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四日小杰复审时公差将她押上公堂,不料晓芬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胡说八道,根本没认过罪。可这是她儿子亲眼见的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淫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小杰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公差一声喊,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晓芬面色苍白,双脚乱蹬。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晓芬早己横了心,誓死不招,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那些公差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她儿子小杰见到这番情景,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公差听知县口气,知道这淫妇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夹到中午,晓芬己被家夹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粪尿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
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淫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别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小杰大人的娘晓芬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扭动,却也减不得半分痛苦。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榨出水来。
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的囚衣也都湿透。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衬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淫妇,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
这样直耗到下午,晓芬还是死命不招。他儿子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她亲娘。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晓芬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夹,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这才苏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
不会再发了,只是延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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