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我和哥哥_苏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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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在我过往的生命中,曾经有过一个哥哥。

  现在,我和哥哥分开很多年了。他不顾一切的栽到一个美女手中,因为她的身体,也因为她有个可以帮他升官的老爸,我是这么想的。但是也许,什么也不因为,那只是他宿命的缘分。

  和哥哥分开,我暗中松了口气。虽然斩断一切的时候,还是痛的。他说我是他灵魂的伴侣,我信的。我们彼此欣赏。他那么优秀,却也在很多地方佩服我。我确实很优秀,所以骄傲,可唯独,他的话我听。

  哥哥是强硬的,道理讲不通,会来硬的。哥哥185cm还多,虎背熊腰,我叫他大熊。在他那里反抗是徒劳的,只能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在心里,是怕他的,真正的畏惧。但是对于曾经目空一切的我而言,是很有用的。我的很多成绩,来自对哥哥的畏惧。

  当一切都过去的时候,我轻松了很多。毕竟,能任性做自己,也是很幸福的。

  因为和哥哥的经历,我曾经觉得自己是个被,一个嚣张的,任性的,需要管教的女孩。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渐渐学会自我约束。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潜水,旁观。

  今次写出这些文字,我想我内心里,是希望再出现一个哥哥吧,自由惯了,开始怀念束缚。
我不知道哥哥是否了解SP,反正我们之间从未谈论过这个。他不知道我流连SP网站,我也从不敢告诉他我内心会有这种另类的渴望。否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打的很惨。不过,我觉得哥哥骨子里是个天生的强主吧。不仅因为他的身体条件,而且因为他的理智和冷酷。哥哥打我,应该是很轻的吧,相比于他的力气而言。我更畏惧的是他的冰冷的眼神和说一不二的气势,用他自己的话说: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被他教训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反抗,我也从没试过反抗。他对于教训我,有种本能的嗜好。也许是我常常能在言语间把他驳倒,他内心总有些不舒服吧。所以逮到他教训我的机会时,他从不会放过。

本帖已被Yukawa于2013年8月18日11时42分58秒编辑过

刚和哥哥做恋人不久,有一次哥在电话中说如果我不听话,他会胖揍我一顿。我回:“你还打女人呐”。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说:“嗯,不听话,你给我试试”。我说:“那我不和你好了”。哥说:“那你也试试”。我听到他笑了一下。我也笑了。我觉得我们是恋人,总是要彼此尊重的吧。我以为这就是个玩笑,和我们之间的好多玩笑一样。

也许就是因为这次对话,哥是在我们好了很久之后,才第一次打我。=

记得那年我准备考个证书,哥说:“嗯,你真的很需要这个本本,有这个本本你的位置可以坐的更牢”。但自己当时一看到书就头痛,所以准备的时候拖拖拉拉。哥那段时间总是出差,我们电话结束的时候他总不忘说一句:好好看书啊。我敷衍烦了,后来索性告诉他我不考了。结果,引来了N多通电话,先是甜言蜜语,然后声色俱厉,总之,要我考试。我觉得和哥是能彼此制约的,我当时并不怕他,所以继续和他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但我仍然坚持我不考了,打死你我也不考了。哥说:“行,你等着”。我还不忘激将:“哥,我好怕~啊,你要怎样”。哥挂了电话。

哥回来的时候,我去机场接他,开他的那个越野吉普。哥喜欢户外,车上很多“越玩越野”之类的杂志。我和他去过露营,但穿越之类的他就不带我了。那是周五的晚上。哥把车开上了去怀柔的路,我问他:“我们去吃烤鱼啊”。哥嘿了一声:“带你去吃烤肉,好不好”。我说:“好啊,他们新出烤肉啦”?

一路上海聊,哥一句没提考试的事,我有些不安。不过,也许他接受了我观点呢。

哥把车开到以前我们露营的一个地方,这个营地在一大片树林的中央,不远处有条小河,那晚是满月,黄黄的月光洒在空地上,把周围照的很亮。也许是深秋的缘故,除了我们的车没有其他人在。我跳下车,脚下是松软的落叶。我冲哥坏笑着,我以为哥想我了,连饭都不要吃了。

哥把吉普的敞篷打开,拉我上车,解下我颈中的丝巾,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把我两手交叉用丝巾缚住,他绑的很紧,勒到肉里,然后把我拉到车厢前部那个粗粗的杠子前,车上有一盘牵引绳,哥拉出绳子把我的手绑在杠上。我们都一言不发,我隐约有些害怕,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哥把我身体向后拉,因为手被缚住,我弯下腰,哥把我的西服裙向上拉到腰际,因为是穿西服裙,我里面穿的是T-back,哥又拉下丝袜,我的屁屁就一下子曝露在凉凉的秋风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回头冷冷的看他,听到他粗粗的喘气。哥点着一支烟,慢慢对我说:“和你讲道理,你和我抬杠。现在我不和你讲道理了,这个考试你必须得考,而且还得过”。我扑哧一下笑了,还是考试。斜睨着他:“好好好,我考还不行吗”?哥说:“你少来这套,你骗过我一次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次我答应他却说话不算数,哥那次就作势要打我的,可后来,变成爱爱了。我有点紧张,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逃脱的招数。哥把烟踩熄,说:“这次以后,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你接受的了,最好,接受不了,也得服从”。冷冷的,一个字一个字传进我耳朵里。我有些不高兴了:“你没道理我也要听啊?”。哥走上来,用脚把我两脚向两边踢开,然后跳下车,“你先好好想想”,然后向树林走去。

我脑子里很乱,他是什么意思?以后全部要听他的?我是一个独立的职业女性,凭什么?然后想起小时候,邻居的孩子被爸爸在院子里打屁股,心里又升起异样的感觉。我从小就没挨过父母的打,但从小我就喜欢看小朋友被打,总是莫名的兴奋,心跳加速。风从两腿间穿过,毕竟是深秋了,我开始打冷战。心里却开始放弃抵抗,不知天高地厚的开始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哥回来了,手里是几根白白的树枝子,泛着淡淡的清香。我抖的很厉害,掺杂着害怕和冷。哥把树枝子放在一边,走到我身边,用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压在他腿上。我回过头:“以理服人,才是好汉”。哥听到了,沉默了一两秒,然后一个巴掌挥了过来,声音闷闷的,一股钝痛传进大脑,我“啊”的叫了出来。也许因为哥也是第一次打人,他停下来看我的反应,我心里觉得其实还好,过了一会儿,第二个巴掌挥了上来,是从下往上扇的,“啪”的一声,声音很响,我又大声叫了出来,哥停了下来,这次,一股鋭痛升起,我弯了下腿。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连着扇了下来,力气比之前的更大,而且他的手很大,基本上都覆盖在之前的地方,我尖叫了起来。我想也许我叫的声音大,他会小点劲吧。

这个伎俩被哥识破了,他跳下车,在驾驶室里摸索,回到车上时,手里多了条毛巾,哥把毛巾折成方块,让我“咬住”。我一下害怕了,看了他半天,哥冷冷的看着我,见我不张嘴,把毛巾展开,勒在我嘴上,在脑后打了个结。我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心里害怕了,我连求饶都不可能了,他要打死我怎么办。哥用刚才的姿势,重新把我固定好,我觉得挨打的半边屁股开始发热了,但还不算痛。我试图扭动腰,没戏,动不了。大巴掌又挥过来了,我弓了弓腰,想卸掉点力量,但还是一股鋭痛冲进脑子,哥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次我连弓腰都不行了,稍停,巴掌接连挥了过来,我呜呜着,急速的呼吸着,好像喘气能把痛呼出去,“啪啪”的声音,听着又让人害臊的不行。他停了下来,我拼命跺着脚,可还没等疼痛过去,巴掌又来了,“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心里疯狂的喊着,开始拼命扭动,试图躲开他的巴掌,但没什么用。但挣扎的时候,手被拉得很痛,手也痛,屁股也痛,我的眼泪迸了出来,开始呜咽。

哥放开了我,点了根烟,我跪坐了下去,把脸埋在胳膊间,呜呜的痛哭着。身上出汗了,屁股热辣辣的,风吹过,缓解了些疼痛。哥把烟头踩灭,我恐惧的抬起头看着他,“起来”。我的心咚咚的跳着,没动。“起来”,我索性把脸埋进手臂间,继续抽泣。“起来”,三遍了,要么我起来,要么他来把我拉起来,我斗争着,不知为什么,我选择了让他来拉我。哥抓着我的腰,几乎是把我拎了起来,这次他站在我的另一边,开始对付我的另一边屁股。这一次,他的力量明显加大了,没有刚才的过渡,上来就无比疼痛,我踢着腿,试图往地上坐,他干脆把我夹在胳膊下,让我两脚悬空。我踢蹬着腿,呜咽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拼命地摇着头,眼泪飞了出去。不知打了几下,屁股开始麻木了,我停止挣扎,任由他打着。哥见我不动了,把我放了下来。我这次只能跪在腿上了,两边屁股都火辣辣的。我用鼻子粗重的呼吸着,全身打颤。

这时,绑着嘴巴的毛巾,因为刚才拼命摇头,落了下来。我大口的喘着气,眼前开始冒金星。哥把我的手从车上解下来。我顺势倒在车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呼吸都平复了,哥说:“以后听话不听”?我睁开眼,触目所及是哥刚才折的那几根树枝子,白白的,有小指粗细。我心想,要是我还嘴硬,就该用这个招呼我了。我把眼睛瞟向他,点了点头。

哥上来把绑着我手的丝巾解开,我继续趴在那里,怨恨的瞪着他。“起来”,我撑起身子,再不起来,估计屁股还得被招呼一顿。“站起来”,我站了起来,腿软的打颤。“趴到那个杠子上去,手扶着车顶”。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说的地方,没动。哥俯身捡起树枝子。我把裙子拼命向下拉,然后冲到他怀里,环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我听到哥的心跳很平静,然后他的声音冷冷的传过来,“你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哥推开我,把我拎起来放到杠子上,用手按着我的腰,挥起树枝子就抽了下来。隔着裙子的地方还好,扫到腿上就痛的象刀子划过一样。每次扫到腿,我的叫声都异样的尖利。我尖叫着:“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哥放开我,我滑落下来。哥说:“那自己趴好”。空气彷佛凝住了,抽在腿上的痛,让我打了个冷战,可不趴,我不知道怎么能过的了这关。然后,我想起了哥刚才的话“你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我侥幸的想,也许,我按照他的话做了,就不打了,他要的不就是看我听话不听话吗。我缓缓地站起来,伏到杠子上,杠子冰凉冰凉的,“把裙子拉起来”,这次我没有犹豫,我期望着完全的顺从能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屁股一定肿了,绷在裙子里。我站直身子,把裙子卷起来,卷到腰的位置。我看着他,他把头向杠子偏了一下,示意我趴过去。我还在期望这是哥的心理战。我伏下身,杠子顶在胃的地方。哥过来,把我举起来,让我往上趴,小肚子抵在凉凉的杠子上,头向下,我的脚悬空了,手只好扶着车顶撑住自己。

哥应该是真的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就此结束。我静静的趴着,只是偶尔还会忍不住抽噎一下。风抚摸着屁屁,不再是热辣辣的疼,而是象针扎一样。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9月18日17时39分23秒编辑过]

“十下”,哥停了一下,“以后不听话的时候,我想你能想起今天”,哥像是说给自己听。

“嗖”,树枝子划过空气,落了下来。棍子落在屁股中间,我不由得挺了一下腰。那种热辣的痛是过了一会才弥漫开来的,从屁股中间向外蔓延。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紧紧的咬着嘴唇,脑子里嗡嗡的响。第二下儿来的时候,我丝毫没有准备,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放声大哭。我用一只手伸向后面,试图抵挡,哥就势把我的手拉到腰间,按住我。第三鞭有点靠下,树梢扫到妹妹,我听到自己的叫声已经劈了。

哥停了下来,说:“你想把村子里的人叫来啊”。我摇摇头,呜呜的哭着。哥松开按住我的手,把我扶起来,让我伏在杠子上,这样我的脚可以着地。可是我的腿不听使唤的打着哆嗦,一下跪了下去。哥抓起我的手放到上面的杠子上,我低着头,哭着说:“哥,疼”。哥说:“还有七下”。我转过身,抱着他的腿,哇哇大哭起来,抽噎着说:“我听话,我以后听话”。哥说:“好,听话,转过身去”。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那么冷冰冰的表情。我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要不要毛巾”,哥问,我继续大声哭着,可是,无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要是真把别人招来,以后就不要见人了。哥把毛巾折好,让我咬住。然后把我身子扭过去,再次把手举起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树枝划过空气的声音。也许是我的位置比较低,剩下的几下抽在比较靠上和中间的位置,不再像抽在靠近大腿的位置那么疼,但是依然刺痛,而且随着时间蔓延开来,越来越痛。我用力咬着毛巾,忍着痛,也许哥看我没躲,后面的几下明显减小了力量,树枝划过空气的声音没有开始时那么刺耳。

终于,哥扔下了手里的树枝,把我抱下了车,平放在后座上,我趴在座位上继续抽泣着。哥在后面收拾好后,就倚着车抽烟,过了彷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回到车里,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了句:“是为你好”。我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声哭了两声,作为回应。哥笑了下,开车带我回家。

经历了一次真实的挨打,我终于知道这可真的不好玩。这次之后,我们都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哥甚至都不再象以前那样动辄吓唬我说要揍我。我也依然在很多事上和哥拌嘴,但最后,如果哥沉默了,就意味着没有回旋余地了。

事情并没有象我原先想象的那样,我会变得多么的委屈,或者很快从他身边逃跑,而是经过很多事后,我发现,他的决定,确实比我有远见。我的顺从,后来完全演变成出于对他的信任和崇拜。而我的柔顺,也没有让他变得不可一世,反而,我得到了更多的尊重,我的意见更多的被他所采纳。

哥走的是仕途,朝里有人好做官。和哥分开后,我拒绝再和他保持联系,一年多后,我收到过他给我的一条短信,说他现在能看到我住的楼,他曾经以为,那是他终老的地方。我直接删了。缘分尽了,就不要再纠缠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9月19日3时2分54秒编辑过]

楼上诸位的回复,非常感谢。

其实,感情这东西,先是看山是山,然后看山不是山,再然后,依然看山是山。只是,最后看到的山,是别人的山。

呵呵,希望有人能明白。。。

谢谢北方。是的,我已经放下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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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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