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夜已经有些微亮了，天空灰蒙蒙的，不再那么漆黑，街角的路灯还尽职的的亮着，闪烁着微微的亮光。
偶尔间有水滴的声音从屋檐上滑落，滴在雨盆上。一声轻轻地“咚”然后滑落。
这样的夜，这样算是深夜亦或是清晨的交接处，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了。
空空的夜，空荡的房间，空荡的屋子，空荡的时间表，空荡的电话薄，一切仿佛那么空荡，我伸手抓着空气，空气的分子从我的指间溜走，空空涝涝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时间浅浅的划过，却没有割破开些什么，却又植入了些什么。。。
这样翻来翻去，咬住被子，踢开，蜷缩然后伸展，一系列难度颇低的体操动作做完，屁股上的酸痛，隐隐约约的传来。
我慢慢的伸直腿，然后身体慢慢的挪向墙，靠在墙上，手伸进内裤，摸着疼疼得。。略微红肿的痕迹。
前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很幸福的过完了那天，很幸福。
手指随着痕迹移动，轻轻的，嘴角的笑浅浅的弯过。那抹好看的弧度那样轻轻的挂着，可嘴角却怎那样的沉重，那微笑牵扯起来好困难。泪轻轻的滑落了，滴在被单上，一个模模糊糊的圆。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湿湿的被单。
那一条条的痕，那一个小小的圆，仿佛，起点和终点，一个缘起缘灭，一个轮回。
姐姐，你曾经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眸，一字一顿的告诉我，逸，我不舍得。
现在呢，屁股上的略带青紫，咖啡色的痕，狰狞着移动着，爬入我的心。嘲笑的告诉我，仿佛，这就是你的不舍。
我轻轻按了按心脏，丝丝疼痛传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姐姐，你懂么？就算是我求来的，我也会介意。口是心非，向来是我的特长不是么？
那天的天气满满的晴朗，我在你边上香香甜甜的睡着，中午时分才渐渐醒来。
昨晚我从学校跑去火车站坐火车，下了车站， 踩上末点的公交车，凭着模糊的记忆，敲了你家的门。你开门时那瞬的惊愕，被我一收眼底。你拽着我进了家门，我在背后不可抑制的笑。
“又傻笑！~”
“我没有嘛。。嘿嘿嘿。。”
“明天不是上课么？”
“明天我生日。”
“回去，明天还要上课的。”
“不，我不回去！”背包斜斜的从身上挎下来，我索性扔在了墙角。
“轻点！！大半夜的，你永远学不会轻柔！给我回去，想不上课就不上课？”
“我不回去！我说了！”
“不听话？恩？！”
“没。。没有。。”姐姐。。你那时候的声音好冷。。。而我向来都不习惯于顶撞。而你也不经常吼我。
“那就回去，为什么不回去？”
“我明天。生日。。”声音里面有丝颤抖，底气也没有那么充足，这样的不听话。。对你我鲜有吧。
“乓”你把我整个人推再床上，席梦思重重的弹了下。那些个尘埃颗粒物一下子散在了空气中。
“裤子脱掉！”你冷冷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我还恍然间没有动手，姐姐你已经开始解我的牛仔裤。我挣扎着不让你解。
“生日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不去上课？！以后你都不过生日了？！”你忽然很大声的吼我。那声音仿佛一下子震停了我的动作。我把头埋进了被子，身体慢慢的放软，不再挣扎。
“。。是你答应过。。。。要陪我过生日。。。。以后没有了。。你知道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加注被子的隔音，传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小杂音。
“什么？！”姐姐，你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度。
“没什么。。”
“嗯，我答应过的。。”姐姐，你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是啊。。最后一次。。明天。。别忘记请假。”
“姐姐，你答应了？！”我的眼里，闪着幸福的光。你微笑的看着我，不置可否。
“哦~~~~~~~~~~~~~同意咯。”我欢笑着，翻了身，直往姐姐的怀里钻。
“小傻瓜。”姐，你轻轻的笑着，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看了看睡在我边上的你，咫尺，却又仿佛天涯。
姐姐，我曾经以为我很了解你，而你也很了解我，但是我错了，错了一塌糊涂。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其实我不懂你，也不了解你，而你也许只是了解我，但不是懂我。 也许从不曾会有人懂自己，只不过一切都是以为罢了。因为我们都不是彼此，我们怎知对方脑海里的想法。
你终究还是没有把我赶回去，我以前总说，在姐姐你身边睡觉，我才睡得安稳香甜。
我嘴角微微的笑着，姐姐你睡得并不安稳，眉毛紧紧地皱着。我伸手去抚平了你的眉。你忽然醒来，看着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我，把我拉入了你的怀里。我们就这样，相互沉寂的睡去。
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三四点。
“醒了？”我挣开朦胧的眼睛，摇摇晃晃的去厕所洗脸刷牙。“恩”头沉沉的，我闭着眼睛往前走。
[砰] 头重重的幢上墙角。[呜]一个声词已经习惯性的出了口。
“逸，你就不能细致些么？！一定要这么粗枝大叶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轻轻的回了句，揉了揉头走进厕所。
“你从来都不是故意的。。”你轻轻的埋怨着，却被我无意间的听到。我拿着牙刷的手，轻微的抖了下，然后浅浅的笑绽放在耳际。
洗漱干净，我走进了卧室，你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我走过去穿好衣服，我们都默默的没有说话。
“过来。”忽然你的声音炸起在耳边，安静房间的忽然爆出一声巨响。
我走近床边，头埋的低低的，看着的是被单，如同犯了错的孩子，站在老师面前，不敢抬头。“趴好！”
我解开刚刚穿上去的外裤，然后就这样半跪的趴在床沿上。
“啪啪！！”戒尺随着风声重重的挥下来。
“裤子！”我极不情愿的脱下了内裤，“为什么。。待会儿还要出去吃饭的。”
“嗯，我想硬的椅子能够增加你的记性！”
“啪啪啪啪啪啪啪！”戒尺就这样砸下来。我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踢腿。
“呜。。疼。。”
“说！为什么挨打。”“啪啪”
“。。因为。。因为。。我逃课。”
“你还知道？！下次还逃不逃了？”“啪啪”
“。。不逃了。。不逃了。。”其实我知道，你留我，可还是会罚我，你一直都是如此的，错了就是要罚，别的多说什么也没有用。
戒尺随着你的问话狠狠地打着我的屁股。
“疼。。。疼。。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求饶的话语跳出了嘴里。
“下次还会不会任性？记住没有？！”你边说着戒尺却没有间断。。
“记。。记住了。。好疼。。”疼得我已经无法调整体内素乱的气流，回答的时候也结结巴巴的。你忽然瞬时间停了手，一切就和开始时一样的让人猝不及防。
姐姐你拉起了我，然后帮我套上裤子。本来宽松的内裤，一下子小了些。
“姐姐。。疼。。”
“打错你了？”
“。。没有。。”
“那还出不出门了？”
“去！”我不顾身上热热的疼痛。拉着你的手，急匆匆的往门外走。
以后的时间里，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在提，今天和昨天发生的事情，有意或无意的绕开了这两个话题。
“吃烧烤还是牛排？”姐姐你坐在车里问我。
“牛排。”我们忽又异口同声地说着。我盯着窗外的景物，眼睛有点发愣，随即一躲绚烂的笑容闪在了耳际。
姐姐。。。你还是记住，你第一次带我去的地方。。有时候。。我们就这样的相互默契么。。可是姐姐，你曾给我的宠溺，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在占有了。。。有时候，又因为这样的默契而距离的太近。。让你好累，让我好无措。。
“两份沙朗牛排，六分熟。一杯维也纳，一杯马其朵。”我们坐在咖啡店里的角落。咖啡店里的光线并不是很明亮，有种暗暗的灰谐。我把自己的身子窝进软软的沙发里。
“坐过来。”你拍拍身边软软的沙发。我迟疑了下。。身体微微的有些僵硬，然后站起来，扑哧的下子重重的陷进软软的沙发。
姐姐你的手，环住我的腰，紧紧地抱着我，充满着宠溺。
“我很喜欢这个沙发，很软。。嘿嘿。。”我笑着，故意的重复了第一次来这里说的话。姐姐。请你不要记得那个时候的话。请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告诉自己。。我要离开。。
“嗯，不疼了是吧？”姐姐你的表情略微的滞了一下，然后随机手伸向了我的屁股，两指在肉上一转。
“阿呜。。”轻轻的一声低唤，咬在喉咙里。身体往墙边靠了靠，这个反映，又引发了我的疼痛。姐姐。。我不该试探你的。。。你没有忘记。。你也不会给我这样的理由。
咖啡，色拉，牛排，土豆，布丁。
咖啡和套餐，按照井然的次序，一次上来。
我拿着刀和叉，熟练却又认真的切割着牛排。一块块近乎等分大小的小正方形出现在了餐盘内。
“切牛排的时候，要把牛排切成正方形大小，才放入口中。逸，你要记住，这是餐桌礼仪。”你昨日的话，依然在我耳边回响，而我，反复的尝试和练习，已经把很多东西慢慢的融进了我的身体，成为了一种我的习惯性的本能。
我小口的缀吸着咖啡，看着那褐色的液体，恍恍惚惚的愣神。
咖啡和套餐，还是和原来一样呢。。不一样的，是我们。。。我忍不住，悄悄的从咖啡杯的圆面侧滑看姐姐。
却不小心和你的眼神对撞，下一秒，我慌乱的避开了我的眼神。
你的气势和你的宠爱，从你的眼神迸发，而我的眼神，不再清澈，没有勇气在和你对视。
我们平静的吃完了晚饭。笑闹着，回忆着过去的事情，可表面越发的平静，也掩盖不了，那暗地里的波涛汹涌。。。。。。
“逸，接着想去哪儿？”姐姐你从蛋糕店出来，握着我的手问。蛋糕也是姐姐执意要买的，姐姐你说，没有蛋糕的生日，不是生日。
“姐姐。。我们回家去吃蛋糕好不好？我哪里也不想去了。。我们就回家，我还准备问你要生日礼物呢。”我握着你的手，手心却微微发凉。
“啊，还要礼物哒？小贪心鬼丫头。”
“嗯，当然要。噢~~回家咯~”我用欢快掩饰着我的不安。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你曾经答应要给我那个礼物。还是你没有后悔。。因为是我求来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26日3时44分32秒编辑过]
恩，你好。。你是？名字不记得了哎。。
我记忆力不大好~~嗷~
火柴摩擦砂纸开划了好几次，扑呲的冒了几次零星的火星，终于点亮了，用火柴点燃蜡烛灼热的蜡油滴在了我的手指上，[呜]轻轻的一声轻唤，刚出口，却对上姐姐你紧紧锁住的眉。
“从来学不会小心！什么都不会，而且为什么我说的，从来不改？”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你的口气忽然有点生冷。我自嘲的笑笑，小心的剥离了手指上的蜡油。
“很好笑？”你凌厉的话语，让我的笑容就那样挂在脸上。我忍住几乎要出口的话语，把目光撇向了别处。
“我累了。”姐姐你忽然开口说到。
手指，忽然来有的一痛，发现火柴已经燃到了尽头，我把火柴丢进了垃圾袋，吹了吹微微刺痛的却钻心的手指。
许久，屋子里静静的，我们趴在床上，床的这头，摆放着一个小小的蛋糕，蛋糕上的蜡烛，烛光斜斜的，糊糊的，像个小小的十字刀疤。
“许愿吧。”姐姐你说。
我抬眼看到姐姐弯弯的嘴角，心里忽然酸酸涩涩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你不再对我微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你对我越来越生气，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让姐姐你越来越累？
我是那么的喜欢你的笑容，却再也不能使你展开笑颜。
眼泪忽的在眼眶里打转，我闭上眼，十指交叉握拳。心里默默的许愿。“姐姐，如果我离开，你能够不再那么负重，那么，我离开。只要你快乐。”
我挣开眼，吹灭了蜡烛，吹灭了那连日来的焦躁，挥而平静。
“许了什么？”
“没什么咯，说了就不灵了。”我轻松的说着，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姐姐你的面前，不再那么真实，渐渐开始了隐藏。
“来。。。。”姐姐你勺起好大的一勺蛋糕，塞进了我得嘴里。嘴里充斥着满满的奶油，香甜。
我咀嚼，吞咽，吞下苦涩，吞下我的不安，吞下我的不舍。。。。。。
“说吧，要什么礼物？”姐姐你捧着我的脸说。眼神深邃而尖锐，仿佛一眼把我洞穿。
“sp，我要sp。”我看着你的眼，心里忽然没来由的生疼。第一次的自己，没有所谓的羞涩。
“。。。为什么？”姐姐你听到了我的回答，嘴角的弧度忽然上扬，眼神里却散发着冷励。
“ 。。。我要拿我的sp来祭奠我的十八岁生日，我要拿你给的祭奠去祭奠我曾经的一切。”我一字一句的说着，一字一伤。终究是别过脸，不敢再看，说道最后，却又倔强的抬头，和你对视着。
“去，把藤条拿来。”姐姐你的声音忽然的发冷。
“姐。。。别藤条。。我。。”姐，你明明知道。。我最怕藤条，虽然你威胁过我很多次，可从来没用过。。这次。。为什么。。
“快点！别磨蹭。”姐姐，你的声音越发的严厉。
我从工具桶里拿出了你惯用的那根粗藤，交到你的手上，眼神慌乱的躲避着你越发凌厉的目光。
你挥了挥藤条，我转过身，面对洁白的墙，缓缓的褪下裤子，把内裤也褪到膝盖。
你用手按了按我的腰，我顺着你的手势，用手扶着墙弯下腰。你用我最害怕的工具，让我做了一个我从不做的姿势，以前对着墙，也就是笔直站立。
“十下，自己报数。”
“我能不能别。。。‘咻啪！’一！！”我还想争辩，第一下就这么伴砸着风狠狠地抽下来。我明显的感到那一下去的地方已经红肿，撕裂般的疼痛和滚烫冲破我的皮肤。我略微的弯曲了下小腿，有继而伸直。为什么。。这就是你曾经告诉我你的不舍么？。。是我不应该强求的吧，是我一定要挑衅你的不舍。
“咻啪！”“二！！”姐姐你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抽下了第二下。第二下在第一下偏下的地方，狠狠地砸落。力道丝毫没有减轻。我紧紧咬着嘴唇，克制住不把疼喊出口。嘴唇被咬得发麻，屁股上已经火烧火燎般的撕裂感。我只能徒劳的用意志力克制自己的手不要乱动。
“咻啪！”“嗷。。三。。疼！！！”姐姐你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第三下接踵而至。我却再也忍不住，手盲目的按上去，不小心触碰伤口，又引起了一阵疼痛。
“手！”我转身，缓缓伸出了手。
“啪啪！”两下藤条，毫无悬念的按上去，我紧紧地皱着眉，手已经有些不自觉地颤抖。嘴唇上已经布满了牙印。
我转身没有说话，继续弯下了腰。。。腿有些明显的颤抖。现在的屁股加上下午的那顿戒尺，已经一定伤痕累累。。。。。。
“咻啪咻啪！！”“。。。四。。阿，嗷！。。五。。。”第四下和第五下狠狠地扫上了臀峰。交织而重叠。我用力的跺脚，头死死的顶住墙面，声音已经喊得有些不受我的控制。
“疼么？嗯？”姐姐你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着。
“。。疼。。”呼吸已经开始急促，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腿还在地上来回的跺着，身体也贴上了墙面，似乎想徒劳的躲避着什么。
“疼？那就继续。”姐姐你把我的手背在身后，用手肘压低了我的腰。我努力的伸直我的腿，身体慢慢的像侧移。最好能扭过腰去，躲开藤条的抽击范围。
“咻啪！”“。。。六。。”
“咻啪！”“。。。七。。”“阿。。。痛！”我的声音里，明显有了哭腔我很狼狈的蹲下，汗从额上细细的渗出来。灼热的疼痛，撕扯般的感觉，让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最后三下！站起来，趴到床上。”姐姐你拿着藤条，在我身边，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努力的站起来，小心的挪步，屁股已经明显的红肿。我一趴到床上立即将全身的重量一齐压在了床上，呼吸渐渐的平稳了。
冰凉的藤条压在了屁股上，我的手指拽着床单握成了拳。屁股上的肉慢慢的绷紧。
“咻啪！”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了大腿和屁股的交界处，“八。。。啊啊啊啊啊！”我疼得瞬时间弓起身体，身体高高的弹起，又落下，如同油锅里煎炸的虾米。
疼得一时间无法自控，汗水和泪水夹杂着滑落，我把头埋进了手臂间，无声的哭泣着，肩膀微微的抖动，见证着我无声的动作。
“咻啪！咻啪！”最后两下带着滑破空气的尖利声抽在了屁股上。我报数的声音已经明显有着哭音和沙哑。过了好几分钟，整个人，才渐渐的平静下来。我回头，7、8道漂亮的红棱印在屁股上，略带着些取得的紫。紫红色么，真漂亮。我偷偷得用手触碰，却又吓得收回了手，连边缘，摸上去都是那么的疼痛。。火辣辣的，又有些木痛。
“姐。。结束了吧？”姐姐，那个时候的我，看着你，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笑了，又是那好看的笑容。姐姐你拍着我的背，我慢慢的蜷缩起我的身体，这样极需要安全感的睡姿，很久没有出现了。
“累了，睡会儿吧。”我伴着你的话，你的笑容，和屁股那灼热的刺痛，慢慢进入了梦乡。
。。。。。。
“给我看看。”隔天姐姐你送我去火车站前，你对我说。
我看着姐姐，脸霎时间变得滚烫，我转过脸，面对着白的空洞的墙壁，缓缓褪下了我的裤子。隔了一小会儿。你没有说话，我拉上了裤子，这个轻微的动作，又引得我倒抽了好几口冷气。
我扭头看姐姐，又看到姐姐那紧紧皱地眉。
我轻轻叹了口气，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拿书包的时候，我的眼神四处飘游了下。
墙角，曾经的我，在这里下面罚站。
书橱，曾经的我，在这里阅读学习。
床 ，曾经的我，在这里实践挨罚。
笑容爬上了我的脸颊，那弯弯的弧度，看上去却那么的苦涩。。这个房间里的角角落落，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熟悉。。
“过来。”姐姐你忽然说到，那声音听起来不再冷励，却有着抹戚沧。
我战战兢兢的走道姐姐的面前。脑子里乱乱的，泪水有些忍不住，大有决堤之势。
姐姐你忽然一下子，抱住我，把我拥入你的怀里，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几秒钟后，你松开了我。
那紧紧地束缚感，霎时间的消失，一下子，空空荡荡的。
“姐，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
“嗯，拜~”
“再见。。”
在平白不过的话语，好似说的我们还会有在见面的时候。。再见么？还是再也不见？
“为什么要过来？”就在我走到门口，准备出门的时候，姐姐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站在门口，手握着门把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的平静着，不想让你听到颤音。“姐姐，我只想要一段回忆，一段终结的回忆，即使我们都知道结局，即使我们没有永远，我只是想有一次这样的祭奠，我会好好记住和珍惜这段美好的回忆，经历是痛苦的，可是回忆是甜蜜的。。。姐。。快乐就好。。”眼睛里又蒙起了水雾，我甩甩头出了门，没有在回头，没有在敢和你的眼神对撞。
十八岁的生日，如同我的涅磐，可能我永远失去了你。。可我想。。我有份美好的回忆。。让我思。。让我想。。让我品。。让我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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