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F][温瑞安武侠性转同人][雷绢X戚韶裳]往日云烟_云深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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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作者脑子有坑。

  ★温瑞安武侠(脑残)同人。性转注意,现代黑帮商战架空注意!!!雷者勿入。

  ★温书原著同人,电视剧是神马OOC玩意原著粉不认。

  ★不是百合文,准确地说不算CP。作者只是有点萌卷哥和老戚那种亦师亦友,说是一个背叛一个追杀,关键时刻还是视彼此为对方第一友军的那种关系而已。

  ★戚楼主性转真是窝女神那挂,所有黑点我都萌(=_=)。所以这个系列可能不止这一篇。

  ★另外这个系列的设定是全员性转,不是单人性转!!男角色→女角色,女角色→男角色,无一例外。

宾馆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雷绢走了进来。

  

“绢姐。”十五岁的戚韶裳站起了身,倔强而平静的口气终究掩不住隐隐的怯意。一张强作镇定的脸也不由得因恐惧和紧张,失却了几分血色。

  

雷绢一身黑衣劲装,威严比平日更甚。

  

她利落地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向戚韶裳:“想好了吗?”

  

想起半日前无理取闹的一通争执,戚韶裳不禁羞惭地低下了头,泛白的脸颊上也涌起一抹红潮。她摇摇头,道:“我不走。”

  

雷绢果然冷笑了一声,道:“戚大小姐可要想好了,一会可没机会后悔。”

  

听到这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戚韶裳强烈的自尊心不禁又要作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深吸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答道:“我不后悔。”

  

雷绢闻言,不再废话。挑了挑眉,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裤子都脱掉,去床上趴着。”

  

戚韶裳猛的抬起头,羞耻得连耳后和脖颈都红了。饶是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终究与亲耳听到这样的命令不同。更何况,还要脱掉衣裳。

  

雷绢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戚韶裳不管心中转过多少念头,都不敢当真违抗雷绢的命令,与她讨价还价更是不可能。此时此刻,再多纠缠并不会改变结果,只会让自己更加丢脸。念及此处,她只得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慢慢解开牛仔裤的皮带,一狠心,将内裤和外裤一同拉到脚面上。两脚甩脱遮羞的下裳,膝盖跪在床面上,整个人规规矩矩地趴了下去,头埋在两臂中间,陷进软软的枕头里。

  

戚韶裳一时间心如擂鼓,紧张和恐惧让她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雷绢终于向她走过来,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她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戚韶裳偷眼瞄去,却只望见雷绢手里握着一条硬质的军用皮带,形制极其骇人。想象一下这件可怖的刑具用在自己身上的惨状,不禁心下发寒,甚至无端生出了逃跑的心。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一切挣扎都没有用,她仍旧倔强地装成平静的模样,一言不发地趴在那里。

  

她感到身边的软床塌陷了一小块,雷绢已经坐在了她的身畔。戚韶裳闭着眼,全身紧绷,等待着剧痛的到来,却只等到了雷绢玩味的抚摸。感觉到雷绢细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点过她身上最为紧张,甚至颤抖着的赤裸的肌肉,戚韶裳顿时羞耻得无以复加。雷绢什么也没说,但她仿佛能听到对方嘲讽般的冷笑。

  

自己完完全全被识破了。

  

还未等戚韶裳消化掉这种静默的羞耻感,雷绢已然站起身,毫无预兆地用力挥动着手中的皮带,挟带着尖锐的风声,重重地拍打在戚韶裳高翘的臀峰上。

  

“啊……”剧痛一瞬间袭遍全身,戚韶裳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却仍然在喘息间漏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雷绢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在她呼吸最混乱的时候,立刻抽下第二记皮带。

  

“呃……”戚韶裳凌乱地喘着气,尽力抿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却也挡不住疼痛的侵袭,让她生理性地呼痛挣扎。

  

她在心里祈求那狠辣的皮带能稍稍停一停,让她缓一口气。可是事与愿违,皮带如疾风骤雨般,一下又一下,在那白嫩的臀瓣上烙上均匀的鲜红的印记。那些嫣红如胭脂的印记慢慢地高高地肿起来,在暖黄的灯下泛着亮光。足以证明这场惩罚,究竟何等残酷。

  

火辣辣的疼痛连成一片,叫嚣着,几乎要将她逼疯。

  

“啊……啊……别打了……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戚韶裳再也不管什么面子,什么羞耻,什么冷静的伪装,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喊声里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音,放肆地扭动着身体,以发泄这连绵不绝的无法忍受的疼痛。

  

雷绢却当真停了下来,可怜戚韶裳足足缓了半天,才从那雷轰电掣般的剧痛中缓过神来,才意识到雷绢已经停了手。只是她的思绪刚刚清明了一瞬,臀上的疼痛却又火烧火燎地向她袭来,一次比一次剧烈,如同刀割一样。泪眼朦胧中,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受伤的臀部,却在触到伤处的瞬间如火灼般缩回了手,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哭的哽咽,散乱的长发被冷汗浸湿。看上去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雷绢却只是皱了皱眉,冷冰冰的唇间吐出无情的命令:“别乱动。”她一边说,一边又狠狠地抽了下去。或许是为了惩罚她的挣扎,这一鞭使的力气着实比刚才更重。

  

“啊!”厚重的皮带落在伤痕累累的臀上的那一瞬间,戚韶裳全身几乎弹了起来。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音完全走了调。混乱的疼痛让她支起上身,双手掩着伤处,将臀部掩藏在背对着雷绢的阴影里,在这个冷心冷肺的施暴者的面前不停地抽噎着。

  

雷绢沉下了脸,声音冷漠:“给我趴回去。”

  

戚韶裳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危险的讯号,可是疼痛全然夺去了她思考的能力,她哭了一会儿,直到雷绢神色变得极其难看,才刚刚反应过来雷绢的意思。她哪里敢违抗这个人的命令,卖可怜更是没有任何用处,只能呜咽着不停地点头,强迫自己趴回受罚的姿势:“……我知道了……绢姐。”

  

雷绢等她完全摆好姿势,才残酷地宣告道:“不服惩罚,加罚十下。”

  

“我没有……”戚韶裳心里一抖,怕到极处却无法可想,只能在泪水的催化下,无力地怯怯地辩解着。这为她立刻赢得了一下重击,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戚韶裳惨叫一声,眼泪立时浸湿了枕头,却再也不敢乱动,拼了命控制着自己的挣扎。

  

雷绢到底没让她太为难,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了戚韶裳的纤腰。同时挥动皮带,不加停顿地给通红的臀部添上更深的色彩。戚韶裳在这等折磨之下喘得一塌糊涂,手臂毫无章法地揪扯着枕套和汗湿的长发,像一尾被死死钉在砧板上的鱼那样,徒劳地挣动着。

  

皮带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少女脆弱的肌肤,原本白皙可爱的双臀已然鼓起了一道一道厚厚的檩子,深红中泛着可怖的青紫。

  

足足打了五十余下之后,雷绢终于好心地停了下来,松开了少女腰间的桎梏,将皮带扣在床头柜上。抱臂站在床边,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戚韶裳。后者正不由自主地低低啜泣着,喘息着,却在雷绢的威压之下一点都不敢放肆。

  

戚韶裳静静地缓了一会儿,刚刚唤回了一点沉睡的理智和自尊心。她忍着身后刻骨铭心的疼痛,吃力地抬起被汗水浸透的手腕,抹去脸上湿润的泪痕。她不禁有些悔恨地想,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了。但是受罚的过程,她已经不敢再回想了。那段惨痛的记忆,已经伴随着浓浓的羞耻感一起被强行压到了记忆的角落里去。

雷绢冷冷地开了口:“错哪了,自己说。”

  

戚韶裳一个小时前,还能装成一副高傲的样子。可是方才刚刚在雷绢面前像个小姑娘一样哭成那样,此刻一点也硬气不起来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嗫喏着说道:“我不该……不该不和绢姐打招呼,自作主张,去单挑青龙帮……”

  

“还有呢?”雷绢不为所动。

  

戚韶裳涨红了脸:“我不该逞功,顶撞绢姐……不该说不负责任的气话……”

  

戚韶裳回答完以后,屋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戚韶裳知道雷绢定然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可她拼命地想,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错处。

  

耳畔骤然响起了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原来雷绢又将皮带拎到了手中,戚韶裳瞟到这一幕,不禁全身一抖,一颗心如坠冰窖。雷绢却丝毫不怜惜她,冷冷地将皮带搭在了她伤痕累累的臀上:“看来想了这么久还没想明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戚韶裳怕的要死,只得颤着声音,软语恳求道:“绢姐……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别再打了,太疼了……”

  

雷绢几乎笑出声来,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戚大小姐凭什么求我放过你?凭你可怜吗?”

  

戚韶裳的心陡然冷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说道:“绢姐说的对。既然要打,就干脆打死我吧。”到了最绝望的时候,声音中那股不服输的倔强劲隐隐又回来了。

  

她虽然这样赌气地说,肉体的愿望全然与这句话相反,她实在疼的受不住了。

  

雷绢冷淡地瞟了她一眼:“亏还没吃够,还要跟我赌气?既然这么想死,你可别怂。”说罢,她将皮带重重地甩在戚韶裳的背上,抽得戚韶裳抖了一抖,薄薄的雪肤上瞬间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戚韶裳感觉到气氛已经失控了,雷绢不动神色的怒火灼得她万分恐惧。她咬着下唇强作镇定,全身已经发起了抖。就在这时,雷绢将一样黑色的东西扔到了她的眼前,正是戚韶裳最惯用的那把手枪。她曾用这把枪杀出过一片天地,在雷门扬名立万,然后为雷绢所赏识,直到今日……

  

戚韶裳浑身发冷,慢慢地伸出手,颤抖着抚过那光滑冰冷的金属枪身。雷绢用冷酷的目光与态度逼迫她自杀,甚至亲手将刀子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她难道还有选择吗?她如果逃,会怎么样?如果……戚韶裳的手指触到扳机的一刹那,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狂吼着“求生”这两个字。她不想死,无论如何也不想死。

  

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陡然间使出全身力气跪起身来,哭着抱住了雷绢的手臂:“绢姐,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我想活着,我不想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毫无形象地蹭到了雷绢的衣服上。雷绢却没有甩开她,只是淡淡地说道:“现在想通了,不想死了?”

  

戚韶裳拼命地摇头,哭道:“我不想死,不想死……”

  

雷绢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英雄,原来也不过如此。”

  

戚韶裳哭的一抽一抽的,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雷绢用手指抬起戚韶裳的下颌,直直地望着那双红肿的泪眼,冷冷地说道:“逞英雄的时候,和我赌气的时候,你把你的命忘到哪去了?”

  

戚韶裳虽然哭的凄惨,听到这话,心中也不由得猛的一震。虽然恐惧稍减,却又是惭愧,又是后悔,眼泪流的更凶了:“绢姐……我错了……对不起绢姐……”

  

“别对不起我,我可不在乎你死不死。你要是为了这点小事,把命给扔了,你对不起你自己。”雷绢淡淡地说着,甩开戚韶裳,任由她在床上哭成泪人一般。

  

“我知道……绢姐……”戚韶裳怎么听不出雷绢话里面隐藏的关心和心痛,念及此处,不由得心情略略平复了几分,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一边啜泣着抹去脸上的泪珠,一边低声认错。

  

雷绢向戚韶裳抛去一袋纸巾,皱眉道:“别哭了。”

  

戚韶裳接过纸巾,边低声呜咽,边抹去脸上的泪渍,雷绢却道:“自己说,该不该罚。”

  

戚韶裳这次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自己全然理亏,身上再疼,也只能认罚,所幸已经尘埃落定,心中不再恐惧:“该罚。”

  

雷绢向她走过去,淡淡道:“趴好。”

  

戚韶裳深吸了一口气,乖乖地趴了下去。身体和神经又一次绷紧了。

  

雷绢拿起皮带,点了点戚韶裳高高肿起,泛着紫砾的臀尖:“十下。忍着,别喊出声。”

  

戚韶裳的心脏骤然缩紧了,咬着下唇,点点头“嗯”了一声。拽着床单,闭上眼听见皮带划破空气的尖锐响声,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身上,打得她全身一震。累积的疼痛一瞬被唤醒,向她一齐喷涌过来。

  

“唔……哈啊……”戚韶裳死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薄唇咬出了血痕。

  

这一回,雷绢不再是先前那种疾风骤雨般的打法,而是给了戚韶裳足够的喘息时间,既让她充分地体验到每一下的痛感,又避免她被打得太惨,无法自控。

  

皮带一下一下地抽下来,被重复重击的皮肤下已经积了太多的淤血,从紫红色转为黑紫。深重的色泽夹在乳白的大腿和细腰间,格外显眼又格外惨烈。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刑具和肉体撞击的响亮的噼啪声,同戚韶裳压抑的呻吟,凌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响彻安静的房间。十下打过,戚韶裳全然脱力地趴在床上,浑身是汗,喉咙嘶哑,连动一动都没力气。下身刺痛不已,仿佛一刻不停地被人用密密麻麻的针尖一同刺入肌肤,折磨得她几乎崩溃。

  

忽然,她感到臀上传来一阵连绵的清凉感。雷绢正坐在她的身畔,为她耐心地抹上药膏。不管如何,伤重之处这样被人缓缓抹过,让她痛得战栗,唇间时不时漏出一阵断续的呻吟。

  

雷绢听她喘得急切,喉咙里隐隐又有哭腔,不禁淡淡笑了一声,冷冷斥道:“喊什么喊,连血都没有,这可就熬不住了。回头得让你好好练练熬刑的本事。”

  

在疼痛中挣扎不定的戚韶裳听了这话,仿佛当头一棒,也来不及分辨这话的意思,连忙求道:“绢姐饶了我……我真的怕疼……”

  

雷绢有些忍俊不禁,戚韶裳的反应机变,高傲冷静在今天的折腾中彻底被抛到角落里去了,从而露出了十五岁少女的本色——连雷绢也几乎忘了,戚韶裳也不过是个没成年的少女。她伸手拍了一下她汗津津的后脑勺:“当什么真,我何必让你去练这个。”

  

戚韶裳如蒙大赦,长出了一口气:“绢姐真是吓死我了。”

  

雷绢的手指划过她肿得最高的臀尖,感受到手下的人身体一阵颤抖,敛容道:“疼就记住了,以后再有这种事,自己想想后果。”

  

 

  

“绢姐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弹指流年,已是地覆天翻。戚韶裳自十八岁叛出雷门,以一腔雄心,满腹壮志,自立门户的那一天起,就绝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以如此落魄的姿态,与雷绢重逢。

  

“绢姐,我真的……真的好累……”

  

连戚韶裳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在一败涂地、走投无路的时刻,会顶着雷门遍布天下的追杀令,一意孤行地回来找雷绢。为何她在一切敌人与朋友的面前,都维持着一副强硬而狂傲的架子,而见到雷绢的那一刹那,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样一句示弱的话。

  

所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雷绢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像是寒冰里放射出的阴冷的光。她本来有许许多多的旧恩怨可以与眼前这个人算,可是天下间本没有谁比她更加了解戚韶裳,没人比她了解这句示弱的话背后的分量。念及此处,雷绢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拨开戚韶裳白皙的额头上,粘着血迹的一缕青丝:“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得扛过这一关,活下去。你背叛雷门,自立门户的这笔账还没算。我决不许你把欠雷门的债,拖到阴间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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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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