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菜帮的俊美书生
(上)
白菜帮,是江湖中极负盛名的菜花门门主油菜花圣母的二徒弟,按门中各姐妹的排名,被称为二姑娘。
油菜花圣母当年云游四海时,路经一处山寨——菜坛山,山上毛贼聚集,胡作非为,为害一方百姓,圣母恼其不分好坏乱伤行人,一怒之下挑了山寨,却不想山上众人也是穷苦之人,实因生计无门,才在此聚众拦路打动。于是乎,油菜花圣母便留于此处,整顿山规,带领众人自给自足偶尔打食。
日复一日,油菜花圣母日久生闷,便不时的下山走走。走没几次,便收了四个女弟子:赵菜根、白菜帮、刘菜叶、陈菜心。四个丫头乖巧伶俐贴心暖语,圣母喜爱非常,便安心在山教授四女,将自己一身的本领尽数传授。
年复一年,四女皆已长大成人。油菜花圣母有心为四女找得如意郎,便再次下山行走,打探年青有为人。
自从油菜花圣母下山云游兼打探后,山上便由大弟子赵菜根当家作主,却不想大弟子桃花运高照,不久便嫁得如意郎,下山随夫进了京城。如今的山寨便由二弟子白菜帮主持大局。
这日,菜帮闲来无事,心内又无故的烦闷难耐,便带领一班小丫头戎装打扮,下山打劫去也。
(注:自从油菜花圣母接手山寨后,山上男丁便开始逐渐减少,至赵菜根时山上便已不再有男丁存在。)
“公子,现在天色越来越晚,您再这样慢悠悠的,今晚我们就只能睡路边了。”书童平安边走边催。
“你这小童,教了多少次,怎么就是学不会欣赏呢?”柳二看看前面催人的平安,再次摇头:“你看这路间景致,远望山脉连绵,近观风叶幽静,这般的美妙怡人,你却只知埋头走路,唉,孺子不可教也。”
“教也教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前头就是一处黑乎乎的树林,你知道这里有没有劫道儿的?不说赶紧找个镇子来歇脚,还在这儿慢条思理的晃悠,遇上个山大王把你绑走你就美了,哼!”平安耳里听着自家公子的言论,口里不服的嘟哝着,却不敢大声。
“你说什么呢?大声点儿。告诉过你讲话就要讲的清楚明白,不然听的人会不知所以然,这是很没有礼貌的表现。更甚者,会让人认为是我家教无方!”
“公子,我说咱们是不是到前面的林子里休息会儿再继续赶路?”平安站直了身子,大声回道。自家公子的脾气自己了解,如果让他听到这些,不定又要叨叨多久呢,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还是少说为妙。
“嗯,也好。”柳二点头,示意平安头前带路。
二人走近林边,却听到林内深处有打斗的声音,依平安的意思,便要先躲躲,过了这阵儿再进去不迟。可这柳二却偏生是个爱管闲事的主,说什么也要进去探个究竟,管上一管。
菜帮手中一杆菜花亮银枪上下翻飞,跨下一匹青聪绿耳驹前后冲杀,直将一干保镖家丁杀的东仰西歪跪地求饶。
“吁——”菜帮勒马站定,手中银枪一指:“呔,你们这帮无眼的狂徒,现在可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
“唉呦,知道了知道了,求小姑奶奶饶命吧——”众人一并磕头做揖开口求饶。
“哼!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有眼无珠轻视本姑娘!”菜帮今日本就心情烦闷,下山打劫正好遇上这帮目中无人的保镖家丁,正好打个痛快,以解心中郁闷。
“不敢了不敢了,小人才是无用的蠢货。”
“哼,量你们也不敢!”菜帮又抖了抖手中枪:“现在本姑娘心情舒畅大发慈悲,只要你们的钱财不要你们的狗命,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多谢小姑奶奶不杀之恩。”
“我告诉你们,以后若敢再瞧不起巾帼女儿身,你们来看!”菜帮抖动手中亮银枪,又脚夹蹬催动跨下绿耳驹,往前奔向为首之人,欲将此人身旁的倒木挑起,好显显自己的威风。
“住手——”身后猛然传来一声呼叫,菜帮心中一惊手上便失了准头,一枪刺入为首之人的大腿之处,只疼的那人高声喊娘。
“什么人?!”菜帮这一下恼怒非常,当下拨转马头望向声响处,定要看看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败坏了自己的威名。
但见不远处一前一后站定两人,为首的一人头戴公子巾身着公子袍,唇红齿白面如扑粉,两颊红晕气喘吁吁,想必是方才奔跑过激所至。
“你是何人?”菜帮开口问道。
“小生扬州柳二,上京赶考路经此地,偶遇姑娘在此……”柳二顿了一下:“在此舒筋活脉,打扰到姑娘,还请姑娘恕罪。”这也不好直说人家在此打劫吧?毕竟是姑娘家,脸皮薄,还是不提了吧。
菜帮被这“舒筋活脉”逗的娇笑出声,真是书呆子,打劫就打劫了,这是舒的哪门子的筋活的哪门子的脉?菜帮这一笑,心中原有的怒火便去了两三分。
菜帮越看此人内心越是说不出的喜爱,不由得粉面含春动了心思。
与此同时,柳二也在那边细细地打量着菜帮,但见她面如皎月眉似柳,杏目丹鼻樱桃口,身穿红色戎装,脚蹬红色小战靴,手中枪跨下马,好一个威风凛凛的俏娇娥!
“小姐。”原本在自家阵营中观站的菜真脆催马来到菜帮身旁,伸手轻推,示意她该开口问话了。
“咳,”菜帮轻咳一声:“呔,你这书生,你自赶你的考去便是,为何在此拦我正事?!”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既已求饶,何必再伤他们性命呢?”
“糊涂书生,我几时要伤他们性命了?若不是你方才冒冒然的喊那一嗓,他们早已离去!”
“姑娘,明明是你要挺枪刺杀那大汉,若不是我及时拦阻,此时他早已成了你的枪下亡魂。”柳二对菜帮的狡辩很是不满:“姑娘,做人要以诚信为本,错了便是错了,岂可如此颠倒是非滥杀无辜?”
“你!”菜帮何曾受过这等冤枉?不由得杏眼圆睁怒火再升。“你这不知好歹的书生,真真无礼!”
“姑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姑娘诚心悔改,今后不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定能不再受那唾骂之苦。姑娘,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呸,你给我住口!今日姑奶奶我就要大开杀戒了,你能把我怎样?!”
“你!你若真要杀人,那就杀了我,放了他们!”说罢,柳二闭眼抬头,还真有个视死如归的势子。
“哈哈哈,”菜帮怒极反笑,“好,我就先杀了你,再收拾他们!”说罢拍马上前,挺枪便刺……
枪尖到了柳二咽喉处停下,菜帮看他皱眉努嘴一脸侠义的模样,不觉好笑。菜帮本就无意伤人,又怎会真取他性命?菜帮调转枪头,侧马用枪身朝柳二身后皮厚肉多之处拍去,但听柳二“啊”的一声,向前趔趄了两步,终于稳住身形站在当处,随后便怒目看向菜帮,大有你能耐我何之意。
菜帮见此,不觉有些恼羞成怒,暗想:我若连你这文弱书生都制服不了,那我还怎么服众?!
于是上前挺枪再拍,这次比方才用的力气大了许多,柳二终是站立不稳,向前扑倒在地。
“来呀,给我绑了!”
众女兵掏出绳索围上前去,将柳二拉起,抹肩头拢二臂就要上绳。
“慢着。”菜帮翻身下马,来到柳二身前,背负着双手,笑吟吟的绕着柳二走了两圈,然后吩咐手下女兵:“拿绒绳来。”
一听这话,柳二羞的满面通红,自己虽是书生,却也是堂堂男子,怎愿受这等屈辱?柳二有心挣扎,却不敌众女兵力大,毫无挣脱迹象,反而越发的被钳制的厉害。
“大王,绒绳。”一女兵递上取来的红色绒绳。
菜帮将绒绳接过,看向柳二,微做沉吟:“拿那根黄色的绒绳来。”
女兵领命,复又取来黄色绒绳。
菜帮拿过黄色绒绳,在手中来回掂量了几下,很是满意。
这绒绳的色彩,可是大有文章的。菜帮的绒绳,分为红、蓝、黄三色,红色最为坚韧,蓝色最为粗糙,黄色最为柔软不伤人。菜帮现在选这黄色绒绳来捆绑柳二,可见内心对他已很是在意。
菜帮进前,就着众女兵的钳制之势,将绒绳搭于柳二劲后,轻轻地反剪了双臂细细捆缚,生怕过紧伤了他那一身的细皮嫩肉落下痕迹来。
“回山!”看着被绑好的柳二,菜帮满意的点头,不再理之前那些个保镖家丁,一声令下收兵回山去也。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2月25日9时5分22秒编辑过]
(下)
山寨一间客房内,柳二主仆俩人被反绑着手臂,安坐在桌旁的方凳上。屋内陈设皆是上品,茶水甜点应有尽有。看来柳二俩人除了被绑着双臂,并未受到任何的漫待。只是,单这反绑了双臂,便足以要了他俩的命。看着桌上的茶点无从入口,绑着臂膀的绳索虽不甚紧,却是无法挣脱,时间久了,臂膀发麻自是避免不了。
“公子,都怪您不听劝。我说我们先避一避再进林子吧,您却非要强出头。那可是有刀有枪杀人不眨眼的山大王!就您?手不能提肩不担的,不是找着让人家绑吗?”平安晃动着双臂,以求能将绑绳松散些:“现在可好,成了人家的绳中粽了。”
“你这小童,怎地还是这样的不懂事理?路有不平众人填,才能构造和谐美好的风气。若大家都象你这样,几时才能让这劳苦大众都能拥有那美生活?”
“又来了……”平安无奈,真是怕了自家主子的这股唠叨劲儿,却又不敢不听,只好内心转悠着如何逃命的鬼主意,表面现出一副诚心悔过样,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
“把门打开。”门外响起清脆的女声。
柳二与平安对视一眼,听声音,是那个把他们抓上山来的女山大王。
门开处,进来的正是白菜帮,与那女副将及一干女兵,只是此时她们已换下戎装,个个环佩叮当罗裙翩翩,虽失了之前的英姿飒飒,却平添了几分娇羞妩媚。
柳二看向走进的菜帮,与之前山下英气逼人的菜帮比起来,又是另一番的景致。但见她,云鬓高挽凤钗轻摇,粉面含春眉眼带羞,樱唇轻启贝齿微露,欲言又止含羞带俏。菜帮本就俊俏非凡,再加上一番经心装扮,更显得出尘脱俗。柳二一时竟看的痴了。
菜帮自打进门后,便偷眼瞧向柳二,看他此时这般神情,不由觉得粉面发烫,竟不敢正眼瞧过去。“菜帮啊菜帮,你怎地这般无用?平日的威风都跑到哪儿去了?”菜帮内心暗暗焦急,却又委实不好意思的紧。
一旁的菜真脆也不由得暗暗着急,“小姐啊,你到是说话啊?!”真脆在旁轻推菜帮。
“来人,带柳公子到……”菜帮话到嘴边又咽下,转身在真脆耳边轻语吩咐,便向外走去。
真脆示意众丫头上前搀扶起柳二,便要往外走去。
“喂,喂,你们要带我家公子到哪里去?我……我告诉你们,我家公子可是未来的状元爷,你们你们不许伤害我家公子……”
真脆在旁听的“扑哧”一笑:“你这小厮,还没考呢就知你家公子是未来的状元爷了?这要是万一考不上,你可当心被人笑掉了大牙。”
“哼,你一个小小山贼懂得什么?我家公子的学问大着呢!”
“你说什么?”真脆一听这话,不由得恼怒非常。自家便真是山贼,又岂容这小厮乱嚼舌头?
“你……”平安刚想再说,到了嘴边的话却被这怒意十足的话语吓了回去。
“脆姐姐,小姐唤呢。”只这片刻的工夫,众丫头业已带着柳二走到了外面。
“来了。”真脆应道,“哼,待会儿再来收拾你这小厮!”
夜幕袭来,山寨内处处亮起灯火。
菜帮独坐在灯光下,双手托腮,秀目盈盈嘴角含笑,暗想着心事。
“小姐,柳公子到了。”真脆轻扣门板。
“快请进来。”菜帮站起身姿,迎上前去。
“柳公子,请。”菜帮引领柳二在屋中桌前坐下。
真脆上前斟茶,后在桌旁站定,便于服侍。
“真脆。”菜帮轻唤,示意她带其他小丫头出去。
真脆会意轻笑,欠身施礼后与小丫头们往屋外走去。
“柳公子,请用茶。”
“多谢小姐。”柳二毕竟是读书人,不曾遇过这等阵势,难免有些无措。
“柳公子,饭菜可还满意?”
“满意,多谢小姐盛情。”
“柳公子家居扬州?”
“正是。”
“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父母兄长及小妹。”
“公子可曾娶妻?”
“尚未娶妻。”
“可曾订有亲事?”
“不曾订有亲事。”
“可有意中之人?”
“无有意中之人。”
菜帮问罢这几句,心中更是主意定。
可怜柳二那书呆子还在那边厢纳闷:这小姐怎地竟问这些个事情?
“柳公子,你看奴家样貌如何?”菜帮问出这话,不由得羞红了满面。
“这,小姐自是花容月貌无人能及。”
“柳公子,你看奴家可还配的上你?”菜帮虽是万分娇羞,却又难掩内心迫切的望向柳二。
“什么?”柳二闻听这话,不由呆愣一旁。
“怎么?公子是觉得奴家配不上公子吗?”
“不,不不……”柳二忙不迭的摆手摇头。
“既然不是,那么公子未娶,奴家未嫁,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子可愿与奴家做个长久的夫妻?”
“这,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这……,小姐,自古以来婚姻乃人生大事,需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怎可儿戏视之。”
“公子虽言之有理,却又不通情理。婚姻乃两情相悦之事,为何非要行那媒妁之言?虽应尊那父母之命,但却不能死板套之,否则,如那些个无有父母之人,岂不是要终生不能行那嫁娶之事了吗?”
“那自当别论。但女子便要懂得妇道守得矜持,怎可自行言这婚姻之事?”
“你!”菜帮听罢不由暗自恼怒,却又不便发怒,暗压怒气,复又开口:“公子允是不允?”
“小姐,小生实难从命,也请小姐自重,休要再提此话。小生就此告退。”柳二说罢起身一揖,转身向外走去。
“你!站住!”菜帮这下实难再忍,起身高喝:“我再问你,你允是不允?”
“不允。”柳二也起了书生的硬气,硬是不愿失了气势,继续前行。
“你!”菜帮恼羞成怒,迈步赶上前去,伸手拽过柳二往里间走去。
柳二终是文弱书生,敌不过菜帮力大,只能被拖了跟着前行。
来到里间,菜帮顺势将柳二惯于绣床之上,找来绣带,再次将柳二反绑了双臂。
菜帮转身出屋,再回来时,手里已多了把紫檀木的板子。菜帮想起当日大姐擒得姐夫,后与之洞房时,便是用那手段降服了姐夫的,今日自己也要试上一试。
菜帮拿着板子来到床边,此时柳二因手臂再次反绑,行动不便,正艰难的想要坐直了身子。
“书生,你到底允是不允?”
“你想怎样?”柳二看到菜帮手中厚实的板子,不由心内暗慌。
“你若允了,我便与你松绑,做一对恩爱夫妻;你或不允,那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应允了。”
“你的方法?你的什么方法?”
“哼,这个你先不用问,你只回答我你允是不允?”
“我……,不允。”柳二回的有些不向之前那样坚定。
“好,有骨气,我喜欢!”菜帮夸道:“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用我的方法了。”
菜帮说罢上前坐于床边,将板子先放在床上,而后伸手拉过柳二,将他趴放于自己双腿之上,接着解开柳二的腰带,将下身衣裤褪于膝下,露出柳二白生生的两瓣臀肉来。
“你,你想做什么?”柳二毕是堂堂男子,又是读圣贤书的书生,如此这般的露出光裸裸的屁股在小姐面前,怎一个羞字了得?柳二不由得挣扎起来。
“别动!”菜帮抬手拍在柳二的裸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突来的拍击还真让柳二止住了挣动,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的怕了这小姐了。
菜帮拿起床上的板子,再次发问:“书生,我再问你,你允是不允?”
“不,允。”柳二咬牙,总不能这样便被吓住,那以后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人?撑也要撑上一撑才是。
“好。”菜帮说了一个好字,扬起板子便给了柳二一记重击。
接着便是第二记,第三记……,板子打击在柳二的裸臀上,啪啪啪的脆响不断。菜帮自幼习武,手上力道自是不轻,不几下,柳二原本白晰的臀上已是红做了一片。再几下,便有了些微的肿意,臀肉更是被击打的上下起伏,仿若风吹皱了水面般的晃悠乱颤。
起初柳二还咬牙硬挺,但自己那屁股毕竟是肉做的,吃痛不过,终是呼痛出声。
菜帮听他呼痛,不仅心软,终究是自己看中的人儿,怎舍得真打坏了他?不由缓了手上动作,复又开口问道:“公子,你还不允吗?”
“不,不,允。”柳二艰辛的开口。
“你!好!”菜帮闻听,复又加快手上动作,心想:许是我之前用力不够?不若我用力打他一打,让他真的知道了厉害,便不敢再如此强硬,终要开口应允。
菜帮打定主意,定要将这书生打服了不行。于是手上动作加快,力度加强,这一轮拍打可不若之前那样,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柳二的屁股上。
想那柳二从小便娇生惯养的,几时受过这等苦打?原本便已疼痛难忍,再加上菜帮此时拿定主意要给他一顿结结实实的好打,那个疼痛,岂是他能忍受的了的?不多时,柳二便再也忍不住疼的开口求饶起来。
“小姐,小姐莫要再打了。小生允了便是……”
“公子此话当真?”菜帮并未停下,仍是板起板落的一下下的打在柳二的屁股上。
“当真当真,只要小姐不再责打,小生愿与小姐结为夫妻恩爱一生。”
“好。”菜帮听闻此言,慌忙放下手中的板子,再看到柳二红肿不堪的屁股时,不由的满是心疼,伸手轻揉:“公子,奴家可是打疼你了?”
“唔。”柳二只觉得屁股如着了火般的热疼不已,虽被小姐细心轻揉,仍是不仅呼痛。
“小姐,小生虽允了这亲事,但小生有一事相求。”柳二待得疼痛稍稍缓解了些,才开口说话。
“公子请讲。”
“小姐,这婚姻大事,终不可草率行之。小生现既允了小姐,便不会反悔。但小生想先与小姐订下这秦晋之好,日后等小生考取了功名,再由父母主持,迎娶小姐过门,也算是对小姐的尊重,小姐意下如何?”
“嗯,公子说的也是。”菜帮点头,但又怕他日后若真的反悔,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那就依公子所说,日后再行大礼。但奴家也有一事相求,望公子应允。”
“小姐请讲。”
“公子,既然我们已有夫妻之名,不若今日便行了这夫妻之实,明日我便在这山寨之中,当着满山寨之人,与公子订下亲事,而后陪同公子一同进京赶考,一来这路上有个照应,保得公子路上周全;二来他日公子高中,一同回乡拜见二老,也算是双喜临门。公子意下如何呢?”
“便依小姐所言。”柳二既便不愿,但这臀在板下,又怎能不允呢?
这正是:书生赶考遇不平,手无缚鸡绑上山;菜帮相中如意郎,紫檀木板定良缘。
<完>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2月27日10时42分40秒编辑过]
俗话说的好 欲速则不达 嘿嘿嘿
忘了我是可以修改标题的……
那会儿就想问 这是哪段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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