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美丫鬟毒笞主母 (一)
清朝晚年时候,皖南有一家姓马做官的人家,官太太马氏待下人很严厉,有一个小丫环玉兰才十岁,几乎天天要捱打,而且一打就要扒了衣衫、脱了裤子打。这丫环年年纪一点点大起来,还是天天这样捱打。后来到了十六七岁,已经穿裙子了,还是不能免除这样捱打。她哭着哀求说:“打板子、抽鞭子再重我也愿捱,只求太太饶了脱我裤子吧!”太太大怒,干脆把她裙子、裤子统统脱掉,都扔到院子当中,打完了,
让她光着下身到院子里穿裤子、系裙子,天天这样作践她。院子里经常有男的来来往往,根本没法避开,这个丫环恨那个太太恨到骨子里了!玉兰随着年龄大了,人长的花容月貌。被马老爷赎了身,做了官人小妾,马夫人虽然十分不满,但无可奈何。
话说有一个富户姓刘,马夫人与其相好,便乘做官的丈夫不在的时候与他通奸。正巧这日正在做那勾当被丈夫当场撞见。奸夫失手杀了那官人。这便出了人命案子。这对奸夫淫妇正发愁之时,马夫人突然想了一个毒计…………
本县县令原是一富家子弟,花了些银子买了个官,原本就不学无术加之为人残暴。上任以后利用酷刑,屈了不少好人。办了很多错案,尤其喜欢对女犯人用刑,隔三差五便令人抓来个妓女将其脱了下衣,露出光屁股,用板子打一顿。
这日刚打完一个妓女的屁股,正坐在堂上回味,堂下突然有人击鼓。便命人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来。一个妇人带了十几个家奴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貌美女人带了进来。那妇人跪下道:“青天大老爷,为民妇作主啊!这小贱人与家奴有私,被我家官人狠打了一顿,便怀恨在心。昨日竟将我家相公毒死。请大老爷为奴家作主啊!”说着便哭了起来,这妇人不是别人,正式马员外的正妻。
那被五花大绑的妇人就是玉兰,听的大妇这话便直叫冤枉。
那县令原也手了那淫妇的钱,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便怒道:“大胆刁妇,本官没有问你话,如何多嘴,来人先与我掌嘴二十”
这玉兰的绳子被解开来,两旁衙役一人撤起一只胳膊,后面一人揪起她的一头青丝,玉兰的脸便仰了起来,行刑的衙役用厚厚的牛皮板子左右开弓的打在玉兰的脸上,二十下下来,玉兰的脸以通红,嘴角流出了鲜血。那大妇在一旁看了心中欢喜,暗道就不怕你不招供。
衙役回道:“禀告老爷,用刑完毕。”
此时玉兰双脸肿胀,大口的喘着气。
那县令有问那妇人:“你说她与人〖通.奸〗,有害死你家官人,你可有证据?”
妇人拿出一个竹瓶,答道:“大人,证据在此。”
县令命左右承了上来,问道:“这是何物?”
那妇人道:“这是在那贱人房中搜出的砒霜,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作主啊!” ,
那县令道:“好,本官一点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你且在一旁看本官审这刁妇 。”
那妇人此时面上以痛哭流涕,心中却欢喜的不的了。 那县官对玉兰道:“大胆刁妇,你可认罪。” 玉兰口中连称冤枉。
那县令怒道:“大胆刁妇,如今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来人,与我重责四十。” !
官刑中原不经常打女犯人屁股的,就是要打,也是用竹蔑责打,这县官收了人家的钱财,有意验刑逼供,所以一上来就用大板子,加之他本就喜欢看女人的屁股,便责令将玉兰裸臀重打四十大板。
这便苦了玉兰,刚一上堂还没有说几句话便二次受刑,这时左右衙役将刑凳搬上堂来,这刑凳也是为女犯人特殊设计的,是一拱形,从上面看是一个“X”型,将犯人手脚绑在四边,双腿便岔开来,女人的下身便一览无余。
玉兰被衙役放在刑凳上,她本用力挣扎,但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挣脱衙役的手掌,还是被绑在了刑凳上,那县令还以不服刑法加了她十板,玉兰的屁股本没少受过板子,此时心道:反正也不是没受过,死我也不能招供,任他怎么拷打我。但是她不知道,她这种想法不知令她多受了多少苦
玉兰这是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那特制的刑凳上,身后有一衙役将她裙子掀起,脱下了长裤,等要脱下她贴身小衣的时候,她拼命的喊道:“不要啊!”岂知那县官本就有意看她屁股,岂容她留有底裤。
便道:“贱人,毒害你家官人,还知道羞耻么?来人与我脱了!"
“啪!”“二”
“啊!冤枉啊” 那昏官道:“还敢喊冤,于我重重的打!”衙役听到老爷怒了,下手更重了。
“啪!”“三”
“啊!”
…… 十下过后玉兰的屁股已经紫肿了,可她还是不招。 县官问道:“那犯妇,你招是不招?”
玉兰:“冤枉啊!大人!”县官下令收监。
玉兰因为犯的是重罪,所以是带枷入的牢房,老头见新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心中高兴,可随即心中又恨道,没有来的漂亮娘子都被老爷打的屁股开花。好扫兴致,不然大爷也可以玩一下。这恶吏有个规矩,凡带枷入牢的都应先交一份“开枷钱”,否则便要重打二十大板。玉兰哪里又钱给她,这便要将玉兰拉下开打。玉兰哭道:“白天在堂上受得刑法,已经不能再打了啊!求爷爷开恩啊!”那恶吏哪里有这份怜香惜玉得心,又啪坏了规矩。于是令人开打,这牢里〖打.屁.股〗不象得堂上,犯人都要〖赤.身〗〖裸.体〗。玉兰心中羞涩,又害怕的不的了。只能默默的接受着二十板子。她的屁股本以狼狈不堪,又受这二十板子,直打得她小便在此失禁,昏过去好几次。
这恶吏也过瘾了,便将她押进了牢房。
话说玉兰刚刚被押下大堂,那昏官便也那大妇说:“娘子放心。我定为娘子办成此事!”
那马夫人心中高兴,便道:“谢过大人!” …………
(二)
那晚那昏官哼着小曲回到家中,白天打玉兰时候他还意犹未尽。准备晚上回家在“玩耍”“玩耍”。 他家中有十几个丫鬟,平日里也不用他们干活。她们是专供那县官〖打.屁.股〗的,每日有专人训练她们〖打.屁.股〗,使她们的屁股更耐打,使老爷欢心。
那县官回到家中,吃过了饭,便到了这十几个丫鬟心惊胆战的时候了。果然那县官叫了其中一个,道:“今天你陪本官玩耍玩耍!”
说这便去了后屋,后屋是他专门玩耍的地方,屋中有一个太师椅,正中间放了一个长板凳,有一人多宽,五尺多长,专门是打人屁股用的。
被点名的那个丫鬟〖赤.身〗〖裸.体〗的来到屋中,两旁站着家丁,都打扮成衙役模样,那县官中在太师椅中,模仿着他在堂上时的模样,问道:“堂下犯妇,报上名来” 那丫鬟道:“犯妇小菊” ` 一切都按照公堂上的一样。 那县官接着问道:“所犯何罪啊?”
那县官便道:“来人,给我绑上刑凳。”家丁便把这可怜的丫鬟绑了个结实。
“先个她热热身!”
这热身就是在那婢女的屁股上涂一层辣椒水,这样随着屁股的皮开肉绽辣椒水进入到肉里,能使人痛不欲生。
随后这个丫鬟的酷刑便开始了。其实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随后的酷刑仍令她恐惧。
行刑的家丁先从墙上拿下一把藤鞭,只听县令一声令下,藤鞭便在丫鬟的屁股上飞舞起来,一连四十下,她的她痛不欲生。屁股已经有些紫肿。
县令便问:“招不招?”
她心里虽然想结束着酷刑,可是她还是不能,因为这样回招来更多的毒打,便说:“冤枉啊!” 于是继续,县令便命人用小板子在她屁股上打了100下,可怜的丫鬟已经皮开肉绽。随后又受了四十大板,这顿酷刑才算结束。
玉兰在狱中养伤,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过了五天,县令再次升堂。
玉兰被押到堂上,县令不由分说,先命人打了她二十大板,先给她来了个下马威,玉兰不想一升堂便遭酷刑,口中声声喊冤。可板子还是一下一下打在她屁股上,白嫩的屁股立刻紫肿起来,行刑完毕
三)
一星期后,带犯妇玉兰上堂!”县令下令道。 不一会儿,衙役将玉兰押上公堂。只见玉兰在女牢中受了一个星期的蹂躏折磨,人比前一次上堂受审时消瘦多了,但依然无法遮盖她往日的迷人风韵。
“大胆犯妇!公堂之上还敢公然不撅起屁股来,分明藐视本官!来人啊!先将这淫妇拖下给我重打二十大板!”县令虽知道玉兰屁股受刑后难以撅起屁股向他问安,但还是怒火中烧,喝道。
“不要啊!”玉兰一听又要打PG连忙求饶。 两个衙役手持两根宽大的竹板子走了上来,一下子推打在了玉兰的后背上,玉兰一下子就打趴在地,又上来四个衙役,死死按住她的手脚,其中一人还扒下她的囚裤。就如上次一般,玉兰光着屁屁,呈“大”字状的趴在了地。
‘啪’“一!” “哇!”… … 手持板子的衙役抡起了板子,狠狠的打将了下来!板子实实在在的打在了玉兰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笞打声。 ‘噼噼啪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的响起,宽大的竹板子把玉兰屁股的娇嫩的肌肤再次打得红肿起来。玉兰的身体随着板子的起落剧烈的大幅度的抽动着,四个衙役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两个掌刑的人打的性起,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啪’“五!” “哎哟!”… …
‘啪’“十!” “哇!好痛啊!”… …
‘啪’“十五!” “哎哟!痛死我了!”…
‘啪’“二十!” .
“大人,用刑完毕!” ,
二十板子终于打完了,大堂上一片寂静,衙役悄然退出,只留下了玉兰一人趴在地上,裤子也不忙她穿回。
“大胆玉兰!你上此堂上受刑不过昏死过去,本官念在你是女儿身,容你今日再审,倘若不思反悔,一味不肯认罪,本官定不再轻饶,到时大刑伺候,定打得你皮开肉绽,魂飞魄散。”县令见玉兰挨完二十板子连忙说道。
“大人,民女真的是冤枉,您要民女招什么?”
“大胆刁妇,不动大刑,看来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啊!拶指!”
“冤枉啊!” 衙役们立即上前将玉兰架起,左右紧紧拧住她的两臂,将她牢牢按住。另两名衙役抓起了她那的白皙的双手,将十指分开放进了拶子里,分别站在玉兰左右。
“用刑!”县令一声令下,左右两名衙役用力一拉,可怕的拶子开始收紧,玉兰只觉得自己的十根手指,全部被夹断了一般,剧痛钻心,忍不住惨叫起来。
“哇!”
“招不招?”县令问道
“冤枉,冤枉!”玉兰坚决不招。
“再用刑!”县令怒喝。 命令一下,拶子再度夹紧。 玉兰早已痛得撕心断肠,只听骨节咯吱吱的声音,玉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额头上全是明晃晃的黄豆一般大的汗珠。
“哇!” 终于无法在忍受那钻心 ,昏了过去。
“大人,犯妇受刑不过昏迷了!”两名衙役报道。
“用冷水泼刑再审!”县令说道。 一名衙役上前用冷水将玉兰泼醒。
“哎哟,痛死我了。”玉兰一醒立时感到十指疼痛无比,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我再问你,招是不招?”县令见玉兰苏醒,问道。
“冤枉难招啊!”玉兰有起无力的会道。
“来人!钉板伺候!”县令见玉兰还如此嘴硬怒道。
“喳!”两旁衙役回道。
“不要!不要!”玉兰一定又要用刑,吓得连忙求饶。
过了一会儿四名衙役抬出一块巨大的铁板来,只见那铁板上普满了无数的铁钉,每一根都尖锐无比,一坐上去肯定屁股开花。 “招不招?”县令见刑具已准备好立刻问道。
“冤枉啊!”玉兰虽然心里害怕,但依然不肯招认。
“用刑!”县令恼羞成怒,喝道。 四名衙役一听‘用刑’,立刻上前抓住玉兰的手脚将她抬起,然后把她狠狠的摔落在那钉板上。玉兰被这么已摔,立刻失去中心,一屁股堂堂正正的坐到了那钉板上,那尖锐的铁钉无情的刺穿了玉兰刚被打得红肿的关屁屁上,痛得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哇!痛死我了!” 玉兰想要翻身起来,无奈四名衙役早了由此一招,上前将她牢牢按住。
“招不招?”县令见玉兰狼狈的坐在钉板上,又问道。
“我没有… …”玉兰回道。
“再用刑!”县令喝道。
“哇!不要啊!好痛啊!” 四名衙役不由分说又将她抬起。玉兰心想:“再不认罪不知还有多少苦头吃”,心里突然不知所措。
“认不认罪?”县令再问。
“不……”玉兰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认罪,随口回道。
“用刑!”县令怒道。 玉兰正想再求饶,但是抓住她手脚的四名衙役已再度放手,可怜玉兰再次跌坐在那普满尖钉的钉板上,那一根根钉子再度刺穿了她原已皮开肉绽的屁股上,玉兰痛得快要晕倒了,惨叫出声。
“我招了……我招了……请不要再用刑了,我受不了!”
“不怕你不招!”县令满意的说道。
此时玉兰已被四名衙役抬起,让她从新跪在堂前,但裤子依然不给她穿上。其实此刻玉兰的屁股已被折磨得皮开肉绽,痛楚不堪,不穿裤子反而是一件好事。经过两次堂上的严刑拷打,玉兰已经忘了什么是羞耻之心,只求不再受皮肉之苦。 “来人!让她画押!”县令命令道。 一旁的衙役上前让玉兰画了押,报道:“大人,犯妇已画了押!”玉兰被问成死罪,披枷带锁关进死囚牢。
(四)
后来,太平军打到了这里,打开死囚牢,玉兰被太平军掳走了。分到这个丫环的一个头目,不久就投了官军。因为屡有功劳,当上了县官。因为宠爱玉兰,就把她扶了正,也成了一个官太太了。而马太太家宅被太平军洗劫一空,马太太被迫同奸夫逃亡。奸夫对马太太说,你先当我买的丫鬟,到我夫人家躲避一下,再做道理。
此时乃暮春时节,已是单夹之衣。马太太到了奸夫家,要去面见夫人。马氏身穿月白绸纱衫,内衬红绸纱袄,白绣裙,大红凤头鞋,自阶下一步步行上堂来,果是风流齐整。夫人看了道:“果然好一个美品,怪不得我夫君偷偷爱他。今日不把她个下马威,怎么磨灭她性子落来!”马氏看看走近前,那旁边立的丫头道:“新来的丫环磕夫人头。”马氏不知来历,回眼看那叫的人。
那丫头大呼道:“还不磕头,讨打!”马氏着了一惊,连连跪倒,磕了四个头。夫人开言问道:“那丫头是那里人氏?姓甚名谁?有甚事故你丈夫卖你到此?”马氏听了“丈夫卖”三字,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得跪上前两步,含泪禀道:“夫人在上,待妾诉禀。妾家往临淄,乃良人之妇。偶在后园烧夜香,被人抢掳至此,望夫人搭救。”夫人大怒道:“唗!这丫头真是可恶,半句言语也没有真实的!临淄到此,有一月路程,今日才是廿五,你到我府中已是三日,就飞也飞不到此。我看你言语支离,行藏古怪,不是个背夫逃走,被人赚卖于此,定是做甚不端事,丈夫远卖他方。从直招来,免我拷打!”马氏道:“妾实临淄良人之妇,有家有业,有公有夫,实是被强人劫掳至此的。”夫人冷笑道:“更说得没腔了。这是睁眼梦。你到我跟前不直言明诉,捣出这样鬼话来搪塞我。我替你醒一醒梦,你自然条直肯说。”叫:“丫环,捆打他三十,再盘问他!”
两边丫头应了一声,赶到马太太身边,拖翻在地。拿手的拿手,拿脚的拿脚,扯裤的扯裤,脱开来。大红裤子映着莹白的皮肤,甚是可爱。那些使女那里晓得惜玉怜香,乃久惯行杖之人,把裤子〔抻〕得贴紧,一些展动不得。一个跪在地下记数,两个擒住手,一个揿住头,一个行杖。喝声数着,劈空一板,打将落去。马氏叫啊唷一声,臀上绝似火烧,魂魄早已不在了。那无情竹板,上下打在一处,不须三五板子,血流漂忤矣。可怜如花似玉一个贵妇,怎受得恁般摧残?叫屈连天,地皮也啃去了一寸。打到二十,气已绝了。丫头报夫人道:“新丫鬟死了。”夫人道:“挺起来用水喷醒。”丫头齐应一声,放了马氏。一把抓起头发,从背后挺住,一人拿水,照脸一喷,瞬息之间,渐渐苏醒,道:“痛杀我也。”又多时,方神定哭道:“夫人饶命。”宦夫人道:“我府中使女不下三百余人,你若死了,不过是毡上去得一根毫毛耳。你莫把死来吓我!你若妮心改过,把那些油腔都去尽了,我也另作一样看待你;你若仍前那样装乔,须知我要活活敲死你!”即唤老姥姥出来道:“这妮子就拨在你名下,教他刺绣浇花,取名叫花奴。把她这些旧服色俱换下了,另与她刺绣队里衣服穿。今后要守规矩,少犯定行重责,须要小心。”言罢,起身退入,诸婢皆散。
谁知夫人并不是真心饶恕她,指使几个丫鬟监视她行动。马太太那熬受的丫鬟的辛苦,又水性杨花,不久就同家丁楚卿通奸,夫人分咐姥姥,将马氏衣服尽剥了,连綶脚也去个干净。将绳子兜胸盘住,穿到两边臂膊,单缚住两个大指头,吊在梁上。离地三寸,止容脚尖落地。马太太无寸丝遮盖,赤身露体,羞得没处躲藏。到此地位,生死由人,一身无主,只得闭着眼睛,随他怎的。夫人骂道:“好淫妇!好贱人!我十分敬重你,放你在后楼居住,日日替你寻个好人家打发你起身。那知你都是假惺惺,几日儿就皮痒难过,去偷汉子。偷别人也还好看些,恁般急得紧,就跟了个保儿走了。你这样贱货,不打你哪里怕!”提起皮鞭,一气就打了二三十。可怜马太太,几曾受过恁般刑法?手是吊住的,脚下只得二指沾地。打一鞭转一转,滴溜溜转个不歇。正是人情似铁非为铁,刑法如炉却是炉。 翠翘欲死不能,求生无术,哀告道:“,打不得了,待我死了吧。”夫人道:“咦,你倒想着死哩,我且打你个要死。”又一气打了二三十皮鞭。然后吩咐送进官府问罪。马太太那过去的丫鬟玉兰的丈夫严酷就在清影县做县令,得知马太太被送进衙门,便要丈夫给她报仇。
(五)
城内,颂育楼前.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展示在一人来高的平台上。她五官俊秀,体态婀娜,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但是,雍容的脸蛋儿上布满了泪痕。因为,她是趴在台上,不光趴着并且还被人扒掉自己的裤子。雪白的肉体引来无数贪婪的目光,火辣辣的目光让她无地自容。她的脸早已通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在她身边是4个体格健壮的衙役,手持刑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后面是一个桌子,一个带着官帽的人做在桌前,面色严肃,仰者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要问这是为什么?这是这里的习俗,女的是淫妇,偷了人家的男人,所以在这里受罚。这里的刑罚很重,为的就是保障社会不淫乱。她就是因为犯了错,才在这里被罚打PG,按规矩,今天要打五次,每次打三十杖,中间“亮臀”一个时辰,然后再行刑。看来她今天要趴上五个时辰以上了,有的受了。
马太太为什么要通奸,看穿着打扮她不缺什么,像个大户人家里的受宠丫鬟,但她为了给相好的奸夫准备赶考的盘缠,竟偷偷的将主子的手镯偷走了,却不知道这手镯是主子家的祖传之物,宦夫人为此大发雷霆,虽然她吓的苦苦哀求,还是被暴打了一顿,然后交给了官府。
“哎,苦命的丫头啊,可惜啊!”底下议论纷纷。
“太可惜了,不知道她能不能过生死关啊?”
“唉,这样的妮子给我做媳妇多好啊,挺好的屁股打烂喽!”
“你他妈还是等来世吧,哈哈…….”
日已中天,只听台上官人看了看天,喊道:“时辰已到,立即行刑!”。
“不要啊,不要……”马太太挣扎着要起来,但由于趴的太久,她竟然爬不起来了,即使这样,她仍用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做最后的挣扎。
几个衙役不敢怠慢,立即行动起来。压手的压手,按脚的按脚。两个衙役单腿跪在她两旁,轮圆了的板子雨点般的落起来,一个打左屁股,一个打右屁股。随着板子的起落,马太太大声的呼喊着,但她没喊了多久,就喊不出来了,因为疼痛的叠加让她没有机会喊。两瓣儿肉嘟嘟屁股蛋儿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破,破的地方流出了鲜红的血,粘在板子上,随着板子的上下飞溅。台下的人不忍心看了,纷纷低下头;有的人见血,晕了过去;有的人听到马翠翘的惨叫,受不了了,就跑走了;更有许多人向官老爷求情,请求轻点儿打,虽然犯错,可怜她还是个姑娘家……官老爷大声解释:“我是奉公办事,不讲情面,想必大家都知道法律!”于是下面再不做声,都眼巴巴的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三十板子总算打完了,马太太被冷水泼醒,屁股上巨大的疼痛让她哭天喊地,然而再过一个时辰,还有三十大板等着她,她的屁股还能不能承受……
就这样,在打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又一次昏死过去,这时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板子一落,血水四溅,流出的血顺着她的侗体,流到地上,衙役的身上也溅满了血滴。回应她的,只有一盆冰冷的水。马太太耸了耸光溜溜的屁股,等着接受那最后的三十大板……
‘啪’“一!”“冤枉啊!”… …
‘啪’“五!”
“冤枉冤枉!”.
‘啪’“十!”
‘啪’“十五!”.
‘啪’“二十!” .
‘啪’“二十五!”
打了三十大板,马太太的屁股早被打得红肿不堪,哀哀呻吟。 严酷突然又想起玉兰夫人的嘱咐,两眼放出凶光,咬紧牙关道:“将剩余加打的二十大板,一并偿了!” 衙役又抡起板子,一板一板打在马太太血肉模糊的屁股上。前后五十大板打过,马太太痛得死去活来,嗓子已叫不出声来了。
马太太被打完屁股后,衙役给她那满是鲜血的屁股上盖上了一叠草纸,将她抬走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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