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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又是晴日,天空蔚蓝如洗,抬头痴痴望着,耀的双目生痛。只是风浅浅掠过的时候,还是带着凛冽的寒意,毕竟已过深秋。

    “汐子,不要发呆啦,快迟到了!”才愣愣的回过神来,却被小橙那丫头拉了手,一路狂奔,本就松垮的发辫被挣开,空气里散着朦胧的蜜桃香气。

    汐子喜欢,一切甜到腻的味道。香草慕斯,草莓奶昔,巧克力奶茶,蜜桃洗发水,还有辛左,那个笑起来暖融融的男孩子。

    其实辛左很少讲话,沉默的时候习惯浅浅皱着眉头,汐子却总是固执的说他“是个生性温柔的小孩~”

    认识辛左的时候汐子只有16岁,翘课去对面的H大看迎新晚会,辛左抱着吉他在台上唱歌,声色清冽而美好

 

  “找不到方向往彩虹天堂

   有你说的爱在用幸福触摸忧伤

   两个人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自由的飞翔在灿烂的星光”

   

    刘畊宏的彩虹天堂,听来总有种童话的味道。

    汐子是个爱做点白日梦的丫头,而辛左那天干干净净的模样像极了骄傲的小王子~她跳着脚去看他,视线试图穿越过拥挤的人潮,却依旧徒劳,那时候她个字矮矮的,还未及他的肩膀。

    她跑到舞台后面去找他,那时候觉得,反正没有人认识,当小粉丝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你唱歌好好听,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跑的太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其实也有点紧张的啦~

    冒失的丫头,搞得他些微愣怔“s中的?逃课了?”

    “啊……这个。。。那个……”

    “这那些什么,赶快回去上课”他又习惯性的蹙起眉来,不知觉竟带了些教育小孩子的口吻。

    汐子撇撇嘴说对不起打扰了,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一边小声嘟囔着“笨死笨死了,怎么穿着校服就出来了呢……”

    辛左终于忍不住浅浅笑起来,当然不曾被汐子看见

    她听到他说“我叫辛左”轻柔的嗓音,带点青涩的稚嫩。

    那一年辛左19岁。

两年后汐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迎新晚会的椅子上,台上辛左抱着他的吉他

      伤心的都忘记了

    只记得这首笑忘歌

    一年天空很高风很清澈

    从头到脚趾都快乐

     是五月天的笑忘歌,一如既往的如童话般温存而美好。

   汐子又一不小心花痴起来,想象着他的视线遥遥降下来落在她身上,四周涌起的掌声雷动,她独一个傻呆呆的乐着,丝毫未注意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很丢脸。。。也很显眼……

    辛左就大喇喇的坐到她旁边,默不作声的看后面的节目,留下汐子惊诧的盯着他好看的侧脸。

    “你……你你你……怎么坐这里”

    “不可以吗”他的嗓音总是那样轻,带着不容置喙的口气。

    “没……”汐子其实是个口尖舌利的小丫头,只是一直没寻着机会发挥……许久之后的某天,小橙曾问过她,为什么一遇到辛左,她就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要尊敬师长,要有礼貌,以后见了我记得叫学长”小王子在身边,汐子却苦着张脸却如坐针毡…%>_<%…还问为什么?他气场太强大了呀!

      只是汐子还是喜欢笑嘻嘻的叫他“辛左辛左”屡教不改。

    “没大没小的”蜷起食指敲打她的额头,看她一脸愤懑却不敢吱声的样子就心情大好。

    后来混熟了,汐子喜欢在空闲的时间跑去蹭课,辛左学计算机,他有长长漂亮的手指,可以弹帅气的和弦,编长的让汐子叹息的程序,当然也会时不时敲打汐子的额头,力道中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9月22日18时29分11秒编辑过]

夏末初秋,犹余一片燥热,汐子总是光着脚丫踩一双人字拖,大摇大摆的绕着H大广场逛游,辛左就在那里拍了最后一组毕业照,之后为十几年的学生生涯画上不晓得完不完满的记号。

    汐子记得,那天辛左是笑着的。微微勾勒的唇角,让汐子看的呆愣许久,直到一个巨大拳头袭击了她的头,于是时光同照片一起定格在辛左咧开嘴笑的春风得意的脸上,当然最精彩的还是旁边小丫头一脸痴傻的表情以及头上明晃晃的那只大拳头。

    “抓拍的不错。”他大方的扔给伙伴一个赞赏的笑,再回头就看到汐子气的鼓鼓的腮,红扑扑的小脸像苹果~

    “小傻瓜,不要愁眉苦脸了,今天准许你吃一个甜筒”汐子胃一直不好,辛左是知道的。

    “唔。。。大的?”

    “嗯?!”

    “小的就小的嘛……”

    那年汐子19岁,辛左22岁,汐子升入大二,辛左离开校园。

    过往一切美好都被整齐的封装,属于纯真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一些人不知不觉,一些人后知后觉。

    辛左租了间小房子,他是那样洁癖的人,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条,丝尘不染。走的那天并没带走什么,一只简简单单的背包,一只简简单单的吉他。

    似乎一切不曾改变,因为汐子还是时不时守在辛左家门口,夕阳西下,远远看着那个倾长的身影就张扬着笑起来

    “辛左辛左~你总算回来啦,我都快饿死了……”

    再看他又好看的蹙起眉来,蜷起食指敲打她的额头,叫她小傻瓜。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如果我们都不曾长大,如果……

  

    时光打马而过,渐渐转凉的天气,09年的第一场雪下了整整一夜,白茫茫的街道和人群,皱缩在毛绒领里各式各样的表情,汐子笑嘻嘻的摇着小兔子手套在辛左面前晃来晃去

“辛左辛左~可不可爱?”

“不要闹了,看路”他沉着张脸把她不安分的小爪子拉下来,然后一路握着,直到把她送上火车,雾蒙蒙的车窗哪还辨得出他的身影,还好只是个小小的寒假,很快就会回来了。

    40天,96个小时而已。

    汐子是在清晨回到这个久违的城市,拎着一大箱行李匆匆赶到辛左家,他说过要比她早回来两天的,好提前把屋子暖热。

   “好想你……”辛左一开门就看到一双漫着水汽的眸子,继而是还带着寒气的绵软身体,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他只好无奈着拍拍她的背

   “乖”

    只是那以后辛左似乎变得更加寡言,本就稀有的笑容愈加吝啬,汐子搜罗各种各样的小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兴趣,全部徒劳,那最后的一个拥抱已经变成久远的记忆。

    动漫展上淘了两只可爱的公仔,汐子鬼兮兮的拿来玩起了木偶戏,她总是个任何情况都能自娱自乐着开怀大笑的怪异生物。

    “怎么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当小孩子多好~有好吃的好玩的还不用思考不用动脑子~”

    “贫嘴”

    “辛左辛左,我想吃甜筒甜筒,想吃大个的~~”

    “不准”

    “我不要……都戒了好久了……以前不是还一周一个呢”

    “我说过了不准!再不听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凭什么听你的!”也许是被他突然的严厉吓住,也许是小小的委屈作祟,汐子第一次对着辛左赌气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面冲下趴在了他的腿上,发生的太过突然,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厚重的巴掌已经一下下拍了下去,辛左那双单薄修长的手,原来打起人来竟是如此实在的痛。

    “你打我!凭什么打我!”羞痛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只是反抗在他那里几乎起不到一点作用。

    辛左依旧沉默,只顾着一波波的击打,频率力道像是丈量好了似的,汐子终于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

    “以后还敢不敢贫嘴了”他终于开口,只是手下并没有停止,淡淡的口气里似乎有着一丝什么,隐忍?不舍?还是怒气……汐子顾不得那许多,只是连声急急的喃喃“不敢了……不敢了……好疼……”他终于停下来,指着墙角让她去反省,碍于暴力压迫,她只得从命。

    又痛又乏,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他叹息,回头看却被他冷着脸吼回去,夜色慢慢降下来,屋子里安静的很,汐子小心翼翼的抽泣着,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今天,就留下来吧。”换好了一层床单,一点点抚平,抱着汐子放趴在床上,轻轻按她的臀“疼么?”汐子羞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不再说什么,安安静静替她掖好背角。

    天刚微亮,汐子就已经醒过来,看到辛左还熟睡在沙发上,单薄瘦弱的身子,稚嫩的脸,像个无害的小孩子。怕醒来的尴尬,于是汐子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落荒而逃。

一连几天的闪躲,思及那天的场景就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他怎么可以像对小孩子一样打她的屁股…虽然确实是她不对,可是可是,不过是顶了两句嘴,至于这么凶么…脑子里乱乱的,一声长叹,汐子的头重重的砸在课桌上,痛的内牛满面。。。

    周五的课只有三节,汐子一路想着要去开怀吃一顿,补一补近日来思索各种问题损耗的脑细胞,出了教学楼便看到阳光下那人身影,再想躲已来不及。

    “汐子”他遥遥笑笑,似乎一切未曾发生过,不时有认得他的学弟学妹热情的打着招呼,曾经的辛左,也算是这学校里知名一人物。刚蹭到他的面前,一个暴栗已经恰时的袭上了她的头,并没疼痛,汐子做到一半的咧嘴表情瞬时卡住,滑稽的很。

    “你……你你你……”

    “怎么了,敲不痛还不乐意了?”他笑的甚为欢乐,汐子一脸愁苦,果然还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人家是气场帝,力气又足,现在明显发觉智商的差距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弥补,汐子只好哀叹一声认命了。

    “想吃什么?”

    “甜筒!”汐子还是无法释怀那天丢脸的场景,再大的boss有什么可怕~面子很重要!只是瞥见辛左温和笑意里那丝压迫力十足的威胁眼神,她还是忍不住的觉得冷……

    “额……突然觉得还是吃饭吧……”

    “嗯。好”牵了她的手就走,辛左暗下思忖着,下次还是不要问她意见了,保持绝对统治才是硬道理。

    只是汐子怎么也没猜到目的地居然是超市0_0,买了肉菜蛋和各种调料,满满两大包。辛左系上围裙大展厨艺,汐子一脸花痴的斜倚在厨房门口

    “辛左……为什么你当家庭妇男的样子也这么帅……这世界不公平。。。”

    家庭妇男?!辛左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回头一道冷冻光波将汐子定死在门边。为了不再被她各种各样古怪的话气死,扔了个抹布给她,“去把客厅收拾干净,在我做熟饭之前,如果让我发现有一丝灰的话。。。”然后再看小丫头已经风一样的跑去忙了。

    那顿饭,汐子吃的异常香甜。拍拍鼓鼓的肚皮,满足的喟叹,连洗碗的工作都全部包揽了。整理好一切回到客厅,辛左懒懒的倚在沙发里,电视里正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肥嘟嘟的小羊在草原上奔跑,辛左眯着眼睛像个幸福的小孩子。

    招招手让她坐身边来,揉乱她细软的头发,再捏捏小脸,玩的不亦乐乎。

    “汐子,不准再躲我,我会想你……”似是耳语,又那般明晰。

    就留在他身边吧,汐子这样想着,就算会被他打pp……额……似乎也不是特别痛。。。汐子就这样被一顿饭收买了,不知道辛左背后会不会笑个天昏地暗呢。

    辛左终于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再始终沉默着像块冰冷的石头,不时会开开小玩笑,捉弄下可怜的汐子,日子过得平缓而温和。很多人耐不住平淡的日子,总觉得乏味异常,许久之后才发现,原来能够浅淡笑着的才是最完美幸福的时段,不经风雨打磨,却沐浴日光温热。

    也有不平和时有发生,在于每次汐子翘课,乱吃东西,无故顶嘴之后,总会将自家pp送入水深火热……辛左说:“像你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式来教育”一切抗议无效。

    只是适应力极强的汐子,居然在这样的拍打下变得日渐皮实起来,几次三番的同犯一个错误,让辛左头痛不已。

    “就不能乖一点么,汐子”很多次欲言又止,他还是用他认为对的方式,压制她小小的反抗,他以为她是未经雕琢的小树,时常敲打着,总会变成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他不懂她的痛,她也不懂他的累。只是自顾自的希望为彼此多承担一点,却一不小心错的更深。

   

    被小橙一路拉着奔跑,总算是赶在上课铃响的前一秒踩进教室,急急的找座位……

    “啊!”

    “怎么了汐子?”

    “没事……没事……”皱巴着一张小脸,汐子还是小心翼翼的坐正,台上老教授正在热情洋溢的讲着马克思主义原理:“量变引起质变……”是这样的吧,是不是被压迫久了也会慢慢演变成习惯呢,汐子揉揉自己可怜的pp,脑海里放大着昨天辛左那张冷的滴水的脸,终于还是没忍住的一阵颤栗。

    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敢再信誓旦旦的说着辛左是个温柔的孩子了。

    就只是因为四级成绩没有过优秀……汐子被罚站了两个小时,几乎挪不开步子,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居然被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50板子,小巧的木板,并不厚重,只是拍打在脆弱的皮肉上,还是留下了触目的痕迹……

    汐子很痛,很怕,很委屈……她又不敢说些什么,不停地告诉自己辛左是为了自己好的,只有优秀一点才不会让他着急……

    每一次惩罚过后她总是赖在他的怀里,左手塞在他的右掌心,温暖穿透胸腔,疼痛就不再那样明显。

    汐子总这样对自己讲,再忍忍就过去了,50下,并不漫长,疼痛并不漫长,总有温暖的怀抱和抚慰,忍一下就可以雨过天晴。

一个人在街道上来来回回走,日薄晴暖,透过枝杈洒落的光斑,恍然忆起你树下温和含笑着逗弄小狗的时光,一如昨日。

    辛左喜欢狗,时常随身带一根火腿,遇到校园里乱跑的小狗总会停下来喂食,那样安静着的气质,没有丝毫戾气,小猫小狗都不怕他,绕一圈要吃的,辛左细长的手指,浅淡的笑,日光下羽化的边缘,柔软到融化的画面。那时候的辛左,是个怎样温和淡然的男孩子。

    “准时回家”手机嘀嘀嘀的响起来,是辛左的信息。从来精简到不能再精简的句子。试着描摹脑海里辛左的样子,沉默的侧脸,沉沉看不到底的眸子,习惯性微皱的眉,似乎一切不曾改变过,只是笑的时候掩饰不住的那丝无奈和疲惫,任她怎样努力也抹不去。

    时光是最残忍的雕刻家。

    想着想着居然看到不远处一只花白小狗憨憨的跑过来,尾巴有点秃了,呜呜的叫着,像是小孩子撒娇,身上脏兮兮的,许是谁家走丢的吧,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汐子。汐子一下子开心起来,毫不犹豫的抱怀里。

    “辛左~~~快来看啦~~”还没进门就叽叽喳喳叫开了,这丫头。。。

    辛左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偏偏头看到她怀里抱的小狗,一瞬间的慌乱眼神“赶快把它丢外面,不准抱进来!”

    “什……什么?”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反应,汐子愣在门口不知所措“你不是……最喜欢小狗的……看它多可怜……”

    “我说不准抱进来,伤好了,又要不听话么?!”听他口气丝微不悦,汐子还是恐惧大过委屈,转身把小狗放在门口,扒一根火腿蹲下来喂它,“小白放心哦,我会说服辛左把你留下来的,他肯定是又心情不好了,不怕不怕哦……”

    “辛左……”

    “去洗澡,仔仔细细的。”他盯着报纸并没有看她一眼,口气里有淡淡的怒气。

    “哼……喜怒无常……”极小声的嘟囔,辛左只当没听见。

    吃饭的时候汐子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辛左只当没看见。

    “辛左……”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想到小白可怜兮兮的眼神就一阵难过。

    “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汐子,乖一点”

    “我不要……小白好可怜的……不要丢了它……”诺诺着坚持着,大不了就被拍一顿嘛……值得的!

    “吃饭。不许再提了,我不想因为这个打你”

    “不吃了!你不要小白,我就不要吃饭!”

    “不吃饭,那就去墙角跪着”他淡淡的开口,听不出喜怒……汐子一下子慌起来,他还从来没让她跪过……一丝羞怒爬上来,心里一阵阵抽痛的委屈。辛左偏过头来看她,见她搅得发白的指节,之后却一声不响的走去墙角垂着头跪好……

    长发漫过肩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习惯了她吵吵嚷嚷,习惯了她委屈求饶,但她这样安安静静默默忍受着的样子,他却看不下去。

    “算了,起来吧”他站在她身后,摩挲她柔软的发,见她并无反应,抱起来才发现,居然哭了……

    泪水扑了满脸,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时不时抽动的肩膀,虽然抱在怀里,可是却清晰地感到她的无助和恐惧。

    “你没看到它尾巴都秃了么,肯定是生了病,你就这么抱回来,万一传染上什么病菌可怎么办。你喜欢的话,我明天买一只送你好不好……不哭不哭了乖……不罚你了……”她终于还是哭出声音,小小的呜咽。趴伏在他心口的位置,眼泪一点点渗进去,烫的他一阵疼痛。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

    他有那么一瞬间就要脱口而出,把一切一切告诉她,看她赖皮一样在他衣服上来回蹭着,像个任性的小孩子,终是宠溺的轻扯了下她的小耳朵。

    “还敢发脾气不吃饭,顶嘴50下,不吃饭50下,一共一百板子,去床上趴好”他好笑着看她瞬间僵硬的小身子,仰起一张皱缩的愁苦小脸。

    “逗你的,小傻瓜”

    所有痛所有累,我一个人承担就好。

    我会给你支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你只要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单纯的做一个快乐的孩子就好。

    虽然也会委屈,也会疼,但身上的伤总会慢慢痊愈,总有时间留给我好好再去补偿你。

    有些疼痛,忍一忍就会过去,幸福总在不远的地方,似乎触手可及。

    有希望,就可以过的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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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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