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五)
和这婆娘在一起5年了,她已经28了,这些年虽然没断了修理她,可这娘们反倒越看越好看了,一看就是个骚货。我总是时常提防着她去偷汉子。可是防来防去,还是没防
住。有一小年儿的时间吧,我上城里干活,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可就欢实起来了,东家跑西家串,一来二去,跟一些个村里的二混子整巴一起去了。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在村里可就传开了。等我一回来,她还装得像没事似的,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有一回,我在家呆了几天,假装要回城,我这前脚一走,她这后脚就欢实起来了,等我二翻脚返回来,正在村东头张二混子家把她给逮个正着。这回我可是真急眼了,先是啪啪几个嘴巴子,接着把枷就给她戴上了,往家里就拖。
到了家,先让她跪在院子里,呆上半个点,眼瞅天就黑了(我一般都是天黑以后再收拾她),我过来提她时,喝一声“起来!”就提了她的辫子把她拽了起来,走慢一步,棒子就朝她大腿上敲。一进粉房,劈头就是一阵嘴巴子:“啪啪啪”打得她打了一个趔趄。头也不敢抬,腿一软就跪下了。接着后腰就挨了好几棒子,逼她两手端平了枷,挺直了身子,并紧双腿,绷直脚面。我坐到桌后面,叭地一声”惊堂木”响,又吓了她一跳。“抬头!”连忙服从,身子索索抖起来。我盯着她脸,问她:“骚娘们,你跑破鞋了吧?”她羞得无地自容,胀红了脸,垂下长长的睫毛,点了点头。我又一拍桌,喊:“说啊!你是不是破鞋?”她也学奸了,怕皮子受苦,忙应道:“是!是!”我还逼问:“你是什么?说!!”她臊得颈根都红了,只好说:“我是破鞋。”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刷刷直掉。
我骂道:“狗娘养的小骚货,叫你见天穿双臭烘烘的白鞋四处浪!臭美!倒底穿破了吧?搞破鞋比穿白鞋更美了,是不是?我让你好好美一美!——把裤子脱下来!快点脱!”她俊俏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慌乱地喊:“不!不!…我老实交代,我全都招了,我再不敢了!开开恩吧,不要脱吧!”她把双手护着裤腰,紧张得浑身哆嗦。我阴着脸,恶狠狠地说:“你来了骚劲想挨*时,脱裤子不是很麻溜吗?还用别人替你扒呀?脱光了裤子,才好显摆显摆你的小白屁股、小光肚皮、小嫩*头嘛!多风流,多快活!?快脱!” 她被埋汰得呜呜哭出声来,为了怕我来扒她裤子,只好自己把汗透未干的蓝布裤褪落,又把贴身的花布小裤头也扯到腿弯处。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就全露出来了,她自然想用手去捂,却被命令重新把枷端平,身子挺直。她本来就很短的汗衫,被汗水贴在身上,连肚脐眼也遮不住,小腹以下长着黑亮的**的三角区。
我从桌上拿起一根小棒子,走到她跟前“小白鞋,你脸红啥哩?你光着腚跟野男人做过多少回爱了,还有啥害羞的!你觉着脱了裤子美不美呀?”她不知要咋摆布她,哆哆嗦嗦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我就在她又湿又烫、红晕如霞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大声喝问:“说啊!美不美?”青青尖叫起来:“不!不!丑!我再不敢做这种丑事啦!”我先用小棒子戳戳她的脐眼,说:“这是你真心话吗?你她妈是胎里带来的骚劲,跟你妈一样爱卖!不挨插就憋得慌是不?”又戳她的私处,一边戳,一边问:“你这小破眼子让人捅过多少回了,说!”她躲闪了一下,我就又狠戳了几下,喝斥道:“不准动!跪直了!快说!” 青青哭哭啼啼地说:“记不准了,啊不,除了你再没有了”。我一变脸说:“你不肯老实交代是不是?先打你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看你还敢不老实!”
我把她扯倒在地。她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光嫩的脖颈却被枷孔支着,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她的两只穿着白网球鞋的秀巧的脚,被我捏得紧紧的,摁在地上。另外一条大腿狠压着她的细腰。用另一只手拿着竹板子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她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三指宽的厚竹片在她圆溜溜、紧秋秋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火燎一样的剧痛使她发出急促的惨叫,她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挨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一边打,她喘着、抽噎着,却不敢不马上就应声。“我看你还是骚腚欠揍吧?”说着骑坐在她后腰上,把她脚上的一只网球鞋扒了下来,放下竹板,用一只空着的手就去抚弄她肿得发烫的屁股。她混身发抖忍受着,哀求说:“我真心老实交代呀!我想想再说,你莫打我啦!”
我抡起网球鞋朝她的光屁股上狠狠甩打起来,边打边骂:“我叫你放赖!我叫你耍花招!”这是她穿得很旧的白网球鞋,胶皮的鞋底已经磨得很薄很光,柔韧的胶皮底打到她那诱人的两个结结实实的肉团上,响声比打板子更脆亮。我越打越来劲。挥舞着那只小白鞋,使鞋底从不同角度落向她的两瓣屁股。她实在痛不过了,就把两只脚打鼓似的擂地,擂得咚咚响。嘶喊着:“啊呀妈呀——!不要打了呀!我说,说呀——!我交代呀!”但不管她喊啥,我还是打。直到我过够了瘾,裤裆里湿了一片,才住了手。她被拖起来,还是端着枷直挺挺跪着。她全身都沁着汗,在洋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下腹到两条大腿的湿印子。她急促地喘着,却想赶紧再交代些什么。但没容她说出一句囫囵话,我的手又摸到她滚烫的屁股上了。问她:“你这屁股,光着让野男人摸过没?”她只得老实说:“摸过。” 这下,鞋底又劈头劈脸落下来,我一边打,一边骂她:“臭不要脸的骚货!你长这脸皮有啥用?!”她只好淌着泪乖乖地捱着,讨饶说:“我再不敢了!我改呀--!”
打了一阵,我又把她汗水淋漓的汗衫向上撸到腋间,她的两只小巧坚挺的乳房也袒露无遗了。我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又捻弄两只颤悠的乳头,问她:“你这对奶子,光着让野男人捏过没有?”她只好又说:“ 捏过。”于是鞋底又落到她脸蛋上,又是一顿臭骂。“你让人摸屁股、捏奶子,是不是就会起兴啊?”她真恨不得地上有缝能钻,却不得不答道:“是,是!”“那你交代交代你起兴是啥光景!得说具体,再打马虎眼我饶不了你!”她生怕再受更酷毒的刑罚,满头大汗,混身乱颤,慌忙应着:“我交代!我说!”吭吃了一会儿,胀红了脸说:“那时节,身子就发软,……脸发烧。嗓眼象堵着啥似的,……小肚子胀乎乎,象憋泡尿。--跟憋尿还不大一样,屄眼里头一跳一跳,心里……心里就没着没落的。”“那时你想不想快点挨*?”“想。”“挨*好受不?”“……”“还想装相?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鞋底又落到她的光屁股上。啪啪山响。“啊唷哇呀--!我说,说……喔~~~!好受呀--!”“怎么个好受法?说具体点!”“嗯 ……,往眼里一塞,夹紧了,大腿根就象过电,麻苏苏,往上传。嗯……,在里头一撅一撅动,*就跟着一抽一抽的,心里就忽悠起来。……还咋说呢?--反正也难受,又好受;越难熬越好受。……要拱到尽里头,叨着心,要死要活,那个劲说不清呀!”我逼她继续“交代”。要她讲她屁股咋动作,腿和胳膊有啥反应,怎么哼哼,叫唤些啥。是不是对男方又啃又咬,怎么贴脸亲嘴,度不度舌头。她被打怕了,叫说啥都不顾羞耻一一交代,“啊唷唷!别再打了呀--!我讲啊!”
我休息了一会,扔掉烟蒂,拿起那只白网球鞋,走到她跟前,用鞋头戳着她,说:“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挨过那么多回*,那能说不上挨*是啥滋味呢?你刚才说说不上来,现在咋说这么花花?先试试你能不能老实交代,你就这么个老实法呀?看起来,你是贱皮贼骨头,不打不招的货。今天,我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先让你把这儿的刑法都尝一尝。我告诉你,今晚让你尝尝五样刑法:掌嘴、打屁股、鞭背、上拶子、上夹棍。头两样你尝过了,后三样也得先让你受受,好让你知道不老实是啥下场!”一面说,一面把那只鞋又重新替她穿上。她吓得呜呜直哭,非常可怜地央求我:“春生,我再不敢不老实了,要我咋交代就咋交代,求求你别再给我上刑了!饶饶我吧!开开恩吧!我实在受不住啦!”我板起脸,恶狠狠地呵斥道:“田青青,你又不老实了不是?我是你男人,揍你,你就得老老实实捱受!再呜哇乱叫,看我怎么收拾你!以后在给你上刑时要再这样,只有多吃苦头!”她听了,连哭都不敢哭了,强忍着抽噎说:“我再不敢了,我老实,我老老实实受教训!”
“我要先抽你二十下树条子!”
上来把她的湿透了的汗衣向上掳到腋窝处,把她一条光胳膊往两边扯平,又扳着她枷的后沿,使她成低头弓背的姿式,从墙角的一个大水桶里挑出一桶泡着的棉槐条子(特意给她准备的),还滴着水,就往她粉光溜滑的背皮上抽起来。树条虽细,可背皮哪有厚实的屁股抗打呢?她捱一下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想熬着不叫唤也熬不住!但她不敢求饶了,就尖声叫着:“啊唷唷,我该打呀!”“喔哇--!我老实了啊!”背上暴起交织的红棱。
“再给你这小贱货上一拶子,敲十敲!让你好好疼一疼!”她战栗着,看着我从桌子的抽匣里拿出来一件由五根竹管两头都使粗铁丝串着的刑具,粗铁丝头弯成的小圈里系着皮条。我让她重新跪直了,两只手伸到前面,一只掌心向上,一只掌心朝下,合在一起。然后把大拇指以外的四对手指,一对塞进竹管之间的一个空档里。对对都塞到指根处。我就拉着皮条使五根竹管紧夹她的手指。这个疼可不比皮肉伤了,简直是穿肠挖肚,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似的。疼得她透不过气,她的脸很快就刷白刷白,我略略松了松皮条,使她缓缓气,免得马上昏过去。又从大水桶里舀了勺凉水兜头劈脸浇她。她这才喘上气来,嚎了声:“天爷啊,咋不叫我死了呀!实在没有抗呀——!”我让她喘了一阵,等她两颊又有了血色,才又说:“敲!敲出你的尿来!”她的八根纤巧的手指卡在竹管间,已经充血而发紫了,我用一条厚重的木方子去敲震竹管,左敲一下,右敲一下,坚硬的竹管来回挤蹭着指根精薄的皮肉,比单单是夹更加疼了。她昏乱地把头乱甩,两只脚在地上乱搓。她发出短促的啊啊惨叫,可是因为她刚才才喝到一小碗水,连续的酷刑又使她流了那么多汗,所以并不见尿流。敲够了十下,松了刑,她的八根手指从拶子里褪出来时,指根已经好几处破皮出血了。她的汗从戴的枷上滴到地上,汪了一片。刚回过口气,慌忙喊:“我知道刑法的厉害了呀!我再不敢不老实啦!我真心服罪,澈底交代!再也不敢跑破鞋了呀!
我哼哼冷笑着,慢悠悠地说:“你这就知道厉害啦?我看还早着呢!你就先品品是拶子厉害,还是夹棍厉害吧:”我要把你这小淫货夹起来,敲十榔头!”她又被我拖翻了身子,趴到地上,这次她后背也裸着大部,而且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渌渌的,还绊在两条小腿上的裤子和裤衩,因为妨碍上刑,也被扯脱掉了。她的汗淋淋的胸脯、肚皮、大腿贴在冰冷的洋灰地上。夜风掠过她满是汗水的**,使她更抖得厉害。我搬来刑具,很响地摔到地上。这是三根茶杯口粗的硬木棒,有三尺来长,一头用绞链连在一起,离另一头有三寸处都凿了眼,穿着两条粗煞绳。把这夹棍立起来,连着的一头向上,就把她的两条小腿卡进木棒张开的两个空档里,绳子勒在胫骨前,棒子夹着她结实浑圆的腿肚子。她的小腿离开了地面,只有两只白网球鞋的鞋头还触到地面。我喊一声:“夹了!”就把煞绳往左右拉紧,青青的腿肚子在木棒的压挤下就向上突起,两只脚马上急剧地抖!她杀猪一样嚎起来,两只刚被拶过的手毫不知痛地狠狠抠着坚硬的洋灰地面。赤裸的背部、臀部、大腿上的肌肉象被风吹过的水面一样,涟漪式地阵阵搐动着。我暂时松了夹棍,攥着她的辫根,她一边呼呼喘着,一边低声下气认罪说:“我不要脸 ,我不是人。春生啊,我实在渴得挺不住了!求求你给我点水喝吧!”我说:“好啊,要想喝,你就喝尿吧!你张嘴接着,我尿的就都撒给你喝!”说着解开裤子…
作践之后,她的腿肚子又被夹起来。而且,我拿个木榔头,一下一下敲两边的夹棒。尽情观赏她赤条条的肢体在每阵剧痛的剌激下的反应。玩味她一声声惨苦的哭喊。尤其是她那两只还穿着白网球鞋的小脚怎样挠动。敲够十下后,松了夹棍。把她又拖起来跪着,自己回到桌旁坐下。又一拍桌子,威风十足地喝问她:“田青青,是拶子厉害还是夹棍厉害呀?”她被连续不断的酷刑和凌辱整治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用颤抖的嗓音喃喃地说:“回大老爷,拶子厉害,夹棍更厉害,小的再受不起了!大老爷再问什么小的都一定如实招供,只求大老爷饶小的一条狗命!”说完就又呜呜痛哭起来。她本来还想要磕头,因为戴着枷,磕不下去,只能做出下拜的动作。我又一拍桌子喝道:“小淫妇!你听仔细了:你男人十八般刑法,比夹棍还厉害的有的是。我可怜你细皮嫩肉,这一堂只用几样轻的教训教训你。如再敢放刁抵赖,我叫你一样一样刑法都受遍。”她匍伏着,哭着说:“谢大老爷教训,只求大老爷可怜小的实在受不得刑,不要动刑了!”我冷笑几声,一拍桌子骂道:“小刁妇!好生可恶!又求饶刑了不是?本官明明说过,再求饶刑,定要加刑。把这可恶的小贱人再打二十大板!重重打!”她叫着:“我知错了呀!再不敢啦!”
我不容分说,把她再次摁倒在地,直挺挺趴着,红肿的光屁股上再次落下板子。其实她就是不说错话,也躲不过这顿板子的。因为,我是以打她的屁股为主要目标,而且一定要使她的屁股打到时候。“我该打啊!喔哇——!我再不敢求饶啦——!妈呀,疼死我啦!”她凄楚地喊叫着。她颠动的屁股上开始出现紫色的斑块,本来非常诱人的两道弯弯的臀股沟,因为肿胀而几乎要消失了。她用拶伤的手抠着洋灰地,熬完了这二十板。看着她成片红紫的两瓣屁股,我总算是满足了这一晚的“战果”,要结束审问了。她又被拖了起来。给她穿上了一条裤头子。那条浅蓝色带白花的裤衩在她肿胀的屁股上紧绷着,大半个红里透紫的屁股蛋露在外面。湿淋淋、冷冰冰的白粗布汗衣贴在她抽破了油皮的背上,象有许多针螫似的。我这才把她架回去,先给她洗一洗,然后,按在炕上,使劲干她,她屁股上,手上、腿上都有伤,再加上里面一点水也没有,疼得她嗷嗷地叫。终于干完了,我翻身睡了,她趴在炕上,一丝不挂,轻声哼着。有了这次教训,够她记半辈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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