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一行五人就这样来到了将军府,叶梓欣忙了一天刚自军营中操练士兵回来,还没来及换下铠甲,得报后叶梓欣听说白玉堂竟然也来了,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出于礼数,还是迎到了大厅门口,见到两名侍卫和知烟全是从头到脚的湿透,心里很是吃了一惊,但在白玉堂面前,却没有表露于面上,只是微微抱拳,“白护卫,不知道今日这么晚登门,有何要事?”瞥了安宁和知烟一眼,“该不是我府中之人犯了什么事?”
白玉堂“哼”了一声,“叶将军不必打这官腔,你也知道白玉堂向来不谙此道,今天来只是来说两句话的。”
说着一行人进了厅,叶梓欣和白玉堂分宾主作了,其余四人立在厅中。
“白护卫有什么话要说?”吩咐下人上茶,叶梓欣问道。
指了指站的几个人,“因为他们的事。”于是将自己在州桥之下见到他们几个人如何拉扯动手,庞灵如何先动手打安宁,庞府侍卫如何将前来劝阻的知烟推下水,一一道来,“现在人我救上来了,也送回你府上了,话也说完了,告辞!”说着一抱拳,抄起剑起身向外走去。
叶梓欣连忙起身相送,走到厅外院中,白玉堂停下脚步,冷声问:“叶将军,当年之事,还不曾忘怀?”
叶梓欣一愣,没想到多年不见,他竟然问得这样直白,“白护卫可曾忘怀?”
仰头望向空中明月,“白玉堂没有一日可以忘记,但是,却也不会去找个替身!将军以为,几分相似的容貌,就可以替代了猫儿了?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南侠!”白玉堂闭上眼,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提起他,竟然,还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疼……
叶梓欣的脸色也在听到“猫儿”、“南侠”之时,变得苍白了,许久,才说道:“我虽是因为一面之缘带他回来,却不是找他做替身……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话没说完,就被白玉堂打断:“我无所谓信不信!叶将军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告辞了!”说着也不走大门,一个飞身,施展轻功越墙而去。
叶梓欣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与你无关?那你何苦跑来见我这个你最不想见之人,就为了说个人情……”
回到厅中,恰好老夫人也得报前来了。
扶着母亲坐下,叶梓欣对下边四个人说:“好了,白大人已经说了他看到的了,现在,你们来说一说起因吧。”
于是知烟就把庞灵怎么看上了他的珠串,怎么强买不成变成强抢,怎么在州桥上打了安宁,又怎么抢夺中失手推他落水说了一遍。
叶梓欣问两名侍卫:“是这样吗?”
“是这样,属下保护不周,将军恕罪。”
叶梓欣皱了皱眉,好端端的,怎么就惹上了庞太师家,虽然也不是怕他,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们倒也真是有本事,出去了一天就弄成了这副样子回来。都下去吧,把湿衣服换了。”
听到他语气中倒也并没有怒气,下面跪着的四个人松了口气,忙欲起身告退。
却听老夫人不悦的说:“慢着,将军不可过于纵容了他们,他们一时意气用事,惹是生非,惹下麻烦,今天若是不罚他们,今后岂不是个个要学他们的样子?!来人,”叫过几名家丁,指着知烟和安宁,“带他们两个下去,每人三十板子。”又看向两个侍卫,“你们两个遇事处置不周,也每人下去领二十军棍。”
安宁大呼冤枉,“老夫人,我们没有惹是生非,我们能忍的都忍了,是他们不讲理……”
老夫人对家丁一挥手,“带下去!”
见到家丁拖起两人就向外拽,叶梓欣忙说:“娘,这件事不能全怪他们,如此施罚,过于重了!”
“将军,家法不严,不足以束下!今日重罚,也是为日后平安打算,将军不要以为这是小事,只有罚了他们,让他们知道厉害,他们日后才能做事谨慎,免生事端!”
叶梓欣还要再变,却听到安宁惊呼:“知烟!直言你怎么了?”
叶梓欣回头一看,发现知烟竟然昏了过去,若是没有抓住他胳膊的两名家丁驾着,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安宁挣脱了抓着他的家丁,冲上去抱住知烟软倒的身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叶梓欣快步走到知烟面前,抱过他,脸色变了几变,遂把他横抱起来,对老夫人说:“娘,此事确实不能全怪他们,这样处罚有失公允,况且看样子今天知烟是受了伤,我先带他回房,如果娘您相信梓欣,梓欣自会按过论处,让他们受应得的惩罚。”
老夫人见他态度坚决,又见知烟昏晕,就是想打也不能行,也只得点头应允。
叶梓欣抱了知烟匆忙回到小院,李嫂见了惊慌的问怎么了,安宁告诉她知烟掉进河里了,让他赶快找身干爽衣服换上。
叶梓欣将知烟放到床上,接过李嫂拿来的一身干净内衣,对李嫂说“你出去吧,没叫你不用进来。”
带李嫂退出去后,叶梓欣站在床边,说:“没有别人了,你也不用装了,还不起来把衣服换了。”
本来着急万分的安宁听了愣了,“装”?
就见床上的知烟睁开双眼,双颊飞红,不敢正眼去看叶梓欣,嗫嚅道:“您怎么知道我是装晕的……”
“哼,就你这一点小把戏,刚刚装晕的时候心里很紧张吧?本来晕过去的人应该呼吸绵长,你呼吸紧蹙,身子又崩得紧,不是装的是什么?本以为你是最老实不过的,想不到也会这一套。”
安宁顿时崇拜的看着知烟,“知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让我们躲过一劫啊!不如下次换我装晕怎么样?”
知烟听了安宁的话,反觉汗颜,又偷偷瞄了一眼叶梓欣没有表情的脸,“将军,你别生气,知烟不是故意要骗您的,知烟实在是,怕挨打……”初进府时十板子就已经叫他死去活来了,真不敢想三十板子可该怎么熬?情急之下竟是想也不想就这么做了。
叶梓欣把内衣递给他,“先把衣服换上。”说着和安宁一起绕过屏风到外间回避了。
等知烟换过衣服,叫进两人,叶梓欣对两个人说:“我不会告诉老夫人你假装晕倒骗她,毕竟老夫人家教极严,处罚过重了,不过你们也不要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
两个人正在想刚刚叶梓欣说过什么话,就见叶梓欣指着窗前的书桌说道:“你们两个,把裤子褪下来,趴过去!”
两**吃一惊,这才想起叶梓欣离开大厅前对老夫人的许诺,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想是认真的。
两个人正在想刚刚叶梓欣说过什么话,就见叶梓欣指着窗前的书桌说道:“你们两个,把裤子褪下来,趴过去!”
两**吃一惊,这才想起叶梓欣离开大厅前对老夫人的许诺,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想是认真的。
安宁不死心地道:“将军,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我们,您也听白大人说了,是他们不讲理先动手的!”
叶梓欣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
三个人就这样对峙了一段时候,一时之间,谁也不说话,房里似乎静的只听见呼吸的声音。
突然,知烟扭头几步走到桌边,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解开裤子褪到大腿处,俯身趴在了桌子上,书桌的高度正好使得桌沿顶着他的小腹,这一趴就把屁股撅了起来。
安宁见状,也知道今天恐怕是躲不过去的,只是挨叶梓欣的打总强过在当院里挨板子。于是也就咬咬牙,走到书桌边,几下褪下裤子,趴到了知烟旁边。
叶梓欣走到两人身后,将两人的衣襟撸到腰上。因为回府后还没有来得及换下铠甲,于是随手从腰上解下了护甲上束扎的皮革束带,在手里双了一下。
趴在桌上的两个人听着他解下带子的声音,顿时紧张的绷紧了身体,等待着皮带的落下。
叶梓欣抖了一下手中皮带,随后使出五分力抽在了知烟的臀峰之上。
“啪”的一声,知烟疼得身子一挺,却并没出声。听到抽打的声音,也感觉到了知烟那一下颤抖,安宁不禁也是一颤,他知道恐怕下一下就要落在自己的屁股上了。
随即随着“啪”的一声,皮带落在了安宁的屁股上,本来看到知烟连哼都没哼一声,安宁以为,叶梓欣下手应该是很轻的,却不想这一下却是火辣辣的疼,好像是在屁股上烧了一把火一般,忍不住“啊”的痛叫了一声,嘴上叫着,却在心里埋怨:“可恶的知烟,这么疼居然还忍着!”
叶梓欣紧接着下一下又落在知烟屁股上刚刚浮起的红痕的下方,知烟仍是除了身子一颤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皮带交替着打在两个男孩的屁股上,屋子中响着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和安宁大呼小叫的呼痛之声。
安宁一边嚷疼,一边在皮带没有打在自己身上的空隙间歪头去看知烟,只见知烟随着每一下抽打而颤抖着,却死死的咬住嘴唇,本来一直忍在眼中的两汪泪也被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给震得滴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书桌上。安宁见状用手肘碰碰知烟的胳膊,示意他也哭叫出来以博取叶梓欣的同情,可知烟还是咬紧了嘴唇,愣是倔强得不肯出声叫痛讨饶。
每人挨了二十下后,屁股就都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隐隐可以看见一道道皮带的印子交叠。看着眼前两个男孩子迅速红肿起来的屁股,叶梓欣停下了手,他没想到自己只用了五分力,却似乎还是打得有些重了。却不想他自幼习武,又常年征战在外,膂力自然比平常**得多,再加上那皮革束带已经用了多年,很是柔韧,打在知烟两人细嫩的皮肉上,二十下足以让两人的屁股红肿了。
走到知烟身边,叶梓欣扳着知烟的肩头让他稍微抬起身面向自己,刚才的责打中一直没听到他叫疼,这反倒让叶梓欣担心了。看到知烟双眸湿润,额上也是一层汗珠,叶梓欣的心一疼,不禁问道:“还好么?”
知烟点点头,却没有说话,虽然叶梓欣停止了责打,但是现在热辣辣的疼痛却一波波涌了上来,他生怕一出声回答就会把一直隐忍的的呻吟泄漏出来。
叶梓欣狠着心放开他的肩头,让他趴回桌上,“我答应过老夫人会代为处罚你们,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三十下已经打了二十了,还剩最后十下。”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将皮革束带放到了一边,伸出一只手将知烟的腰压在桌上,挥起另一只手就在他的臀部落下沉重的一记巴掌。尽管用手打比用皮带要痛的轻一些,而且他也已经放轻了力气,但是知烟的屁股已经是红肿热痛,而且叶梓欣常年握兵器的粗糙的大手打在已经很疼的皮肉上,还是让知烟再次咬紧了牙关,手指用力抠在桌面上,生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挡在被打的疼痛不堪的屁股上。待十下打完,知烟才吐出一口气,努力把再次涌上来的泪水拼命忍回去。
打完了知烟,叶梓欣把安宁也如法炮制,只是安宁却远没有知烟安静,在挣扎痛叫中结束了惩罚。
叶梓欣退后两步,说“起来吧。”
两人这才从书桌上慢慢直起身,轻手轻脚地提上裤子,垂着头站在叶梓欣面前。
叶梓欣叹了口气,“你们还不服气是不是?我知道,你们觉得这打挨得冤枉,我也知道,若论这件事情,你们本没有错,只是,你们要知道,很多事情,是很难用是非、谁对谁错来评判的。今后遇到事情,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一点小亏都吃不得,日后必会吃大亏。”
见两人点头应了,叶梓欣对安宁说:“你年长几岁,今后尤其要谨慎行事,凡是三思而后行,试想今天如果没有跟着两名侍卫,如果没有白玉堂震慑住了庞府的人,你们两个会如何?”看安宁也是满面疲惫`,再次叹口气:“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安宁答应一声,告退了。
屋里只剩下了叶梓欣和知烟,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叶梓欣一阵燥热,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没有换下铠甲,于是动手将铠甲一一解开,知烟见状上前帮忙,伺候着叶梓欣换了衣服,又出去叫李嫂准备了热水来让叶梓欣盥洗。
李嫂在外面听到刚刚里面的动静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端进热水等物的时候也拿来了上次知烟用过的薄荷药膏。
知烟见了药膏,脸蓦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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