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小裁缝和上海女知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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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大队里办起了服装厂，我因学过几天裁缝被聘为裁剪师。然后在全大队招聘家有缝纫机，又会踩机器的人来当工人，结果老头、老奶奶来了好几个，最年轻的也是小媳妇之类的。让人失望。
         就在招聘快结束的时候，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有一名高挑个子、肤色白净、眉清目秀的姑娘站到了面前。农村那有这等美女？一打听才知道她是邻村的下放知识青年，来自上海。她来打听这里收不收学徒，当然，机器可以自带。遂促动厂长把她收下，我负责教她。
         那时又正值夏季酷暑，十几个人闷在通风不好的房子里操作，个个汗流浃背。爷们都赤膊上阵了，婆娘们也短衣短裤的干。终于，上海姑娘也熬不住了。褪去了长衣长裤。      整天和身着短衣短裤的美女在一起，对我们这些到了婚嫁年龄又不具备婚嫁（经济）条件的小光棍来说，难免想入非非。看着她那细皮嫩肉的大腿，就想到她那浑圆的屁股，可惜被紧身的短裤包着，虽然可以看到轮廓，但无法见其庐山真面目。那滋味就像馋猫见到了鱼，可望又不可吃的感觉。
         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恶人得不到的东西就想毁了它。当时我就是这种心理。
        当裁缝学徒有一个规矩，师傅不满意就可以用尺条惩罚徒弟。可以打手心，也可以打屁股。对于她，我当然选择打屁股啦。师傅要给徒弟找点茬还不容易?我有这个动机，又具备这个条件，于是，就活该这个上海姑娘倒霉啦。
        那天，我挑了一条她缝制的裤子，指着一处缝制不到位的地方对她说：“你说，该怎么办？”
      “我….返工。”她怯生生的回答。
       “还有呢？”
        “………”她低头无语。
        “你得接受惩罚。”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知道惩罚意味着什么。
        “好了，趴在桌上吧。”我指指裁剪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塑料尺条。她无可奈何的趴下了，裹在白色紧身短裤里的屁股高高撅着。我没有勇气当着十几个人的面扒下她的裤子，只好隔着裤子打。
         “啪”的一声响起，“喔唷”一声出来，屁股抖动了一下。“不许出声！”我说。
         “啪啪啪”声响起，没有“喔唷”声出来，屁股抖了三下。我恨死那裤子了。
         “啪啪啪啪啪啪……..”我发疯似的使劲抽那裤子，恨不得把它抽破，完全忘记了在它下面蕴藏着一个娇嫩的屁股。
         “啪嘎…….”塑料尺断了。“哎哟哇啦…..”一声尖叫，白色的裤子上映出了一大片红色。我慌了，赶紧背起她向大队卫生室跑去。
          赤脚医生见了，也顾不上叫我回避，就扒下了她的裤子，整个屁股上伤痕累累，血还在往外渗，简直惨不忍睹，我真不相信，这个“杰作”出自我之手。
        “怎么搞成这样的？”赤脚医生问。
        “………”我无言。
        “不小心摔的。”上海姑娘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我非常感激的望了她一眼。
        “摔的？”赤脚医生怀疑的说。不过病人自己都这么说了，就不必在追根刨底了。
         处理好伤口以后，赤脚医生给我一些纱布、药水、消炎粉之类，嘱咐回去后要天天清洗消毒伤口、换纱布。否则，发了炎就会留下疤痕了。我连连点头。
         以后的事情就不细说啦，这清洗消毒换纱布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了。由于我的精心照料，伤好以后，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那光洁、嫩白、圆浑、极富弹性的屁股一定人见人爱。再后来我们就那个了。直到那一天，按照知情政策，她回上海了。两人依依不舍，挥泪而别。她还给我留下了一笔孽债—-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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