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当下,小玲深为赞同,诚恳地说:“这个协议好得很,我百分之百赞成。要是我违反了,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怎么处治我都行。至于你,我是深信不疑的。”美凤故意追问道:“万一我违反了呢?”小玲就半真半假地说:“我也不会手软的!”美凤瞪她一眼:“我可是领教过了,过狠毒的。单就怯着你的责罚,我也不敢越界的。”小玲嗔怨道:“你又在借机贬损人家!”又正经地说:“我们都管好自己,不让对方有责罚的机会就是了。我们只做姐妹可好?”
美凤点头,戏谑道:“你可是先记下的。为了让你引以为戒,是不是该让你先尝尝滋味儿?”小玲指了指屁股,笑嘻嘻地说:“我可是随时准备把它奉送出来,任你打板子呢。”美凤忍俊不止,笑她没羞。小玲好强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个屁股蛋子吗?你要是愿意,现在我就脱给你。就是打个皮开肉绽,我也不会哼一声!”竟真的伏身翘臀,还动手解起了腰带。 bUFi?m
美凤惊讶的笑出声来,知她是有意作秀,顺手从晾衣架上拆下一根竹条,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小玲反觉太轻:“你就不能照实打几下吗?也好让我心里畅快些。“美凤也就更悟透了她欠不得人情的要强性子,说你这么主动,我要是再不动手,倒显得疑你不诚似的,“就依你好了!” 小玲急忙调整姿势,将身子伏得更实些,以便承受责打的疼痛。美凤硬起心,暗自加了些力气,不紧不慢地抽击了几下。见她沉默着,就小心地问:“是不是打重了?疼得厉害吗?
小玲蓦地转过身,却是一脸的清爽,两眼放光,语无伦次:“美凤,你知道吗?我总算找到感觉了,是那种,嗯,舒心畅意的感觉。你实际上是在帮我的忙,你懂吗?你一定要帮我彻底体验这种舒爽的感觉,好不好?”美凤一时被弄糊涂了,但情绪显然已被感染了,“别急别急,你说清楚啊?” “哎呀,你不需要弄得很清楚,有些事我也不便出口。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许久以来我很压抑、很憋闷,总之是很烦了。刚才挨了几下,竟然畅快了许多。我离家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也没人管教我,今天总算体验到了。你就当我是个做了太多错事的孩子吧,我真的很需要这样的管教与责罚。求求你,再继续加重你的责罚好不好?”她竟显得急不可耐,见对方仍不解其意,干脆说道,“我不妨告诉你,若说我对不起你,其实我更对不起子高,我把他伤得太重了。我的心堵得厉害,你一定要帮我卸掉心里的负担,行吗?” 尽管她说得颠三倒四,美凤还是明白了。不由得联想起她入夜后失常的举动,看来的确是做下见不得人的事了。果真如此,简直是可恶之极!犯下这等大错,岂是轻责几下就能悔改的?何况直到现在她却只求心安和舒爽,全没有廉耻和懊悔之心。真是岂有此理! 美凤气愤难捺,暗自盘算着,不如趁她尚有一丝悔悟,又急于受罚净心,狠狠地给些教训,让她饱尝苦头,然后趁机点醒她,促其真心改过,以防再犯。她主意已定,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下,也算是我帮忙的条件。常言说,帮忙帮到底。让我帮忙,帮到什么程度,就得我说了算。就是说,一旦开始,你就必须配合到底。否则的话,你说打就打,让停就停,那叫什么管教和惩罚呢?如果只是做做戏,我就不能奉陪了……”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早晨,美凤强打精神洗了把脸,发现小玲已经退烧了。见她呼吸均匀,神态安祥,就不忍叫醒她。这时响起了叩门声,开门一看,却是子高。美凤不禁有些慌乱,她不想让他知道昨夜发生的事,以免引起误会。幸亏他只是问了句“小玲还没醒吗?”美凤点头称是,说小玲昨夜睡得迟,有什么事方便的话她可以转告。子高说他和大李要下村去查访处理一个急案,怕是三五天内回不来。“我来不及跟别人说了,就来告诉你,也顺便告诉小玲,就麻烦你转告他们吧。”美凤点头,又极快地说:“案子会不会很麻烦?你要小心才是。” '[!U77-.l
得知子高几天后才回来,小玲先是有点儿失望,闷闷地像在自言自语:“什么事非他亲自去?难不成是为了躲我吗?”美凤轻斥道:“你别瞎想,有些案子是非他亲自办不可的。”小玲就活跃起来:“走了更好!要不然,我弄成这样儿,真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呢。”美凤也说:“可不是,我比你还担心呢。让他知道了,不向我兴师问罪才怪呐。”小玲品出她有调侃的意味,就忍不住还以颜色:“那好办。你呀,就乖乖地趴在床上,脱了裤子,让他狠狠打一顿屁股不就完了?”美凤又羞又气:“你,怎么说得出口?”小玲却兴致很浓,沿着思路发挥道:“打过了,他见你白白嫩嫩的身子皮开肉绽的,一定心疼得要命。说不定爱由怜生,你们从此就好上了。挨一顿板子,就换来美好的爱情,你还不愿意吗?”美凤叱道:“愿你个大头鬼!现在还这么顽劣,是不是挨得还不够啊?”小玲冲她做了个鬼脸儿:“真让你说着了,捱了一顿打,心里反觉得和你亲近了。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犯贱?”美凤不禁动容,无言以对…… <Irx&o
昨天夜里,美凤刚摆明条件,小玲就好强而心硬地说:“你担心我熬不住是吗?那我告诉你,你别管我的痛痒,只管照实了打,能狠就狠些。你要是再手软,我反倒看轻了你。真熬不住,我也不会求你的。即便我真的求你,你也不一定要停手的!”至此,两个人都严肃起来。小玲兀自走向床边,上半身伏在床上,双手反别过来,将外裤向下褪去。很快,臀部只剩下白色的三角内裤。见她还没有停手的意思,美凤劝止道:“内裤就不用脱了,这么薄的质料,不会隔疼的。”又叮嘱她,“受不住的话,别硬挺着,哭出来疼痛就会减轻了……” ~C7ltn2X
小玲暗自咬紧牙关,双手抓紧床单,尽量让臀部肌肉放松,做出一副迎打的样子。美凤手拿竹条走过来,见她虽身材瘦削,臀部也不够肥大,肌肉却很瓷实。上身伏下去,双臀就凸现出来,酷似两个发酵不当的硬质馒头嵌在那里。她突然觉得那翘得有些夸张的臀部俨然透出一股霸气、挑衅和示威,便不再犹豫,高高举起竹条,瞄准那隆起的臀峰抽下去。竹条尖啸着冲击下来,随着一声尖锐的刺响,小玲周身猛地一颤,臀部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内裤上立即现出一条明显的印痕! !cc.AM
小玲双手揉搓着床单,显然是疼痛所至。但她很快调整到原来的姿势,果真是一声没哼!这反而刺激了美凤,她把竹条举过头顶,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频率不可遏止地增加了,直至演变成没有间歇的连续抽击。小玲渐渐熬不住了,臀部越来越明显地扭动和闪避着,嘴里不断发出含混的呻吟声。 #2*L(VO4c9
可美凤仍没有停手的迹象。她走到另一边,换了手,竹条落下时更加急切。小玲坚持硬抗到底的打算松动了,任凭自己的呻唤明晰而尖锐,直至变成痛苦的呜咽。这时,美凤却仍旧浑然不觉似的自言自语:“原来打人也有瘾呢,小玲你一定没事吧,这可是才开头呢。”小玲就彻底崩溃了,哀哀地泣诉道:“美凤你别再打了,我受不住了!”美凤故意生硬地说:“那怎么行?还差得远呢。我这人一旦开打就很难收住。再说,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一定要停手,对不对?”说着,又是狠命一击! .NFAYr]
小玲“嗷”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牙也顾不得咬,双手向后伸去,像要护住挨打的地方。美凤禁叱道:“你是怎么搞的?简直让我看轻了你!”小玲顾不得要强了,彻底告饶道:“我知道自己太轻狂了,我再不敢了呀,你好歹饶了我吧!”美凤叹了口气,说既然你都这样了,就少打几下吧,“才打了十二下,就凑个整,找齐二十下算了。”小玲本能地哭叫道:“不要!”美凤却说,既然打了一回,狠不下心岂不是白打了?“倒不如再打狠些,以后也好记得长久。”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你也别光顾着喊疼,心里也该多品一品,要不然皮肉就白白受苦啦……” cSd53/
“要不这样,咱们先休息一下,你先静静心,再挨打的时候也就更能入心了。”说完就给她端来一杯水,见她想赌气拒绝,就说:“就这么点儿疼痛都受不了,别让我觉得你是输不起呀!”小玲接过水杯,别过脸,一口气喝光了。她也真的渴了。美凤柔声说:“伤不重,都是皮外伤,我那儿有治伤的药。只是现在你得听话,收了慌心,专意体会着把最后几下挨完,嗯?”小玲泪眼婆娑地说,美凤,我真的好怕!美凤收回关切的目光,冷冷地说:“就因为你知道怕了,才非打不可,只担心你怕得还不够……现在每打一下你都会很怕是不是?”小玲不解其意,犹豫着点头。
“这就对了。这最后的几下之所以非打不可,就是因为这才是最紧要最起作用的。越怕越要打,今后再要管不住自己,就会畏疼而止了,你说呢?”见她仍蔫头耷脑,美凤说完就用关切和期许的目光望着她。小玲总算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美凤还想借机将彼此的心拉近一些,柔着声音哄劝道:“来嘛,乖一点儿,听话!就趴在我腿上好不好?”
“人长大了,就失去了管教。可像你这样缺乏自控力的人,在铸成大错前捱顿板子,也是种预防和救治的良方,不是吗?”见火候差不多了,就亮出了真实用心:“有些话我也不便深问,今天这么待你,只想你今后切莫做出愧对良心、愧对子高的事来……”小玲心里一震,难道她发现什么端倪吗?不禁心虚起来,忙说已经明白对方的用意了。美凤动容地说:“这就好,咱姐俩总算心意相通了。既然你能领悟,我就别无顾忌了。打狠了,妹妹给你治伤就是了。只想让你疼得深些,记得牢些……”边说边将她的内裤向下褪去。 由于伤痕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内裤就被粘在皮肉上。往下解脱时,小玲疼得直扭身子。她“哎哟”失声,叫苦连天,显然是想借此规避。不想美凤却冷漠地说:“觉出疼来好!一个女孩子家,被剥光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种责罚……”小玲失了底气,不再挣扎了。只是预感到臀部又要受罪了,暗暗咬紧下唇,精力都集中在了臀部上。美凤叹了口气,抚弄着她绷紧的臀肌,说你什么时候做到了,我再开打不迟。她只好强打精神让肌肉松驰下来,可由于过度紧张,松软的臀肌竟然不住地轻轻跃动。美凤知她只能如此了,说了声“坚强点儿,挺一下就过去了”,紧接着发出一声脆响。小玲尽管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呻唤出声,臀肌抽搐,全身扭曲,却被紧紧地按住了身子。_
“还是不得要领啊,要心里感觉到疼才行。算是我求你好了,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给别人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伤痛,好不好?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真希望你能体会到外伤再疼,也难抵内心的痛楚……”已经是苦口婆心了。至此,小玲才调动了全部心力,把注意力从恐惧中拉回来,集中精力思量着自己如何该打,并为以前的过错懊悔着。这样一来,精神上竟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身子自然放松了,竟觉得不像先前那样疼痛难忍了。美凤突然停了下来,欣慰地说:“小玲你配合得很好,我能觉出你是真心悔悟了。打得虽重,你却不闪了。心思不在这儿了,这回可能疼到心上了。”小玲凄然一笑,低声咕哝道:“美凤你真能钻到人的心里去……”
“小玲,我到底没看错你!”美凤趁机赞道,“这最后一击我加重点儿砝码好吗?这样,保管你一辈子忘不掉了。”小玲受到肯定和鼓励,充分调整身心,尽力驱使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处于一种毫不设防的迎击状态。美凤知她会意,紧紧抓握她的一侧臀肌,尽量向外牵拉。小玲感到臀沟竟被暴露出来,虽然对方也是女性,可还是觉得很不自在,本能地甩动着身子,疑惑地扭头向后看去。美凤不看她,边继续摆弄边意味深长地说:“人在特殊的环境下呆久了,就难免松懈和麻木,甚至连最起码的羞耻之心也渐渐丧失了。这个部位可是咱们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也是最不能示人的地方。而今我这样做,就是想借此唤醒你作为女人最起码的羞涩和廉耻之感……” S|q(rE0
小玲顿时羞红了脸,嗫嚅着说:“美凤,你好像知道些什么?”美凤委婉地说:“咱们可是同居一室,何况我是医生啊。”小玲知道人家给自己留了面子,尴尬之余沉默了。于是,她心甘情愿做好这非比寻常的最后配合,肌肉放松,任其摆弄。可对方似乎并不急于动手,就在这个令她羞惧不堪的姿势下停住了。联想到自己隐秘而娇嫩的部位正在对方的端详之下并即将遭受痛击,出于本能的羞惧,她脸开始发烫,心慌得“怦怦”直跳,暗红色的菊花洞口竟不自主地伸缩颤动起来。~
美凤见状,进一步激她:“我可是个女人啊,把它暴露在我面前你也觉得很羞很怕是不是?可你从来就没想过吗,在随便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你又会是怎样的感觉?……”边说边用指尖儿猛然触弄那跃动的隐秘部位。小玲顿时像遭受电击似的,浑身筛糠,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美凤知她定是羞愧到了极点,也就不再耽搁,竹条不偏不倚应声而落。她禁不住“啊唷”一声,全身陡地挺成一条直线,肛沟也瞬间闭合,竟将竹条夹在其中。美凤知她疼到极处了,就不急于将竹条抽出,任其夹在臀间,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屋子里安静极了。小玲蜷缩在美凤怀里,任凭泪水长流,直至浸透衣襟,濡湿和浸润着美凤胸腹白晰而柔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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