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后宫鞭妃_11111111111hh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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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黑色的皮绳套过白腻的脖颈,交叉一挽,匝过双肩一收,突出胸前的两团丰盈,在腋下收紧,绕着上身密密的箍了四圈,于腰后扎了个结,又将双手捆在了后背,打进结中……那个一脸凄惶的中年美妇在皮绳的构勒下仍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容颜仍然姣好。可此时,她头发披散着,盖住了脸庞。额角布满汗水,嘴里不住的哀号求饶,面容因痛苦而极度扭曲……

天刚放亮,她就从床上被拖起,让一条绸带吊在天花板上,身体弯腰悬在半空,浑身□,她身后是光着膀子,手握鞭子的丈夫,正一脸煞气的瞪着她被迫撅起突出的臀部。

“啪啪~”又是无情的两下,女人在半空尖叫,蹬腿,拼命地扭动,嘶哑的哭喊震动屋顶:“亚东,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去找他了,你相信我!啊~~,救命啊~”

男人又狠狠地补了一鞭,这才面无表情的解开妻子的绳索。女人“噗通”一声滚落在地,仍是疼得打滚喘气。陈亚东狠狠抓起妻子汗湿的头发,极尽温柔爱怜地在嘴角印下一吻,嘴里却是阴森冰冷的语气:“老婆,呵呵,谁让你背叛我?去,到墙角撅起你不知廉耻的屁股跪着,把蜡烛给我塞进□里,让女儿监督你,把你的羞耻好好向她展示吧,天黑之前不准起来!晚上,我会邀请朋友和他来打牌,到时候你的屁股会彻底地被打成青黑色,你看那个男人会不会英雄救美?哈哈!”

说完,他像扔破口带一样狠狠地扔下女人,看着她抽抽搭搭地爬向墙角,跪好,屁股朝天撅起,将三支蜡烛并排□□,男人走过去,将蜡烛点燃,这才摔门而去……

陈漪清同情地看向母亲的房门,还是决定不要进去,以免她更难堪,自从三年前自己疑惑地问起父亲,为什么周叔叔会躺在爸爸的位置上后,这一幕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如今已14岁的她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虽然妈妈可怜,但的确是她的错,虽然爸爸好凶,但他真的很爱妈妈,她当然知道,晚上的话都是吓人的,也知道爸爸这是出去给妈妈买药,他只是伤心于一腔挚爱遭到背叛。

可是爸爸从来不打自己,有时候听着门背后的抽打声,哀嚎声,陈漪清总是迫切地想要看一看,幻想一下被打的是自己。为此,陈漪清有时故意犯些小错误“讨打”,父亲只是厉声责怪,并不动手,偏偏漪清对被鞭打却日益渴望……

漪清带着这种不为人知的渴望平静的平静地迎来了她15岁的生日。照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偷偷暗恋她很久的楚逸飞发起的。家里的环境渐渐好转父亲不在无休止的责打母亲,可漪清却更加渴望鞭打,哭喊,羞辱的场景,于是她在生日Party上许愿——希望将来能找个即疼我,又爱打我的老公!

大家知道什么叫老天开眼吗?就是当你许愿的时候,正好一颗流星划过头顶。刹那间白色的光华包围屋顶,漪清“嗖”得一下被吸进了白光,没人注意到伸手拉他的逸飞也不见了。

“噗通”一声,漪清跌坐了下来,眼前只是红茫茫的一片,什么景象都没有。咦?明明是白洞啊,怎么,吸错方向了?

“公主?公主——您醒了?”小婢女掀起漪清脸上的红盖头,又哭又笑的,“公主,现在嫁都嫁了,您还是放宽心的好,别再哭了,免得惹大煌朝的人不高兴——”漪清一阵发懵:“你在跟我说话吗?哪来的公主?”

“嘶——”小婢女倒抽一口冷气,恍然捂住了嘴……

渐渐地,在婢女小兰的诉说中,漪清明白了,自己年方15,是陈王朝的公主。由于当朝皇帝陈云翔,这个与自己同为嫡出的亲哥哥野心膨胀,出兵冒犯大煌朝边境,被远在京师的大煌朝儒将决胜千里,被迫签订城下之盟,,皇朝太后要求陈王朝献上漪公主入贡,实则为质。漪公主望着愁极的皇兄,毅然答应前往。只是在临别之时,却哭到晕厥,被人抬进了花轿。现在,两人正坐在行进的花轿中。

陈漪清听得无语,只是无奈地总结出一点——我穿越了,而且穿得很狗血!

揽过铜镜,陈漪清终于有些欣慰的发现,这个漪公主跟自己长的相差无几,只是脸蛋更小了,五官显得精致,皮肤更白能些,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明白,跟所有的穿越同志一样,自己出来的这段时日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好过了,但她决定随遇而安,坦然迎接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的未来!

路上行走了十来天,漪清终于进入了皇宫。虽说皇上已经大婚,当朝**还在。但因皇上至今无嗣,太后还是喜气洋洋地办了个正经婚礼。漪清晕晕乎乎地坐在洞房内,恍如隔世。

“吱呀”一声,西方的门被推开,漪清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好像突然想起,“东洞房花烛夜”是用来干什么的。脚步一声声进了,“唰”红盖头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不凡的面孔。宽广的额头,英挺的剑眉。朗目如星,鼻梁挺拔,面颊如玉,唇色丰满。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她。从他的神色,显然对漪清的姿色还算满意。

龙庭渊自顾自坐下,很熟稔的开口了:“你看上去还算入眼,我希望你是个知道分寸的,朕已有了爱人,你只有独守空房的命,只要你安守本分过自己的日子,朕自不会亏待你,不然,你要是跟当朝皇后有样学样,可别怪朕不客气。朕带你见个人,以后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都要给于充分的礼遇,在朕心中,他才是皇后。看到有谁给他难堪,都要告诉朕,明白了吗?”

漪清越听越放心,最后低头乖顺的行了一礼,知道那位,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被皇帝宠的无以复加的煌朝第一儒将了。

“逸飞,进来。”漪清听到这个名字一愣,一个男子轻轻推门而入,白色的长袍,朴实无华,却显得整个人飘逸出尘。身骨看着柔弱,本该是个温顺之人,眉眼中却偏偏带着一丝倔强和恼怒。还有一分日久形成的凌厉。

此时,两人同时震在那里

“——漪清?”

“——逸飞?”

庭渊显然被两人同时的大吼摄住了,“怎么怎么,你们认识?”两人继续忽视他中……顺便热泪盈眶。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耶!我太高兴了!”说着漪清扑到了逸飞身上,两人刚要兴奋的抱作一团 ——

“停!”龙庭渊适时的□两人中间,一脸震怒地隔开忘我的二人,同时怒瞪着漪清,“不许碰他!”

漪清不满的停下……突然抬眼,惊恐地望向俩人,莫非——

“不许乱想——”逸飞恼怒地打断漪清地胡思乱想

“喝——”漪清被他突然的恼怒下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在乱想”

从小到大,只要你一露出这种YY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想不出什么好事!逸飞撇嘴暗自诽腹,嘴里却没说什么,怕引起皇帝怀疑。

龙庭渊满意地笑了,“真不知道你们竟然认识,这也好,照应照应吧,以后免的无聊。今儿先这样吧,逸飞走了,今天我们俩睡这儿的侧殿吧,给她点面子——”龙庭渊一把揽过逸飞,轻笑着出了房门,“夜深了。”

“拿开你的手,一点皇帝的样子都没有,别缠着了……我们俩两张床!还有,不准你碰他……也别碰我!”门外,两人吵嚷着进了侧殿。漪清扶额躺在床上,悲叹着逸飞的清白

半夜辗转,天蒙亮时,漪清好不容易阖上眼,却突然被一群鱼贯而入的宫女吵醒:“恭喜娘娘,因为娘娘身份尊贵不比寻常女子,陛下已经钦封娘娘为漪妃,两宫皇太后及当今皇后娘娘听说昨晚陛下留宿娘娘的漪华宫,喜欢的了不得,封下了许多赏赐,还派遣了奴婢等八人前来听差,娘娘的随身小蝶升任漪华宫侍长,奴婢小陌和小悠任副侍长,余下六人供外室调遣,剩余宫女,太监稍后会由漪华宫总管宋小泉公公挑选后,请您过目。现在请娘娘梳洗后去向太后,皇后娘娘请安并谢恩。”

漪清一听,连忙起身,虽说在从小在咱伟上大的****国家长大,信仰人人平等,但后宫这一套再怎么说也在电视和史书看过,待会儿这几位佛爷可都是大煌朝最强悍的女人,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别得罪的好。

于是唤过小蝶,小悠梳洗。先来到东太后宫中,中殿的宝座漆成尊贵的金色,雕龙画凤,宝座上的女人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却是气度雍容,仪态端严。从十六岁进宫封后,母仪天下三十载,威仪自非寻常可比。漪清规规矩矩地下跪,磕头,请安,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持重。母后皇太后只是淡淡点头,嘴角笑的矜持:“平身。”波澜不惊的语气,庄严自现。

“抬起头来。”漪清这才依言挺身。“模样倒是周正,气派也有些皇室的体格,只是你即到了我大煌朝就得按这的规矩来,安守本分,敬重两宫和皇后,与众姐妹和睦相处,共侍皇上,现今虽然皇上青睐与你,也不可自矜,否则后宫规矩森严,可别误了自己。今日你初入皇家,按例午后会细参皇家家规,请皇后安时听她安排吧,去吧。”

漪清诺诺而出,心中暗叹:这老婆娘看来不好相与啊,细参家规?看来还得学什么规矩,真郁闷!

接着,漪清又转向西太后宫中,圣母皇太后也是龙庭渊的生母,当年的舒贵妃。如今虽已年近不惑但当日的温婉典雅,仪态万千仍然可见一斑,执掌西宫后,辅助幼帝,决策国是,表现出与东太后并不惶让的英勇气度,在朝臣心中的威仪甚至隐隐压过东太后。等皇帝成年后果断放权,从此安养深宫,不贪恋权位的气度比之东殿更是令人敬佩。

漪清再一次盈盈拜倒,“我的儿,快起来让母后瞧瞧。”西太后一把拉过漪清,让她在身边坐下,“真真个水灵灵的好模样,怪不得我儿喜欢,昨儿个就留宿在你的漪华宫了。”漪清暗暗嘀咕:莫非那个同性恋皇上以前从不去妃子宫里的?那我岂不是栽了?不知道那个皇帝又多少女人,是不是个个都是狠角色,上帝啊,妈妈咪呀!

“若说皇后,是母后皇太后的侄女,本系一家,你原该敬重 ,安分守礼。虽说皇后入宫多年都没有子嗣,可是这也是我那皇儿胡闹,皇家血脉传承他竟视同儿戏,真当哀家毫不知情。可是皇家尊严,这等时如何是说得的,那楚逸飞将军也算是我朝人才,哀家不愿意因此损失,只得如此。我的儿,你可要争气,若能得皇上的心,诞下皇嗣,哀家绝不亏待你,即刻晋为贵妃。你的后生也就安实了。”

一席话听得漪清冷汗淋漓,刚要开口,又听头顶声音传来,“儿啊,我们母女还真投缘,你先去见过皇后吧,可怜今日还要细参家规,不过放心,过了今日,只要你乖巧,母后自然护着你。”

漪清无语,告别滔滔不绝的西太后,向皇后正宫——栖凤宫缓步走去。她知道,说到底这位才是正主。

“漪妃娘娘到——”殿外太监高声唱到。漪清一步一端,摆足了名媛淑女的架势。“宣——”里面传来一把年轻但不失威仪的声音。漪清深吸一口气,步入中殿。垂首立定,提裙,下跪,摆裙,磕头,请安,有条不紊。

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应该说“平身”吗,为什么还不出现?她不是那么快就个我来个下马威吧。

……

皇后婉瑶盯着她气度端庄的身姿,而这个身姿此刻就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妹妹快请起。”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接着漪清就被皇后亲自扶了起来,“妹妹身份尊贵不比旁人,快别多礼。”

伸手一指,皇后示意她坐下,漪清看到殿中嫔妃有坐有站,一时踌躇。“妹妹不必客气,按煌朝规矩,从一品的妃子以上的品秩是有资格坐的,何况还是陈朝公主,理当优待。”开口的是坐在皇后下手的女子,看样子来头也不小。

“——妹妹,这是德妃平时襄助本宫协理后宫,很有才德。”

“——哪里哪里,皇后姐姐贤良淑德。已堪当后宫之主。我等羞愧。”

漪清感慨地望着眼前妻妾和睦的场景,真是难辨虚实啊。

“哼,什么公主,不就是个降妃么,到大煌朝来摆什么谱?”坐在她对面的女子不屑的开了口。

“就是啊,皇后姐姐大气才这般看得起她,还不是个狐狸精,第一天来就勾引皇上。”

漪清悄悄回头,这回说话的是坐在她后面的女子,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了。

“云妃姐姐,昭仪姐姐,何苦呢。今后都是姐妹了,大家应当和谐相处,共同辅佐皇上才是啊。”末端站着的一女子浅浅出声,一看外表,好一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模样。”

“华嫔,主子们说话呢。”被称作昭仪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回头斥道。

漪清懂了,本来四妃之中就云妃一人,这下突然多了个跟自己平起平坐的,自然有些不舒服。陆昭仪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直接跳过它,压在她头上了,她不气炸了才怪。别人暂且不理会,至少这两位是被人当枪使了摆出来的,今后有跟自己过不去的时候呢。漪清苦恼地撇撇嘴。

“——妹妹。”皇后又开口了,漪清连忙点头称是,“你新进宫,按规矩,中午要细参家法。午时之前就去太庙候着吧。”此言一出,下面顿时肃然了,有人闻之色变,有人脸上幸灾乐祸,漪清突然有些奇怪了。该不会有什么恐怖活动吧!

“这会儿子,本宫也乏了,大家先散了吧。”个人纷纷告退。

漪清一边走,一边开始忍不住担忧了,前世看的连续剧中,有些大家媳妇进了夫家,先要进行家法□的,说穿了,就是拿个棍子板子的打屁股。一想到这,漪清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背蹭蹭地往上冒啊。

一路急急的回到宫中,漪清急忙唤过小陌。

“主子——”小陌规矩地一福,“请主子吩咐。”

“其他人都下去吧,留小蝶,小陌在里头服侍就行。”其他人依言退下。

“小陌,你跟我说说,这细参家法到底怎么回事?”小陌有些踟躇,半晌,期期艾艾地说到:“一就是请娘娘详细地知道后宫的诸多规矩,并教导娘娘一些宫廷礼仪。二嘛。。。。。。

就是要娘娘体会体会皇家威仪,尝试一下各种家法□,同时要跟娘娘学习礼仪的成绩挂钩的。”

漪清闻言心中一片冰凉,“娘娘也别多想了,所有嫔妃都要过这一关的。先用些午膳吧,马上就要午时了。”

漪清晕晕乎乎地吃了些东西,就在那干坐着,心里一团乱麻。

没多久,小悠进来通报容嬷嬷到了。漪清一听跳了起来,什么?这不就是还珠格格里面那个老巫婆吗?完了……

刚进门的容嬷嬷正好看到漪清跳起来的这一幕,当即不认同地皱皱眉,看得漪清胆颤心惊。

“请漪妃娘娘随老奴摆架太庙。”漪清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道:“有劳嬷嬷了。”

一路漪清磨蹭啊磨蹭,终于还是到了太庙。一进殿,容嬷嬷就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老奴就是娘娘的教引嬷嬷,刚才娘娘走路的速度很好,做主子的,仪态很重要,必须不急不缓。只是娘娘姿势还需纠正。主子们早就关照过老奴,娘娘来自别朝,礼仪风俗也许不同。放心,老奴会用心□主子的。现在先请娘娘受杖。”

什么?一上来就给个下马威啊!漪清一听要挨屁股板了,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可是容嬷嬷不容她多想,已经命人去抬刑具了。

“娘娘,宫廷犯了家规一律去衣受杖。身体伏在刑具上。宫里各种刑具都有,最常见的就是椿凳。”

“娘娘,按规矩。参详家法的第一步是震慑。任何后宫之人,上至主子,下至奴才,都应对皇家家法奉若神明,心怀敬畏。切身感受事促使各人心怀敬畏的最有效方法。娘娘初次尝试,今天应完成三种板子和三种刑凳的尝试。现在,老奴为娘娘准备小号竹板子和椿凳,先打三十下。请娘娘上凳在挨打的过程中请尽量保持仪态,否则会重复此步骤或加刑。”

说着,容嬷嬷示意两个宫女半扶半押着把漪清按上了椿凳。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官抱着一块二尺宽的竹板子走到漪清的屁股上方,淡淡地道一声:“娘娘,得罪了,去衣!”两个宫女又上来麻利地剥去漪清身上的宫装,掀开中衣,将小衣褪至大腿根部,只将漪清白嫩圆润如凝脂的臀部展露无遗。漪清脸上一阵作烧,埋头不语,任由一屋子的女人验看,摆布。自从看到妈妈被爸爸惨打屁股后,自己一直时不时地想象自己也挨一顿打,如今真到了这时候,她才体会到其中的羞耻,难堪。两名宫女将她的双腿拉开,分别锁在两侧凳脚的底部。又将双手绑在两侧,同时拿来了个小枕头。莫非还要垫在小腹下边?漪清难为情的暗想。出乎意料,女官将它搁在个椿凳头上,捻起漪清的脸,将小枕头搁在了她下巴下面,这使得受刑者的脸不得不在整个过程中向上扬起。若是受刑者叫喊,扭动,涕泗横流,一切表情都会被观刑者尽收眼底。

那名持杖的女官走上前来,将竹板搁在漪清的臀部。“啪!”毫无预兆的一板子下来,稳稳当当地贯穿双侧臀峰,漪清的屁股肉猛地一哆嗦,很痛!。漪清悄悄吐口气,强忍住要扭动地想法,决定很有面子熬过这三十板子。

容嬷嬷一看她反应,嘴角冷冷一扯,使了个眼色,女官会意,加足了力道,叠着刚才的红痕又是“啪”地一下,“嘶——”逸清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一下子收紧了屁股。“啪——”在她熬过上一板的痛苦之前,一下接一下的板子再不间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每一下都准确而狠毒地叠在两侧臀峰已有的印子上,漪清再也忍不住了,在板凳上拼命扭动,妄图逃避或缓解疼痛。身后的板子依旧劈啪作响,女官丝毫没有因主子的失态影响下手的力度。漪清终于忍不住嘶声尖叫:”痛啊——天呐!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啦!好痛啊——救命!救命啊“

漪清在椿凳上挣扎尖叫不已,虽然有绳索绑缚,依然被她挣得歪过身子,半吊在凳上,脸上眼泪鼻涕横流,伴随着尖叫,痛苦的皱眉,通过跟前的镜子在每个人面前展露无遗,漪清想要藏住脸,奈何脖子被抬得直直的,根本挣扎不得,漪清这才醒悟过来,她身上的绳子是故意没绑紧,好叫她挣扎出难堪的姿势来,比如她现在。两腿叉开,身子半倾,衣衫凌乱,在挣扎中衣领松懈,里头的春光若隐若现。

见她挣脱,容嬷嬷面无表情地上前道,“娘娘说笑了。不痛怎么叫加法,如何以皇家威严震慑?刚才敬告过娘娘要端持,现在老奴不得不对娘娘的表现执行惩罚了。”

“来人——给娘娘宽衣!”一声另下,漪清被人拖下刑凳,放趴在地上,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她衣服从里到外全扒了。

“请娘娘厥臀跪好”,漪清被人拉起,双腿略分开跪下,再压着她上半身成90度对着容嬷嬷俯首前倾。“上绑——”又有人拿来粗韧的麻绳套到漪清头上,在背后反剪,拉到前面突出两乳绑紧,束好双手,又取来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抵在双腿之间使之无法并拢,然后把漪清的头深深埋在双腿的缝隙间,这样就让她的屁股一很屈辱的姿势高高撅起,甚至双腿间的隐私都呈现无余,漪清正羞愤难当之时,门外小太监唱到:“皇后娘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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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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