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落的夏天_yang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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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那年夏天我十七岁,从灯红酒绿的城市回到阔别十余年的小城,因为…育我十年的奶奶死了.我终回到了父母身边,回到了那座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小城,只是如今的我已不再是当年笑容灿然的孩子,那眼里于年龄不相衬的忧伤,总是引得别人侧目,同样吸引路人眼球的还有那身男孩子的装束,和那个大大的双肩包.我总是很安静的走路坐车听音乐,我喜欢这样安然的生活.
 我叫林萧然,我喜欢这三个字因为它够飘逸,我喜欢洒脱的东西.  
 我是一个美术生每天背着画夹骑单车穿梭在学校和家之间后来,因为家实在太远的缘故爸妈终扭不过我,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阁楼,不算太宽敞却有一个不算太小的天窗. 为日子终于回到了正轨,我终没有因为奶奶的离开和转学浪费的时间留级,而是升入了高三,因为破在眉睫的艺考和紧随其后的高考所以课业分外紧张.好在我是个冷漠的孩子似乎并不存在适应环境这一说. 
 我的专业老师是个很年轻的女老师,是温和而爽朗的人,大我十岁的样子.她的笑容恬淡而灿烂,让人觉得很舒服.她是那种很容易让人记住的人吧,起码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她总是穿着及膝的女式风衣在校园里走过,像是带起了一阵风… 
 那是第一次去画室的样子,前一天晚上在网上熬了一整个通宵,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小息了一会,第二天自是晕晕沉沉,几乎睡掉了所有的课,然而晚上的专业课总是躲不过的,只是当我醒来时晚上的第一节英文课已经开始了,我只得假寐到下课,在铃声想起,英文老师的那声好下课,停留在"下"的时候,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迅速的跑去自己还不太熟悉路的画室.只是我不知道,在我眯着眼伏在卓子上的时候,那个曾在校园里擦起一阵的风的身影,已在教室的走廊中轻轻的擦过一阵风.  
  
  
 匆忙的从储物柜里拿出画板和画笔,便拔腿跑开了,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想问这是哪里这样白痴的问题…   
 几乎是与此同时,上课铃很不凑巧的响了.空无一人的走廊稍稍掩饰了些我迷路的尴尬.却在这寂静里突然响起了温柔的女声来… 
 同学怎么不去上课? 
 我一时语塞…在自己学校迷路这种事总是不好讲出口.        你是林萧然么? 
 恩…对 
 我抬起头迎上她灿然的笑容,却发现她的笑中甚至多少有些玩味的意思,似乎一眼就能把我看穿的样子.              我努力的让眼睛直视她,却在那温柔却又不失威严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低头沉默不语.        怎么,迟到了?     今晚留下补一张水粉再走          
        大部分同学都放学后,老师又陪了我好久,我站在画架旁,静静地勾出伦廓,填色,耳机里是安静忧伤的曲调,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走着一个特立独行的孩子,长的流海挡住了识线,面容模乎,看不清的表情. 
   每天的生活除了上课吃饭睡觉剩下的也只是用色彩来构筑自己的王国,我一直以为那个才是自己的世界,是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后来…父母扭不过我,我终能自由的画画了,生活却像是少了什么,以前我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却在转来这里不久知候突然明白,那个一直不曾出现,被我一直苛求着想要得到,却因一直求不得的而让我冷冷的下意识的拒绝的是温暖吧  
  
  
 是那个晚上才发现,老师就住在丫丫我阁楼的下面,在我快要上楼回家时,老师突然问我,为什么上课睡着呢?昨晚没睡好么? 
 我诧异的望着她,老师就又补了句,我第一节课时去过你们教室. 
 我顿时慌了手脚,终还是没有搪塞的招了昨晚通宵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竞连学生的蒙混过关的本事都忘了.或许一个人的冷漠和坚忍都是有期限的,当我们到达自己的极限时就会有一个天使化身成为我们身边的人,它会用温暖来容掉那些住扎在我们灵魂深处的冰,用疼爱治愈内心的创伤. 
 老师并没有过多的责备, 她的手不轻不重的在我臀部拍了一下,嗔怪到,再这样,小心我大你啊!回去早点睡 我乖巧的点点头,轻轻恩了一声,我想或许老师就是那个天使吧,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可以构筑一道温暖的城池的天使. 
 
 以后的日子很快就跟老师熟洛起来了,假期里长长窝在她家的画室里练习,久了私底下就开始喊她姐,那些心底的崇敬和依赖便也容进这一声一声的姐姐里.似乎让我找到了儿时的依靠,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学校里我依然是那个淡漠的孩子,一个人骑单车穿越落安静的马路,一个人在校园里慢慢的走过,在画室里塞着耳机心无旁骛的作画.每次老师站在我身后,我总能从她深沉的呼吸中分辨出她对我的画是否满意,那个时候我总有些紧张,然后想象她弯弯的眉角或是她轻摇的脸庞. 平稳的日子并没有过的太久,我必竟是一个过于散漫的孩子,初遇时,没有被我放在心上的警告,竟然让我疼了好久
 那晚上,回到我的小窝已经不早,可精神却出齐的好,便用那台已然落伍凑合还能用的笔记本上网灌水看文,也许是真得很累,竟睡着了,而第二天是周六,全天专业补课. 
 一缕阳光透过头顶的天窗照进来,让我醒来的却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伴随它的还有那个熟悉的声音,小然,在么?小然,小然,你怎么了? 
 我慌乱的站起来,不小心踢倒了椅子,跌跌撞撞的开了门. 
 那一瞬我才突然清醒了一样,心底的一个声音大叫,惨了 
 看得出老师很着急看到我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闪动的电脑上,你还挺能撑得,最后一贴四点四十回的啊! 
 我低头不敢看她的眼,却听见她说"走去我家给你做点吃得"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却在后一句"账一会再算!"恨不得,马上死掉. 
 那碗面吃得很伧促,甚至可以说是提心掉胆,好在老师没在我身边,她在自己房里翻箱倒柜的样子,更让我紧张起来了. 
 饭吃好了,老师也从房里出来了,只是她的脸很严肃让我不敢去正视.那个时候,我很怕,真得,我不知到自己在恐慌什么,可我真得很害怕… 
 "小然,我跟你说过什么还记得么?" 
 "啊?" 
 老师没在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来,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的脸顿时红了…我委屈的望着她,姐…我知到错了…那声音很低很低,几乎要听不到的样子.  
 那好去我卧室到床上趴着去,还有,把裤子脱了… 
 我惊恐的望着老师,使终在她不可抗句的眼神里走去了卧室… 
 我趴在床上,时间像是静止了,脸蒙在床单里,然后有了脚步声,"知道错了?" 
 "恩!" 
   好,这次打你二十,给你长个教训! 
 
 
 …… 
 身边的木板子被拿了起来,我身子一颤咬了咬牙,然后只听见嗖的一声,然后是啪的一声钝响.我眉角一骤,紧的缩了下身子,疼,真得很疼,这是我第一次挨打,因为熬夜,因为没有去学校,记得小时候即使没有到校也从没有被责问,谁在意呢,我不过是个没人爱的孩子,那个时候,我的宁愿被打一顿都不要这样被忽视. 
 啪,又是一下.我能感觉到那来自那支手的力道微微清了些.却同样很疼.然后是接联的两下,像是咬牙狠心打下的,越来越重,打在相同的地方.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疼痛无声的落下,一下一下,没有言语,没有声响,几乎是是机械的落下来让我错觉不会在有尽头.疼,疼…,而比疼痛更让人恐慌的是那种害怕被遗弃的感觉. 
 很难熬,几乎要叫出声来,在心底企求着停下吧,不要在打了…然后,几乎是下意识得,姐,我错了,真得错了,我不敢了…姐…  
  
  
 板子似乎迟疑了一下,又毫无遮掩的落了下来痛楚又一次蔓延开来,终于我听到了姐的声音,"知道错还玩那么晚,不知到是高三么?"又是一下,"不知到要爱惜自己么?"明显加重了力度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差点没急死?"很轻的落下来,像是不忍再去责怪的样子. 
 起来吧…… 
 姐……我… 
 恩? 
 对不起,小然让你担心了. 
 呵呵,傻子!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好点了么? 
 恩… 
 在我这睡吧,今天准你一天假,但醒来后要记得画一张石膏像啊! 
 恩,会得. 
 老师灿然一笑,那其中掺杂了些许的疼惜和无奈,可更多的是温暖.挨打很疼,疼得难以忍受,可若可以换回那些许的温暖,似乎也是值得的. 
 我不算太踏实的睡去,那些灼灼的疼痛并为散去,一动便很疼…可着疼痛在那间狭小的阁楼门被打开,出现那张焦急又关切的面容时,变得如此心甘情愿. 
 醒来时已是下午,晃乎的起床,发现餐桌上摆了几道菜刚要开动,就发现桌上的便条,小鬼,热了再吃啊,自己胃不好就要勤快点! 
 
 似乎有一抹暖流从心底涌出来,淡淡的,就像快要来临的深秋的金黄.  
  石膏像并为浪费我太多的时间,可这一次我却画得格外仔细.不为别得,只是觉得这样一来老师会开心些吧. 
       我不知道十年的差距意味着什么,可是这样的时差所导至的也只能是让姐把我看的透彻而我却总有种靠不近的感觉,有时候我甚至会假想一下,如果我们相差只有一两岁 如果相差只有一两岁,是不是就能像朋友一样的相处,而在她难过时也可以去安慰,有时候并不想只是在被保护的境地中,如果可以总归是希望自己给姐姐带来的不仅仅是担心和恨铁不成钢的心情,而没有血缘的牵伴,似乎被抛弃和遗忘的机会会曾加好多吧! 
  秋季是多雨的季节,我依旧保留着站在窗口的习惯,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仰望的是什么,我只是喜欢被吹拂的感觉,在风里才会有存在的归属感.雨在不被注意的时刻落下,凭添了黄昏里的几分愁怅,我站在窗边,有雨水透过窗子吹在脸上,凉凉的… 
 楼下学校窄窄的小道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骑车走过,而被她载在身后为她撑着伞的是小她几岁已经工作了的妹妹.             
       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所闪过的是幸福这两个字,是一种让我望尘末及的幸福. 
 因为她可以呆在你身边,在你开心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她可以冲你撒娇耍赖而不用害怕因为过于任性而被抛弃,即使全世界都都不爱她了,她还有你这个姐来疼她.当你在风雨中载她向前她而她躲在你身后为你撑起一把伞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即使再怎么靠近都或许无法像做到她一样吧,可以始终以一个被疼惜的姿态陪在你身边,那样的相依貌似是我永远都无法得到的吧. 这些天,姐灿然笑容渐渐少了,是因为太过熟络而不在愿在我眼前遮掩,还是真得有什么不开心呢? 
 还不算太冷的夜里,我总是打开头顶的天窗,看星星也将祝福的心愿许下.而那些依赖,似乎在着样的夜晚一路疯长下去……  如秋后艺考就还有几个月的样子了,按照以往的惯例会停一段日子的文化课,虽然不用面对恼人的文综,可这段日子也是专业生最累的日子. 
 我却在暗自庆幸着每天可以跟在姐身后学画的日子.      只是姐的要求也突然变得精益求精起来,每一个细节,每一条线,每一个光影都是被要求必须要处理好的,她后颈的叹息变成了用手拍拍我的肩,和一个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改字. 
 每当那个时候我都很茫然,明明对别人不是这样的.入秋后艺考就还有几个月的样子了,按照以往的惯例会停一段日子的文化课,虽然不用面对恼人的文综,可这段日子也是专业生最累的日子. 
 我却在暗自庆幸着每天可以跟在姐身后学画的日子.      只是姐的要求也突然变得精益求精起来,每一个细节,每一条线,每一个光影都是被要求必须要处理好的,她后颈的叹息变成了用手拍拍我的肩,和一个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改字. 
 每当那个时候我都很茫然,明明对别人不是这样的明明从前没有这样严苛的. 
       若是技术上的错误还好,若是不专心的怠慢就会换来老师扬扬眉撇撇嘴"放学去我那加画"的罚单. 
       是在这样的关照里,自己的画才有长足的进步吧.只是,性子不算很缓的我,总有些不理智的时候.比如,撕画……  已经忘记是第几次被缓缓的拍了拍肩,耳边出现同样次数的"改",甚至最后一次时老师因为我的心猿意马而明显的有些生气的味道.我只得拿起橡皮从新修整,可越画越不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擦出了大片突兀的空白,然后整个教室里笔磨擦在纸上的声音全部静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是我手中的画被撕裂的声音. 
 "林萧然,你给我出去!"我愣了一下,不敢看那个已经愤怒的身影.只是低头欠了欠身子站在了走廊里.           已经有很久没有听见老师叫我林萧然,以前她总是小然小然的,让我以为自己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突然有些后悔,老师说过她最讨厌自暴自弃的孩子,而撕画是已将这分不理智表现到了极点了吧. 
 我直挺挺的站在教室外,晚饭时同学都跑去买饭,老师出来皱眉看了我一眼又走回画室去了.不吃晚饭么?是是我让老师失望了吧!  
  晚上的三节课依旧是空腹的站在走廊里,每一次下课铃响起我的心就提了起来,然后在下一次上课铃里被绝望的恐慌包裹着.腿很酸,像是不会打弯了一样.原本不太好的胃在激烈的叫嚣着.一遍一遍的提醒着我姐也是没吃有东西,并且,是因为自己. 
 在最后一遍铃声里慌了神.很多人都走完后,姐一个人慢慢的锁上门,静静的望着我,在她责备的眼神里我突然觉得很踏实,起码她没有想要丢下我的意思. 
 姐,我错了… 
 回家再说吧… 
 恩 
 一路上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在便利店里买了些食物给我吃,而她自己却吃了很少,我大抵也知到这次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多少有些慷慨赴刑的味道.不管怎么说这次确实是该打,可真的板子贴到肉上,那可不是疼么! 
  回到姐家里,她放下包就直奔主题,自己说吧,这次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很低很低,姐,我…认打…只是别生我气了,成么?                   老师似乎让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弯起眉角撇着嘴望着我好一阵. 
 那你去我卧室床上去趴好! 我默默的走过去褪下裤子,却被只手扶了起来,在床沿上放上了一块柔软的垫子.               要开始了么?我心里打着鼓,这次总没有上次那么好挨吧.谁让自己错了呢,今天是真得让姐失望了吧. 
 夹杂着板子落下击起的乎哮的风声,冷不丁得,啪…痛楚一晕一晕的散开,我被打的一颤差点没叫出声来,然后是接联的五下很快的铺展开来,"小然,错哪了?"我的脸紧紧埋进被单里,分不清汗水和泪水.                我不该撕画…         又是接连的五板子很重的落下来,就着样么?                啊,疼…               我失声喊了出来,却换来了更重的板子.似乎是铁了心的要给我个教训, 
 说啊…就只有着些? 不是,我…我不认真,我走神!         啪…很响亮的一声把我都下了一跳,然后是我带着哭腔的喊声:啊,我错了,真得,我不敢了… 
 然后是相同力度的五下,我的身子猛的扬起,却被按得死死的."还有呢?" 
 我…我… 
 我有些不敢说了,因为害怕那些骤然加重的板子.         啪,啪!是两记更为响亮的板子. 
 我,我不该自暴自弃! 
 啪! 
 啊!! 
 这声喊叫几乎走了音,痛彻心扉也就是如此吧,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分不清是痛在哪里. 
 板子还是一下一下落下来,姐这次并没有规定次数,而一但变成那种有序的落板,就会给人那种没有尽头的错觉. 
 你不是很历害么?都学会撕画了,你还会什么?             考试时画不好呢?是不是还要放弃考试啊?                   不是很洒脱么?是怪我管你太严么?那以后不管了就是了! 
 板子在那一瞬挺了下来,我的心突然狠狠的疼了,在姐姐说要放弃自己的那一瞬,这种恐惧比她把我赶出教室在走廊里不理睬时更让人难过,比被她按在身下等疼的难以自己更让人不能忍受. 
 对不起,姐,小然不会再让你失望的,姐,我真得知到错了. 当我带着哭声讲出这些时,姐的板子没有再落下,她也许久没有讲话.      我抬起头努力想看清她的脸,却再那一课看见她苍惶的转身,她的眼睛很亮很亮,是…是眼泪么?                   头被轻轻的揉了下,等着,别动! 
 姐便出门去了.当她再次回来时,手里有了一瓶药油.    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把瓶盖旋下来,用手慢慢的揉热,然后一股暖流被敷在曾经疼痛难忍的地方.               钝钝的有些痛感,却比刚刚要好很多的样子.               眼泪在这一刻才可以说是汹涌的流下来吧,有一双手轻轻的为我提起裤子,划过我的脸颊,拭干那些眼泪.      怎么,姐打你,委屈了?                    我遥遥头,是我不对…                       傻孩子!             那天晚上我睡在老师的房间里,她去了旁边的那间卧室,很晚很晚的时候,她走进来为假装熟睡熟睡的我掖好被角,然后她坐在地板上,轻轻的低语,那些不曾被我知道的心里话,在那一刻被我听的清楚. 
  小然…为什么总是害怕被抛弃,姐姐不会离开的啊,为什么总是让人觉得你如此落寂,你的画是那样感伤,处处透着寒冷,让人无处温暖… 
 第一次看见你是从门洞里望着你一个人搬东西,明明单薄,却不让别人插手,那样的倔强让人心疼.               后来才知道你是我的学生,在走廊里看你因为睡过头而懊恼,破罐破摔的假寐,看你迷路是偶尔出现困惑的表情,熟络后才发现特立独行是遮掩的晃子,其实你那么粘人,那么依赖,又那么害怕给我造成困扰,明明是可爱又孩子气的人,却非要让人觉得冷漠难以靠近,也是后来才发现你笑起来也很暖.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要怎样来温暖,怎样去疼惜?才可以呢,你那么没有安全感,又那样让人不忍去伤害…… 
 是在这样的低语中慢慢的睡着的,我知道那些话姐是无论如何不会将给醒着的我听的,可是着辈子能有幸遇到这样一个姐,知道她对自己有那样的疼爱,便足够了吧. 
 第二天几乎一整天都不敢坐,姐那句今天站着画是别人眼里的不尽人情却是我眼中最大的疼惜吧. 
 姐姐昨晚眼中的晶颖今天却久久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我用一生来铭记的是黑暗中她柔柔的低语. 
 是真得心疼自己才会以那种不被听见的方式告诉自己啊,这是怎样一种无言的疼爱呢. 
 吃中饭的时后又被疼惜的问道,好些了么? 
 我用力的点点头,让你担心了,姐 
 似乎,只有更努力才能回报这份深沉的疼爱吧.            那以后我便沉稳踏实很多,老师的那句不错也似乎讲得越来越多了. 
 我突然很想让时间停止,停止在这段跟老师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艺考过后,便不会在有这样的机会,而高考会让我彻底的离开这座学校. 
 那么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办呢?不会再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去信赖,不会再有一个人如此的管教我,让我觉得自己是需要被管治被保护的孩子,也不会再有一个用灿然的微笑告诉我还有温暖,还有温暖…… 
 艺考就这样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紧紧的压了下来,老师带队跟我们一起去了一百公里外集中考试的地方,旅店的一整个楼层都被包下了,老师本可以住单间的,可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太过合群的孩子,便主动要了一个两人间,让我搬过来.                  那段日子虽然是兵慌马乱,却在这种颠簸中找到了家的温暖.很多个夜晚,我乖乖缩进被子,闭上眼睛,头发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揉揉,被角被紧紧掖好,那些些夜晚我总是很安稳的入睡,前所未有的踏实.而每天早上也是被温和的叫醒,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完刚刚好赶公车去考试.其实姐姐每天都很疲惫的,因为她要跟其他老师和没有考试的同学去报名.可她却依旧在我身后把所有事都准备好,让我不曾为任何事困扰.  这就是幸福吧,几乎要让我沉溺的一种幸福. 
 如果有什么可以换来时间停止,有什么能让这温暖延续,我愿意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我也曾感慨,偌是从小便是她妹妹该有多好,我一定做个最乖巧听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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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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