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分明_369521842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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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戒律分明$ L4 D5 I, R9 t- N) Y9 n$ d;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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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本文极度狗血、极度三观不正。鉴于作者私事繁多,因此更新速度不能保证。
       至于坑不坑的,欢迎大家努力撒花、尖叫、吐槽!5 h9 J6 W& y( A# f4 Q' C) x
       最后还是那句BUG神马的,别跟我计较哈,也请行家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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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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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岱秋墨短信的时候,李文军正在开会,他那部私密的手机藏在怀里震了两下。
 散会已近天黑,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搭配一段简短的话,6 x0 @5 d4 V  z6 |( l& X6 w8 H; ~3 ^
 “李先生,我是小岱,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 e' M;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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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傍晚,海风带着几分暑热。
 李文军打开门去洗手间,路过电梯间偶尔听见几个女下属凑在一起议论某个播得火热的选秀节目。
 
 认识岱秋墨,正是通过选秀。! M  r; : Q! t- X9 e; L
 李文军拉开裤链掏出家伙,腥臊的尿液悉数喷洒,他闭上眼极为舒坦的长吁口气。
 那也是个如火如荼的夏日,人人皆如蒸屉上的蝼蚁,为生存,为欲望而不堪重负的忙碌着。
 他手上有份急件,内线呼叫半天竟无人接听。亲自去了行政部,却见女秘书正对着电脑抹眼泪。原来是上班时间偷看综艺节目太过投入,也难怪她要抹泪,最喜欢的女选手被淘汰出局了。, k' y0 u8 ^* C/ n2 z
 
 果然是娱乐至死的时代,孩子好大的中年妇女也要发癫。
 李文军嗤之以鼻,正待发作却突然被吸引,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一脸落寞却故作坚强的女孩,说出口的话便是,“她叫什么名字?”5 [7 A4 s3 G" B5 H, X
 全情投入的女秘书未料自己上班时间开小差竟被大老板撞见,吓了一跳,桌上的文件碰散了一地,慌手慌脚的边收拾边答道,“部长,她叫,她叫岱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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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洗了手,回到办公室拿出那部手机,想了想回了一句,“周末,等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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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李文军电话的时候,岱秋墨刚从医院出来,这个月好歹拍了个不入流的小广告,虽然薪酬微薄,总算凑足了奶奶这一期的医药费。
 她捏着手机,汗流浃背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公车点,周围挤满了同她一样从医院出来,不知道下一站到哪儿的人群,如同被设定好了一般,每张脸上的表情都是整齐划一的空洞与冷漠。; @6 f$ O% C1 @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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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如今已没什么人还记得她了,岱秋墨在站点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奥迪悄然而至。她看了一眼车牌,正是李文军电话里说的那辆,便从一侧上了车。司机连头也未回,只从后视镜里一扫,便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K6 m$ l3 R1 Q/ m
 
 一年前,岱秋墨还是戏剧学院一名普通的大三学生。带着几分对未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憧憬与希冀,每天过着简单甚至是枯燥的学习生活——雷打不动的天不亮出晨功,半天专业课,半天选修课。她很勤奋,永远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的,无论刮风下雨,有时候累得歪在排练室的道具沙发就睡着了。! J3 u$ D# m, K+ z) e5 l. I1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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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什么背景,家里也只剩奶奶。* h1 C3 _" e9 i* n" _
 她从幼儿园就站在舞台上,表演战胜大灰狼的小白兔。上了学后,每年学校的艺术汇报演出都有她的份儿,她跳过舞,唱过歌,弹过钢琴,也演过少女、阿姨、老奶奶,她对艺术的热爱与追求早已溶进血液刻在骨内。
 她无数次设想过未来,有人前数不尽的鲜花、掌声,闪亮的灯光,也有人后挥洒无数的汗水与泪水。却唯独天真的没弄明白,艺术是艺术,娱乐圈是娱乐圈。艺术是高雅不凡的天界仙品,那娱乐圈便是藏污纳垢的下九流,可惜,如今的天下,早已只剩娱乐圈。二、" y  q5 W* K) {) s( _6 a( J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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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洗了个澡,盯着酒店提供的丝绢睡袍犹豫了一会,还是套上来时的裙子。屋里冷气开得充足,她浑身冒着热气,被凉风一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嫩白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意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咝咝地直往心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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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多前,奶奶晨起遛弯突遭车祸,无良肇事者趁着拂晓驾车逃逸。等奶奶被救护车送进医院,好端端的人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
 家里原本也有几分积蓄,奶奶一辈子省吃俭用,这遭全搭进去了,如此也还是不够,医药费简直是天大的窟窿。邻里亲戚能借的全借遍了,有几个好心的瞧她孤苦伶仃一个女孩,私底下偷偷劝她放弃算了,本也是半截黄土埋人,撑得过几年?到头来鸡飞蛋打,人没了留下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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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不肯,还同人大吵,借出来的钱也不要了。- _$ A4 k1 h0 r4 V0 a+ C
 她很小就失去了父母,家的概念就等于奶奶。奶奶活着,家便在。奶奶没了,家就没了,没了才知道什么叫没了,毁了才知道什么叫毁了。她绝不会放弃,无论再苦再难,她都能咬牙扛住,只要奶奶还有口气在,她就是有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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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远房姑母,天天闲着看电视,发现时下最火爆的电视选秀节目,便发扬古道热肠的精神,自作主张替岱秋墨报了名。那节目里有无数怀揣明星梦的少男少女,他们大多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仅凭对艺术或成名的执着追求,通过一次次比赛,不断的淘汰、晋级,晋级、淘汰,最后的成功者不光有机会成为业内巨头星图娱乐的签约艺人,更可获得一大笔丰厚的培训基金。8 F$ f; k: w/ ^3 M7 k6 X7 G7 s
 这样的机会对那些向往成名却苦无途径的人来说,无疑像闪着金光的馅饼,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1 _6 o, j& D0 R. W
 可对于岱秋墨这种表演系科班出身的学生,尽管坊间传闻甚多,但实际上由于学校管理严格,课业压力极大,人却是相对闭塞又单纯许多。如此火爆又几乎一夜造星的节目,学校里讨论并关注的少之又少,偶尔有零星议论也多为负面。能将尊师重道,求真求美奉为校训的国内艺术类顶尖学府,始终认为这些哗众取宠,洋相百出的娱乐节目难登大雅之堂,从这种节目里走出来的所谓秀星,走不长远。. [' e! ~9 r2 {4 [
 
 岱秋墨犹豫了很久,尽管学校对选秀节目持否定态度,但却并未禁止学生参与选秀。事实上,进入大三后,学校对于学生的管理也相对宽松了不少,允许学生适量接触外界。尽管如此,大三的课业压力依然摆在那儿,一旦因为校外演出而落下功课,开除学籍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早几年就有个学姐念书时被名导看中拍电影,戏里戏外搭得全是大咖,一来二去便自我膨胀,屡次妄顾校规校纪,最终虽凭籍电影,年纪轻轻便海外折桂封后,却落了被学校开除的下场。而今过了许多年,同届毕业的同窗多已成为演艺界中流砥柱,个中翘楚甚至跻身一线,可那位投机取巧,年少成名的学姐早已风光不在,偶尔在家长里短的电视剧里露个脸,也是打酱油的末流角色,若不是将其做为反面案例,谁还记得她是谁。9 Y. V1 q7 V/ H' p. B4 
 这便是心性浮躁,不厚基础,不重技能,只渴望一夜成名的悲剧!每个迎新的班主任拿她举例之后都要来这么一句总结,以期自己的弟子们日后定要以此为戒 ,警钟长鸣,艺术总归要耐住寂寞才得长久,切莫在繁华迷乱中走上歧途。6 y& l3 b8 N5 Q/ [2 o$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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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途。1 f9 ]' W8 |0 F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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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已分不清自己这条歧途到底是从哪开始了,命运似乎总喜欢跟她开险恶的玩笑,偶尔的幸运也只是让她苟延残喘,留待下一记重击。
 考虑再三,她还是参加了选秀,同许许多多基础为零的少男少女们站在起点竞争。+ [$ {, M* Z8 m7 U2 ?4 k8 2 Q* H
 虽然心有不甘,但没背景没门路,眼下又急需用钱的自己,可供选择的路子并不多。
 
 而如今,再回忆起那段选秀经历,便犹如一出荒诞的闹剧。
 她已足够努力,并天真的以为最后结果一定配得起她的这份努力,可最终却连20强都没能闯进。遭到淘汰之后,她趴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里失声痛哭。3 X4 n( x( K. r% _
 这压根就是被制作单位与娱乐公司联手玩熟的游戏,前几名的位置,早已有内定的人选,剩下的,不过是陪练衬热闹的路人甲乙丙。" P1 E3 V1 a" L: K
 亏得自己那么天真!以为有实力又够努力就能出头,可天上何时有掉馅饼的好事,即便有也得掂量好了到底能不能抡自己头上,自不量力的后果就是跌得又惨又重。1 Y  w. N3 l0 v. @8 j0 C. f% `
 
 她开始怀念单调枯燥的求学生活,但那扇大门也已经关闭了——因为太多精力花费在选秀上,岱秋墨旷课次数太多,虽然得到惜才的班主任再三包庇,但最不该的是,她在期末考试上做了弊。常言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岱秋墨从小到大唯一一次胆战心惊的作弊,就直接撞到了枪口上,接下来等待她的便是全校通报,劝退。5 R) F$ e( ^! W5 V2 G  p0 U0 M1 q) f.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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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再回忆刚被学校开除后的那段日子,简直是暗无天光、惨淡潦倒。后来凭着自己在选秀里累积的那点小小名气,好歹签了一家三流娱乐公司,跟星图是不能企及的,但时不时能接点别人不乐意干的小活儿,跑个场子走个穴,这样的日子虽艰辛,但奶奶的医药费总算是险险的维持了下来。
 
 也正是这段日子,才让她看清这个圈子的残酷,普通人在这里几乎步履维艰,除了削尖脑袋挤进星图,其他途径根本毫无出头之日。
本帖最后由 苏锦秀的猫 于 2013-3-12 19:27 编辑5 Y* j+ G9 ; X1 N. `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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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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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风口卖力的吹着冷风,地上铺着褐色与灰色交织的厚实地毯,岱秋墨踩在上面,从窗口往下望,巨大的虚空感让她整个人只感到阵阵绵软脱力。. M8 G7 N! F% u! N" }
 
 人有时候也是变色龙,同一件事情,一年前你也许不肯,再过上一年,被生活更狠的蹂躏一番,你也就肯了,不光肯,还诚惶诚恐的觉得对方实在是抬举你。
 
 岱秋墨想起选秀那会儿,50进20的比赛刚刚开始,自己被传为热门人选之一,小有人气。私下里被星探偷着约出来吃饭,一同的还有几个挺热门的秀女。那星探也带了个小有名气的导演,算是新生代,刚拍了部先锋电影,虽然上座率不佳,但业内口碑不错。席间,那导演口若悬河,对着她们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逐一点评,说到自己的时候尤为赞赏,直把她捧为国内未来的苏菲玛索。
 
 她们几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真被那轻飘飘的一席话夸得骨头都轻了几分。3 W8 E% h) x+ z% w/ 
 一顿饭,起初吃得倒宾客尽欢,每个姑娘都深觉自己是千里马,今日算是遇上了识货的伯乐。酒至半酣,那导演才露出嘴脸,借酒劲揽着身边女孩上下其手,星探也在一边,敲起了边鼓锤,说着你们这几个,都算有潜质,有才艺。只可惜还是太嫩,这嫩得太需要老姜来帮你们提提味儿了。何谓老姜,又如何提味儿,自然是找着各色富商权贵,把她们送到床上,帮着点火起锅焖上几顿了。3 c, K3 U1 i& u$ P% ?
 那次之前,岱秋墨从未想过所谓的“潜规则”竟离自己如此之近,特别是刚被人捧上天,头脑发热的时候!
 一桌人数她反应最大,连婉转曲折都做不来,直接摔碗走人了。* C; q. D$ f/ S& V1 @
 星探望着她的背影连连冷笑,’跟老子玩学院派那套?你他妈有本事就甭往这圈里凑!进这圈子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都是婊子,咱谁也别嫌谁脏。’" v- P0 j0 F& r$ |3 O+ x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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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当时不懂,所以才做得那么绝。/ F  `9 ^  h- y0 U) C/ s5 Y3 R! i
 被她得罪的星探也不简单,在圈子里已呆了数年,背后依仗的娱乐公司实力强劲,便颇有几分人脉与实力,鲜少有人如此不识抬举。事后稍稍用了几分手段,挤兑得岱秋墨差点在圈里呆不下去。8 |* L9 [3 N4 @- l( |# t
 她方才懂,这世道便是如此,你总得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1 `- R7 i& Y& F5 Y2 G* j+ j5 n5 u
 当你还是一只菜鸟时,更是什么人都不能得罪。
 否则,不定什么时候,生活就会毫不客气地用血淋淋的事实教训你,什么叫机会,怎样才算做人。3 A  m7 {- 1 V) ]! F7 x
 
 当初一起被约出去吃饭的几个秀女,还真有人顺着杆子把自己卖了,现在也经常能在各种影视剧里混个脸熟。虽也算不上有多红,但跟自己比起来,那绝对算得上天差地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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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自嘲的笑了笑,科班出身如何?人家连高中都没念过,跟摄影机前连什么叫站位都不懂,却照样混得比你强!就算你肚子里比别人多吞了几斤墨水,到最后呢?要进这个圈子,你就得学着低头,就得明白这是自个儿往自个儿头上插了根稻草,插上了就得卖,清高换不来饭吃,也换不成钱花。至于你卖贵卖贱,这就全凭个人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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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要拔自己头上那根草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星图娱乐李老板。
 这主子,档次够高。
 如此看来,多读几斤墨水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当你抛下自尊豁出脸皮,决意去卖的时候,总能遇到不错的买主。亦舒说过,女孩子最好的嫁妆便是一张名校毕业证书,原来妓女也需要。
 
 岱秋墨被自己一番脑补逗得想笑,房间门却打开了。她转身便看见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j$ p; L( @7 Y
 
 “洗过澡了?”李文军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问道。
 岱秋墨忽然开始紧张,之前的绵软脱力再次袭来。她很想摆出妓女遇着嫖客那般媚笑——出来卖却对着金主摆架子,岂不是自讨苦吃、傻逼一个?可谁知事到临头,她却笑不出来。硬挤出来,只怕比哭都难看,实在要败兴。4 p- _! k% R+ X0 D
 于是她急中生智,紧走几步便低头弯腰,屈膝半蹲在男人脚下替他换鞋。
 李文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几分玩味,岱秋墨,一等一的人如其名。# M( x4 G9 k" N5 o
 眉若远山黛,眸似秋水柔,再配上一头如墨般的长发,果然是好标志的美人儿。& m; s) {# I$ N+ `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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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今天自己情绪欠佳,不然,这第一次真应该温柔点儿。, [7 B. P+ C" B
 
 李文军敞着怀,结实的胸膛半裸着,歪在躺椅上。
 他开了瓶加拿大冰酒,金黄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他将酒杯抬起来转了转,对着岱秋墨说了句,脱了,上床自己弄。他讨厌前戏,向来喜欢直奔主题,但这美人儿待会儿真被操得鬼哭狼嚎,也确实有些扫兴。
 
 岱秋墨扭头看床,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脸上闪过几分犹豫同挣扎,最终还是抖着手慢慢将衣服脱了下来。
 李文军端起酒杯品酒又品她,这姑娘,牙咬得自己嘴唇都出血了四、
 金黄色的酒浆沿着杯口孤零零的淌落,蜿蜒一道,犹如美人脸上挂着的泪珠。* Z6 K- C( r- v& J& E# H6 C/ n
 李文军将喝空了的酒杯抛在一边,握着酒瓶走近——岱秋墨已脱得只剩三点,躺在大床上,两腿大开。她一只手伸进胸衣里揉搓着,另一手将内裤拨到一边,手指套着杜蕾斯,缓慢的在幽谧紧涩的体内抽插着。她仰着脸,努力将目光直视李文军,面带笑容。这原本就是场交易,讨好取悦金主正是她的本分,没必要搞得像贞洁烈女。
 只是身子太青涩了,尽管岱秋墨事先恶补了好几部岛国A片,但见过猪跑并不代表吃过猪肉,自己操自己尚且如此难受,毫无实际经验的她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李文军站在床头,低头看着岱秋墨,微微笑了一下,岱秋墨却猛得倒抽口凉气,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着她的下体,拨开她的手指缓缓挤了进来,是那只酒瓶的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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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住嘴唇,压下一声尖叫,岱秋墨痛得眼泪都要淌出来了。7 g9 f$ n& d$ T. J( d$ W% g% ~
 “你这儿都出血了,”李文军俯下来压在她身上,舌尖舔着她流血的唇角。
 “我痛,”岱秋墨本能的抱住李文军肩膀,她觉得出血的地方一定不只嘴唇,“太冷了太凉了,我难受。”! m: d+ R& ^' 9 L9 N
 颈口又往里深入了几分,岱秋墨觉得身体被毫不留情的劈成两半,她近乎绝望的昂起头,冰冷的唇角蹭着对方的脸,像是在小心翼翼的亲吻,“第一次,换个热的好不好”: v/ K7 |% O6 g  |8 I8 E/ G
 第一次?李文军颇为玩味的重复了一遍。
 酒瓶撤出来的时候,岱秋墨分明听到“啵”的一声,下面一定流血了,她瘫软在大床上,曾经幻想过很多次这场初夜,却总也料不到事实残酷,她卖了,还他妈卖给一只酒瓶。
 
 李文军拽住她胳膊,将人拖起来,反手扔在床上。然后松开腰带,抽出来对折,直冲着雪白的屁股招呼。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飘逸动人。" {, P7 o6 U6 D5 V3 Z
 岱秋墨就没那么好受了,她还没缓过来,下面淌血,两腿哆嗦,猛得被皮带抽到屁股上,便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别动。”李文军压住下面不断挣扎的身体,岱秋墨呜咽了一声,雪白的屁股上已经现出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被拧成一股的内裤还夹在屁股缝里,一缩一缩的,勒得淌血那地儿越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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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卖也不容易,她想起网上流传的八卦,人模狗样的星图李老板酷爱各种玉把件,旗下某一姐被玩得BANNED痉挛,把李老板的一件心头好吸进去死活吐不出来,不得不搞上医院,东西总算是取出来了,一姐从此却废了。2 r0 X$ r* J8 a- s( `,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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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痛苦的闭上眼,第一次,命运多桀的第一次。- W7 e: ^6 `# q% n" B9 F
 她强撑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扭头冲身后的李主子看了一眼,那果然是堪比回眸一笑百媚生的一瞥,纵使是见惯了各种皮相之美的李文军,也忍不住有瞬间的神魂颠倒。后来,当影评人蜂拥而至的评价岱秋墨“一点即到的艳,百年难遇的美”时,他总忍不住回忆起这惊鸿一瞥。. Q0 |3 m$ b  c: _
 
 皮带狠狠的在屁股上抽打着,“啪啪”的脆响下,雪白的皮肉随着鞭挞一波波起伏,渐渐变得红肿,一道道凸起的血痕,让吹着空调,微有些凉意的屁股逐渐变得滚烫。
 岱秋墨难耐地小幅扭动着腰肢,心里恨不得将身后的男人杀死一百次,嘴上却发出暧昧黏腻的娇喘,皮带每一落下,便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喘。皮带连着抽下来,她便承受不住般扭着屁股逃开,然后又很快地乖乖扭回来,似嗔似怨得拖着哭腔哼哼两声,听得人心里直发痒。8 t5 C: v1 |" `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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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操着皮带抽了一会儿,便提枪上阵了。; k: ?3 L* e9 y; `% b
 那甬道经过之前的开拓,稍微有点润滑,但却依旧紧窒逼仄,第一回差点没进去,只进了一点,小头便歪了出来。第二回,李文军狠狠的一插到底,小头儿都磨得痛了,总算才捅了进去,瞬间便被柔软温热的小洞紧紧包裹起来。他舒服得长叹一声,然后便性致大发,摁着岱秋墨在床上大干起来,岱秋墨开始还能咬牙忍着,学着岛国BANNED,捏着嗓子直喘。到了后来被操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喊得声嘶力竭,仿佛要被干死了。. n4 V: + `: S. g4 ]1 F/ ^
 李文军被她刺激的兽欲膨胀,毫无疲软之态,在床上做了一回,架到墙上做了一回,最后又把人摁在躺椅上操了个透。  X: 2 J& F0 y7 8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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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嗓子都喊哑了,两腿哆嗦着怎么都合不拢。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听着那男人对自己说,明早有人接你去公司。然后便提上裤子,转身走了出去。房门“咔哒”一声合上,一张支票,轻飘飘的落下来,正盖在她脸上。
 
 岱秋墨拿起来看了看,脸上挂着一抹残笑,这一场“演出”票价果然不菲。她将支票小心翼翼塞进包里,然后便歪倒在大床上,疲倦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五(上)、. T0 K5 ?. M3 E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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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在城北有座别墅,老爷子活着时就建好的,很是风光热闹过几年。. w6 N: r! D/ J+ m8 n' a
 如今老爷子过世,老二结婚搬出去另过,嘉颜也在国外念书,平日难得回来一次,这宅子逐渐就空寂下来。
 
 李文军倒是喜欢,老爷子当年会享受,宅子的院里有处温泉,累了乏了进去泡会儿,舒坦。3 R( E: G6 e. ~0 u6 z
 他仰面躺着,点烟,吐烟圈,暮色沉沉的夜空,数不出几颗星星。  k7 Z0 x. N, A- L/ k, y6 Q
 哥,妞儿怎么样?有人嬉皮笑脸的挤进汤里。
 李文军头也未转,冲着夜空,又吐了一烟圈,挺好,还是个雏儿。$ n3 _7 {1 t6 F/ s) ^. `- A# b
 噗……来人一口热茶猛喷了出来,笑得眉飞色舞,上气不接下气,“雏儿?没搞错吧?这圈子里还他妈有雏儿?”
 李文军拣起案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把脸,扭头看了眼身边人。那青年立时敛了一脸得色,伸手拿起茶盏,一人一杯,冲李文军示意道,为了刚开苞的小雏儿,干杯。
 李文军被这青年逗笑了,他接过茶盏,俩人轻轻碰了碰,那青年顿时又笑得一脸灿烂。任谁也联想不到,这看起来阳光单纯,咧嘴一笑便袒露出几分孩子气的青年竟是大名鼎鼎的星图李老板,李家老二李文磊。
 
 说起星图娱乐,也算树大根深——在他们老子那会儿,李家便是正儿八经的世家门阀、名门望族。尽管当时国内一派混战,但李氏家族愣是与各派之中左右逢源、应付裕如,与十几年内乱中屹立不倒。待建国后,一切皆是百废待兴,李氏家族更是出了不少实权派人物。却唯独被寄予厚望的李文军他老子李勋,身为李氏长房嫡长子,偏偏不走寻常路,放着大好仕途不走,非看上了这影视艺术,气得他们家老祖宗厥过去好几回。3 B0 Z( C% [0 T& [5 _0 m& ?
 虽然说,旧BANNED下九流的戏子艺人已经被改成为人民艺术家了。可在李家老祖宗顽固的头脑里,依旧是群腌臜玩物,喊他们艺术家,就是给他们身上批块遮羞布,揭开底子一样的骚臭难闻。他这大儿子不知怎么就着了魔,非要走这条这被人瞧不上眼的邪道,当真是狐媚迷心!老祖宗打也打了骂也骂过,李勋硬是死不悔改,万般无奈也只能撒手不管了。
 
 没了祖上的管制,李勋便放开手去折腾,渐渐也折腾出不小的名堂,星图娱乐经过数次演变,逐步诞生了,等传到李文磊手上,业界已鲜有同行可以与之匹敌。, o; k1 v$ – o- K& D; B#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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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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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言:没写完哈,写了一半,小推一下剧情,主要是放出李文磊!!以及白嘉颜。。。。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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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披上浴袍从汤里出来,瞧了眼跟在后面的弟弟,“前几天雪梅上我那儿喝茶。”4 U1 x8 X$ b9 ~5 t( ~7 T8 r
 李文磊一怔,听他哥继续讲道,没事儿多回家看看,哄哄雪梅。当初是马不吃草你强摁头,把人硬娶进门。现在你外边那些事儿,人也没管你。你长点心,别弄得彼此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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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回来的不巧,正撞见一脸不爽的李文磊穿了衣服往外走,见了她,顿时竖起眼训道,几点了,玩疯了你!白嘉颜却不怕,嘟着嘴眼含笑意的凑上来,亲亲热热挽住李文磊的胳膊,“小哥哥,你干嘛,这么久没见面,见面就训人,真没良心。”( 2 W2 u% F! i% A  t9 C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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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哼了一声,脸色却缓和不少。
 熟络点的人都知道,李家有个白姓的小公主,正是白嘉颜。! P* E2 W& I, I7 ?
 这白李两家的交情,可追溯到老祖宗那辈上了,白嘉颜的祖上也是名门望族,世代的积累,到了建国后,跟李家后人不同,多数都走了科研、教育的路子。白嘉颜的父亲白显便是科研界有名的功勋之臣,按着秉性,本不该跟李家逆子李勋有什么瓜葛,俩人却偏偏阴差阳错的成了一对铁哥们。到了后来,白显两口子在一次科研事故中,以身殉职,唯一的女儿,白嘉颜就被李勋接了过来,从小跟着李勋的两个儿子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因为李勋没有女儿,所以拿着白嘉颜格外娇贵,简直把她宠上了天,连遗嘱里都替她留了一份儿。
 好在这姑娘本性温婉和善,又遇上李文军这种严肃内敛的长兄,纵使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却也不骄不纵,真当得起书香门第走出来的大家闺秀。用流行的话讲,那便是实打实的,顶级白富美。' v3 i7 K& `: n
 
 如今这顶级白富美正拽着李文磊的胳膊撒娇,“小哥哥,过几天我同学过生日,她好喜欢你们公司的文易然,跟你讨个面子,借他陪我去祝寿可好?”李文磊挑眉,嘉颜向来很有分寸,从未提过类似要求。他笑嘻嘻的打趣,什么同学如此大面子,居然劳得动颜颜大小姐。9 y$ F+ O! y9 O" _0 N8 u$ q
 白嘉颜面上一红,丢开挽住李文磊的手,小哥哥借还是不借,给句痛快话,干嘛还八卦起来了。李文磊瞧她模样,又联系大哥最近阴晴不定的脾气,突然了悟点什么,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难得大小姐开次金口,当哥哥的想尽办法、排除万难也得满足。小文好像正在岩滨拍戏,你告诉我具体日子,我好安排一下。- d3 f: D$ B.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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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开心的应着,飞快得往楼上跑去,蹬蹬的脚步声里混杂着笑意,我要找大哥哥去,好几天没见着他人了,小哥哥你就跪安吧。李文磊作势追了两步,望着嘉颜的背影笑着摇头,转脸却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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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的家在闹市的黄金区。
 上下两层的复式公寓,多数时候只有靳雪梅自己在家。' H; `8 {3 ^/ J% f0 L
 李文磊进门的时候,靳雪梅早洗过澡,换了睡衣,正准备睡觉。听见开门声,发现是自己丈夫回来了,有些意外,却也有几分开心,总是独守空房的日子毕竟不好过。
 可她这开心还没维持多久,便劈头盖脸挨了一耳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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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雪梅被这一巴掌扇懵了。她本能的捂住半边面颊,刚从床上爬起来,人还没站稳,另边脸上又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你胆子不小, 跑大哥那儿嚼舌根!最近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李文磊粗鲁的脱下外衣,从腰间抽出皮带。他今天原本性致勃勃,跑去大哥那儿八卦——大哥也不是圣人,平时在外面总也有些花花事儿,但亲自开口要自己从外面捞人,这还是头一遭,稀罕!更何况那妞长的,跟嘉颜还真有几分相似,单论皮相,甚至比嘉颜更出挑几分,是块好料子。结果却扫兴,八卦没搞到,反而被大哥不轻不重地教训了几句,窝了满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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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将皮带对折两下,指着靳雪梅呵斥道,“趴好了,屁股给我撅高。”
 靳雪梅早已挂了满脸泪水,两边脸颊被扇得肿了起来,她试图为自己解释道,“阿磊,我没有”话没说,皮带已经凌空抽了下来,“啪”一声,靳雪梅吓得闭着眼睛往旁边一躲,雪白的腿上便是一道血痕。
 
 “让你撅着屁股,听不懂是吗?”李文磊没有半分耐性,薅住靳雪梅的长发,脸冲下摔在大床上。靳雪梅身上只套了真丝睡裙,被拉扯着卷到了腰上,露出丰满圆润的光屁股和笔直修长的美腿。她一向有裸睡的习惯,李文磊以前开玩笑逗她,笑她真是个风骚的小妖精,如今这么看着,只觉得怒火上涌,老公不在家,这是骚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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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抡起皮带猛抽了下去,屋里全剩下皮肉交接的脆响声。
 靳雪梅死死的抓着床单,明明疼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却还是趴在那儿高高撅着屁股,连动都不敢动,以往的经验让她很清楚,这种时候要是自己敢随便乱动,绝对是火上浇油,下场更惨。- g6 z: f6 Z*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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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明白,自己如今是片刻柔情都指望不了李文磊了。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哭也得憋着,偶尔有细碎的抽泣声顺着牙关飘出来,心里便直打哆嗦,屁股上的痛楚也越发强烈。
 
 李文磊狠抽了一会儿,瞧这女人的屁股上已经五颜六色,青紫一片,却还老实地撅着屁股跪在那儿,乖得跟小绵羊样,心里不知怎么得就更不得劲了。
 他揪着靳雪梅的头发,将人薅起来,仰面扔回床上。红肿的屁股落在床上,靳雪梅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痛苦神色,李文磊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舒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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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前分开靳雪梅雪白的大腿,皮带来回在大腿两侧的嫩肉上逡巡,“靳雪梅,你是不是觉得,有大哥给你撑腰,就可以对老子指手画脚了?”靳雪梅惊恐的摇着头,拼命想要并拢大腿,却被李文磊拎着脚腕子分别吊在了床梁两侧的圆环里,这是俩人结婚后,李文磊特意为她定制的。
 只用过一回,却让靳雪梅刻骨铭心。4 _$ I! `: y& ~; U9 W! p# R4 A: ?
 
 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再怎么夹紧屁股也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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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磊,我没有,我真没有说过什么。”靳雪梅后悔死了,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干嘛脑子抽筋要跑去找李文军。她实在太想李文磊了,无论他多可恶,对自己有多坏,她还是忘不掉那个三更半夜开车,赶2个多小时的路途,只为了让自己睁开眼就能吃上口小笼包的大男孩。1 t( t& O- j. O9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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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间过得也太快太久了,久得他们彼此都忘掉了曾经还有过那么美好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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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雪梅眼看着李文磊将大号的狗尾巴肛塞又拿了出来,濒临崩溃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床都跟着颤抖。李文磊一手扣着她的腰,另手抄着皮带抽向腿侧的嫩肉,靳雪梅细细的呜咽一声,恐惧已经冲破了理智,她顾不得李文磊的钳制,整个身体拼命往一边挣扎,两只脚踝被皮制圆扣勒得又紧又疼。) C. Z0 7 p: Y& ]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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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习惯性的扬起皮带,无意中抬头看了她一眼,正瞧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靳雪梅哭红了的眼角滚下来,犹如滴在他心头的热油,火烧火燎的痛楚顿时像生了手脚,从靳雪梅身上蔓延了过来。6 J, g7 M/ w+ [. W,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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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呆了一会儿,终于将狗尾巴丢开了。
 
 “以后再敢上大哥那儿丢我的脸,就等着我回家剥你的皮。”李文磊恶声恶气的斥着,将靳雪梅的脚踝从圆扣里放了下来。他甚至不着痕迹的揉了两下那上面被勒肿了的红痕。7
 
 靳雪梅抽泣着点头应下,身体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她实在被李文磊打怕了,挨得太近便忍不住要发抖。李文磊却不爽,他法外施恩替她揉脚,这女人却动个不停!刚要发作,视线突然被别的东西吸引,顺着床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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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张淡金色的邀请函,藏在枕下,露出小小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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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NNA JEWELRY》年度珠宝设计大赛邀请函,李文磊翻来覆去,嘴角的笑意颇有几分玩味。
 靳雪梅心里一阵狂跳,她早想扑上去藏好,却又实在不敢,只能呆在一边,眼睁睁看着,烫金信笺被他夹在指间上下起伏,灯影下点点洒金,犹如泛在寒夜里清冷的月光。) M# x& Q1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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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关系冰冷,但却彼此了解——靳雪梅很清楚,有时候,笑眯眯的李文磊往往比发怒更可怕。7 q' Q8 i: g$ ~5 P+ b
 Elina给我的,她们公司有几个名额,她问我有没兴趣……我,我没打算去。她脸上还挂着未消的指痕,诚惶诚恐的替自己解释。Elina跟她是初中同学,毕业后各自念了不同的学校,友谊却存留下来。
 李文磊掸了掸指间的信笺,ELINA真大方,肯让机会给你。
 《BANNA JEWELRY》作为时尚业巨头百纳集团精心打造的唯一一本国际化珠宝类时尚杂志,在时尚圈久负盛名,每年一度的高级珠宝设计大赛更是时尚圈里人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每一名参赛设计师必须在本行业从业四年以上,经公司珠宝设计总监举荐才能获得参赛资格。% P' M" g2 u0 J. B( s- l2 n5 ?& ?8 j
 严苛的遴选标准对应的自然是顶级的珠宝鉴赏、评选,顶级的贵宾评委,川流不息的明星豪客,这比赛俨然是一场流光溢彩的时尚盛宴,也宛如异形的娱乐圈,是流着蜜淌着糖,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的名利场,铺天盖地的机会,肆乱叫嚣的欲望。只要能跻身其中,一切皆成为可能。) ?, R" w- }  Q& @) |0 ^
 这样的机会,ELINA那间小小珠宝行,恐怕挤破头才抢得一个,倒偏偏舍得送给靳雪梅这个好闺蜜了。李文磊冷笑,他这女人,单纯又天真,怕是被人拿了当垫脚石。真是傻女人,也是蠢女人!
 
 蠢女人犹不自知,依然半跪在旁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解释着,ELINA也是……好心,她觉得我,也许有兴趣。但我没兴趣,真没兴趣,也更不会参加。她斟字酌句,如履薄冰,生恐对方一个不满,便又是一通铺天盖地的狠打。- v& O. w/ H+ }6 E
 
 李文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薅起她的头发,信笺轻佻地往那红肿的面颊上拍了几下,没兴趣?你有没有兴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根本没有机会。他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信笺一点点撕成了粉末,恶作剧般撒了满床。! s3 P" g# f; }
 
 “咣”一声巨响,门被大力阖上,偌大的黄金屋又剩她一个人。
 靳雪梅慢慢无力地瘫软在大床上,枕着满床的纸屑,眼泪在她脸上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她默默压抑地低泣,渐渐转成了嚎啕大哭,恍惚之间,她曾有过的爱人以及梦想,一切的一切,就像这碎屑,拼不牢也抓不住了。- T( b- A" N8 ~1 ~
 
 有人哭,也就有人笑。
 岱秋墨哭得梨花带雨、愁肠万结时,一身白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大侠客文易然正偕同他这部戏里的女搭档躲在摄影机后偷笑。这场戏拍得是痴迷爱恋他的女配角,尾随跟至客栈,却发现他跟女主角早已成双成对双宿双飞,她独自呆在俩人早已离去的空房间,黯然神伤。
 岱秋墨不愧科班出身,情绪转换拿捏到位,若不是鼻尖被蚊子叮了一口,美人落泪,那一点红也随着愈发浓艳,断不会落人笑柄。- o" G: r4 l4 B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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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戏,岱秋墨独自找了个阴凉地儿继续背台词。2 Q6 q% ~" m# S/ G* W& S% d
 她那一夜的“嫖资”,除了一张支票,便是眼下这部正当红的网络小说改编剧。虽然只是个女配角,但也排得上女三号了。星图的吸睛炒作手段相当老道,戏才开拍了半个多月,已经有喜欢她的粉丝来探过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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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里的手机响了两声,岱秋墨掏出来,“周末等我电话。” 那一行电话号码,化成灰她都记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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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叶接天、荷花映日,初秋的池塘还保留了几分盛夏余韵,如此美景岱秋墨却无心欣赏。
 她躲进凉亭,对着手机苦思冥想如何婉转大气、不卑不亢地拒绝,没错,拒绝金主。
 她以为做人不能太贪心,有点小名气,接得到戏,哪怕永远是三流,也足够了—-她既不需再为钱犯难,便何苦继续自我作践。' t& p- |8 U% a
 
 虽说不想当将军的不是好士兵,不想拿影后的不是好演员,可如何算志存高远、进取上进,如何算面目可憎、不择手段,这底线她吃不准拿不牢,只是每回上医院看奶奶,总觉心里空落落、虚淘淘,整个人若飘在空里一般。+ M! |) v& t3 J!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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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踏实,卖肉的嫖资用起来吃不香睡不实,唯庆幸金主大人赏的支票白纸黑字填好了数额,若哪日赐来一票空白,这填多还是填少?填少了自己肉疼,屁股、大腿、最私隐处,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得打哆嗦。可填多了金主也要肉疼,这便是惊天大事!圈子也不是没有先例,强暴轮奸样样搞,最后还影了照录了像,多少年不爽照样拎出来收拾你。
 
 她现在还能忆起巨星前辈维权呐喊的姿态--强忍泪花、勇敢面对,屏幕上的剪影极美极坚强。她那时多天真,信人果真出淤泥而不染,不畏强权惨遭陷害,心生戚戚焉,狠流同情泪。如今却知,这圈子,能摆上台面的,已不知描眉画眼涂了几层蜜粉。真相不过是人心不足,往支票上多添了几个零而已。, d5 U4 U6 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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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撇着嘴拨弄手机,金主贵人们太没肚量,一日夫妻百日恩呐,给不起您跳票不就得了,多小的心眼。冷不丁却猛打了哆嗦,自己又要犯蠢!今日是隆恩浩荡,主子点名宠幸,不焚香沐浴、更衣膜拜,竟想违旨抗恩,可真是长了好大一颗狗胆!) W% a! K0 A! U3 n9 m' Z
 
 岱秋墨皱着眉,后知后觉琢磨酒店那天藏没藏BANNED摄像机。要是自己不知好歹回绝了金主,对方会不会一怒之下,也弄个“艳照门”还以颜色。然又哂笑,蝼蚁般的人物也值得大费周折?!接着意淫,对方憋气记仇,等几年,医学昌明,奶奶病愈,看着自己功成名就、折桂封后,正是花团锦簇、风光无限的巅峰时刻,才放出淫照大招,事业下滑声名狼籍不提,连刚醒过来的奶奶只怕也要被活活气死。. I; |( X/ G% I) X
 如此,立马意淫出一身冷汗,手指哆嗦着要把刚刚敲出那行大逆不道的诳语删掉,却不料身后有人一声大呼,吓得她浑身乱颤,手机便啪嗒一声,顺着台阶,直愣愣跌进池塘。
 小岱岱,你倒找了个好地方躲懒。精力无限、不知疲倦的文大侠从天而降,快快过来,替我搭戏。岱秋墨傻傻被眼泛桃花的文大侠牵手走远,遥遥回望一眼红妆绿艳的池塘,心里哀鸣,时也命也,如此真乃天意难违啊!# X) Q# z* 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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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房间,一对男女,干柴烈火、痴缠交叠。3 ^) a9 u0 _0 h( @% k) C0 x
 暗纹印花的地毯上,摊了一地的破烂女衫,淌着白浊的杜蕾斯扔在上面,斑驳点点、膻腥难闻,哪里还看得出那曾是橱窗里价格昂贵的高级时装,倒更似一堆让人掩鼻的垃圾。& X1 T* g: K4 _2 h0 s7 ~8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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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衣冠楚楚的走出房间,又拨了遍那个号码,提示还是关机。  S" X+ W' z: o5 F6 w
 这是头一个勇于放自己鸽子的女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这些年,见多各种标新立异的招数,个个女人都觉得自己最精明,殊不知,全都是一群幼稚的蠢货。4 B8 Z5 l: |& P* ?0 o
 岱秋墨有什么特别?不过是更漂亮些。
 她不特别,只是一个足够漂亮,长得更像白嘉颜的玩具。
 
 城北的别墅. ]- b7 s+ D% D( A1 M
 李文军进门便瞧见白嘉颜盛装打扮了,像要出门。
 怎么,要出去。他面无表情的打量她,白嘉颜立马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小心翼翼走过来,大哥哥,我要打过电话跟你讲的,但你手机都打不通。
 李文军瞧了她一眼,没讲话,自顾自换衣换鞋,洗手准备吃饭。; _9 @9 D% Z* R( ~0 J- O
 白嘉颜紧跟在后面,讨好的接过公事包,解释道,大哥哥,今天晚上Cherry生日宴嘛,你都知道我同她从小关系最好,她的生日宴不参加肯定要恼火我的。
 上个礼拜是谁,GILL过生日,这个礼拜是Cherry,你朋友好巧,扎堆过生日。李文军笑着讥讽她。
 白嘉颜面上一红,凑过来亲热到谄媚的揽住李文军胳膊,大哥哥,你别这样嘛。人家好容易见见你,怎么老同我生气。我保证,她跳起来手举头顶起誓道,晚上11点前一定回来。; f+ : q4 b( R4 |+ C, k1 V( ^( Z
 李文军好笑的盯着她,回不来如何?
 回不来……白嘉颜忸怩了几下,眼见四下无人,便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讲道,要是敢回来迟了,就罚我再被你打屁股,狠狠打一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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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的欲望几乎在瞬间现行。他不着痕迹的分开俩人距离,拉开餐椅坐定。隔了一会,才点头讲道,我让忠恒送你,11点以前接你回来。( s; ^( M" J5 i7 Z  ]. e
 忠恒是李文军的专职司机,从父辈开始便在李家干活,人向来是寡言少语却一贯尽忠职守。" B0 t2 Z4 q! M
 白嘉颜开开心心往李文军脸上亲了一口,打着电话出门去了。% a2 T$ i1 I, N3 y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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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隐约还能听见她对着电话那端说着些甜蜜的话。$ ]) O9 C' V2 M3 p9 s
 他叫住后面的忠恒吩咐道,送小姐那条项链,你再去订一条。! l9 Z7 @$ h( l% K2 @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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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言:我要说什么捏。。。其实原本这章想写白富美被妹控大哥SP的,但素写着写着就跳过了。。。跳过就跳过吧。。以后也许补上也许就这么地了哈。关于太虐的问题,咳咳,其实我想说,大李真的还算不错。。。。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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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的后院有一大片果林,李文军换了身休闲,带着白手套领托尼散步。7 M# m% W. V4 e: o0 Y4 # l
 托尼是白嘉颜14岁生日礼物,到家才两个月大。如今,已过了九年,当年的小不点也算头老狗了。李文军领着它在大草坪上兜圈子,月夜下,金黄色猎毛蓬松柔软,毛尖顶刷了一层浅浅的白霜。扔出飞碟,它便咧着嘴身形矫健追出去叼回,再扔再叼,一人一狗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儿,便双双倒进草坪,仰头看天数星星。
 夜里的微风徐徐吹拂,带着香甜的果味,偶尔还听到虫鸣鸟叫,李文军搔着托尼的脖颈,舒坦得它直哼哼,过了一会儿,却猛得一跃而起,嗷嗷欢叫着扑了出去。! r* K4 K9 l: ?9 }
 李文军抬腕看表,原来已11点多。! I% m+ S! R) u1 W3 _2 t1 Z9 V
 他看着同样换了休闲的白嘉颜陪着托尼在大草坪上旋了好大一圈儿,才悠悠问道,电影好看?7 c5 [& U5 W9 z* p
 白嘉颜跑得浑身发热,喘了好一会,才对着他笑,搂了托尼亦步亦趋走过来,紧挨着他坐下,忠恒哥是你耳报神嘛,什么都跟你讲。李文军也笑了,托尼乖乖蹲在脚边,咧着嘴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儿,脸上仿佛也带着笑意。/ ~% ?% E7 @# V. [" |- m" i
 多么幸福和谐的一家人。7 k: f7 l% {  I7 ~6 u$ O" u" n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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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头枕草坪,跟李文军并排躺着,抬头赏月。
 大哥哥,你谈过恋爱没,她翻了个身,低头看他,乌黑的长发从肩上垂下来。她揪起一束,恶质的挠人痒痒,自己却咯咯笑倒在他胸口,听见砰砰强劲有力的心跳。' y! r5 `1 C' ^- V) w
 朵朵恋爱了。低沉的男中音自胸腔透出,声线华丽优雅宛若天鹅绒。
 白嘉颜面若桃李,颈上还戴着那条项链,一大颗皎洁白珍珠更衬得人清丽绝伦。她轻轻地、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我也不知是不是在恋爱,只觉从没人令我如此着迷,总想着他总愿跟着他。李文军冷眼旁观,那何止是着迷,简直已如梦似幻、心驰神飞。: f+ x6 j+ w) x0 r. U& z
 他突然伸手扣紧她腰,在圆翘的屁股上狠拍了几掌,打得那两坨丰满肉蛋上下起伏,好一阵乱颤。玩玩儿可以,但要注意分寸。贴着她耳边警告,心却像被人攥紧了肆意蹂躏——一不留神,他的小女孩就长大了,迫不及待要品尝爱人滋味,像吵闹要喝热汤的小孩,怕她烫嘴又想她烫嘴。
 大哥哥欺负人!白嘉颜的小脸垮下来,委委屈屈揉着自己发痛的屁股,想了又想,才继续慢慢讲,以后你再不能打我屁股!
 李文军唬脸瞪眼,你说了算?抬手又打,白嘉颜早已料到,哈哈笑着弹起,唤走托尼跑了好远,调皮的话音遥遥传来,我长大了,屁股当然要自己做主喽!
 
 李文军站得很远,游离于白嘉颜的雀跃欢腾之外,自黑暗里伫立成一棵茂密繁盛、永远不倒的老树。他心甘情愿成为这样一棵树,远远看着、静静观着,稳当踏实的扎根黑暗,深沉又警醒的替她盯着四周,让一切勇于觊觎并有幸拥有她的男人,时时刻刻心里发毛,不得不打点十二万分心意待她好——那是他一直托于掌心,放至心口,呵护十几年,惟愿一生平安喜乐的朵朵。0 z" S0 A; E9 e( Q$ B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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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不合时宜响了两声,李文军不耐烦摸出来看了两眼便皱眉,大半夜搞什么苦情戏!手机可怜兮兮被抛弃在草坪上,眼睁睁瞧它主人如沐春风般被顶级白富美手牵手渐行渐远。, o) @# Z. h8 b* J) f4 [
 
 更惨得还是苦情戏演砸的岱秋墨,为了迎合各位主角大人档期,她这种三流小演员也跟着日夜搏命赶拍,不眠不休。好容易有个补眠机会,却还得呕心沥血、煞费苦心编纂出沥胆披肝的短信发于金主,以表千般无奈万般忠心,删删减减浓缩精华便剩一行话,李先生,病了三日手机遭偷,十二万分对不起,您几时有空当面赔罪。+ n+ q3 |  G) p) I# o2 `4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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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赔罪,赔哪门子狗屁罪过,自己卑微下贱跟狗一样,只差没哭着喊着求着主子快快来操了。岱秋墨抱着手机不敢睡实,脑子迷迷糊糊,心里却翻江倒海,那破手机倒任凭你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纹丝不响、踏实自在的睡了一整夜,害它主人一对熊猫眼。空等了好几日,岱秋墨觉得狗都比自己强上几分,好歹轮得上主子抚摸狗头机会。瞧她自己!充其量只算得上一头丧家之犬!8 h2 N" ^8 _5 j# x2 ~* C7 S"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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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当日被拉到星图稀里糊涂签了约,回来细看才发现签得是部头约。这种合约,除非是明星大腕,新人便意味着除了几部约定剧集,公司不会替你规划任何娱乐活动。虽然有大把自由身,但岱秋墨这种刚刚有点粉红的小透明,离开背景强势的星图靠山,当真是有自由宁不如无自由,更别提她今年只签了一部戏。早先还有几个代言找上门来,如今全然不见踪影。
 
 什么叫一着不

第3回

慎满盘皆输,什么是一步错步步错,这鸽子放的,简直让岱秋墨一夜重回解放前。眼看一年合约已过了大半,照这下去,来年续约都很成问题。刚攒齐的小积蓄闷声不响消耗了不少,岱秋墨又开始吃不下睡不着,即忧前途,更愁钱途。万般哭诉无门,只得强打精神、豁出脸皮,又发了一条短信,有了上次教训,这次便更为精简,错处只字未提,直问人何时有空。' – I' d9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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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主子心情甚好,赐她抚摸狗头机会。隔了月余,便有车接了她走。车行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偏,直到她疑心自己已遭拐卖时,方见好大一处山水交叠、绿意连绵,前后掩映着两栋红砖白瓦小洋楼。后来她才知,这便是星图娱乐根据地、李家老巢,自他们老子便开始居住的城北别墅。1 s8 Z- {! |$ @! G% N( W2 V! D. H
 
 前栋,是李家人起居自用,李文磊成婚,白嘉颜留学,这里的固定住客便只剩李文军一人。后栋与前栋遥遥相连,中间仅隔一座下沉花园,多为办公或娱乐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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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娱乐也,淫乐也。8 G, B& – R2 ]1 O9 s! W
 
 这后栋别墅自打他们老子李勋始,便是出了名的淫窟,即便当年风气未较如今开放,仍时常会有裸男裸女露天交合。到了李文磊手里,更加登峰造极,连下沉花园也派上了用场,个个盘靓条正的BANNED美女齐刷刷围成一圈,撅着屁股,被身后器大活好的BANNED猛男们操干不休。变态李文磊倒躺在一边瞧热闹,哪个操得好叫得爽,他便发奖,赏他五年力捧长约。这丰厚奖品刺激得那群男男女女卖力较劲、长干不休,操射不出尿来便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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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真显得李文军偏偏像个洁身自好的君子了。
 君子正在隔壁办公,岱秋墨忐忑不安独个留在卧室,开了电视,百无聊赖换台,突然发现自己那唯一一部电视剧竟在热播,荧幕底下便是一溜排滚动播放的观众短信留言,在一堆替文大侠呐喊声威的留言里,难得夹着几条支持自己的留言。岱秋墨激动亢奋,恨不得头栽进屏幕,将那一字一字看上千遍万遍,门却开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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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甩开手捏住她后颈,就着半跪姿势,把她脸冲枕头压了下去,雪白丰满的屁股顿时高高撅起,右侧那抹暗紫触目惊心。没有片刻犹豫,皮带便如火舌直扑而下,打散那团紧实雪白的嫩肉,看着它们很快地瑟缩颤抖着聚拢起来,然后再一次被狠狠抽肿打乱,剧烈哆嗦着,肌肤每一寸纹理都细细抖动,一道道狰狞的红肿凸起,像再不能复原如初。
 
 岱秋墨尖叫着挣动,脸闷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变调又怪异。李文军松开后颈改摁住她双手,眼看高撅着的屁股跟沉下的腰一起塌下来,便立刻往暗紫的臀尖上狠抽几下,强迫她沉腰却要不断努力地抬高屁股。
 岱秋墨下意识的向后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方才的缺氧以及剧烈的疼痛,让她此刻头晕目眩,充盈大脑的血液撤离太快,耳朵里都是嗡嗡的轰鸣,和皮带甩进肉里越来越重的声响。
 她在呼吸,他也在呼吸,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仿佛已受迷惑,却完全不同于之前那一吻。
 
 岱秋墨用力咬破口腔,嘴里尝到血腥味,仍不能抵御身后不断加诸的疼痛。她只能挣扎,拼命扑腾,活像尾落入法网还垂死挣扎的蠢鱼。渔民只需收紧了网,李文军只需操紧皮带,往她红到发烫的臀肉上连抽几下,便听到她带着哭腔、狼狈的向他求饶,那么弱小,那么可怜,真是被困在掌心,任人捏圆搓扁的网中之鱼。
 李文军将她翻过来,重重抵进床榻,看她被自己摆弄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额边碎发被汗珠黏在脸上,湿哒哒一片,饱受惊吓的模样,像是在哭。李文军伸手摸上她脸,手底异常潮湿,她还顾忌着颜面,别过头不肯被他发现,红艳艳的唇角肿起一块,活像跟谁赌气。# d/ N3 J( A3 o% t
 李文军缓缓描绘她面目,指尖顺着眉眼、鼻子、嘴唇流连,岱秋墨喘息着、极为乖顺的由他摆弄,偶尔用哀求的目光望他一眼,抖动的睫毛上挂着半干的泪珠。
 李文军忽然觉得心脏里柔软的一角抽动起来,他想起朵朵小时候被他打了屁股,也是这样,软软的、有些难为情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都要化了,以至再不忍继续罚她抄书默写。% o5 E9 o7 i2 s1 v, S
 
 他喜欢这样的朵朵,也不忍伤害这样的朵朵。7 V. h5 x9 E0 k% g3 c
 李文军粗暴的扯落岱秋墨上衣,让那对饱满的乳房无处遁形,然后恶意往她胸口拧了把,看她痛苦的闭上眼,鼻腔却发出黏腻暧昧的呼吸声,贴得他更近,那是异样的邀约与诱惑,让他迫不及待想插进去,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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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板嘎吱作响,李文军抓紧她脚踝,将她双腿压成锐角,门户大开、高挺屁股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他的动作急迫又凶猛,岱秋墨顿住了呼吸,无可奈何地随着他动作而颤动。李文军往她屁股上重重扇了几巴掌,强迫她将腰抬得更高,方便他进入得更深。维持这动作太辛苦,过不了多会儿,岱秋墨便觉得腰肌颤抖着使不出力,松懈的沉下来, 几巴掌便又甩在红肿不堪的屁股上,逼她不得不继续挺起腰,毫无喘息的余地。
 
 反复了几次,被逼得太狠,她便再顾不得颜面,呜咽的哭起来,眼睛红红,哀哀地求他,别这样,停一下,我受不了,别,别这样,求你了。她越是这样,李文军越是兴奋。到后来几乎失控,直把岱秋墨干到连求字也吐不出口。她不记得自己被摁在床上,又甩在茶几上,反复干了几回。李文军起身离开房间时,电视依然开着,剧单却早已不知换了几个。
 
 岱秋墨踉跄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两腿之间灌了风似的,凉冰冰湿漉漉,走两步就直冒凉气。她累得澡都顾不上洗,硬撑着关了电视,躺床上皱了皱眉,连一丝自我嘲讽的力气也无,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s* m6 t" ?" {/ V
 
 岱秋墨昏昏睡了一夜,梦里被怪兽追赶,她拼了全力想逃,却双腿发软,几步都挪不出去,眼看就要被追上,怪兽张开血盆大嘴,她便哇一声尖叫,睁开眼心口砰砰乱跳——还好,这四周是雪白墙壁,身下躺着温软又柔软的被窝,哪有什么怪兽。她慢慢从梦境清醒,对这床这房间竟产生几分依赖的错觉,庆幸她还躺在这里,庆幸那只是一场噩梦。5 v+ n1 g$ d3 h- G3 v9 w,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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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起身,往床边摸索着找她衣物,却无意摸到枕边一锦盒,里面躺着一根项链,银色的贝壳托起皎洁珍珠,当真精雅婉约,美不胜收。岱秋墨想了想,便明白,这自然是李金主昨夜放在枕边的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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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戴好衣衫,将那枚珍珠项链戴在颈上来回比划了几下,岱秋墨忍不住脸露出讥讽,不错,挺好,从扔支票到送珠宝,这狗当的还算讨主子欢心。她侧着头欣赏了几番,便悻悻然将那根项链收回锦盒,心里想着,真不如支票招人喜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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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言:窝窝窝血槽全部清空了。。。需要加血。。。。下面写谁好捏。。让窝想想。。。。!乃们想看谁?提出来提出来。。。。看窝能不能满足。。。。。。。12、2 U1 B' w. L+ u
 岱秋墨洗漱好走出房间,才发现外面空空荡荡。7 u" I: k! a1 i
 金主不发话,她也不好擅作主张,便捧着饿瘪的肚皮,低眉顺眼坐在客厅等了半天,结果半个人影也无。眼看她两眼发花、又饿又渴,再不能坐以待毙,便出了门,穿过花园,不由自主往前栋别墅走去。7 n- Y7 ]' l( }/ w/ t! [
 到了门口,刚要进去,便听里面“呯”一声巨响,什么东西打碎了。紧接着一个声音道,白嘉颜,你适可而止!平静的话意里透着隐隐怒气。岱秋墨吓了一大跳,说话的正是李文军,并且很明显要发怒了。她本能的矮下身体,缩至一旁,透过门缝间隙猥琐往里窥视。好奇心人皆有之,她实在想知哪个胆大包天,竟然太岁头上动土,招惹变态发怒。
 
 不讲道理的是你!白嘉颜踏着碎瓷,争得面红耳赤——方才情绪过于激昂,不小心带倒了案上的古董花瓶。她已顾不得这些,现在是争辩,简直分秒必争,一点分神便要落了下风,她继续急迫讲道,明明有打电话报备,但你不接也算我错?! u% w* U/ t. r- k; }
 即便我接了,也不会容许你,夜不归宿。李文军冷脸,一个字一个字讲得很慢,最后半句,更是加重了语气,话里话外隐隐透出山雨欲来。% N0 q/ d( [4 t: R0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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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在旁窥视,直替那女孩捏把冷汗,白嘉颜却犹不自知,她气得跺脚,封建老顽固!我已二十三岁,绝非三岁,成年期都过了五年,却还得守着门禁,事事报备、样样小心,还有没有自由?讲不讲民主?!现在是自由民主的时代,搞这套封建残余是不是太过分点?更何况,我以信用发誓,绝没做任何逾规越矩之事,只不过,喝得多了点,玩得晚了点,所以才……争辩到后来,她的音量越来越低,底气也越来越弱——其实明明可以回来,只是过了十一点,她有点发慌,便索性彻夜未归。现在看来,却是更蠢。
 
 李文军目不转睛盯住她,眼底燃着火,分明已怒到极点,却强捺住脾气冷笑着讥讽,信用?白嘉颜,你的信用是什么,恩?真要我一件件同你讲?他侧身拉了椅子坐定,转了话锋,你刚到家,我便同你教授通过电话,这学期你有多大自由,心里清楚!前段时间你带着那个小明星跑去哪里、Cherry生日究竟又是什么,用不用我讲清楚讲明白?民主同自由,我只是不提,给你的还不够多?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配不配得起这份自由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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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疾不徐一番话,有理有力有节,不明真相的岱秋墨都忍不住要击节赞赏,这分明是如圭如璧、宽兮卓兮的君子,哪里找得到半分变态痕迹。白嘉颜似被这番话重重扇在脸上,面色已很不好看,一阵白又一阵红。她确实课未完便偷跑回来,为讨爱慕者妹妹欢心,特地向李文磊借了文易然,之前的生日宴也统统全都是借口,全被她拿来泡男仔约会了。她以为李文军不清楚,至少没那么清楚,看他翻出来讲这么多,实在意料之外。她瞠目结舌呆站在原地,再不敢去看他,眼神飘忽,半天才结结巴巴讲道,大、大哥哥,我……
 
 你什么?李文军冷笑着反问,声音陡然提高,回答我,这番所作所为到底配不配得起你所谓的“民主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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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言:选朵朵的妹纸票数多一些,而且依循剧情最容易植入,所以就是她了!!!抚摸要雪梅,要小李的妹纸,他们俩很快就到~~~~~~~~~~~~~13、
 白嘉颜好久讲不出话来,眼底已渐渐泛起一抹浅浅泪痕,看上去非常脆弱与困窘,全然不似方才的骄傲与激昂。李文军啧了一声,扭头斥了句,搬救兵都没用,阿磊也不在国内。许忠恒万分尴尬的自黑影处出现,将手机掩于袖口,毕恭毕敬的讲了半句,少爷,您看小姐也不是有心……2 I3 P+ c. t5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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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一声响,李文军忍无可忍起身,狠狠踹了桌脚,什么时候开始,我教训妹妹也轮到你们讲三讲四?!他霍然转身,指着白嘉颜,你自己说,我管不管得住你?!白嘉颜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眼里泪珠一滴两滴纷纷滚落,气势全无。她乖乖讨饶道,我,我不敢了……大哥哥你别生气,你管得了我管得了我……我以后再不敢这样了……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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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错了?!李文军冷哼,并不想放过她,既然错了,那么老规矩,没忘吧?白嘉颜浑身一僵,惶惶不安的打量了四周,确实再无人可以救她——许忠恒被老板斥责一顿,早已噤声退下,李文磊居然去了国外。她流了半天眼泪,小心翼翼往李文军身前走了几步,想轻轻拉住他衣角,却被他满面寒霜吓退了回去,只好哭着替自己讲情,“能不能换个、换个别的……我都已这么大了……好丢脸的……”情讲到最后,她都忍不住手捂住脸,呜呜的小声哭泣。李文军却不为所动,你也知道丢脸?我还以为你白大小姐谈个恋爱便早将脸皮扯掉不顾了。这话已讲得很重,白嘉颜捂着脸哭到抬不起头。李文军看她这样不停的哭,又觉得格外可怜,可一想到昨夜里他焦急等了许久,打她电话也不通,要不是忠恒告诉他,她之前电话打来说要明早回家,真恨不得翻城也把她薅出来。他想过早晚有这一天,但等这一天真得来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难接受,心像油锅里煎炸,到处都是滚烫的沸油,疼到钻心却毫无办法。3 J$ q: f8 T5 z' i; x
 
 这样一想,李文军方才那点心软很快便散了,他皱眉讲道,上次你怎么保证的?回来晚了怎么办?白嘉颜低头一直哭一直哭,一句话也不肯讲。他简直被她哭到头大,侧脸点了根烟,轻轻吸了一口,叹气道,白嘉颜,你在挑战我耐性。他吐着烟圈“哈”的笑了一声,你不讲,我替你讲,你上回说,如果敢回来晚了,就要被狠狠打屁股。有没有错?白嘉颜无力的摇了摇头。那么我现在揍你也绝对不能算封建残余、霸权主义吧?白嘉颜简直无言以对。
 
 李文军将刚吸了几口的烟狠狠摁灭在烟缸,命令道,上书房去等着,立刻、马上,别跟这耗着,你只会更丢脸。
 
 偷窥到腿软的岱秋墨眼看着白嘉颜一边哭一边垂头丧气上楼的背影,心里默默划去之前有关君子的所有评价,变态依然是变态,变态当主子,还有喘息机会,变态当哥哥,简直惨无天日。6 b( G- p6 w$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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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李文军才起身上楼,他从不在盛怒下惩罚白嘉颜,尽管心里嫉妒到发狂,他懂得自己要做的,依然只是哥哥这角色。
 
 听见门开的声音,白嘉颜便紧张的动了动,很快屁股上便“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逼得她刚停住的眼泪又开了闸。李文军倚着墙壁,居高临下看她——她规规矩矩地穿上了开裆裤,老老实实站在书房角落,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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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垂着头又羞又怯,她已经很多年没受过这种惩罚了。6 g. K" S+ E: ~2 Z7 `3 W
 “冷静的如何?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李文军的声音完全不似平时优雅,又干又涩,如一根绷紧的线。白嘉颜感受不到这点,她现在只觉害臊,羞得浑身着了火般,隔了一会,才讲得出话,“大哥哥,我再不敢夜不归宿了,你饶了我吧……我……”她每讲一句,眼里便滚出一串泪珠,讲到后来便呜咽着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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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叹口气,他不着痕迹的挪开身体,与白嘉颜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然后才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温和讲道,朵朵,我是不是许多年都不曾这样罚你?白嘉颜乖乖点头。那你知道原因么?李文军伸手抬起白嘉颜的下巴,盯着她脸,因为我觉得朵朵长大了,是成年人了,我应该放手,给你更多自由与信任,你可以打点好自己一切,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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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落进白嘉颜耳里,犹如字字诛心,她更加不敢去看对方眼睛,心里只觉自己错失了什么。“爱情是什么呢?我也讲不太好。”李文军松开手,往前走了两步,才转身语重心长地继续道,“但我想你最好先爱自己,爱惜自己身体、名誉,爱惜自己学业以及生活,我希望你明白,作为女孩子,也许你的一个荒唐决断便足已葬送一生幸福。爱情也许很重要,但绝不应该是你生活全部,而一份好的爱情,它应该让你变得更好。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丢了一样才能捡起一样。这才是我今天一定要惩罚你的原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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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一面哭,一面轻轻点头,她现在真替自己方才在楼下的大放厥词感到羞愧——自由与民主,想想自己一番作为,实在不配谈论这个话题,连带那份爱情,都似乎变得轻浮与廉价,哪里好意思讲什么成年人,简直像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是小屁孩,便不得不被打屁股……
本帖最后由 苏锦秀的猫 于 2013-4-27 10: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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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开裆裤,已是六、七年前旧衣。这几年里,白嘉颜身量蹿了不少,这裤子原本过膝的裤脚,紧紧箍住大腿,屁股也不似从前的小女孩,早已显出妙曼的丰姿。以前穿着刚好将整个屁股暴露出来,如今,竟拥挤了许多,开裆的边缘甚至将丰满隆起的肉丘勒出了深深两记印痕。/ u0 D4 r5 c( D4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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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双手捧着板子——这也是令她吃过太多苦头的旧物,以至于如今即便只是捧在手里,身后那团雪白的嫩肉立刻便惶恐般颤了两颤。* ?. I& ?0 C2 i* T5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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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白嘉颜面色绯红,挂着情真意切的诚恳表情,哀哀的求道,“罚我个别的吧,保证以后再不敢这样了,求你了,再给一次机会吧哥哥,好哥哥,求你了……”" c" M* e: T# C8 i4 w1 N
 李文军哭笑不得的盯住她看,她总是这样,最后关头还要跟自己讨饶,嘴巴甜得像灌进几升蜂蜜,你若不肯简直像造了天大罪孽。明知如此,他却总会不由自主被她这副可怜姿态迷惑。4 [6 _/ [% R$ V
 谁让她是朵朵,谁让他偏爱吃她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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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身从书台上抽出书本,掷于桌面。8 m: R( S& `# ~7 _. z
 “背给我听,只要背出其中一则,板子可免。”' V  p% n/ M5 i( N9 R0 g$ ?. Z: m
 白嘉颜盯着封面,那也是她最痛恨的,折磨她童年少年的阴影——《了凡四训》。每次犯错挨板子后,还要背书默写,背不过默不好还会继续挨板子,回忆起来,这书本简直浸染了少女的滴滴血泪!怎么还没毁掉?怎可又出现在她面前!9 S! `# Q4 R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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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嘟着嘴,心里愤愤不平,脑海却已乖乖开始搜索,磕磕绊绊的背了起来。
 李文军皱眉听了一会,便将板子敲在书台上,错了,下一则。4 X+ p# X. g, X" |$ u& z9 G" K9 l
 白嘉颜被敲的心里一紧,慌里慌张换了第二则,没背几句,“咚”一声响,又错,再换。李文军的脸色已很不好看,口气也相当的差,白嘉颜大气也不敢出,好半天才开始背第三则,很快,又是“咚”一声响,李文军已懒得看她,换,最后一则。
 白嘉颜脑海一片空白,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一则,居然半个字都不记得。
 李文军冷笑了,他二话不说,压住白嘉颜的腰,令她穿着开裆裤的屁股高高撅起来,狠狠抽起板子。8 j+ . W: H# v: A; M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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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嘉颜“啊”一声尖叫,想动却又不敢,只好一声接一声,低低的啜泣,两腿慌乱细微的挣动着,渴望那板子落下的慢一点轻一点。李文军却不想令她如愿,他愈发用力压住她腰,令她屁股撅起更高,红肿高胀的臀肉简直要撑破裤子蹦出来。; c. w% y8 p0 O
 他一面抽一面教训她,这顿打,挨得冤不冤?8 }2 N9 d3 E8 h( ?  ^7 O+ U9 @
 白嘉颜好久没挨过揍,她十分不适应这无力反抗却又不得不承受的场面。屁股上骤然而起、连绵不断的拍打,几乎让她忽略了那个问题。直到被李文军又凶又狠往同一个部位用力抽了十几下,才近乎尖叫着蹦起来,大声啜泣着摇了摇头,哭着讲道,哥哥我错了,再不敢了。
 李文军被她这柔软示弱的姿态取悦了,他松开手,放她一丝喘息机会。! z% X9 u0 c& c+ A3 ]7 W+ w
 白嘉颜双手用力扣住桌边,两腿哆嗦着,几乎站立不稳。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被开裆裤死死勒住,她觉得自己已无法承受更多,再多一点便会痛晕过去。可事实上,李文军总能展示出他那种良好到可怕的掌控力,十分精准的将一切都掌握在濒临崩溃之际,使她不得不清醒着忍受惩罚。0 S+ G: n$ |: ^. j( U- W
 
 他知道她不想要也不能接受更多,但却无法反抗,即使连身体,也不能反抗他施与的一切。他满足于这一点,盯着驯服乖巧的趴在那儿,任他处置的小女孩,她的屁股还可怜兮兮的乖乖撅着,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红印,身体裸露的其他地方,也泛起了淡淡粉意,可爱又可怜。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脑中突然像散了一地的书页,纸张纷纷落下,全都是下流肮脏的想法。. B' K! H.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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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竭力控制,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身上调开,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放下手里的板子,拣起扔在桌上的《了凡四训》,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扔下半句抄书,便仓皇离开书房。白嘉颜还兀自呜呜的哭着,完全想不到这顿痛打竟如此这般结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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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走了好远,他的心跳才砰砰开始加快,一下又一下,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某种压抑多年就要控制不住的情绪肆乱欲出,让他觉得痛,又不似痛,种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席卷而至,变成一团深不见底、漆黑的漩涡。: D$ }" n( {9 d*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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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猛得甩了甩头,他讨厌这种感觉。9 M$ J; d' |, a& |- U$ q4 S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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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言:这周忙死了呀,好容易今天抽空码了点。。。。放心,下章绝对给小岱发糖吃!!另外吐槽自己为毛把拍拍章写的感觉居然像过渡章!!!摔!

15、
 
 岱秋墨站在莲花池畔,倚栏低头数池里肥头大耳的锦鲤,口水狂咽。
 她已处于疯狂饥饿状态,昨夜被折腾那么凶,到现在依旧肚里空空,五脏六腑简直要揭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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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水池是传统的和风池,修于下沉花园的避风处,李勋活着时专门拿来养鱼。其中有几尾格外肥硕,正被岱秋墨脑补着蒸煎炸煮,各种烹饪方法轮了一遍的,大概已六十几岁,直算得上爷爷辈的老鲤鱼了。
 
 老鲤鱼不知忧亦没有愁,悠然自在水中游,头顶凡人却饥肠辘辘、思绪飞腾。
 身后有手搭了上来,才惊跳转身,那人自然是李金主。4 L- k& a2 j2 O  O
 夏日阳光晃眼,岱秋墨晕头胀脑抬头,对绿树浓荫下的男人看花了眼,有些委屈的说了句我饿了。话出口,她便后悔,她原本该讲的只能是毕恭毕敬一声李先生,然后该去哪如何去,自然金主大人说了算。哪里轮得她来哭冤喊屈、大放厥词,如今这句,便算赤裸裸的逾规逾矩,赶上金主心情极差,不知要被如何收拾。
 于是便十分忐忑不安地僵立原地,亡羊补牢扮出一副听凭发落的乖相。2 P& & F4 |' y- q9 m" @
 
 李文军却似未听清,或突然大度懒得计较,脸上竟带着某种古怪神情——她总共只见过他两次,没有一次似这种,温暖而柔和,亲昵中还带着几分宠溺的歉意。
 他走过来,牵手领她往后栋别墅走去。
 短短几步路,掌心滚烫、薄荷飘香。, {+ h, q7 B' u( p3 m
 
 他领她到餐厅,榨了果汁给她喝,然后便亲手做饭。" @$ p  P5 y. U
 岱秋墨惴惴难安坐在一边,喝着果汁,慢慢看他端碗打蛋。6 v+ h: Y$ C' [: H) |2 e1 V" t
 金黄蛋液渐渐在锅底铺开,一点点塞进火腿、番茄,卷成薄卷儿,段段切匀,撒叶雕花。
 这饭美得像艺术品,感觉也似看一场奇幻大片。1 v2 T- J. w) c, P) J! j! b
 令人身不由己如坠云雾,似梦似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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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品热

第4回

气腾腾,有汤有水端上来,岱秋墨尝了一口,便忍不住风卷残云、大快朵颐。
 她又饿吃得又热,便随手将长发卷起来,露出雪白一片美颈,唯独衣领处隐约透出一丝淤青,颇有点煞风景。
 李文军忍不住伸手摸她后颈,问了句疼吗?大概昨晚太过激烈,挣扎时便撞到了哪里。
 岱秋墨哆嗦了一下才抬起头,她吃出了汗,额上黏了点儿碎发,勉强笑着也显得极为年幼可爱。
 李文军盯着她竟有些失神,一时只觉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似乎又看到了丁点大的朵朵,整日缠着他,央他显显他的好厨艺,做饭给她吃,于是竟连目光也变得愈发柔和。+ L& w8 j: }* c+ _7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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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却不知这些,她想了一会,才似是而非答了句,还好,也没什么。讲完又觉懊恼,这答案未免自轻自贱,被人那样对待,哪里有“还好”可言,何况那句更加大度的“也没什么”——屁股现在还隐隐作痛,坐在这里吃饭,幸好有极软的垫子,不然怕更要如坐针毡,这样便算“好”,那还有什么不好?!
 
 心里计较,美食也味同嚼蜡。. Q4 W1 E  B  u3 j6 v& Z% U2 @
 李文军见她突然兴味索然,便伸手抬起她下巴,怎么了?3 D  f7 g3 L/ F# s5 ^& R* J
 岱秋墨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有读心术,隔了一会才能讲,没什么,只是吃饱了。脸色亦不如之前,已没了两朵红晕。
 李文军也逐渐清醒,眼中因沉迷往日而泛起的那片柔软早已不见了踪迹。他沉着脸,屈指往桌面敲了敲,不是饿?只吃这点?!7 I4 c% u" w) K& s' y% v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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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吓了一跳,低头慌乱扒饭,再不敢提饱或未饱,只看得勺子一下下往嘴里送。0 c7 n* Q2 m" Z: Y9 L  ~- J  t
 李文军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心软,便问她几岁。
 岱秋墨胡乱咽下饭,抬头答道,20岁。浑然不觉脸上还沾着蛋卷,傻乎乎、怯生生的模样,看得对方也乐。
 他笑起来,脸侧便显出好看的小酒窝,替她粘走脸上的蛋卷,隆恩大赦般讲,吃不进便别吃了,吃太饱也不舒服。然后,却话锋一转,盯住她空空如也的脖颈,昨日送你的项链呢?7 B6 l$ U& J% M2 A
 
 岱秋墨小心翼翼将锦盒取出来,她从没如此庆幸自己将一样东西放得如此稳妥,取得如此及时,心头真如落了块大石。6 3 g$ k; U7 s: |
 李文军接过盒子,十分随意的将项链取出,起身替她戴好,又突然弯下腰,隔着椅背将她圈住怀里,压抑着笑意,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讲道,你还坐得住么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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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秋墨恍然如做梦,他肯为她做饭,肯替她戴项链,甚至还带她去卧室取了药膏,亲自给伤处上药。. x0 t- [3 z! J1 Y1 R. Q
 有点疼,却有更多的暖和热。, [$ W5 F7 D, @4 Q! i9 a
 她坐在缓缓往外驶出的车内,隔着茶色玻璃,透过一大片果林,隐约看到那个男人站在木栈台上,身材挺拔而硬朗,脸上带着清爽柔和的微笑,脚下的大狗正欢快地咬着尾巴转圈。; {' p6 h6 t; i
 打开一点车窗,微风便如蜜似糖,溜进来黏在她脸上——到处都透着美妙,幸福似乎唾手可得。但她不傻,演戏这事儿,是扮猪又不是真猪,专业的总不好比不过业余的——她是卖身,哪那么便宜便将心也卖了。
 
 李文磊到家的时候,正是下午,撞上刚好要出门的靳雪梅。3 P+ U9 ?4 m6 t7 ]) k! b/ f3 F1 p
 飞了十几个钟头,时差也未倒过来,李文磊一脸不爽,盯着他女人上下打量——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做了护理,卷了头发,换了一袭嫩绿礼服,衬得皮肤细白、粉面含春,浑身都透出淡淡香气。
 啧啧,还真是枚诱人吃掉的水蜜桃。李文磊将行李甩至一边,拉低领带,解开领口两粒扣子,反手将靳雪梅揽进怀里,握住她腰,貌似深情的讲道,“老婆,你穿这么骚,是要出门勾引谁?”
 靳雪梅瞪圆了眼,张口结舌的看着李文磊,她料不到他今天回来,更不想被撞见,一时间头脑白花花一片,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盯着她看,她便躲避,俩人都静默着,时光好似凝固了。
 隔了半天,靳雪梅才勉强笑道,你讲什么?……我只不过约了ELINA。4 h' h5 h# O  L* e4 S
 电话。李文磊冲她伸手,靳雪梅不明白,但很快她便明白了——李文磊往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然后恶狠狠的又重复了遍,电话,快点。& l6 k+ l! m$ G8 m
 
 靳雪梅白着脸,将电话递了过去。李文磊翻了两下便拨出去,对方很快接了,ELINA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欢快悦耳,阿May,到了嘛?快点,就等你了,有意外惊喜哦。% f$ I! i5 , G. ( j1 n/ f# _* o
 李文磊讥讽着笑起来,意外惊喜?说来听听,有多意外,有多惊喜Elina?& a: g0 d) |- ^9 N) k
 ELINA明显一怔,试探地问道,李文磊?
 李文磊放过靳雪梅,独自坐进沙发,讲道,不然呢?阿MAY还有别的野男人?讲给我听,有好处费你拿。' b, M% U2 G$ [: V
 电话那端的声音异常愤怒,拜托你放尊重点!
 OK,尊重点,尊重点。李文磊搔了搔头,唇语对靳雪梅讲,你朋友真辣,够正点。9 _8 [6 }- R- I& _
 
 靳雪梅攥紧了手,指甲扣入肉里出了血,才忍住没发抖。
 她猛扑上去要抢,却被李文磊轻松拉住手腕,摁在膝头,双腿一夹,便动弹不得。8 a0 k9 f9 k: R
 阿may啊,阿may要失约了。李文磊举着电话一边讲一边恶意的挺了挺下身——刚才那阵混乱,他硬了。
 为什么?李文磊夸张的笑起来,像听了段十足的笑话,笑了半天才讲,原因嘛很简单,因为我要操她,怎么,你不许么?难道放着换你?) C$ @' d8 x* Y. w/ H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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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呯”一声摔了电话,李文磊得意洋洋,摆出一副胜利者姿态,撩起靳雪梅裙子,因为穿了礼服,她特地选了丁字裤,雪白浑圆的美臀,被一道细细的线勒成两瓣儿,真是禁锢的美感,更是无声的邀请与诱惑,性感极了,或者说,简直骚透了!  H- W. q& ]: N$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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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往那团战栗着、瑟瑟发抖的圆肉上,狠狠甩起巴掌。
 那屁股的主人起先还猛烈的挣扎了一会儿,被李文磊毫不犹豫的镇压了下去——他随手抄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对准了臀峰疾风骤雨般狠抽了几下。
 他使了八分劲儿,几下就抽得半边屁股肿起一排通红的檩子。
 抽得靳雪梅近乎惨叫了起来,她本能的挣扎着,使劲向后仰起头,一只手艰难的勾住李文磊肩膀,在下一记马上就要落下之前,吃力的讲道,“阿磊,我们谈谈好不好,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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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眶鼻尖都是红的,头发蓬乱,脸上也半脱了妆,先前的精致婉约早已荡然无存。5 t( e* R: p' U6 `7 U8 x
 唯独一双哭过的眼睛异常明亮,她正狼狈的仰着脸,许久未如此大胆的扑捉他目光,“阿磊,”
 她想讲什么,却似乎欲言又止,李文磊皱起眉,刚要继续发作,却猛得被她拽住领带,不得不弯下腰,然后便得到了一个久违的热吻。靳雪梅被噎了一下,脸涨得更红,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又觉得没趣,索性也不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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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沉默着吃了一餐饭,与周围浪漫美妙的氛围格格不入,可彼此间却并无觉得不妥与尴尬,倒好似早已习惯了。
 吃过饭,一同乘电梯往停车场去,靳雪梅习惯性按了负1,李文磊却按了26,“这么好气氛,不如开个房。”他斜倚着电梯扶手,嬉皮笑脸冲她飞个媚眼。
 
 到了26层,电梯“叮”一声响,靳雪梅被他手拖手领进房间,才发现所谓的“开个房”居然是大手笔,临海观天的超豪华总统套房,到处摆满了玫瑰,双人大床上也撒满了火红花瓣。那支90年玛歌早已被开了瓶,紫红色酒浆盛在水晶醒酒器里,渐渐苏醒,空气里充满令人迷醉的香氛。. w" F% u9 N1 S: u
 
 “生日快乐。”李文磊替自己倒了一点,又替靳雪梅倒了一点,碰杯时有意无意蹭她手,靳雪梅便觉那块肌肤被火舔过般滚烫。* V" u! O! @7 l8 M% f9 h- m0 H
 “寿星佬今天可以多喝点,”他松了衣领笑着讲,漂亮的脸上沾染了酒后微醺,性感又危险。
 靳雪梅立在一边,呆呆看着,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竟觉得时光在李文磊身上流淌得格外慢,他还是那样好看。这好看,在醉酒之后更多了几分撩人的色情感,被他轻轻看上一眼,便觉得骨头都酥了几分。: B$ r3 E/ b! I& s0 j: L(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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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磊倒不觉有异,他习惯了女人这样看他,不管是冲他钱还是冲他人。
 他垂着眼点烟,边吸边端着酒杯往阳台走。- W4 g$ s- a4 _0 C  X3 
 天晴月朗,海面浮光耀金,
 十多个小时飞行的疲惫,亦或是酒后那点醉意,为他背影着上一层极淡的寂寥,像他又不像他。
 靳雪梅忍不住跟着走出来,与他肩并肩靠着围栏,抬头赏月。
 耳边除了彼此呼吸,还有微微拂过的海风,静谧的黑暗里,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犹如眼前风平浪静的海面,并不多深的海底便有一处凶险的漩涡,真称得上暗流汹涌。7 n- }. f" I* R- a7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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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雪梅望着月光看得出神,猝不及防李文磊贴过来,凑到她耳边很轻的念那首熟悉的诗,“此时相望不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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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烟已燃尽却仍未觉得烫手,往事便如昨日。- O& q/ L8 m) Y$ Q( B3 j
 他回家拿出她送与自己的那本《春江花月夜》,翻到书签特地夹好了那页,里面有彩笔重重画好了下半句——
 “原逐月华流照君。”! {4 `% R5 e$ P1 X  I) U
 
 他记得他当年看了又看的愉悦,她亦记得她当年细细描绘的忐忑。0 U$ y$ `/ ]2 w& l, a
 黑暗里,四目相望,彼此眼睛里,竟是不用擦也炙热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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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叫云中月?”过了好久,靳雪梅才慢慢讲。' H  i. E* B7 C& L2 o( f% v& g
 这圈子,无人不知李文磊,也无人不知云中月,但却极少人将这二者划上等号。
 李文磊是谁?投好了娘胎便生了家族荫庇的好命,做什么都顺风顺水,只知干人不知干事的纨绔公子。
 云中月是谁?曾经日更二万,月更十万,从小透明开始,一步步做到网络大神,小说改编成剧本,竟一飞冲天,拿下几个国际大奖,进而成为星图的金牌编剧。1 S# q& D# @, o% z. d3 K" q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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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一己之力,男屌丝逆袭成功。4 x) L1 u& ?& n- a
 这事迹太传奇,以至云中月退隐江湖多年,仍为人传诵不已。
 
 要不是靳雪梅提起,连李文磊都要忘了,曾经还有那样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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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扔了烟蒂,直起身,指尖沿着喝空的杯壁转了一圈,方才那点影子早溜走了,居高临下盯着她,嗤笑,“你讲什么?喝这么点酒便醉?”他一面讲,一面回身进房,却被靳雪梅一把拽住,“你知道我讲什么,又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W) ) y6 X4 b/ c( b6 f+ J# S2 T
 李文磊一张脸阴沉下来,“我当你喝多,不同你计较。”
 靳雪梅脸色也极为难看,却不依不饶,死死拽住李文磊,问道,“那么,'踏雪寻梅'呢?踏雪寻梅你也忘了?”' G* o, m) @% E7 l
 “什么?”李文磊十分潇洒的摊了摊手,“那是什么东西?同我有关系?”
 靳雪梅一呆,然后便用力甩开他,咬牙切齿的讲,“李文磊,你混蛋!”她气的眼睛都红了。 ) S: }: ?& P3 J8 * D9 r* u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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