,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这只鸭子要反过来活吃了他这个吃鸭人的脑袋,这种郁闷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这毫不矛盾,被老婆绑起来打屁股和窝囊完全是两回事儿,我这么说你愿意承认了吧。”她进一步循循善诱的同时,他刚才拿着的那捆绳子都已经不知不觉地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他的默许下,她剥去了他的T恤,随后从身后搂住了他,“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这一回轮到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儿弄得他耳根和心里都痒痒的,旋即,他的两只乳头已经沦陷在她的一双小手中,被肆意地玩弄、挑逗着——毕竟是少妇了,关键时刻的确放得开——这个妻子捆绑他之前常有的亲密举动基本打消了他的抵抗决心,因此当她理直气壮地把绳索搭上他的颈项后,他所能做的不过是由着她手中的绳索在自己的肩臂间紧紧缠绕。

 

当然,总的来说,她的动作还稍嫌笨拙,但是如果考虑到这也许是她的第一次kb,那么她的表现已经相当不错了,何况态度决定一切,她的一丝不苟使得那些已经捆在他身上的绳子非常牢固、到位,这种严密的束缚使他在某个瞬间想到了在捆绑结束之前挣脱,但就在这时,她将一根横向绳索紧紧勒过了他已经勃起的乳头,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防线,两分钟后,他终于在她的手中沦为本来他打算把她变成的那类东西——一枚大肉粽。

 

她打上最后一个死结那一刻,他心中一惊,这和当初妻子对自己的首次征服何其相似,怎么面对这个梦中情人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莫非自己命中注定要被喜欢的女人们克制?

 

完成了kb大业之后重新坐回到床上的她,倒也没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事实上,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得意或者奚落这一类表情,她只是用充满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仿佛一个小女孩儿在打量着某件陌生的玩具,极为纯真,纯真得让他怀疑,她是否在搞行为艺术。

 

某些时间某些场合,女人纯真的眼神远比YD的眼神更有杀伤力,尤其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根据对她的了解,他能肯定这眼神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只是他不完全能理解或者说完全不能理解,刚才还那么主动的姑娘,在剥夺了她的自由之后,反倒消停得像和这事儿毫无关系的过路人一样。

 

不管怎么说,在这两道目光的拷问下,他越发无地自容,满脸愧色低下头去充当鸵鸟,心里很有那么些百感交集——当然,如果有一百种感觉,那也是在羞愧领导下的一百种感觉。

 

所幸她不会一直纯真下去,也许是看到他的窘迫,她善解人意地打破沉默:“被绑起来就不能使坏了,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我先声明,把屎把尿什么的我可干不了,我还没孩子呢……”

 

“你当我什么人呢?”他有些恼羞成怒,旋即,他又腼腆地笑了,讪讪道“我还真有个要求。”

“说吧”。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胸部?我说的是不戴胸罩的胸部。”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都给绑成这样了,还贼心不死。”

“你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位送快递的老兄,我刚才已经啥都看到了。”看到她没有大惊小怪更没有怒不可遏,他继续说,“咱们俩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面,你总不能让我百年之后带着终生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吧……”

 

“你就坏吧你……”她犹豫了片刻,“真的要看?那好,只许看,不许摸!嘿嘿,我忘了,你已经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想摸也摸不了……”她脱下T恤,之后又稍加停顿,最后还是决心背过双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这是他最愿意看漂亮女人做的动作之一,一来有他喜欢的背过手的成分,二来,也是更重要的,这个动作过后他就可以看到漂亮姑娘身上观赏价值最高的部位了,这和学生们对长假之前几天的热爱有时甚至超过长假本身是一个道理。

 

可恶的是,就在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当口,她居然停了下来,“嗯……我好像还是不太好意思在丈夫以外的男性面前脱光衣服……”

 

一听到这话,他就知道事情完了,果然,任他之后怎样软硬兼施,巧言令色,威逼利诱,她的手却再也不肯再伸到背后去解开那排小小的搭扣了。

 

最后他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看她的光脚。

 

“脚丫子有什么好看的?”她的脸红了红,“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恋足吧。”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和恋足者之间的区别甚至大于一个抽烟者和一个吸毒者之间的差距。”他问心无愧地解释道,“我当且仅当如下两个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会对一双脚稍有多打量几眼的兴致:1该脚的主人是年轻貌美的女人;2 该脚本身也必须年轻貌美——很显然,你能很轻松地满足这第一个条件,至于第二个条件,我在你穿凉鞋的日子,透过你的丝袜看了个大概,再联系到与之毗邻的,你裸露的小腿的形状、肤色和质地,觉得质量基本还是有保证的。”

 

“你这坏小子,当年我就知道你的眼睛一刻也没闲过。”好话谁都爱听,她只希望自己微笑的时候不至于显得过于飘飘然。

“何况,”他继续阐明自己充分的理由,“现在我也的确没有别的选择,你现在尚未暴露在外的部位中,也就双脚不属于敏感区域,既然你已经拒绝了除去胸罩,那我还能指望看到什么比胸部更为隐秘的部位吗?”

 

“你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流氓!”

听到这话,他就知道,这事儿有戏了,果然,她开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右脚的黑棉袜,脱到一半她又有些犹豫,却正好撞上他投射过来的殷切目光,实在不好意思再中途变卦了,便硬着头皮先后脱下了两只袜子,露出骨头是骨头肉是肉,白生生俏

第2回

生生的一双大约35码的小脚丫子来。

 

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因为这是他认识她5年多以来首次看到她的光脚,但是还没等他看够,腼腆的她已经用了个类似魏晋之前汉人的坐姿把它们藏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臀部的丰满程度生出怨恨来。

 

正在他懊恼自己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还不太够用的当口儿,她抬起右手撸了一下头发,这个今天她从未当着他做过的动作暴露出她右侧腋窝中,短短的却较为浓密的一簇黑毛。

 

她居然没有剃腋毛!准确地说,至少是最近10天没有剃,难怪今天自从见面以来,她一直在避免做抬高胳膊的动作。这样的美人居然没剃腋毛就出门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他的心头。

 

可是,转念一想:今天这个时代,如果一位漂亮的上海姑娘或者上海少妇在身穿无袖装和某位男士单独会面之前没有专门剃去腋毛,那通常意味着,这位男士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沮丧,刚才被她恩威并施时的那些暖意也因此被冲淡了一大半儿——他再次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自作多情,别人不过是和你玩儿玩儿,呆会儿玩儿够了,你们的结果也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已。

 

“你没剃……没剃腋毛?我记得当年……”尽管知道很不该问这样的问题,他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当年每天都是剃得干干净净的,干净得跟没长一样对吧?现在嫁了人,成了黄脸婆,所以有时候就懒得剃了呗,前些天又那么凉快……”她接过话去解释了一句,蓦地发现其实自己毫无必要向他解释,“怎么跟女孩子扯这个?你就讨厌吧你……” 随即再次夹紧了胳膊,并且狠狠瞪了他一眼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的好奇心我已经满足了,现在是不是该彻底满足我的求知欲了?”自从藏起了自己不喜欢裸露在外的双脚,她的不自在便几乎烟消云散。

 

“你……你要干什么……”他基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就算100%明白,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我想听听你的叫床声啊!绑都绑好了,你觉得我会放过打你屁股的机会吗?”其实说出这句话,她也是鼓起了勇气的,但是她相信,她不会遇到真正的阻力。

 

即使思想准备再充分,这句话对他来说也还是有极大杀伤力的,比刚才那一句她要绑他的威力更胜几倍,他再次变得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甚至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记得你给我看过的某篇英译佳作里有这么一句话:‘男人总是在他淘气的光屁股被揍得热腾腾之后,才会是个乖乖的好恋人’。我打算把这句话给我老公看,问题是他还远在外地,所以我打算在你的身上先试验一下,虽然你甚至不是我的情人,更别说什么恋人了……”

 

被女人五花大绑固然已经是很耻辱的了,但比起被她打屁股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当然,这两年他对她的YY的确逐渐从纯m/f转向m/f为主f/m为辅再到m/f、f/m各半再到m/f为辅f/m为主f/m,并且照目前的趋势,甚至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彻底变成纯f/m(对于这一点,很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对自己非常不满,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主观意志能够决定的),否则他也不会不由自主地以她和妻子为原型写出那个《另类XX》了——但是现在她真的要打他屁股,那还是他目前很难接受的,毕竟,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每个男人都想维持一个很高大的形象,虽然也许在女人的心目中,被打屁股未必就有损男人的形象,但他自己心里的坎儿就不是那么容易迈过去了。

 

“过来,趴在我的腿上!”

 

平心而论,女主动的角色,她扮演得不如他妻子那么得心应手,本来不至于让他这么失魂落魄地  的,问题是,她在他心中存在了几年的神秘感这会儿发挥了巨大作用,他的腿开始不听大脑使唤,挡也挡不住地向她挪去。

 

像趴在妻子的腿上一样,他趴在了她的大腿上,从物理上来说,这种感觉是他司空见惯的(尽管在心理上显然不是),对她来说,一个180cm/70kg左右的成年男性大半个身子的份量落在自己腿上却显然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尽管有了思想准备,她还是为这百十斤份量小小地不适应了一会儿。

 

好在她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她定了定神,将手伸到他的腹部去接他的皮带扣,牛仔裤被褪到了他的膝盖处,一条深蓝色的纯棉四角内裤包括着他虽然窄小却浑圆结实的臀部,她七分贪婪三分害羞地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右手的两根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松紧带。

 

“别!别脱内裤……别……”他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

可是已经晚了,他尚未完全脱离红肿状态的屁股已经暴露在她面前。

“天哪!”她近乎夸张地叫出声来,“怎么还没打就又红又肿的?这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我媳妇儿呗……”红着脸万般无奈地低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暗暗在心里埋怨妻子,为什么昨晚那一顿打得前所未有地重,这下即使他再能言善辩,也无法抹去梦中情人心中关于他经常被老婆打屁股的印象了。 

“我就知道你会被老婆打屁股,”她果然不忘痛打落水狗,“还不承认……”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有些无所适从了,毕竟这是她平生首次拥有任意处置一个成年男性臀部的权利,怎样充分行使这种权利,她嘴上说得热闹,心里却还有些没底。

思量了半晌,她觉得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硬着头皮一巴掌拍了下去。

这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巴掌介于打和摸之间,尽管他料到他一开始不会重打,还是小小吃了一惊,他甚至无法判断她是否已经开始打了——直到她的第8巴掌落下,他才终于能够确定,这就是她现阶段敢给予他的打击力度。

20下之后他还毫无感觉,她却停了手,有些忐忑地问:“疼吗?”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完全照实说,那等于在告诉她,自己过于欠揍;如果过于夸张,那又显得很不真实。因此他只得含糊不清地回答:“有一点儿疼。”

她何等聪明,虽然只是首次接触sp,相当放不开,但能也毫不费力地听出他的回答中的搪塞成分,她迅速地判断出一定是自己用力太轻,因此从第21下开始,她便明显加大了力度——尽管在他看来,还是轻了些。其实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她挥掌的频率太低,这样便很难保持打击的连续性从而更加接近他的sp承受阈值了。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便向她指出的,为了不扫她的兴,他甚至还较为体贴地,时不时发出一两句低沉的呻吟——尽管在这方面,他的表演才能实在很平庸。而她作为主动的一方,也不合适频频停下来要求被动评价自己的工作,因此,他和她之间的这第一顿sp就在这种略带尴尬的氛围中不疼不痒地进行着。

豆包也是干粮,村长也是干部,**主动的sp也还是sp,大约100下之后,他臀部的红色好歹也比这顿打开始之前深了少许。终于看到自己工作成果的她停了手,问腿上的他:“就打到这儿行吗?”

民主气氛十足的征求意见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让她作主动,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总不能告诉她自己还远远没有过足瘾吧。

“这事儿,你说了算。”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

2分钟后,已经重新穿上裤子的他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再次带着纯洁而好奇的目光细细审视。

“我还是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活动。”她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从这里头能得到什么乐趣呢?”

“给我解开吧,胳膊都麻了。”看到她仍然没有给自己松绑的意思,他打断她的上下求索,老大不情愿地要求,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她的眼睛。
“就这么松开,好像太便宜你了,嗯,让我想想看……”她似笑非笑道。“……这样吧,你跪下给我舔脚,我就给你松绑。” ——今天的她,总是在关键时刻令他猝不及防。
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半真半假的条件竟立刻惹恼了他,他瞪圆了眼睛怒视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嘁!你恼什么恼?不就是下个跪吗?”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你三天两头被老婆打屁股,肯定也没少跪搓衣板。”
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自从被妻子开发出被动倾向以来,他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家庭内部的f/m和惧内划起等号来,为了这个问题,他没少和平素关系密切的女同好急眼,即便她是他的梦中情人,也没有权利在他面前发表这样的言论。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可不怕老婆!别把我和你们上海男人扯在一块儿!”他的这句话尽管因为怕惊动四邻而很克制地压低了声音,但就语气来说还是近似于怒吼,刚才曾经因为羞愧而通红的脸这回也明显是因为愤怒而重新充血,他被紧绑在背后的双臂也开始奋力挣身上的绑绳。

“生气啦?我不是真的要你跪,说着玩儿的啦……”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知所措,“不许生气,不然又要打屁股了……真的生气啦?别呀,别生气好不好?”

他仍在气头上,没有回答她,只是呼呼直喘,扭过头去,不愿看她。

“别生气了嘛!算我不对还不行吗?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我……当我放屁好了……”她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近一个头的他。

看到他不为所动,她的语气变得近乎哀求:“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呢?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啊……”

对于她的“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这种说法,他不敢完全相信,毕竟自己也不是她的什么人,她没必要为一个连情人也不是的男人做出太大牺牲,但是他还是可以肯定,面对同辈男性这样低声下气在她20几年的人生岁月中恐怕还真不超过10次,想到这里,他的气终于消了一点儿。

“除非……你给我松绑,跟我上床……”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这条件有些无耻,可是只有这个条件被满足,他的怒火才有希望平息;而她看到了一点点转机,他还是气呼呼的,但是肯提出条件就意味着,事情有了商量的余地。

“这有些太为难我了,我真的不想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她的表情变得很庄重,这意味着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商量的余地,“提个别的条件好吗?”
“那好吧,我再退一步,你喂我吃奶……”他很不甘心地继续要求,“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

“放屁!人家都没生孩子,哪里有奶喂你吃?”她的脸略微红了红。
“吃奶不一定要吃出什么来,我就想吮一吮你的奶头……”
“是吗?既然不一定要吸出什么来,还是换成我吃你的奶吧,这样方便得多,反正效果是一样的……”她说着,竟真的伸出双手,不等他反对,将勒过他乳头上方的那道绳子提高了一些,令他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揉、捏、拧、掐,反复地玩弄这对刚刚获得解放的小红豆,一旦等到勃起,立刻低下头来,用舌尖和手指肆意地轮流蹂躏着他胸口这两处敏感点,她的手法竟然比他的妻子还要充满羞辱性和挑逗性,令他根本无法招架便迅速沦陷了。

本帖已被蛛丝于2008年11月28日9时25分17秒编辑过

纳兰兄弟指的是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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