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938年一些日本女间谍分别被捕,军统局特侦处长杨雄负责侦破此案。为了撬开日本姑娘的嘴,在军统局的地下刑讯室里,杨雄指挥六名最精通对女犯用刑的打手对这些年轻的日本姑娘进行了最惨无人道的折磨。
几位年轻女间谍饱受了打手们对她们女性特有器官的摧残,在生不如死的残酷刑讯中,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冰凉的冷水泼醒。十七、八名打手极尽残忍的手段对无助的姑娘严刑拷问。各种下流的、专门对付女性的方法换着样的使用,刑讯室里充斥着姑娘们由于忍受不住极度的煎熬而发出的阵阵惨叫和痛苦的呻吟。日本军国主义的熏陶和对她们家人的担忧,使她们在精神和肉体处于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次次地坚强了起来。
刘静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位。她的父亲是军队中的大佐,母亲非常漂亮。也许是遗传的缘故吧,十九岁的刘静出落得水灵灵的,皮肤又白又细腻,曲线玲珑的身体。她的中文非常好,所以时逢战争刚刚上大学的她就被征招入伍,情报部门选中了她来上海获取情报。
这是1938年冬天一个寒冷的晚上,刚洗完澡的刘静想去她暂居的饭店门口转转,她拿起大衣走出了房间,走到楼道拐弯处时,突然间旁边的房间门开了,五个特务快步围拢过来。“这么晚了,上哪去呀小姐”,“我出去走走”。“你蒙我们没用,我们知道你的身份,还是跟我们走吧。”说着就上前扭住了她的胳膊。一个特务翻她的大衣,其他人把她拖入房间围着她搜身。
四个人搜身,竟整整搜了半个小时。
一个特务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衣里有枪,这里鼓得这么大,是不是藏炸弹啦?哎,奶子可真不小,奶罩没加厚,这么薄。”刘静被他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无助地闭上了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对于一个从未接触过男孩子的花龄少女来说,这样的羞辱是无法忍受的。其他特务全都围了上来,有的摸她的脸,有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她的腰,两个人把手伸进乳罩里使劲地揉捏她的乳房,一个特务把手伸向了她的裙扣,刘静突然不自觉地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腰带,气喘嘘嘘地叫到:“不要哇,不要哇!”但特务还是强行解开了她的带扣,后面的特务趁势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揉捏了起来。“屁股好圆哪,肉可真细”。在下面的两个人欲剥她的裤子的时候,特务头说话了:“都住手吧!”特务们全都乖乖地退得老远,剩下刘静一个人双手捂住衣服,低着头站在房屋中央啜泣。
地狱
刘静被押到情报处后,情报处处长杨雄见了刘静之后,立刻在休息室奸污了她。半夜时分,他才把刘静交给了特务队长李三。
李三和两个特务押着刘静,向地下室走去。
刘静的衣服被留在了杨雄那里,只给她赤身穿了件浴衣,连鞋都没穿。冻得发抖的她胆怯地看着周围的环境,刘静一看到室内的情形,惊得她直想哭:刑讯室里懒洋洋地坐了十四、五个人,一见她进来都站了起来,呼呼啦啦一大堆。室内足有一百多米,各种刑具摆得到处都是。她被径直带到了一个大办公桌前。
李三坐下后开始说话了:“怎么样,我漂亮的小姐,对这里感觉如何?你是个重犯,估计你也不会吃我们的敬酒,有话我们不如直接来这谈。我不想和你费口舌,你也看到了,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刑讯室。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们必须撬开嘴,而不惜时间的重犯,才会带来这审讯。”他指了指身后的六个壮汉,“这几位,是挑选出来的用刑高手,通晓用刑之道,他们是“用钝刀杀人”的刽子手,犯人不受够罪,是死不了的。他们会用足够的耐心,和防止人昏迷的药物来对付你。你需要经受的痛苦,会比男重犯大多了。”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们会待你像小妹妹一样的。不然的话……说!你接下来要和谁接头,获取什么情报?”
刘静用手捂着冻得微红的脸,无助地垂下了眼睛。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但她就是死了,也不可以把机密说出去。
“你是不是很冷啊,不用怕,在这里,一会儿你就会汗流夹背的。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们可以慢慢地来,时间有的是。”
“不是快慢,而是永远!”柔弱的姑娘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刚毅了起来。
“她冻坏了,你们先给她活活血。记着,每五个小时,给她一针防昏剂,让她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煎熬!”命令一下,六个打手扑上来,剥下了姑娘身上的浴袍,由于她除了浴袍外寸缕未穿,所以浴袍被扒下后,她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了。众打手中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
打完针,刘静被托到屋子中央的一个木框前,她的四肢被大字型拉开固定在木框上。这是一个活动的木框,上面的挂钩可以把它连人一齐吊起来。由于挂钩上面的粗绳还没有收紧,打手一松手木框便倾斜到了一边。刘静面朝上地跟着倾斜了过去。
她没有挣扎,头向后仰去,只是腹部向上挺着,调节着身体的重心。一群人都聚到了她的前面,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和下身一遍遍地扫瞄着。姑娘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为腹部提供着力量。
“嘿,这才叫美人儿呢。看人家长的,又丰满又匀称……”
木框被掉了起来,少女被固定成大字型的身体随即开始上升,她的脚已经超过了人的头顶,开始平行移动。旁边并排立着两个长宽各一米七左右,半米多厚的透明玻璃缸,其中一个冒着热气。她往下一看,一大堆人正兴致勃勃地仰面看着她,并随她移动着。
炼狱
一想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将要遭受的痛苦,她紧张到了极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抖个不停。木框停住了,她的下面就是滚烫的热水,面前是黑呀呀的一堵人墙。下面扶着木框的小特务见已安排妥当,姑娘也不晃动,便把手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姑娘的裸体,又看了看面前的玻璃缸,心血来潮地把整个手伸进了水里。
“嗷!”,小特务被烫得蹦了起来,缩着肩膀,被烫的右手不停地甩了好一会儿。旁边的众人看了不禁哄堂大笑。
“真他妈没出息,连手都怕烫,要是把这水泼到你身上,你还不得尿裤子”
吊绳开始慢慢地往下放,突然快速地把姑娘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全浸到了滚烫的水里,只留下了头部。
“啊,啊,啊……”姑娘强控制着自己,但颤抖的惨叫声还是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她实在不想把自己极度痛苦的惨相拿出来,当着这么多人表演。滚烫的热水无情地裹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地方,包括少女最不愿展示给人看的地方也无法幸免。特务们都围了上去,离少女赤裸裸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饱受着痛苦煎熬的身体是那样的近。透过玻璃,满屋的特务都可以看到姑娘被固定着的裸体,因难忍的痛触而不停地扭曲着。刘静被烫着全身,痛苦不堪,肌肉已经不是在颤抖,而是剧烈地痉挛着。她的身体因悬空而摆动着,她大张着嘴,头部抖个不停,喉咙里不停地发出颤抖的气息。所有围在她周围的人,都在等着她发出令人兴奋的哀嚎,可这个被烫的死去活来的姑娘竟挺得住,只在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若大的刑讯室里,空气彷佛凝聚了一般,只有被这一大群人围观着受刑的姑娘剧烈的喘息和颤抖的呻吟声。
“换凉水!”
凉水缸中用于同室外巨大水箱循环的两根水管被拔了出来,冬天的寒风几乎可以将水冻成冰。
姑娘没有哀求,只是无助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被灼烫红了。
打手无情地把她的全身又放到了冰冷的凉水里。一被放入凉水里,姑娘立刻张大了原本很漂亮的小嘴,紧闭双眼,浑身抽搐着,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喘息声。她微睁开双眼:黑呀呀一群男人围着自己,他们下流的目光,简直令她恐惧。
姑娘全身被泡在冰冷的水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她的嘴唇已经发紫,无法控制地哆嗦着。她听到了敌人往热水缸里填水的声音。吊绳把她慢慢地吊出了水面,特务们全都跟着仰起了头。水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向下流淌着,有人打开了她头上面的几盏大灯,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满身是水的躯体闪闪发光,更显得柔软光滑。水温被提高了,刚好可以保证她不会烫伤。为了做试验,不知有多少女人被烫得皮破肉烂。吊绳移动了,刚被从冰凉的水里吊出来,再被放入滚烫的热水中,将比上一次更加令人恐惧。当她将要入水的时候,上一次的经历使她紧张得张开了嘴,腹部往里猛缩,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等待着考验的到来。但敌人为了戏弄她,折磨她的神经,突然把她停了下来,引起了满屋人的哄堂大笑,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涌上了她的心头。
可当她刚刚放松下来,打手又突然把她快速地放进了水中。“啊……”姑娘冰凉的身子,猛然受到了高温的灼烫,使她拉着长音大声惨叫了起来。所有人都可以隔着玻璃,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被大字型固定住的身子。姑娘使劲地收缩着剧烈抽动的身体。好一阵子,她才强止住了叫声。强烈的灯光,从上面照到了水里,在外面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玻璃缸内的一切:可怜的姑娘被烫得实在受不了了,她使劲收缩着肩膀、胸脯、小腹、臀部,腰身被收得很细;她被拉向两边的大腿拚命地往里收,把捆绑双脚的绳子拽得绷紧;她仰着头,大张着嘴,用力地吸气和呼气;她的头和身子,颤抖得彷佛痉挛了一样……
已经烫了很时间了,姑娘以为该把她吊上去了。但像是要考验她的耐力极限似的,打手们根本没那意思。而是继续让她以这种姿态表演下去。磨难终于结束了,她被吊了出来。
李三走上前,从她身后抓过长长的马尾辫,用她湿露露的长发,抽打她的脸。
“把头抬起来,睁开眼睛。”
姑娘无声地抬起了头。
她的敌人淫笑着,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着。她不禁全身紧张了起来。
李三淫笑着:“怎么,还不习惯被男人摸是不是。实话告诉你,在这里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儿科。只要我想得出来,任何姿势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来给我看;只要我愿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随意用刑。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乳房外,连你体内的子宫,我们都准备用刑。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体会多久,我们就陪你多久。我到要看看,是你了不起,还是我了不起。”
就这样,姑娘被来来回回又折腾了几个小时。而这样的刑讯,每天都在进行着。
尽管最终她们大多由于熬刑不住而招供,但她们在敌人对身体敏感部位进行令人发指的摧残的时候,所表现出的刚强的意志仍然十分令人钦佩。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