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疼痛也缤纷
第二节
很快,孟一就和华正红离婚了。我们都为孟一扼腕痛惜,也为孟一未来的战斗场所忧心忡忡。大家一致认为:孟一必将要依靠左手或右手来度过一段艰难岁月。因为一个充满工作热情的年轻人,突然宣布被解聘了,他该把自己的精力往哪里挥洒。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很快地,孟一就找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而且这小子居然还频繁跳槽!声讯台的蒙蒙、开游戏厅的大娘、农机局的业务员、下岗女工张某,还有一个卖老豆腐的老板娘都为孟一解决过再就业的问题。自然,歌厅和桑娜也成为他业余兼职的地方。我曾经满含嫉妒地批评他:“你别给咱天湖市国土局丢脸了,你这样,会让人认为你是农牧局的,——连母猪也不放过。”他不屑一顾地对我说:“方格老弟,你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蒙蒙纤细娇弱,小鸟依人,我随便在她身上怎么样,对于她都是狂风暴雨;游戏厅那老女人和蒙蒙截然不同,我每次都能尝试被女人强奸的感觉!农机局的那女人珠圆玉润,活脱脱杨贵妃再世;买老豆腐的那女的咋啦?难道你没注意到她那37F的胸围?走平路都会仆倒,脸没着地胸先到呐。”我说你真烂,超强的胃口你倒是什么也能吃的下。
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孟一这小子,相貌平平,言语偶带结巴,猥琐和粗俗经常不自觉地外流,为什么在和女人套近乎方面,却有着让人不可思议的神奇魅力。素不相识的一个女人,他只需目测5秒,就能判定能不能上床,然后,只需5分钟的交流,就能让这女人通过上我的车从而上他的床。他的这种非凡能力让他屡试不爽,战无不胜,他的自信心和成就感也因此与日俱增。孟一还有让我景仰的一点,那就是这位当代青年的崇高志向,他曾对我说要遍尝千种风情,万般柔媚,要把精液洒遍太行山麓、汾河两岸,直把我听得目瞪口呆。除了这些,孟一这人实在是乏善可陈,如果非要在他身上再找出让我敬佩的地方来,那就是有一次他告诉我他在和一个女人癫狂了半个晚上之后,剩下的另半个晚上,他非常耐心而细致地把那女人下体的毛发有零有整地数了个分明。
我到单位门口问保安要了辆自行车,今天值班的这保安,仿佛刚从非洲回来,肤色黢黑,黑里透紫,他问我你的车呢,我说昨晚在单位后院丢了,他瞪大眼睛问:“几点发现的?”我把腿往自行车座上一跨,说:“我又不是看门的我怎么能知道几点丢的。”说完就扬长而去。
半路我给许遥遥打了个电话,她还在睡觉,我说你安心睡吧今天我去我妈那里看看去,她迷迷糊糊地问我不是答应要带她去新开的大草原火锅店吗,我说我妈略比火锅重要,明天星期天我仍然没事明天再去吧。说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我想许遥遥摔电话时用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骑着保安的破自行车在十分宽阔的街道上晃荡,今天是周末,大街上车流明显比往日少了许多。太阳刺得我的眼睛有些发疼,我心想在黑夜里眼睛看到的黑暗越多,太阳给眼睛的痛感也一定越强。
在何小燕居住的新华小区门口,一个戴红袖箍的老年妇女正和一对年轻人争吵,我过去一听是因为那两个年轻人没有出入证。这新华小区环境整洁,布局优雅,但里面住着很多像何小燕这样的歌厅、桑娜的“工作人员”,这些前来拉动我们天湖市经济跨越式发展的外来姐妹们,为了居住安全,都设法选择在这个管理规范、治安良好的小区租房,但你只要开一两差不多的汽车,门卫是根本不予询问的,用孟一的话说:新华小区是典型的门紧B松。
门卫大娘和那俩年轻人争吵的时候,胳膊在半空中挥舞着始终不肯落下,我凑过去对那俩年轻人说:“大家人人都不遵守这里的制度,那这大门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小区的百姓能住得安全吗?居民的利益能得到保障吗?”我还想说一句“出入还用这么麻烦吗?”但只在心里说了一遍。
我扭头对老太太说:“老人家您坐下和他们说,别急,实在不行,您就让他们临时登记一下也行。”我边说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老大娘还沉浸在激烈而波动的情感之中,对我说:“是啊,有些人,就是不按制度来,还耍横,我干这个的,就要负责!我不累,不用坐,一天就这样站习惯了。”老大娘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清了,因为我已经到了6 号楼4单元的门口。
何小艳正在拖地,我一进门,她停下手,脸上的笑容有些汹涌。她红着脸凑到我跟前说:“野种,你不是没车吗,怎么进来的。”我说门卫大娘见我帅就放我进来了。
另一房间的门还紧闭着,我说小芳还在睡觉?何小燕说昨晚唱完她被人带走了。我坐在何小燕干净整洁的床上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从厨房洗出一盘苹果来,说你先吃着,我收拾完再说。我心想你妈的又逗老子开心,看来也没什么重要事情嘛。
我吃了半个苹果,胃里感觉好受了许多。我说有开水没,何小燕说你个瓜娃子昨晚喝了多少啊,一天不喝那茅尿你就不舒服,然后就过来蹲在地上从暖瓶里给我到水。何小燕穿着一条很瘦的牛仔裤,紫色秋衣的领口和下摆镶着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她蹲下的时候半个后背连同多半个屁股被我尽收眼底,我的腰下马上就有了反应,赶紧吃了一口苹果压住。
疼 痛 也 缤 纷
第三节
她把一切清扫工作做完以后,就挨着我坐在床头削苹果,我想如果这娘们只是想和我见见面的话,我今天还有机会带许遥遥去吃火锅。我问她究竟有什么事,不要客气,我能帮你就尽量帮。
有两次,何小燕从重庆老家返回天湖,让我开车拉过行李。还有类似挑选手机号、求租房子、开暂住证等一些事情,何小燕也都找过我。
何小燕有节奏地晃动着她那修长的两条腿,说没事,没事就不能让你来?我说不行,你要没事我就走了,我还答应和我对象吃饭呢。她把头埋得更低,但我仍然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看到这阵势,我也有些紧张了。我知道何小燕从不出台,几个月前,她的表妹小芳做流产时大出血,就给老家的何小燕打电话说只能你来照顾我了,我妈和家里的其他人我全不敢告诉。何小燕自幼和小芳一起长大,情同亲姐妹,就赶到天湖市来照顾表妹小芳。等小芳身体恢复重新回到男人们的怀抱,何小燕也就经常跟着小芳去歌厅玩,好多客人见何小燕相貌俊俏,身材颀长,又能说会道,就叫她去陪唱,一开始何小燕当然是坚决不从。逐渐地,遇上文明些的客人,歌厅老板便对何小燕面授机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去陪。工人家庭,重庆人氏,芳龄25,高中文化的何小燕,由此开始了她的卖唱生涯。但何小燕一开始就和老板有约定:“我不是赚钱来的,我家开着两个小超市呢,我就是跟着照顾小芳的。难陪的、要干那个的、太难看的,你趁早别给我。”
而今天的何小燕言语闪烁,赧然慌乱,我心想:莫非,何小燕今天,是要请我为她的歌厅生涯开创一个里程碑,要我带她走进新时代了?我想这也不错,问题是,我现在身体正严重疲劳啊。
我问何小燕:“你害羞什么嘛,你不好意思说,那我说好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跟我……。”我突然想起一句重庆话来,“你是不是想要我的锤子?”
何小燕害羞的脸大概是因为着急,都有些发紫了。“什么皮人嘛,真你妈的流氓,老子从来不和人搞那一个!”
我说不搞就不搞,老子也不是一定要搞,再不说我就走了。
何小燕终于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来:“老子就是想让你像上次那样打一打屁股的嘛。”
就是这个何小燕!就是这个上次!就是这个无聊的电话!让我无端损失了1200元。那次,我简直不知道如何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就狠狠地打了何小燕几下。我根本没想到,何小燕今天居然没来由地要我像上次那样再次打她的屁股。我想何小燕可真够无聊的。
我对何小燕说:“娘的就这点事还这么费劲,打得死过去你可不许哭啊”。
何小燕说:“不行,不能太重,就上次那样!”
上次是啥样的?上次应该是在歌厅里,其中的细节我他妈的早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很生气,揪住何小燕摁在沙发上打了几下。我还能想起来的,就是过后何小燕对我说要以实际行动来赔偿我的损失,要从大世界歌城叫一个漂亮妹妹过来陪我唱一次如果我愿意就睡一次,并且,由她来付钱。
我说行,就顺势一把将何小燕夹在身下挥起左手打起来。夹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一只乳房,我的手连同右半身倏地惊了一下,麻酥酥的,我想何小燕的乳房可真够硬实的。没打几下何小燕回头一脸严肃地斥责道:“你妈的这是打屁股还是打裤子?”我一听哈哈地笑起来,何小燕也扑哧地笑了一声,赶快就把脸埋在床罩里。
我两只手窸窸窣窣摸索着伸到何小燕的腰下,趁机在她裸着的腹部狠抓了几把。何小燕蒙着脸使劲喊到:“流氓啊流氓啊”。听她一喊流氓,我就迅速地把她的腰带解开了。何小燕一点儿也不配合我的工作,那么瘦的裤子,直到累出一头汗来,我才把它褪到何小燕膝弯。
因为气急败坏,上次我就没脱下何小燕的裤子,直到现在我才追悔莫及,上苍今天又给了我这机会,我心里不由得说:一万次!何小燕的屁股生得实在是太精致、太匀称、太结实、太玲珑、太……那个了。何小燕的身材本就很苗条,这屁股对于她的体形而言,结构合理,浑然天成!虽然她皮肤不是很白,但这个部分微微上翘,质地细腻,看上去健康而又娇嫩,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脑子里蓦地就跳出“处女”二字来了。反正,我认为何小燕的屁股堪称工艺,我还坚决认为:古籍里对宋玉的描述简直就是为几千年以后的何小燕的屁股准备的。有人问起伟大的西班牙画家毕加索的创作秘诀,毕加索说:“我的每一幅画中都装有我的血,这就是我的画的含义。”我想毕加索要是把何小燕屁股里的血装进他的画里,他一定会更早成名。
疼痛也缤纷
第四节
不能排除何小燕的肌肉结实和她现在的紧张程度有关。我摊开两只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抓起来,何小燕并没发表什么意见,她大概错误地认为我的这种揉搓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何小燕屁股之娇小,另我的双手倍感充实,更充实的,其实是被何小燕压在身下的我的另一个器官。
她穿一条很小的紫红色的内裤,因为刚才的挣扎,内裤的一大部分已经沦陷在她的股沟里。已经这样很不规则很杂乱的东西我觉得实在没有保留的必要,于是,我扯住内裤就往下拖。何小燕蓦地惊了一下,反手死死揪住使劲往上提着,我呵斥说:“松开!”何小燕不加思索地说:“不!”我说:“那我这是打裤衩还是打屁股?”她说:“那就够你打的了”。我并不甘心,用力地去掰她的手,刚掰开这只,何小燕另一只手就迅速地再次揪住另一端不放。如此反复了几次,我恶狠狠地恐吓何小燕说:“不脱就不脱,老子迟早要脱掉!”,何小燕说:“今天我就是不让你脱!”,我说那好吧,照那没被内裤遮掩的部分我就挥手打去。
“啪”地响亮的一声,何小燕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肌肉美妙地抖动了一下,霎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不,那不只是手印,那是一个完整的手模,手掌轮廓微微下陷,边缘绯红而中心苍白。
何小燕“啊—”地叫了一声,仍然拼命地拽着她的内裤。我对着她的另一瓣打下去,这次出现的,却只是一个鲜红的手印。极其对称的结构,不由得使我的动作也齐整规律而富有节奏,我交替着在她的左右两个部分保持着均匀的力度一下一下地打下去。伏在我腿上的何小燕不再像第一声那样尖叫,而是伴着我的动作一声连一声哼哼起来,声音凄婉而暧昧,搞得我心里又痒又酥。
我注意到何小燕紧紧提着内裤的手在逐渐放松直到无力地滑落两旁,我想现在要是褪掉她的这个另人讨厌的东西,她一定不会反对,但何小燕说得确实蛮有道理,她现在裸露的这些已经足够吸引我的了,何况,我的动作里分明有着一种跳跃的律动和节奏的审美,我才不想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做其他的事情呢,哪怕是脱掉她的内裤这么简单这么应该这么意味深长的事情。
每打一下,何小燕就颤动一下,我一次次奋力将她滑下的身体拖到我的腿上来。此刻的何小燕,一点儿也没有她在平时跟我说话时候的“老娘”和“老子”的风采,我感到她正在把她的身体连同整个灵魂,完全交付在我的两只手里。我的两只手,正在邪恶而霸道地制造一种波澜,这波澜,是带何小燕坠落地狱还是扶摇天堂,我不知道。我能感受到的只是一具充满活力的躯体正被无助和疼痛纠缠,而这个躯体,我知道在承载无助和疼痛的同时,也在释放着一些含混不清的东西。
何小燕不断地呻吟着,声音急促而娇弱,有几下,大概是她来不及呻吟,只是呼呼地喘着粗气,以至使她伏着的上半身被带动着上下起伏。我扭头看见何小燕的长发散乱地埋着她的整个脑袋,她的脸,完全伏在床单上,我心想也不怕闷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几滴涎水淌在何小燕的屁股上,巴掌落下去发出更清脆的声音,那声音,像金属的光芒使我的皮肤有一种刺痛。
这时候,何小燕的屁股已经由红变紫,呈铁青色,毛孔好象也变得粗大,靠近股沟一带因没有打到而颜色煞白,比起她本有的肤色更显病态。我的力度不由得轻了许多,搞不清是因为我的手已发麻还是通红的这些部分升温,我的手感受到了强烈的灼热。直到我用另一只手去抚摩那些脆弱的红色,我才明白,何小燕的屁股在已经具备火焰的色彩的同时,也具备了火焰的温度。
我抓起何小燕瘫软的一只手,她的手心沁满了汗水。我又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和腰,发现也已经是湿津津的了。何小燕扭头直直地盯着我,她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脸上的两片红晕几乎可以和屁股的状态相媲美,她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
“不打了”,我果敢地下了结束战斗的命令。何小燕吁地长出了一口气,一边挣扎着翻身一边笑眯眯地说:“你妈的倒也不客气啊?”,我说:“不妥之处请您多多指正”,何小燕把秋衣往下拉了拉,抬手将头发朝后拢了一下,推了我一把,说:“差点把老子打死,你”,说着趿拉着拖鞋橐橐地跑向卫生间。
我站起来,大幅度地晃了晃我的右臂,又做了几个扩胸,突然敢到内裤里有一片湿漉漉的东西,它给我的皮肤带来的丝丝凉意直入骨髓。
卫生间里的何小燕好久也没出来,我想这娘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即使是大解也早该完了啊。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打完何小燕,她也是跑到卫生间里呆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哗啦的冲水声,势如破竹,汪洋恣肆,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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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节
中午临下班的时候,我正在电脑上打台球,一个叫“我用ob堵你妈的嘴”的家伙目中无人,骄横跋扈,他本来已经很高的级别了,打我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给面子,连赢了我4局。看着他的这个名字我就恶心,再加上技不如人,我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下决心要赢他一局,用我胜利之ob也堵他一回。这家伙打到第五局居然调戏起我来,不进他的球,反而帮着我进,等我的球还剩两个的时候,他用相当准确的命中率连续进了6个,速度之快,气势之猛,让我瞠目结舌。
这时候,李文娟推门进来对我说:“方哥别玩了,我跟你说个事”,我盯着屏幕目不转睛地敷衍说:“我忙,改时间说”,李文娟说:“非常重要,你停一停啊”,我抬头瞪了她一眼,发现李文娟的胸口开得还是蛮低的,裙子也是蛮短的,我看了看办公室的门被李文娟进来的时候半开不开地虚掩着,心里觉得这女人进步不小,也蛮懂事的,就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你稍等一下,我这正堵人的嘴呢”。
李文娟用力甩开我的手说:“你这人咋就没一点儿正经?不听,我可就不管了啊”,我说:“那好吧,你说,我听着”,顺手就从她背后撩起裙子把手搁在她的屁股上。
李文娟的老爸是天湖市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在电视上经常发表讲话,也常有关于他的新闻报道。当年李文娟和副市长家大公子杜达同班读初中,不知道靠什么就把副市长的儿子给勾住了。李文娟读完初中就辍学了,把全部的精力投到了搞定杜达的事业当中,因为李文娟出身普通工人家庭,文化不高,相貌不俊,老杜一家百般阻挠她俩的婚姻。李文娟见攻心不下,就及时调整战略,采取猛烈攻势火力攻城。这一招很快见效。当李文娟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在市长官员们办公的政府大楼11层招摇了几次以后,终于由待业青年荣升为市长儿媳。马上,李文娟就做了一次彻底的整容,前后面貌简直叛若两人。等孩子可以送幼儿园的时候,老杜就把她安排在了我们局里。她以招工身份刚进我们单位的时候,作为人事部常务主管的我,第一个翻阅了她的薄薄的几页档案,我看到李文娟的初中毕业照,感到祖国的整容事业真是太发达了,一点儿也不比韩国次。这世界,连她妈生下来时候的样子都能改变,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呢。
老杜在市里以坚持原则、铁面无私而闻名,被百姓称作“杜老虎”,我想老杜是老虎他的儿媳又不是老虎,所以,李文娟的屁股总还是可以摸的。
李文娟扭动了一下屁股往后退了两步,把我的手架空在那里,我对她说:“你离我那么远我听不见!”。她抬眼瞅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又回到原来站立的地方,说:“我实在是为你好,都啥时候了你还一点儿也不操心”,我把我的手略略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放到裙子里。
“究竟什么事嘛”。
“下个月市直工委和市委组织部要来局里考察确定中层人选,你赶快想想办法”,李文娟眼睛盯着屏幕上我的那惨样说。
“没什么问题吧?”我说,“局里公开竞争演讲的时候我的得分不低啊,而且我在人事部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业务精通,能力非凡,作风正派,领导群众倍加赞赏,最大的问题,也只不过是常以审美的眼光注视美女罢了”。
李文娟剜了我一眼说:“不只是注视吧?也经常亲自审定吧?”
我笑笑说:“哪里哪里,那也只能说明我不尚空谈注重实践的务实作风”。说着说着,我努力地把手又往里探了探。
李文娟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咱人事部的其他人都还是希望你能一举成功的,大家对张连福不太了解”。
张连福是县局的一个科长,前几个月刚调进市局,这次报名竞争人事部科长的只有我和他。这小子满口方言还老爱讲所谓的普通话,总把“医院”讲成“议院”把“科长”讲成“扩长”。一付鹰勾鼻子,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善主。在机关满脸堆笑,见人就递他的“红塔山”,有些人也真贱,明知是假烟也决不推辞。全局的公开选拔竞争演讲会,凡报名者均不互听,据后来孟一和李文娟他们告我,说张连福当时眼望天花板吭吭嚅嚅,声若蚊嘤,让孟一和高飞几个不断夸张地咳嗽,会场里的咳嗽声明显比他的演讲高出了若干分贝。
“他妈的这个张连福也真是,和我凑什么热闹”,仿佛我手里摸着的是张连福的屁股,我狠狠地在李文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看来大家都希望看到更多的sp情节。虽然这个小说后面有大量的sp场景,但我仍然认为:既是文学作品版块就应力求百花齐放,即使是天空的一万多注册用户都写集中而单一的sp,写那种为了sp 而sp的文章,这个版块也必将走入单调、狭隘的死胡同。我个人认为,现在的天空原创和小说月报等其他文学版块,只要和sp这件事物有关,就应该提倡各类风格和形式的文章,完全与sp无关的文字,我想作者大概也不会贴在这里。我想这样我们的版块才能呈现丰富和多元,才能给读者提供新鲜活泼的文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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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节
我一到,他们就急着要丢风。我对老秦打讪:“又有了新耕地啦?这一片是属于新开发的还是属于开发以后要重点保护的?”
老秦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新认的一个干女儿,干女儿”。
孟一接着说:“女儿倒是挺像的,恐怕不是干的,是干的吧?”。孟一故意把后一个“干”说成了四声。
郑处长有些不耐烦了,“快快快,等方格的时间咱早把两圈摸完了”。
郑处长和孟一的麻将水平蛮高的,每次和他们打,我心里都有些犯怵,但那天我的手气出奇地好,尤其在第三圈的时候,我先是胡了一把清一色,接着又摸了一把坎八条的清龙,连上前面小赢的几把,我面前摞了1200多元。正在我得意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何小燕打来的,就有些发火,生怕这个婆娘的电话冲了我的手气。
何小燕在电话里大声嚷嚷,在哪里,干什么,快出来,我有事。我说不行,我正玩麻将呢,何小燕不依不饶地继续纠缠说:“我有急事,你再不来,我就完了”。
郑处长问我啥事,我说许遥遥有急事让我去,一边大声问何小燕究竟什么事,何小燕说你赶快来帝豪歌城,求求你了。
我装起一沓钱,桌上留了几张,对老秦的“干女儿”说:“来来,替我几把,我去去就来”。老秦和孟一齐声说:“妈的,不是你和许遥遥捏的套吧?”“我方格啥时候还玩这种把戏!是真有事”,我把胸脯拍得嘭嘭直响。郑处长说:“是,是,方格在麻将桌上完全可以立贞洁牌坊。有事就快去,这么晚了,对象打电话一定是有事”。
孟一对我说:“除了许遥遥现在正和别人上床是急事,没什么着急的,人家和别人上床也不会告你的,方格甭理她”。
“干女儿”也在旁边说:“我不会玩你们的这打法”。眼看要散伙,孟一和老秦主张让我把赢的钱全部交出,理由是,我中途退出,单方面终止了比赛。
我看着孟一丑陋的脸,恨不得抽他个耳光。我把装进口袋的那叠钱愤愤地丢在桌子上,说:“谁拿这钱打炮谁烂鸡鸡!”。在他们的哄笑声中我悻悻离去。
我赶到帝豪歌城103号,只有2楼上一个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撕心裂肺的歌唱声,103号的众多小姐在楼下一字排开待价而沽,她们衣着暴露,搔首弄姿,在青春和脂粉的伪装下对我含笑相迎。
老板娘一边跟我打招呼一边对何小燕说:“小燕你真可以了,还真的把你方哥哥叫来了”。旁边的小月和李荣几个姐妹也阴阳怪气地说:“小燕的魅力好大啊”、“小燕找的这哥哥还真听话的”。
我看何小燕,期待她告诉我她的急事,只见何小燕置我于不顾只顾和其他小姐说笑。老板娘往包间推我,说:“既然来了就给咱捧个点,小燕,快去招呼”。
轰隆隆的音乐声中,我问何小燕啥事,何小燕有些不好意思,说根本没事,她在和众小姐打赌,看她的一个电话让我能不能在20分钟之内赶到。
我一听,差点没把面前的茶几踢翻,心里的火气直往脑门上窜。“你妈的你这是开的什么玩笑!老子还真以为你有急事呢,知道不?1200元啊”。何小燕问:“你赢了一千二?”“赢你妈的锤子!你叫我,他们不让我走,一千二我又全给人家放下了!”
何小燕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说我哪里知道你赢了钱嘛,她们几个和我打赌玩的嘛。我气得有些发抖,心想这玩笑开的成本也有些太高了,算不上国际玩笑也绝对算是洲际玩笑了。火得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由分说,我索性一把将何小燕推倒在沙发上,顺势拿着手里的话筒朝着她的屁股打去,音箱里传来巨大的“嗵—嗵—”的轰鸣,何小燕惊恐地大声嗥叫着,不知所措地爬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怕音箱里震天的巨响把门外的老板娘和小姐们招来,把话筒丢在旁边,我抡起手掌继续殴打何小燕。昏暗的霓虹灯和大型背投的荧光,把我的姿势在背后的墙上投射出了一个巨大的阴影,样子狰狞,黑黢阴森,看了教人毛骨悚然。何小燕无助地尖叫着,声音里满含恐惧和不安。她开始挣扎,嘴里连说:“我不敢啦!不——敢——啦!疼—疼—”,“老子就是要让你疼!”我怒不可遏,把她反过来遮挡屁股的手一次次提起来用力地扔走,她的手不再向后伸了,直直地探到俯卧着的身体的前面,拼命揪住真皮沙发上嵌在扶手上的一条带子,继而两条腿开始乱蹬,一只凉鞋被何小燕挣脱得甩了老高,在空中划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当啷”地掉在地板中央。腿不老实?我干脆站起来用膝盖压住何小燕的整个脊背,继而挥舞着手掌朝着她乱踢乱蹬的两条腿打下去。她衣着单薄,打上去的声音清脆又尖锐,麦克风恰倒好处地把这声音清晰而完整地渲染在整个房间。我机械地重复吼着:“叫你打赌!叫你打赌!”,何小燕“哇哇”乱叫:“不敢啦,我不敢啦——”。我顾不了许多,恶狠狠地对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愤怒地抽打着。
何小燕开始呜咽,开始喊外面人的名字,在她凄婉的哭叫声里,我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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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节
也真有些奇怪,我
第2回
和何小燕肉搏了这么久,声音这么大,外面竟没有一个人进来,只是在过程中,好象外面响起过一阵大笑。
门被推开一条缝,我听见外面的小月、李荣和小芳在互相推打,老板娘压住笑声对这几个女人说:“不要推了,进去一个,看看究竟怎么了嘛”。接着,小月的半个脸从门缝里露出来,朝我和何小燕这边张望,然后又回头对着外面喊:“把灯打开”。我赶紧松开了压在身下的何小燕。
灯光骤亮,宛如白昼,房间里沙发凌乱,杯盘狼藉。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首《哭砂》的伴奏。我和何小燕仿佛是从深海里刚刚打捞上来的两条鱼,在渔者的注视下搁浅在岸边各自喘息。
“哟哟哟,这是怎么啦?”小月问。门口又探进几个脑袋,好奇地朝里张望。“这个死人他打我!”,何小燕带着哭腔,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寻找她的另一只鞋。后面的小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日他爹,我们还以为你哥哥发情呢”,李荣也跟着起哄说:“就是,就是,那声音,我们以为你哥哥喝了伟哥了”。
何小燕乌发散乱,衣冠不整,气急败坏地趿拉上找到的那只鞋,厉声叫到:“一群皮婆娘,谁也不来救老子!”。看到她那样子,众人都吓得躲闪两旁,何小燕跺着双脚夺门而去。
我把何小燕送回小区,一进门这个女人就一头扎进卫生间里,让我在外等了好久好久。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隔几个月之后,何小燕居然主动叫我,没理由地让我又打了她一次。
我赶到孟一家的时候,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除了孟一我一个也不认识,孟一看见我,叫了一声傻逼,说怎么这么晚才联系,还没吃饭吧?冰箱里有啤酒,客厅里有影碟,卧室的床头柜里有个自慰器还没用过,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另外两个人都笑。我说日你祖宗,走到牌桌旁拿起色子,问:“打多大?”坐在孟一对家的那女的告诉我,五一二,我摸了一下口袋,那里给许遥遥买了内衣还有六百多块,估计足可以应付了。
孟一给我介绍那两个人,男的是他一哥们,在城区派出所,女的叫林莉,是他高中同学,她爸就是晋阳建筑公司的包工头,不是包工头,是老总。那个叫林莉的女人说包工头就是包工头。我从身后的茶几上开了一罐青岛啤酒打量这个女人,见她穿一件雪白的齐腰短袖,黑色的裙子把膝盖以上一大截也露了出来,长筒丝袜的蕾丝花边紧紧箍在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上,让我忍不住有触摸的冲动,我赶紧把色子攥在我的另一只手里。
第一把我就点了林莉一个碰碰胡,两百。然后手气就一直不顺,一把没胡过不说,不是被人自摸就是我点炮,几圈下来,600多块就折腾光了。我叫孟一“再拿1000块来”,他嘟哝了一句,说牌局运行过程中绝不借钱出去,不吉利。我把桌子拍得哐哐直响,诘问他以前在牌桌上借过我的钱没有。旁边林莉见状,说算了算了我很少打牌不怕不吉利,我借给你。说着从身后拿过坤包取出一叠钱来说:“我不数了,最后算输赢的时候再说”,我扒拉了一下那叠钞票,觉得应该在两千以上。
我得意地瞟了瞟孟一,孟一不服气地对林莉说:“我操,咱俩交往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大方过”,林莉说:“尽胡说,你就没问我借过钱嘛。我不拿,今天就打不下去了嘛”,说着顺手扔出去一张六万。
“不过,方格你今天也确实够背的,水平哪去了?”孟一说。我没好气地答到:“水瓶隔尿瓶里了”。
“正所谓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方格今天面色不错,桃花一劫看来是逃不过喽”孟一那小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得意个屁,我今天烦透了”。
孟一问怎么了,我说懒得说了,快打你的牌。
孟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为张连福那小子的事吧?”我鼻子里哼了一声。
孟一说:“求,他哪能闹过你?凭他的啥?”。
我说你懂个屁,你知道不知道张连福是怎么调到市局的?
孟一说:“一个民政局的烂逼副局长,还是一个远房表哥,咱们郝局长不一定买他的帐”。
我说:“李文娟告我了,就这个烂逼副局长,和咱郝局长是光屁股玩大的啊”。
林莉说先打牌先打牌,单位的事你们找个时间再说。
借到林莉的钱,我的手气开始好转,连连自摸,清一色,碰碰胡,而且几乎每一把都有一个加番的“根儿”,孟一这个家伙又开始诅咒我,说牌旺人不旺,你的升迁看来有问题,我光笑不说话,一把一把地往裤袋里塞钱。到半夜三点钟,我第四次把一副清一色的牌搁下时,林莉站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的牌出鬼了,没见过手气这么好的。”
盘点一下战果,除了原先的600全部回笼,我还另外赢了3700,林莉的2700我就没动,算下来我赢了整1000,相当于我少半个月的工资。顿时心里一阵舒畅,倒了两杯果汁,递了一杯给林莉,然后坐在沙发上背诵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赵大头的诗:“生活突如其来,真他妈的。”
(未完待续)
疼 痛 也 缤 纷
第 九 节
这个钟点比较讨厌,要睡睡不着,回公寓吧,肯定要叫保安半个小时。要是不回家又没处可去。我叫孟一的外号,“你娘,走,弟弟带你喝酒去,顺便送美女回巢。”
孟一打着哈欠说他不去了,他同学有车自己回,让我只送林莉就行了。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林莉,“我弟弟正交桃花运,你小心点,他不是好人,有个外号叫摧花和尚。”
林莉笑着问他有没有菜刀剪子什么的,孟一说不用,“他要敢起色心,你就踢他裤裆。”
凌晨的天湖市格外安静,经过骆驼广场时,我突然想起和许遥遥第一次来这玩的情景,我们俩闭着眼去摸墙上鲜红的“寿”字,我摸到了那一撇,许遥遥摸到了那一点。我说:“你一定能长寿,‘寿’字的根都被你摸到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这个时候,许遥遥该睡熟了吧,她一定开着灯,抱着我的照片,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有若干次我们在一起,她就这副模样。
林莉拿出一支云烟点上,问我:“小帅哥是不是想到情人了?笑得鬼头鬼脑的。”我说是啊是啊,我正在想你呢,干脆你跟我回公寓好不好?她说我可遭不住你老婆的耳光。我笑笑,心里邪恶地想,只要遭得住弟弟就行呗。
我承认,对性诱惑,我只是偶尔缺乏抵抗力,赵大头有一首诗说的就是我:
今夜阳光明媚
与荷尔蒙一起飞舞
夜色啊,你的肌肤柔软
如我忧伤心情
在上帝的笑容里裸体行走
三月的十字街口我无可选择
……
他说的无可选择就是不加选择的意思,我想这用在孟一身上更合适。我,充其量,也只是合适的时候,遇上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条件下,作些合适的事罢了。
我故意把车开得极慢,歪着头看她。林莉在我的注视下开始不自然,脸慢慢红了。我“嗤”地笑了一下。林莉有点生气:笑啥?我直奔主题,问她老公现在在哪里。她狠狠地瞪我一眼,“我老公死了。”我说那正好,林莉说:“我真后悔没从孟一那里拿一把刀子,一刀割了你!”根据我的经验,一个女人如果愿意跟你讨论这么技术性的问题,就表示她不反感你的勾引,而且据说深夜是女性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我借口倒视镜的角度不够,停下车,紧贴着林莉的身体去调整镜子的角度,她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我顺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林莉抗议:“你好歪哦,你再这样我下车了啊。”我长叹一声,把手抽回来,林莉小声说:“谁让你拿我的钱赢我。”我听见这句后心中狂喜,把她一把搂过来,跟着嘴也贴了上去。
(未完待续)
六分之一好还是五分之一更好,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把握。我已经说过,单一的sp文字对于这个版块的某些方面也有不良影响。看来,大家还是希望看到那种就像某种毛片似的无情节的sp文字哈,那我接下来的文字尽量往“毛片”那里发展。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5月30日8时23分48秒编辑过]
疼 痛 也 缤 纷
第 十 节
小学时候我和几个同学沿着公路玩,一路玩着玩着就到了天湖市城区,看着集市上密集的人群,看着路上匆匆骑着自行车的那些所谓工人,我的眼里装满了新奇和兴奋。在路边我们几个伪装成城市的孩子,操着别扭的城市俚语,殴打看上去同龄的孩子。不曾想到的是,若干年以后,在这个城市的舞台上我也以市民的角色粉墨登场,在许多片段,我还浓墨重彩地扮演着各类角色,用我孩子时代的眼光,现在的我看上去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现在的生活不是我们制造的,面对生活,我们永远是无辜的,是命运之手在操纵着我们,或悲或喜或笑或哭,我们在劫难逃。
林莉把我带到她的家里。
整洁的地板光可鉴人,家里的几件工艺装饰看起来很够档次,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女人的气息。林莉进门就命令我:“脱鞋脱鞋!”,然后自己光着脚丫在屋里走来走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脚臭”,林莉说:“我刚刚在浴盆里放了水,去,洗去”。
环顾浴室,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有些发呆,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贵妃出浴》图,这个图案我在《中国艳史》的某个章节曾经看到过。分体座便器,金威得胜牌;立柱盆,欧陆牌;热水器,诺克司牌;浴缸,celebration牌,就连鹅卵石防滑垫也是sptrella牌。浴架上摆满了莪术油、“梦佳娜”康美丹、姊妹舒、G因抗菌护理液等等一大堆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东西。浴缸里的水,袅袅荡漾着细薄的一层热气,在整个浴室弥漫着,鹅黄的灯光、氤氲的雾气与流动的香味交融,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有一种温暖的触摸感,镜子里我的裸体也因镜面上充溢的薄雾而暧昧不清,但我依然能看到那张迟暮瘦削的脸,在遮掩不住的疲惫中流露着倦怠和茫然。
温热的水,让我神情松弛昏昏欲睡,我想起了张连福,想起了许遥遥,想起了身后的岁月和未来不可知的命运。忽然,一阵低迴的音乐传来,一下子就把我的遐想紧紧攫住了。这是一首yani的《Nightingale》,每次听它,我的每根神经都有被激活的感觉。甚至有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个曲子,都感到它仿佛是幻想中的太阳那样亲切地照在我的耳边。淡淡的弦乐远远的响着,西洋箫开始吹出柔美悠远的旋律,就象月夜下,空旷的原野中,夜莺开始歌唱。清朗的钢琴加入进来,略带迟疑,小心翼翼的奏响,如同一个深夜未眠的人远远听见夜莺的歌唱,开始去寻访,又怕扰飞了夜莺。明亮甜美的小提琴,深沉浑厚的大提琴,彼此开始眉目传情,互通款曲,音色和合奏都层次分明,炉火纯青,鸣珠奏玉般的钢琴漫不经心的敲打着,西洋箫在遥远的地方轻轻的唱和。提琴,钢琴,西洋箫配合的亲密无间。如同人们在聆听了夜莺的歌唱后,内心涌起了非常美丽非常动情的共鸣……
这时候,我忽然感到我小腿上的肌肉正被轻轻揉捏着,熨贴而细微,轻轻的触摸足以释放我全身的困乏,这细小的动作渐渐滑到脚踝,复到脚趾。我吃力地睁眼看去,看见林莉蹲在浴缸边上,双手伸进水中。纱质的吊带睡衣呈半透明状态,红色的乳罩在黑色的睡衣下清晰可辨,长发被一个髻子高高地束在头顶,她的脸看上去洁嫩冷艳,泛着肉感的质地,浑圆而洁白的两臂宛如凝脂。
我打了个颤。
林莉感到我的颤动,扭头看我,她眼神迷离并报我以微笑,让我有些紧张不安。她的手,摸着我赤裸的两条腿向上滑动,每移进一点儿,就停下来轻轻地捏揉一下,在膝盖处,她把手探到膝弯缓缓绕动,然后顺着大腿慢慢慢慢上移,在屁股这个部位,那只手完全摊开,如同皮肤的一部分,紧紧贴在我的肌肉表皮。那只手开始抚弄我的屁股,力度也比刚才大了许多,她的手轻轻收缩着,把我的肌肉也带动着一紧一松,在那里游移了片刻,她的手开始抚摩我的后背然后到上腹部到我的双乳。
疼 痛 也 缤 纷
第 十 一 节
我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温水托浮着我的身体。这时候,我反而感到身体的一种放松,比我预想的更有活力。虽然我知道林莉的手在我乳头上,但我也没怎么在乎,因为,在热水的浸泡下我身体的几乎每个毛孔已经足够舒服。
我深咽了口唾沫。这时候我一点儿也不愿意跟林莉说话,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我宁愿是在梦境中徜徉,假装这个时候的我,是不自然的。我用闭眼的方式把大脑关闭,同时,也把身体完全地打开。
林莉腾出一只手伸到我的腰部轻轻往上托,膝盖以上到胸廓这些部分,因为脱离了水温我觉出了一点点的凉意。她的另一只手开始抚弄我的小腹,腰上的另一只手也用力地在揉着。我觉得我的身子发沉,再一次听到心脏在耳边“咚咚”地跳。我的小腹似乎绷得过紧。由于林莉的剧烈揉搓,水波不断荡漾,阵阵水流冲刷着我的下体,那地方隐隐骚动。
“嘿嘿”,我听见林莉轻轻地笑了一声,“舒服吗?”她问我,我没有回答。她的声音几乎使人难以遏止激动,我的呼吸开始变粗。
将近有十几分钟,林莉变换着各种温柔的手法不停地挑逗、刺激我。我仍旧躺在温水里,脑袋靠在池边。她集中刺激我的乳头、脖子、大腿、双脚、脚踝和小腹,但对腿裆里的躁动视而不见,我忍不住动来动去,随着她灵活娴熟的手指的刺激,她的动作越来越凶。
在我的大腿内侧,林莉开始用指甲轻轻刮我,她的动作使我的体内升腾起一股热流直冲大脑,我魂魄飞散,不能自已,所有的知觉开始集中在两腿中间。此刻的我,只想这样被抚摩,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我的身体,而她的手,摸索的范围更大了 ……
我想放松,想要她做些其他的动作。林莉用她那细腻的、冰凉的手指触摸到了我绷紧的、奔突的那一部分。它,如此敏感,甚至对上方的空气运动都有反应。林莉一手摸着我的紧绷绷的抖动着的部分,手在那个地方抚弄着、摩挲着,仔细地不断熟练而间接地操纵我的兴奋中心,用细小的触摸来驾御我的癫狂,我欣喜又痛苦地呻吟出来,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差不多就要从水中跃起,只觉得全身肌肉正在紧着往里收,连神经末梢都收缩成团了。这些神经像绳索紧紧地捆绑着我。
我一点儿也不想再抑制自己了,我抬起湿漉漉的手向林莉的肩头摸去。林莉停下动作,两颊绯红,我敢肯定,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不完全是因为室内闷热而沁出的,而且我清楚地看到,因为她的身体出汗,薄薄的睡衣几乎紧贴在她的身上。
林莉轻轻把我的手佛在一旁,微笑着说:“想干啥?”。
我说:“我不行了!”。
“哦?小帅哥连这也没见识过?”她说着站起来,把睡衣的下摆往下拉了拉,对我说:“控制不住了?”
我认真地点点头。林莉仍然笑眯眯地拖着声调说:“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慢慢来”,说着转身打开壁柜,取出了一根红色的绳子,回身直勾勾地盯着我。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刚刚还坚挺的那个东西霎时委靡。林莉见状,“咯咯”地笑弯了腰。
(未完待续)
疼 痛 也 缤 纷
第 十 二 节
星期一的例会上,我破天荒地勒令人事部的全体同志们把手机关掉,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的讲话上来。我夸张的挥舞着拳头,“兄弟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决定申请给大家加薪——你奶奶的陈志远,抽烟不给我?!”陈志远笑嘻嘻地扔过来一支红河,赵建东点头哈腰地给我点上,“其实啊,我一个时期以来一直为这事奔波,郝局长也基本同意,但是现官不如现管,财务处副科长张连福同志不太同意无理由专门为人事部加薪,经我再三哭诉,他终于同意向郝局长汇报,我们就看张副科长的吧。”我故意把“张副科长”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心想:张副科长啊,让这局长身边的人事部众弟兄们爱你,我没什么办法,让他们恨你可就太容易了。人事部一加津贴,别的处室也不会袖手旁观,郝局长也一定会考虑利益均衡的问题,这么多人同时加薪,局里的内部资金不出现赤字也差不多,局长们既不管帐又不管钱,等年终奖金、节日福利、客饭支出等项目出现饥荒,你张连福不急我跟你姓张,你这次要是坚决建议领导不给涨,我看你狗的还不让人唾死?
人事部里烟气腾腾,这帮家伙听见增加津贴比过年都高兴,李文娟大声说:“老大,要是真涨了津贴,我们就凑钱给你包个二奶!”陈志远说你想给老大当二奶就直说,别偷偷摸摸的,角落里有个家伙接过话茬,说就是就是,我看李文娟的奶也挺大的。一帮下流鬼都笑,李文娟看了我一眼,脸红得跟漆过一样。其实我早就感觉这位女同事对我有点意思,有一次忘了是办什么事她想求我,回家问杜达合适不,杜达说没关系你不是和方格挺好的嘛。但是话又说来,瓜田李下,君子袖手,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怎么好意思白天板着脸教训人家,晚上却伸手脱人家的裤子。
中午我给许遥遥打电话叫她出来吃饭,她说妈妈今天又不舒服她得做饭。我说这么久了你也不见我,我给你买了件内衣。许遥遥冷冷地说:“是我不见你?自己想想,是谁不见谁”,我说是牛郎不见织女,那我给你把衣服送过去吧。那边许遥遥说好吧,那你中午就在这儿吃,我给你买瓶啤酒去。
我一进门,许遥遥他爹格外高兴,给我拿芙蓉王,还泡了一杯毛尖给我。我感到老两口和前段时间相比都有不同程度的衰老,尤其是遥遥的母亲,曾经那张慈祥又善良的笑脸,现在看上去面如枯槁,和传说中的梅超风相差无几,我吃惊地想:在几十年之后,我和许遥遥会不会也像她的父母一样,枯坐在生活的角落里,看着一切都摇头叹气?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自觉地退出生活的前台,坐在儿女们绚烂的灯影里,一面抠着衰老的鼻孔,一面追忆自己万劫不复的青春?
我把路上买的一瓶虎骨酒递给许遥遥她爸,老汉笑眯眯地接过去,嘴里却说:“以后再来就不要买这些东西了,你们省着点儿,结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心里嗤笑:省下一瓶虎骨酒的钱,就能娶到你女儿?我进厨房见许遥遥系着围裙把锅勺弄得铿锵作响,急忙从背后揽腰把她抱住,用脸摩挲着她的耳廓,轻声说:“咱俩有多久没炒菜了”,许遥遥说:“不记得了。你又不饿,饿了也有其他的菜”,我心想:指望其他的菜还不把我饿死啊,我说:“其他的锅灶不常热”。许遥遥夸张地丁丁冬冬挥舞着炒勺,试图挣脱我,预谋未果,便支我说:“去去,收拾桌子去”。松手之前,我仍然不忘从后面向前使劲顶了一下,做这个动作我一点儿也没有脸红,因为去年的某天,她老爸跟着她妈住院治疗的时候,我曾经就和遥遥在正午时分的厨房里狠炒过一盘肉菜。
我和许遥遥读大学时候,尽管她和我是同乡还是同系,但在大三之前我一直对她就跟其他女生一样没有任何生理和心理的关系。按赵大头、陈四和老巩他们的鉴定,许遥遥属四朵系花之一,但我认为这个结论缺乏技术含量,我的观点是:系花不得终身制,应该大浪淘沙,优胜劣汰。理由是,漂亮尤其是靠目测判断的漂亮,是靠不住的。今天的系花假如明天被一个葛优似的衰哥挎了,或者,今天的系花明天挺起大肚子了,我们应该不再认为她是系花。系花终身制的最大危害就是使大量看上去也蛮漂亮而且也迷恋系花称号的的女孩子很难在短时间内满足欲望。而且,一个人长期坐在系花的交椅上,久而久之,就会使人的“群居哺乳动物的权威欲”的原始本能得到强化,从而产生一种对系花这一特殊身份的变态迷恋心理。一个人在对系花的变态迷恋心理驱使下,就会做出变态的反应。我们中央几代领导人把接力棒一代一代交下去的做法就很不错的。
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其他三朵系花先后找了男朋友之后,许遥遥不甘落后,也不敢落后,急不可奈地找了比我们高一届的一个“葛优”,我想许遥遥要是没有系花这一身份的压力,一定不会那么急。
在那个学期的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在整个春季,许遥遥的男朋友给了我们宿舍的众弟兄沉重的打击——他的长相让我们痛不欲生,来自山东的陈四拍着床头慨叹:“俺的娘哎,一泡臭屎愣是屙在花瓶里了哎”。我们对许遥遥的期望指数突降为0以后,集体研究要下大力气还花瓶以公道,让花瓶不致落在坏人手里,而拯救花瓶的任务首当其冲地给了许遥遥的老乡方格。
(未完待续)
本人的产量和更新速度实在使我有愧于喜欢这篇文章的各位朋友,现把仅存的一点继续发上来,争取挤时间把后面的部分完成。
再次感谢各位朋友对这个小说的厚爱。
疼痛也缤纷
第十三节
我们学校地处郊区,附近是几个农村,校园围墙外就是大片的庄稼地,当时经常有村里的小青年进来骚扰,涉外英语系曾经有个女生就被几个新时代的青年农民劫持走好几天,后来那女生退学来收拾东西的时候,都不能自己走路了。某晚,许遥遥和前男友在围墙根亲热时,被村里“夜袭队”逮着现行,“葛优”裤子没穿利落扔下许遥遥就跑了,据说刚回宿舍,避孕套就从裤腿里掉了出来。许遥遥正打算闭上眼接受凌辱时,我和赵大头、陈四等众弟兄喝酒归来,跟那帮家伙一番力斗,才得以保住许遥遥的名节。我相信每个男人看到当时的许遥遥都会想入非非,她敞开胸怀,内裤褪到膝盖处。赵大头后来推测说许遥遥和她男朋友一定擅长后进式,学名叫作“隔山取火”。
如果许遥遥现在不是我的对象,我一定很愿意回忆这段往事,换个说法,如果早知道许遥遥会成为我的对象,我当时还会不会行侠仗义,就值得研究。赵大头经常说我的生活充满悖论,主要指的就是爱情。
我自始至终并不认为许遥遥生性放荡,大学里处几个男朋友,有几次婚前性行为,都算不得人生污点。事实证明许遥遥从那以后一直是个贞女,温柔体贴,对我忠心不二。但我还是一想起那天的事心里就犯堵。花看半开,酒到微醺,对于生活你只需知道概况就罢,不能深究细节,把一切都看清楚了,活着也挺没劲的。
不过许遥遥在这一点上特别没出息,老辩解说她那是第一次,还遮遮掩掩地暗示没有完全进去,这让我多少有些失落。因为当你表达了你的宽容,而对方却说根本不需要你的宽容时,真是够火大的。于是我改变了策略,先安慰再教育,最后进行严厉打击,让许遥遥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第一次也好,第一百次也好,性质相同,你知道我从来都不重视数量;全进去还是进去一半或者只是在外围打转,都是性交,你知道奸淫幼女什么标准吗?触摸说!——只要碰着了就算!”
我想我工作以后偶尔性地背着许遥遥搞个流氓活动,可能是出于潜意识的报复心理。不过,我现在的这种报复心理一定不强烈了,因为自从许遥遥跟我以后不曾再和其他男人结交过,而我,在许遥遥无数次地追问“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给予肯定回答之后,仍然和5、6个女人有过野蛮行径,比如最近一次我和包工头的女儿林莉。
那天凌晨的林莉,可真让我魂不附体,心胆俱裂。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有性虐一说,但从未经历过,最多,也就是那次和老秦长沙出差,听到隔壁老秦和小姐惊天地泣鬼神的床响,受了点儿刺激和启发,在后来我和小姐的活动中,拼命揪过小姐的头发。有人觉得性虐是激发性欲望的方式之一 ,有一次我和孟一探讨这个问题,他就说真正的乐趣全在乎方式和体位,他还振振有辞地说“饭做得不好,你不能怪粮食”。我个人认为性虐恰恰是对性活动丧失兴趣和激情的一类人的把戏,和伟哥、鹿鞭一样,属药品类。我始终没有感到传教士方式有什么不好的,我想这和我体内充沛的活力和丰富的想象力有关。
林莉见我惊恐万状的样子,故意把手中的绳子摇晃着,故作阴险地奸笑,她的肩膀抖动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这和我从一开始预想的浪漫多少有些不一样。我慌张地说:“我不敢了”。林莉笑眯眯地说:“什么不敢了?”我说:“我不敢逗你了,也不敢赢你钱了”。
“现在说这已经晚了。”林莉开始找绳子的两头,绳子在地上垂落了老长,我眼中的那条红色的绳子看上去宛若毒蛇。
疼痛也缤纷
第十四节
“刚才在车上弄你是我不对,再说了,你还在乎我赢你那几个小钱?”
“你还真以为是因为你说的这些?”林莉神秘的笑容让我心里过分忐忑不安。她哂笑我:“刚才不是还很大胆么?”
我强装笑脸,说:“这不好玩,咱不玩了”。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受不了,你可以哭”,接着林莉命令我:“转过身去!”。
那首音乐还在重复着,大街上已经有了大货车隆隆开过的声音,我想:天应该快亮了吧。
我背对着林莉,赤身裸体站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也早没了刚才的温度。林莉把绳子在我两条胳膊上绕了几圈,把多余的两头交叉着又从腹部勒到了后面,动作熟练得就像小时候我的邻居侯爷爷过年宰自家的羊。
勒得并不很紧,只是因
第3回
为绳子着了水让我感到比视觉上稍要重些。林莉的两只手在我背上由上至下抚摸了一遍,抓住我的屁股用力地捏着,她把手掌抓满,往上提提那两部分肌肉,反复几次又向两边抻拉,然后又揉搓揉搓,她锋利的指甲抠得我的肌肉隐隐作痛。
“啪—”,林莉一只手轻轻落在我屁股上,接着另一部分也轻轻被击打了一下,她这样不慌不忙地交替在我屁股的左右一下一下轻拍着,显得很有耐心的样子,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林莉那样轻轻地打了几十下,开始变得逐渐用力,她加大了力气的动作是那么有层次感,我几乎能预测到下一巴掌将会疼到什么程度,我也渐渐地感到了皮肤的疼痛和灼热。我回头看她,见林莉采用蹲姿,胳膊扬得老高,她的脸恰好和我的屁股一个高度,而且彼此的距离是那么的接近,我甚至感到了有些好笑。“回过头去!”,我马上把脸扭了回来。双臂被绑,她每打一下,站在水池里的我都有些摇晃,她抬起一只手扶着我的髋部,我低头看见那只手上的指甲涂满了妖冶的紫色。
“啪—啪—”,林莉的力气越来越大,频率也稍稍加快,有些地方有一种尖锐的刺痛。少年时候就有很多人说我屁股大,我能感到林莉的小手在寻找什么似的,在我的屁股上遍布着她的拍打,声音清亮而持续,疼痛的感觉就如电流一波一波向心底激荡,而这种疼痛的刺激并没有使我的大脑更加清醒,相反,我的意识似乎变得更加麻木,浑浊不清的大脑和真实可感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我确信林莉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了。每次打下去的疼痛使我不由得抽搐,屁股也本能地跟着她的节奏紧缩。林莉击打的频率又慢下来,每打一下还用手轻轻揉揉,而这并不能缓解多少我的痛感,我感到自己额头上开始出汗了,屁股的两个部分更加疼痛,这种疼痛仿佛完全裹绕着我整个身体和心灵,一掌一掌的拍打,让我整个后背也一次一次倏地紧缩。林莉停下来,用手在我屁股上绕动、揉捏、按压,分不清是沁出的汗还是浴缸里的水使我的脊椎凉飕飕的,林莉由上而下顺着我脊椎缓缓摸下来,到尾骨犹豫了一下,顺着我的股沟摸了进去,她用两个手指在那里前后摩挲,那里的体温让我感到她的手指十分的冰凉。
我闭着眼想起之前我打何小燕的情景,我不明白何小燕为什么要主动地向我索要这种疼痛,我不明白林莉为什么要打我的屁股,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女人对打屁股表现出这种需要,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结识的这两个女人在这个事情上竟这样惊人地巧合。何小燕被打时候该是什么感受,如今林莉打我又该是什么感受。生活啊,我不懂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多!
“弯腰”,林莉俭约的命令仿佛是在给我做体检。我挪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略略把上身向前倾了倾,她前后滑动的手指开始前移,两根指头一压一压地向前挪进,我的那个东西被再度刺激的开始有些跳动,我不仅能看到它的形态已经微微上翘,而且看到了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指,在托着我下垂的那部分轻轻晃动,重复了几下,她的手指异常果断地向上抓去……
“欲望是魔鬼”,这句话我不记得是谁说的了,细究这句,我觉得也有失偏颇。实际上,我们的这副皮囊真是个奇妙又复杂的东西,许许多多的东西在这里隐藏着,又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在这里释放着,而那些隐藏着的东西,有些是我们自己清楚的,还有些是我们不曾发现的,我们的身体永远只呈现两种状态:需要和满足。我们知道什么可以满足我们,但究竟需要什么,还有什么需要,永远也搞不清楚。而且,既是需要,就自然会有一种渴望满足的需求,这个问题例外地并不像市场规律那样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给。我的意思是说,有许多自己已知的需要,我们并没有满足的可能和条件,再加上许多未知的需要,所以,人类常是在不满足中生活的,有不满足便有欲望,这样说下来,每个人的欲望一定都不少,按“欲望是魔鬼”论,我们大家人人都是魔鬼缠身,缠死活该。
第十五节
林莉白皙的手指使我的那个部位更显黝黑,她紧紧地抓着我那儿,左右摇晃,前后抚动,让我彻底忘却了刚才的疼痛,转而被兴奋和急噪代替。抚着我髋的另一只手松开,在我腰上揉搓着,我的感觉全部被集中在下面,体内的火焰被林莉的两只手愈煽愈烈,足以把我整个身体燃烧。我被林莉抚摩得坚硬、饱涨,里面的血液几乎要喷涌而出。她的动作急促而霸道,有几下扯得我生生作疼,情欲的激发使我脸颊阵阵发热,呼吸也变得慌乱起来,我禁不住摇晃着身体,不知道是要仓皇逃避还是要继续接受。下体的灼热使得林莉的手掌变得干燥,她飞快地把手在水里湿了一下,继续不停地在那个地方抖动。
她把脸贴在我刚才烧灼的臀部,我敢保证,她的脸更烫!她的脑袋轻轻摇晃,一会儿左脸一会儿右脸地来回在我屁股上刮蹭,头发拂弄得我大腿和屁股阵阵发痒,接着,她又用舌尖轻舐刚刚被打过的地方,一圈一圈地绕着,或者,晃着脑袋左右舔着,我被她撩拨得浑身颤抖几欲昏厥,喉咙深处禁不住咕哝着,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向外喷射着体内深处的颤栗,被绑着的双臂开始发麻。
我几乎是在乞求她:“松开我”,林莉也被我不能自已的激动刺激得意乱情迷,她正闭着眼,神情专注地只管做她的事情,呼吸中也发出忘情的呻吟,她睁眼注视着扭过头来的我,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陶醉和迷失。她一边看我又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屁股,双手举过头顶,连看都没看就把绳子迅速地解开。胳膊失去了捆绑,让我整个身体也跟着舒展活跃起来,我吃力地抬了抬两腿,转过身来,僵直的那一部分生硬地碰在林莉的脸上,她把脸向后仰了仰,端详了几秒,用力地闭上眼睛,然后把它吞进口里。
窗口下的马路上,我听见几个卖菜的在大声说话要急着赶往早市,凌晨是他们赚钱的好时分,他们怀着无限希望打乡下匆匆赶到天湖市来,期冀在城市里占到小小的一个有利位置,而我这个城市人,却在他们的脚步声里放逐着自己,弄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
林莉的舌头紧紧地箍着我不停地绕动,她的头前后晃着,吮吸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我张开的十指沦陷在她的长发里,帮助着她头部的运动。剧烈的兴奋从头到脚被强大的欢愉和痛苦激发,我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热血伴着颤抖,排山倒海一浪一浪汹涌而来。我抓住林莉的两臂试图扶她起来,因为蹲得太久了,林莉挣扎了几下竟没能站起来。我跳出浴缸,一把抱起林莉冲出浴室,发麻的双腿使我没能走出几步就扑倒在走廊里。在走廊淡蓝的地毯上,在凌晨鼓楼当当的钟声里,我跃身重重地压在林莉的身上。
(未完待续)
感谢大家所提的批评意见。其实,很早之前“我爱自由”、“竹鞭先生”和“朱如此类”等朋友就拿这个文章和《成都》做过比较,同时也提出了他们的评价和见解,“朱如此类”先生为此还专门到书店买了韩东、朱文等学院派作者的书籍来对比。无论怎样,作为一名文字爱好者,对支持和批评都应抱虚心接受的态度,把自己想要讲给大家的故事努力讲好,为社区的朋友们提供新鲜、活泼、有趣的文字,宁可不发言也绝不给“天空”堆砌垃圾。
再次感谢大家对文章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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