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今夜是赵婉儿大婚之日,身着喜袍的婉儿**在婚床之上,只等丈夫白青来掀了盖头,洞房礼成。本是少女怀春,娇羞惴惴的大好日子,赵婉儿却把几乎手中帕子绞碎,心下忐忑不安。这的担心不无道理,却说这赵婉儿本是京城礼部尚书赵德之女,如今世风日下,皇帝不理朝政,阉党横行霸道,这赵德不知怎么得罪了大太监白三顺,大太监白三顺便要将赵德的女儿嫁给义子白青,赵德想尽办法也奈何不得白三顺,赵夫人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只将庶女赵婉儿嫁过来充数。再说这白青仗着白三顺的宠信,淫乱京城,不论良家少女还是商女寡妇,竟然在京郊辟得一处院子,题字金院,说是金屋藏娇,明眼人却看的出来,只怕这金院也不过是白青孝敬干爹的淫窝罢了。
这边丫鬟高声道:“老爷到”,赵婉儿闻声一颤,白青为首一众丫鬟婆子来到她面前站定,还未等喜婆唱礼,白青已经一下将赵婉儿的盖头扯下来,任其像块破布一样飘落到地上,赵婉儿早已抖得如筛糠一般,双目盯着绣鞋不敢抬头。“你就是赵家送来顶缸的庶女?”赵婉儿早已吓傻,哪里还敢答声。却也怪不得一句话就把赵婉儿吓成这样,白青被白三顺任命负责掌管诏狱,常年刑讯,自然开口便一股阴戾之气。这边白青早已不耐烦,直接捏着赵婉儿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赵婉儿看到白青的样子却与想象不同,白青身着武官服,身形颀长,面色阴沉但五官却很是匀称,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丝毫不似那中年淫贼的样子,看的赵婉儿心思一动,想入非非。“哼,赵德这老贼倒是会讨巧,模样儿倒是不错。”说罢命一众仆妇伺候二人梳洗,赵婉儿叫两个嬷嬷带到浴室剥了个精光,抬进了一只装满了热水的木桶里。刚一下水赵婉儿就被烫的乱叫,喊着要出来,两个嬷嬷哪里容得她,一下就将她按回热水中,“多少娘子求着都进不来呢,夫人快别闹了,好生受着吧,老爷待夫人好着呢”赵婉儿出来乍到不明就里,听了十分受用便一边忍着烫让两位嬷嬷服侍,一边与她们闲聊,得知这白府之中并无其他女人,其他女子都在金院,白青也从未在白府宠幸过女子,自觉身份不同,骄傲起来。这赵婉儿在赵家只是个不受宠爱的庶女,自然是人人欺压,如今听着嬷嬷们的奉承,倒有一种翻身为主的意思,语气间不由便摆上了当家太太的款儿。
嬷嬷们心思老辣,面上对新夫人仍是尊敬,心下却不禁暗笑:有没有本事坐稳这当家主母的位置还不知道呢,谱儿倒是先摆起来了。这边伺候赵婉儿沐浴后,为其披上薄薄的一层纱衣,从浴室到床前的一段路,赵婉儿走的婷婷袅袅,待到白青面前盈盈一福道:“婉儿见过老爷”白青伸手将赵婉儿带入怀中,看着这怀中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佳人含羞的双眸,说:“今夜单单洞房无趣,还是做些什么添香才好”。婉儿不解白青真正含义,但她生母本是赵府里养的一位唱曲儿的女先儿,自幼也学的几句,便羞声道:“奴为老爷唱曲儿可好?”白青长期掌管刑讯,又多和太监执事,面相上带了几分阴柔秀美,听赵婉儿一言,蛾眉一挑,戏谑道:“哦~你会唱曲儿,怎么想到给爷唱了?”赵婉儿看着白青不由一怔,身子也是酥了半边儿,吃吃地答:“婉儿看爷俊美,心里自然喜欢。”这话本是赵婉儿一时肺腑之言,旁边伺候的嬷嬷却暗道不好,白青女相,自幼被一位老太监买来留在身边,虽然如今几经辗转受白三顺赏识,但也离不开这些年来他用心“伺候”的缘故,因此明里暗里总被人嘲讽,“俊美”二字可谓白青逆鳞。白青面上不动,问到:“是吗?如此心意爷该赏你才是。世间粉红千万,婉儿最爱哪一色?”婉儿本是赵家庶女,看自己的姨娘为妾不能穿大红,只能着粉红,因此对大红正红心有执念,以为白青要赐绸缎,便说“婉儿最爱茜素红,因它红的如火烧,如血滴,最配婉儿了~”“哈哈哈,那爷就赏你茜素红,来人取檀香小板来”说罢将赵婉儿一把挥到地上,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情意。
左右侍立的嬷嬷丫鬟齐齐应声,马上又两个丫鬟反剪着跪在地上赵婉儿的胳膊,将她按在地上,形成了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白青,身子伏在地上的姿势,丝毫动弹不得,赵婉儿被这真是吓得魂飞魄散,才想起自己嫁的是东厂总管手下的掌刑人,自己还是代嫁,可身子被牢牢按住,只有裸露的双腿在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地上,颤声到:“爷,爷,饶了奴吧……”这边嬷嬷取了檀香小板回来,仕立在侧。王青看着地上颤抖的人,对嬷嬷笑着说:“打吧,照实了打”,白青这一笑尽是阴戾,嬷嬷吓得跌跪在地上,稳了稳身子,才说了句“夫人,老奴得罪了”就挥着板子招呼上了。
“啪” “啊~~”
赵婉儿哪里受过这个,才第一下就乱叫了起来,嬷嬷是打惯了人的并不理会,依旧不徐不疾,板板带风。
“啪啪啪啪啪”檀香小板打在肉上声音很是清脆好听,赵婉儿早已受不住了,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钳制,“啊、啊~我错了,啊、爷,啊~饶了我吧,啊……”不过十几板子,整个屁股却已经变成均匀的粉红色了。“爷没那么多耐心,快些打完。”嬷嬷闻言手速加快了一倍,“啪啪啪啪啪啪”赵婉儿本就已经受不住了,现在板子连着落下来,原本一点吸收的时间都没有了,屁股迅速涨大,疼得加倍,眼泪鼻涕留了一地,声音也已经变形,叫喊些不知道什么话,已经连不成词句“啊~啊啊啊,爷,娘~,别打了、啊啊、嬷嬷啊……”“饶我一饶啊~啊啊、啊”“停吧”“是”
嬷嬷收手仕立,白青面前赵婉儿一个烂肿的屁股,两条白腿还在颤抖,口里说着:“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知错了,饶了我吧。”白青看着已经吓傻的人儿,一阵好笑“哈哈哈哈,过来”。赵婉儿已经瘫软在地,两个丫鬟架着她的胳膊,她才勉强跪行到白青脚边,身子还在不断颤抖。“怎样啊,这茜素红的臀色夫人可还满意,”一边伸出手去捏弄婉儿的臀肉,“这似火烧,如血滴的感觉如何啊?”“啊啊~婉儿知错了,婉儿再也不敢了~啊啊啊”白青对这恐惧很满意“哦~那婉儿说说错在何处啊?”“奴不改替姐姐嫁过来的,啊啊啊,啊~”白青手上突然用力一拧,婉儿一声惨叫,惊得一众下人冷汗津津。
白青将赵婉儿一把带上卧榻:“既然知错,那就去金院思过好了。”伸手将赵婉儿的纱衣扯去,也不避讳吓人,丝毫没有前戏,直捣黄龙,这一夜只听一位女子凄厉的声音绕梁,赵婉儿最终昏死过去。赵婉儿被送去金院的话落在下人耳朵了,少不得有人幸灾乐祸,也有那善良人心下感叹,今日几下檀香小板就已哭嚎成这般,明日到了金院易夫人的手下该怎么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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