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镜花外缘—奉千金公主诏(全部) 作者:醉吟浮生_→Kㄑ粉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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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说明:  
一日入宫与公主共话,偶言幼儿所读古籍有SP 者,历历数来,唯李汝珍之《镜花缘》中林某入女儿国一章,言语诙谐,妙趣横生,堪可玩味。唯惜黉门书生,体质柔弱,垂笞五记,便难堪其痛,不得不开恩罢手。公主叹之惜之,言未尽其妙也。遂下诏,令鄙人另为文,以供消遣。鄙人本上覆必当于三月三日全稿奉上,无奈生性懒惰,难成此命。因此,于三月二日,先行奉文一回。万望公主千岁见谅。  

第一回 初入异土  
碧海天高,云淡风轻,一帆远船,曼逐细浪,停靠在女儿国码头之旁。  

一行三人,下得船来,只觉秋风清隽,涤荡心尘,数日舟上颠簸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遥遥见城郭之内,熙来攘往,人烟辐轴,其中一身着白色锦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对另二人道:“惜日奇书记唐三藏法师西天取经,也曾游过这女儿国,不想今日有幸,我等亦可览的异国风物,来来,称着这天色尚早,我们快去的是。”  

“呵呵,多九公只顾见的那异国奇人异事,怎么忘了那唐僧师徒陷身这女儿国,惹下许多麻烦,费下无尽周折,方得脱身。九公要去自便,外兄想去亦可,小弟是不从命的了。”  

那多九公闻言一笑:“唐兄,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国虽名女儿,却与法师游历的有大不同之处,满不是你想的那样哟!”  

“咦?难道出去吴承恩笔下女儿国,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么?多九公,小弟愿闻其详。”  

列位看官,这说话之人便是林之洋,其人虽然随人游历四海,经商做贾,却是一脉斯文模样,言谈腼腆,态度谦和,形容俊美,有似好女,又有一翻读书人的痴傻气,真真观之可爱。当下那多九公见林氏发问,便道:“这其中大有不同,林兄,唐兄,我们何妨且游且讲。二位放心,难道我三人相处多时,在下还会害了二位么?”  

林,唐素来信的过九公,又兼人处奇异之地,总是免不了有猎奇之心。不过数言之间,已然入城,其中繁华之意,颇不亚于天朝。林之洋和他妹夫唐敖一行游览,一行听那九公细数此国风俗,原来此地男女异位而处。男子做女子态,着裙钗,操家务,而女子却主外政。除此之外,件件似与中土无异。那林之洋听多九公描绘这里男子装束,一如女子,不由道:“还好林某生在中土,难不成这里男子还要梳头抹粉,描眉裹脚?啊呀,真真苦也!”  

“外兄,你听方才九公所言,这里男子一如中土妇人,想来这眉不免要修,脚自然也不免要裹的。”  

“这岂不混淆衣冠,想来堂堂男儿也作此装束,罢罢,不知许多丑态!”  

九公听他二人议论,回头笑着打量一翻林之洋,道:“别个人或许丑态扭捏,不过林兄这番人品,就算易服为裙钗,想来也不错,你在这中土是个城北美男子,还怕到了此地不是个…”  

话犹未完,林之洋便嗔道:“九公这开的什么玩笑!有辱斯文!”  

那九公也不生气,只和二人插科打诨,林之洋素之其人虽然言语不甚检点,但也是知交老友,也不认真和他置气。行到前方集市,唐敖道:“咱们别只顾说笑,林妹夫有好些货物,或可在此脱手呢?”  

林之洋道:“有好些妇女用的梳妆之具,在此刻卖与男子呢!”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笺,上列货品清单,九公与唐敖接过细看,细论如何转手,如何卖出,可得利钱若干。却不道那林之洋被这满城琳琅物件弄得目不暇接,又兼三分呆傻气,竟然与唐敖,九公走散。  

林之洋回首不见了二人,却不为意,心到既然到此奇异之所,岂有不游阅尽兴,反而先做那黄铜生意的道理?安步当车,游于闹市,四周行人,常常把奇异之目,周游于林之身,那林也觉许多无须女子,做男子衣冠,十分有趣。又觉得“习惯成自然”,不过风俗古来不同,所以彼此以为奇异罢了。行到一商铺门口,见一身高肩宽,胡髭浓郁,举止粗疏的“妇人”坐于当前,高挽发髻,斜插簪钗,一双黝黑而肥的手捏着细细花针,做着女红。林氏虽然告诫自己勿以为怪,见了这般模样,却也不由扑哧一笑。那女子闻有人笑,不由抬头一看,也是个女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穿着男人的长袍,不顾头脸,游走街肆,又望着自己这般呆傻模样,当下向屋内喊声:“当家的!”便有一个娉婷婀娜身影,婷婷立在林之洋面前。  

且说那唐敖,九公不见了林之洋,分外的着急,怕不谙风俗,惹下麻烦。只是这里虽非天朝开化之土,却也繁华得紧,一时仅不便得。行了约小半时辰,忽见前面一处衙门,外围许多人,纷纷高声斥责什么。便走了过去。  

这回还有一点,马上就来 

二人好容易将头脑探入场中,不又惊得下巴险些儿未掉,原来那跪在当地,被人斥责的无地自容的人,竟然是林之洋,另有一个男子(2回说男就是女)立在当地,向上面一个官宦模样的人道:“齐大人,你看,这风俗不正,都成了什么样子,拙荆好好刺绣,她却笑个不休,在下出来问个端的,他竟然进前动起手脚,想是烟花一类,穿的这般模样,街上游走,见了男子不知避讳!成何体统?万望老爷做主,以正民风!”  

一片应合声中,只闻一个娇滴滴,软绵绵,混没些气力的声音道:“其情可恼,本人身为一地父母官,岂可姑息,不教化风俗?”说罢一撩袍子,喝道:“升堂!”一声娇咤,三班花朵似的衙役喊声堂威,可怜那林之洋身又在雾中,就被推进大堂!  

唐敖,九公于人丛中实实挤得费力,只听堂中宣些什么为妇而不修女德,招摇集市云云,按律责打四十板子,另寻其家人,好生约束。混乱间犹闻林之洋喊冤,那三班衙役中,一个为首的差役,虽然是个“男子”,却也是一身横练功夫,不见婀娜腰肢,却看皂衣下突兀而起的肌肉。将之洋轻轻放倒,之洋自出世以来,何曾于公堂之上见责臀股?脸贴着这一地青砖正是百般叫苦,又有刑杖压住肩背,脑后生风,长跑掠起,一双手探向腰间一扯,将长裤也褪将下来。幸亏还有一层里裤。正要叫声:“有辱斯文也!”忽然一件事物砸向臀峰,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唐敖,九公听得那声惨叫,头皮一麻,高声叫道:“手下留情!”,那掌板的见多了这号求情的人,不过唯堂上官员是从,也不理会,往那地上微微翘起的臀丘上又打了一记。这堂上板子又厚又重,扑在肉上也不清脆,闷闷的一响,分外叫人痛心,更何况林之洋文弱书生,素不耐痛,又是一声脱口呼出。唐敖,九公好容易挤入大堂,见那杖下之臀,一下过后,颤抖不已,想来其痛不堪,可怜林之洋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只有微微扭动下身,以求稍减笞楚之痛。想他公子出身,从未被打过屁股,那小小翘臀,罢在地上,真是看的二人无比痛心。连忙扑了进来。  

“大胆,何人闯堂?”待看清楚,居然又是两个身着男装的女子,不由光火。怒喝道:“竟敢阻挠行刑!难道也想尝尝王法,看你二人装扮,也有乱民风,看来治乱世需重典。一并来打!”  

不待公差上来,唐敖连忙如此这般将来历说出。听是天朝来商,那官员倒是不敢怠慢,遂文通关纹碟?偏生那多九公浑身上下搜罗便,也未得。那官员立时放下脸道:“好刁妇,竟敢蒙骗堂上!先与我开销了这姓林贱妇,再做道理!”  

那衙役得此一言,把刚刚停下的板子又举了起来,往林之洋身上盖去。那板子宽大,虽然刚才只打两下,却还是打在旧伤上,只见板子起处,臀峰一抖,淡淡血迹印了上来,林之洋也无力高呼,只是无限哀怨的把一声呜咽压在喉咙中。  

唐敖想起那文碟是洗衣换下,放在船中,本拟游玩后,回去取来的,谁知遇上这样的事儿?当下连忙禀明原委,愿意留下,待九公取来验证。那娇弱官员见林之洋臀上如此柔嫩,三下就见了血,又有唐敖抵押,便让九公回去取来证件。再做判断。 

本帖已被旋转半径于2008年10月5日19时9分57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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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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