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 忍 的 爸 爸 打 女 儿 ( 2 )_yuwei5623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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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齐姝琴对于这次的指责,完全摸不清头脑,她记得自己明明将份例的钱款,都按着名单,发到了旁系各家的账户上去,怎么就会有两位远房表姑声称,没有收到呢? 
 
 她跪在书房里,膝盖下放着洗衣板,挺直了腰杆等待着父亲和大哥去应付那两位表姑。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房的门被推开,父亲齐念佛和大哥齐宇乾都沉着脸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小妹齐柳笛。 
 
 齐姝琴的心里,砰砰直跳。 
 
 没有人说话,齐念佛径自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 
 
 齐宇乾和齐柳笛都站到齐念佛身旁,齐姝琴低下头,跪得笔直,膝盖却早已生痛到麻木。 
 
 “两位表姑都改了账户,是吗?” 大哥齐宇乾率先开口,齐姝琴点点头,“我就把钱都发到新账户上去了。” 
 
 “你有没有看到,她们的账户都是以旁人的名义开的?!”齐宇乾厉声喝问妹妹,“你有没有记住,族人接受份例的账户,如果发生更改,是必须报备到我这里,我核实后,才能转账的?!这是家里的规矩!你负责这些事情也有一两年了,怎么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 
 
 齐姝琴抬起头道:“两位表姑当时说得很恳切,也很真实,她们是表姑啊,一向和家里关系不错,我没想那么多……” 
 
 “你少想这么一下——”齐念佛冷冷地开了口,“给家里带来的就是天大的麻烦。也幸好不经你大哥就擅改账户,一旦钱款出现问题,家里是不负责任的。不过也禁不住她们刚刚泼妇一样的闹腾……她们闹进来的时候,厅里还有几位应家的客人呢。你的小疏漏,一路下来,就是丢了齐家的脸。” 
 
 齐姝琴低下头,“是,爸爸。我知错了。” 
 
 不能辩解,辩解只会让父亲更加愤怒。 
 
 “家法怎么定的?”齐念佛干脆道。 
 
 齐姝琴感到臀部的肌肉缩了一下,她拼命低下头,“爸爸,我错了,这回……” 
 
 “我问你家法是怎么定的!”齐念佛一声怒喝。 
 
 齐姝琴低声说:“工作疏漏,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让家族丢脸,至少责打藤条三十下……合计六十藤条。” 
 
 “刚刚我问你该家法该如何处置,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敢说别的——”齐念佛阴冷道,“再加十下藤条。另外,上次你还欠了三十下藤条,我说过,如果再犯,就要给加上。” 
 
 他拍拍手,六只傀儡在虚空中闪现,“一共一百下藤条,自己领罚去吧。” 
 
 此言一出,齐姝琴便脸色煞白,摇摇欲坠;齐宇乾也微微动容;齐柳笛立刻道:“爸爸!不要啊!姐姐身体弱,禁不起一百下的!您就饶了姐姐这次吧!” 
 
 “上次已经饶过她了。这回决不能再饶!”齐念佛冷硬道,“乾儿,你先不用呆在这儿了。去拟定一份严格管理账户的声明来,待会我签署后发到各户去,以正视听。笛儿,你去监刑。” 
 
 齐宇乾立刻离开,齐柳笛一愣,此时屏风展开,刑凳也抬了过去,两只傀儡架起了浑身瘫软的齐姝琴——她已是被一百下的藤条给弄怔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求饶,只听到父亲让妹妹来监刑的时候,她才浑身一激灵—— 
 
 这意味着,自己又要让旁人看光屁股挨打了。 
 
 多么羞耻! 
 
 “爸爸!”齐姝琴在傀儡们的手里挣扎着,“爸爸,您饶了我吧!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齐念佛冷漠地说,“你就是一个从不受教,只欠挨打的人。带过去!” 
 
 他一声令下,那两只傀儡就毫不留情地拖着齐姝琴向屏风后走去,齐姝琴哭求着“爸爸”,但也打动不了齐念佛的心。 
 
 齐柳笛抱着齐念佛的胳膊求道:“爸爸,姐姐也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说您会心疼我,您难道就不心疼姐姐了吗?” 
 
 齐念佛淡淡道:“不长记性,就只能用藤条让她长长记性。齐家的家法,一视同仁。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护短包庇。” 
 
 “可是我也会犯错误啊,哥哥和弟弟也会啊,但是爸爸您都宽恕了啊!姐姐是女孩子,而且身体一向不好。前几日您罚了她三十多下藤条,她后来低烧了好几天,也不敢和您说,还坚持工作。爸爸,姐姐的身子刚好利落,禁不起这么重的责罚,即便非要打,再让姐姐调养几日好么?”齐柳笛苦苦哀求着。 
 
 齐念佛道:“你要是再给她求情,我会加打。” 
 
 “爸爸!” 
 
 “一百一十下。”齐念佛毫不留情地说。 
 
 “爸爸!不要啊!”齐柳笛惊悚地喊着。 
 
 “一百二十下。”齐念佛继续加数。 
 
 齐姝琴刚刚被傀儡拖到屏风,闻言,她便哭道:“笛儿,笛儿,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我求你了……我认罚,我认罚!别再说了,我受不住太多的,别再说了啊……” 
 
 泪水滚滚而落,头发散乱,脸蛋已是涨红。 
 
 齐念佛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摊开了一份文件批阅,齐柳笛见父亲不肯松口,也只好一步步挪到屏风后。 
 
 她看到齐姝琴正跪在刑凳旁,纤细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两只傀儡叉着她的腋下,将她提起来,按到了刑凳上。 
 
 随即六只傀儡分工,立刻将齐姝琴的双手,后背,腿部和脚都用绳索固定住。 
 
 然后它们都退开,静静等待着。 
 
 齐家的家法繁复而严苛,如果让人去监刑,那么这实际上是意味着一种新的惩罚——口头的羞辱。 
 
 只有傀儡执刑,傀儡的所有人会将一切命令都通过手诀咒法,发给傀儡,包括惩罚的步骤,鞭打的数目等,一切都会由傀儡自行完成,受刑人只需光着屁股,趴好了等着哭喊。 
 
 但如果派了人来监刑,那么傀儡完成的一些工作,就将由监刑人来完成,而且还要多添一道“工序”—— 
 
 “齐姝琴,”齐柳笛按着规矩,深深吸了口气,方问道,“工作疏漏,责打藤条三十下;间接损害家族名誉,责打藤条三十下;不答掌门问话,责打藤条十下;前次记下的三十下藤条也将于此次补足,另遵掌门吩咐,还需加打二十下,合计一百二十下藤条,你可认罚?” 
 
 趴在刑凳上的齐姝琴,一点点红了眼睛,只低声道:“我认罚。” 
 
 齐柳笛又吸了口气,对于她们彼此都很尴尬而难堪的时刻到来了, 
 
 “去衣。”齐柳笛命令道。 
 
 于是两只傀儡走上前来,一只将齐姝琴的水绿裙子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裹着白色小内裤的紧致翘臀,另一只傀儡的手指也摸了上去,拉下了内裤。 
 
 齐姝琴只感到自己身后最后那块布料缓缓挪了下去,衣衫遮挡的感觉停在了大腿上,屁股上凉飕飕的。 
 
 她将脸埋到凳面上,努力让身子一动不动。只觉得此刻,当着妹妹的面,裸露的臀部,轻微的一个哆嗦,都会是最为羞耻的表现。 
 
 
 齐柳笛看着姐姐挺翘在刑凳上的,光裸的小屁股,心下却又一丝怜惜。她一时半刻也并未下令行刑,迟疑了一会儿,方俯下身子对齐姝琴道:“姐姐,你待会叫得凄厉一些,爸爸听了会心软的。毕竟父女之情是天性,爸爸虽然因为妈妈的事情,对姐姐……可他绝对不会愿意真把你打坏的。” 
 
 齐姝琴轻轻道:“这就开打吧。笛儿,光着那里,就这么趴着,感觉不好。” 
 
 齐柳笛愣了一下,她没挨过打,自然不知道齐姝琴难堪的感受——裸着臀部,趴在那里不动,活似是古代对妇女杖刑时候的“晾臀”。 
 
 齐柳笛赶紧站起身来,“行刑!” 
 
 她一声脆亮,两只执着藤条的傀儡,立刻举起了藤条,其中一只狠狠挥下手去,藤条在空中发出了呼的响声,重重击落在齐姝琴光洁的臀上——臀肉剧烈一弹,红痕吻上。 
 
 “啊!”齐姝琴痛呼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抻了一下屁股。 
 
 “一!”齐柳笛报数。 
 
 啪! 
 
 第二下也随即跟了上来。 
 
 “啊!”齐姝琴带着哭腔喊了这么一声,感到臀肉自己在扑扑颤抖。 
 
 “二!” 齐柳笛继续道,她故意把声音放大,希望外面正在批阅文件的父亲,能够注意到这里的惨状,动一动恻隐之心。 
 
 藤条三番五次地抡下来,击打臀肉的啪啪声,甚是清亮。 
 
 齐姝琴大声呼痛,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一百二十下是漫长的过程,她无法忍耐,不如从一开始就尽情地发泄,到最后,或许没力气了,晕晕地,也就捱过去了。 
 
 无论她如何扭动,藤条还是会重而准确地落在她挣扎的娇嫩美臀上,打得左右两瓣雪嫩臀肉,就像扑腾两只翅膀的小白鸽子一样,一突一突的。 
 
 齐柳笛报到三十的时候,齐姝琴的屁股已变作了一只光亮而肿胀的青绿色气球,还在呼呼膨着。 
 
 啪! 
 
 “三十一!”齐柳笛喊着,眼看着一道流动的鲜红,终于在齐姝琴的臀上绽开。 
 
 齐姝琴嗷了一声,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屁股啊!” 
 
 啪!藤条带起一串血珠子。 
 
 “三十二!” 
 
 “啊,屁股!痛啊,别打了!” 
 
 啪!又是一道血痕印了上去。 
 
 “三十三!” 
 
 “好痛啊!”齐姝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好痛啊!” 
 
 齐柳笛一面报数,一面难过地看着姐姐在刑凳上挣扎——全无尊严的,裸露着私密的臀部,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再也没有能力去为主人遮挡隐私。只能任那隐私赤。裸裸地暴露着,接受着藤条的修理。 
 
 她只能用最尴尬的动作扭动,却也都是徒劳。她清秀的脸上已哭红了,柔软的发丝都黏在了额角和脸颊上,嘴里开始乱七八糟地喊着不堪的话。 
 
 啪! 
 
 “五十!” 
 
 齐姝琴的屁股已经不是吹胀的气球,气球被打碎了,而今正变作撕裂的红色抹布。 
 
 啪! 
 
 “五十一!” 
 
 “啊——!”齐姝琴呼号着,“别打啦,别打啦,屁股好痛啊……” 
 
 藤条依然毫不留情地朝着她的屁股打去。 
 
 啪!啪!啪! 
 
 ……………… 
 
 “六十二!”齐柳笛勉强地报数。 
 
 爸爸怎么还不心软啊!姐姐都哭成这个样子了! 
 
 “屁股啊,好痛啊!别打了啊!”齐姝琴痛哭着。 
 
 藤条继续挥落,雪臀犹如粉桃溃烂。 
 
 “啊,痛啊,屁股好痛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好痛啊!屁股不行了,受不住了,爸爸!爸爸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痛啊!痛啊,受不住了,屁股受不住了啊,爸爸,爸爸,求求您了,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屁股啊!痛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痛啊!” 
 
 齐姝琴不停地扭动着臀部,她已没了颜面的顾忌,只将痛楚都本能地发泄出来。 
 
 “八十……”齐柳笛不忍心地报着数,她不由数得快了些,希望能早点让姐姐解除痛苦。 
 
 “啊!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啊!女儿求你了,别打……啊!啊啊!啊呀!痛啊……爸爸啊……”齐姝琴抽动着臀部,哭喊着,“啊!好痛啊,屁股快受不了了啊,好痛啊!啊!别打了,好痛啊!求求你别打了……痛啊!啊!啊啊!” 
 
 她无助地伏在刑凳上挣扎,被脱下来的白色小内裤随着她屁股和大腿的扭动,一抖一抖着,更加下滑,只衬着两条大腿和整片臀部,黑紫而血红,混杂在一起,很是可怖。 
 
 藤条依然噼啪地打下来,齐姝琴的哭声渐渐小了,她通红着脸蛋,头发被汗水黏住,双手无力地扒着刑凳,只在藤条抽打到臀部的时候,会动上一下屁股,呼一句“啊,好疼”。 
 
 “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一百二!行刑完毕!”齐柳笛大松一口气。藤条最后一起拍到齐姝琴的屁股上,在那堆烂桃样的皮肤上,又重重添了血痕。 
 
 齐姝琴啊了一声,软软地趴在刑凳上,动也不动。 
 
 “姐姐,姐姐。”齐柳笛连忙给她松开绑缚的绳子,在臀部面前迟疑了一下——刚刚脱下内裤的时候,还是娇小而白皙的屁股,而今已肿胀了两倍大,破破烂烂,青的,紫的,黑的,红的,染到一起,犹如被砸翻的调色盘。翻开的皮肤和肌肉还不自觉的扑扑动着。整个屁股都随着齐姝琴幽幽地呼吸,一起一伏。 
 
 齐柳笛提了提内裤,刚接触到臀部的皮肤,齐姝琴就呜了一声,她赶忙停下,“姐姐,你且忍忍,先穿上衣服,才能出去啊。” 
 
 齐姝琴哽咽地点头,她已经没了力气自己去提内裤,只痛到恨不得那屁股不是自己的。至于裸露臀部的羞耻,她早已顾不得了。 
 
 齐柳笛狠狠心,将内裤和裙子一并提好——臀部已经肿大了,内裤好不容易才将就着覆了上去,一碰到屁股肉,白色小内裤就立马化作血红。 
 
 齐姝琴只趴着呼痛,再次哭成泪人,娇柔的身躯不停地颤着,几乎要碎掉。 
 
 齐柳笛扶着齐姝琴慢慢下了刑凳,一步一步,几乎龟速地挪到了齐念佛的书桌前——此时此刻,齐念佛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方才一切的痛呼,似与他无关。 
 
 齐姝琴两腿一弯就跪到洗衣板上,她不知道爸爸还要罚她跪多久,她也不想求饶了,只想着晕过去也好,什么都不知道。痛楚也就没了。 
 
 齐柳笛拽着齐念佛的胳膊说:“爸爸,姐姐真的受不住了,我看伤口了,太可怕了,爸爸,别再罚了,让姐姐……” 
 
 啪! 
 
 齐姝琴没有及时挺起腰部,负责监视的傀儡毫不留情,立刻一藤条又击打在臀部——鲜血透过衣襟,迅速蔓延。 
 
 她惨白了脸,只挺了一下,又忍不住窝了下去,屁股实在太痛,她宁愿继续趴在刑凳上休息,而不是到这里罚跪。 
 
 泪水滚下来,藤条再次击打到臀部。 
 
 啪! 
 
 覆盖在屁股那里的裙子,已变作鲜红,齐姝琴重重喘了一口,她努力想让自己扫去痛楚,挺起腰杆,但是在藤条第三次击打过来的时候,她唔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前跌倒,怎么也起不来了。 
 
 “爸爸!”齐柳笛含着泪水说,“姐姐也是您的亲骨肉啊……您不能真的打死她啊,爸爸……您看啊,姐姐真的受不住了。” 
 
 齐念佛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扫了一眼趴倒在地上的齐姝琴,目光在染血的臀部那里停了停——那些鲜红还在快速扩大着。 
 
 “记住教训了吗?”齐念佛淡淡问道。 
 
 齐柳笛知道父亲松口了,她惊喜交加地过去推推齐姝琴,“姐姐,快……” 
 
 齐姝琴勉强抬起头,在妹妹的扶持下缓缓直起身子,“女儿记住了。女儿一定不敢了。” 
 
 齐念佛道:“记住就好。笛儿,扶她回去上药吧。” 
 
 “谢谢爸爸。”齐姝琴虚弱地说了一句,便让齐柳笛扶着,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回房上药去了。 
 
 齐姝琴跪在父亲的书房里,洗衣板磨得膝盖发痛。她心知自己这次闯了大祸。 
 
 刚刚在花园,她误伤了堂妹齐入画。 
 
 齐入画是齐念佛的亲侄女,年方十五,聪慧漂亮。她的父母,也就是齐念佛的小弟和小弟妹,在一次与妖鬼的对决中,不幸重伤,没拖过两年,先后离开人世。将这个女儿,托付给身为大哥的齐念佛抚养。 
 
 因是受死者之托,为亡弟夫妇抚育孤女,齐念佛对这个侄女自是怜爱而疼宠。她在齐家的地位也很是尊贵,甚至有时候,齐柳笛都开玩笑地说“入画妹妹就跟爸爸的亲女儿一样呢” 
 
 而齐姝琴,却伤到了齐入画——这个和齐柳笛一样的齐家小公主。 
 
 砰! 
 
 齐念佛冷着脸进到书房来,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女儿,只径自坐下。 
 
 齐姝琴鼓起勇气道:“爸爸,入画妹妹怎么样了?” 
 
 “幸好笛儿出手及时,画儿只是轻伤……否则……” 
 
 齐念佛哼了一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而今是击伤堂妹,明日是否要反了天呢?”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只是我们姐妹三个互相较量一下玄黄之法,自然是点到为止。可是我和入画妹妹过招的时候,她……她逼得太紧了,有几下差点击伤我的脸,我躲避的时候,力量没用对,就打到了入画……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齐姝琴急忙解释道。 
 
 齐念佛冷道:“你说她逼得太紧,可你却完好无损。倒是她正在忍受手臂包扎的痛苦。” 
 
 “我去向堂妹道歉。她受伤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伺候。”齐姝琴低声说。 
 
 “有傀儡伺候,还用不着笨手笨脚的你来添乱。”齐念佛责道,“谁知道你是去伺候她,还是去害她。” 
 
 “爸爸,我……” 
 
 “击伤自己的堂妹,无论如何,都该受罚。”齐念佛的声音森冷起来,他拍拍手,两只傀儡应声出现,“带她去刑房。” 
 
 冷酷的傀儡迅速架起了齐姝琴,向门口拖去。 
 
 她不敢挣扎,只小声问道:“爸爸,您要怎么罚女儿?” 
 
 “杖臀三十。”齐念佛说,“因为你伤了画儿,所以由画儿监刑。她在刑房等你,你必须先向她道歉,然后再接受惩罚。” 
 
 杖臀,是用家法板子行刑的,比藤条要重得多。 
 
 “不要!”齐姝琴被傀儡拖着往外走,“爸爸,我会好好向堂妹道歉,但是求求您,不要打我板子,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爸爸您饶了我吧!” 
 
 齐念佛看都没再看她,只捡拾起一些信函,开始翻阅。 
 
 “爸爸!爸爸!饶了女儿吧!我受不了三十板子啊,爸爸……”齐姝琴无助地喊着,即便被拖到走廊,她还是苦苦哀求,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念在父女之情上,从轻处罚。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齐姝琴太清楚了,父亲的恻隐之心,几乎就不会用在她的身上。父亲对她的厌恶和恨,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深到骨子里,再也不会消弭。 
 
 她被拖到齐家的刑房——推开暗黑的大门,直接入目的,就是八只并排而立的白衣傀儡,和水泥地板上固定住的一台刑凳。 
 
 她不由抖了抖。 
 
 若这只是普通的座椅,那么它适度的长宽高,还有那栗子色的软皮,会带给臀部极大的享受。 
 
 但这是刑凳,她曾经无数趴在上面,由裸露的臀部来承受痛楚。 
 
 “堂姐来了。”齐入画坐在一张紫檀扶手椅上,左胳膊被白色绷带吊起。但她的气色很不错,见到被押进来的齐姝琴,她微微一笑,示意傀儡把刑房的门闭上。 
 
 “真是对不起呢,我包扎的时间长了点,算起来,堂姐跪了一个多小时了吧?啧啧,洗衣板的味道,我还真是从没尝过。不过想来,堂姐也早就适应了呢。” 
 
 “画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齐姝琴充满歉意地说。 
 
 齐入画笑道:“其实我真的不介意,毕竟是姐妹嘛。只是伯父太心疼我了,非要好好责罚堂姐呢。其实伯父也是为了堂姐好,所谓打是亲,骂是爱。若是堂姐犯错,伯父不再打骂,让错误得不到警告和纠正,才是糟糕呢。” 
 
 齐姝琴闭了闭眼,齐入画的这个态度,让她明白,将有一场极其羞辱的刑罚在等待着自己。 
 
 齐入画和齐柳笛的关系很亲密,和齐宇乾,齐宇成都是手足情深,待齐念佛也是有着族人的恭敬和小女孩的撒娇。唯独对齐姝琴,不仅不同情,而且总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 
 
 齐姝琴心里有数,齐入画毕竟只是齐念佛的侄女,父母又都是为齐家家族事业而死,所以齐念佛对她的要求,就不是很严格。即便做错了什么,也大都是责备,而袒护和偏向,更要多些。 
 
 这个女孩子,有着任性的千金小姐心态,很是骄纵。平日对傀儡,做了便毁;对一些看不顺眼的下人,经常加以刁难;对齐姝琴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大有一种占了鹊巢之鸠的心态:反客为主,踩在脚下,肆意折磨,方感有趣而解气。 
 
 “时间也差不多了。”齐入画轻松地说,“我没受过罚,不清楚这都是怎么个流程。嗯,看样子,堂姐,你是要在这张刑凳上受罚是吧?是趴着吗?应该是,因为受罪的是屁股嘛,趴着翘起小PP,才能挨打呢。那么堂姐,你是应该自己趴上来呢?还是让傀儡压你上来?” 
 
 齐姝琴保持着镇定,“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横竖也是要挨打的。因为这是身为父亲和掌门的齐念佛下的令,齐入画纵使和自己关系好,也一样要打完——唯一的区别,就是受辱的多少。 
 
 她从容地趴到刑凳上,少女那精致的下巴搁到刑凳上,柔软的身体贴着软皮面,挺直的两条腿,平放上来,她尽量让身体都放轻松一些。但还是感到,在齐入画的面前,摆出这样无助而尴尬的姿势,极其耻辱。 
 
 齐入画说:“接下来该是kb了吧?堂姐,这也是为你好,省得一会儿你受不住痛,掉落下来,看看这水泥地板,多冷啊。” 
 
 齐姝琴盯着栗子色的软面,心知齐入画开始羞辱自己了。但是她没有任何能争辩的意义——辩得过如何?到底受刑的还是她自己。 
 
 傀儡们将齐姝琴的双手,腰背,膝弯,双腿和双脚都用绳索固定到刑凳上。勒得很紧,齐姝琴感到绳子磨着肌肤,动一下都有刺痛感。 
 
 齐入画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神情,站到齐姝琴面前,“齐姝琴,伤及同门,依家法,杖臀三十,你可认罚?” 
 
 齐姝琴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热,“我认罚。” 
 
 齐入画轻轻一叹,“既然认罚,那么堂姐,对不住啊。咱们家的规矩你也知道,既然伯父并没有开恩,你这下身的裤子,是一定要脱干净的。” 
 
 她踱着步子,走到齐姝琴臀部的旁边,“虽然羞了些,不过堂姐经常受罚,也该习惯了。何况都是自家姐妹,看了也无妨。堂姐还是宽宽心吧。来啊,替堂姐将外裤褪下去吧,好歹也凉快些。” 
 
 一只傀儡应声上前,将齐姝琴的浅色外裤拉到大腿根上,露出了里面的那条月白衬裤。 
 
 “这天气还不算太凉呢,堂姐穿得倒是厚实。不去衣的话,倒是赚便宜呢。”齐入画盯着齐姝琴还穿着裤子的臀部,她拉了拉那柔软的衬裤,“料子还是不错的嘛。可惜不能护着堂姐的娇臀啊。来啊,帮堂姐将衬裤也褪了。” 
 
 齐姝琴已羞愤满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任何的回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只能将脸蛋埋在软皮面上,感觉着衣料擦过皮肤,轻轻向下滑落的滋味。因为衬裤也被脱了,所以她此刻,只剩下一条淡粉的小内裤,还守护着屁股的隐私。 
 
 “堂姐啊——”齐入画悠悠一叹,“妹妹可不是故意羞你,实在是家规大于了人情啊。你可别在心里怨我啊——” 
 
 她俯下身子,笑盈盈地看着齐姝琴又羞又气的样子,“是吧,堂姐?” 
 
 齐姝琴抿紧嘴唇。齐入画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按着家法,裸臀受杖,给我去了她的内裤,让小PP见见光嘛。” 
 
 齐姝琴只感到傀儡冰冷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内裤两边,她心中一紧,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料,已无可挽回地,被缓缓扯落到大腿根上——这过程很慢,似乎就是有意让她的屁股,一点点地露出来,以加重她的羞辱。 
 
 齐姝琴的模样很是清秀,身子虽然柔弱了些,但臀部生得蛮不错——挺而翘,娇而嫩,圆而润。随着淡粉内裤被缓缓下剥,少女那两瓣白皙的小屁股,就仿似两只小鸽子般扑了出来,干净而均匀地敞开在光下。 
 
 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凉飕飕的,这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稳,不要颤抖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 
 
 齐入画又慢慢走过去,“真是让人嫉妒,堂姐人美,臀也生得美。只可惜要让家法板子教训……啧啧,真是可惜,堂姐你现在还是这么白嫩洁净,好似羊脂玉般的两瓣屁股,打完了,可得成什么样子啊。” 
 
 她站在齐姝琴裸露的屁股旁,摇头晃脑,也不走开,也不下令动刑,只是一个劲地惋惜。 
 
 “堂姐,我从没挨过打,不过你这样趴在刑凳上,被打裸臀好几次了,是不是很痛啊?”齐入画自问自答着,“一定很痛。光着屁股,这么细腻的肌肤,吹弹都可破,让那板子下去,啪!啧啧,堂姐,你若是忍不住,就尽情喊吧。三十下啊,这么玲珑的小屁股要挨上三十下的板子,伯父还真是忍心。不过堂姐还请放心,伯父吩咐的是打家法的小板子,没让上大板子,所以痛苦会稍微少一点呢。” 
 
 羞辱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齐姝琴闭紧了眼睛,努力让泪水倒流回心中。齐入画就站在她身旁,好似观看展品般地端详着她即将受罚的裸露臀部,这份羞耻,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其实我真不想下令。”齐入画烦恼道,“堂姐的身子太弱了,何况这么美的小屁股,就这样光溜溜地呈现着,让人看了……唉……谁不怜惜啊。堂姐是大姑娘了,所以伯父一定不好意思再看,可若是让伯父看到了,怎么会不心疼呢?哪里还会下令板子三十下啊。即便要打,估计也给留条内裤,保留一点女儿的体面啊。总比这么光着屁股,直挺挺地趴在上面受罚要好。本来光屁股就很羞辱了,一会儿板子下来,一旦痛起来,少不得要连呼带喊,左右扭动,那可真是太羞了啊。不过堂姐,没关系,反正是自家姐妹,你受不住,就随便扭吧。那样也可以减轻痛苦的。” 
 
 齐姝琴感到屁股上泛起一阵阵红晕,驱散了因露在空气中而生起的凉意。 
 
 齐入画见她也不吱声,很是满意地退后几步,她看着这位堂姐,细弱的身子,直挺挺地被绑在刑凳上,清雅的脸蛋已因羞耻而紧紧贴着刑凳面,不肯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倒是较为放松地摊开;只娇小的屁股失了衣料的庇护,孤单地撂在刑凳上,雪白上抹着一层红云,等待着板子的惩罚。 
 
 一会儿,这个女子会痛,会哭,会喊,她的屁股会青,会紫,会肿起来,会被打出血,她会因此而不堪地扭动屁股,求饶。 
 
 齐入画感到兴奋,她挥挥手,“齐姝琴触犯家法,故而杖臀三十,裸臀受之,开始行刑!搁杖!” 
 
 她一声令下,两只傀儡同时上前,一左一右,举起手中的枣红色板子,交叉放到了齐姝琴的臀上——齐姝琴感到光裸的屁股被冰凉的板子一压,不觉抖了起来。 
 
 三十下的板子…… 
 
 板子是比藤条要狠得多的啊! 
 
 “堂姐,可要开打了哦,漂亮的光PP要有的受了哦。” 齐入画轻松道,“打!”她喊了一声。 
 
 两只傀儡同时举起板子,左

第2回

边的傀儡将板子对准了齐姝琴轻微颤抖的,光嫩的右半边屁股,重重击打下去—— 
 
 啪! 
 
 好脆亮的一声! 
 
 “啊!”齐姝琴顿时感到右边的屁股好似要裂开般地痛,她本不想叫喊,但这第一下板子,就让她忍不住了。 
 
 “天啊,这一板子下去,堂姐的小屁股上就是一道好红的印记啊。”齐入画故作吃惊地说,“光着屁股打,的确伤害太重了啊。堂姐你可真要吃苦了。没关系啊,痛的话就扭一扭屁股,我不会笑话堂姐的。” 
 
 钝痛缓慢地散开,齐姝琴尽量舒展着自己的屁股,她忍耐着,苦苦等着第二记的到来。 
 
 “唉……对了,我得报数了是吧……”齐入画慢悠悠地说,“一……” 
 
 齐入画是故意的。齐姝琴有些绝望地想,她慢慢地报数,自己慢慢地品尝痛苦。 
 
 右边的傀儡举起板子,对准齐姝琴因恐惧,而开始颤抖的左半边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啪!又是极其脆亮的一声,击得臀肉颤个不停。 
 
 左边的屁股,那洁净的肌肉上,也印上粗粗的红印。 
 
 “啊!”齐姝琴挪了下屁股,痛呼着。 
 
 齐入画懒洋洋道:“二……”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齐姝琴仰起头来,大声痛呼着,她的臀肌被打得一颤一颤,痛苦潮水般漫开。她努力绷着挨打的屁股,不让光裸的屁股,再做出不堪的扭动姿态。 
 
 啪!啪!啪! 
 
 “啊!啊!啊!”齐姝琴趴在刑凳上,痛苦地呼喊着,她那被kb在铁环里的双手,拼命地在小范围内,拍打着刑凳,脸蛋摩挲着刑凳面,试图分散屁股所承受的疼,这当然无济于事,但却是挨打的人,一种必然的安慰性和发泄性的行为。 
 
 板子轮流挥下,击打着齐姝琴光洁的臀部,这雪臀就好似一张松软的床垫,被打得上下弹动。 
 
 板子比藤条重,击打面积要比藤条大得多,还不到十五下,齐姝琴的屁股已整个青肿起来,好像一座正在隆起的小山峰。 
 
 一种深深的紫黑色也随着板子的拍打,而逐步泛到表皮上,向四周扩着。 
 
 “十五……”齐入画慢悠悠地报着数。 
 
 啪! 
 
 “啊啊!”齐姝琴的眼泪流满了脸庞,齐入画没有再报数,而是先走近几步,“太惨了啊……”她小心地说,“堂姐,幸好你趴在那里看不到,你的PP被打得太惨了。肿得好大,而且都是青黑色,真可怖啊。堂姐,你这回真是有苦头吃了,唉,谁让你犯了家法呢,这脑子不清醒,却让屁股光着受罪,真是不公平哦。唉,多说无益,堂姐,你还是好好受着吧。这已经打了一半了,不过听说后半程是最难捱的啊。” 
 
 齐姝琴感到血液要因着羞辱而沸腾起来。 
 
 “十六。”齐入画懒洋洋道,她慢慢踱到前面,站定在齐姝琴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痛啊!啊!啊痛!痛!好痛啊!”板子狠重地打到屁股上,齐姝琴已顾不得其它,只这样喊着,让痛楚从声音中离开。她只看着刑凳面,不停地喊着,她不会抬头,不会再往前看,因为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似乎刚刚,是近距离观赏她的裸臀如何挨打。现在,是观赏她受刑的表情。 
 
 但是齐入画看起来很满意了,她站在刑凳前,低头看着齐姝琴秀丽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和泪水,柔顺的长发已被散开,珠帘般贴着刑凳向地上垂落。顺着秀气的小后背,就是那被剥开的隐私——一尊白皙而光溜的屁股,无助地盛放在刑凳上,等待板子的下落,然后是被剥到大腿根的小内裤,衬裤和长裤,膝弯和小腿都被绳索缠绕结实了……这个人逃不掉,跑不了,甚至动起来都难,她只能羞耻地露着屁股,等着疼痛的降临。 
 
 每一次的击打,那屁股都会似蹦蹦床般弹起一下,然后就是少女整个身子的轻微挪动和一声惨惨的“啊”,青黑一层层覆盖着,整个屁股愈发不堪起来。 
 
 啪!啪!啪! 
 
 “痛啊,痛!痛啊!啊!”齐姝琴开始含糊不清地喊叫,感到火热而肿胀的屁股上,哪怕落一片雪花,都会痛不可耐。 
 
 啪!啪!啪! 
 
 板子只是轮番地,无情地落下,它们落得很慢,因为齐入画的报数很缓,那些钝痛就可以充分地游走到齐姝琴的整个屁股上,再延伸到全身。齐姝琴就这样充分地“享受”着一次次的击打带来所有痛楚。 
 
 啪! 
 
 板子狠狠一落,齐姝琴痛苦地抻了下脖颈,“啊啊!痛,痛啊!” 
 
 屁股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她顾不上耻辱了。 
 
 “二十九……堂姐,恭喜啊,要挨完打了。”齐入画笑盈盈道。 
 
 两只板子一并挥下,打到了黑紫交织的两瓣屁股上。 
 
 啪! 
 
 最是脆亮的一声。 
 
 “啊——!”齐姝琴喊着,“痛啊——!” 
 
 她再次扭了下屁股,然后就脱力般地软了起来,肿痛一波波袭来,弄模糊了她的视线,绳子被松开了,身子放松了,但屁股还是光裸着,火热和疼痛尚存…… 
 
 “行刑完毕了。堂姐,提好裤子离开吧。”齐入画冷笑着,“真是惨啊。眼看着羊脂玉般的小屁股就成了个酱缸子。目睹这个过程,真是惊心动魄。不过这种变化,倒还是很神奇呢。尤其是堂姐的屁股一层层肿起来,就好像耸了个小山坡呢。” 
 
 齐姝琴本已没了力气去提裤子,但齐入画的讽刺让她羞愤到了极点,当下忍住了,双手探过去,乱七八糟地将内裤往上拽着,已经包不住了,就松垮地掩了一半,再将衬裤和长裤一并拉上来,衣料磨过皮肤,不停地刺激着黑肿的屁股。 
 
 齐姝琴一面落着泪,一面轻呼着疼,就这样提好了裤子。 
 
 她真想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但是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的“丑态”。齐姝琴的脸皮通红,她颤抖着身子,从刑凳上下来,双脚努力踩稳了地面——屁股的痛几乎让她跌倒在地。但她还是及时扶住了刑凳,缓了口气。 
 
 “堂姐,要不要我送你回房上药呢?”齐入画笑道。 
 
 “不……必……了” 
 
 齐姝琴虚弱地说。 
 
 她跌跌撞撞地,带着肿了两倍多的屁股,就这样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刑房,她再也没有力气撑起身子了,忽然感到浑身一阵冰冷,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全身的皮肤一紧一紧的,臀部的痛楚让肺腑间的一种空荡感给取代,似乎空气凝固了,吸不进来,也吐不出去。 
 
 眼前金星乱冒,好似坠入了水中,耳中尽是咕噜咕噜的声响。模模糊糊的,听到妹妹齐柳笛的惊呼。 
 
 “姐!” 
 
 咕噜咕噜……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妹妹的呼喊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有人托起了她的后脖,手指搭上了脉搏,齐姝琴晕晕地在半明半暗中下沉。 
 
 “小弟,姐怎么了?姐姐没事吧?” 
 
 “二姐,你快去找父亲和大哥来!快啊!” 
 
 那手指从她的脉上撤下,按揉着穴 道,“姐,姐,你睁睁眼啊!” 
 
 是小弟齐宇成……平日他对自己也很淡漠,但还算客气。 
 
 齐姝琴糊涂地想着,胸口有什么东西好闷,她努力地咳啊咳。 
 
 扑哧—— 
 
 那闷闷的东西出来了,温热,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到脖颈,红了衣领。 
 
 那是血,从心口,吐出来的血。 
 
 齐姝琴听见有人喊着“姐姐,坚持住,爸爸和大哥就要过来了”。然而这声音好飘忽,仿佛生死的距离…… 
 
 她闭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伴随着黑暗,拥抱自己,好像母亲的怀抱,那天然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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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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