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F/F] **爷与她的内府女侍们的荒唐狗血故事_123回家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朝(此朝非彼朝)安平年间

料理完正殿的叛党,秦邬马不停蹄赶往偏殿。

一路上不停得到手下人密报,总算将这场祸端捋顺个七八,心里禁不住叹服那两个惹事精的胆子,这种一不留神就要掉脑袋的浑水也敢蹚?!

王爷这次定是轻饶不了。她貌似头痛的叹口气,却忍不住想起夏璐每次挨罚时又怨又嗔,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唇,死死撑着的小模样。

夏璐原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夏尧熙。堂堂天朝长公主的嫡亲女儿,这要再往前数个十几年,即便她那会儿还是个奶娃子,却也绝对算京都城里排上号的尊贵人物。

只奈何,人心不足。

夏尧熙刚满八岁,她尊贵的母上大人,天朝的长公主夏音容起兵谋了反,那阵势空前浩大,一路从公主府驻地旗州兵临京都城下,只差临门那么一脚,却一夜之间被人从内部击破瓦解。而这内奸果然也是极内之人,夏尧熙的父亲,长公主的驸马爷曲焕之。夏音容性子刚烈,夫妻生隙、兵败垂成之时便于帐中服鸠而亡,只可怜了被剩下的嫡亲女儿夏尧熙。

今上逮不着正主撒气,当然不能轻饶了乱党之后。于是替罪羔羊夏尧熙便被长枷铁链的一捆扔进了天牢里,只等着时辰一到即刻问斩。可怜那不到十岁的小娃子,小手小脚肉都磨烂了,露出骨头,引得天牢暗渠里的老鼠苍蝇一哄而上。被王爷捡回来的时候,只剩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是在天牢里见天被参汤吊着,特意留着等砍头。

真是个可怜孩子,秦邬忍不住要掬上一把辛酸泪,迎面又是一阵刀光剑影,转手劈死个叛党。之前的心酸全跑没影了,只剩下一阵阵磨牙!!俩不省心的玩意儿,这是生怕自己暗卫总领的差事轻省了,没事找事!活该被王爷罚!呸呸呸,这次绝不替那俩小丫头片子求情!

一路绕过好几处回廊,再不见多余叛党,事态俨然完全平息了。

秦邬放下心,到了偏殿等底下人通传了王爷才推门而入,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依然倒吸了口凉气。

早料到王爷势必恼怒,却没料恼到这个程度,竟然。。。秦邬只觉得额角、眼皮一通乱跳,慌忙低头跪下将殿外情势一一回禀。如今虽大局安稳,但宫内各处仍在逐步清查叛党,所以这宫门一时半刻还开不了,想出宫怎么也得等到明日了。

安南王夏音禾沉着一张俏脸端坐在上位,听了秦邬回禀,半天没言语。

秦邬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更不敢抬头,背上愣是憋出一层冷汗,才听上首一声冷哼,“那就等明日好了。”

秦邬心里长舒一口,点头应是,侧目瞥向那俩正在受罪的惹事精——

夏璐正趴在地当间的长案上,双手分开捆在两边案腿上,裙摆被撩了起来,褪了亵裤露出圆圆滚滚、两片白生生的小屁股蛋子。林姗和柳迩两人眼红红脸红红,一个正打了水,将竹篾片子放在里头浸着。另一个则不断将帕子用蜜油沤透了,一点点仔细的往那屁股蛋子上敷着。秦邬看着那小屁股被蜜油一点点敷了遍,甚至连大腿也仔细的敷了几遍。那蜜油是齐偲的异域秘药,涂在皮肤上可增加肌肤的韧性、弹性,使之在受刑时对痛觉更敏感,却不会因为用刑过重而造成不能挽回的外创。这蜜油本不是多稀罕的物件,只是配料极为难得,完全配好一瓶,光攒配料便需要耗上一个年景,所以平日里鲜少用在她们身上,除非。。。。。。

秦邬一哆嗦,想起三年前年少轻狂,私底下逾了王爷的规矩,全身被蜜油浸透了,狠笞了一通。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她依然觉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连带着屁股也条件反射般缩了缩。

说起来,夏璐最招王爷喜欢的就是这一身羊脂玉般的皮了,王府里的规矩,她们这几个贴身内侍平日里当值,必要先被荆条或竹篾将臀腿细细抽打一遍,去了身上恃宠而骄的习气,方才得已上榻侍奉王爷,已尽鱼水之欢。唯独夏璐,因为那一身欺霜赛雪、如玉如润的皮肤格外获得青睐,王爷破例恩准她当值日的笞刑只用手。

可看今天这架势。。。。。。秦邬额上又渗出一层冷汗,想着拍打那两团小屁股的手感,心里就忍不住迁怒齐思这没个正谱的丫头,好端端的调配这种蜜油做什么?依着王爷这恼火,真要把夏璐揍出个三长两短的,以后那肉呼呼紧绷绷,滑腻滑腻的两瓣小臀肉,大家都没得玩了!!!齐偲,你那蜜油最好管用!她愤愤的往齐偲那边瞪了一眼,哪料到,齐偲这回儿正脸朝下,可怜巴巴的跟她对了一眼,那一汪碧水般的大眼睛极为哀怨的投过来一瞥,秦邬一颗柔软的春心好悬没给看化了。

作为惹事精之一,齐偲现在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这回王爷进京,听说从平阳王那儿得了个宝贝,她们几个都还没见识过,但看当日平阳王对着王爷笑得一脸淫贱的坏胚样儿,她们几个也决计不想见识见识那物件。可惜天不从人愿,或者说,人自作孽不可活,现在齐偲身上这玩意儿,恐怕就是那宝贝了。

秦邬壮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那物件非常的奇特,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以及三个烛台,看上去似金非金,似玉非玉。

高几上的齐偲早已被扒的一丝不挂,平时巧利的小嘴如今正相当吃力的衔着其中唯一一个长柄烛台,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如银丝般淌了一桌子。高耸的双乳分别被两个圆环紧紧箍住,高峰上面耸立着剩下两个烛台,插在上面的火烛刚燃了一点儿,偶尔有滚烫的烛泪溅出来,滴在娇嫩的双峰上,立刻引得娇躯一阵巨颤,火烛登时暗了又明。

齐偲整个人,从脖颈、手臂、脚踝依次被圆环圈住,头颈向后,身体被这几个圆环牵引着,弯成三百六十度收在一起,远远望去,便是一尊美不胜收的美人烛。

 这景致太美太销魂,以至于秦邬竟看的出神,直到齐偲再一次,用那双大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下,才条件反射般捂住脸。怎么办,美人如斯,想不求情都不忍心啊。秦邬颤抖着在心里呐喊,唇上动了动。

“怎么,想求情?”王爷沉声问道。秦邬一颤,心念刚起就被识破,真没面子。

  她慌忙摇了摇头,王爷今天的心情果然是奇差无比啊!啊啊!早晚被你们这些惹事精害死!秦邬一路跪着,默默蹭到上首,小脸紧贴着王爷的软靴,无声的讨好起来。夏音禾脸色缓和了些,难得这堆丫头里还剩个*谱的,瞧着秦邬辛苦了半宿,眼底都泛着淡淡的青色,这会儿还一直跪着替那俩二货讨好自己,真有几分心疼了。招手拍了拍自己的软榻,示意她上来。

  秦邬望了望身上的衫子,犹豫道,“主子,不干净。”之前在外面围剿叛党,难免沾污了衣裳。

“无事。”夏音禾没什么耐性,索性将人一把捞了上来,安置在软榻上,“你也辛苦了,在这歇会儿。”说完,自己也就势一躺,歪在软榻外侧,扭脸看着地下那俩货。

“柳迩,竹篾片子泡好了没。”

  柳迩点点头,将竹篾片子从水里捞了出来,用丝帕擦拭干净,低头跪着呈了上来。夏音禾手握竹篾随意挥了两下,屋里五个丫头不约而同的紧了紧皮子。

“去,给那俩光腚片先热热身。小柳儿,抽均匀点,抽热乎了。”夏音禾懒散的说着,竹篾片子抬起柳迩的小脸,轻轻拍了拍,“别放水。”秦邬窝在软榻里侧,这才看清柳迩脸上还挂着红红的指印,难怪刚进屋的时候总觉得柳迩和林姗脸红的不自然。看来屋里没被王爷怒火波及到的,现在恐怕就剩下自己一人了。意识到这点的秦邬猛然觉得躺在王爷身边,压力山大啊。

   夏音禾倒没给她留下更多胡思乱想的空间,她翻身向里,整个人都压在秦邬身上,拨开衣领,手掌便滑了进去,覆上那对柔嫩润滑的小香桃用力揉搓着,一会儿,又似乎不满的指了指身后的高几,吩咐道,“姗儿去把火苗拨旺点,那烛台连我宝贝小邬的脸蛋都映不清楚。这么没用的玩意儿,索性扔了算了。”话音刚落,屋里的烛光倏忽一暗,然后又迅速光亮起来。

  有小小的啜泣声顺着高几传过来,混杂着长案上竹篾抽打屁股的“啪啪”脆响。

  王爷低下头,轻轻含住秦邬红润的樱唇,狠狠吸吮着,一时间吻的难舍难分。夏音禾一手敷在小香桃上,二指捏住桃尖儿上,缓缓地捻转,另一条腿伸在秦邬的两腿之间来回摩挲。秦邬觉得身子一点一点被挑逗的热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噌的窜了起来,即将燃烧掉她的理智,耳边却忽然传来哭喊声。

  原来是倒霉的夏璐,她那身子已经被养娇了,现在更敷过了蜜油,哪里挨得住竹篾片子,仅一个热身就疼的她哭天抢地,尖叫着抹眼泪了。那一连串娇滴滴的哭喊声夹带在不紧不慢的抽打里,秦邬眼前便又翻腾起夏璐哭到梨花带雨、泪湿海棠般的小脸儿了,真是怪招人心疼的。。。。。。

  夏音禾看着身下的秦邬白着脸,被亲肿了的嘴唇又动了动,,立刻不悦地拧眉,食指摁在她唇上,然后转脸怒斥,“没规没矩的东西!宠的你们翻天了,在爷的榻前也敢这样大呼小叫!掌嘴!”

  屋里的五个丫头齐齐哆嗦了,秦邬躺在榻上,柳迩不敢停下手里的竹篾,齐偲还在扮烛台,只剩林姗上前一步薅起夏璐的头发,把那张哭花的小脸露出来,“噼啪”一声,便左右开弓扇了起来。夏璐的小脸跟拨浪鼓一样晃来晃去,身后的竹篾还在尽职尽责不断抽打预热着那两瓣光腚片,她人已经哭到没声了。林姗强撑着甩耳光,一下又一下,自己的手扇到她脸上,摸哪儿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泪痕。

  想当年奄奄一息的夏璐被王爷捡回来,日日夜夜守在跟前伺候了小半年的正是林姗。好容易这几年把人养活的身娇肉贵了,平时板子都不舍得动一动,现在却被罚的这样狠。林姗心里疼得要命,可没王爷的命令也不敢停手,只能一面扇耳光一面扑簌簌的自己掉眼泪。

  秦邬躺在榻上侧眼瞧这一地的丫头,挨罚没挨罚的一个个都哭得泪人般,再也按捺不住,壮着胆子爬起来亲了亲王爷,“主子息怒,爷息怒,今儿个这事,是璐儿和偲儿莽撞了,但请主子念在她二人也是一心替主子分忧,为主子效力所以才这般铤而走险,鲁莽行事的份上,饶她俩这一回吧。”

  夏音禾抿唇,眼波凌厉的盯了秦邬一眼。那丫头明显也吓的要命,却还瑟瑟地紧挨着自己,伸出火热的丁香小舌,轻轻吸吮自己的耳垂,又主动将有些污迹的外衫褪了去,酥胸微挺,若有似无的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

  夏音禾冷哼了一声。

  想起挨罚那俩二货,一个仗着自己毒术过人,另一个仗着陪自己那货毒术过人,便大咧咧上赶着去给乱党做人质,不考虑万一错手,有漏网之鱼怎么办!更不考虑那架脖子上的刀,一不留神砍下来怎么办!!一个赛一个的死蠢!夏音禾一想到那亮晃晃的刀子,差一点就砍下来,让这俩如花似玉的小丫头片子身首异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就凭自己悬着这颗心,今儿个怎么罚她们两个都不为过!居然还有三个蠢货飞蛾扑火般轮流冲上来求情?!

  秦邬偷眼瞧夏音禾还是一脸的冰渣子,丝毫没松口的意思。于是地下那几个,扇耳光的还在扇耳光,扮烛台的继续扮烛台,竹篾片子也尽忠职守抽得两瓣屁股“啪啪”直响。她急得脑门子发热,一咬牙挺身将王爷压在身子底下。方才那阵厮混弄散了秦邬的发髻,乌黑的发丝顺着雪白的耳颈倾泻而下,扑在夏音禾脸上,痒丝丝的。“爷,您就饶了她俩吧。”秦邬长相清丽,又因了一身好功夫,格外多了几分女子少有的侠气,现在对夏音禾曲意奉承着百般讨好,整个人柔媚起来,竟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撩人之姿。

  夏音禾半眯着眼享受, 心里盘算着以后一定得让邬丫头多主动几回,哼哼,舒坦……

  秦邬忙活了半天,累得脸红心跳,听着王爷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便舔着脸壮着胆子贴着她面颊耳语着,“爷,爷~~~”夏音禾让她叫的骨头缝子都酥了,掀起眼皮瞅了她一眼,秦邬的脸色更加殷勤起来,“您就饶了她们俩,我们几个一起侍候您,小璐儿一身细皮嫩肉,打坏了败了爷的兴致呢。”

  哼,夏音禾又掀起眼皮子瞅了她一眼,然后一脚将不知死活的小人儿踹跪在地。

  秦邬趴在地上一时莫名,但抬眼瞧着王爷俏脸如冰,已知不妙,再不敢多言,只得苦着脸低头,挺背塌腰提臀,摆出标准的跪姿,大气不敢喘。

“好!好的很!你们一个两个,都长本事了!爷的规矩且由着你们的性子来了?”夏音禾转着圈踹了几脚,秦邬、林姗、柳迩全部中招。

  正当一屋子人再次大气不敢喘的当口,殿外下人通传,请安南王速速面圣。

  夏音禾瞟了一屋子不争气的玩意,特别是刚刚那个变着法子色诱自己求情未遂的秦邬,愤愤一指,“林姗,再找根竹篾片子,把小邬儿衣衫剥了,给她那欠揍的小腚片好好热乎热乎!待我回来之前,全都不许停!还有,”她眯着眼,危险的凑到齐偲眼前,“你这人肉烛台待会要是灭了,哼哼哼哼,”夏音禾话未说完,只余下一阵阴笑摔门而去,屋里五个可怜的丫头齐齐冷汗飙出,松了一口长气。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