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一篇纯属YY而又粗糙的文字,起因在于前几天一直向某位同志催文,催了很久也没催出来,突然想有了自己写点的想法。一直自诩是个一流的批评者而连个三流的作者也算不上,如一块海绵,吸很多的水,却挤不出来。但仿佛是为了印证瞎猫有时候也是会捉到死耗子的,前天的晚上,在6瓶青啤的作用后,脑子里竟然开始往外蹦字,随手记下,竟然还有了接近三千字的记录。第二天自己看看,觉得有些搞笑,本当撕碎了让它归于抽水马桶,但前思后想,还是不揣冒昧,拿出来以博大家一笑吧―――吃了别人那么多大餐,虽然自己没有钱,也当回请一顿煎饼果子的说。
最终的整理做了一个小扣子,把场景设置成了两人的第二次会面,一来是我懒得去铺垫两人的认识过程以便更快的进入主题;二来是一个小小的文字伎俩,算是个空镜头吧,留给大家对两人第一次的想像空间;三来也存着一点小小的私心和奢望:若是还有几位大人觉得这篇文章不太污人耳目,而我哪天说不定又喝大的时候,说不定会将前传做为一个主题又写出一篇贻笑大方的文字来。
是为序
请诸位大人看文,鞠躬爬走先。
车开始减速了,看看手机,恩,快到了。
距离他们的上次见面,已经三个月了吧。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的嘴角轻轻的笑了起来。那是一个多难忘的晚上啊。这三个月来,他时常的回味,越来的渴望。可惜,公门一入深似海,只恨此身不自由。好在正好有了这次去她城市出差的机会。今天她会是什么样子呢,今天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到站了,尽量平静的步伐,他出了站。在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她。哦,今天是一身黑色的套裙,当然,还有铁灰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依然是披着长发,静静的站在那里。走到面前,脸上一个灿烂的微笑:“等着急了吧”。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她淡淡的说:“走吧”。在她背后偷偷的吐了吐舌头,贫了一句“一见面就进状态了?”,下腹却已有了一丝热的冲动。
在出租车上她也没有说话,他找了几句“你们这天挺热啊”“最近做头发了”,听到的回应只是“嗯”或者干脆就没有回应。他仿佛开始紧张了,带着期待又莫名的兴奋。
在宾馆,她好像已经登记过房间了,径自上了楼。,听着高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他跟着进了房间,没有忘记带上房门,他环顾了一下布置,又习惯性的贫了一句。“恩,不错不错,床挺大嘛”。她正在把手包和外套挂在壁橱里,依然是没有回头,声音不打但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跪下!”还是觉得又点来的太突然了,他没有做出反映。她挂好了包和衣服,回过头发现他还在无措的站着,挑了挑眉毛“没听到吗?我说跪下!”。这次没有犹豫了,推金山倒玉柱,嘴巴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出来。
没有继续理会他,她踢掉高跟鞋,脱掉袜子,自顾自的进了浴室。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甚至还来得及想了一句“天啊,她的腿还是那么漂亮”。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嗯,今天是挺热的,他的鼻尖出了汗珠。该死,今天不该打这么紧的领带的,他想抬手擦擦汗,松松领带,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偷偷的看了看房间,现在他才发现除了他刚说的很大的床,更应该值得他注意的是在桌上放着的一个网球包。天知道今天她在里面放了什么……他的呼吸有些愈发的紧促了。
过了不知十五还是二十分钟,她出来了。头发湿湿的披着,脸由于洗澡的原因有点红晕,没有穿浴衣,仍然穿着套裙。恩恩,他喜欢。绕过直挺挺跪着的他,她坐在了床边上,拢了拢头发,然后用一种绝对可以杀死人的姿势慢慢的穿上了丝袜和鞋子。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偷眼在看着,当然,她也知道,他在偷看着。
“过来吧”她终于说话了,他晃了一下酸疼的腰,打算起身,接着的一句话让他在半空停滞了“我让你起来了吗?”嘴角闪过一丝苦笑,他慢慢的膝行到了她面前。在前行的过程中,两腿的摩擦告诉他,他的某一部分已经起变化了。
她低下头,轻轻托起他的脸,他们面对面了,距离那么近。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甚至听到了她的呼吸。但他的眼神开始闪烁,躲避着她的目光,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轻轻的她笑了,这是她今天的第一次笑,但让他觉得,觉得,很不安。轻轻的拉起他的领带端详着,她温柔的说了一句“今天领带打的很漂亮嘛,男人的酒窝,谁给打的啊”“我,我自己”脸上不轻不重的被扇了一记“呵呵,谎话说的不错嘛,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自己打领带”
“是我们办公室小王帮我打的,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
“小王?我怎么记得有个人原来骄傲的宣称自己从不打领带,也不让男人帮自己打领带啊,快老老实实招了吧”
他出汗了“嗯,嗯,是我一师妹”
“呵呵,这才乖嘛,记着,20。对了,最近我们的风流才子酒喝的怎么样啊”
“嗯嗯,没怎么喝”
“那怎么有个人的QQ签名又是‘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又是‘尝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误美人’风雅的紧那……我说,30,你没什么意见吧?”
他已经不敢接口了。一桩桩,一件件,她不紧不慢的说着,他不停的出着汗。终于,她轻轻拍拍他的脸,努努嘴“看见了吧,把那个包拿过来。”
接过包,她轻轻地拉开拉链,他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先拿出的是一把40公分的尺子,“宝贝,我记得上次你告诉我你最近喜欢上了这个,那天你发给我的用这个的视频是挺好的”,接着,她拿出来的东西让他嘴里咝了一声,天啊,那是一把厚厚的黑色的皮拍子。轻轻的挥了挥,她悠闲的说“别紧张嘛,宝贝,咱们还没开始呢。你不是说过这个东西最刺激嘛。这可是人家为了你,戴着墨镜去成人用品店里买的呢,一会你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啊”她的声音突转严厉“去,趴在桌子上”
不情愿的将上身俯在了那张宽大的桌子上。“不用我帮你脱裤子吧”,她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叹了口气,他慢慢的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扣,让裤子慢慢的滑了下来。“我知道你穿的是CK,不用给我展示”随着屁股上感到的凉意,他的内裤被一把扒到了大腿处,当然,随之跳出的是他早已在里面昂首多时的**。“屁股撅高点!”没有事先的预兆,一尺子已经重重的落了下来。嗯!!他闷哼了一声,手抓紧了桌子的边缘,两腿慢慢的往后退了一点,把屁股努力的抬高。
一下又一下,带着呼啸的风声和悦耳的与皮肉的接触的啪啪声响,尺子以极高的频率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疼痛如瓢泼大雨般在蔓延。他闷哼着,抓住桌子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不知道多少下后,突然的停下了。但还没等他回味过来,感觉到一个比刚才宽的东西搁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是那个拍子!!“他刚来得及转过这个年头,那把拍子已经挥起并重重的落了下来。那简直是子弹发射的声音!!他疼的几乎跳了起来,但,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努力的撅好了。这次的频率比较慢了,但每一下都是那么重,痛感弥漫了他的全身,疼痛的火焰已经在他的后面熊熊的灼烧起来了,而此时,另一种火焰也在体内涌动。桌子前是一面镜子,他可以看到背后的她,一次次挥起和落下,长发也飘动着。她也出汗了,她的脸变的比刚才刚洗完澡更红。他闭上了 眼睛,承受着这一下下严厉的痛苦和快乐。
他已经俯在了她的膝上,依然闭着眼睛,她软软的手在他的臀上抚摸着。火辣辣的皮肤上传来了丝丝清凉,嗯,还是曼秀雷敦的薄荷膏。他的下身还是直立着的,在她的两腿之间,还带着渴望的颤动。她的手开始在他的臀间游动,若有若无。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不安的扭动着并且向上探去。“动什么动!!”屁股上挨了清脆的一记,虽然是斥责,但声音已是娇嗔了,不再有刚才的严厉或淡漠。她的手指还在动着,终于,伴随着一声他满意的呻吟,她的食指推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温暖的裹住了他的**。套弄着,推挤着,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扭动的越来越挣扎…….几分钟后,又一次深入的推挤,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发射在了她的腿上。
她的手仍然轻灵的动着,直到他又一次的勃起。突然,他翻起了身,粗鲁的把她压在了那张床上……(此处略去673字)。
房间里很安静了,他躺在床上,悠悠的在吸一支烟,她如一只温顺的猫腻在他的臂弯,与两个小时前的她浑若两人。她的手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胸口,轻轻的画着圈子:“你瘦了呢,最近工作压力大?”
笑了笑,他说“还好吧,还那个样子,还能应付”
“喝酒还是最好少点呢”
他嘴边泛起一抹坏笑“是不敢多喝,某人下手那叫一个狠啊,真忍心”
轻轻的在胸口捶了一拳“你讨厌呢!!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对了,还受的住吧”
“哼,那当然了,我多抗造啊。”
她又轻轻的笑了,变戏法似的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件东西,眼睛弯成了美丽的月牙, “亲爱的,别这么早英勇无畏。刚才是美式快餐,到晚上咱还有英式大餐呢,瞧,我还给你准备了什么”
“九,九尾猫?!!!”
……………………………..
不敢不敢,哪位大人方便的话给起个名字吧
恩恩,多谢大家鼓励.我会努力的,无论是文字还是实践.
不自觉间已有相当长的时间远离了实践,一度以为已经告别了SP.回首前尘往事,呵呵.…..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恩恩,猫猫的话貌似很有道理.
但愿雨水皆化酒,只恨此身已非人~~貌似是我说给你听的?
我很喜欢的两句话呢.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另:猫,你那虽然没有青啤,但好象有一种马场白酒的说.缸头酒不输五粮液的
回楼上大人的话:
1,男人的酒窝,是领带的一种打法,现在也挺风行的,特点是中间有一个窝.其实这种打法只有一个意义,就是说明你的领带是质地比较好的,因为如果不是真丝的,是打不出这种效果的.
2,九尾猫其实是一束鞭子,一个把,九个分支.其最早的出现应该出现在水手中,是一种重鞭.但现在的九尾,已经不是那么恐怖的东西了,更多的我们所看到的,是一种调情的工具。
3关于英式的大餐.在SP活动中,英美各有不同的传统。美式的偏爱板子拍子等,而英式的则偏重藤条鞭子等。前者的效果是成片的红,后者则表现为纵横的网状伤痕。至于是到底怎么吃的,那就且听下回分解了
回答完毕,不知大人满意否。
最近心力交瘁中,委实是没了写文的心……好在世界杯终于结束了,工作也可望在本月上正规.两周为限吧,必当有以献之.
呵呵,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的高高,我没有什么需要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没什么可招的啊
这篇小文已经告以段落了,嘿嘿.
呵呵,这么久了还有人把这个老文翻出来,还如此谬赞,好叫兄弟羞惭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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