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小荷才露尖尖角_le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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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当年我高考没接受调剂败了北,家里花了点钱给我送到澳门念书,学的是菠菜(casino)管理专业。主业是管理,但也脱离不了第一线的技术。这其中包括怎么熨烫制服衬衫,怎么发牌,怎么被管理。也就是,怎么做一个入门级的荷官。我有一次黑袜子洗了没干,穿了一双灰色的袜子,被直接发回学校。主管检查得就是这么仔细,黑鞋黑袜,这些荷官的行头,仅仅是些入门的纪律。

  

  还有一些铁的纪律,背景审查、交易安全、现金安全,每天上完课上完实习还有大量的作业,反洗钱、客户关系维护、菠菜心理学….

  我是从这些纪律规则里胜出的少有的学生。当年次招进的20个人,毕业成荷官的6人,十年来,升到监牌官的2,升到地面经理的1个,升到全牌区经理的只有我。这是纪律和服从的代价:很多人被淘汰(当然他们只是觉得吃不了这个苦、选择了更适合他们的行当);也是好处:遵守规则琢磨业务的,像我,被提升得很快。不到三十岁,我已经管理整层营业面、带老员工、培训新员工。

  

  有次我骂了一个新荷官,女孩子头发长,遮住了工牌,一看培训时就没有好好听讲。这里看不到工号很多工作无法展开,最起码就无法记录牌码经手人。这个小荷官倒是一脸的倔强,没有半点歉意,让她回家也不回,直接撸起头发挽了个髻,很像名侦探柯南里小兰的发角儿。我做荷官时因为一双袜子长官叫回家立刻道歉灰溜溜的回去,现在的小孩居然这么跟我顶。够难管的,暂且放她一码。

  

  第二次遇到这位小荷,是我被安排去教他们“三卡扑克”的发牌,轮到她发了,总是用左手去派最右边的牌。“这样你左手边的监视器拍不到牌”,我告诉她。重新派。 

  重来,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动作她又犯错,我让她再从头开始派。

  一桌子的荷官都在等她。我看她脸绷得紧紧的,眼睛是茫的,根本不知道在干什么似的。这一轮,又发错了!

  “你等一下”,我从旁边玩骰子的桌上拿来一根骰杖。

  骰杖叫dice stick, 其实就是一根藤条,长、直、超级柔韧,一头弯过来用来推骰子给客人。原料是一种相当坚韧的“芦苇”。我第一次跟制杖人一起去采割,一根没搂住一松手“嗖得反弹回我身上,当时一记抽心的痛,衣服掀开一看,胸前一道长长的红棱子。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玩意儿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非杀伤级武器。

  

  我拿过那根杖,小荷同志立马知道怎么发牌了,左手发到哪,右手从哪里开始发,怎么不挡住监牌器。”发生了什么?” 我取笑得问道,看着她制服下的身子一寸寸的绷紧了。

  

  后来我也经常培训她们这一期一些新的游戏,只要我挥一挥这根杖,不管男孩女孩都特别集中,学得特别快。偶尔犯错的被我杖了手,也再也没犯过同样的错误。在casino,你可以犯错,你只是不能犯同样的错。但也有一种错一次也不能犯,那就是cheating。

  

  那天接近午夜,我正要下班,夜场的同事们陆续开始上桌。小荷也是“早班” (夜里12点下班是这个行业的early bird shift) ,她清理了牌码,交接完,在出牌区的路上——更确切地说,在路过她的经理的面前,她那个小兰式发髻里滚出了一枚堵币…OMG.

  

  一枚10元的堵币。她那一桌的最低面值。

  

  No no no 和面值没有关系,是她,偷,了,赌,场, 的, 钱。

  是性质。

  不只是偷,

  是监守自盗。

  

  大家猜猜下面程序是什么呢?谁过去扭送她去警察局?谁来扮坏人?

  对啦,就是我,还有两分钟就下班走人的我。

  惹我?倒不会真的扭送去警署啦,不然警察蜀黍会觉得我们堂堂一个菠菜大场居然因为这种小事搞不定自己的员工。我此刻只想最快最平静地把她扫地出门,我也好收工返家。

  

  呃,事实证明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当我进到“小黑屋”,她的主管临时处理她的地方,她已经被一线安保人员搜身过了,身上只剩条小内裤,头发散落着,女安保正检查着她的鞋子。看到我进来,她的桌面主管和安保都松了一口气似的,一副”交给你了我们下班啦“的甩手。(“小黑屋”就是牌区边上的一间小仓库,这里总放一些备用的牌具,还有一盒盒堆砌起来的等待被安全销毁的作废扑克。) 这下我气血上涌,不仅是我要推迟下班,另外毕竟这也是我教上来的员工,她不嫌丢脸我还要脸要皮呢。尤其此刻小荷同志居然给我一张臭脸,拜托,是你做了坏事在先好吗,怎么摆出一副我是坏人的样子!我环顾四周看能有什么砸向她的出气筒,呃,一根备用的骰杖—— 

  

  ”不许出声,做错事自己受着,外边客人听到你甭想兜着走“

  我拿过藤杖,朝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了一记。她,一声没吭,嗯,很好。

  “手撑到墙上。“ 

  几杖抽下去,看不见她的脸,但那架势分明是革命战士宁死不屈。这可不行。

  我把她内裤扒到露出了屁股,已经起了棱子。再添一记。

  不错,这下不摆臭脸了,像犯罪分子虚心受罚了。这么我也可以放心地打了。

  五记、十记、二十、五十、其实我没数,就是由慢到快的这么一阵,她身体不敢又不能躲地扭曲着,眼瞅着屁股上的棱子一道添在另一道上。散开的头发能藏住她忍痛的脸,但挡不住抖动的双乳,颤动的屁股,绷紧的腿,不断下滑的内裤,和狰狞着扒着地的双脚。

  一声没有吭,但我什么都听到了,那silent scream。

  打到我自己也挥不动藤杖了我停下了,她瘫跪下去。我靠到桌子上,该生的气生过了,剩下公事公办。

  “我不送你去警署,但这就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一会儿安保把你储物柜的衣物拿过来,你收拾好以后去hr那里把约解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人。

  ”站起来。“

  总不能一直跪那吧,一会儿安排人进来也不好看,共事一场,该帮她体面的离开这里。

  ”过来。“ 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镇定一下她的情绪。

  ”抬头。“ 她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委屈的哭了。我也一下撑不住了,以前罚她她不哭,今天搜身没哭,挨打忍痛没哭,叫她滚蛋没哭,这里哭了。我的眼睛也一定暴露了我的心疼,她扎向我怀里,我环起她,由着她躲在我怀里抽动着。越过她的肩头,她红棱鼓鼓的小屁股也跟着抽动着。这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啊。

  

  当然,最后是我亲自去locker取了她的衣服,准备了她的解约资料,护送她离开了公司。避免了她额外的尴尬。

  

  我是菠菜管理人员,但我从来不赌,上司总说It’s all about chemistry. 正是因为我还未体验过那种肾上腺素带来的刺激或者多巴胺带来的确信/enforced reassurance吧。但经历了这样那样的像小荷同志的事件后,我体会到了真正关心一个人的美好,I’m needed。这是比赌更容易上瘾的一种化学反应。

补充一下为啥知道写的不好还坚持写这种文,,原因是在别人的帖子里看到过一条评论,找不到了,大意是:欧洲的club里都是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出了club谁也不撩谁的。不知道为啥天空的小mm们不这么干脆。

  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感觉天空就是个club给大家生理互撩用的。但其实国外不止有club,也有各种fetish的网站把大家从线上发展成线下关系的。就像人家是有妓院,但也有正常的男女朋友啊。

  我非常不赞同sp就是肉体关系,所以我才尽力书写我认同的sp关系:它也是一段情感关系。

  

  不知道咋发图,不然好给大家看下文中那家casino的dice stick,和那片制杖的“芦苇” 地… 
此篇本身是有原型人物和事件的。原故事发在英文版块,这篇是二度创作,人物关系和结局都有所改变。
 走过路过,求吆喝求鼓励,感恩!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23日18时22分57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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