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原创M/F]调皮女孩,大掌门_青青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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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我在书房的地上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双腿已经被压得疼痛不堪了,此时,我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膝盖,想缓解一下疼痛,谁知,我膝盖刚刚轻微一动,就听到坐在我旁边的师 父严厉地说:  
“跪好了!不许动!”  
“师 父……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哼,你哪次挨罚的时候不知道错呀?!”  
“师 父……”  
“说说吧,犯什么错了?”  
“我不该偷懒,不念书,背着师 父出去玩儿,让**担心。”  
“你呀,多大啦,怎么就还这么顽皮呢!”  
“我……”  
“好啦,好啦,这次就算了吧,如果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起来吧!”师 父说着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谢师 父!”我在师 父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了起来。  
“快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还要练功、念书呢!”  
“是,馨儿告退!”  
“等等……”  
“怎么……”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师 父。  
“你大师兄今天托人送信回来了,三天以后他就回来啦!”  
“真的!”  
“嗯,好啦,回房去吧!”  
我回到了房间,长吁一口气,终于逃过这一劫了,多亏了大师兄回来的消息让师 父心情好,要不然板子肯定会打到我的身上。  
第二天,师 父正在给我将《逍遥游》,忽然,柳妈–我的奶娘,进来了,对师 父说:  
“老爷,外面有个人是赵员外家的人,说是要见您!”  
“啊?”我吓得叫了出来,但是马上意识到了,住了口。  
“怎么回?”师 父厉声问道。  
“没,没什么,师 父先去接客吧!”  
“丫头,我走之前把话留给你,你要是再做了什么出格儿的事情,看我打不死你!”说完,师 父转身去了客厅。  
“柳妈,怎么办?”  
“馨儿,怎么回事?”  
“我……唉,您就别问我了!”我开始哭了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我忽然听到师 父在客厅大吼  
“沈宁馨,你给我过来!”  
“奶娘……”我吓得又哭了起来。  
“去吧,馨儿,迟了,老爷会更生气的。”  
我一步一步蹭到了客厅,赵员外家的人已经走了,我站在师 父面前,低着头,小声地说:  
“师 父,您找我?”  
师 父站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一脚猛踢倒我双腿的关节处,厉声说:“你给我跪下”,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得特别疼。  
“你真是长进了,会打人了!”  
“师 父,是他先动手的……”  
“啪”“你还敢顶嘴!”我话还没说完,一记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颊上,火辣辣的。  
“师 父,您得听我说呀!”  
“好,你说!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师 父,昨天,我偷着溜出去玩儿,在街上一个首饰摊上看首饰,看的入神,赵府的抬轿的轿夫的喊声我没听见,于是挡住了赵家公子的去路。那公子下了轿,不由分说,把我一把推倒在地上,我上前和他讲理,谁知他又动手要打我,我气不过,就……”  
“就怎么样啊,就把人家打成那样?你出手真狠呐!”  
“师 父,他分明就是仗着他赵府有钱有势欺负人嘛,我们也不比他差,凭什么由着他这么欺负!再说了,这事情本身他先不对,我又没有先动手,他要是不动手,我怎么会打他。何况,他赵公子也是个自幼习武的人,打不过我一个弱女子,是他无能,怎么能怪我出手伤他!”  
“好啊,好个伶牙俐齿的馨儿啊,看来为师以前小看你了!好,那我问你,你打你,你走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还手,还有,即便了还了手,让他伤不到你就行了,为什么在人家跪在地上向你求饶的时候你还要出手伤他?”  
“我……”  
“说呀,你不是巧舌如簧吗?”  
“说起后来,倒真是馨儿的不是,馨儿知错”我见情况不妙,赶快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我们沈小姐也有低头认错的时候。说,错了怎么办?”  
“师 父……这事情不是他不对在先,我现在已经认了错,您能不能就不罚我了。再说,昨天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就当是罚过了吧。”我跪行到师 父面前,拽着师 父的衣襟撒起娇来。  
“你不提昨天还好,提了我更生气,偷跑出去不算,居然还惹是生非。我今天要是饶了你,日后岂不是没法管束与你。柳妈,拿戒尺来!”  
“师 父……”  
不一会儿,柳妈拿着那柄让我看见就发抖的楠木戒尺走了进来,对**说:  
“老爷,馨儿她也是一时贪玩,您就……”  
“这儿没你的事儿,下去!”师 父一把拿过戒尺,一边向柳妈说道。  
柳妈没办法,看了看我,出去了。  
“要我动手吗?”师 父看着我。  
我用倔强的眼神看了师 父一眼,把偷偏了过去,依旧跪在那里,不肯动。  
“你……好,你要气死我是吧,好,很好,那我今天就先把你打死,省得日后被你气死!”  
说着,师 父一把把我按在桌子上面,撩起我外面的长裙,褪下我的中衣和小衣,啪啪啪……先是一口气打了十几板子,我咬着牙,不吭一声。  
师 父见状,火冒三丈,啪啪啪……又是十几板子。  
“你认不认错?”  
“我的命是师 父给的,师 父要是想要,拿去就好了,想让我认错,不可能!”  
“我……”  
忽然我听到身后哗啦一声,板子落到了地上,我回头一看,师 父气得晕了过去,板子掉到了地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9月15日20时4分34秒编辑过]

为什么“**”两个字打不上??????????????

“师 父”怎么打不上!zm

我赶忙提起裤子,接住了师 父,把师 父送回了房里。  
我自幼跟随师 父学习医术,也算得上是半个大夫。我把师 父放在床上,给师 父把了把脉,师 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我给师 父行了针灸,然后,静静地跪在师 父床边,等着师 父醒来。  
没多久,师 父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跪在床边,无力地说:  
“你还管我的死活?”  
“师 父,馨儿知错了,馨儿不该私自出府,不该与人争执,不该出手伤人,不该隐瞒师 父,不该和师 父顶嘴,师 父,千错万错都是馨儿的错,馨儿愿受责罚,请师 父千万保重身体!”说完了,我哭了。  
正在这是,门帘一挑,大师兄进来了。大师兄本来很高兴,可是见到师 父虚弱地躺在床上,我哭着跪在床边,一下子就吓傻了,赶忙走到床边,问师 父:  
“师 父您一向身体康健,这是怎么了?”  
“问你师妹。”师 父看了我一眼。  
“师妹,这是……”  
“是……是……是让我气的。”  
“这……”  
“靖宇呀,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你师妹刚说她认错了,愿意受罚,你就替我赏她50戒尺,让她记住教训,不许徇私,不许留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你也别问太多了,打就是了。”  
“是!”靖宇明白这时候只能遵从,虽然他更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靖宇拿起戒尺,走到我身后,他手有点抖,毕竟从来没有打过我,他轻声对我说:  
“师妹,我要开始了!”  
“师兄,你打吧!”我把上身伏下,屁股撅了起来。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19时47分54秒编辑过

啪啪啪……先是十几记戒尺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面,大师兄从来没打过我,下手本来就重,再加上刚才已经被师 父打了记下,屁股上有伤,这一打就更疼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感觉我的屁股已经肿起了很高,于是,我大声哭了起来。  
师兄一见我哭,便马上停了手。  
“谁叫你停的?你心疼她是吧,好,不打50板了,你就给我在这儿打,我不说停,就不许停。”  
“是”  
师兄的力道更足了些,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忍心打我,那我的屁股恐怕要受更大的苦。啪啪啪…师兄大概又打了三十多板子,我开始大声求饶了,  
“师 父,馨儿知错了,师 父,求求您,别打死馨儿,求求您了!”  
“别打了!”师 父终于发话了。师兄住了手。  
“馨儿,我原来只是对靖宇要求得严格,对你吗,我总觉得一个女孩子,差不多就行了,看来我是把你给宠坏了,这样下去还了得。你今天回去先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每天晚上睡觉前到我房里自己来领10板子,当天若是犯错,就要再加,知道我觉得不用打了为止。另外,你从明天早上开始必须寸步不离地伺候为师的起居,为师也借机调教调教你,让你东些规矩。不然以后便没法管束于你!”  
“师 父,伺候师 父本身馨儿分内之事,以前是馨儿疏忽了,明天起,馨儿自当全心侍奉侍奉,可是这每天十板子,师 父,能不能不打,等馨儿要是犯了错,您再打也不迟呀!”  
“十板子嫌少是不是,好,那就每天十五板!”  
“不不不,不少,不少,十板子,十板子,馨儿认罚!”  
“来不及了,已经晚了,每天十五板子!靖宇,先送馨儿回房,让她休息一天,明早开始当差。”  
“是!”我是师兄一起答道。  
 师兄送我回了房间,问我:  
“馨儿,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把你打疼了!”  
“不怪你,师兄,是我犯的错太大了,该打!对了,师兄,昨天你不是说三天后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我本来还是要在那里多住些日子,可是,我想师 父和你了,所以先赶回来了,谁知,一进门就……”  
“唉,师兄,你说我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呀,每天十五板!”  
“馨儿,那十五板你放心,只不过是师 父警示你,不会多重的,我以前被师 父这样调教了三年,只是,你千万别犯错,要是犯了错,那板子可就重了。还有,就是你伺候师 父的时候一定要用心,读书、练功也要用心,今后你要时时跟在师 父身边了,一点小错师 父都不会放过的,**既然下了决心要调教你,你恐怕就有苦头吃了,所以,还是谨言慎行吧!”  
“师兄,照你这么一说,我都怕死了!”  
“别怕,忍忍,吃点苦头,等师 父对你满意的时候呀,你就成立一个学富五车,知书达理的馨儿啦,那时候,你可不是现在的小丫头了!那肯定叫脱胎换骨!”  
“天呀,那我不得脱三层皮!”  
“三层皮怎么够,我说了,是脱胎换骨!”  
“师兄,我不要!”  
“这个由不得你,你就好好听话就行了!”  
我听了这话以后简直是绝望了。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19时51分37秒编辑过

第二天早上,鸡一叫,我就骨碌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跑到师 父的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进去了。 
看到师 父穿着贴身的内衣坐在床沿上面,我赶忙从衣架上拿起了师 父的外衣,要给师 父穿上,我一转身,师 父说: 
“等等!” 
“记住了,以后一进门要先行李问安,知道了吗?” 
“是!馨儿给师 父请安!”我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伺候我穿衣!” 
“是!” 
我给师 父系扣子的时候手直抖,师 父看着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给师 父穿戴好以后,便随师 父到了院子里,这时大师兄也到了院子当中,师 父便开始检查昨天教的剑法。  
 我拿着师 父给我的玉龙宝剑练着,昨天一共教了21招,练到第18招的时候,我忽然忘了下面的招数,于是停下来,看着师 父。 
“怎么,忘了!” 
“是,请师 父责罚!”我这次想还是学聪明些,自己先认错,以免师 父生气。 
“不急,晚上一起算账!接着练!” 
“是!”我一听到晚上,心都在打哆嗦。 
一会儿,柳妈把饭做好了,我们三个人在吃早饭,我一声不敢吭,坐在那里吃着,忽然,师兄用脚踹了我一下,我抬头,看看他,他重温挤眼睛,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想,不理他,于是低下头继续吃,一边吃一边想晚上我该怎么办,这时,大师兄终于说话了,“馨儿,怎么光顾着自己吃,也不管师 父,忘了你该干什么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站起来,给师 父盛了碗粥,对师 父说:“师 父恕罪!” 
“没事儿,晚上再说!一旁站着伺候!”这句话说得我都要哭了。饿着肚子,站在旁边看着师 父和师兄吃饭。 
上午念书,下午习医术。 
上午还好,下午习医术的时候,我又把一个药方子写错了,而且是我经常出错,师 父已经纠正过很多次的,师 父看看我,说: 
“馨儿,本来第一天晚上我不想让你受太多的苦的,可是,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吓得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终于到了晚上,师 父在读书,我在一旁伺候这,裁纸、磨默。 
“行了,你坐在我旁边把今天的功课复习一下吧!” 
“是!” 
我坐在师 父旁边,也读起书来。一会儿,我把看完了书,把书放下了,抬头看见师 父正在看着我,我低下了头。 
“看完了?” 
“是!” 
“那咱算算白天的账吧,你跪下!”师 父的语气很平和,我跪在师 父脚下。 
“你早上忘了剑法应该打十板子,忘记自己的职责十板子,下午最不应该的打十五板子,再加上每天的十五板子,自己算算,一共是多少?” 
“五……五十板子!”我颤抖地说出数字。 
“好,趴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我乖乖地照做了。 
师 父拿着板子走到我身后,说: 
“今天是第一天,不会太重,警示一下!”说着就打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很大,但是,说实话,真的比平时挨打的时候的板子的力度轻多了。一会儿,五十板子就打完了,还好,真的不是很疼,我回头看了一下,屁股只是有些红。 
然后,师 父轻轻地为我上了些药,凉凉的,很舒服,师 父又让我趴了一会儿,对我说: 
“穿上衣服,回房吧,明天早点过来!” 
我跪拜了师 父,回到了房间。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19时56分57秒编辑过

我挨了打,在房里,想:师兄的话还真对,每天挨打,力度不会太大的,师 父平时最疼我了怎么舍得天天这么重地打我呢,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在正月十五的晚上看灯,灯好漂亮呀……  
“馨儿,醒醒”师兄大声的喊叫把我惊醒。  
“你干什么呀,我正做梦看灯呢!”  
“是吗,看的什么灯?”是,是师 父,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这才想起今天我起晚了。我看着师 父赶忙跪下,说:  
“师 父,我昨天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起完了,师 父,馨儿知错,您罚我吧!”  
“赶紧起来练功,我看你是天天太舒服了,三天不许你吃饭。”  
“师 父……”我都快哭了,委屈极了。  
“师 父”师兄也跪下了帮我求情,“师 父,馨儿她只是一时还不适应,现在她除了每天读书、练功还要侍奉师 父,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师 父,您就别罚她了,我想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吓得够呛了,您就是要罚,也罚点儿别的吧!”  
“好吧,看着靖宇的面上,饶你这一次,不过,今晚晚上要加罚,听见没有?”  
“是!”  
就这样,一天又快要过去了,晚上我依旧在师 父的房里侍奉师 父读书,自己也复习着功课。  
一会儿,师 父说:  
“时候差不多了,自己趴床上去,挨完打,回去歇着吧!”  
我乖乖地褪下了裤子,趴在了床上。  
师 父拿着戒尺走过来,先把戒尺放在我的屁股上,我感到一阵凉,心里很是害怕。  
“早上你起晚了,打十板子,一共二十五板子,准备好了吗?”  
“是!”  
啪啪啪……结连十下,师 父打在我左面的臀峰上,啪啪啪……又是十下,打在我右面的臀峰上,接着,啪啪啪啪啪,五下,打在了我两个臀峰中间的位置,今天,大概师 父为早晨的事情动了气,打得比昨天重多了,我哭了起来。  
二十五板子打过以后,师 父对我说:  
“我明天要去给你师祖祝寿,一天不在,你给我写十页行书,若是没完成,或是不用心……”  
说着,啪啪两下,我两边的臀峰各挨了一下,我大叫起来,这两下比前面挨得总和还要疼。  
“我不敢,师 父,馨儿不敢!”  
“那就好,回去吧!”  
我哭着,费了好大力气才站了起来,跪下,叩头,  
“馨儿告退!”  
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来,走回房里。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就听师 父在外面喊:  
“馨儿,快起来,和师 父一起去给师祖祝寿!”  
我一听是师 父的声音,马上一个机灵,赶快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我觉得还是应该带你去看看你师祖,好歹你也是我门中人!见见师祖是应该的。”  
“是,师 父”  
“今天,众师伯师叔都在,别给我丢人!”  
“遵命”  
我于是跟着师 父出了门,我们走在街上,我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走走停停,师 父只是催我快些,也并不生气。忽然,我看到了一个发簪,这就是我那天上街看到的,结果被赵公子打扰了,今天我看就他还在,于是,走上前去,  
“老板,这个发簪多少钱?”  
“姑娘,是你呀,呵呵,给你便宜,五两!”  
我一听就泄气了,攒了好几个月,我才攒了四两银子,这时候,师 父过来了,对我说:  
“喜欢吗?”  
“嗯”  
“老板,我要了!”说着,**掏出了五两银子,拿起了发簪,插在了我的头上。  
“师 父您真好!”  
“行了,快走吧!”  
“好!”  
就这样,我和师 父一路说笑,就来到了师祖的府上。师祖的府上可真热闹,全都是人,到处张灯结彩。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19时59分52秒编辑过

师 父拉着我,到了正堂,师 父跪下了,我也跟着跪下了,我抬头看见一个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人,想必这一定是师祖。 
“徒儿祝师 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康健!”然后,师 父看了我一眼,我马上说, 
“徒孙馨儿祝师祖老当益壮!” 
“好,好,好,云龙啊,快起来!” 
我和师 父站了起来。 
“那个小丫头,叫馨儿是吧,过来,到师祖这里来!” 
我看了一眼师 父,师 父冲我点点头,我轻轻地走了过去,道了一个万福, 
“师祖” 
师祖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笑道: 
“这丫头果然带着一身英气,是慧根呐,云龙,难怪你把她带来让我看,嗯,云龙,眼光不错,这是个好苗子,你用心调教吧!” 
“是!” 
“丫头,你是不是也没少挨你师 父的板子?” 
“我……我”我被师祖这一问,问傻了。 
师祖笑道:“孩子,要想成大事,就要受些苦,和师 父好好学吧!” 
“是,师祖!” 
说实话,我虽然嘴上答道,但是我不太明白师祖的意思,成大事,什么是成大事呢,我现在天天侍奉师 父算是什么大事吗? 
“馨儿,和我去见见众师伯师叔!”**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 
给众师伯师叔行过礼后,师祖对师 父说: 
“云龙呀,你跟我到后院,我有话对你说!” 
“是”师 父答道,转过身来对我说,“我和师祖有些事情,你在府上转着玩儿会儿吧,不过别惹祸,不然晚上有你好受的。” 
“是!”我恭敬地答道。 
这时,师祖府上的一个小丫鬟过来了,对我说: 
“馨儿小姐,我带您去后花园转转吧!” 
“好啊!” 
于是我和那小丫鬟就往后花园走。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翠儿!馨儿小姐,您师 父是哪位呀?” 
“沈云龙!你不用叫我小姐啦,听着怪别扭的,叫我馨儿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毕竟是个下人!” 
“什么下人,当初要不是师 父救了我,我现在也许还不如你呢!” 
“怎么……小姐是……” 
“伤心的事情,不提也罢,叫我馨儿好了!” 
“好,馨儿” 
“这就对了!” 
这时从对面走来一个女子,一身红衣,盛装打扮,光艳照人,我见了她立刻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这是哪儿来的贵客呀?翠儿”红衣女子道。 
“回婉小姐的话,这是沈云龙**的徒弟,馨儿小姐!”翠儿转过头对我说,“馨儿小姐,这是我家老爷(就是我的师祖)认的干孙女,婉儿小姐。” 
“馨儿见过婉儿姐姐。”我做了个万福。 
“哟,长得还是眉清目秀的嘛,你多大了?” 
“十六,和婉儿姐姐比,馨儿怎么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呢,婉儿姐姐您才是光艳照人呢!” 
“呵呵,你还挺会说话的。行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见爷爷了。” 
“婉儿姐姐慢走!” 
送走婉儿以后,我问翠儿: 
“师祖为什么把她收留?她可真漂亮!” 
“哼!” 
“怎么了?” 
“漂亮?她的心可狠了,对我们下人稍不顺心不是打就是骂。要是她能向馨儿你一样,那我们可就有福气了!” 
我微微一笑。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20时2分26秒编辑过

话说婉儿本来要道爷爷的房里去和爷爷有些事情商量,谁知,走到发了房门口,却听到了爷爷和沈云龙的对话: 
“云龙啊,馨儿这丫头不错,你没看错不知他人品如何?” 
“这丫头,顽皮是顽皮,不过还是很善良的,前两天还因为气不过一家公子仗势欺人把人家给打了,我见她太过鲁莽,便教训了她一顿,现在每天把他收在身边,调教着。” 
“嗯,好,是得磨磨她身上的棱角。不然,要是把咱独门的功夫传给一个莽撞的人可是不行。” 
“是!师 父,有句话,徒儿不知该问不该问?” 
“你问吧!” 
“师 父为何不将这独门功夫传于婉儿?” 
“唉,婉儿天生聪慧,我本打算将功夫传给她,可是,后来,我发现这孩子心术不正,为人异常的阴险狠毒,也是枉我这些年的教导,我想,此功夫觉不能被奸邪之人所掌握,所以才叫你在徒弟中找个合适的人,将功夫传给她。” 
“哦,是这样呀!徒儿定当尽全力培养馨儿。” 
这时候,一个丫鬟跑进来,说: 
“老爷,沈师 父,寿宴开始了,请你们过去呢!” 
说着,师 父和师祖便一起去赴宴,我和翠儿也去了。 
寿宴一开始,众弟子向师祖献礼,师 父准备的是一个玉珊瑚,精致得很,到我们献寿礼的时候,师 父带着我上前跪拜了师祖,然后,让我把寿礼送上去。我小心翼翼地捧着玉珊瑚,向师祖面前走去,忽然,脚下一疼,我摔了一脚,玉珊瑚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我当时都吓傻了,不知该怎么办,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整个正堂上鸦雀无声。 
“每次来祝寿都只是爷爷的徒弟,今天来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就是不对,这一来就闯祸,关键是爷爷的寿宴呀,多晦气!”我抬头一看,说这话的正是婉儿。 
“婉儿姐姐,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脚怎么会忽然这么疼,而且现在还在疼。 
“住口!”师祖冲婉儿喊道,“馨儿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说这么刻薄的话,老话不是说了吗,岁岁平安,我看呀,这玉珊瑚摔得好!馨儿给我带来了平安和吉祥!” 
师祖一语一出,在座的都附和着,师 父见状赶忙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随师 父坐下了,我看了一眼婉儿,她鼻子都快气歪了。 
寿宴过后,众弟子向师祖道别,师 父对师祖说: 
“你和馨儿在这里先住几日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交代!” 
“是!” 
于是,我们就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依旧不该怠慢,早早起来,到了师 父的房里,先是行礼: 
“馨儿见过师 父!” 
“起来吧,我以为你住在这儿忘了呢!” 
“馨儿哪敢呐?!” 
“好了,别耍贫嘴了,快点吧,别让师祖等着咱们,咱到后院去练功。” 
说着,我伺候着师 父更衣,洗漱。 
我们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婉儿已经到了,师祖还没有来。婉儿见到师 父,不情愿地行了个礼,叫道: 
“沈师傅早!” 
“婉儿不必客气,我们在这里打扰你了!”师 父客气道。 
“沈师傅说的是哪里话,我婉儿算什么,哪用沈师傅顾及我的感受!” 
“婉儿姑娘这话是怎么说,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回去了。” 
“您还是多住几日吧,免得爷爷说我怠慢了二位贵客。” 
师 父没再说什么,只是回头对我说: 
“还不见过婉儿姑娘!” 
“馨儿见过婉儿姐姐!” 
“不必了,我可受不起。” 
这时,师祖来了,我们都行了礼。师祖说今天要看看我的功夫如何。 
于是顺手递给了我一把剑,说要和我交交手。 
我们开始比划起来了,看得出,师祖让了我三分,我们打得难分伯仲,这时候我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一下子有跌倒了,这时候师祖的剑正好朝上,向我刺来,我和师祖都慌了,师 父见状赶忙拉开了我,我这才没有受伤。 
我坐在地上,看着师 父、师祖,他们都不说话,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向婉儿走过去,对她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你以为我愿意住在这里。你不用这样吧,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害我!” 
“馨儿,你给我住口,你自己摔倒了,怎么能怪婉姑娘!”师 父走到我面前。 
“师 父,难道您没看见吗,我不信!”我不管师 父,继续对婉儿说: 
“你是这府上的小姐,没错,可是我们好歹也是客呀,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要懂最起码的待客之道吧,你没学过吗,好我教你!” 
“放肆!”啪,一记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师 父铁青的脸上带着怒气对我说: 
“婉姑娘自幼是你师祖栽培的,轮不到你教人家,管好自己!还不向婉姑娘道歉!” 
“我才不呢,明明是她用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啪,又是一记耳光。 
“你要造反是不是!”师 父怒吼着。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20时10分18秒编辑过

路上,师 父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样,我们一直走着,回到了家。 
一进门,师兄便迎了上来, 
“师 父,馨儿,你们回

第2回

来啦!” 
我和师 父都不说话。 
“怎么了?” 
“馨儿,你去我房里跪着思过!” 
师 父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把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后,进师 父的房里,师兄一直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到了师 父房里,我站在师 父面前,师 父坐着抬头看看我,说: 
“让你跪着思过,听见没有!” 
“我没错,为什么要罚我?” 
“你…..你给我跪下!” 
“不跪!” 
“你还想把我气昏过去,是不是?” 
“我……”我一听这话,犹豫了。 
“跪下!” 
我看着师 父,不情愿地跪下了。 
“跟你直说了吧……”师 父把和师祖的一切谈话都告诉了我。 
我听了 以后傻傻地跪在那里。 
“你这鲁莽,以后怎么做掌门呀!” 
“我……,师 父,馨儿错了,馨儿不该鲁莽行事。” 
“看来,我这几日对你的调教还不够细微,今天开始每天不打你十五板了,什么时候犯错,什么时候打!” 
“是!” 
“现在伺候为师读书!” 
“是!” 
我站了起来,师 父看着我,说: 
“上茶、添香、裁纸、研墨,记着了吗?” 
“记住了!” 
我做好了这一切以后,站在师 父身后,在想着师 父刚才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师祖怎么会要把独门功夫传给我还要让我以后做掌门,这…… 
“啪”我的屁股上忽然挨了一下,把我拉了回来 
“茶没了,干什么呢?” 
“是!” 
我赶忙去倒茶。 
此时,师兄低着头走了进来。 
“师 父……” 
“靖宇呀,什么事?” 
“我……”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我想找您要二两银子!” 
“怎么,钱不够用的了?” 
“我……” 
“到底怎么回事?”**很敏感。 
师兄一下子跪下了。 
师 父叹了一口气,问师兄: 
“到底怎么回事?” 
“师 父,您和馨儿去给师祖祝寿的那天,我在外读书时的一个同窗找我来,我们一起出去了,谁知他把我带进了赌场,几个人围住我,我不赌不行,于是就……” 
“于是你就和他们赌了,然后输了,自己的钱不够还赌债的,就找我来了,对吗?” 
“我……我……是!” 
我在旁边听得惊呆了,师兄怎么会去赌场。我正想着,师 父站起来走到师兄面前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师兄的胸口上,师兄一下倒在了地上,师 父接着抬起手,一掌要打下去。我见状赶忙从后面拉住师 父抬起的手,对师 父说: 
“师 父息怒,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算师兄真的去了赌场,那也是一时糊涂,我想师兄现在已经很自责了,您就别在打了。” 
“师 父”师兄又说话了,“他们说要是午时之前不把钱给他们,他们就找到府上来!” 
“什么?你……”师 父抬手又要打,再一次被我劝住了。估计师 父也是怕找到府上闹事,不好看,于是扔给了师兄二两银子,说: 
“拿去,把钱给人家,一会儿回来到院子里面跪着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馨儿”师 父对我说,“和他一起去,看着点儿他!” 
“是!” 
于是我和师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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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兄出了门,师兄把我拉住说: 
“你不用和我去了!” 
“不行,我是师 父派去监视你的,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去赌钱啦?” 
“唉,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 
“什么事?” 
“你们出去给师祖拜寿的那天,你二师兄来找我了。” 
“二师兄,他不是被师 父逐出师门了吗?是因为和一个叫小倩的姑娘在一起,那姑娘是个青楼女子,师 父不同意,把他逐出师门。” 
“对,他前些日子赚了一些钱,准备回来和小倩成亲,结果半路被人偷了,因为怕耽误成亲,想背着小倩弄些钱,他说现在大概还差十两银子,让我帮他想想办法,我现在攒了四两银子,又从师 父那里刚刚骗了二两,想先给他送去。” 
“师兄,你,唉,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有点积蓄的,你这样,为了四两银子,可能要挨打的!” 
“没办法,我们同门这么多年,总不能不管吧。” 
“行了,师兄你等等我,我去把我的钱拿来,正好四两,十两银子就凑齐了。” 
“好!” 
于是我又回去拿了四两银子,和大师兄一起去找二师兄。 
二师兄见到我十分惊讶,说: 
“馨儿,你怎么来了?”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你的事情筹备得怎么样了?” 
“有了你们帮忙就好了,对了,我和小倩婚礼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来!” 
“好!”我和大师兄一起答道。 
“大师兄,我们赶快回去吧,到时候再来给二师兄道喜!” 
我和大师兄离开了二师兄的住处,我问大师兄: 
“回去怎么办,你会挨打的!” 
“嗨,为了你二师兄,值了。” 
“可是师 父很生气的!” 
“没事,我能受得了,我从小被师 父打惯了,皮厚,不怕!”大师兄憨憨地一笑。 
可是我还是很不放心。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家里。师兄进门就跪在了院子里。 
我进去向师 父复命: 
“师 父,我和师兄回来了,师兄现在在院子里。” 
“钱给人家了?” 
“是”我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 
“跟我到院子里面去!” 
“是!” 
我和师 父来到院子里。 
师 父看着师兄,不说话,我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最后是师兄打破了沉默: 
“师 父,徒儿一时糊涂,请师 父责罚。” 
师 父看了看师兄,说: 
“馨儿,请门规!” 
“师 父!”我跪下了,因为我知道门规是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板子,看上去和戒尺无异,打在身上对皮肤和筋骨的伤害不打,但是疼得要命,记得只是在二师兄被逐出师门前师 父用过,在我印象中那是唯一的一次。我求师 父: 
“**,师兄是迫不得已,您饶了他这次吧,就算要打,用戒尺好了,门规还是不要动用了吧!” 
“馨儿,请门规!” 
“**,求您了!” 
“馨儿,你要是再替他求情,我连你一起打!” 
“馨儿,别惹师 父生气,请门规。”师兄对我说。 
“不!师兄,你不该受门规的!” 
“这话怎么说?”师 父惊讶地看着我。 
“馨儿,明明是我犯了错,该打,你快去请门规!”师兄对我喊着。 
“馨儿,你把话说明白!”师 父对我说。 
“我……馨儿无话可说,但请师 父开恩,饶了师兄,若是师 父不肯,馨儿愿和师兄一起受罚。” 
师 父看了看我和师兄,说: 
“我看出来了,你们有事瞒着我,你们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想挨打还不容易,你不去拿门规,我去,你们两个自己搬凳子趴好,这不用我在帮忙了吗?” 
“是!” 
我和师兄趴好了,师 父拿着让人发抖的门规走到我们中间,“我也不多打你们,馨儿你不是想挨打吗,好我打你二十板子,靖宇你不但自己犯错,还带上了馨儿,我打你三十板子。”说着,师 父两只手同时扯下了我和师兄的裤子,我们两个人的屁股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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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先是五板子,打在了师兄左边的臀峰上面,师兄咬着牙没出声。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打在了师兄右边的臀峰上,师兄依旧没有出声,可是我看着师兄痛苦的表情一是心疼师兄,二是害怕。 
师 父看着师兄疼得厉害,估计也是心疼,于是转过身来,到了我身边 , 
啪,“啊!”板子打在我左边的臀峰上,我叫了出来,真是太疼了,我感觉到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 
啪,又是一下,打在我右边的臀峰上,我已经受不了了,开始喊了起来: 
“师 父,求您了,别打了,疼!” 
“你不是想挨打吗?”啪啪啪,师 父手中的板子依旧没有停。 
“师 父,别打了!” 
“那我问你你们刚才把钱给谁了?” 
“给,给,给大师兄还赌债了!” 
“好,还赌债,我打你打得还是不疼!”啪啪啪,板子雨点一般地落到了我的屁股上。 
“师 父,师 父,真的是还赌债了,您别打了,别打了,好疼了,师 父,馨儿受不了了。” 
“我看你还是欠打!”啪啪啪,师 父的板子力道更重了些。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下打完了,我感觉自己瘫在了凳子上面,师 父转过头去,继续打大师兄: 
“你说,钱哪里去了,给谁了?”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一下比一下重。 
大师兄一语不发,师 父见状,使足了力气,板子接连地打在了师兄的身上,师兄仍旧一语不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十板子打完了,可是,我才发现师兄已经晕了过去,我要下去把师兄送回房,谁知刚一动就摔倒了地上,我根本就站不起来。师 父看来看我,喊了一声: 
“柳妈,把他们两个扶回房!” 
柳妈赶来,把我和师兄各自扶回了房间。因为师兄伤得很重,柳妈先去照顾他了,我自己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站起来,于是试了一下,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出了门,来到了师 父的房间里。 
师 父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问我: 
“不在房里待着,到这里干什么,还想挨打呀?” 
“师 父”我跪下了,说,“师 父,馨儿知道,依师 父的脾气,此事不会善罢甘休,师 父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但是,馨儿这次求师 父,别再问了,也别再查了,总之我们没有做任何有辱师门名声的事情,师 父要是还生气,就再打馨儿几下出出气,师兄已经伤得很重了,估计现在还没有醒,您就别罚他了,求您了,师 父!” 
师 父看着我,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 
“你先回去吧,我想静一下。” 
我告别了师 父,有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房里。 
一夜,我没有睡,一是担心师兄的伤势,二是想师 父究竟还会不会追究,我看到师 父在房间里也踱来踱去一夜,师 父也没有睡,估计,他和我想的是一样 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柳妈从师兄的房间里跑到院子里面,喊: 
“靖宇醒了。” 
此时,我松了一口气,我看到师 父也走到院子里面,如释重负。 
我想,这件事情大概师 父也不想提了,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二师兄婚礼那天怎么办呢,他和小倩没有别的亲人,我们要是在不去,那还叫什么婚礼,所以我又在想着两个月以后二师兄的婚礼我和大师兄应该怎么去。 
大概过了两三天,我基本上可以比较灵活地走动了,虽然还不能练功,但是还是要去侍奉师 父的。 
早上,师 父在房里读书,我干好了该干的事情以后,站在旁边等待着师 父的吩咐。师 父抬眼看了看我,说: 
“站的时候腰要直,肩要打开,头要正!站好了!” 
我照师 父说的做了,可是不一会儿,姿势就又回来了,师 父看了我一眼,拿起戒尺就要打,我连忙说: 
“师 父,换个地方打!” 
师 父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然后一记戒尺还是重重地落到了我的肩上。 
“去,靠着墙站着。” 
我照做了,师 父又拿来一个里面盛满水的碗放在我头上,说: 
“站一个时辰,水要是洒出来或是碗摔了,你自己知道后果。”说完了,师 父到一旁去抚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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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保持住姿势不让头头上的碗掉下来,也顺便听着师 父抚琴,真好听。我问师 父: 
“师 父,您弹得什么曲子呀,真好听。” 
“你听到什么呢?” 
“夜垂四野,空谷幽静,山间飞瀑,湍流声声,乐者抚琴,悠然自得。” 
师 父听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说: 
“想跟我习筝吗?” 
“谢师 父!”我高兴极了,结果一激动,碗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幸亏我眼疾手快,接住了碗,但是,水都洒了出来。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师 父,师 父也看着我,我怯怯地叫了一句: 
“师 父……” 
“叫我也没有用。”师 父走到我面前,把碗重新放到我的头上,倒满了水,对我说: 
“再加半个时辰,一会儿再打你二十戒尺。” 
“我……是!” 
就这样,师 父抚着琴,我在一旁站着,一会儿,时间到了,师 父站起身来,拿下了我头上的碗,我此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师 父,馨儿犯了错,不敢求师 父原谅,可是馨儿身上的伤才刚刚好了一点,恐怕受不住师 父的板子,请师 父饶了馨儿这一次吧,要不,您非要打,换个地方,打轻一点。好不好,求您了!” 
师 父看了看我,从台子上拿起了戒尺,对我说: 
“把手伸出来!” 
我跪在地上,把左手举过了头顶。师 父用他的左手抓住我的左手,然后对我说: 
“我就打你五下,你忍住了!” 
还没等我说话,啪啪啪啪啪啪,五下板子连续地打在了我手上的同一个地方,我疼得都叫不出声来了,师 父看了看我,放下我的手,对我说: 
“起来,接着伺候着!”说完,师 父去看书了。
我站在师 父身旁,看着师 父读书,有件事情总是想问,又不敢问,终于,我鼓起勇气,开了口: 
“师 父!” 
“什么事?” 
“师 父,您……您……”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您是不是该看看大师兄。” 
师 父猛地抬起头看我,吓得我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可是,接着说: 
“师 父,师兄上次被您打得很重,一直到现在都下不了床,还在养伤,他想来跟您认错,可是,又动不了,您就不能去看看他吗?” 
“我打他打错了?” 
“徒儿不敢数落师 父的不是,可是,毕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罚的都罚了,好歹大师兄也是您的徒弟,他伤得这么重,您怎么就这么狠心这么多天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其实,我说完这句话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可是,谁知,师 父却说: 
“好,你这就跟我去看看靖宇。” 
“是!” 
我从地上跳起来,跟着师 父去了大师兄的房里。 
师 父进了师兄的房间里,师兄正趴在床上,写着什么,一见到我们进去,藏起了手中的东西,怯怯地叫了一声: 
“师 父!” 
“把你刚写的东西给我!” 
“师 父,您还是别看了!” 
“给我!” 
师兄把刚才那张纸递给了师 父,师 父结果,上面写着: 
师 父: 
 徒儿前日一时糊涂,犯下大错,累及馨儿 
剩下的还没有写完,师 父一笑,问大师兄: 
“这算是要向我认错吗?” 
“当然啦!”我把话抢了过来,“师 父您这还看不出来了呀,师兄当然是向您认错了,您饶了师兄吧!” 
“行了,我受了!”师 父说完一笑。 
“谢师 父!”师兄很高兴的样子。 
“你好好养伤,别急,我和馨儿先走了!” 
“靖宇恭送师 父。” 
我心里也挺高兴的,可是,三个月以后,二师兄的婚礼怎么办,到时候,一定要行办法出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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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的伤也好了许多,师 父对我说:
“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明天早上开始练功!”
“啊?师 父……”我刚要说什么,师 父拿起了戒尺,冲我晃了晃,我马上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师 父笑了笑,把戒尺放下了。我也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我依据早早地起床,伺候完师 父洗漱以后,随师 父来到院子里面练功。
“馨儿,以前我总是心疼你,怕你受罪,所以你的基本功很不扎实,从今天起,要先复习半年的基本功,然后在学别的!”
听了师 父的话,我都快难过死了,因为我最怕练基本功了,又枯燥又累,可是,师 父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
“先扎马步,一直到吃早餐。”
我不情愿地照做了,我刚摆好姿势,板子就像雨点一样地落下来。
啪,“腰要直!”
啪,“抬头!”
啪,“再往下蹲!”
“你说说你,练功都多少年了,马步都扎不好!”
啪,“腰怎么有塌下来啦,挺直了!”
就这样,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听到柳妈喊:
“老爷,吃早饭啦!”
师 父看了我一眼,说:
“先去吃饭!”
我高兴地站起来,师 父看了看我,说:
“一会儿接着练!”
“啊?”
“怎么,不想吃早饭,想一直练下去?”
“不是,不是。”我真是哑巴吃黄连。
吃过了早饭,师 父所上午不用读书了,去练功,晚上再读书,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进了炼狱一样,真是太辛苦了。
上午,一到院子里,**就对我说:
“扎好马步!两个时辰!”
“什么?师 父,这……”
啪,我话还没说完,一记戒尺已经打在了我的身上。
“你再敢废话!”
“是。”
于是我摆好了姿势,忍耐着。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我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原来从来没有扎马步这么长时间的时候,我看着师 父,实在忍不住了,
“师 父,我站不住了!”
啪,一记戒尺又打在了我的身上。
“站不住也得站!”
这时候柳妈走了过来,
“老爷,外面有位先生说要见您。我不认识。”
“好,我马上过去。”师 父看了我一眼说:“我很快就回来,你最好别偷懒,不然有你好受的。”
师 父走了,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我可不想让我的屁股上又添新伤。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看师 父还是没有回来,结果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我捶着我的腿,真的好酸,太难受了。
“你好大的胆子!”只听背后一声怒吼,是师 父,我当时就吓得魂不附体。我该忙跪下,对师 父说:
“师 父,馨儿实在是太累了,而且馨儿刚刚坐下,师 父您饶了馨儿吧,馨儿这就接着练。”
“不急,趴到那边的石桌上去!”
“师 父,馨儿求您了,上次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啪,啪,啪,“你去不去,还敢顶嘴!”师 父的板子已经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去,我去。”
我哭着走到了石桌旁,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光着屁股趴在了石桌上面,好凉。师 父走了过来,用力一拉,把我的裤子拉到了膝盖,看来看我,举起戒尺:
啪,“我叫你偷懒!”
“啊!师 父饶了我吧,馨儿知错了,馨儿再也不敢了!”师 父的板子并没有打在我的屁股上面,二是打在了大腿上,我心里再想,其实师 父还是心疼我的。
啪,“你又知道错了,晚了!”
“师 父,馨儿疼,您别打了!”
啪,“疼,你现在知道疼了,偷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师 父,真的很疼,馨儿再也不敢偷懒了,馨儿错了!”
啪,“打得不疼你记得住吗?”
“师 父,馨儿记住了!”
啪,“说,记住什么了?”
“以后不敢偷懒了!”
啪,“还有呢?”
“不敢和师 父顶嘴了。”
啪,“接着说。”
“以后馨儿一定好好练功。”
啪,“不好好练怎么办?”
“打…..打屁股!”
啪啪啪,“起来!”
“谢师 父!”
我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还不停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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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接着扎马步,刚才的不算,两个时辰重新计时!”
“是!”我哭着答道。
于是我又摆好了姿势。
“馨儿,我告诉你,你只要摔倒就重来,到不了两个时辰,你今天就给我一直练下去,别想吃饭,也别想睡觉,为师陪着你。”
“是,师 父。”
就这样,我一直忍耐着,可是本就很酸胀的大腿再经过师 父刚才的几板子,实在是撑不住了,于是我又坐在了地上,师 父师 父二话不说,举起戒尺就打,一直打到我重新摆好姿势,然后重新计时为止,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折腾到了夜里子时,我终于撑住了两个时辰,师 父对我说:
“好了,时间到了!”
我听到以后,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师 父把我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对已经累得懒得说话的我说:
“好好歇着吧,不过明天一早还要早起的,不能迟到!听见没有?”
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然后翻过身去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只觉得有板子答道了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是师 父,师 父一边打一边教训我:
啪,“我叫你赖床!”
啪,“看来我对你真是太好了!”
啪,“告诉你早上练功你还不起!”
“师 父别打了!”我咕噜一下下了床跪在地上,下床的时候,我本来是想站着的,结果大腿经过一夜更加酸痛,没站住一下子摔倒了,结果干脆就跪下了。
我跪在地上,师 父拉着我就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把我往中间一扔,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师 父走到我面前,说:
“接着给我扎马步,和昨天一样,还是两个时辰!”
我费力地站了起来,摆好姿势,可是没一会儿,腿就开始发颤了,是看着我,照着我的后背就是一下,打得我一个机灵。师 父说:
“丫头,要想学本门的独门功夫,要想以后执掌我天月门,就要吃的了别人吃不了的苦!”
我听了师 父的话,把心一横,一咬牙,结果奇迹般地一下子把两个时辰就坚持下来了。时间一到,师 父看着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连续了大概十几天,师兄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早上也开始练功了,师 父一边盯着我练基本功,一边教大师兄拳法。就这样,日复一日,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明天就是二师兄的婚礼了。
晚上,我蹑手蹑脚地跑进了大师兄的房里。
“大师兄,明天是二师兄的婚礼,我们怎么办呐?”
“我也正着急呢,他们两个又没有别的亲戚朋友,只有我们能去,我们要是再不去,他办得算是什么婚礼呀!”
“说的就是,明天就算是回来挨打我们也得去,可是我们等先想办法出去才行呀!”
“馨儿,你平时鬼点子不是最多了吗,你想想办法,只要明儿个一早能出去,回来挨板子也认了!”
“让我想想。”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了!”
“什么主意,快说!”
“我模仿师祖的笔迹给师 父写封信,明早交给师 父,让师 父上清风山,从这里到清风山再返回来就是晚上了,我们就回来了。”
“好主意,馨儿你就是聪明!”
“可是……”
“可是什么?”
“我们回来恐怕至少要在床上趴半个月了!”
“唉,为了天昊,豁出去了!”
于是,我模仿师祖的笔迹写了一封信,让师 父到清风山上去。第二天一早,我到师 父房里伺候师 父洗漱的时候,对师 父说:
“师 父,今天一大早有人送来一封信给您!”我把信递给了师 父。
师 父拆开信,看完后,对我说:
“你师祖让我上清风山一趟,你今天好好练功,扎两个时辰马步,再把昨天教你的那段文章背下来,晚上回来背给我听,不许偷懒,听见没有?”
“是!”
“另外一会儿你告诉靖宇,让他把那套拳法练熟了,晚上回来打给我看。”
“知道了师 父!”
“那我走了!”
“师 父不吃过早饭再走吗?”
“不了,清风山离这里有一段路,到了就不早了!路上随便吃一点吧!你们好好呆着,别出去惹祸!”
“师 父放心,馨儿谨记师 父教导。”
师 父点了点头,出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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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师 父一出门,就到了师兄的房间里,大师兄对我说:
“馨儿你真聪明!”
“那当然,我是谁?”
“馨儿,咱快走吧!”
“好!”
我和大师兄刚一出门,柳妈便叫住了我们:
“靖宇,馨儿,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呀?”
“奶娘,我和师兄去参加二师兄的婚礼!”
“什么,老爷将天昊逐出了师门,你们还敢去他的婚礼,老爷今天怎么就这么巧出去了,难道……”
“哎呀,奶娘,信是我写的!”
“天哪,我的馨儿,你不想活了是吧!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奶娘,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走了!”
“你们……”
我和师兄出了门,到了二师兄的住处,虽然这里有些简陋,但是被二师兄和小倩收拾得干干净净,贴上了喜字,帐子都是红的,显得很喜气,我们到了以后婚礼就开始了,因为没有别人,而且只有一间屋子,拜过天地以后我们便一起吃饭。
“二嫂子!我祝你和二师兄白头到老!”我举起酒杯对小倩说。
“馨儿,谢谢你和大师兄来给我们捧场,我们也只有你们两个朋友了,谢谢你,我干了!”
“对了,你们来,师 父他知道吗?”二师兄忽然问。
“不……不知道!”大师兄说。
“那你们怎么出来的,不练功,不读书啦?”
“哎呀,二师兄,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反正我们有办法!”我说道。
“天昊,你还有二个月就进京赶考了,准备得怎么样!”
“大师兄,你就等我给你拿个头名状元回来吧!”二师兄胸有成竹地说。
“咱们三个呀,从小就属二师兄书念得好!”我说。
“呵呵,馨儿说得对!”大师兄附和道。
“二师兄,等你拿了头名状元,我就让师 父让你回来住!”
二师兄听了我的话,放下了酒杯,沉默了一会儿说:
“其实,我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我怕委屈了小倩,跟我受了这么多苦!”
“二师兄,师 父会理解你们的!”
“希望有这么一天吧!”
就这样,我们聊到了太阳下山,我和大师兄辞别了二师兄和小倩,回到了家里。
我和大师兄一进门就看见师 父背着手站在院子里面,沉着铁青铁青的脸。我们见状,什么也没说就跪到了师 父面前。
“说,去哪儿了?”
“师 父,是我一时贪玩儿,拉着馨儿去集市上了……”大师兄想骗过师 父。
啪,一记耳光打在了大师兄的脸颊上。
“你敢说谎!你们上集市哪次不是用得着用不着的东西买一大堆,这次怎么可能空手回来!”
“师 父,我们去参加二师兄的婚礼了!”我一看索性说了吧。
“什么,你们……”师 父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来了,用发抖的受指着我和师兄,猛的一脚,踢倒了我的胸口上,我摔倒在地上。
“信是你模仿你师祖的笔迹写的?”
“是!”我答道。
“你好大的胆子呀!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师 父!”
“师 父,您替二师兄想想,他在这里,只有……”我本来打算争辩一下的。
“住口!”师 父打断了我的话,“我不想听你说,你们两个给我

第3回

在这儿跪着!”师 父说完进来房间。
我和大师兄跪在院子里面,大师兄问我:
“馨儿,你说师 父会怎么罚咱?”
“打板子呗!”
“你说得还挺轻松!”
“都到这会儿了,还能怎么办!”
渐渐地,天亮了,我们跪了一夜,这时候,柳妈端来了两碗水,对我们说:
“老爷让你们到房里去,我背着他给你们拿来了点水,喝点儿水再去吧!”
我和大师兄喝了一碗水,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走进师 父的房里,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进了房里,我们又双双跪在了师 父的面前。
“师 父!”我们齐声喊道。
“想了一夜,想明白什么了?”
“师 父,馨儿知错!”
“说,你们两个,是谁的主意?”
“是我!”我和大师兄抢着说。
师 父看了我们一眼,冷笑道:“你们倒是团结啊!”
我和师兄都低下了头。
“不说我也知道,是我们聪明的沈小姐对吧!”
“师 父您英明!”
“还敢耍贫嘴!你们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师 父,我知道这顿打我是逃不过了,不过在挨打之前,请师 父准许我两件事情。”
“你还讲条件,你说来我听听。”
“第一件事情请**容我向您说说小倩这个姑娘!”
“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好说的!”
“师 父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呢!”
“好,我让你说!”
“师 父,小倩本是兵部尚书刘大人之女,原名唤作刘雪晴,后来刘大人遭奸人陷害,被处死,家人没官府为奴,刘夫人不堪打击而死,雪晴姑娘沦为官妓。雪晴她自幼饱读诗书,不愿卖身,于是做了个清官人,只卖艺不卖身,她与二师兄一见钟情,但无奈身为官妓,不能赎身。结果朝廷查清刘大人冤枉,雪晴姑娘才得以自由,与二师兄成亲。”
“你说的都是真的!”师 父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馨儿怎敢欺瞒师 父,馨儿所言句句属实!”
“我不管什么尚书不尚书的!总归她从青楼出来,就容不得她进我沈府的大门!”
“师 父……”
“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快说,别想拖延时间,这顿打,你逃不过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主意是我出的,信也是我写的,师 父打我一个人就好了,不关大师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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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仗义!”
“仗义不敢说,只是望师 父严明惩罚,不要牵涉无辜!”
“好,我不打靖宇!但是他也有错,我不能不罚他!”
“那师 父打算怎么罚大师兄?”
师 父想了想,说:“今天我不打你,让你大师兄打你!”
“师 父,这……徒儿不敢。”师兄说。
“你不敢,那你就是想我动手打馨儿了?”
“我…….”师兄想了想,“徒儿行刑就是!”
“好!”说着师 父把戒尺递给了师兄。
我见状知道其实师 父这是想饶我一次,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凳子上面。
“等等!”师 父说,“去馨儿房里打吧,省得打完了你还得把她抱回去!”
于是我们一行人到了我的房里,我趴在了床上,等着师兄的板子落下来。
“怎么,挨打的规矩都忘了!”师 父问。
“师 父,馨儿大了,又当着我的面,别让她脱裤子了,怪难为情的!”师兄替我求情。
“难为情,犯错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难为情!脱!”
我没有办法,把裤子脱到了大腿根,趴下,师 父走到我身后,一把把裤子拉到了我的脚踝,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出来了,我羞得脸红到脖子,把头埋进了手臂里。师 父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到了我的小腹部下面,这样一来我的屁股这个就翘了起来,更加突出了,我顿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
“靖宇,行刑,我不叫停就不许停,你要是打算让她今天还活着,你最好别防水,否则要是我打她,你知道后果。”
“是。”
啪,“啊”师兄的板子可真重呀,我失声叫了起来。
啪,啪,啪,板子一下一下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不听地叫着,真的是太疼了,可是我知道大师兄也是为了让惩罚早些结束。
板子的声音夹杂这师 父在一旁的训斥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啪,“我教你临字帖,写书法就是让你骗人用的!”啪,啪。
啪,“你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啪,啪。
啪,“你连师 父都敢骗,我若是不好好管教管教你,你以后还不得把天都捅破了。”啪啪啪啪啪。
啪,“小丫头你别自作聪明,想骗师 父,你还差得远!”啪啪啪
啪,“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撒谎的后果!”啪啪啪。
啪,“你不是仗义吗,你不是勇敢吗?你给我把嘴闭上,不许喊,这么点疼都忍不住。”啪啪啪啪啪啪。
啪,“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简直是要把我气死!”
啪,“你敢模仿你师祖的笔记,今天我也替你师祖教训教训你这个顽劣的徒孙!”啪啪啪啪啪。
啪,“丫头,今天我让你知道我天月门门规森严,家法的厉害!”
……
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了,忽然一桶水泼到了我的头上,我一下子清醒了。
“给我接着打!”师 父看我醒了,于是命令师兄道。
啪,“这些板子你给我受这,受不住也得受!”啪啪啪啪啪啪。
啪,“犯了错就得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也不知打了多少板子了,忽然师 父喊了一声:
“停!”
师兄立刻住了手。
“丫头,你认错吗?”
“馨儿……馨儿认错!”
“好,靖宇,你再打他最后二十板子,让她记住教训。”
我看到师兄的手在抖,眼里含着泪,但是还是举起了板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板子打完了,师兄扔下了戒尺,面对着师 父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师 父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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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里,师兄除了练功、读书就是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师 父怎么来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这几天的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而且我也拒绝上药,因为我觉得好羞。
挨打完已经是第十天了,师 父依旧没有来看我一眼,这天,大师兄被师 父派出去办事了,我一个人在床上趴着,感觉身上很烫,屁股上的伤忽然间疼得厉害,再加上心里难受,于是我开始哭了起来,起初我还是小声地哭泣,后来,想到师 父不理我了我就越哭越厉害,这时候,奶娘正好进来给我送粥,看到我哭,她被吓坏了,赶忙问我怎么了,我不回答,还只是哭。奶娘害怕极了,出去喊师 父了。不一会儿,师 父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我的床边,俯下身子问我:
“馨儿,你怎么了?”
“师 父,师 父,疼,疼!”
师 父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被子,结果我一把抓住了被子,不让师 父看。

“乖,让师 父看看,怎么了?”
“不,好羞!”
“柳妈,你先下去吧,这有我呢。”师 父对柳妈说,然后看着柳妈出去了,又对我说,“只有师 父在,这回不怕了,来,让师 父看看。”
我一听师 父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师 父又关切地问:
“怎么了,师 父的馨儿最勇敢了,这么点儿疼,不算什么的,对吧,来,让师 父看看!”
“师 父,我哭不是因为疼。”
“那是为什么?”
“师 父这十天来都没有来看我,馨儿以为师 父再也不理馨儿了呢,师 父是不是不要馨儿,不喜欢馨儿了!”
“傻丫头,你就是犯了再大的错,也还是师 父最疼的馨儿。”
我听了师 父的话破涕为笑,师 父摸了摸我的头,说:
“这回让师 父看看行了吧!”
“嗯。”我把抓着被子的手松开,师 父轻轻地掀起了被子。
师 父看见我的伤,大叫了一声:
“哎呀,怎么肿成这样?伤口发炎了,你这孩子,又不是不懂,怎么不上药呀?”
“我怕羞!”
“你呀,要不是现在看你伤成这样,我早给你两巴掌了。”师 父又伸手去摸我的额头,“天哪,怎么这么烫,你呀你呀,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么大了,让师 父怎么能放心呢!”

师 父说着从柜子里面找出了大大小小地好多瓶瓶罐罐,然后又写了一张方子让柳妈去抓药。师 父对我说:
“丫头,在上药之前,必须先把你的淤血揉开,会很痛,你忍一下!”
“不!”我知道我现在的屁股上面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要是揉起来会疼死的。
“又不听话了,还想挨打是不是!”师 父又假装扬起了巴掌。
我没说话。
师 父看我屈服了,于是左手按住我的腰,右手在我的屁股上面开始揉了起来。
“啊!好疼,师 父,轻点儿,真的好疼,师 父您别揉了!”我哭喊着。
“忍忍,马上就好了!”
就这样我连哭带喊地,师 父终于强行地将我屁股上的淤血揉开了。然后轻轻地为我上药,师 父说这是最好的金疮药,晚上就不疼了。我趴在那里,享受着师 父给我上药的过程,屁股上面凉凉的,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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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大家,** 就是 师 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连着打打不上,必须要空格。

你好,我不太懂你提问的意思。什么叫这是那个?

上好了药,师 父说:
“馨儿,师 父还有些东西要写,一会儿再来陪你!”
“不,我不让师 父走!”
“那怎么行!”
“师 父,你把东西拿过来写,陪着我,好不好?”
“好好好,真是拿你这丫头没有办法!”
师 父把书桌搬到了我的床边,坐在床沿上,写东西,不一会儿师 父就写完了,把书桌又搬了回去,坐在床边上,看着我,摸着我的头说:
“馨儿,你怪师 父吗?”

 

“不,馨儿不敢!”
“唉,也许可能你,靖宇,天昊,包括那个叫小倩的女子……”
“师 父,别再叫人家小倩啦,那是她在青楼的名字。”我打断了师 父。
“哦,对,包括雪晴,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师 父!”我看着师 父,一时无语。
“馨儿,我想把你二师兄他们接回来!”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 父,您真是太伟大了,师 父最好了!”
“咱等靖宇回来,我就让他去接天昊和雪晴。”
“太好了!”

不一会儿,大师兄回来了,听说师 父要把二师兄和雪晴接来,一溜烟儿地就跑去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大师兄带着二师兄和雪晴来到了我的房里。
二师兄跪下说:
“师 父,弟子永生不忘师 父的恩情。师 父这是第二次收留弟子了!”
“天昊。”师 父扶起了二师兄,“以前是我不了解刘姑娘的身世,现在想来,刘姑娘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我当师 父的错怪了你们!”
“师 父这样说,这是折杀天昊和雪晴了。”雪晴说话了,“师 父能收留我们,我们已是感激不尽,日后,雪晴自当全心侍奉师 父。”
“刘姑娘不必客气!”
“师 父请以后叫我雪晴好了,自家人不必见外。”
“好,雪晴!”
“真好,真好!啊!”我高兴得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可是扯到了伤口有特别疼,所以叫了一声。
大家都笑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月,我的伤虽然没有全好,但是我也可以行走自如了。于是我又被师 父拉去“做苦工”,读书,习医术,练基本功,不过因为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师 父很少打我,就算打,打得也不重,而且不是打在屁股上面。二师兄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去进京赶考啦,其实我们都挺紧张的。这一天,师 父对我说:
“馨儿,你师祖昨天派人捎口信过来说让我上清风山上,估计要三个月左右才能回来,所以,我给你请了一位先生,教你读书,是我的好友,赵庭先生,赵先生学高八斗,你要用心学习。”
“是,师 父。师 父,大师兄是不是和我一起?”
“不,他陪着你二师兄进京赶考去,你和雪晴在家。”
“好的!”
“今天晚上,赵先生会过来,我让你见见他。”
“好!”

 

晚上,吃过了晚饭,师 父叫我去正堂,我看见了这位赵先生,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个书生。
“馨儿,还不快给先生行大礼!”师 父对我说。
“馨儿见过先生。”我给先生磕了一个头。
“赵兄,这就是我那小徒弟沈宁馨,顽皮得很,还望赵兄严加管教。”说着师 父站起来,把戒尺递给了先生。
赵先生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戒尺,道:“沈兄客气了,在下定当全力教导沈姑娘。”
“馨儿,为师将戒尺交予了先生,你若犯错,先生可骂,可打,可罚,知道吗?”师 父用有力的语气说。
“是,馨儿知道!”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想着,师 父可走了我能出去玩儿了,这个书生可管不了本姑娘。

 

第二天早上,送别了师 父,我和先生来到书房。
“沈姑娘平日里读什么书呀?”
“天下的书任我读,我都读过!”
先生一愣,可能本来很生气,但是后来,压制了自己,没说什么。
“今天,我教沈姑娘读《逍遥游》怎么样?”
“都说先生学富五车,我看先生也只不过是用这些小伎俩骗钱罢了,《逍遥游》本姑娘三岁便读过了!”
“你……”先生被我气得脸都绿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若饶你,先生的尊严何在,跪下!”
“本姑娘从来只跪能做我先生的人,赵先生恐怕不配。”
“你,你既然不愿我作你先生,我走就是,就怕你没法和你师 父交代!”
“本姑娘不怕,就怕先生若是说是我把先生轰走的,先生的脸没地方放才对。”
“你,哼,我不伺候!”说着先生大步向门口走去。
“先生慢走,馨儿不送!”

“馨儿,先生怎么走了?”雪晴疑惑地问。
“我把他气走的!师 父好不容易走了,没人管我,我干吗要他管?”
“馨儿,你疯了吧,这要是让师 父知道了,恐怕,你至少又要趴半个月!”
“哎呀,二嫂子,你傻呀,你想想,他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他有脸跟师 父说呀!”
“可是,那……”
“哎呦,你就别磨叽啦,等师 父回来我背两篇文章应付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你这几天的任务除了照顾好我二师兄以外,就是陪我玩儿啦!”
“你呀,等师 父回来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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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我天天上街去买东西,吃好吃的,逛庙会,不知不觉地,二师兄和大师兄该上路了,我和雪晴送别了两位师兄,奶娘给我说她乡下的儿媳妇生了孩子,要她回去看,所以也走了,偌大个院子里面就剩下我和雪晴了,我天天更是无拘无束了,和雪晴一起天天玩儿得不亦乐呼。
大概有过了一个月,二师兄从京城派人来给我们报喜,他得了头名状元,我和雪晴都高兴得不行了,巴不得赶快见到二师兄,可是,二师兄说,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大概要2个月才能回来,于是我和雪晴就在盼望中继续玩儿。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三个月快到了,还有十天的时候,我开始用功起来,背古文,为了迎接师 父回来的检查,雪晴天天也很配合,每天敦促我早起,念书,还给我做饭。

 

十天后,一大早,师 父就回来了。
“师 父,您回来啦!”我第一个迎上去。
“回来啦!馨儿是不是想师 父啦?”
“当然!师 父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啦!”
“走,进屋拿给你看!不过要先检查你的功课”
师 父拿着书抽查了几篇,还好,我都会背,师 父也很高兴,于是拿出了给我礼物。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师 父正在屋里面看师 父给我和雪晴带回来的小礼物,忽然,我一转身看到了师祖。
“师祖!”我叫了出来。
师 父赶忙带我们出来迎接。
师祖话也没说一句,就来到正堂,在上座坐下来,师 父站在师祖的左边,我和雪晴站在右边。师祖不说话,我们都不敢抬头,就这样,大概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师祖忽然开口了:
“馨儿,这三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我一听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故作镇静:
“我每日习武练功,随赵先生读书。”
“你还敢撒谎!”师祖一拍桌子,我本来就心虚,他这么一吼,吓得我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师祖,馨儿,馨儿确实每天练功读书。”
“云龙,这就是你的好徒弟!”师祖对师 父说。
“弟子敢问师 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师 父问师祖。
“问她去!”
“馨儿,说实话,你都干什么了!”师 父转过身来,看着我,严厉地问。
“我……”我本来想,招了吧,可是又一想,要是说了,师 父肯定打死我,再说,师祖指的也不一定是这件事情,我干嘛不打自招呢,“我,真的很听话的!”
“雪晴,她都干什么了?”师 父转去问雪晴,雪晴吓了一跳,不知说什么好了。
“师 父,馨儿她,她,她按师 父的吩咐,每日读书习字,练功习武。”雪晴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
“云龙啊,看来你这做师 父的太糊涂了,平时管他们也太不严了,她们居然敢这么合其伙来骗你!”
“师 父,徒儿管教无方,还请师 父明示馨儿究竟犯了什么错?”师 父看着师祖,不安地问。
“既然馨儿不说,那我就替她说!”
原来赵先生的父亲和师祖是世交,赵先生受辱回家后向父亲说了,他父亲那日和师祖谈天,忽然谈起了这件事情,师祖这才知道。
师祖把事情都告诉了师 父,我偷偷地看师 父,师 父的脸都绿了,听完师祖的话,师 父犹豫都没有犹豫,拿起墙上的马鞭,向我抽来。我本来想跑,可是被师 父一鞭抽在背上疼得没有爬起来,然后,师 父的鞭子就雨点一样地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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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顶顶!xiexiezhichi!

只听啪的一声,师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师 父说:
“云龙,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我刚说完事情,还没说什么,你就当着我的面打她,你这是打谁呢?”
师 父听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惶恐地说:
“徒儿知错,徒儿该死,是徒儿一时鲁莽,请师 父责罚。”
“师祖,不怪师 父,您别罚师 父。”我也跪着求师祖。
“丫头,你给我闭嘴,我和你师 父说话呢,没你插嘴的份儿,你懂不懂规矩!”
我一听把头低下也不敢说话了。

 

“云龙,馨儿,你们两个都给我到外面院子里面跪着去,自己想想自己的错,没我的话,不许起来!”
“是!”我和师 父一起答道。
我和师 父走到院子里面,师 父在院子中间跪下了,我在师 父右边靠后一点的位置跪下了,秋天的早上,天气有些冷,再加上我身上刚刚被师 父打了几鞭子,疼得厉害,所以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师 父看了看我,要说话,但是终究没有说,又把头转了过去。

 

我和师 父就这样一直跪着,天有些黑了,我的身子开始打晃了,腿疼得不行了,也饿得很,身上的伤又疼,于是,我小声地哭了起来。师 父看了看我,小声说:
“哭什么,不许哭!”
“师 父,是馨儿不好,是馨儿连累了您,师 父……”
“你给我把嘴闭上,好好跪着,你要是知道错了,一会儿到了师祖那里好好认错,请罚,听见没有!”

 

“听见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还要跪多久呀,我的腿好疼,第一次跪这么长时间,已经一天了,师祖真狠,师 父以前都没这么罚我跪过!”
“就是因为我没有这么罚过你,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我告诉你,等你师祖走了,看我以后怎么好好板你身上的毛病!”

 

“你们两个给我进来!”师祖在屋里喊了一句。
我和师 父晃晃悠悠,几次起来又摔倒,互相扶着,进了屋里,跪在了师祖面前。
“你们两个想得怎么样了?”师祖问。
“师祖,是馨儿的错,千错万错都是馨儿的错。请师祖责罚馨儿一个人,别怪师 父了!”
“馨儿,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规矩,罚不罚你师 父是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嘴,说你自己的错!”
“是,馨儿不该顶撞赵先生,不该不用功读书,不该让雪晴帮我骗师 父,最不该的是欺瞒师 父和师祖。”

 

“云龙,你想明白什么啦!”
“师 父,徒儿教导无方,更不该不尊重师 父。”
“好,云龙,馨儿,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馨儿搬到我那里去住,我亲自调教,到那时候如果馨儿再像现在这样,看我不打死她。另外,云龙,找时间带着馨儿给赵先生赔罪去,听见了吗?”
“是!”
师祖说完,起身走了。

师祖一走,雪晴赶快跑过来,要扶起师 父和我。师 父示意雪晴不要管,让她回去。雪晴只好回了房。师 父对我说:
“为师和你都有错,今天晚上,我们接着跪在这里思过,明天早上,我再处置你!”
“是,师 父!”
夜凉,如水,我和师 父跪在正堂冰冷的地面上,月光透过窗子映在我们身上,一夜,我们谁也不说话。

 

早上,鸡叫了,雪晴起来,看看我们没说话,去做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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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顶一下

早上,鸡叫了,雪晴起来,看看我们没说话,去做早饭了。早饭做好后,师 父对我说:
“起来吃饭吧!”
我跪着没动,因为我知道我根本起不来。雪晴先把师 父扶起来,送师 父到凳子上坐下,然后过来,把我也扶到了凳子上坐下。
我们三个开始吃饭,谁都不说话。
吃过早饭以后,师 父对我说:
“跟我到我房里来!”
我便低着头随着师 父来到了房里。

 

进了房间,师 父把门插上了,我明白这是为了怕打我的时候雪晴进来劝阻。
师 父看了看我,说:
“馨儿,我其实不想打你,可是你说我不打你行吗?”
“师 父,馨儿错了,可是,师 父您听馨儿几句话,听完了再打不迟!”
“好!你说。”
“师 父,馨儿辱骂赵先生是馨儿的不是,可是师 父您替馨儿想过吗,馨儿生性顽皮,不喜羁束,我知道师祖和师 父对馨儿寄予厚望,可馨儿也是人呀,天天不是读书就是练功,每天还要被那些规矩束缚着,馨儿真的觉得好累!师 父,您就站在馨儿的角度想想,馨儿才十六岁呀,您想想您十六岁的时候天天都在干什么,师 父您就想一想吧。好了,馨儿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您要打就打吧。”
师 父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我,说:
“别以为你几句花言巧语就逃得过这顿打,我先不打你,免得打完了你动不了,没法去给赵先生赔礼,你先回房去给我好好想想,中午吃过饭以后,和我去赵府。”
我看了看师 父,我知道师 父是动力恻隐之心,但是又不好说什么。于是我拜了拜师 父,起身回到了房里。
我躺在床上,想着下午到了赵先生家里,赵先生回是怎么个反映呢,他要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会怎么样,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馨儿,起来吃饭啦!”
雪晴的喊声把我惊醒,我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房门,坐到了桌边。
师 父看了我没说什么,我也不想说话,低着头吃了起来。因为大家都不说话,都很“专心致志”地吃饭,所以很快就吃饭了,师 父对我说:
“你去收拾一下,换件衣服,梳梳头,洗洗脸,别这么狼狈,收拾好了就来我房里,我等你!”
“是, 师 父!”

 

雪晴在房里帮我梳头,我对雪晴说:
“二嫂子,你说,我该怎么说呢?”
“馨儿,你这么聪明还不知道这个,怎么好听就怎么说呗!”
“二嫂子,不瞒你说,我也就是在师 父面前才这么撒娇、调皮,在外人面前真让我这样低声下气的,我,做不来!”
“唉,那也没办法,馨儿,这件事情真的是你不对,陪个不是也是应该的!”
“好吧!”
“馨儿,别磨蹭了,快点!”师 父在外面催。
“哦,知道了,这就来!”我答道。
我赶快收拾好,怯怯地走了出来。
师 父看了看我,没说什么,朝大门走去,我在后面跟着。
我一直低着头,看着**的脚走路,根本不看前面,**忽然停下来,说:
“到了!”
我抬头一看,叫了出来:
“啊?师 父,怎么是这里呀?这,这不是上次被我打了的那个赵公子的家里吗?”
“就是这儿,你说的那个赵公子是赵先生的弟弟!”
“什么?”
“怎么,后悔了,不想进去!”
“不,我,我,不,我……”
“行了,跟我进去!”
我站着不动,师 父看看我说:
“馨儿,你可别让我在这儿打你!”
我一听,害怕了,于是跟着师 父进了门。

一进门,管家便迎了上来,
“沈师 父来啦,是找我们家大少爷吧,您先前厅坐,我通报一声!”
“有劳了!”
师 父带着我进了前厅,坐在了靠右侧的椅子上面,我站在师 父的身后。
“馨儿,一会儿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是,馨儿知道!”
“好,把这个拿着!”师 父把戒尺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我一看吓了一跳,师 父怎么还带着这个东西。
“师 父,您怎么把戒尺拿来了?”
“你说呢?你一会儿给我负荆请罪!听见没有!”
“我,我,师 父,我……”
“你什么你,到底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
我低着头,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出来,师 父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来人原来就是赵先生。
“沈兄来啦,快坐!沈姑娘也来啦!”
“赵兄,别来无恙?小弟此次专程带我这个劣徒请罪来的!”师 父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跪下,把戒尺过头顶,说:
“赵先生,前几日是馨儿的错,馨儿不该羞辱赵先生,馨儿该死,请赵先生责罚!”
“沈姑娘快请起……”赵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有人阴阳怪调地说:“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我们兄弟怎么能让一个黄毛丫头这么欺负!”
“二弟,你快回去!”赵先生呵斥道。
我一见来人正是那位被我打伤过的赵明公子。
“沈姑娘,馨儿小姐,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我……”我差一点就起身打他,可是想了想,没说什么。
“哦,赵二公子,上次馨儿将公子打伤,不知公子伤势如何?”师 父问。
“不劳沈师傅惦念,我死不了!”
“二弟,怎么这么和沈师傅说话!”
“大哥,我们兄弟俩的被她欺负,你怎么这么窝囊。”
“二弟,沈姑娘年轻,她知道错了就行了!”
“不行,我可不行!”
“二弟,那你要怎么样!”
赵明看了看我,说:
“想赔不是是吧,是真心的吗?”
“既然来了,自然是诚心诚意

第4回

的!”我不情愿地说。
“好,既然是诚心诚意的,我也不打你,我也不罚你,你就给我做三天的贴身丫鬟怎么样?”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本来想忍着,可是还是没忍住,站起一掌打在了赵明的胸口上,他整个人被我打得飞了起来,摔在了椅子上面。
“馨儿!”师 父怒斥道。我见状几步跑出前厅,纵身一跃,上来房檐,跑回了家里。师 父没有追上来,估计是在赵府给人家赔不是呢。我可不管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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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跑回了家,雪晴见到我诧异地问:
“馨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我……”我把刚才的事情和雪晴说了一遍。
雪晴听了以后,皱着眉头对我说:
“馨儿,别怪我说你,我不能不说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让师 父的面子往哪儿搁呀,你这么大了,如果只是顽皮也就罢了,你,你简直是太不懂事了!”
“二嫂子,我是不是真的犯了大错了?”
“你以为呢?你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这怎么行?”
“我……二嫂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样师 父才能不打我呢?”
“什么?你现在还在想怎么躲过这顿打!这说明你根本不认错,你应该自己请师 父责罚才是!”
“可是,可是二嫂子,师 父打人真的很疼的。”
“疼?你早干什么去了?敢做就得敢当。”
“那,怎么样才能让师 父的火气消消呢?”
“你到院子里面跪着等师 父回来,我一会儿帮你说说好话,也许能管些用吧。”
“二嫂子你真好!我这就去!”
我刚跪到院子中间,师 父一脚把门踢开就走进了院子里,看到我在院子里面跪着,先是一愣,然后走到我面前。
“跪着干什么呀,沈小姐!”
“师 父,馨儿知道错了,馨儿请师 父责罚。”我想起了雪晴的话。
“哼!”
“师 父,馨儿真的知错了,您,您打馨儿吧!”说着我站了起来,从兵器架上挑个一根木棍,跪在师 父面前,双手举过头顶。
师 父看了看我,伸手拿过棍子,刚要打,雪晴跑了出来。
“师 父手下留情!”
“雪晴,你别替他说话,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师 父,您听雪晴说完了,再打不迟。师祖说三个月以后,馨儿要搬到师祖那里住,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知道师祖一定希望三个月以后看到馨儿大有长进,如果您现在打了馨儿,这三个月馨儿岂不是要都在养伤,学不了什么东西。那如果这样到了师祖那里,岂不是师 父您脸上也不好看。”
师 父听了雪晴的话,把棍子扔在了地上,对我说:
“雪晴说得对,我不打你,这三个月你给我好好学,学不好,三个月以后自会有人管你!跪到吃晚饭再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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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开始大家都不说话,一会儿师 父说了:
“馨儿,这三个月我不管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更不会打你,三个月以后,你要去你该去的地方,到时候,你自己受着吧!”
“师 父。”我一听赶忙跪下,刚要再开口说话,就被师 父打断了: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说完,师 父放下筷子,进了房里。
我跪在地上,傻傻地望着师 父的背影,一脸的失落与茫然。

 

晚上,我坐在房里,想着师 父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雪晴进来了,对我说:
“你还在这里冷着干什么,师 父在读书呢!”
“师 父读书?师 父每天都读书呀,有什么稀奇的吗?”
“馨儿,你应该去侍奉师 父!”
“哦,我明白啦!”我忽然明白了雪晴的意思,于是走进了师 父的房里。
“馨儿,你来干什么?”师 父问我。
“馨儿来伺候师 父读书、就寝!”
“那你就过来吧!”师 父说。
我站在师 父身边干着那些琐碎的事情,但是每一件事情我都尽力干好。
夜里,伺候完师 父就寝,我回到房里,带着一天身心的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练功,师 父教我剑法,只是教,什么都不说,更不打我,我就认真地跟着师 父练。这样过了些日子,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来了,但是他们只住了三日,二师兄就匆匆回京赴任,而二师兄执意要大师兄和他一起去,说遇事有人商量,而且二师兄让雪晴暂留在师 父这里,等那本安顿好了再过去。二师兄走以后,日子又这样一天天过去,这些日子我很用功,但是每当看到师 父无所谓的反映我也很失落。转眼间,期限到了,明天我就要到师祖那里去了,夜里,我睡不着,坐在走廊的石凳上面,心里一阵空虚和害怕,不知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也不知道我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拿出贴身带在身上的一块玉佩,这是和母亲走散的时候她给我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那一年,我九岁,我和母亲逃荒的时候,母亲因为多日把仅有的一点吃的给了我,所以体力不

支病倒了,临终前交给我这块玉佩,告诉我要小心保管,以便日后与爹爹相认,而且母亲还嘱咐我在找到父亲以前不要给任何人看这块玉佩。这些年,我一直把他带在身上,没有

给任何人看过,包括师 父。现在我要去师祖那里了,把它带去,说实话,我不放心,于是我想了想,回到了房里,把玉佩藏在了书柜一摞书的后面。

第二天一早,辞别了雪晴,我跟着师 父到了师祖的府里。一进门管家便师 父和我带进了正厅,师祖和婉儿正等我们,师 父和我向师祖行了礼,我又不情愿地见过了婉儿,婉儿也不情愿地给师 父行了礼。师祖说:
“馨儿,挑个丫鬟吧!”
我转身看到二十几个姑娘站在我的身后,我细细地大量她们,这时候我看见了翠儿,于是对师祖说:
“师祖,我和翠儿有缘,我就要她啦!”
“好,翠儿,要用心侍奉馨儿小姐!”
“是!”翠儿答道。

翠儿带着我来到了房间,这房间比家里的要大两倍,外间是一个大厅摆着书架、书桌,还有一个大圆桌。另外用木质的拱门隔出两个小间,其中一个很小只能放一张床和一个桌子

,是翠儿的房间,另外一个要大很多,放了一张大很多而且看上去也舒服很多的床、一个很高的柜子,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小圆桌,另外,最让我喜欢的就是整个一面墙都是窗户,

很明亮。总的来讲,我对我的新住处是十二分的满意。
“馨儿小姐,怎么样,还满意吧!”翠儿问我。
“当然,太好了。翠儿,不是说了吗,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馨儿就好啦!”
“小姐,不行,原来你是客人不久住,叫叫无妨,现在你是这府上的小姐,我是下人,我要是直呼你的姓名,被管事的知道了,要挨板子的!”
“你们也挨打啊?”
“唉,小姐,住长了你就知道了,每个月初一,唉……”
“怎么?”
“小姐,以后你自然知道!别问了!”
“哦。”我傻傻地看着翠儿。
“馨儿小姐,你先歇一会儿,东西你放着等我回来收拾,我去大厅看看老爷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好,你忙吧!我自己弄就好了。”

我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忽然觉得有人进来了,我迎了出去,一看,正是婉儿。我看了看她,说:
“婉儿姐姐不忙着读书、练功,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馨儿妹妹,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呐,我好心来看你反倒错了?”
“不敢说姐姐错了,只是姐姐从小长在府中必是习过礼仪,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进别人的房间。”
“哼,这是我的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算什么,说好听了就是个客人,说不好听的呢,哼,就是……”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我打断了婉儿的话,“我告诉你,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你不想挨打,最好少惹我,这天底下除了我**没人管得了我!”
“那我管得了你吗?”师祖一边说走了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低着头站着。
“丫头!”师祖说,“你既然来了我这里了,就得给你立些规矩,今天是三十,明天就是初一了,正好让你见见。”
“师祖,我……”
“行了,你先歇到明天晚上,然后看了以后再说!”说完,师祖就走了。
婉儿轻蔑地一笑,看了我一眼,跟着师祖出去了。

这时候师 父走了进来,把门一关而且锁上了,我又被吓了一跳。
“师 父,您这是……”
师 父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像拎一只小兔子一样拎到了床上,左手按住我的腰,右手照着我的屁股“啪”“啪”左右各一下,力气好大,好疼,我叫了出来。师 父松开了手,在圆周旁边的圆凳上坐下,然后说:
“你过来,给我跪下!”
我傻乎乎地还没有反映过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下了床跪在了师 父脚下。
“馨儿,我告诉你,三个月了我都没打你,今后你在师祖这里住着,你要是闯祸丢的可是我的脸,刚才那两下算是警示,你要是在这里敢出什么差错,你看我打不死你!”
“师 父,馨儿知道了,馨儿会听话的。”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师 父。
“行了行了,起来吧!”师 父说。
我跪在地上一下子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师 父,您打得好疼啊?”我撅着嘴,看着师 父。
“哎呀!”师 父一把把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搂着我说:“疼啊?馨儿以后只要听话,师 父就不打馨儿啦!”
“师 父呀,我觉得是这样,我保证不犯大错,可是小错嘛……”
“怎么样……”师 父把巴掌举得高高的。
“小错,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师 父笑着放下了手,
“我保证尽量不犯错!”
“我……唉,你呀!”师 父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师 父,明天初一,师祖想让我看什么呀?”
“唉,你明天就知道了,不过对于你来讲也不陌生,就是府上犯错的人要被集合到一起进行处罚。”
“还这么正规呀?”
“当然,你师祖的府上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在家啊?”
“那怎么处罚?”
“我平时怎么罚你?”
“啊?很多人一起啊?不,好羞啊!”
“怕羞呀,那就少犯错!”

本帖已被话语于2008年10月3日21时25分41秒编辑过

吃过午饭,**走了,我一个人在屋里,想着明天晚上究竟会怎么样呢?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在屋里读书,大概一个时辰以后,已经很晚了,我正要睡觉,翠儿对我说:
“小姐,您到西跨院去吧!”
“哦,我知道了!”
我走进了西跨院,翠儿也跟着我进来了,但是没有站到罚我的身后,而是和其他的女孩儿站在了一起,她们排成了五排,每排十个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张木榻的旁边,木榻边有一张宽大的椅子,大椅子两侧各放了一张小一点的椅子。几个健壮的妇人受理拿着藤条站在三把椅子的后面。
不一会儿,师祖和馨儿来了,大家赶快行礼,师祖坐在了正中间的椅子上面,婉儿坐在了师祖的左手边,师祖让我在右面的椅子上面坐下。师祖对我说:
“馨儿,这是我府上的规矩,每个月初一的晚上,在西跨院惩罚上个月犯错的下人。在我府上的下人每个人都随身带一个小册子,册子前面是府上的规矩,后面就是记录他们犯错的情况,他们如果犯了错,主人、管事的婆子或是管家就要记录在他们的册子上面,到下个月月初进行惩罚。男丁和女仆的惩罚方式是一样的,不过是在每个的月末也就是三十,你一个女孩子家,男丁受罚的场面我昨天没有让你过去。惩罚也很简单,就是用藤条笞打她们的臀部,至于打多少就要看她们犯的错误了。行了,我不多说了,你自己看吧!陈妈,开始吧!”
“是,老爷!”一个健壮的妇人走到姑娘们面前,挨个查看她们的册子,册子上面没有记录的就逃过一劫,册子上面有记录的就被拉出来跪在我们面前。陈妈还没有查完,几个跪着的姑娘已经开始小声哭泣了。这时候我看见翠儿也被拉了出来,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师祖瞪了我一眼,我马上又识趣地坐下了。
等到查完所有姑娘的册子,跪着的姑娘们都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裤子褪下,露出了屁股,然后由陈妈再次查看她们的册子,根据上面记录的犯错情况,用毛笔在她们的屁股上面写下她们应受笞打的数目,并且高声报出她们的名字和挨打的数目。然后,陈妈说:“行了,都重新排好!”丫鬟们很自觉按照挨打的数目从少到多排成了一排。第一个女孩儿,自觉先上了那张木榻,这是走过个拿着藤条的妇人,站在这姑娘两边,陈妈又报了一次笞打的数目,这个姑娘要挨五下。然后,陈妈看了一眼师祖,师祖点了点头,陈妈说:“行刑!”两个妇人一人一下开始打了起来,姑娘开始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这叫声回荡在这深深府宅的夜空,久久地不能逝去。
第一个姑娘挨打的数目比较少,很快打完了,那姑娘没有穿上衣服,带着泪又跪倒了原来的地方。接着是第二个。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多,我忽然发现,原来翠儿是最后一个。到了翠儿的时候,是实在忍不住了,跪到了师祖面前:
“师祖,馨儿求您,馨儿刚到就算给馨儿一个面子,别打翠儿了!”
“陈妈,告诉馨儿小姐府上的规矩!”师祖对陈妈说。
“馨儿小姐,府上的规矩是,下人挨打,如果有人求情,不论是谁,求情的人要受笞打二十下,原来受刑的人刑罚加一倍。”
“什么?”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府上竟然有这样泯灭人性的规矩。
“馨儿,你不知道规矩,我不罚你,我今天只罚翠儿,她本应受二十五下,现在改打五十下,陈妈,叫人把馨儿小姐拉住,开始行刑。”
“是,老爷!”
我被人拉着,不能过去就翠儿,而我又不敢强行强行挣脱,怕师祖会给翠儿更重的处罚。
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了翠儿的身上,翠儿连哭带叫的,我也一个劲儿地在哭。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打完了。翠儿晃悠悠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跪好。
这时候,陈妈来到我们面前:
“老爷,婉儿小姐、馨儿小姐,行刑完了,请三位验刑!”
师祖站了起来,走到了丫鬟们的身后,此时,丫鬟们双手撑地,伏下上身,屁股翘了起来,师祖和婉儿查看每个人的伤势,我不忍看,只是跟在他们后面走。查看完以后,师祖坐回位子上,对陈妈说: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这些挨打的人,按规矩,在这里罚她们跪一宿,不许把衣服穿上,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让几个人盯住了,要是有睡着的,就再打一顿。”
“是!”
师祖带着婉儿走了,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已经傻了,这时候陈妈过来对我说:
“馨儿小姐,奴婢送您回房,有些规矩还要教您!”
我这才离开西跨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妈对我说:
“馨儿小姐,其实这府上的小姐也有一个随身的册子。”这时候她拿出了一个极为精致的册子放到了我们手上,“这册子的用途和下人们的是一样的,不过只有老爷有权力在册子上面写东西,你和婉儿小姐都有,如果上面记录了你们犯错,便要在十五那天,在祠堂里面受罚,行刑的人只能是老爷。”
“那,也就是说,我也会经常挨打?”
“不,小姐,你主要不犯错,就不会挨打,婉儿小姐已经几年没有挨过打啦,她挨打还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当然,说她没有挨过打是没有动过家法,至于平时练功的时候,挨个一两下还是家常便饭的!”
“陈妈,我看出来了,这府里上上下下全靠您打理,我刚来,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要您都指教!”说着我拿出了五十两银子,这是我临走前,**给了我五百两银子,我拿了五十两给了陈妈。
“小姐,这……”
“我给你的,你就拿着,以后还要您多照顾。”
“谢谢小姐!”
我没有办法,我必须要收买一个人,不然我的屁股可要遭殃了!

 

我一夜没有睡,一则是想我应该怎么才能“安全”,二则是挂念还在西跨院受罚的翠儿。另外,我也学习了一下册子上面的规定。
第二天清早,我早早换好了练功服,来到了院子里面,因为规定上面有,如果比师祖到的晚的话,要挨罚的。我看到婉儿也到了,虽然我一百个不愿意可是还是说了一句:
“婉儿姐姐早!”
婉儿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一会儿,师祖来了。开始教我们剑法,说时候,婉儿的剑法比我差远了,师祖看我练剑,一个劲儿地点头。一上午下来,我倒是没怎么挨打,可是婉儿却挨了好几下,中午时候,她怏怏地看着我,哼一声就走了。
下午读书,我比婉儿记得也快,婉儿还因为没有背熟昨天的书而挨了几下戒尺,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啦。
就这样,大概过了十来天,一天傍晚,丫鬟来告诉我说婉儿让我到东跨院的西屋里面去。我心想她搞什么鬼?又一想管她呢,去看看再说。
我到了西屋门口,发现门半开着,我一推门,只听哗啦一声,好像有东西打碎了,我进屋一看地上碎了一个花瓶,显然是被我开门的时候碰碎的,我再一看这屋里,满是珍宝,我马上意识到不对,这时候已经晚了,管家闻声赶来,看见花瓶碎了,大喊:
“坏啦,坏啦,老爷最爱的花瓶让馨儿小姐打碎了!”
“我……”我想解释,可是管家已经跑走报信去了。
我也跟了过去,来到了师祖的房里,没想到婉儿也在。
师祖听了以后勃然大怒:
“馨儿,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我,是婉儿姐姐让我过去的!”
“胡说,婉儿和我在一起。”
“真的,是婉儿让我过去的,我见门虚掩着想推门进去,谁知一推门花瓶就碎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还狡辩!那西屋我一直锁着,门怎么会虚掩着?我还没问你是怎么打开门的,你进去要干什么?”
“师祖,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怎么信你,你原来做的荒唐事还少吗?这十几天你表现得不错,以为你还知道长进,没想到你给我玩儿阴的!”
“师祖!”我明白这是婉儿的奸计,可是我也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把你随身的册子拿出来!”
我掏出小册子,用发抖的手递给了师祖。师祖拿起笔写了些东西,让过把册子扔给了我,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
私闯禁地、欺瞒长辈、逃脱罪责、嫁祸于人。
我看着,留下了眼泪,但是,我没再说什么,因为我明白,在这次的斗争中,我输了。
“丫头,三天以后就是十五,我要执行家法,你做好准备吧!”师祖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不在说什么,只是给他磕了一个头,说了声“是!”
三天后的晚上,我来到了祠堂,屋子里面坐着师祖,旁边站着婉儿。
“馨儿,今天你要受家法,按你册子上面写的,一共四条罪状,一条我打你十下,一共四十下,你伏到木榻上来。”
我乖乖地趴到了木榻上面,师祖一下子扯下我的裤子,接着板子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
“啪”“你说,还敢不敢乱跑了!”
“啪”“不,不敢了!”
“啪”“说,还敢不敢顶嘴了!”
“啪”“不敢!”
“啪”“还敢不敢嫁祸他人了!”
“啪”“不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师祖下手很重,虽然我一直在求饶,但是他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减,反而加重了一些。
我后来就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直到我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趴在床上,翠儿在旁边一直哭。

“小姐,你醒啦!”翠儿显得有些兴奋。
“翠儿,你别哭,我没事,我挨打惯了,这几下算不了什么的,别哭了,啊!”我有气无力地说着安慰翠儿的话,身上的伤却疼得不行。
“小姐,老爷刚才送来了上好的药膏,可是,我拿回来时候,别婉儿小姐抢走了!”
“唉,翠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都忍了,你在这里这么多年,应该也习惯了吧,算了吧!你打开那个小柜子,里面有几个小瓶子你给我拿过来,那里面是我带来的药膏,也是很好的,你帮我擦伤,好吗?”
“好!”说着,翠儿把大大小小的瓶子拿来,我挑拣出需要的,翠儿轻轻地为我擦药。虽然翠儿的动作很轻,但是,碰到伤口真的还是好疼,忍受着这份痛苦,我收起了眼泪,因为我明白,如果再向原来那样活下去,我恐怕会被婉儿整死的,我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和婉儿斗斗,哪怕我会输掉,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

 

大概养了三四天,我可以下床了,翠儿扶着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在走廊上面散步。这时候婉儿迎面走来,她头上梳一个美人髻,侧面叉一只凤凰玉簪,上身是纯白齐腰小褂,腰间系金色腰带,下身一件大红百褶石榴裙,一双杏核眼如水一般亮,一张樱桃小口边挂着数不尽的娇媚,在阳光下和面色苍白的我比起来,她显得更美了。
“婉儿姐姐!”我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给她行了个礼。
开始,她有些惊讶,后来阴阳怪气地说:
“馨儿妹妹,果然是自小习武,功夫好,身体也好,挨了爷爷四十板子,这么几天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我上次就挨了二十下,在床上趴了半个月呢!”
“婉儿姐姐说哪里话,馨儿自小是孤儿,到九岁时候才蒙**收养,自幼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像姐姐你,锦衣玉食,馨儿粗笨些,自然结实些。”
“你说得也是,虽说我也是孤儿,可是,我是名门之后,早年爹爹受奸人所害,我也算是个富家千金,后来跟了爷爷,也过得体面日子,呵呵,算是娇贵些吧。”
“婉儿姐姐说的是!”
“好啦,不和你说啦,我要去柜上看看,你说现在,我想讨个清闲也不行,一天都离不开我!”
“婉儿姐姐慢走!”
我送走了婉儿,问翠儿:
“翠儿,柜上是干什么的?”
“小姐,我们天月门分成两帮人,一些人经商,为天月门提供财务,另一些就是习武的人,习武的人可以做掌门,在天月门最有地位,但是却要靠人养活,久而久之,形成了经商的人控制着掌门的情势,后来,老爷把经商权也握在手,这才使得天月门的人真正地不受束缚和制约,所以,老爷想以后的掌门一定要懂得经商之道,这样位子才能稳固。婉儿小姐是名门之后,天资聪颖,对经商颇在行,老爷就把商行交给了她。”
“商行是做什么的?”
“老爷名下一共二十八家商行,分做二十八中生意,几乎行行都有。”
“哦,这样啊!”
“翠儿,你说我现在去和师祖说,让我去商行看看,他会同意吗?”
“我不知道,小姐,我陪你去问问吧!”
“好的!”

我和翠儿来到了师祖的房里。 
“馨儿给师祖请安!” 
“翠儿见过老爷!” 
“不用客气了!”师祖说。 
“馨儿,你的伤怎么样了?”师祖问。 
“回师祖的话,馨儿的伤好多了,有劳师祖惦念了!” 
“馨儿,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还是休息休息吧!” 
“师祖,馨儿没有什么大碍,馨儿想求师祖件事情。” 
“你说!” 
“刚才听说师祖名下经营着二十八家商行,馨儿这几日身上有伤,不能读书、练功,不如让我馨儿去商行看看吧!” 
师祖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惊,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馨儿,你去吧!翠儿,照顾好小姐,时间不要太长,小姐现在身子虚弱,再通知厨房,晚上给小姐炖些补品!” 
“是!” 
我和翠儿出了门,来到了大街上面。 

“翠儿,我们先去哪儿?” 
“先去绸缎庄吧,那里比较近,而且,婉儿小姐也不常去,应该碰不到她的!” 
“好!” 
我们正往绸缎庄走着,忽然我看到**迎面走来,我赶快拉着翠儿背了过身去,谁知还是被**发现了。 
“馨儿,干吗躲着我呀?” 
“馨儿见过**。馨儿没有躲着**呀!”我低着头说。 
“你把头抬起来!” 
“我…….”我抬起了头。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馨儿,你怎么了?” 
“**,馨儿没事,**不用担心!” 
“不对,馨儿,告诉**,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馨儿很好!” 
“翠儿,你说,馨儿怎么了?”**问翠儿。 
“回沈师傅的话,馨儿小姐,她,她十五那天挨了老爷的家法!” 
“啊?馨儿,你现在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瞧您,平时您不是总打我,而且哪次打得不都挺重的吗,师祖也没打我几下,我受得了,没事的,我挨打惯了 

,不算什么的!” 
“你这丫头,别逞强了,你师祖打人的力道我是知道的,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一场误会而已,**不必再问了!” 
“唉,你大了,有时候不在**身边,有些事情也不愿意跟**说,**也不问了,但是,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师 

父担心!” 
“**放心!” 
“你们这是要去那儿?” 
“去绸缎庄!” 
“那你们去吧,我过两天再去看你!” 
“**慢走。” 
**走以后,我心里很难受,没有去绸缎庄的心情了,于是和翠儿回了府。翠儿去厨房张罗晚饭,我本来想去师祖房里 

的,可是到了门口,发现**在里面,和师祖正在说话,我于是在门口站住了,没有进去。 

“云龙啊,我打了馨儿,你不会怪我吧!” 
“徒儿不敢,徒儿只是想知道,**您既然知道馨儿是被婉儿冤枉的,为什么还要打她?” 
“云龙,婉儿由我一手养大,她是性格我最清楚,她知道我打算让馨儿做掌门后,妒忌馨儿,打算排挤馨儿,自己做掌 

门,但是,我天月门不能落在她这样心术不正的人的手里。不过,云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婉儿虽然狠毒,但是她 

毕竟是我带大的,而且不管她对别人如何,她对我这些年是尽心照顾的,我舍不得把她逐出天月门,所以馨儿要做掌门 

日后必须要降得住婉儿才行,上次花瓶的事情我知道是婉儿的奸计,但是从我来讲,摆在我面前的证据就是馨儿的不是 

,我必须要罚馨儿,如果馨儿能识破婉儿的奸计,那我自然会罚婉儿,总之,馨儿必须要胜过婉儿,她才能坐上这掌门 

的位子!” 
“**您真是用心良苦!” 
“唉,为了我们天月门,值了,不过馨儿也要受些苦。馨儿倒是挺长进的,今天要去商行看看来着!” 
“这孩子还要靠师祖您多管交了!” 
……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我明白了,我的想法是对的,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和婉儿斗一斗,而且,恐怕要斗个你死我活。

呵呵,不是转载,我就是玉锦卿

我转身出了府,只身来到了绸缎庄,掌柜的笑脸迎上来: 
“姑娘,要做衣服吧,要什么料子,我们店里面的料子可都是上等的啊!” 
“您是陈掌柜吧!” 
“是,姑娘您是……” 
“我叫沈宁馨!” 
“哦,原来是馨儿小姐啊,早听老

第5回

爷说了,可是没有见过!” 
“陈掌柜,我是来和您学学怎么打理店铺,照看生意的!请赐教!” 
“馨儿小姐,你会看账簿吗?” 
“不会!” 
“那您先柜台里面坐,我教您怎么看账簿!” 
我刚要进柜台,忽然发现柜台里面有好多银子,于是说: 
“陈掌柜,我不是柜上的人,不好进柜台,就在这里吧!”我拣了一个靠门的位子坐下了。 
“小姐想的周到,我把账簿拿来!” 
“有劳了!” 

“馨儿小姐,您看,这账啊……” 
“哟,这不是馨儿妹妹吗,怎么身上的伤好了,就出来溜达啦,还是要料子做衣服,何必自己来,告诉我,姐姐肯定给你选最好的料子!”婉儿的出现使我很是尴尬。 
“婉儿姐姐,我只是听说师祖名下有二十八家商行,我想过来看一下。” 
“是吗,那个账本看什么啊?” 
“哦,我看不懂的,只是随便翻一翻。婉儿姐姐想必来了有事情和陈掌柜交代,那我就先走了!” 
我出了绸缎庄,回了府。 
后来的几日,我也时常趁婉儿不在的时候跑去绸缎庄和陈掌柜学习,陈掌柜是个好人,总是很耐心地教我。 
月底的时候,一天,我正在房里读书,翠儿说师祖叫我去正堂。 
我来到正堂,见婉儿和师祖坐在一张大桌子前面,上面放在好多账本。 
“馨儿啊,叫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这几天是不是经常去绸缎庄?” 
“是,师祖,我是请示过您的!” 
“可是绸缎庄里丢了银子!”婉儿接着说。 
“婉儿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丢了银子去报官抓贼,和我说什么?” 
“这么多年,从来没丢过银子,怎么你一去就丢了?”婉儿接着问。 
“师祖,您可以问问陈掌柜,我从来不进柜台的,没有机会碰银子!”我对师祖说。 
“好,翠儿,叫陈掌柜来!”师祖吩咐翠儿。 
不一会儿,陈掌柜到了。 
“老爷,您叫我有什么吩咐?” 
“馨儿这几天是否是去柜上了?” 
“是!” 
“柜上丢了银子!”婉儿又抢着说。 
“老爷,这我可要说了,馨儿小姐从来没有进过柜台,都是在外面坐着的!” 
“你说的是真的?”师祖问。 
“老爷,我自年轻时候跟着您,至今快四十年了,您应该信我吧,再说,我这把年纪,何苦说谎。” 
“哦,我信陈掌柜,这是自然,好了,你去忙吧!” 
“那我先告退了!” 
陈掌柜走了出去。 
“好了,既然这钱不是馨儿拿的,馨儿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师祖对我说。 
“且慢。师祖,不管是不是我拿的,这钱总是丢了,师祖,我们总要找回来吧!” 
“馨儿你的意思是……” 
说着,我趁婉儿不备,一个健步上前,撤下她腰间的布袋,把布袋衣兜,二十两银子落在地上,捡起来一看,上面分明银子绸缎庄的印记。 
“瞧,师祖,银子这不是在这里了吗?” 

“婉儿,这是怎么回事?”师祖沉下脸来问婉儿。 
“爷爷,我,我,我不知道啊?”婉儿说着跪下了。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银子在你身上你不知道?我不给你钱花了吗,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师祖显然很生气。 
“爷爷,我真的是不知道,爷爷……” 
“别说了,册子给我!” 
“不!” 
师祖上前从婉儿的身上取出册子,在上面写了什么,然后把册子扔给婉儿。 
“十五等着受家法吧,这半个月在房里闭门思过,每天会有人把三餐送去,不许你出房门一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师祖转过头对我说,“跟我去书房!”然后背着手走了出去。 
我看了婉儿一眼,然后跟着师祖来到了书房。 
“馨儿,这几天在柜上学得怎么样了?” 
“回师祖的话,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好,我考考你!” 
“是!” 
师祖拿起了五个账簿,放到我手里,说: 
“看看这五家商行的经营怎么样?” 
我翻了翻,然后说: 
“这五家商行中四家都盈利,只有木材行是亏本的!” 
“好!馨儿果然聪明。” 
“从明天起,你早上随我练功,上午读书,下午随我去各家商行打理生意,晚上跟我到书房的密室来,我要把我们天月门的独家功夫传授给你。这些事情你要用心学习,不能有半点的懈怠,不然,我绝不客气!” 
我马上跪下说: 
“馨儿谨记师祖教诲,馨儿定当用心学习,不辜负师祖的教养!” 
“好!起来!” 
晚上,我回房的时候,路过婉儿的房间,听到她低声哭泣的声音,所有人都觉得她是罪有应得,而只有我和她才知道,婉儿确实是冤枉的。

我进了房里,翠儿迎了上来: 
“小姐,您回来啦!我听说婉儿小姐拿了柜上的银子!” 
“你也听说了?” 
“是啊!这可真是……” 
“翠儿,我累了,你先会自己房间去吧!” 
“是!”翠儿疑惑地看了看我。 
我坐在床边,心里想,又有谁会知道是我把银子放进婉儿的身上的呢?我不想这么做,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偷拿柜上的财物是最忌讳的事情,因此婉儿这次不仅是受罚这么简单了,很可能,她从此便不能掌管柜上的事情,所以,我就可以成了商行的管理者了。我也知道,我的手段有些卑鄙,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必须要让自己能生存,我不能让**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院子里面等师祖出来,谁知,**来了。**不由分说,拉着我进了房间。 
“**,您这么匆忙,有什么事情吗?” 
“馨儿!”**定了定神说,“馨儿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情问你!” 
“**有什么事情啊?”在我心理**一向沉着冷静,这样还是头一回。 
**忽然从怀里掏出了我的那块玉佩,问我: 
“这是你的吗?” 
我一把夺过玉佩,那是我娘留给我的,谁也不能碰的。 
“**,玉佩怎么在您手上?” 
“馨儿,你娘,她是不是姓柳,叫如烟?” 
“您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看着**。 
“馨儿,我,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难道……”我不敢乱猜想,但是事实在我眼前。 
“是,馨儿,我就是你爹!” 
“不,这,这怎么可能呢,不!”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馨儿,爹终于找到你了!” 
“不,你不是我爹!” 
“馨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爹,当年我和娘这么难,你却一个人远走他乡,不顾我们母女的死活,你自己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我娘却为了我能活下去,活活地饿死了,你不是我爹!”完,我哭了起来。 
“馨儿,馨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始终在找你们母女,却没有找到!馨儿,爹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苦了,馨儿乖,不哭了!”**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 
“爹~~~” 
我哭着拥到了爹的怀里。 
“走,跟爹出去,告诉所有的人,我找到女儿了!” 
**拉着我到院子里面,师祖正站在院子中间。 
“**!”爹给师祖行李。 
“云龙,这么早就来了!” 
“**,馨儿是我的女儿!” 
“什么?” 
“**,馨儿是我的女儿!” 
“这……” 
爹向师祖讲述了一切事情的经过。  

“好啊,你们父女得以团聚是好事情啊!”师祖笑着说。 
“**,我想……”爹吞吞吐吐地说。 
“你不用说啦,我明白,刚认了女儿,自然不想分开,你也搬到我这里住吧,我有时候忙,没有时间管教馨儿,你也替我盯着这丫头。” 
“谢**,不过我要来也过来了,那我家里不就只剩下雪晴一个人了吗,她一个姑娘家,这么好一个人住?”爹说。 
“那让雪晴也过来吧,我这就让人在馨儿的房间旁边收拾出两间房子来!” 
“师祖,不用了,收拾一间就好了,雪晴和我住。”我高兴地说。 
“好吧。”师祖点点头。 
我真的很高兴,又可以和爹和雪晴在一起了。 
转天,爹和雪晴搬了进来,每天早上我跟随师祖和爹爹一起练功,上午随爹爹读书,下午随师祖去商行打理生意,晚上到密室和师祖学习天月门的独门功夫。每天忙得不亦乐乎。转眼间,十五到了。 
这天夜里,天气很晴朗,没有一丝风,师祖、爹、雪晴和我来到了祠堂里面,婉儿跪在祠堂中央,低声哭泣着。 
“婉儿,你知道错了吗?”师祖沉着脸问。 
“爷爷,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婉儿哭诉着。 
“你还敢抵赖!” 
“没有,爷爷,我何苦拿柜上的银子呢?” 
“看来,今天不严惩你,就会坏了我天月门的规矩。”说罢,师祖将婉儿,。拉到了木榻上面,伸手撩起婉儿的长裙,问婉儿:“我再问你一遍,认不认错?” 
“不认!”婉儿倔强地说。 
我忽然感觉心头一震,这和我原本想象的婉儿是不一样的,我本以为她是个势力而软弱的人,没想到,她宁可挨打也不愿收冤屈,其实,她也有股血性。 
“啪”第一板落了下来,伴随着婉儿一声惨叫,她白皙的臀部肿起了一道僵棱。按规矩,婉儿要收五十板子,我上次挨过打,知道这五十板子的分量,加上婉儿的身体比我要单薄一些,我明白这五十板子够她受的了。 
“啪”师祖没有给婉儿喘息的机会,第二板子落了下来,婉儿一边哭着一边喊:“爷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师祖大概是气急了,一连串的板子打在婉儿的身上,我分明看到从婉儿已经被打得发紫的臀上,渗出了点点血迹。这时候,雪晴不忍看下去了,把头转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几板子,婉儿依旧没有屈服,嘴里只是说:“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师祖,婉儿姐姐昏过去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就后悔了,如果她昏过去,也许五十板子挨过去就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我现在说了出来,师祖把她弄醒,她要受更大的痛苦。我恨我自己。 
师祖拿个一炷香,在婉儿的面前晃了几下,然后,婉儿醒了过来,师祖继续行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五十板子,我不知道对婉儿以为着什么,但是我却觉得这五十板子打在婉儿身上的时间比上一次我挨板子的时间还要长。我心里充满了不安,我,这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转天一大早,我随师祖练过功,吃过早饭,师祖出去办事情,我随爹爹到了书房,婉儿因为养伤,所以没有来,爹在前面讲着论语,我开始还在听,后来,忽然肚子有些饿了,奇怪,怎么刚刚吃过早饭就饿了呢,这时候,看到翠儿从窗户外面经过,我于是低声喊翠儿,翠儿站住了,趴在窗根下,低声说:
“小姐,什么事情啊?”
“我饿了!”
“什么?”
“我饿了!”
“小姐你说什么!”
我没办法,写了一张字条,扬起手,刚要扔给翠儿,腕子从后面被人抓住,我回头一看是爹,我站起来,怯怯地叫了声:
“爹~~~”
“干什么呢?”爹拿过我手里的纸团,然后打开看了一眼,好像要笑没有笑出来,然后看看翠儿说:
“翠儿,你进来!”
翠儿进来的时候已经打哆嗦了,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着说:
“沈**,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千万别告诉老爷!”
爹被翠儿的举动吓傻了,赶忙扶起翠儿,说:
“翠儿别哭,我不怪你,要怪也怪馨儿,放心,我不告诉老爷,别怕,啊,下去吧!”
“谢沈**,翠儿告退!”
翠儿走以后,爹看着我:
“饿啦?”
“嗯!”
“刚吃完早饭就饿了!”
“可是就是饿嘛!爹,让我去找点吃的好不好?”我撒娇道。
“不行,还有没有规矩了,你上课走神,还想去找吃的!”
“不行就不行!一顿不吃饿不死,行了,您接着讲吧!”我坐下了。
“起来!”爹怒喝到,我被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
“爹~~~”
“上课走神,应该怎么办?”
“啊?爹,您还要打我啊?”
“错了就得罚!说,怎么办?”
“打,打五戒尺。”
“伸手!”
我不情愿地把手伸了出去,爹拿起戒尺,啪啪啪啪啪,五下,一连串地打了下来,我咬住牙,没哭也没喊。
“行了,坐下,接着听,再敢走神,就不是五戒尺的事了!”
我揉揉手,坐下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爹带着我走进餐厅,我一看,哇,全是我爱吃的,高兴地说:
“我要好好谢谢厨师,做的全是我爱吃的。”
“小姐,您还是谢谢沈**吧,是他让我们做的,说你饿了,给你弄点好吃的。”陈妈笑着说。
“爹,您真好!”我跑到爹的怀里撒娇。
“好啦,小馋猫,快吃吧,不是早就饿了吗?”
“好!”
我坐在椅子上面,享受着丰盛的午餐,吃着吃着,陈妈忽然说:
“沈**和馨儿小姐,你们慢用,我拿些过去给婉儿小姐!”
“好!”爹顺口答道。
我一听这话,完全没有胃口了,是啊,婉儿还在床上趴着呢,也不知她伤得怎么样了。
“馨儿!”爹喊了我一声。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
“爹,一会儿,吃过饭,您陪我去看看婉儿姐姐吧。我想,她伤得一定不轻。”
“好吧。”
吃过了饭,我和爹来到了婉儿的房里,她的贴身丫鬟水儿正劝她吃饭呢。婉儿一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就是不肯吃。
我走到床边,拿过饭碗,对婉儿说:
“婉儿姐姐,多少吃一点吧,这样才能好得快啊!”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婉儿姐姐 ,就算是我有错,你也不用糟蹋自己的身子呀,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何必拿它和我置气,纵然我有千错万错,婉儿姐姐,你平心想想,咱俩是不是算扯平了?”
婉儿看了看我,没说话,接过了饭碗,吃了起来。
爹看着婉儿吃了饭,拉着我到了他的房里。
“馨儿,跟我说实话,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跪在是爹面前,说:“爹,是我要报复婉儿,所以把柜上的银子放到了她的钱袋中。爹,等一会儿师祖回来,我就去找师祖认错,请师祖责罚。”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好疼。

“爹,您打吧,您打得越疼,我心里面就越好受。”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馨儿,自小我是怎么教你的,为人要善良、正直、诚恳,可是你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枉费我这些年对你的教导 
!” 
“爹,馨儿知错了!” 
“知道错有什么用,婉儿都被打成那样了,你知道错了她就能马上好起来?!” 
“我……” 
“去,到外面院子里跪着去,等你师祖回来!” 
“是!” 
我跪在院子中,心里很乱,忽然听到管家的声音:“老爷,您回来啦!” 
随着管家的招呼声,师祖走了进来,看到我跪在院子中,笑着走了过来: 
“丫头,怎么啦,是不是有没好好念书,惹你爹生气啦?呵呵,真是顽皮啊!” 
我看了师祖一眼,没有什么反映,师祖察觉到了什么,沉思了一会儿,说: 
“是你爹为婉儿的事情罚你吧?”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师祖,说: 
“您,怎么知道的?” 
“起来,跟我到我房里来。”然后师祖冲着爹的房间喊了一声:“云龙,到我房里来一下!” 
爹快步走出房间,拉着我跟着师祖到了师祖的房间里。 
师祖走在床沿上,我和爹分立两旁,师祖沉默了一会儿,说: 
“云龙,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让你当掌门吗?” 
“**,是徒儿降不住众门徒,所以才让**又受累,是徒儿无能!” 
“云龙,你不是无能,你文武双全,为人正直,可是,你唯独就是不狠,你太正直了,你根本应付不了那些算计你的人,你没有办法做掌门人,所以我继续做掌门,可是,我老了,没几天好活了,总要找个接班的吧,我看馨儿行,可是,所以才悉心调教,可是这孩子却和你当时一样,这么倔强,这么正直,我担心啊,担心她日后恐怕是步履维艰。想想我当初要不是狠下心来除掉了自己的二师弟,这天月门早就涣散了。所以,馨儿,你听着,我要你和婉儿斗,要你和门中所有反对你的人斗,把我天月门维系下去,你,听明白了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祖的意思是让我把反对我的人赶尽杀绝,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回答我,沈宁馨,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云龙,你们回房去吧,我去看看婉儿。” 
爹拉着我出了师祖的房间又到了祠堂里面,让我跪在天月门历代掌门的牌位前, 
“馨儿,爹让你发毒誓,你以后不能干任何有被良心的事情,否则,天打雷劈,说!” 
“爹,我……” 
“说!” 
“我沈宁馨对列为掌门发誓,日后若有违背良知之举,天地不容!” 
“好,馨儿,来,起来。”爹把我扶了起来,“孩子,这么小,就要承担这么多,难为你了!” 

下午,我随师祖去个各商行学习经商之道,可是我总是想着上午的事情,心不在焉,师祖也明白,没有说我什么,早早地带我回了府,吃过晚饭,师祖说今天不用练功了,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把整个事情和雪晴说了。 
雪晴听后,微微一笑,说: 
“馨儿,我长你几岁,经的事情也比你多一些,在我看来,真心待人吧,把名利看淡,我爹位列二品,可是就是爱和人比个高下,得罪了不少人,后来被人冤枉,丢了性命,虽然得以昭雪,但是,终究是家破人亡。所以,馨儿,好好待婉儿,人心都是肉长的,慢慢地,她会明白的。再说馨儿也算得上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会太过刁蛮的,她只不过是觉得你抢了她的位置。其实,馨儿,告诉我,你真的很在乎掌门的职位吗?” 
“不,我现在觉得身上背负得太多了,我累了。” 
“那就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情,凭良心做事,上苍不会亏待你的,信我的,馨儿。” 
“嗯。”我点了点头。 

晚上,随师祖在密室练过功以后,我浑身都冻僵了,因为密室是一个奇寒无比的地方,在这里练内功最有效,可是我的功力尚浅,所以每次都冻得难受。我睡不着,坐在走廊的石凳上面,一个人,心里想着近些日子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是和婉儿勾心斗角,认了爹,再是夹在师祖和爹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还是信雪晴的,因为她和这件事情是最没有利害关系的。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被师祖的藤条抽醒,因为在石凳上睡了一夜,早上没有起来,师祖出来的时候,见到我还在睡觉,于是有些生气,拿了藤条就抽了我一下,我一醒,马上跪在地上: 
“师祖,馨儿起完了,馨儿错了,惹您生气了。” 
师祖伸手把我扶起来,“你这丫头,这么大了,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责任这么重,病了怎么办,你要是病了,你爹不得急死啊!” 
“啊?”我真的很惊讶,师祖第一次这么关心我,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我……” 
“好啦,早上别练功了,回房休息一下,我让厨房给你熬碗姜糖水,休息一下,然后上午跟你爹好好念书,听见没有。” 
“是!” 

我回到房间里面,小睡了一会儿,然后就到书房随爹爹念书去了,爹今天来了以后,什么都没说,就给我布置了些功课,然后说他有事要出去,下午才能回来,让我自己看书。爹走了以后,我心里有些烦,看不下去书,到院子里面舞了一会儿剑,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定下心来,于是叫上了翠儿,上街去了。 
别说,这街上真是个好地方,看到热热闹闹的景象,愁事儿全都抛到脑后了,玩儿得可开心了。翠儿也好久没有出府了,好像也显得有些兴奋。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好走到烟雨楼,这是这里最有名的酒楼,我最爱吃他家的西湖醋鱼,于是带着翠儿到楼上,要了几道菜,两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我们结果账,正要下楼,忽然看见爹从雅间里面走了出来,我们四目相对,我当时都吓死了,爹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陪着一起吃饭的人,下了楼。 
“小姐,怎么办,沈**这么会在这里啊?” 
“翠儿,别怕,有事情我顶着。” 
我带着翠儿匆匆回了府,爹比我早回到了书房里面,看我早上百无聊赖的时候写的几张字,歪歪扭扭的,爹一定很生气。 
我一见面就跪在了地上,翠儿跪在了我的身后。 

“爹~” 
“玩儿够了吗?” 
“爹,馨儿知错了,您罚馨儿吧,不过千万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为什么?” 
“因为翠儿会挨打!” 
我回头看了一下翠儿,翠儿已经在低声哭泣了。 
“翠儿,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你先下去吧。”爹温和地对翠儿说。 
“谢谢沈**,谢谢馨儿小姐!” 
翠儿轻步出去了,我跪在地上,看着爹。良久,爹叹了一口气,说: 
“你起来吧!” 
我有些惊讶,“爹,您不罚馨儿了?” 
“这些日子,你也挺累的,算了。” 
“谢谢爹!” 
就这样,爹没有罚我,这使得我更加地放肆起来,因为我的心里实在是特别烦,太大的压力使我不能透过气来。一连半个多月,我每天都松松散散地,不怎么好好练功,也不怎么好好读书,而且,我现在意志消沉,什么都不想做,这一天,在书房读书。 
“馨儿,半个月以前,我让你读一本书,然后写点感想,今天你是否该给我了。” 
“爹,再容我两天吧!” 
“书读完了吗?” 
“差不多了。” 
“说说大概的意思吧!” 
“……”我一页都没读,这么说呢。 
“你跟我到院子里面来!” 
我跟爹来到院子里面,爹递给我一把剑,对我说: 
“前几日师祖教你的剑法,练给我看看。” 
我胡乱地舞起来,刚到第七八招,就知道应付不过去了,于是听了下来,低着头,站在那里。

“跟我进屋来!”爹沉着脸说。
我跟在爹的后面一步一步蹭到了爹的房间门口,我站在那里,不敢进去,因为我知道爹很生气。爹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拉了进来,转身把门插上,然后把我推进屋里,我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在了地上,爹也不说话,顺手拿起一个鸡毛掸子胡乱地在我身上一下一下地抽了起来,我开始在躲,可是爹手里的掸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每一下都打在我的身上,爹不说话,只是打,一下又一下,不一会儿,我的背上、手臂上、要上、腿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我开始在地上打滚,可是还是逃不过爹的掸子,然后,我有爬到了桌子底下,我一边躲,一边哭着向爹求饶:
“爹,您别打了,好疼啊,爹,别打了,别打了……”
爹依旧不说话,只是继续加重力道地追着我打,我爬到了桌子低下,爹够不到了,于是停了下来,看着我说:
“你给我出来!”
“爹,求求您,别打了,爹~”
“你别让我动手,自己出来!”
“爹,不要,求求你了,馨儿错了,馨儿知道错了。”
“出来!”爹冲我喊了起来。
我知道,如果不出去爹会更生气的,于是我慢吞吞地向外挪动身子,谁知刚到爹能碰到我的地方,爹一把把我拉了出来,把我拎到了床上,褪下我的裤子,照着我的屁股又开始抽了起来。
好疼啊,爹像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地打我。我不断地扭动身体,但是被爹按住不能动,我大声地哭,爹听了,更生气了,于是又加重了力道。这时候,我听到雪晴在门外喊,但是渐渐地,雪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渐渐地,我听到师祖的声音
“云龙,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一时气极了,下手重了,馨儿疼得昏了过去。”
“唉,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再生气,大孩子也不能使十分力的。她要是有个好歹,你还能活吗?!”
“是徒儿一时糊涂,累**操心了。”
“好啦,你医术比我强,快给馨儿看看。”
“是!”
这时候,我努力睁开了眼睛,爹看到以后,显得有些兴奋。
“馨儿,你醒了!”
“爹~”
我要起来,可是浑身好疼,我根本动不了。
“馨儿别动。要什么跟爹说。”
“我想喝水。”
“好,翠儿,快,拿水!”
爹接过翠儿手中的水,一口一口地喂给我。
这时候师祖说:
“好啦,看到馨儿醒了,我就放心了,馨儿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我要去看看婉儿,半个多月了,我都没去过她的房里,也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师祖,馨儿让您担心了!”
“行了,别说客气话了,我走了。”
爹送师祖出了门,然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着爹,哭了起来。
“馨儿,怎么啦?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
“不是,爹,这些日子,我是不是让您很失望,爹,是馨儿不好,馨儿错了,爹,别生馨儿的气好吗?”
“乖孩子,不哭。”爹搂着我说,“爹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夹在我和师祖之间,夹在良心和利益之间,你要承受的比我们每个人都多,你这么小的年纪,为难你了。可是,馨儿,你要知道,这种重担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有能力挑的,你既然生在我天月门,上天有冥冥中安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调教了你这么多年,这是命,孩子,知道吗,不能违天意啊!”
“爹,您别说了,我明白了,我以后会努力的。”
“好,好,好孩子。”

“馨儿,你说……”
爹正要跟我说什么,忽然,一个丫鬟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沈**,常**,他,他……”
“大师兄怎么啦?”
“常**忽然得暴病,去世了!”
“什么?”
爹把我放在床上,对我说:
“馨儿,你先歇一下,我去看看。”
“好。”
过了好长时间,爹回来了,对我说:
“你大师伯得暴病去世了,他没有徒弟,两个儿子常益、常青今年二十,他们操办完他们父亲的丧事,就带着他们母亲来这里住下,是你师祖让他们来的,怕他们在原来那个地方总想着你大师伯。”
“哦,唉,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上次见他时候还是好好的。”
“爹,您也别太难过了!”
“好,我知道。”

“馨儿,你先歇两天,等伤好了,是不是该去看看婉儿了,她估计再有几天也能下床了。”
“爹,好,我听您的,不过您要陪我去。”
“怎么,你怕她不成?”
“不是,我是怕我一个人去,再出了什么事情,我说不清,我不想害她了,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但是我也不想被她算计,给自己找麻烦。”
“好吧。”
大概将养了七八日,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天下午,天气很好,我便让爹陪我到婉儿的房里去。走到走廊上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师祖扶着婉儿出来散步。婉儿披着头发,脸色很苍白,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本来就瘦削的脸显得更加憔悴了,身上披一件白色长衫,显得楚楚动人。
我快步走了上去:
“见过师祖,婉

第6回

儿姐姐。姐姐的身体怎么样了,爹和我正要去看看姐姐呢,不想碰上了。”
爹也向师祖行礼,然后问婉儿的状况。
婉儿用她那双水亮的杏核眼看着我,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次婉儿的目光里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但是我一时也不知道这多的和少的究竟是什么。
“劳沈**和妹妹惦念,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婉儿的语气很平静。
“姐姐若是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尽管告诉我,我去办,我办事总要比那些丫鬟知道疼人些。”我不知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谢妹妹,我什么都不缺。听说妹妹进来也很忙,注意身体。”
“谢姐姐挂念。”
“馨儿啊,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带着婉儿到后花园去遛遛。”师祖说。
“师祖、姐姐慢走。”
师祖扶着婉儿去了后花园。
我看着爹说:
“爹,您不觉得婉儿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怎么不一样?”
“我觉得她的眼神里面少了几分妒忌和怨恨,但是,好像多了些什么,好像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是,你要是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好像是不一样了。其实……”
“沈**,馨儿小姐……”翠儿打断了爹的话,“常夫人和两位公子到了,正在正堂,二位是否过去见一下,我去告诉老爷和婉儿小姐。”
“哦?这么快就到了。好的我和馨儿这就过去。”爹说。
我和爹来到了正堂,之间一位中年的妇人坐在那里,那妇人慈眉善目,面带忧伤,穿一身深紫色的衣裳,虽然面容有些憔悴、身上也没有华贵的饰物,但是那种天生的华贵气质还是难以掩饰。在他旁边站着两位年轻的公子,样子一模一样,也长得眉清目秀,两个人都穿一袭白袍。他们三人见爹和我进来赶忙起身迎了过来。
“云龙!”那妇人声音有些哭腔,叫了一声爹的名字。
“大嫂子,快请坐,应该云龙去接你们才对。”爹马上扶着那妇人坐下了。转身对我说:“馨儿,见过你的师伯母。”
我赶忙上前行礼:“馨儿见过师伯母。”
“姑娘不必客气。”
“大嫂子,这是小女沈宁馨。”爹说。
“果然出落得动人。”师伯母说。她转身向两位公子,“这是常益、这是常青”她介绍着。
我们互相见了礼。
我看来看两位公子,说:“两位哥哥长得这么像,怎么分呢?”
“好分!”师伯母说,“老大常益眉间有一颗痣。”
“哦,好的,我记下了。”
不一会儿,师祖带着婉儿也来了,又是一番寒暄之后,师祖便叫人把他们母子三人安顿好,我们一起吃的晚饭。从此,在这个大宅院里,我们有了新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能练功,但是我还是一早起来了,到院子里面,说实话,我是想看看常家兄弟的功夫怎样,谁知婉儿一早也出来。
“见过婉儿姐姐。”
“妹妹不必客气,听说你前几天也挨打了,现在好些了吗?”
“劳姐姐挂念,好多了。姐姐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今早我起来活动一下,抻抻筋,大概再过个三五日,就能练功了。”
“两位师妹早!”常益走过来说。
“益哥哥!”我叫了一声。
“馨儿,你偏心,见到我大哥就叫得那么亲,见到我怎么就不叫呢。”常青道。
“青哥哥,人家不是没看到你吗?”我说。
“你们四个说什么呢?”师祖从屋里走出来。
“见过师祖。”我们一起行礼。
“爷爷,常青怪馨儿不叫他哥哥呢。”婉儿笑着说。
“呵呵,馨儿,这下你可是多了两个文武双全的哥哥啊,有有人管你了,呵呵。不过你两个哥哥还是要好好念书的,三年以后,他们也要进京赶考,也许我们天月门啊出来天昊还能再出一个状元。”师祖说。
“嗨,没关系,我来辅导他们,你看我不是辅导出我二师兄这个状元了吗?”我顽皮地说。
“是谁在抢我的功劳啊!”爹走了出来。
“爹~”我扑到了爹的怀里。
爹左臂搂着我,右手点着我的鼻子说:“我这宝贝女儿能辅导状元啦,好,昨天让你背的书背下来了吗?”
“啊~”我看着爹。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一会儿师祖、爹、常益、常青开始练剑了,我和婉儿在一旁看着,师祖说得果然没错,常家两兄弟年纪轻轻,可是剑法了得,我真的是自愧不如。
练过剑以后,大家一起吃早饭,师祖说:
“常益、常青,你们以后就跟着你们师叔读书吧。”
“是。”两兄弟答道。
早饭后,我们来到书房,爹对常益、常青说:
“你们两个人,三年以后就要去赶考了,因此,这三年要更加勤奋,这样才不枉你们这么多年的苦读,同时也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父亲。听见了吗?”
“是,师叔。”
“所以你们的功课要抓紧,以后没有师祖和我的话,不许随便出门去玩儿,听到了吗?”
“是。”他们答道。
“爹~就算要赶考那也是三年以后的事情啊,干嘛这么紧张,都不让出门。”我在一旁说。
“你懂什么,你以为人家念书都像你一样这么不用功,我告诉你,不许抓着两个哥哥出去玩儿,打扰哥哥们念书,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
爹开始讲学了,总觉得功课好像深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有两兄弟的原因吧。

大概又过了三四个月,我和婉儿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在府里也待了好几个月了,觉得有些闷。这天爹爹和师祖出门,留下我们三个在书房读书,婉儿在自己房里读书,她是从来不和我们一起上课的,她由师祖教。
“益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后山放风筝吧?”我对常益说。
“馨儿,师叔让你写的字你都写完了?”
“没有,可是,我不想写了,好累啊!”
“不行,我可不敢陪你玩儿,我怕师叔的板子。”
“哼,胆小鬼。”我又转向常青,“青哥哥,那你陪我去玩儿会儿吧,就一会儿,好不好。”
“这……”常青在犹豫。
“青儿,好好读书吧。”常益对常青说。
“不,青哥哥陪我,陪我嘛。青哥哥最好了。”我死缠烂打。
“好吧,大哥不去,咱去吧,走。”
“好啊好啊,青哥哥真好!”
于是我们不顾常益的阻拦,从后面溜了出去。

在后山,我们两个放起了我最喜欢的蝴蝶风筝,可高兴了,忽然一个人把我手中的风筝抢走,我看着那个人,是个家丁模样的人,我质问他:
“干嘛抢我的风筝?”
“我们家小少爷喜欢你的风筝,丫头,算是你的福气,能孝敬小少爷风筝。”
这时候我看到这家丁身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看打扮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一副得意的样子。
“不行!”我一把抢过了风筝,“风筝是我的,他喜欢让他自己弄去,干什么抢我的?我才不给他呢。”
“丫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家丁说着动手就抢风筝。我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
“你敢打我的人!”那少年说罢一掌冲我打了过来,常青把我推开一脚踢向少年的胸口,少年一闪身躲开了,他二人便打了起来,说实话,那少年的功夫真是不一般和常青打个难分伯仲。此时,我见机上去,一掌打在少年的胸口用足了十分的力气,那少年一下栽倒在地上,哇地一下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就昏了过去。
那家丁见状,就喊:“打死人啦,打死人啦!”然后就跑走了。
“青哥哥,这,他不会真死了吧!”说实话我没有想到我的力气这么大,大概是这几日和师祖练功夫,自己的功力长进了自己都不知道。
“馨儿,你不是懂医术吗?快看看吧!”
我去摸了少年的脉,还好,还有脉,但是脉象很乱,我判断不出结果怎么样。
“馨儿,这可怎么办?”
我想了想,“青哥哥,反正祸是我闯的,把他抬回去吧,我爹能治得了他。”
于是常青背着他,我们一路跑回了府里,爹和师祖刚回来,见我们背了个人回来,还没来得及问,我就都和他们说了,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给少年疗伤。
大概一个时辰,少年醒了,我们才松了一口气,爹问清了少年的家在哪里,于是差人送他回去了。

大厅里,我和常青跪着,师祖、爹和师伯母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我们。
“常青,让你读书你跑出去干嘛?”爹问他,爹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很平静。
“我……”常青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什么来。
“爹,是我,是我让青哥哥陪我出去玩儿的!”我说。
爹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忽然间站了起来,拖着我就往外走,把我拖出了大厅,拽进了我的房间里,然后把门插上。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上次挨打也是这样的。爹抓起了台子上的戒尺,没命地打了下来。我蜷缩在地上,双手抱住床栏杆,把头埋进手臂里,任凭戒尺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身上。好痛,好痛。我不敢说话,不敢喊,因为我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太大的错误。忽然我觉得胸口一热,嘴里一阵腥,一口血吐了出来。这时候,我依旧不说话,因为我觉得自己这次确实是错了。
就在这时候,门被师祖一脚踢开,师祖拉住了爹,雪晴跪在了爹面前,哭着说:
“**,别打了,您就看着雪晴的面子上别打馨儿了,馨儿就是有千错万错,也不至于您把他打死啊!”
“打死?打死了她,就当我没生她没养她!省得她有了本身以后,祸害别人。你躲开!”爹举起戒尺又要打。
师祖上前夺过戒尺,吼道:
“云龙,你冷静点!真要打死了馨儿,恐怕第一个跟着死去的是你!”
爹听了一愣,看了看蜷缩在地上的我,我也擦着嘴边的血看了爹一眼,爹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师祖跟着出去了,雪晴和翠儿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翠儿去请大夫。

此时,师祖进来拦阻了要出门的翠儿,让她去熬药,然后走进了我的房间,支开了雪晴,坐在床沿上,对我说:
“馨儿,怎么样了,应该没有事吧?”
“师祖,说来也怪,虽然我吐了血,可是觉得身体并无大碍。”
“馨儿,我的好馨儿,你学成了一半儿了!”
“怎么?什么一半儿?”
“你练成了我天月门独门秘传功夫的一半儿了。”
“独门秘传?”
“我平时在密室里面教你的内功和拳法就是我们天月门独门秘传的功夫,内功调气,可练就金刚之身,拳法刚硬,一拳或一掌便可至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于死地。我以前美敢告诉你,怕你乱用,现在看来,你不知道才是危险的,你刚打那少年的一掌,若不是你功力尚浅,且那少年也有比较深厚的内功,恐怕他早就死在你的掌下了。”
“啊?!真的?”
“嗯。”
“我说呢,我都没想打他。”
“而且,你爹打你虽然重,你虽受伤,但是根本无大碍,你现在起来运气,理顺气血,你马上就没事了,试试看。”
我听了师祖的话,将信将疑地坐起来,运起内功,然后调理气血,收功后,果然觉得气血顺畅,没有什么事情了。
“师祖,真的没事了!”
“嗯,不过,馨儿,你现在欠缺的是不会控制自己的功力,这样既容易伤了别人也容易伤了自己,所以以后每天还要多加练习。”
“好!”
“不过,馨儿,你爹以后打你的时候不许运功,听见没有?”
“哦,可是,我爹要是往死里打我呢?”
“胡说,你爹疼你还来不及了,怎么会往死里打你?倒是你自己不是不好好读书,就是偷着出去闯祸!”
我撅着嘴,低下了头。小声嘟囔:
“我不过就是有些烦,想出去玩儿吗?”
“还顶嘴!屁股又痒痒了是吧!”师祖假装扬起巴掌。
我笑了,师祖也笑了。
“馨儿,去,给你爹认个错去。”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去就去,反正现在我不怕打!”说着跳下了床,到了爹的房里。

看到爹坐在床沿上既担心又生气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有些自责。于是跪在了爹的面前:
“爹,我,我,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爹看到我又活蹦乱跳的,很是惊讶,抬头看了看师祖,师祖点点头,爹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我说:
“馨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这么鲁莽呢?你要是原来这样也就罢了,到了这里也有大概一年的光景了吧,你师祖和我的教导都白费了!”爹越说越生气,说着扬起手,打了我两巴掌。我的脸颊顿觉得火辣辣的。爹又抬起手还要打,师祖忙劝住了,说:
“行了,行了,云龙,孩子这不是给你认错了吗,别生气了!”
爹看着我,师祖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马上说:
“爹,是馨儿错了,馨儿以后再也不敢了,馨儿会改的,您就别生气了,爹~~”说着,我跪行到爹的面前,晃着爹的身子。爹也拿我没办法,说:
“算了算了,你起来吧,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让你知道厉害。”
“谢谢爹!”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然后撅着嘴对师祖说:“师祖骗人!”
“我怎么骗你了?”师祖不解地问。
“您说我不怕打的嘛,怎么爹打我打得刚刚疼死了!”
“我说的是打不坏,又没说打不疼!”
“啊?您怎么不早说。”
“死丫头,不疼怎么可能,要是你再不怕疼,我们还管得了你,你不得上天啊!”
爹听着我们的话,扑哧笑了,看着我说:
“你个死丫头,跪下!”
“爹,不是刚起来吗?”
“我让你跪下!”
“哦!”我不情愿地跪下了。
“跪着,把功课补齐,不然不准起来,也不准吃饭!”
“爹~~~”
“怎么,还想挨打!”
“不不不,我听话!”
师祖看着我们笑了笑,对爹说:
“你在这儿盯着这丫头吧,我去看看常青,他还在正厅呢!”说罢,师祖出了门。
师祖一走,我对爹说:
“爹,您先带我去看看青哥哥怎么样,回来我就认罚。”
“你自己还自身难保呢,看他干嘛?”
“爹~,真的不关青哥哥的事,是我拉他出去的。”
“是,这事主要的错在你,可是毕竟他跟你出去了呀,他要是不去,你能怎么样他?!不行,也该让他受点教训,不然以后没法管他了。”
“爹,馨儿求您了,馨儿替他挨打好不好,求求您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背你的书。”
我不顾爹的反对,跑到了正厅里面。这时候我看见常青跪在地上,师伯母正在举着戒尺要打他,我一下子拦住了师伯母:
“师伯母,是馨儿的错,您要打,您就打馨儿吧,别打青哥哥了!”
“馨儿姑娘,我怎么敢打你?”
“师伯母,您别这么说,您要是这么说那就是折杀馨儿了。您别打青哥哥,求您了。”
“我管儿子,外人管不着!”师伯母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求师伯母是没用了,然后我又跪行到师祖面前:
“师祖,求求您了,您劝劝师伯母吧!这是馨儿的错。”
“人家管儿子,这是家事,把握不好插手!”
“馨儿,你给我回去!”爹走了进来。
“爹、师祖、师伯母,这件事情错在馨儿,你们要是为此打了青哥哥,青儿心里会很难受的,求求你们,别打他了,要打,打馨儿吧。”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师伯母的戒尺已经落到了常青的身上,我见状赶忙扑到了常青的身上,师伯母并没哟停手,戒尺一下下落到了我的身上,说实话,和爹和师祖的戒尺比起来,师伯母的戒尺根本不算什么。这时候,常益拉住了母亲:
“娘,别打了,您不能打馨儿。沈师叔是我们的恩人啊!”
师伯母扔下戒尺,转身生气地回了房间。
“馨儿,青儿,你们两个在这跪着,想想自己的错,我去劝劝常夫人。”师祖说。
“是!”
大家都走了,只留下我和常青,我们两个跪在正堂,忽然我笑了。
“你笑什么?”常青问。
“我笑谁跟我在一起谁就要挨罚,原来我大师兄和我在一起,常陪着我罚跪,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这不也陪我挨罚了吗?”
“馨儿,要是能总这么陪着你就好了。挨罚我也愿意。”
我听了他的话,愣住了,红着脸,低下了头。

“青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馨儿,我说的是真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我梦中的女子!”
“青哥哥~~”
“馨儿,看样子,我们两个的惩罚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了,咱们不如坐一会儿吧!”
“可是,要是被发现了,那……”
“不会的!”
“好的!”
我和常青坐在了地上。
“馨儿,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他说完这句话低下了头。
“青哥哥,我……你别说了,我明白!”
“那,你愿意和我……”
“哎呀,青哥哥,讨厌~”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爹的一声怒喝,吓坏了我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在这思过,你们倒好,在这里谈情说爱,简直是太放肆了!”
“爹,我们……”我不知说什么好。
“常青,你到你娘房里面,馨儿,跟我走!”
我乖乖地跟着爹爹进了房间,我知趣地跪在了地上。
“爹~,您别生气!”
“你呀你呀,唉!不说了,你接着给我跪着背书。”
“是!”
我背着背着书,忽然听到戒尺大人的声音,我猜到了是常青。
“爹,这……”
“人家娘管儿子呢,你少问!”
“不行!”
我站起来要往外走,爹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到了床上,照着我的屁股就打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啪啪啪
“我叫你不听话!”啪啪啪啪啪
大概打了十几下,爹停了手,“起来,去院子里雪地上给我跪着,没我的话,不许起来!”
我看了爹一样不想去。
“去呀!”爹冲我喊着。
我不情愿地走到了院子里,在雪地上跪下了。
我听着师伯母房里的板子声,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我不能去帮常青,怕他因为我受到更重的处罚。
这时候,翠儿跑了过来:
“馨儿小姐,我给您拿了点儿热水来,您喝点吧。”翠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爹在屋里喊:
“翠儿,你这个月想挨板子了是吧!”
翠儿吓得赶快走开了。
我跪在雪地里面,开始有些冷,后来运气了内功,因为我每晚随师祖练功的密室里面比现在要冷,所以我习惯了,运起内功以后,不冷了。

这时候,我继续运功,然后我忽然惊讶地发现我周围的学开始融化,我这时候我才知道每日里师祖教我的内功的厉害。这时候,我继续 闭目运功,过了一会儿,我收了功,忽然发现,我周围一圈的雪都化了,这时候,忽然听见有人说:
“好,馨儿,你的内功练成了八成了,好,好,好!”是师祖。
我低下了头,对师祖说:
“师祖,不要告诉我爹,他要是知道我这样运功御寒,逃避惩罚,他会生气的。”
“呵呵,好,我不说,你这个鬼丫头。我去给你说说情,让你爹饶了你,怎么样?”
“师祖您真好!”
“哈哈哈,你等着,我去和你爹说。”
师祖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我听见爹在屋里喊:
“死丫头,你给我滚进来!”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忽然我又惊讶地发现,自己腿没有每次长时间跪过后血脉的酸麻,好像血脉很畅通。我跑进了屋里。看见爹和师祖都在,爹的怒气还没消,师祖冲我使眼色,示意我跪下, 我乖乖地跪在了爹爹的脚下,说:
“爹,馨儿错了,您别生气了,好吗?”
“哼。”爹不理我。
“爹~~别生气了,好不好,馨儿知道错了。您别气坏了身子。”
“你还耍贫嘴!”爹看着我说。
“不,不敢,馨儿不敢。”
“云龙啊,让馨儿起来吧,都跪了半天了!”师祖说。
“起来吧!谢谢你师祖!”爹冲着我没好气地说。
“馨儿谢过师祖,谢过爹爹。”我高兴地站了起来。

“馨儿,你回你自己房里去吧,好好背书,明儿我检查,要是还不会背,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爹对我说。
“是!”
我出了门,径直来到常青的房间里面。
“青哥哥,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常青爬在床上,痛苦地表情,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常青见到我,故意挤出了笑容:
“没事儿,馨儿,我没事儿,你别哭。”
“还说没事,你看你都疼成这样了!”我哭得更厉害了。
“馨儿,你别哭了。看着你哭,比我身上的疼还难受。”
“好,我不哭了。我去给你拿上好的药来,我爹每次打完我,我都用那种药,可管用了。”
“不,馨儿你别走。”常青抓着了我的手。
“青哥哥~~~”
“馨儿!”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翠儿在外面喊:
“馨儿小姐,你两位师兄从京城回来啦!”
“啊!大师兄,二师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馨儿,你快去吧。”常青说。
我点了点头:
“青哥哥,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来到了正堂,看到二师兄一身官服,坐在那里,大师兄坐在他旁边,身边站了几个随从。
“大师兄,二师兄!”我看见他们跑了进去。
“馨儿!”他们两个同时迎了上来。
我们正在高兴地谈着,师祖和爹进来了。他们行过礼,都坐下,我在爹身边站着。
“**,我和大师兄这些日子没能侍奉左右,您身体还好吧!”二师兄说。
“好,挺好的,我要是病了,也是被这个调皮的丫头气的!”爹笑着说。
“爹~~”我和爹撒娇。
“馨儿,你叫**什么?”大师兄二师兄同时惊讶地问道。
“哦,你们还不知道吧,馨儿是你们**失散多年的女儿,你们**一直再找女儿,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徒弟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师祖说。
“如此真是太好了,天意啊!”二师兄说。
“哦,哦,好,好,挺好的。”大师兄的表情有些怪,他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大师兄的表情,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我胡乱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吵着要给常青送吃的去,因为他还在床上趴着呢,此时,我发现大师兄好像又有些不悦。
晚上,我一个人倚在床上,想着,大师兄为什么不高兴呢,这时候,爹来了。
“馨儿!”
“爹,这么晚了,有事吗?”
“馨儿,你大师兄回来了,怎么个打算?”
“什么怎么打算?”
“你大师兄和常青,你选哪一个?”
“怎么?这还看不出来?”
“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行?你大师兄刚找我去了,他说这次回来本来要跟你把事情说清楚的,原来他一直觉得你太小,谁知又冒出了个常青,再加上,你现在是我的女儿,他觉得自己是个孤儿,你是千金小姐,他配不上你。你呢?你怎么想?”
“爹,馨儿真的不知道,爹您别问了,让馨儿好好想想吧!”
“好,你大师兄说了,你要是选常青,三个月以后,他还和你二师兄带上雪晴回京城,如果你选了他,他就不走了。你考虑一下吧。”
爹说完了走出了我的房间。

想着爹刚才的话,我又睡不着了,到底该怎么办呢,于是我走到雪晴的床边,雪晴看见我就坐了起来,说:
“我都听见了。”
“二嫂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选择呢?”
“馨儿,你究竟更喜欢谁?”
“我不懂什么叫喜欢,我只知道大师兄像我亲哥哥一样,我们从小在一起,一起练功,一起读书,一起玩儿,一起挨打,我对大师兄是依赖的,这些日子他不在,我觉得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至于我对常青嘛,我也说不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我只知道我有事没事就想找他说话,有时候我晚上躺在床上都想他白天对我说的话,能笑出声音来。我喜欢靠在他怀里的感觉。那天看他被师伯母打,我觉得好难过。二嫂子,你说,我到底喜欢谁啊?”
“馨儿,照你这么说,我觉得你真是喜欢的人是常青。你对于你大师兄,只是一种对于兄长的依赖,但是对于常青,你爱他。馨儿,我是过来人,我清楚。”
“可是,如果要是我选择了常青,大师兄会不会很伤心呢?”
“馨儿,这没有办法,这是你必须做的一个选择,越快越好,时间越长,对大师兄的伤害就越大。”
“可是,可是,二嫂子,这话你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馨儿,你要是真的为难,就让你爹去说吧,他年纪大,应该知道怎么说。”
“这,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晚上,我来到了爹的房间。
“爹,您昨天问我的事情我想好了。”
“你怎么决定的?”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常青在一起?”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大师兄就像我哥哥一样,我觉得我是他的妹妹,我们,我们也许,不可能!”
“馨儿啊,你知道你这么选择你大师兄会怎么想吗?”
“他会很难受,可是,我如果选择了他,常青怎么办?”
“馨儿,你别为难!”常青忽然走了进来。
“青哥哥!”我一愣,站了起来。
“馨儿,大师兄爱你,我知道,这几天他为了这件事情寝食难安,我看着挺难受的,馨儿,我也爱你,所以我不想看你这么为难,大师兄他比我先认识你,照顾了你这么多年,我不能就这么从他手里把你抢走,所以,馨儿,去找你大师兄吧!”常青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和爹站在那里,互相对视,不知道该怎么办。

“爹,现在我该怎么办?”
“馨儿,最终的选择还是你自己做吧。爹帮不了你。靖宇和常青都是能托付终身的人。”
我看了看爹,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我睡不着,这时候雪晴走了过来,然后坐在我的床边,说:
“馨儿,又在为那件事情烦心?”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懂他们所谓的爱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他们,他们两个我谁也离不开!本来我已经下定决心选择常青了,但是,常青今天的反映让我不知该怎么办,另外,这几天大师兄闷闷不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着很难受!二嫂子,为什么事情到了我这里偏偏要这么复杂这么痛苦。”
“馨儿,你不要这么想,你应该想这世上有这样好的两个男人爱你,是你的福分!”
“就是因为他们都太好了,我不知道该选择谁!”
“馨儿,再好好考虑一下,你只能选择一个,剩下的一个会是你一生的哥哥!”
“好,二嫂子,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我想想!”
“嗯,早点睡,别太累了!”
“二嫂子放心!”
雪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了。我思前想后,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一直飞镖打了进来,我一把抓住,上面有一个字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馨儿,我走了,你去寻找你的幸福吧!大师兄字。”
我看完后马上跑出门去,只见一个黑影跳到了房顶上,我于是追了过去。那黑影一直跑,我一直追,一直追到一个树林里面,黑影忽然消失了。
“大师兄,你出来啊,你出啦大师兄……”我大声喊着。
这时候,四周忽然亮起了火光,一个道姑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到底是年轻的小姑娘,为了这么一张字条,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捉到了!”
“你是谁?”我有点害怕了,毕竟我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
“丫头,你自然不认识我,我和你爹认识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那我应该与你无冤仇,你为什么要为难于我?”
“为了调你爹出来!”
“我爹一向待人宽厚,为人正直,难道他和你有什么冤仇不成!”
“丫头,我不和你废话,你乖乖地跟我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休想!”我

第7回

施展开轻功要跑。谁知忽然一群黑衣人上来,我先打倒了第一个上来的,夺过了她手中的剑,然后和那些人搏杀。也许是这些日子师祖的教导真的使我的武艺精进了许多,大概二十多个黑衣服,都被我打退了。
“好啊,丫头,果然好功夫,不过我到要看看你是否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说罢,那道姑用力将拂尘向我甩来,我一个没躲及,拂尘末梢的细穗儿打到了我的左臂上,真是一个钻心的疼啊,我从来不知道拂尘的威力能有这么大。
“怎么样,丫头,疼吗?比你爹的板子如何?”
说着,我还没有反映过来,那道姑几步到我面前,右手卡住了我的喉咙:
“臭丫头,敢跟我动手,把剑放下!”
此时我知道我是跑不了的了,我根本不是这个道姑的对手。于是我丢下手里的剑,那道姑也放开了手,她倒也不绑我,对我说:
“丫头,别耍花招,你在前面走,你要是敢跑,有你好受的!走!”
我无奈,只好在一群黑衣人的带领下向一条山谷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我们到了一个山庄的外面,那山庄建在半山腰,从山下看就像一座仙境的宫殿,我们继续网上走,走到山庄门口,只见山庄的大门大概有三四丈高,两面各有两根柱子,柱子上面雕了一些我不认识的怪兽,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巨匾,写着“藏凤山庄”。
“快走!”那道姑在后面催我。
我看来她一眼,进到了山庄里面。说实话,这里真的是像仙境一般,所有的房子红墙碧瓦,很是漂亮,房檐上、柱子上都雕刻着花纹。这时候我们绕过了前院又穿过了长廊,还跨过了几件小院,来到了一个很小的院子里面,那道姑命人打开一间房间,说:
“你以后就住这儿啦!进去!”
我走了进去,惊呆了。我本以为他们给我住的不是牢房就是柴房,没想到这小屋干净、明亮,里面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有很多书。我惊讶地看着她,说:
“你抓我来就是要伺候我的吗,要把我养起来吗?不用了,谢谢,我爹会养着我的,我花你的钱,心里不踏实!”
“臭丫头,少和我啥贫嘴,我抓你来是为了引你爹出来,我一个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欺负你一个黄毛丫头,在江湖上传出去会坏了我的名声的!”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点良心嘛!”
“臭丫头,闭嘴!给我老实待着,要是想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那道姑把我的房门锁上,走了。

第二天中午,那道姑又来了,受理端着几样饭菜,我一看,竟然都是我爱吃的。
“你的心肠还不错嘛,做的都是好吃的!”
“你也爱吃这些?”
“对啊,这些都是我爱吃的菜啊!谢谢啦啊!”我开始吃了起来。
“果然……”那道姑喃喃自语。
“果然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小丫头,吃你的饭!别多问!”
“问问都不行,凶什么凶啊!”
“丫头,你平时早上习武吗?”
“当然,难不成我这一身的功夫是天生就会的?”
“明天早晨在院子里等我吧,我教你两招,怎么样?”
“啊?你教我功夫?你,你不是把我绑架来的吗?你又给我好吃好住的,又教我功夫,你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你这个人真逗,何必呢,送我回去吧!”
“我说了,我抓你,是为了调你爹出来,我不想伤害你!”
“太奇怪了,不过既然你肯教我,我就和你学学好啦!”
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月,我有几次都试图逃跑,但是都被她抓了回来,她抓我回来倒是也不把我怎么样,只是继续这样好好地“招待”我,忽然有一天夜里,我刚睡着,她就进来了,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丫头,跟我走,一会儿你老实点儿!”
“你干嘛啊?我还要睡觉呢!”
“少废话!”
那道姑带着我和一群黑衣人到了她们抓我的树林里面。我们等了许久,之间远处有火光,来了一群人,走近些我一看,原来是爹爹他们,爹爹是师祖走在最前面,大师兄,常益、常青兄弟跟在后面,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婉儿也更在了后面。我没有看到二师兄和雪晴,大概是因为二师兄功夫不好,雪晴不会武功,真要是动起手来,他们会成了累赘,所以就没让他们来吧。
“姓沈的,你终于来了,带的人还不少啊!”那道姑说话了。
“如兰……”爹对道姑说,显然他们认识。
“住口,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道姑打断了爹的话。
“好,这位仙姑,你与我就是有再多的恩仇,也不该转嫁到我女儿身上,再说,你这么做,忍心吗?”
“我当然不会对馨儿怎么样了?我可不像你这种人,无情无义!”
“你把馨儿抓去受苦,你这还不是无情无义!”
“受没受苦,问你的宝贝女儿去!”
“你到底想怎样?”
“你自刎在我面前,我就放了她!”
“爹你不要!”我大喊出来。
“臭丫头,给我闭嘴!”道姑说。
“休想!”爹说完一只飞镖打向了道姑,那道姑反映可真快,浮尘一扬,飞镖原路折了回来,直打向爹,爹一闪身,躲开了,谁知,这镖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毫无准备的常青的心口。常青应声倒地,大家都赶快围了上去。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了道姑一眼,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到,也是一脸的茫然。我趁她不备,抖出一只袖箭,这袖箭上面有师祖配的独门毒药,七天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这只袖箭刚好打在了她的左臂上。她一声惊呼,周围的黑衣人赶忙上来搀扶,我趁机,逃到了爹那一边。道姑因为受了伤,也不敢久留,赶快向山谷里面跑去了。
我来到常青的面前,见他脸色发白,再一摸他的脉搏,已经很弱了。
“青哥哥!”我大喊。
“馨儿,别哭,我没事!”
“不,不,青哥哥,是不是很疼!”
“馨儿,别哭,别哭,青哥哥不喜欢看你哭,青哥哥喜欢看你笑的样子!笑的样子……”常青的手忽然垂了下去。
我傻了,大喊他的名字,摇动着他的身体,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反映。我趴在他身上痛苦,我知道,是我害死了他。
常益也在哭,周围的人都在哭。
这时候婉儿忽然说话了:
“爷爷,沈师傅,大家都别哭了,这个地方很危险,我们应该先回家再说!”
也许婉儿在这里是唯一的局外人,所以头脑很清醒,她说的没有错,这个地方的确不易久留,于是我们带着常青的尸体,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常青的尸体放在床上,大家都不说话,其实大家都在想一个问题,该如何和师伯母说这件事情。师伯母本来就不喜欢我,她要是知道常青是为我死的,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可是,我心里还想着另外的事情,那就是,道姑身上的剑是有毒的,她没有解药,虽然他害死了常青,但是,她并没有为难于我,我不想让她死,再说,她死也换不来常青的生。最后,大家觉得还是师祖去和师伯母说,因为师祖是长辈,师伯母不好说什么。
过了三天,出了殡,大家虽然都还很伤心,但是日子毕竟还要这样过下去。一天,我来到了师祖的房里。
“师祖,那道姑中了我的袖箭,把解药给我好吗?”
“你还想去救她,你疯了!云龙!”
爹闻声赶了过来。
“云龙,把这个丫头给我关在房里,五天之内不许她出门!”
“师祖!”
“云龙,快!”
“是,**!”
我被爹锁在了房里,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到了夜里,我悄悄地从窗户爬了出来,到了药庐里,拿到了解药,一路向山庄奔去。

到了山庄门口,一群黑衣人一见我就围了上来,我还没等说话,他们拿起剑就向我劈来,我一躲,闪开了,他们拿剑又要向我刺来的时候,只听有人喊:
“住手!”从山庄里走出一位少女,年龄看上去比我大一两岁,模样出落得很是迷人,只是面容憔悴,脸上还挂着泪痕。
“云姑娘,这丫头……”
“你们不用多说,沈宁馨,跟我来!”那女子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面,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道姑。
“我**说,你要是来了,一定会是来救她的。”少女说。
“是!”我拿出了解药,递给了那少女,“你给她把这个吃了吧,等她好一点,我给她行针,就差不多了。”
就这样,我在山庄住了三天,三天后,道姑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准备回去了。
“馨儿,你先别走!”那道姑对我时说,她一喊我的名字,我愣住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都下去!”道姑让所有人都出去,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馨儿,我能这么叫你吗?”
“随你吧!”
“好,馨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害死了我的青哥哥!”
“我无心害他,那是巧合!”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馨儿,你爹真的没有和你说我是谁吗?”
“我爹为什么要和我说你!”
“好,我告诉你,我叫柳如云,是你娘的亲妹妹,是你的亲姨娘!”
“啊?”我愣住了。
“原本,你爹都要迎娶我了,后来,我姐姐见到你爹,就喜欢上了你爹,你爹也喜欢我姐姐,于是他们准备成亲,我当时很是生气,觉得他们都是我的仇人,我们很长时间不曾往来。后来,他们生下了你,你爹走了,我又得知闹灾荒的时候,姐姐为了你,活活饿死,我想,毕竟是亲姐姐,人都死了,还计较什么,我就一路去找你,谁知,最终在沈云龙的家里发现了你,我觉得这真的是天意。我把他调出来就是想杀了他,他害了我,害了我姐姐,我饶不了他,但是,我不会害你,你毕竟是我姐姐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的亲骨肉。”
“你骗得了谁?”
“信不信由你吧,你可以回去问你爹!你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下山去了。
我一回到府里,大师兄就迎了上来:
“馨儿,你回来啦?”
“师兄,这几天是不是大家都在找我?”
“没有,师祖见药庐里的解药没有了,就知道你肯定是去山庄了,所以吩咐,不准我们去找你。还有,**和师祖现在在正堂,他们每天都在那里等你,他们,他们,把家法准备好了!馨儿,你要不先别过去了!”
“大师兄,我偷解药的时候就想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大不了挨几板子,没事儿,我禁打。”
我来到了正堂,跪在了地上:
“师祖、爹,馨儿不孝,不听师祖和**的教诲,偷拿解药,擅自离府,让二位长辈担心了!馨儿愿意受罚!”
“馨儿,你为什么要去救她?”师祖问。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能就得她的命,就不能让她死。”
“他害死了常青!”
“他本没有想害死常青!”
“馨儿,你怎么替他说话?”爹问我。
“爹,您还要瞒我,她是我的亲姨娘,我当然要救她,倒是爹爹,无情无义,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放肆!你和谁说话呢?”爹站了起来。
“放肆就放肆了,和你这种人说话,还用得着客气吗?”
“啪!”我的脸颊上面挨了一巴掌,这一下不是爹打的,也不是师祖打的,二是大师兄打的。
“馨儿,怎么能这么跟**说话呢?”说完,大师兄跪下说:
“师祖,**,馨儿还小,不懂事,二位长辈不要生气!”
师祖一直默默地看着,不说话。爹好像被我那句话问得不知说什么好了,也不说话。我和大师兄就这样跪着。

爹听了我说的话,沉默了,不说话,然后自己静静地回了房间,我对爹的反映惊讶了,看了看大家,不知该怎么办。师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
“唉,你这丫头,这不是戳你爹的心窝子吗?!”说完也走了。
大师兄看了看我,然后站了起来,又把我扶了起来,对我说:
“馨儿,你说得确实有些过分了!”
看了看大师兄说:“有什么过分的!”转身回了房里。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特别难受。晚上,我戴上佩剑,然后打算去藏凤山庄,结果撞见了在长廊里面来回踱步的爹。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爹犹豫了半天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管不着!”我看都没看爹一眼,从他身旁走了。
爹要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出来。我含着泪水,去了藏凤山庄。
到了山庄,我径直进了姨娘的房间。
“馨儿,你来了!”姨娘见到我很是高兴。
“姨娘!”我说着跪下了,把剑举过了头顶。
“你这是干什么?”
“姨娘,我知道,你恨我爹,我也知道,像这种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的人应该得到惩罚,但是,我是他的女儿,我不能看着你加害于我爹,那样我就是不孝,所以,姨娘,我爹的

债我来还,你杀了我,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爹,好吗?”
“傻孩子!这种债你是替他还不了的,况且你是他女儿不错,可是你也是我姐姐的骨肉啊,我不能杀你,你走吧!”
“我不走!”
“为什么!”
“我不愿去见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却薄情寡义的伪君子!”
“那……馨儿,既然这样,你不如先在我这里住下吧!等你想回去了,再回去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住在这里可以知道姨娘的行动,不会让她伤害爹,于是说:“好!谢姨娘收留!”
“来,起来,好孩子,上次你住的那间房子还给你留着呢!你过去吧!”
“好,馨儿告退!”
我来到了房间,想着爹和姨娘的事情,想着想着即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吃过早饭,正无所事事,姨娘带着云儿进来了。
“姨娘,云姑娘!”
“馨儿,你既在这里,天天不能这么过,还是照你的习惯,每天早上和上午练功,下午读书,晚上随你好吗?正好也和云儿做个伴儿!”
“好,全听姨娘的安排!”
“行,那你和云儿先聊着,我先回房去,明天一早起来练功!”
“好,姨娘慢走!”
送走了姨娘,我看了看云儿,“云姑娘!”
“你还是叫我云儿吧!”
“好,云儿!你跟了姨娘多长时间了?”
“我是在五岁年被姨娘捡回来的!”
“那你父母呢?”
“不知道。”云儿摇了摇头,“我早就忘了!”
“唉,都是苦命的人啊!”我感叹到。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就来到了院子里面准备练功,姨娘出来以后,看到云儿还没有来,有些不太高兴,问我:
“你要是练功迟到了,你爹怎么罚你?”
“一般不罚的。”我说这话一是怕云儿一会儿受罚,二是怕自己以后起晚了受罚。
“那你可要小心了,在我这里,来晚了是要受罚的!一会儿我就让你见见我的规矩。”
说着云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到了姨娘面前,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师 父,云儿贪睡起晚了,请**责罚!”
“照老规矩,跪半个时辰!”
“是!”云儿答着然后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面跪着去了。
“姨娘,云儿也不是偷懒,您就别罚她了!”
“馨儿,在我这里,求情的人要和别罚的人一起受罚!你别多说了,不然你就和她一起跪着去!”我听了于是不敢再说。
吃早饭的时候,在饭桌上,云儿对姨娘说:
“师 父,天冷了,我给您缝了一件斗篷,一会儿您试试!”
“云儿就是知道疼师 父,好,吃了早饭你拿来!”姨娘笑着说。
“云儿,你不是因为昨晚给姨娘缝衣服所以起晚了吧!”我马上说。
姨娘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云儿。
“不不不,今早是我贪睡,师 父罚得对!”云儿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姨娘。
“行了,吃饭吧!”姨娘大概想缓解一下这种尴尬的气氛。
大概过三五天,我渐渐发现云儿其实是个特别乖巧、温顺的女孩子,有时候甚至觉得她总委屈自己,姨娘生性倔强,脾气不好,总是错怪了云儿,云儿从来不反抗,认打认罚,而且我觉得她有些逆来顺受。于是我很是替她不平。
“云儿,为什么姨娘错怪你,你都不为自己辩解呢?”
“没什么,不过是骂我两句,打我两下而已,其实师 父对我特别好,特别疼我,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师 父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我一有病就整夜整夜地守着我,照顾我,我非常感激师 父!”
“那你也不能由着她这么拿你出气啊,自己不高兴就拿别人发泄!”
“这不算什么的,真的,没事儿!”
“唉,云儿,你真好,要是我就不行!”
云儿笑了笑,说:“其实,馨儿,有时候我特别羡慕你。”
“羡慕我,为什么?”
“你敢说敢做,你的生活是你自己的,而我,生活是师 父的,我的生活里只有师 父,没有自我!”
“云儿,听我的,替自己活着!”
“不,其实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习惯了的生活方式是改变不了的,就象我,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样活,没有必要改变了,也不能改变了!”

弄得我好郁闷哈,前两天不让我进来,现在好了,我继续更新,大家继续支持哈!

“云儿,你这样不觉得委屈吗?”
“有什么好委屈的,为自己活着的人有时候很累,因为处处要自己操心,而为别人活着的人,也许活得会更简单,因为别人让我做什么我就乖乖地做什么好啦!”云儿说完一笑。
“唉,也许吧!”
有过了几天,我的**病又犯了,想出去玩儿,于是我晚上轻轻地跑到了云儿的房间:
“云儿,我要下山去逛逛夜市,你去不去啊,可好玩儿了!”
“馨儿,你疯啦,要是被师 父知道了,会被打死的!”
“大晚上的,你不说我不说,姨娘不会知道的!”
“嗯…..真的很好玩儿吗?我从来没去过的!”
“真的真的,快走啦!”我拉着云儿从山庄的后门悄悄地溜了出去。
我和云儿在集市上玩儿可高兴了直到夜市散了我们才溜回山庄。我们从后门进入了院子,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正要回房休息,忽然院子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再看周围站满了那些黑衣人,姨娘站在她们中间。
“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姨娘冷冰冰地问。
“师 父,都是云儿的错,是云儿让馨儿带我去夜市玩儿的。”云儿跪在了姨娘面前。
“云儿,你一会儿也逃不了这顿打,还是先顾你自己吧!”姨娘说。
“馨儿,是你的主意吧?”姨娘问我。
“您真英明!”我小声嘟囔着。
“好啊,馨儿,屁股都要开花了还耍嘴皮子!”
“姨娘,我们天天闷在山上,下山玩儿一趟都不行吗?”
“馨儿,会顶嘴啦!长本事了!”
“我没和您顶嘴,我只是在说实话嘛!”
“看来,你是想一个月下不了床啦!”
“师 父,别,不怪馨儿,真的是我要去的!”云儿拉着姨娘的衣服央求道。
“云儿,我再告诉你一遍,别插嘴,不然我要你也一个月下不了床!”姨娘看着云儿。
“姨娘,馨儿宁可自己两个月下不了床也不想让云儿挨打!”
“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让你见见我藏凤山庄的门规!”姨娘显然是被我激怒了! 

说着一旁的一个黑衣人递给姨娘一把像拂尘一样的东西,暂且就叫它拂尘吧,姨娘接过拂尘,看了我一样,指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榻说:
“请吧!”
我大义凛然地趴了上去。
姨娘褪去了我的衣服,举起拂尘就大了下来。
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我的身上忽然觉得像被千万条到划开了无数的口子,我正要叫出来,忽然又觉得有千万根钢针连续不断地扎在我的身上,疼得我叫不出声来,我喘着粗气,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来,平静了一会儿,我马上开始求饶了:
“姨娘,馨儿错了,馨儿不敢了,别打了,馨儿受不了了!”
“刚才不是还嘴硬呢吗?才一下就受不了啦!”
“馨儿错了了,别打了,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疼啊?!”
“这是我天月门的门规,专门惩治你这种顽劣之徒,今天我打你三下,刚打了一下,还有两下,你忍住了!”
说着姨娘又打了下来,依旧没有声音,但是打在我已经受伤的身上比刚才还要疼,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真的好疼,我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一下,疼痛在加倍,我却喊不出声来。
打完以后,我一直喘着粗气,身上还疼得厉害。几个黑衣人把我送回了房里,我趴在床上,动不了,只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板子声音,估计是云儿在挨打,我想去阻止,单师傅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一会儿,云儿挂着泪痕走了进来,她看起来走路有些费劲,看来是挨了打。
“云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还有心思管我,你怎么样啊?我知道这很疼。”
“云儿,一柄拂尘,怎么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是拂尘,那叫千束鞭!”
“千束鞭?”
“那鞭子由许多经特制的极细极柔的柳条制成,韧性极强,在每束的某位加坠极小粒的黑曜石,打在身上,先是千万根柳条便打的疼痛,再是黑曜石击打如针扎一般。”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刑罚?”
“藏凤山庄收留的女人多是那些曾经的烟花女子,虽然她们有心从良,但是往往受不得苦,所以,就用这种方法惩治她们,久了,就成了藏凤山庄的门规。这千束鞭对人的骨头没有伤害,对皮肤伤害也很小,只是,疼痛难忍,常人,只需一下便可昏死过去,馨儿看来你武艺和内力果然不凡。”
“天哪!那云儿,你挨过这个千束鞭吗?”
“嗯,有一次!”
“为什么!”
“小时候,不读书,师 父说了我好几次,我都不改,师 父急了,就那千束鞭打了我一下,当时一下就让我哭了半个时辰,从此以后,不敢再犯!”

“嗨,你这么乖巧的都挨过那个东西,那我挨几下也不算什么了!”我又恢复了调皮的老样子。
“馨儿,我真是特别欣赏你开朗的性格,你总是没有愁事的样子!”
“怎么没有,这不现在屁股疼呢吗?云儿,柜子里有个红色的瓶子,帮我拿来,咱两个互相上药吧!”
“好的!”云儿拿出了瓶子,轻轻地为我上药,我再一次觉得云儿真的是个乖巧的女子。过了一会儿她给我上好了药,我让她趴在我身边,我给她上药,她说什么也不肯。
“你不想早点好起来吗?”
“不是,我伤得没这么厉害,我自己去上药吧!”
“哦,我知道了,云儿,你是不好意思吧,哎呀,都是女孩子,怕什么啊!来吧!”
“这……”
云儿在我的劝说下终于趴到我身边,褪下了衣服。我给她上好药以后,我们两个趴着聊天,后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开门的声音吵醒,往门口一看是姨娘,姨娘什么也没说,径直来到了我和云儿的床边,云儿还在睡觉,姨娘一下子掀开了我们的被子,云儿这才醒来。我和云儿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多久暴露出来了,我伸手要抓被子,姨娘说:
“别动,我看看你们两个的伤!”
我不懂了,趴着让姨娘看,云儿也不敢动,我看她的脸现在比她的屁股还红。
姨娘看了看我们的伤,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于是说:
“馨儿,云儿,知道错了吗?”
“云儿知错了,云儿再也不敢了!”云儿依然这么乖巧。
“馨儿,你呢?”
“姨娘偷着跑出去是馨儿的不对,把云儿也拐走了,更是不多,姨娘打得对!”我先说了两句好听的,“不过,姨娘,总在这山庄上会闷的,您是不是应该定时给我们放放假啊?”
“丫头,我看是打得还不够,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放假就算了,别打我了!”
“你们两个在这里歇一天,我一会儿给你们送些补品来,明天一早继续练功!”
“是!”我和云儿一起答道。

大概到下午的时候,云儿起来了。
“你身上的伤不疼啦?”我问道。
“当然疼!”
“那你起来干嘛?”
“我一会儿就回来!”
云儿神秘地出去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来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穿上衣服出去找云儿,找了半天,终于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面发现了云儿,她蹲在地上,我跑了过去,云儿吓了一跳,赶忙把什么东西藏到了身后。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没,没什么!”
“给我看看!”
“真的没什么,馨儿,你伤得这么重,回房歇着吧!”
“不,到底是什么,我看看!”
“馨儿,你快回去吧!”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告诉姨娘!”
“别,馨儿,千万别告诉姨娘,我给你看就是了!”
云儿从身后拿出一个篮子,里面有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啊,太可爱了!”我伸手去抱小白兔。
“馨儿,千万别让**知道,她不让我养的!”
“放心吧!”
“云儿小姐,馨儿小姐,你们在这儿啦,我给你们送吃的,看你们不在房里,正找你们呢!”是个小丫鬟。
云儿赶快把兔子藏到了身后,谁知那兔子不听话,跑了出来,我和云儿吓坏了,赶忙去追,可那兔子跑得真快啊,我们两个都追不上,这时候,姨娘正巧出来。她一看见那兔子,先是一惊,然后喊了一声:
“你居然还养着它?!”说着,顺手拿起一个竹篮一扔,把兔子扣住了,然后二话不说,提着兔子的两只耳朵,就往后山走去!
云儿在后面追着,一边哭,一边说:
“**,求求您了,把它给我留下吧,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把他给我留下吧!”
姨娘不说话,往后山走。
出了山庄,姨娘继续走,云儿继续追,我跟着云儿走。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云儿忽然一个筋斗翻到了姨娘的面前,挡住了姨娘的去路。
“**,求您,把把它给我留下!”
姨娘先是一愣,然后说:“不行!”
“**,若是您执意要把它扔了,那云儿得罪了!”说着云儿动手去抢姨娘手中的兔子。
姨娘一直看着云儿没动,以致于云儿的掌带着风过来都没有反映,大概姨娘想不到云儿会有这样的举动吧!
直到云儿的掌快挨着姨娘的时候,姨娘才反映过来,反手给了云儿一巴掌。云儿不管疼,仍然抢姨娘手中的那只兔子,姨娘气极了,一掌打在云儿胸口,云儿摔倒在了草丛中。姨娘看着云儿:
“云儿,你怎么敢跟我动手?!”姨娘说话的时候显然有些痛心的。
“**,您应该知道,我……啊!!!”云儿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惨叫了一声,我赶忙跑了过去,一看,一条蛇在云儿脚边。
“姨娘,云儿被蛇咬了!”
姨娘一听,看了一眼云儿脚边的蛇,然后惊慌失措,抱起云儿就往山庄跑。那种兔子被丢到了地上,我把它抓了回来。

姨娘把云儿抱回房里的时候,云儿已经昏迷了,姨娘坐在云儿的床边,满脸愁云。
“姨娘,云儿怎么样?”我小心地问。
“刚才咬她的蛇是这山上特有的一种毒蛇,至今无人知道解毒的方法,中毒者要就要靠自己的造化了,但是,据我的经验,十有八九是要送命的!”
“啊!?”
“都怪我,她愿意养着兔子就养着吧,我何必呢!”
“姨娘,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先想办法!我来看看!”
我给云儿把了把脉,脉象很乱,我判断不出来!
“怎么样?”姨娘关切地问。
“我判断不了!”
“唉,云儿……”姨娘说着落下了眼泪!
“姨娘”我跪在了姨娘的面前,“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云儿,所以,请姨娘暂时将个人的恩怨放下,好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请我爹上山,为云儿疗伤!”
姨娘闻此言,一语不发,把头转了过去!
“姨娘,你就算再恨我爹,也不能牺牲云儿的性命啊,更何况云儿被蛇咬,姨娘你就没有责任了吗?”
“好,我这就跟随你

第8回

下山去请沈云龙山上!”
看到姨娘这种反映我跟高兴。我和姨娘立即下山,到了师祖的府宅。
“哟,馨儿小姐回来啦!”管家迎了上来!
“我爹呢?”
“在书房叫常益念书呢!”
我和姨娘径直走向书房。爹一见到我先是一愣,刚要说什么,看到了我身后的姨娘更是惊讶,没等爹说话,我就开口了:
“爹,我的好姐妹,姨娘的土地云儿被蛇咬了,爹爹赶快随我上山为云儿疗伤,其他的以后再提,云儿的命要紧!”
“好好……”爹应该还没有反映过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听我说要去救人,拿着药箱就随我去了山庄。
到了云儿的窗边,爹为云儿把了把脉,然后说:
“现在毒已经传遍她的全身了!”
“那还有救吗?”姨娘关切地问。
“我不敢说,只能试一试!馨儿,你找这个药方子去抓药,然后煎来给云儿服下!”
“好!”
大概过了三天,云儿依旧昏迷,我问爹:
“爹,云儿还有救吗?”
“如果这碗药喝下去三个时辰后,云儿还不能醒,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啊!”姨娘显得有些害怕了。
药给云儿喂下去了,我们都守在床边等着,三个时辰过去了,云儿依旧没有醒来,姨娘绝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哭泣着。我坐在桌边也小声地哭着,爹把我搂在怀里,安慰着我。
忽然,我们听到有动静,回头一看,云儿正在急促地呼吸。
“馨儿,快,把她扶起来!”
“是!”
我刚把云儿扶起来,忽然她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爹见状,在云儿身后又猛击一掌,云儿接着又吐了起来,吐到最后一口,血的颜色已经是鲜红的了。爹舒了一口气:
“馨儿,她没事了!”
“真的!”
“嗯,快去告诉你姨娘吧!”
“好!”
我跑着去把姨娘拉了过来,姨娘见到云儿没事,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这时候,爹说:
“好了,云儿没事了,我也该走了,馨儿,你愿意在哪里,我不勉强你!”说着爹向门外走去。
“等等!”姨娘叫住了爹爹,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怕姨娘还要和爹算账。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姨娘有些吞吞吐吐地,“我是想,云儿的伤势还不稳定,你要不再留几天,万一这几天出了什么情况,我应付不来的!”
“好吧!”爹答应了。
我见状,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云儿的伤势一天天好了起来,爹爹也一直住在山庄里面,他与姨娘天天见面,可是天天都不说话,我天天依旧跟着姨娘练功,爹也不管我,姨娘当着爹的面也不管我,我到落个轻松自在。
过了大概三个月,月儿渐渐恢复了,这一天下午,天气很好,我陪云儿在院子里溜达,看到了爹。
“爹~”“沈**!”
“云儿,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谢谢沈**,沈**神医啊,我没事了!”
“云儿,你怎么跑出来了!”姨娘从我们身后走了过来,“云儿,你怎么出来了,要是受了风寒怎么办,快回屋里去歇着!”
“**,云儿没事了,这些日子在屋里闷得慌,今天天气好,所以出来走走,应该没事了吧!”
“不行,着凉可不得了!”
“哎呀,姨娘,您问问我爹,看看云儿能不能出屋散步啊?”我故意这样说。其实,这些日子我发现,姨娘对我爹还说念旧情的。
“这……”姨娘说不出话来,又气又羞地看着我!
“哦,没事的,应该多出来溜溜!”爹马上说道。
姨娘看了爹一眼,没说话。
“你们聊吧,我先回房了!”爹说着走了。
“**,有件事情我要问您,沈**对云儿有恩,云儿该怎么报答呢?”
“这……”一向振振有词的姨娘也没词儿了!
“云儿啊,要我说,你谢我爹有点儿难,但是,姨娘能替你谢我爹~~”我坏笑了一下。
“死丫头,说什么呢!再乱说我打你!”姨娘装作生气的样子。
“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想的,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又笑了笑。
“啪”“死丫头!”姨娘打了我肩膀一下!“行了,你陪云儿去溜溜吧,别在外面太久!”
“是,遵命!”我调皮地笑了笑,看着姨娘走了。
“馨儿,你说**去干什么了?”云儿神秘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
“我猜,她去找沈**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这些日子你没看出来,**和沈**,他们……”
“原来你也发现啦!我还以为只有我看出来了呢!”我说。
“馨儿,跟着**去看看!”
“好!”
于是我和云儿跟了过去,果然,姨娘进了爹的房间!

“如云,找我…有事吗?”爹说话结结巴巴的,真好笑!
“我……”姨娘好像也不会说话了!
“如云,你等等!先把门外两位小姑娘请进来吧!”
“完了,被发现了!”我对云儿说。
我和云儿低着头走进去!
其实,姨娘的轻功也很好,应该听得出我们在门外,但是我相信,女人在某些时候,是功力尽失的,嘿嘿!
“爹,姨娘!”我喊了他们一声。
“馨儿,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爹把脸沉了下来。
“爹,馨儿错了,不该偷听!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爹打算和姨娘说什么呢,为什么要瞒着我和云儿呢?”我说完坏笑了一下。
姨娘的脸一下子红了,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
爹看了我一眼,厉声道:“放肆,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没大没小的!”
“爹,别生气嘛!我只是想促成好事儿啊!”我继续不知死活地说着。
“死丫头,哪有什么好事?”姨娘嗔怪着。
“姨娘,人心里的东西是藏不住的,想什么就是什么呗~”我轻轻地推了一下姨娘,像是撒娇一样。
“越说越不像话了,这几天给你好脸了是吧,去,回书房背书去,晚上我查你功课,要是不会背,小心着点儿,快回去!”爹说。
“行,爹,那你们慢慢聊,咱晚上再说啊!”我笑着出去了,先把云儿送回了房,自己回房念书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爹和姨娘显得都很不自在,我在一旁只是笑。吃过晚饭,爹来到我的房里。
“爹!”
“馨儿,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难道您不想吗,难道姨娘不想吗?”
“这……想什么啊?死丫头!在胡说小心我打你!”
“爹啊,您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呢,我明明是往一起撮合好事,您怎么还打我呢!真是的!难道我要告诉姨娘她报仇的时候到了那就好了!”
“你……”爹扬起手来要打我,手落到半空,忽然停下了,我看着爹,爹扑哧一下笑了!我也笑了。爹点了一下我的头,说:“鬼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你简直就是个鬼灵精啊!可是……”
“可是什么?”
“你姨娘能完全化解她心中的仇恨吗?”
“这就要看爹您的啦!您想想,你们当初的事情,然后想想办法,能让姨娘回忆起并希望重温那段感情!”
“嗯,好主意,我想想!”爹说完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爹对我说要和姨娘下山几日,让我好生照顾云儿。我知道爹要干什么便一口答应了。

今天就更新,敬请各位期待,大家把想看的情节留给我啊!

大概半个月之后的一天,我和云儿正在长廊里坐着聊天。
“馨儿,你爹和我师 父怎么还不回来啊?”
“放心吧,时间越长,代表成功的几率即越大啊!”
“这……可能么?快二十年了,师 父无时无刻不把报仇挂到嘴边,她能忘得了仇恨吗?”
“有些事情很不好说,忘记仇恨,很难,但是,如果仇恨被化解了,就不好说了!”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爹和姨娘笑着走了过来!
我一见姨娘,面带微笑,脸色红润,羞羞答答,便猜到十有八九事情成了,于是说:
“姨娘,今天怎么格外地温柔和漂亮啊?”
“哎呀……”姨娘的脸一下子红了,转过身去,撒娇式地和爹说:
“你看看,你这宝贝女儿,太不象话了!”
“馨儿,别胡说!”爹笑着对我说。
终于到了晚上,我按捺不住了,跑到了爹的房间,问爹:
“爹,事情怎么样了?”
“你姨娘在山上收拾一下,遣散藏凤山庄的人,一个月后,随我下山成亲,你和云儿也跟去!”
“真的!”
“真的,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爹~,您是用什么手段让姨娘……”我话还没说完,爹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胡说!你赶快告诉云儿,你们也收拾收拾,明天你下山,到你师祖那里报个信儿,让你大师兄和二师兄张罗一下!”
“是,馨儿遵命!”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师祖的府里,师祖见了我,很是高兴,现实一番关切之后,问起我爹来:
“馨儿,你爹他……”
“我爹要和姨娘成亲啦!”
“什么?”所有的人异口同声道。
“这怎么回事呢?”师祖问。
我一五一十地将给了师祖。
“哦,那也好,这也算是天造的缘分啦,看来他俩缘分未尽呐,对了,馨儿,喜事是在这里办,还是会你们自己家去办。”
“师祖,其实馨儿舍不得走,只是,不管是有心无心,毕竟是我姨娘的袖箭打死了常青,师伯母和常益不会原谅她的,所以,我们还是回去的好!您说呢!”
“馨儿想得确实周到,我到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好,让靖宇、天昊和雪晴随你回去,你们收拾一下吧,成亲当天,我们都过去!”师祖说。
“好的!”我答应道。
转眼间,爹爹和姨娘大喜的日子到了,婚礼没有怎么操办,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师祖和婉儿来了,没有出我的意料,师伯母和常益没有来。婚宴过后,爹爹对我说:
“馨儿,你姨娘本就和你有血亲,你娘死得早,你以后就称你姨娘为娘吧!”
“娘~~~”我跪下喊道。
“好馨儿,我的好孩子,快起来!”娘把我扶了起来,搂在了怀里。此时我忽然看到云儿脸上闪过了一丝悲凉,是啊,她一直以来,只有**,现在我把她的**也抢走了,对她太不公平的。于是我又跪在了爹娘面前。
“馨儿,什么事起来说。”娘说。
“爹,云儿自幼跟着娘,情同母女,这几个月以来,我和云儿也情同姐妹,爹娘不如收云儿做女儿,馨儿也好多个姐妹。”
云儿惊讶地看着我。
“当然好啦!”爹爹说。
“云儿姐姐,还不快来见过咱爹娘。”我赶紧说。
云儿傻傻地,忽然跪下,叫了一声“爹~~,娘~~~”声音有些颤抖。
爹娘赶忙扶起了云儿,云儿含着泪说:“谢谢,谢谢爹娘,谢谢馨儿,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我有爹娘,有个家!”
“好孩子,现在你都有了!”娘说。

不好意思,手头的事情太多了,不断的论文和报告,没办法,大家耐住性子吧!

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家里,大师兄虽然说要留下陪我,但是还是因为二师兄身边没有一个出谋划策的人而随着二师兄去了京城,雪晴也被接走了。偌大的府里,只剩下爹、娘、云儿和我。
我和云儿依旧过着每天上午练功、下午读书的日子,自打离开师祖那里以后,爹爹和师祖爷不再提掌门人的事情,这反而到使我轻松了许多,继续过回了原来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也许就是这平静的日子,却在向我们暗示着将要来临的一场大风波。
这一日上午,爹爹正在教我们练功,忽然来了一个人说要找爹爹,那人和爹爹在正堂一番嘀咕之后,爹爹便把娘、云儿和我叫到了身边,说是天龙帮的帮主身患重病,请爹爹马上过去医治,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但是,终究是没说什么,让爹爹去了。
大概过三天,一个晚上,我们忽然接到了一封镖书:“若要留人,三日后,天龙帮见!”
“娘,我们怎么办?”我被吓坏了。
“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我们只能过去了,但是,馨儿, 你现在马上去通知师祖,让他老人家知道这件事情,日后万一我们有事,也好有人去找我们!”
“好!”
“云儿,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赶快去天龙帮吧!”
“是,娘!”

我太忙了,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人愿意续写这篇啊?

我去通知师祖以后,我们一行三人就匆匆上路了。
到了天龙帮门外,我们还没有进去,一直带着书信的飞镖就打了过来,我一伸手接住了,上面写着:“恭候多时”
我故作镇定地说:“既然知道我们来了,还不打开大门迎接,更待何时?”
我刚说完,大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时空谷中传来了一个遥远又切近的声音:“沈姑娘果然胆量不凡,三位,那几请吧!”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跨进了大门,我们刚一进来,门一下子就关上了,四周出来了好多白衣的少男少女,哥哥面容清秀,气质不俗,此时从后面出来一位和爹爹年纪差不多的人,

也是一身白衣,显得很精神:
“我还以为这天月门未来掌门人的女儿沈宁馨是什么样子的人呢,原来不过是个小丫头,比我这天龙帮十二月娥差远了。”听他这话,显然是以为爹爹将代替师祖成为天月门的掌

门人,我再一看周围的白衣女子,确实恰好十二个,确实个个出众,我便猜到,这定是传说中的天龙帮帮主的十二个女弟子,江湖人称十二月娥。再看那身边的二十位少年,自然

是江湖人称的二十小天龙。
“陈帮主,我天月门素与你们无冤无仇,今日为何要挟持我爹爹?”
“谁说我们无冤无仇?”
“何怨和仇?”
“天月门和天龙帮本出一家,称天山派,后来我**要做掌门人,你师祖作为我**的师兄执意阻拦,最终带着我天山派的绝门秘籍自立天月门,而我们也从此改为天龙帮,我**他醇厚善良,不肯追究,但是我做了帮主却不行,我要要回秘籍,重组天山派!”
“那与我爹爹何干?”
“当然有关系,你爹爹是我你师祖最器重的徒弟,这掌门的位子以后自然是他的,我劫持了他,自然就等于控制了你们天月门,你若要你爹爹活命,就交出秘籍,然后奉我为掌门!我便可让你们安享荣华!否则,哼,休怪我不客气!”

“好,要我们交出秘籍可以,但是先要让我看看我爹再说~”
“也好!带人出来!”
之间几位白衣少年进了一间小屋,把爹爹带了出来,他们没有绑住爹爹,但是看得出,爹爹被封了穴道,没有办法运功。
“沈姑娘,看到了吧!”
“好,陈帮主,你过来!”
“馨儿,别给他~”爹在一旁说。
我看了爹一眼,没说话,然后看着走过来的陈帮主,当他离我足够近的时候,我猛地一掌打在他的心口,用尽全部内功,向他体内打入无比的寒气,这就是我和师祖在密室之中修炼的极寒的内功,也是我天月门秘籍之一。只见那陈帮主立即吐血倒地,当即身亡!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括我自己,我不知道我的功力可以到如此地步,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陈帮主竟然被我一掌击毙。此时,我比别人反映快了一步,马上解开了爹爹的穴道,并且运功,分别向十二月娥和二十小天龙打去。我对付他们三十二个人用的是极热的内功,每一掌打下便有一人毙命,打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爹爹忽然喊:
“放了她,馨儿,别再杀人了!”
我迟疑了一下,正在此时,那女子一掌向我打来,我一侧身,还是没有躲开,打到了我的左肩上,我立刻还她一掌,此女子亦是当场毙命。

夜,漆黑,月,清冷。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想着死在我手下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想着他们痛苦的表情。
这是,娘走了过来:
“馨儿,还在自责吗?别想这么多了,若不是他们挟持你爹爹,你也不会出手伤他们!”
“娘,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死在我的手下的!”
“馨儿,江湖险恶,你若是总是牵挂这些,这天月门的掌门恐怕你是作不了的!”
“娘,您别管我了,夜深了,回去睡吧!”
“好吧,馨儿,你也早点睡吧!”
我一个人继续静静地坐着,心里想着这最近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不管是与婉儿的斗争,还是青哥哥的惨死,再到我手刃天龙帮师徒三十二人,或许当了掌门人会给我带来富贵和

荣耀,但是却使我远离了宁静的生活,我的心很累,很乱,我不要再这么活着了。于是,我提起笔写下了一封书信:“爹,娘,云儿:我走了,去寻找我想要的生活了,不用找我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馨儿”
之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个包袱,趁着月夜,走出了这深深的府宅……

【全文完】

谢谢大家支持~忙完这段时间打算开始写新文,估计和这篇的风格差不多,希望大家继续多多支持~

很想继续写,但是感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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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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