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藤殇》选段之被动岁月(重度被经历)
当电话铃声把郎云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郎云顺着声音去抓手机,按接听,手机里传来公司领导的声音:“今天你谈的客户的情况怎样了?”郎云楞了一下,随即大脑嗡的一声,心想:坏了!!。但仅仅一秒后郎云镇静地对着电话说“那个客户临时有事,约在下午了,我现在正准备过去,一会有什么消息马上给您电话。”由于工作上一直没出过纰漏,领导对郎云还是相当信任的,说到:“不忙,自己先去吃个饭,等你消息““好的”郎云挂断电话,大脑一片空白,无力地摊在床上,但随即又立刻爬起来,冲进洗手间,打开喷头,洗澡刷牙,收拾自己。。。。。
昨夜,郎云跟一帮朋友去夜店了,忘记具体喝了几瓶洋酒了,总之喝断片儿了,居然把今天上午跟客户见面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洗完澡出来,郎云忽然发现,他的床上还有一个人,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郎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女孩应该是昨晚从夜店带回来的,“shit”郎云嘴里嘟囔了一句,又使劲摇了摇脑袋,这才理清出昨晚的思路,记得这女孩应该是个大学生,她说自己是韩国人,不过郎云认为她应该只是中国东北的朝鲜族女孩,即使真有韩国身份,也应该是刚刚随着父母移居韩国的中国东北鲜族,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大家开心,放得开就好了,昨晚走的时候郎云说自己住,那女孩就跟着他回来了。但郎云怎么也想不起来回来后具体干了些什么,彻底断片儿了。。。
其实昨晚具体干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看着被子外裸露了一半身体的女孩,郎云忽然就有感觉了,他看了一眼表,反正也晚了,所有的事只能下午再说了,郎云一丝不挂地爬上床紧贴这女孩躺下,手轻抚女孩的后背,顺势而下,捏了捏女孩丰满圆润弹性极好的翘臀,女孩的皮肤白皙而细腻,她好像被郎云捏醒了,嘤咛了一声,翻过身来,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睛,可能由于光线刺眼,女孩随即闭上眼睛,顺势把手张开,勾住郎云的脖子,一对坚挺的乳房展示开来,郎云低下头在女孩脖颈间摩挲着,舌尖吸允这女孩的耳垂儿和脖颈,女孩闭着眼,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郎云的手在枕头下摸索着,很快摸到了一个套套,郎云抬起身,把套套撕开,戴上,又趴下去,用口含住了女孩已经挺立变硬的乳头,用力地吸吮着,女孩明显受到了刺激,呻吟声变的大而急促,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程度,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郎云的腰,右手往下滑,在郎云的屁股蛋儿上紧紧地抓了一把,然后张开手轻轻地拍了拍郎云的屁股,这是示意让郎云进入。。。郎云调整了一下姿势,手顺势往下一摸,女孩的私处已经是洪水泛滥了,郎云腰一挺,男根顺利的进入了女孩的身体,女孩头颈扬起,口中放肆地呻吟了一声,郎云开始抽插,女孩随着郎云的抽插,有节奏地大声呻吟着,一点不做作,特别自然,那对坚挺的乳房随着郎云的动作上下波浪似的运动。郎云抽插了一阵,抬起身,用手拍了拍女孩的大腿,女孩随即翻过身,跪趴姿势,把屁股撅高,腰身下塌,私处展露给郎云,郎云腰再一挺,后进式进入了女孩,随着激烈的撞击,女孩那丰满圆润的臀部被撞起一层一层的臀浪,郎云忽然很兴奋,抬起右手“啪”的一声,抽在女孩的屁股上,随即左手跟着在女孩另一半屁股上也来了一巴掌,随着两声清脆的啪啪声,郎云没有继续再打,他在试探女孩的反应,这时的女孩被郎云插的要高潮了,嘴里喃喃地说到:“不要停,接着打我,不要停。。。”
郎云显然受到了鼓励,随即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地抽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白皙的臀部随即显现出几个清晰红红的五指印。随着抽插和spanking的深入,郎云忽然感到下体一阵涌动,双手突然抓紧女孩的屁股两边,一切的疯狂随着郎云的一阵颤抖,逐渐恢复平静,女孩顺势趴在床上,郎云则趴在女孩身上,两个人都大口的呼吸着,随着声音逐渐平静,仿佛一切都平静了下来。。。郎云起身下地,把男根上的套套摘下来,扔进了床边的垃圾筐,随手抽了2张抽纸,擦了一下后也扔进垃圾筐,走进了浴室,冲了一下出来,看见女孩已经躲进的被子里,女孩的头发有点凌乱,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郎云,好像刚认识一样,女孩的小嘴儿撅起来说道:“原来你居然是个虐。待狂,这么用力的打人家屁股,屁股都肿了诶”郎云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坐了进去,把女孩揽在这怀里,在女孩耳边轻轻说:“我给你揉揉,一会就没事了啊”女孩撒娇般地扭动着身体。“嗯,,,不过我这次挺喜欢这样的,但下次不许再打我了啊“郎云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女孩的身体及臀部,头凑过去亲吻女孩的嘴唇,女孩的嘴唇依然是滚烫的,女孩张开嘴,把舌头伸进郎云的嘴里,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就这样缠绵了好一会,郎云说一会还要去上班,女孩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身去洗澡,两人收拾停当后一切下楼去吃饭。。。。。。
下午1:30的时候,郎云出现了朝阳门一座大厦的下面,给客户打电话,这个客户是郎云的叔叔介绍的,据说客户跟郎云的这个叔叔关系很不一般,所以客户虽然年纪挺大了,但很礼貌,很客气,其实越是这样,郎云的感觉就越不好,见面后聊了十来分钟后,客户说他们这个项目有5-6公司都提交了报告,他们会仔细衡量,虽然是朋友价绍,但公司的利益还是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说了些场面上的话,郎云随即告辞,郎云这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无故失约,已经彻底丧失了竞争的机会,现在郎云要做的是如何跟自己公司那边交代,一定要做到全身而退才行,郎云在回公司的路上推演了很多说法,感到差不多了,郎云决定跟领导汇报的时候见机行事。。。。到公司后,郎云跟领导谈了很久,最终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领导认为这次的生意是由于对方条件苛刻才导致不行的。然后郎云又从领导那里领到了另外的任务,换了个项目,明天就开始了。。。。郎云从公司出来如释重负,很庆幸自己是就这么过关了。。。
但这件事后,郎云总是感觉领导对他的态度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了,郎云想到了跳槽,郎云一个行业里的朋友一直都想挖郎云去他们的公司,但郎云一直不为所动,这次郎云想到了这个朋友,郎云拨通的这个朋友的电话,约着打台球,并没有提别的什么,两人约在台球厅见面,边玩边聊,那个朋友倒是一上来就直接问郎云:“我跟你说的来我们公司的事,你考虑了没?最近公司接了个项目,在深圳,需要个有行业经验的人过去常驻,大概是半年,最多一年,我觉得你合适,你现在没结婚,比较自由,又有经验,而且驻外。。。。你明白的,活钱也比较多。。。你好好考虑一下“郎云笑着说“既然老兄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推辞,岂不是不识抬举了,哈哈”那个朋友笑了笑“你这算是答应了?”“我一定会认真考虑”郎云说道。随后两个人打完球一起去喝酒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郎云总是觉得领导对他那次的失误还是有所察觉,只不过没有明确的证据,又不好说什么,最后郎云还是跳槽去了另外的这家公司,郎云心里明白,这次辞职跳槽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喝酒误事所造成的,但木已成舟,离开了,就算彻底解脱了。。。郎云选择了主动离开。当郎云到新公司报到的时候,新公司的任务很明确,外驻深圳,订项目,郎云欣然接受,开始做前期的准备工作,这段时间工作不忙,晚上很多时间很无聊,郎云到了新公司后很少喝酒了,他要随时保持清醒,以应付新公司,新同事等等的一些人际关系,晚上回到住处,郎云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了很久没有登陆过的QQ,屏幕的右下方闪个不停,很多留言,郎云慢慢地翻看,那个sp的群,留言最多,往上翻了很久才看到开始,郎云无聊没事,就慢慢看,忽然发现大家在聊围绕一个话题展开了讨论:“一个没做过被动的主动一定不会是个好的主动”这句话是否正确。。。郎云翻看了一下聊天记录,郎云自己本身还是很赞同这个说法的,又加之辞职的事一直使郎云有些负疚感,郎云决定要去做几次被动的尝试。郎云想到了即将要去常驻至少半年的城市—深圳。这个地方同好众多。。。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郎云加了十几个深圳的女主女王,最后又都拉黑了,几乎所有的所谓女王,一提到spank或sp都不懂啥意思,但郎云并不急,进了几个深圳的sm和sp的群,这时已经是2005年的五一了,深圳的项目已经确定9月开始,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找。过了五一长假,郎云又开始了每天上班,下班,健身房,聊QQ的模式,偶尔也会带个女孩子回来云雨一番,但始终没有约到合适的被动实践,在这期间,郎云感觉自己需要的应该是重度甚至超重度的实践,郎云一直喜欢看MOOD的视频,也希望能遇到那样的女被让自己打,更希望能遇到狠女主,接受像mood视频里那样的惩罚。这天晚上,郎云在一个深圳sm群里随手加了一个叫索菲的女王,很多时候都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而惊喜总是那么猝不及防。就是这可有可无的随手一加。。。。。。。。。。。
让郎云没想到的是,跟索菲聊sp的时候,索菲对sp居然都是了如指掌,聊的非常专业,这在sm圈里是非常少见的,起码郎云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个人聊的很投机,聊天持续了近一个月,几乎每天晚上的8点到11点,固定聊三个小时左右。郎云向索菲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也说出了自己为什么想做重度被的理由,索菲好像很能理解郎云的心态,也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那边的情况,索菲是江苏常州人,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目前自己是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秘书,由于上学的时候学的是外语专业,所以接触了很多的外文杂志,书籍等,索菲说自己很早就知道Sadism & Masochism,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外文杂志与书籍,但后来索菲发现spanking居然是可以独立与sm之外的一种单独调教方式,她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居然就是spanking而且自己是个主动,这让她欣喜且有些迷惑,经过了几年的理论探索与实践,索菲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索菲也特别喜欢看MOOD的视频,收藏了许多重度sp的视频。索菲的经历与郎云有点相似,郎云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也是先知道的SM后才发现有个可以独立的SP的存在,也许是相似的学习经历,郎云与索菲聊的很投机,2个月后二人达成的实践的意向。郎云的要求很简单:无限制的重度sp,工具希望是藤条(因为郎云就喜欢藤条)最好是MOOD视频的模拟模式,kb,蒙眼堵嘴,捆吊等都能接受,但sm的穿刺,黄金圣水之类的坚决不能接受,背腿等部位也可以接受惩罚,但不能打脸,象征性的耳光可以接受。。。而索菲则提出了几个问题,首先:索菲说她有一个一起合租房的室友,也是个同好,而且是个女王,是她同乡,她们是在一个SM群里认识的,后来常聊天,增进了相互的了解,那个女人叫珍妮,是个退役的运动员,曾经入选做过江苏省击剑队,练女子重剑,据说在全国比赛还拿过不错的成绩,退役后来到深圳在一家安保公司做行政,两个人志趣相投,又有很多共同语言,就一起合租了一套三居室,每人住一间,多余的一间添加了很多设施,做成了一间调教室,索菲说她们并不是以调教为生的,调教纯属兴趣爱好,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聊的那么投机,即使是象征性的也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就当做房费和劳务费,一共200元,双女主一起调教,以重度spanking为主导的惩罚式调教,郎云欣然接受,没有任何异议,多年后,郎云才真正明白,那次的邂逅,自己的运气是多么的好,在这之后,类似的女主比外星人还难找。。。
索菲说:和郎云聊QQ的时候,珍妮也经常在她身边关注他们的聊天,珍妮对郎云很有兴趣,就等着郎云来深圳了。。。然后,郎云与索菲互留了手机号码,这一步是最重要的,这也是相互信任的信号。。最后,索菲问郎云真实的年龄,并告诉郎云不能说谎,郎云说自己26岁,索菲说自己27岁,而且毕业时间也早了郎云一年,索菲说按照师范类的规矩,她应该是他的师姐,郎云的ID叫“云公子”索菲在QQ上说“给你设个安全词,我是你的师姐,在实践中,你所有求饶的语言都将被视作可以继续的暗示,你对我们的称呼就是索菲或珍妮或主人,但如果你说出”师姐请绕了我吧“这句话的时候,将被视作安全词,我们会暂时停手并观察你的具体情况,你说你希望重度藤条实践,别让我太失望就好。。我们对你的称呼就是小云或云奴”郎云漠然,这时的郎云倒不敢把话说的太大太满了,虽然郎云平时对sm无感,也并不喜欢“奴”这个字眼,但此时的郎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选择与争辩的,只说了句“OK,谢谢!”。。。
这时已经是2005年的7月了,北方已经进入了炎热的夏季,其实按照正常的进程,9月出发去深圳上班已经是快的进度了,但近两个月的等待,还是让郎云觉得有点漫长,但该来的终归会来,终于有一天,公司的行政秘书通知郎云,机票已经订好,让郎云准备出发了。。。。
十一长假过后,北方已经渐渐凉爽,但深圳依然潮湿闷热,郎云已经到深圳近一个月了,十一长假回了趟北京,假期过后回到深圳,这时,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工作,深圳的工作已经进入了有条不紊的阶段,工作上都已走上正轨,郎云拨通了索菲的电话:索菲沉吟了一会,可能是在看时间日期,最后约定郎云;“珍妮对你很有兴趣,准备送你个2天的调教,你周五晚上9点,到福田区的中银花园xx楼xxxx号,直接上来,记住不要迟到,也不能提前太多,要准时9点的时候敲门,否则都会是你接受惩罚的理由,记住了吗?”郎云应允,只是问了一句:“你们俩人平时抽烟吗?”“抽的,没事的时候会抽烟,但都不是抽的很凶”
周五终于到了,郎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事先准备了一条进口的女人烟,8点多的时候打车直奔中银花园,晚上8点多的深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海洋的湿咸味道,虽然夜幕正在逐渐降临,但大街小巷依然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派繁花似锦的景象,郎云的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郎云下车付过车费才发现,进入小区是要登记的,索菲并没有提前告诉他小区的进出这么麻烦,多亏了自己带着身份证出门的,否则还要回去取身份证才能进入小区。郎云按照手续登记身份证,电话后进入了小区,找到楼号后坐电梯上楼,当郎云站在房门前的时候,深深地呼吸一下,平复了一下嘣嘣乱跳的心,伸手敲了2下房门,门开了。。。。。
门开了,出现一个少妇“小云?”郎云点点头,“您是索菲?”少妇头一摆,把门拉开了一些,示意郎云进屋,郎云侧身进了房间,进来后是一间客厅,客厅里具体有什么,郎云当时就紧张的没看,只是把手里的一条烟和200元一起递给了索菲“这烟是送您的见面礼”索菲结果郎云递过来的东西,随手放在桌子上,用一口软软的江南味道的普通话说到“谢谢啦,我们开门见山吧,不用说太多,我带你看一下”索菲穿过客厅往里走,郎云跟着往里走,索菲指着一个房间说“这时我的卧室,旁边的是珍妮的卧室,这间。。”郎云顺着索菲的手指方向看到一扇关着的门,“这间是你一会要接受惩罚的调教室,一会儿,你一进入这个房间,就等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进去了,就不能半途而废,现在你还有机会改变主意。”郎云这时候才顾得上仔细看看眼前这位即将要对他进行惩罚的女主,索菲看上去165左右,身材匀称,五官清秀,皮肤细腻白净,,上面穿了个吊带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7分裤,自带一种江南女子的风韵,索菲看上去一点都不凶,甚至感觉有点纤弱。。。郎云耸耸肩“我既然来了,就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我准备好了”索菲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有点坏坏的,说到“小师弟,那你自己进去吧,到里面等我,我一会就来”。郎云伸手拧把手,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索菲说“门边的墙上有开关,把灯打开”郎云摸索着打开灯,门在郎云身后慢慢的关上,郎云站在屋子中间,看到了房间的全貌,房间的正中有个类似体操单杠一样的四根铁柱的架子,郎云知道这是个健身器材,随即想到了索菲说的珍妮以前是个运动员的经历,架子上的横梁上挂着2副手铐,对面的墙上有个X型的木架。X型的四个最高和最低点上都有类似皮带扣一样的环,墙边有个条凳,条凳旁边是个很宽的,中间凹下去的吧凳,郎云直接就想到了这个吧凳可能就是一会自己要趴在上面,屁股撅高挨藤条的地方。。。有开关的墙上有一排挂钩,挂满了各种手铐,绳子,散鞭,马鞭,长鞭,眼罩,口塞,仿真阳具等,墙下面有两个半米多高的陶瓷直筒花瓶,里面各插着一束藤条,其中一个花瓶里有水,浸泡着4-5根藤条,郎云最喜欢藤条,所以仔细留意了一下那几根浸泡着的藤条,是每根的直径都有1.5cm的光皮藤条,没浸泡的也是同样粗的带皮藤条,郎云做过很久的主动,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主动,他知道,这种藤条可不适合小清新,如果真的抡圆了打,被动的屁股会皮开肉绽的,郎云的心不由的收紧了,正面墙的中间还有一个一人多高半米宽的的长方型板子状的东西立在墙上,用一个碎花的单子盖住了,不知道是个什么。再看另一侧的墙边,看到一个巨大的笼子,是个关巨型犬的超大笼子,笼子的底部铺着卡通海绵拼图,笼子里是空的,看来是关人用的。郎云正站在屋子的中间发愣,身后的门一响,索菲进来了,索菲款款地走到郎云面前,凝视了郎云几秒钟,郎云有点尴尬,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索菲突然抬手给了郎云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声音清脆,郎云被打的怔在那里,刚想说点什么,索菲厉声说到“没规矩,看来是没受过调教,居然不知道进来后该怎么做,进来后你应该自觉脱光衣服,跪在门边等着主人发落,跪下。。。”郎云慌忙说了句“对不起”跪了下去,索菲低头看了一眼跪下去的郎云“自己脱衣服”郎云脱掉了上衣和外面的短裤,刚要再跪下去,索菲厉声说“脱光”郎云顺从的把内裤脱掉,跪了下去,郎云由于长期的健身房锻炼,胸肌和腹肌都有一些,特别是小腹特别平滑,索菲在圈里也很久了,见过的男奴几乎都是中年的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有年轻的也都是偏胖的,像郎云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到,索菲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她围着跪着的郎云绕了一圈,站在郎云的身后用她那柔软的芊芊左手从后面轻轻地抚摸郎云的胸膛,用手捏了捏郎云的胸肌,俯下身在郎云耳边轻轻说到“你居然有点性感哎,珍妮看到会有兴趣的,不过她现在没在,我要先教训一下,让你以后懂规矩”索菲抬起身,把墙边的条凳拉到屋子中间最宽阔的地方,从有水的花瓶中抽出了一根藤条,拿块毛巾擦拭了一下藤条上的水迹,走到郎云的面前,藤条的弹性极好,索菲把藤条弯过来很大程度,松手,藤条的一头的空中颤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郎云低着头,没敢抬头看索菲的脸,索菲伸手抓住郎云的头发,郎云顺势微微站起一些,随着索菲的动作转身趴在了条凳上,索菲从墙上摘下一副手铐,把郎云的手拷在条凳的下面,又从墙上摘下绳子,把郎云的腰部和脚踝部位与条凳捆在一起,这时的郎云已经趴在条凳上不能动弹了,索菲把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的声响仿佛要把空气撕裂一样,郎云闭上眼,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现在想逃都逃不掉了,只有接受。。。。。索菲站在条凳的中间位置,郎云看不到索菲的,只能等待着惩罚的到来,而索菲好像并不急于下手,索菲的好像在欣赏郎云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肌肉绷紧翘翘的臀部,索菲的手指轻轻的从郎云的后背一直往下划过郎云的臀部,郎云感觉有些痒,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由于捆的比较牢固,看上去好像没怎么动,“啪”声音清脆。。郎云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但还是觉得有些突然,感觉一绺疼痛从臀部仿佛传输到了身体每个角落,喉咙里随即发出“嗯“的一声低吟,索菲说到“现在报数,我要打你60藤条,没6一报,报错一次加罚10藤条,报错2次,加罚30藤条,如果报错3次,前面打的都不算,要重新打,明白了?”“明白”“啪,啪。。啪”当郎云喊出“6”的时候,索菲随即说到“错”“啊??”郎云的声音中有疑问,“第一鞭呢,已经是7了”郎云这才明白,自己无论什么时候报6都是错的,因为索菲说的60藤条只是个虚数,看来自己是逃不过100藤条的惩罚的,郎云咬着牙没说话,索菲抡起藤条接着狠狠地又抽了下去,郎云心里默数着,一边默数,一边报出“12”“18”“24”“又错了”索菲的声音再次响起,郎云有了心理准备,并没有感到意外,他知道90藤条可能还不是终点。索菲打的频率并不快,但每一藤条的出手都是重重的落下,随着藤条每一次狠狠地印在郎云的屁股上,郎云跟着藤条的下落的声音,随后即发出一声声呻吟,就好像这样的呻吟可以减轻一些疼痛感似的。当郎云报出“60”的时候,索菲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错”。。索菲暂停了下来,说到“错了三次,你报数都报不好,不用再报数了,我要再罚你60藤条,你服不服”郎云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多少有点崩溃的感觉,但还是咬牙说到“我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谢谢索菲”“嗯!乖”话音刚落,藤条就印了下来,这轮的频率快了许多,疾风骤雨一般地抽了30藤条,郎云感到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层的细汗,而索菲暂停下来的时候也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索菲慢慢地渡到了郎云身体的另一侧,手指在郎云的背上轻轻拂过,感觉到了郎云身上那层细密的汗水。幽幽地说到:“很疼,是吧,不过如果不疼,你怎么能记住教训呢“话音落,藤条落,索菲是右手执鞭,郎云的右边屁股已经挨了90藤条,估计索菲都看不下去了,现在到另一侧,藤条落在郎云左边的屁股上,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狠抽,“索菲主人,我知道错了,请饶了我吧”郎云的语气中带着点哭腔了,虽然这算是一种配合,其实也是郎云发自内心的话语,120藤条打完,索菲喘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而郎云则感到两边的屁股火辣辣的生疼,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扭头看看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儿了,索菲解开郎云的手铐和身上的绳子,郎云起身后,重新跪在屋子中间,索菲从墙上拿下一个项圈,戴在郎云的脖子上,手拉这项圈,郎云跪爬被索菲牵到了笼子旁,索菲打开笼子的门,在郎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滚进去”郎云爬进笼子,索菲把笼子关上,用一把大锁把门锁上,转身出去了。。。。。大概过了15分钟左右,门开了,索菲一丝不挂地走进来,手里有条浴巾,擦拭着头发和身体,挑逗般地看着郎云,郎云明显没想到会有这情景,楞了几秒钟,身体居然有了反应。索菲边穿衣服,边挑逗般的微笑着说“看来打的还是轻了,你居然还有想法,不过珍妮约我出去宵夜了,你自己守着空房吧”索菲穿戴好,拿起一个大的床单,抖开直接罩在了笼子上,笼子里立刻暗了下来,随后灯也关上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屋子里变得漆黑,而且寂静了下来,只有空调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郎云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过,如果从进来公寓的时间推算(晚21点进来的)现在应该是22点30—23点左右,深圳的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如果不来这里,郎云现在可能正在歌厅搂着某个小姐唱歌或者跟朋友喝酒或者约了什么女孩子一起宵夜,然后一起回去过夜的,但现在郎云只能一丝不挂地独自待在一个陌生的公寓里的笼子里,但郎云并没有后悔和因此沮丧,竟然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郎云跌坐在笼子的一角,但屁股一疼,使郎云想起刚刚受到过的责打,郎云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感觉到的是一淋一淋鼓起的鞭痕,屋里太黑,郎云看不到屁股被的打成了什么样子,但摸着的感觉好像不算很轻,但应该肯定没出血,郎云用手指按了按鼓起的地方,感觉一疼,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既然坐着不舒服,郎云就在笼子的对角趴着,因为不对角趴,腿伸不直,就这样,郎云在思乱想中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郎云被声音吵醒了,郎云微微睁开眼,看到的是笼子外罩着的床单透出灯光,由于有个床单罩着,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至少2个人或2个人以上,明显有个女声在呻吟,求饶,还有就是散鞭或其他什么东西在抽打皮肉发出的声响,郎云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在进行另外一场调教,而且被调教对象显然应该是个女被或女奴,郎云一阵莫名的兴奋,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边听边猜,听了一会,郎云听出屋里有3个人,其中一个是索菲,另外2个中的一个应该是珍妮,只是他还没见过,那么第三个人应该就是被调教的女被或女奴,郎云就这么听着呻吟,呵斥,*****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笼子外面的床单被掀开,郎云首先看到的是索菲脸上狡诘的笑容,索菲旁边站着一个比索菲高了半个头,宽了一半厚的一半的女人,感觉比索菲整整大了一圈,上身穿了一个宽版的运动内心,D罩杯的乳房把内衣撑的鼓鼓的,乳房下到小腹都裸露的,能看出胃部表面的肌肉感,下面一条宽松的7分裤,郎云想这应该就是珍妮了,果然像个运动员,珍妮的右手牵着一根链子,左手执着一根马鞭,链子的另一头在这你的脚旁,脚旁跪着个女孩,一丝不挂,脖子上有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链子,珍妮对笼子里的郎云并不惊讶,索菲应该早就跟她说过了,但那个光着身子的女孩显然吃了一惊,刚才一直都是三个女人,突然看到笼子里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怎么也会感到一丝惊诧,而且显然没有心理准备,索菲拿钥匙打开锁,把门打开,珍妮示意女孩进笼子,女孩犹豫了一下,背上就挨了一鞭,女孩吃痛,只好爬进了笼子,珍妮把链子和项圈解下来,仍在一旁,索菲拿了2瓶矿泉水和2个避孕套仍在笼子里,2个女主什么也不说,把床单罩上,直接关灯出门睡觉去了。。。。。
屋子又
第2回
一次寂静了下来,郎云往边上挪了挪,这个笼子虽然不算小,但关进2个成年人,如果不贴在一起,而且两个人还都是裸着的,无论怎么摆姿势,都不可能不碰到对方,郎云有点尴尬,女孩到好像想开了,反正也这样了,爱咋地咋地呗,这时候两个都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郎云才仔细看着女孩,女孩很年轻,大概也就20出头的样子,身量不高,身材匀称,一对不算小的乳房翘翘的挺立着,细细的腰身,圆圆的臀部,深眼窝里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脸上带着明显的南粤女子的特点,女孩先开口说话了“我叫茵茵,哥哥怎么称呼”说出的普通话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广东女孩。“在下云公子,你就叫我云哥好了,如果你不介意,让我抱着你吧,这样我们都能舒服点”说着,郎云张开双手示意,茵茵顺从地挪动身体,把身体顺过来,依偎在郎云怀里,一只纤手在郎云胸前轻轻滑动着“云哥,如果你想要,小妹会配合的”郎云微微摇摇头,“就这样挺好的,这里太狭小了,明天我们可以出去后单约”“你说她们为什么把我们这么关在一起,你说她们会不会在外面听着我们是不是正在做着什么呀”郎云耸耸肩,不置可否,把身体伸展了一下,一只手搂紧了茵茵,茵茵把头靠在郎云的臂弯里,2个人都刚经历了一番折腾,这个时候可能也都有点疲乏了,一夜无话,就这样沉沉睡去。。。。。
床单被掀起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虽然外面阴天,而且在下雨,但两个人还是感觉有点刺眼,笼子被索菲打开,索菲给两个人戴上手铐,让两个人分别去洗手间冲凉,刷牙由于外面在下雨,天气凉爽了一些,当两个人分别从洗手间出来又跪在屋子中间的时候,珍妮拿了2件类似与桑拿里给客人发的一次性连体的上衣和短裤,好像是纸质的。“穿上”2人顺从地穿上,珍妮站在2个人面前,用手抬起茵茵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茵茵被看的有点发毛,不敢与珍妮的眼神对视,珍妮放下茵茵,往旁边跨了一步,来到郎云面前,郎云跪着一抬头,脸部正好是珍妮的胸部,珍妮突然双手一抬,把自己的胸罩往上一拉,一对硕大白皙的乳房像2只不老实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而郎云下面的动作连郎云自己后来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做。。。郎云居然很自然地张开嘴,一口就含住的珍妮的乳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珍妮被郎云的动作彻底惊呆了,5-6秒后才反应过来,脸上涌起一层血色,那决不是害羞,是愤怒,珍妮一把推开郎云厉声说道“放肆,没经过允许,你怎么敢这样”感觉珍妮好像真的很生气,珍妮一把抓住郎云的胳膊,连拉带拽地把郎云推到墙边,面朝墙壁,来到那个X型的架子前,珍妮的左手力量极大,抓住郎云的时候,郎云感到一股很大的力量,使郎云想不到一个女人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劲儿,这时索菲也走过来,两人七手八脚地把郎云的双手和双脚拷在X型架的四个点,珍妮从墙上摘下一条感觉很重的散鞭,在空中挥了几下,空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而郎云已经被拷的很结实,只能听天由命了,珍妮站在郎云的身后,抡起散鞭在郎云的背上狠狠地抽了下去,抽了几鞭,珍妮可能觉得隔着一层衣服没效果,停下手,双手抓住郎云上衣的衣领处,两边一分,把郎云穿着的一次性桑拿服从中间“嘶”的一声撕开,撕到了腰部,郎云光滑结实的背部裸露出来,珍妮再次抡起散鞭“啪,啪,啪”地抽在郎云的背部,郎云的背部被打的通红,有的地方还有微微鼓起的痕迹,随着散鞭的下落,郎云的喉咙里随即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珍妮打了一阵,觉得意犹未尽,示意索菲一起把郎云解下,命令茵茵把那个中间凹陷的木制吧凳搬了屋子中间最宽阔的地方,在吧凳上放了一个枕头,然后让茵茵帮着一起,把郎云按在吧凳上,用绳子把郎云的腰部捆在凳子上,双手拷在前面两边的凳子腿上,用皮带把郎云的大腿和脚踝部位绑在凳子的后腿上,由于腹部下面枕头的顶起,郎云的屁股自然地撅高了,而且完全地失去了活动能力。珍妮嘘了一口气,好像很满意,指示茵茵从没有水的花瓶中,拿过2根带皮的藤条,茵茵把其中一根递给了索菲,一根双手呈给珍妮,珍妮走到郎云的身后,一伸手,把郎云已经撕开的上衣接着往下一撕,彻底撕开,郎云的屁股露了出来,珍妮扒开撕开的短裤“啧。。啧。。啧。。”对着索菲说“妹妹昨天打的太轻了,难怪今天敢这么放肆,”珍妮从茵茵的手上拿起藤条,点着郎云的背问“昨天挨了多少下”“好像是120下吧”“哈哈!好像,看来真的是打的太轻了,都没记住具体多少下,一会一定让你记住今天,而且几年都忘不了”转身对茵茵说“你跪在旁边报数,每10下一报”茵茵低声道“是,主人”。。。。。
其实索菲昨天打的只是一般重,但毕竟是100多藤条的狠抽,屁股上的伤已经显现出来,明显的一淋一淋的藤条痕迹,有的地方,特别是右边屁股的边缘很青紫很青紫的痕迹非常明显,
珍妮示意索菲过来,两个人分别站在郎云的身后两侧,这时郎云才发现,珍妮居然是左手那藤条,分明是个左撇子,原来珍妮以前是个左手女剑客,可见珍妮的左手的力量可能会很大。郎云闭上了眼睛,当郎云听到第一声有点沉闷的声音时,痛感也随之传输到几乎全身每一根神经,左边的屁股仿佛被点击了一样,浑身都随之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右边的屁股也重重的挨了一下,就这样,珍妮和索菲左右开弓,有节奏地狠狠地把藤条抽在郎云两边的屁股上,随着藤条接触皮肤发出的声响,郎云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哼,嗯哼”的呻吟声,关键是郎云昨天挨了120下藤条,今天的青紫刚开始显现,即遭受更猛烈的*****,旧伤上添加新伤,那种疼痛可想而知,当茵茵那并不大但十分清晰的声音报出“20”的时候,郎云身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那绝对是疼痛造城的,当茵茵报出“50”的时候郎云额头上黄豆粒般的汗珠已经滚滚而落,由于脸朝下,有些汗珠跌落在地板上,当茵茵报出80的时候,郎云的屁股有了麻木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疼了,但身上的汗水好像出的更多了,郎云这时终于说出“珍妮主人,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郎云是发自内心的求饶,但郎云有点凌乱了,他忘记了跟索菲的约定,当时也暂时忘记了安全词。100藤条后,珍妮和索菲停下手,尤其是珍妮,不住的喘息着,停了几十秒后,珍妮感觉自己余怒未消,把手里的藤条仍到一边,在花瓶里找出一根她认为最粗的那根,在空中挥了挥,走到墙边把一块碎花的单子扯了下来,郎云一扭头,发现单子下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镜子,镜子里的郎云清晰的看到镜子里被绑着的自己和站在身后的索菲以及跪在旁边的茵茵,珍妮渡到郎云身后“看着你自己挨揍的样子爽吗?好好看看吧”郎云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珍妮吩咐茵茵“接着报数”“是,主人”珍妮再次抡起藤条狠狠地抽在郎云的屁股上,郎云在镜子里看到珍妮的藤条从自己的屁股上弹起后在空中颤抖,然后的索菲,珍妮的力度明显大于索菲很多,由于角度问题,郎云看不清自己屁股已经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他自己感觉离见血不远了,这个念头才刚闪过,郎云就看到了让他崩溃的情景,珍妮抬起的抽下去的藤条的一头已经变成了可怕的红色,那分明就是血迹,郎云知道,屁股开花是在劫难逃了,他想起了安全词,但郎云还在犹豫,因为除了对血有些恐惧外,疼痛方面,郎云还能承受,随着茵茵的声音“30.40.50”的报数声,郎云看到镜子里的珍妮的乳沟处已经溅到了几个血点,而这时的珍妮,好像打的很起性,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而郎云恐惧的不是疼痛,而是皮开肉绽后的疤痕,郎云心中害怕了,情急之中想到了安全词“师姐,师姐,绕了我吧,师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声音中竟带着哭腔,索菲的频率立刻慢了下来,而且示意珍妮,差不多了,这时茵茵幽幽的声音传来“70”珍妮停下手,把手里那根带血的藤条仍在一旁,从墙上摘下一条单根的马鞭说道“我要再抽你10鞭,让你彻底记住这次教训”说完往后撤了半步,好像试了试距离,非常强势的抡起马鞭,马鞭带着呼啸声“啪。。。”狠狠地落在郎云的臀峰上,郎云被打的浑身一震,口中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哼,泪水忍不住的夺眶而出,郎云这时也在恨自己不争气,带着哭腔连声求饶,珍妮没有丝毫的怜悯,第一鞭打过后,又稍微调整了一下距离,第二鞭抽下,跟着是第三鞭第四鞭,和第五鞭,然后珍妮绕道了郎云的另一侧,毫不留情地又抽了5鞭,郎云感觉自己疼的快要昏厥了,这时珍妮和郎云都是浑身是汗,珍妮裸露着的腹肌上有明显的汗水,珍妮的汗是累的,郎云的汗是冷汗,是疼的,郎云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趴在刑凳上,索菲示意茵茵一起把郎云解下来,郎云爬伏在地上,,在之后的几十秒的时间里,屋子里极其寂静,只能听到珍妮和郎云的呼吸声。
静了差不多1分钟后,大家都回过神来,索菲让茵茵端来了一盆清水,拿了一包纸巾和粉状的云南白药放在郎云的身边,郎云爬起身,当郎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屁股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两边的屁股血迹斑斑,也看不出具体哪里破皮出血,郎云自己也没想到会打的如此严重,心中暗暗叫苦,这时茵茵用纸巾沾水,轻轻的擦拭郎云屁股上的血迹,擦到伤口处的时候,郎云疼的一抖,茵茵慌忙停下手,“对不起,很疼是吧!”眼眶里竟然有泪光,郎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这时珍妮和索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屋子,房间里只有郎云和茵茵两个人,茵茵用沾过水的纸巾把郎云的屁股擦了一遍后再用干净的纸巾把屁股上的血迹和水迹沾干,所有的纸巾扔到水盆里,水盆里的变成的红色,茵茵把云南白药的药粉到在郎云屁股上的伤口上,用嘴轻轻的吹着,仿佛这样能减轻郎云的疼痛感。这时郎云才看清自己的屁股的状况,左边明显比右边要严重,而且两边各有明显的五条搞高鼓起的鞭痕,这显然是最后那10鞭造成的效果,左边在臀峰处及边缘处各有两条1公分左右的血口,右边的也有3条血口,不过现在这些出血的血口处都洒上了云南白药的粉末,茵茵再用创可贴把洒药的位置贴住,然后用好得快喷雾剂喷洒整个屁股,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使得药液能够深入皮肤,茵茵怕弄疼郎云,所有揉的很慢很轻,郎云感激地看着茵茵,轻轻说“今晚一起吃饭吧?”茵茵点点头,一会后,两人收拾完毕,穿好了各自的衣服,郎云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有点吃力的感觉,内裤里面的屁股随着迈步的动作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茵茵扶着郎云走出了房间,客厅里珍妮和索菲坐在藤椅上看电视,见他们出来,索菲说道“出来了,就都结束了,回去好好休息,有事QQ上说吧”珍妮微笑着“还行,没太让我失望,你俩一起走?”郎云点点头,珍妮挥挥手,郎云与茵茵一起走出了公寓的大门,乘电梯下楼,当2个人站在大街上的时候,已是中午11点多了,雨已经停了,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两个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郎云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茵茵,幽幽地说道“我可能目前不适合打车,因为打车只能坐着,但我现在应该是坐不下的”茵茵说“那我们就去坐地铁吧”于是,两个人乘坐地铁回到郎云的公寓,中午的地铁十分空旷,没什么人,空着的座位很多,但郎云不能坐,只能站着,茵茵就陪着郎云站在角落,一直到下车。。。。。
《藤殇》主动篇之—深圳记事
郎云和茵茵一起回到郎云的公寓,已经是中午12点左右了,郎云打电话叫了外卖,把自己的外面的短裤脱下,找出自己的云南白药和创可贴,棉签等物品,这时郎云看到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殷出了血迹,茵茵示意郎云趴在沙发上,帮郎云往下脱内裤,有些许粘上的部分,茵茵小心地用棉签沾水,轻轻的慢慢地把内裤与皮肤之间撕开,再一次清洗伤口,重新上药贴上创可贴,郎云看着茵茵“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真不知道回事怎么的情况。”茵茵抬头看着郎云,“真的不用谢,你喜欢我吗?把我收了吧?”说着,调皮地眨眨眼,郎云搂过茵茵“那你就做我的刑奴和BANNED吧”“嗯!一言为定哦”于是:两个孤寂的灵魂以无比诡异地方式邂逅,继而更加地缠绕在了一起。。。。。。
真实的个人经历,刚刚通过审核
有,不过审核时间有点长
真正的原创,最真实的经历,我在写一部关于sp真实个人经历的自传,叫《藤殇》,这是《深圳篇》还有《福建往事》《合肥往事》《藏地秘事》等
争取尽早让续集面世,谢谢各位的鼓励
工作一直都是有点忙,看来要尽量续写续集了
看来真的要加紧写续集了!唉!!一直都没时间
感觉度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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