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十六辆军车拖着三十多米的黄沙一路往北,我坐在车里悔清了肠子,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月8000块钱的工资,报考了什么特殊事业局,这种一听就特别暧昧的部门。更加让人难受的是,居然考上了。
我斜了一眼老杜,这个以后的上司兼同事,又不禁颓然,一个一路酗酒的半截老头,光头,大嘴大胡子,赶上上个世纪,一定是个山匪。
天知道是什么人要我和老杜一起过来组建一个什么漠北监狱,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上,简直是和在公厕里开餐馆一样搞笑,但历练多年的我,终究还是发现了点猫腻,只是不能问,不能问是我们的第一素质。
老杜嘛,一般一整天清醒的时间不多,失去了疑问的能力。
我们的任务有三点:1、建立一座非常规监狱。
2、确保犯人生命安全。
3、组织犯人进行指定劳动—挖坑。
履行以上三点,老杜和我,大功告成。
人事上,临时有且只有两人编制。
也许,在很多也许以后,我能提出更多也许,请允许天底下所有的生灵保佑我们,但愿与酒鬼与监狱同处的日子能够委婉一点……
军车走后,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补给半年送一次,因为一次走半年”另一句是:“看好唯一的水井,你们监狱不用修围墙,方圆三百公里唯一的水源在这。”
我们真的很幸运,方圆三百公里啊,唯一!这就是漠北。
我看到了这个荒原上一座浩大的工程,两排20间石头房,将是我们和我们犯人的家。眼泪有夺眶的欲望,但被打断了。 ,
老杜一句:“我一定在这好好服刑,请组织放心!” .
一句话,彻底颠覆了我对老杜的最初印象。天!我也不知道是关押我们还是关押犯人了
在荒原上,我们除了喝酒,还真不能干别的。 &VcO,7 A|
一个月以后,我们接到电报,第一批犯人已被押送在路上。 {s8g;yU5
老杜阴沉着脸,咕嘟一口酒,顺便漱了漱口,把牙缝里的花生米粒冲下来一起咽了下去,劝着我深喝了一口,忧郁的说:“小梁啊有个事得和你商量一下。”
我以为他要提到为什么在荒原上建立这么个另类监狱,所以很紧张,急急应道:“说!”
老杜仿佛看透了我心思:“你说就咱俩来组建这个监狱,内中猫腻咱不便深究,都是干这行的人,说了也不好。自己慢慢发现吧。当前有个更重要的事情,你说就这八百里戈壁,20间破房子,咱俩人四只手,一对BANNED,以后犯人来了,肯定是同吃同住。”
我略一点头,心想这老家伙完全不像整天酗酒那么简单。
老杜:“日子长了,你也是犯人,犯人也是监狱长啊,这叫日久生狎昵啊”
我又一点头,他分析的很对,每天面对面,山高皇帝远,还什么犯人监狱长?能生存下去就很不错了。
“老杜,你年龄比我大,你是正值,我还得听你的,说说你的想法。”
老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制度不能建威啊,古时候,皇帝叫大臣磕头喊万岁,就是为了这么个事耳。”
“恩,很对,你是说,咱也叫犯人磕头喊监狱长老杜万岁,副监狱长小梁千岁?”
老杜一笑:“说什么糊涂话,不至于,再说那样适得其反。”
“那你的意思是?”
老杜深下一口酒,低低的说:“我就两个字,建刑以立威。”
建刑以立威照着两个字的规模差远了,不过我没深究,愣愣的说道:“你是说刑讯?那可是违法的。”
老杜洞察一切的架势说道:“违法?要是依着法,来这里的是军队,而不是你我。”
我不得不佩服老杜的洞察力了:“那你说,这个刑讯怎么弄?”
老杜:“我们必须保证犯人生命安全,所以不能用非刑,这个不用说。”
我深以为是。
老杜继续说道:“电棍什么的,用不上,咱这没电”说着看了眼煤油灯。
老杜顿了顿“拳打脚踢,你指不定打倒他那,万一内脏受损,不是玩的。我想咱指定个制度,打PG板子。”
听到这,我哈哈一笑,太另类了,另类监狱另类监狱长,另类刑法,讪讪问道:“这个这个有点……”
老杜摆手一挥:“我虽不能问你以前在那个部门,但你一定没在警务方面干过,都是大老爷们,脱裤子打几下腚槌子要什么紧?而且这自然压制了他的自尊,见你就觉得比你矮一截。”
我无奈笑笑,点头算是默认,心想:这清一色的男的,打板子是小,万一哪天闷坏了,爆菊花可就事大了。
十几天以后,犯人押到了,一个多月没见外人,见了车我和老杜格外兴奋,押解的是两个军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军方负责押解,但两人都很谦和。
两人下车后,也没把犯人放出来,径直走进老杜办公室(一间最大的屋子),正值晌午,老杜搬出罐头脱水蔬菜,摆了一桌子,准备涮火锅,两人闷头猛吃,白酒一人吹下去了半斤,这荒原上开车,喝酒不喝酒一个样,说了些沿途风物,也没谈起犯人,只说押来了四个。
临了,我和他俩握手道别,这才打开闷罐车箱放犯人。
一开车门,我就知道不对劲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这TM什么地方,停了这么久,才放姑奶奶出来。”
我当时愣了,没人告诉我,我们这里是女监,我看了一眼老杜,他也愣神。不过到底姜是老的辣,一声怒喝:“下来!排好队,给我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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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囚清一色囚服,看着老杜凶神恶煞般的神情,虽极不情愿,也只得慢慢下车,乖乖站成一排。
两名军人哈哈一笑,跳上车,呼啸而去。
这时老杜招呼我,示意我进屋,留下四个女犯呆呆站成一排,在戈壁的骄阳下,晒油。
进屋后,我说她们还没吃饭呢。老杜拉我坐下:“你呀,年轻,她们一来,虽出乎意料,但你也得按计划行事啊,女犯也不是好惹的,万一哪天抢了咱步枪去,咱俩哭都没地方,不能可怜她们,先叫她们站上俩小时再说,你一切听我的。”
不一会老杜起草了个东西叫我看,内容如下:
凡是本监狱服刑人员,在监狱长及副监狱长指定区域内挖坑,一天挖坑土方量2.5立方,由监狱长或副监狱长进行测量,早6:30起床,8:20上工,中午11:30至1:30午休,下午6点收工,晚十点就寝。
其余细则参照监狱管理通用条例。
本监对违规囚犯狱执行肉刑,执行工具为750克重竹板,执行方式为抽打,执行部位为臀部,去衣执行,责板数依违规性质而定。
我看完,倒吸一口凉气:“老杜啊,这不是闹着玩的,她们是女犯,去衣……这个不大好吧,传出去还以为咱……”
老杜:“传出去?你太小看咱监狱了,你放心,来到这就没传出去这个说法,你想想”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办好。
老杜起草完,拿着和监狱通例合订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回头拿了些罐头递给我:“叫她们吃饭。”
我抱了出去,拿在她们面前也学着老杜的凶相:“快点吃,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
一个女犯呵呵一笑:“吆,这个哥儿好帅啊,晚上单独审审我吧?”
说实话,这个女孩要是我在城市里的某条街道上看见,我会忍不住回头的,那模样,那身材,我很不争气的往她屁股上看了一眼,隐约有一股说不出的火辣,她的眼皮有点泛桃花色。
她说话时,旁边一个约莫有三十岁的女犯偷笑了下,泛起两个小酒窝。
还有个戴眼镜的女犯,看到罐头,拿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最后一个一脸冷峻,面无表情,拿起来就吃。
她们吃完后,依然站在那,看来在拘留所里都学规矩了。
老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一直在透过窗户观察他们,忍不住一阵阵激动,我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第一次看见女人那不能看见的部分,而且她们会很痛苦。
直到下午六点,老杜才醒来,看见我依然在那坐着望着窗外,他吩咐道:“叫她们进来!”
我去把她们叫了进来,老杜一声断喝:“都蹲下,抱头!”
四个女犯站了一下午,一蹲下顿时舒服的不得了,纷纷哎吆哎吆的乱叫,老杜伸手往泛桃花的女犯脸上一巴掌,直打了五个红手印。喝道:“谁叫你乱出声?”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另外三个一哆嗦。立时老老实实抱头,不敢起身。
老杜想了想,一挥手,指着那三个女犯说:“你们出去,靠墙边蹲着去。
三个女犯驯服的出去,蹲在墙根下。
老杜问眼泛桃花的女犯:“叫什么名字?”
女犯低声说道:“袁丽。”
“大声点,没吃饭啊”
“袁丽。”又吓得一哆嗦。
老杜拿起材料:“犯的什么罪?”材料上有,但老杜还是这么一问。
袁丽不敢抬头:“卖淫”
我心里更纳闷,这荒郊野岭的,卖淫的千里迢迢押解过来,到底为什么?不过现在不是我思考这个的时候。
老杜紧接着说:“哼,我给你讲讲咱监狱的规矩,这茫茫戈壁,压根不是什么监狱,来这的,算你倒霉,一进门就判你个四十大板,杀杀你们淫威,知道四十大板是什么吗?”
袁丽一惊,猛地一抬头:“啊?什么?”
老杜眼一瞪。
袁丽立马低头:“不是要打我吧?”
老杜:“这是咱这规矩。”
袁丽怯懦的说:“以前只是听说,还……还真打呀?”
老杜:“废话!什么态度?”
袁丽紧张的问道:“打哪啊?”
老杜:“你说呢,你自己选吧,板子就在这”说着从他桌子底下掏出一块80厘米长4厘米宽两厘米后的板子。
袁丽一见板子一撇嘴,琢磨了一会,带着手铐站起来,低着头也不说话,慢慢靠近一张桌子,俯到桌子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老杜给我使了个眼色:“把那长条凳搬来。”
我到隔壁搬长条凳,心想这老杜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三个蹲在墙根底下的女犯,看我搬凳子,恐惧的疑惑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一搬来凳子,袁丽乖乖的趴了上去,可凳子很窄,两条腿一起放不上去,只能上半身俯在凳子上,两条腿夹着凳子耷拉在地上。
老杜又指示我:“去脱裤子。”
袁丽一时惊慌了,但马上平静下来,毕竟她有过在男人面前随便的经历,我满脑子充血,鬼使神差的过去,虽然对方曾是妓女,但我依然抹不平内心的颤抖,我过去费劲的把松紧带揭开(囚裤),使劲往下一拉,仅仅露出大半个屁股,因为腿在凳子下耷拉着,分开了一定角度,所以褪不下来,只能露着大半个屁股。
荔枝肉一样的屁股微微颤抖,股沟深深的延伸在囚裤里,我小指不小心碰了一下,软的有些发麻。
老杜把板子递给我:“狠着点。”
老杜又对袁丽说道:“打一下,报一个数,不报或者报错,重打。”
我拿起板子站在袁丽身侧,她竞扭身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我举起板子,照着她的高出,猛地抽了下来。
“啪!”
不是不想更,最近太忙,笔记本坏了,用公司电脑,还得选时候,今晚旁边KTV翻天了,在更点,谢谢支持,在这一并致谢
正文
一板子下去袁丽屁股蛋子“啪嗒”跳了下,我永远忘不了那堆鼓鼓的肉团,两腿夹在窄窄的板凳上,高擎两股,袁丽压着嗓子叫了声:“娘啊!”随即双腿仅仅夹住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板凳,咬着牙。
我的血从脚底板一直攻到头顶,我也不知道是荷尔蒙还是我天生就有那么点倾向,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促使我高高的举起板子,我要让她臣服?让她讨饶?让她呻吟?抑或让她骚劲迸发?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第二板子用了吃奶的劲,带着风声,一板子打得板凳直趔趄,袁丽伸着脖子哇一声哭了出来:“娘啊!我不敢了!饶我这一次,我听话。”腚蛋子掘的高高的,两腿直挺挺的哆嗦。
老杜慢慢点上支烟:“不算,没报数。”
袁丽哭着喊道:“我报我报,1啊不,2!”
老杜丝毫不让:“重报!”
没等老杜示意,我举起板子照着屁股蛋子又是一下,袁丽嗷一嗓子:“1!呜呜……”
打到第五板子,袁丽的左屁股蛋子肿起两指多高,红通通的,更加挠人,这时她哭的已没有人声了。
老杜缓缓说道:“换一边打。”
我绕到右边,劈里啪啦没等袁丽哭成声,又是五板,袁丽呲牙咧嘴:“5,6,7,8,9,10!”我稍微歇了下。
袁丽一口气哭了出来:“叫我干什么都行!别打了,再打……唔……再打就烂了!”
哪由得她分说,我换了一边,劈里啪啦又是五板,本来左边早肿了,这次打去,疼得袁丽汗珠子直往地下滴,报完数缓过气来,长吸了一口气,哭喊着:“哥!哥!叔,叔,不大爷大爷,爷爷们别打了,饶我这次,明天补上。”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板,袁丽报完16!蹭一下从板凳上跳了起来,随即又趴在了板凳上,两只拷手铐的手不停的哆嗦:“娘啊,你们咋插都行!你们咋草都行,别打,别打!我伺候我伺候,我口活好,试试,先别打!”
啪又一板子,袁丽报完17,哭直了声,两条腿不住的哆嗦,汗和小雨一样滴答。
打到20,袁丽屁都打出来了,那顾得上羞,使劲的往上翻屁股,因为两腿夹着板凳,板子打到的只是屁股的上半部分,她努力往上翻,是想让下半部分吃到板子好缓解疼痛,一个劲的把腰往上扭,腿往上撑,一开始屁股还沾板凳,现在直接掘了起来。
打到25,袁丽嘶喊声音渐渐弱了,喊什么她也不知道了,大意是别打她,她什么活都会。
26板的时候,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轻打了一下,不想一股黄色液体顺着板凳往下流,袁丽尿了,刚开始的冲动,消减了一半,我一看屁股都不像样了,不是个事。
我对老杜说:“老杜,剩下的十四板子,给她记下吧,明天再打。”
袁丽哭着看着我:“哥,哥!哥!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不对了,我卖淫当骚货,我不是人,记下吧!”
老杜一看:“记下吧!”
说完拿起一本小册子,扔给袁丽,指着墙角:“去!到那边跪着,什么时候背过,什么时候过来检查,检查完了,吃饭睡觉!”
袁丽捡起来,哭着,哆嗦着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墙角,裤子也不敢提,也不敢问,发了疯似的念念有词,背小册子。
老杜用手一招我,示意附耳过来,我把耳朵凑他脸前,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小子忒实在,第一次见女人扒裤子吧?那是打板子吗?那是轮大搞!这么打,四十板子,不打死几个才怪,你手下有点数!”
我愣愣的点点头,说:“下一个吧!”总之老杜你现在不让我打,我都不干!
老杜成了传换的了,出了门喊了一句:“你,进来!”
第二个进来的,是戴眼镜的姑娘。她一进来,就看见袁丽的模样了。屁股蛋子露在外面,靠墙跪着,裤腰带绷在大腿上,脸蹭一下红了。
第二眼看到的是板凳,脸红里又添了层黄,两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张口就喊:“你们想怎么样?”
老杜这次却不紧不慢:“进门四十板!都一样,这里规矩!”
眼镜有些抓狂:“我不!我要求打背,我不脱衣服。”
这时我头有点蒙,我把板子一扔,说:“我去趟厕所!”就出了门。
刚出门,就听见西山墙边蹲着的那俩在说话。她们看不到我,那个冷峻点的说道:“里面怎么了?鬼哭狼嚎的,怕不是强奸吧?”
三十多岁的显得经验很成熟:“美死你,没听到打板子吗?劈里啪啦的,你我都逃不了。”
“打哪啊?这是,这个叫法?撕心裂肺的”
“八成是扒了裤子打屁股?”
冷峻的惊讶道:“啊?”
“你不是第一次进来吧?”三十岁的仿佛有点经验“挨挨就过去了,晚上和你相好的也是脱,在这也是脱,只不过没热乎乎的东西顶着罢了,没啥大不了的。以后在这里,你想在男人面前脱裤都难!”
……
我去了厕所,说是厕所,只不过是一个坑罢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老爷们儿都知道这事,太那个了,就尿出来了。
没办法只得返回,回来一看,戴眼镜的已趴在凳子上了,也没脱裤子,要求打背。我说:“老杜,你看……”
老杜坏笑着说:“恩,人家是大学生,叫吴青青,金融犯罪,就这么得吧!打背吧。”
我拿起板子,也顾不了那么多,因为还处在刚才的亢奋中,嗖的一板子敲在吴青青背上,吴青青喊都没喊出来,小声说了句:“一”
我第四板子下去的时候,我看出来了,她撑不住了:“停!停!”
我拿着板子问:“怎么了?”同时望向老杜,老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吴青青咬着牙仰天看了一眼:“我打屁股。”
老杜在上面呵呵一笑:“这叫什么?这叫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我去褪她裤子,她一摆手:“拿开你手”。她用戴手铐的手,把腰带解开,任由裤子滑落,可她屁股实在太大了,腰实在太细了,裤子掉不下来,她也不管,径自趴在板凳上,把头埋下,犹如鸵鸟政策,爱咋地咋地吧。
我伸手去褪她裤子,她裤子比袁丽难扒多了,最后把内裤按下来的时候,该碰到的地方我全碰到了,我发现这时她已泣不成声。内裤上还沾着点湿乎乎的东西,我知道,也许她是第一次被男人碰。
加上刚才老杜的一席话,我有意打得轻点,一下一报数,直到20板子上,她才哭喊起来,到三十板子上,她腿才哆嗦起来,也和袁丽一样,把屁股尽量往上翻,哭着喊道:“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我好好改造,饶了我吧,实在太疼了!”
她不讨饶还好点,一讨饶,我那股血气又往上冲,最后十板打得她扭来扭去,哭爹喊娘,“妈呀!救救我吧!啊……”“爸呀,你女儿被打死了!哇……呜呜……”最后一板,她低低地说了声:“四十!”
算是打完,也拿了小册子,跪在袁丽身边背东西。
不过吴青青回头哭着问了句:“能……能……能把裤子提上吗?”
老杜指了指我:“你问他!”
吴青青见我提着板子,脸又是一红,转过头去,也没提裤子,只顾背东西。
老杜这人还真会转移仇恨!这些损招可都是他出的。
我索性不等老杜去叫,直接喊了一嗓子:“下一个!”
那三十岁少妇很配合的迅速进来,站在原地,等候问询。
楼主在这,早知道这么多看的,我再写点
两年了,我真是给忙忘了,一直在更我的悬疑小说,真不知道都顶到19页了,今晚我一定再写点
我是楼主,今年放了年假再不更新,我都觉得对不起大家了
少妇一进门,眼睛先往墙边上瞥,见先进来的两个女人双手抱头,倚在墙边,一个屁股红灿灿的往外渗血,一个屁股殷红红的乱颤,心里早已明白了十二分。
我扛着板子,在想这半天到底是干了些什么?一团糊涂加冲动!
少妇立在门口,老杜说话了:“姓名?”
“朱同华”
“什么?同花?”,老杜痴痴的一问。我一听也差点没笑出来。老杜在以前的工作中肯定没少扎金花。
朱同华也附和的吃吃一笑,说道:“报告人民政府,我叫朱同华,可不是什么花色一样的牌啊!”
老杜呵呵一笑,说道“你看见你前头两个是怎么熬刑的了吧?”
朱同华立即向前三步走,走到刑凳边上,大方的一脱裤子,露出两轮月亮也似的大腚来,随势往上一趴,就见两堆雪丘堆在了刑凳上。
朱同华把腚一撅,脸憋得通红。说道:“我这案子说破了天也就是个死,两位大爷随便打吧,反正打死了也就这百十斤的肉,家里边还有个孩子,五岁了,跟着他爹另找了个娘,我这也算无牵无挂了。”
你说这是哀求啊还是警告?我扛着板子憋了一肚子的火,老杜在上面滋溜溜喝了一口茶,使了个眼色,尽管我们之前什么都没约定,但看得出老杜是叫我轻点打。
我举起板子,“啪”一声打在朱同华臀峰上。
她一半是装一半是疼的叫了一声:“啊!啊!饶了我吧。”
我看在眼里假在心里,心说:前面两个都打得屁股乱颤,就你这花言巧语,我就手软了?先打尿了再说!
第二板我抡圆了往下打,老杜在上面看得一愣神,我知道他有心接济这个少妇,但我不能叫犯人说出我没轻没重来,但凡是来漠北监狱的,都一视同仁。
第二板下去,打得朱同华就没把声吭出来,实实在在的咬着牙没吭声。第三板下去,就见她两个臀峰肿了半指高,死咬着牙不吭声。第四板子下去,她才吐了一口气,但没吭声,我知道她是真疼。打到第二十板上,朱同华,直接从刑凳上翻了下来,用带着手铐的手尽力去捂着两片打肿的屁股,叫道:“警官警
“警官,实在受不了了,给我记下改天再打行不行?再打我腚都打烂了。”说话有气无力,撅着屁股,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贴在地上,蹭了一脸的土。
当然不行,我没有说话,直接就地上开始打剩下的二十板子,在地下第一板子轮上去,她啊一声叫起来,把屁股撅的高高的,缓解下疼痛,肛门什么的看得一清二楚,我大不好意思细看,厉声喝道:“给我趴好了。”
她乖乖的趴好后,不快不慢的打了十板,这时她屁股已经渗血了,疼的脸上的汗混着地上的土,涂了个大花脸,叫声和杀猪差不多,连哭带叫,喊数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我也不跟她计较,到第三十二板,她把屁股往外一躲,板子侧滑,没造成多大伤害。我青筋暴跳,本来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着急上火的人,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看着光屁股扭来扭去就来气。
躲过了一板子,气得我一只脚踩在她腰上,两只手握紧板子轮圆了打,八板子噼里啪啦雨点般下来,上下打在一个地方,疼的朱同华把脸埋在地上的土里,一口气没翻上来,第八板子一落,咕噜一声,一泡黄色的液体从她肛门喷射而出。她熬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算是把这口气换上来了,紧接着急促的呼吸,喘也喘不上来,哭又哭不出来,身后大便失禁,拉了一裤子。
老杜这时凑到跟前,招呼袁丽和吴青青,喝道:“你们俩提上裤子,把她扶出去到井边洗洗。随身带的衣服给她换换。”
袁丽和吴青青巴不得这句话,赶紧提裤子,可裤子哪还提的上,一边提裤子一边疼的两人呲牙咧嘴,老杜又是一声喝:“行了别提了,不耽误走路就行。”
就这样,两个露着小半拉屁股的女犯扶着一个光屁股的女妇女,三人互相搀扶,哀声丧气的往井边走。
那个冷峻的女犯在外面看到,吓得直眨眼,好像不相信眼前的一幕。
“你,进来。”我招呼最后一个女犯。
她慢腾腾的走过来,扶着门口不肯进来。我说:“你赶紧进来,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
“报告政府,我叫段鸿晚。我是盗窃国家物资,实际上我是被冤枉的。”她倚着门小声的说道,近似嘟囔。
“进门四十板,你看到她们了吗?你也得脱裤子挨板子。过来!”
“我不!”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老杜。
我看了看老杜,此时我想笑,硬憋着,还是让老杜拿主意吧。
老杜举起手一拍桌子,吓得段鸿晚在门口一哆嗦,老杜发作道:“还反了你了。”
“你……你们追,我就跑。”说着,她做出个要跑的姿势。
“你跑的过它吗?”我把墙边上的步枪拿起来,威胁道。
“反正就是被枪打死我也不脱裤子挨板子,太难为情。”她说话时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女愣头青。
“你在里面没挨过打?”老杜仿佛对她很有兴趣。
“挨……挨过,可……没……没被男人打……打过……屁股。”她结结巴巴的说道,说到屁股时脸上泛起红晕。
我一个箭步上前,想抓住了她的胳膊,没想到她反应迅速,动如脱兔,转身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姐妹们快跑啊。”那三个在井边正捂着屁股洗裤子,哪还跑得动。
我也撒开脚丫子追,要知道即使这里有方圆三百里唯一的水井也不行,真要是把她在外面渴死,我和老杜怎么交代?
按说女人跑不过男人,但我体重已到150斤,天天抽烟,一迈开步,喉咙里的痰就往上涌,喘不开,不是上学那会了,她呢,身高一米七零开外,身材修长,肩比一般女孩宽,腰细细的,屁股浑圆紧绷,扭起来利索,两条腿又细又长,我跑了二三百米,有点支持不住了。她竟越跑越猛。
看样子不能力擒,只能智取,我们相距大约三五十米,我在后面高喊:“你别跑了,我不打你了,别跑了。”
她慢慢停下,两只脚还在原地踏步跑,回过头来说:“真的?”
“真的,我不骗你。”
“我怎么能相信你?”
“我不碰你,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我回来。”我故意大声喊,让老杜听见。
此时,夕阳已经全落下了,只剩天边一点红,屋里已经黑了。
她毕竟是女孩,有些害怕,慢慢跟我往回走,走过井边的时候,老杜已经埋伏在了井后面。毕竟他是干这个出身,不用互相使眼色,就知道该怎么做。
她路过井边的时候,老杜悄悄从后面靠上去,别看老杜平时酗酒,关键时刻真有两下子,上去一挽她胳膊,来了个搂头盖脑。我也立即冲上去,生怕她挣脱。
把她拖进屋里,我们就用手铐将她铐在老杜的大铁床边。
老杜板着脸,坐在椅子上威严的告诉三女犯:“你们先吃饭吧,爱吃什么罐头就
第2回
挑什么罐头,吃不要紧,不能剩下,就在这屋吃。”老杜是怕她们再伺机逃跑。
我也有点累了,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右膀子酸疼,于是倒了点啤酒,补给清单里,我特地给自己要了几箱啤酒。
陪着老杜,打开几个罐头,慢慢的喝,袁丽、吴青青、朱同华三个跪着围着另一个桌子吃饭,倒不是不让她们坐,问题是她们坐不下。三个人至今裤子都没提利索。
老杜决口不再问段鸿晚,只和我推杯换盏,说些闲话。我们谁也没打算让段鸿晚吃饭。
此时油灯忽明忽暗,照在段鸿晚的脸上,明显她在吞咽口水。几杯啤酒下肚,我转过脸来看着段鸿晚,“我说了今天不打你,明天照打不误。”
老杜也红着脸,打个酒嗝,“别人四十板,你得五十板。再给你上盐水。”这里盐有的是。
油灯的昏光下,我看段鸿晚的脸有些发白。
她也不说话,低着头自顾自的在那掰手指头,弄得手铐是不是哗啦啦的响。
我们俩推杯换盏,说着些闲话,老杜三两酒下肚的时候,段鸿晚忍不住说话了:“那个……”她咽了口口水,欲言又止了。
老杜喷着酒气扔了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段鸿晚低着头,小声说道:“梁警官说好不打的。”
“我是说今天不打。”我解释道
段鸿晚也知道和我强辩没有好处,羞怯的说道:“要是这顿打免不了,还是今晚上打吧,我……我提心吊胆的,眼皮老……老跳。”
“想明白了?”老杜滋溜又干了一盅。
“打四十吧,行吗,我求你们了,你看她们四十都打开花了,五十屁……屁股肉就打没了。”段鸿晚说屁股这词的时候,头深深的低下去了。
老杜给我使了个颜色,我去解手铐,解之前,她眼里含着泪问我:“打完能给饭吃吗?”
我点点头。为了安全起见,我直接把她铐在了刑凳上。
回到饭桌继续喝酒,先吃完饭再打,老杜眯缝着眼睛跟我耳语了几句,我会意,又走到刑凳边,将她两腿用麻绳捆在了后面的蹬腿上,她低着头一动不动。绑好后,我伸手去解她的裤带,她丝毫没有反应,看来心理上早就准备好了,解开我把她裤子拉下来,尽管打了一下午屁股,我还是被她的屁股引逗的两额青筋暴跳,那是牛奶一样嫩的皮肤,两个臀峰浑圆高翘,绷得紧紧的,翘的高高的,小蛮腰有种天然的弧度,从背以下,大幅度的往上翘。
拉开以后,我呆住了几秒一时没舍得走,怕老杜看出来,才勉强回到酒桌上。
我么俩继续推杯换盏说闲话,我不时的瞅两眼段鸿晚,趴在刑凳上,高耸粉臀,这玩意能下酒,看两眼喝两口,挺美。
大约过了十分钟,段鸿晚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羞得不敢抬头,只是低声的问:“怎么不打呀?”
此时我下面充血,说道:“别着急,介于你今天的表现,先给你晾凉臀。今天让你难为情个够!”
“你还难为情不?还敢跑不?”老杜厉声训斥道。
段鸿晚可能知道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这时也不敢违逆,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敢了。”
我们继续喝酒,戈壁滩上的蚊子很厉害,毒素普遍比内陆的大,段鸿晚白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外,肯定招蚊子。
半个小时以后,腰际到臀下叮了十来个大红包,她有点忍不住了,哭道:“有蚊子。”
我此时带着五分酒意了,上学那会的流里流气也藏不住了,我剔着牙问道:“咬你哪了?”
段鸿晚开始抽泣,说:“快打吧。”两只腿夹的紧紧的,互相摩擦着,看来蚊子叮的奇痒无比。
老杜喝的也差不多了。晕晕乎乎站起来。
老杜走到刑凳跟前,抓起段鸿晚的头发,脱了自己的老北京布鞋,用胶皮底往她脸蛋子上扇,打了十几下,扇的段鸿晚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把她打懵了,晕头转向,嘴角打流血了。老杜满嘴酒气的问道:“还跑不跑?”
段鸿晚抽泣着说:“不敢跑了。”
“这个狠狠的打,我出去下。”老杜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我拿起板子说道:“是不是蚊子叮的受不了了?我给你解解痒。”
我把板子举得高高的,板子头带着破风声下来,第一板子抽下去,板子弹起来老高,就见段鸿晚屁股一哆嗦,疼的头猛地往上一样,叫道:“一”。
比别的人打得都重,打到12下,段鸿晚屁股上就像绑了十几根红萝卜,疼的她一口咬住自己垂下的头发,死死的咬在嘴里,用舌头模模糊糊的报着数,那表情很叫人怜爱。虽然她逃跑,但总感觉这个女犯不是很坏。
我看老杜不在,轻轻打到20下。又把她裤子往下拉了拉,让她撅高,她很顺从,我朝着下面大腿处又打了几板子,剩下的十几板子就和一开始一样抡圆了带风打到臀尖上,疼的她抱着板凳咬着头发,从牙缝里不停得往嘴里吸气,整个背部都在打哆嗦,两片屁股蛋不停得抖。
当打到四十下,她一下抱住板凳瘫了下来,头发从嘴里慢慢散落出来,有些头发都咬断了,她气喘吁吁的对我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顿板子。”
我一愣,不是她又不老实吧,我厉声问道:“你要报复我是怎么滴?”
她无力的摇摇头,小声哭道:“为什么是我?”
我觉得她和其他三个女犯有很大的不同。
她略微缓了缓疼痛,回头端详了好一会开花的屁股,准备伸手去提裤子,我给她拿了一个牛肉罐头,告诉她:“别提了,提不上去了,就这么着吧,她慢慢从刑凳上下来,跪在那里,裤子也不提了,也不难为情了,准备开罐头,看来饿坏了。
老杜扛着一个物件走了进来,一根8号钢筋,绷在一个长凳子腿上,长凳子倒过来的话,正好用8号钢筋晾衣服。老杜把凳子倒过来放在刑凳上,点了一支烟说道:“小梁,这逃跑的不能轻饶,打完了板子,让她坐钢筋晾衣绳。”
段鸿晚压根没看懂,打开罐头,用勺子在掏牛肉。
我摸了摸后脑勺,疑惑地问老杜:“你是说让她骑在8号钢筋晾衣绳上?”
老杜斜楞着眼,点了点头,段鸿晚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吓得哇一声,罐头也失手扔到了地上。我不得不佩服老杜,姜还是老的辣啊。
老杜看着地上的罐头,怒斥道:“哭什么哭?浪费粮食,更得坐钢筋。”一挥手,招呼那三个女犯:“你们过来,把她给我扶到钢筋晾衣绳上骑着,谁动作慢了,继续打板子。”
吓得三个女犯屁滚尿流,赶紧过来围着段鸿晚,把她裤子全部脱了下来,脆藕一样细长的腿说不出的性感。三个女犯叉胳膊的叉胳膊,架腿的架腿,把她放在了钢筋晾衣绳上,两只手拢到背后铐了起来,两条腿被两边的女犯一人一条扶住,不让脚踩到东西,8号钢筋比较细,像线一样勒进股沟,全凭股沟支撑全部体重,一坐上去,段鸿晚就疼得杀猪般叫。
坐了十五分钟,直到段鸿晚哭哑了嗓子,大喊:“我真不敢了”“我再不敢跑了”“再跑打烂屁股”“别叫我坐了”。直到她喊道:“再坐我当不了女人了!”老杜才示意把她放下来。
自此以后她的嗓子就哑了,那晚因为疼喊哑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我总觉得段鸿晚不像个犯人,倒像是个邻家小妹,挺可怜的。当晚我给段鸿晚单独安排了一间房。二十余间大石头房,一共才六个人,房子有的是。
打成这样,逃跑是跑不了了,但我仍然把她铐在了床上。安排好后,老杜已经睡了。虽然有意手下留情,但段鸿晚应该是打得最重的。我从补给品里找出了些跌打药膏。到了她的房间,扔给她,说:“把药膏敷上吧。”
她一直在哭,未了说:“拷着手,敷不了。”
我心说,打的时候都给她脱了,这会也别见外了。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裤子重新褪下,她也不反抗,月光下,一道道板痕朦朦胧胧的,我借着月光给她擦药,擦到痛处,她就抽泣一声,擦完药,我警告她:“以后只要你老老实实,不捣乱,我就不打你。”
我以为她会很恨我,没想到她顺从的应了声:“哦。”
连续给她擦了三晚上药,使得她比其他三个女犯好的还要快,第四天我就把她安排进大家伙的宿舍了。
周末晚上喝酒,老杜颇为得意的说道:“还是那两个字,建刑以立威。大获成功。”
确实,现在这四个女犯见到我,全部唯唯诺诺,不敢高声。
周一,我们开始了劳动,按照老杜的部署和地图坐标我找到了劳动区域,大约有二十平方公里的地区。按照要求,我们要一个点一个点的挖,保证坑边距不超过一米,每一个坑,直径一米,深一米。至于上级为什么这么安排,老杜也不得而知。
我猜测这是钎探坑,上面肯定是在找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老杜对我的猜测十分认同。
二十平方公里的地区,四个女人至少得干上几十年,在正式开工前,老杜训了话,一天最少挖一个坑,多挖的积攒多了,可以赢得休息时间,完不成回去打三十板子。戈壁上尽是砾石坚土,比较难挖,原先老杜规定的挖方量根本不现实,一天一个坑劳动量就不小。老杜训完话,就回宿舍了,留下我监工。
我发现朱同华挖的最快,吴青青挖的最慢,但不出意外的话,大家应该都能完成任务。我看着大家情绪都比较稳定,就找了块石头依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正睡得快做梦的时候,我被一根手指捅醒了,是段鸿晚,其他三人齐刷刷站在她身后,她慌里慌张的开口说:“梁警官,不是我们不卖力,我们也知道三十板子不好挨,可我们还是商量着宁愿挨板子,不挖坑了。”
我一下跳了起来:“你又闹什么事?我没给你说吗?还想坐晾衣绳是吧?”
她沙哑的低声说道:“不是我闹事,我们不想在这地方挖坑了,这不干净。”
“就是”
“就是”
……
后面三个女犯随声附和。
“什么不干净?”
“刚才就在坑边站着一只旱獭。”
“草!”我把帽子一摔,“站个旱獭把你们吓成这样?”
“不是”段鸿晚哆哆嗦嗦的说,“那旱獭刚才看了我们一眼,它……它……它……”
“它怎么了,你快说。”
“它三只眼!”
吴青青、袁丽、朱同华都说看到了。
我握了握步枪,这事,还真得和老杜沟通沟通。
……
老杜一拍桌子,“胡闹!”说话时,唾沫蹦到了我脸上。
当然不是在说我,他指着段鸿晚的额头说:“我看你就是不老实改造,找打。屁股不疼了是吧?”说着,麻利的脱下他那老北京布鞋,往段鸿晚脸上扇了一鞋底。
段鸿晚捂着脸哭道:“挨三十板子我也不去了,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三只眼,我吓得都跳起来了。”
“打她三十板子!”老杜吼道。
我理解老杜,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又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怎么会相信什么怪力乱神,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失察,没有什么证据就轻信了这几个女人的话。
段鸿晚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刑凳边走,好像有意要把时间拖延的长一些,还回头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她在刑凳上趴好后,我上前把她裤子褪了下来,这次没反抗,低着头不说话。
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皮下还有淤血,结疤还没掉完,仍然有点肿。
老杜看了眼,给我说道:“打她五板子吧,免得下午干不了活。”指了指那三个女犯,说道:“一人五板,今天谁要是挖不完,回来再算账。”
我拿起竹板,站在段鸿晚的右边,看了看上次的伤是左边的重,于是我又站到了她的左边,此时,她竟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你打又不打,转来转去干什么?
实际上我是在找一个伤的较轻的地方下板子。
头一板子,我打的不重,只用了上次一半的力气,结果新伤旧伤一起发作,段鸿晚竟失声喊道:“哎吆!”并试图用手去摸屁股。
我拿板子把她的手挑开,在靠下点的位置,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又打了第二板,由于旧伤,疼得她又把头发一口咬住。
五板子打完,她咬着头发自己轻轻的把内裤提上,用手捂了一会,才把裤子穿上。
下一个吴青青过来,趴在板凳上,自己把裤子褪了下来,屁股上的伤明显比段鸿晚厉害,因为段鸿晚是上过药的。对吴青青,我用了四分之一的力道打,几乎是轻拍了,她还疼的只咧嘴,五板子打完,她提上裤子,捂着屁股站在段鸿晚身后,此时段鸿晚站在窗下,手扶着着臀瞭望着无尽的戈壁。
朱同华的伤比吴青青还厉害,臀尖上还是紫茄子颜色,她扭动着大屁股,尽量想让我打出的板子发生侧滑,我也没跟她计较,也是用了四分之一力道,我尽量往她屁股侧面打,所以五板打完,她甚至不如段鸿晚疼的厉害。
袁丽的伤最轻,因为她还有十四板子没打完,为了下午干活,老杜没追究,我也没提,她自己在没趴到板凳上之前就把裤子脱了,前面的毛茸茸的黑色也绽露出来,大大咧咧的叉开双腿,夹住刑凳,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因为她的伤轻,五板子我打的她很重,几乎是全力,每一板着肉,她都喊疼,喊得和叫床一样。
打完,开始做午饭。老杜好像对段鸿晚意见很大,吩咐她去给大家打水煮脱水蔬菜,其余人休息。段鸿晚扶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低着头提着小水桶忙活去了。
老杜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的说道:“梁超,你不能由着她们,不管她们看到什么,只要她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不能停止挖坑,这是上头交办下来的,你我必须执行呀,以后你直接带着板子去监工,发现有偷懒的,直接当场按倒打。”我总觉得老杜话里有话,并且总感觉他知道点什么。
尽管都是罐头和脱水蔬菜,但经过段鸿晚稀里糊涂的调和乱炖,还挺好吃,吃的老杜也发话道:“段鸿晚,以后做饭这活就交给你了。”
初夏时节,戈壁里中午热,我安排了她们一小时的午休时间,老杜也回房睡去了。我单独把段鸿晚从宿舍里叫出来。
我压低声音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看到的旱獭真的三只眼?没看走了眼?要是说假话,小心我打你个屁股开花。”
“我……我确实看见了,现在我还觉得害怕呢,就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我从段鸿晚恐惧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没说谎。
我用命令的口气说:“以后看见什么就装作没看见。”
“可……可是,梁警官,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吗?”段鸿晚问的也是我想问的。
我没好气的说:“不该问的别问。”
“哦,那我睡觉去了。”让她做饭,中午再不让她睡觉,就有点过了。
我点了点头,她一转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句:“今天屁股打得很疼吗?”
“还好吧。”她懒洋洋的说,低着头扶着屁股回宿舍了。
她和其他三个人稍微有点不同,但哪不同,我说不出来。针对三只眼的旱獭,我琢磨了一中午的时间,想尽了所有可能,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
下午,骄阳似火。
出发前,我给她们开了个小会,我规定,以后不准讨论旱獭的事,也不能提旱獭两个字。到了指定区域后,四个女犯都在我身后跟着走,谁也不敢走在前面。
段鸿晚第一个跳下坑,她知道不挖完,老杜真有可能继续让她坐晾衣绳。我坐在地上,喝着水,看她们挖坑。由于中午我没睡觉,看了一个多小时后,我迷迷糊糊的合上双眼,准备眯一会儿,刚要睡着,段鸿晚就从坑里爬出来把我捅醒了。
我恼道:“你不好好挖坑,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不许再提旱獭吗?”我拾起手边的板子。
段鸿晚擦着汗说:“你……你不能睡觉,你睡着了,我……我害怕。”一股女人的体味扑面而来,非常好闻。
我哭笑不得,总不能因为这事打她。虽然在她眼中,我是凶神恶煞,但毕竟还是个男人,虽然我和老杜对她们张嘴就骂、抬手就打,但在未知的三眼旱獭面前,我们还算是值得信赖的人,毕竟我们不想让她们出现什么意外。恨归恨,寻求保护归寻求保护,一码归一码。
我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好吧,我不睡。”
四个女人汗如雨下,盐渍使她们的板伤又疼起来,哀声不断。不长时间就把带来的水喝光了。我觉得老是干坐着也不是个事,这么热的天她们缺水也干不了活,于是我主动要求给他们去打水。段鸿晚又不干了,上来拦住说道:“你不能去。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可你们缺水也干不了活啊?”
段鸿晚指着朱同华说道:“朱姐挖的快,叫她去。”显然,大家都觉得段鸿晚说的有道理,把目光齐刷刷的盯在朱同华身上。
朱同华没办法,白了段鸿晚一眼,拎起水桶去打水。半个小时后,回来了,她还在井边洗了洗头发。
我实在找不到事情做,就拿着望眼镜四处瞎看。希望能在戈壁上找到一棵树。
结果意外发生了。我在正西大约二、三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五个人。
其中四个女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举着个望远镜在往东看。那男的可不是就是我吗?那四个女人可不就是我身边的四个女犯嘛,每个人的面容在望远镜里都能看清楚,包括我自己。
“她妈的!”我嘴里骂了句。心里想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于是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但端在手里的望远镜并没有放下,突然,我意识到了些什么,全身的汗毛突然直竖了起来,鸡皮疙瘩顿时遍布全身,因为望远镜里那个“我”并没有站起来,他仍然坐着,并且那四个女犯也是和他围坐在一起,而不是在挖坑。他们不是我们的影子。和他妈的狗屁折射、反射、蒙气差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回过头来,挎上步枪,急忙对着四个女犯说道:“收工,快走。”
吴青青挖的最慢,推了推眼镜说道:“我还没挖完呢。”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劈头打了她一巴掌:“我叫你快走你没听见?”
“可杜警官那里……”吴青青挠着头。
“老杜那有我!”我几乎是在吼了。
段鸿晚好像觉察到我有点不大对劲,马上从坑里跳出来立即往回走,其他的人紧紧跟着她。我走在最后压阵。
一边走我一边催她们快点,再晚一点也许我就在戈壁滩上吓晕过去了,我心里嘀咕道:老杜啊老杜,你这次要是不信这地方邪乎,我就辞职回家,这里我玩不起啊。
回到监狱,我把她们带到宿舍,我额头的血管跳的厉害,命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许踏出门口半步,谁敢私自出去,板子不饶。”
说完一摔门,我三步并两步一脚抢进老杜的宿舍,喊道:“老杜,这里确实太邪乎,你要是不信,我就辞职。”
老杜甩着络腮帮子正往嘴里塞腊肉,胡子上挂着猪油,用笨拙肥硕的大手翘着兰花指捏着小酒壶,滋溜一口酒,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喊道:“老杜,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我听着呢。”老杜快速吞下腊肉。
“我们可能被复制了!”我吼道,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下午我望远镜里看到的自己和四个女犯。
“哦,我知道。”老杜又喝了一口酒。
我的忍耐已到极限,我摇着老杜的肩膀说道:“老杜,你知道我刚才说什么吗?”
老杜慢慢推开我的手,也没说话,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干电池的数码相机,调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我仔细看着那副画面,有一口井二十来间石头房子,这不就是我们监狱嘛。
我气急败坏的说:“老杜,我说我们可能被复制了,你给我看见咱监狱的照片做什么?”
老杜不急不躁的说道:“这是我昨天在正西十公里之外拍到的。”
一句话像给我泼了瓢冷水,我打了个激灵。难道连我们这个监狱都被复制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埋怨老杜。
“还不止这些,你看看这个。”老杜说着,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罐子,罐子里是福尔马林液,泡着一只旱獭,旱獭的下半身已经被枪打烂了,头却是完整的,我看到旱獭头,更是目瞪口呆,那头上果然是三只眼,第三只眼就像二郎神的眼睛,竖着长在额头上,毛骨悚然的是,旱獭虽死了,第三只眼睛却睁着。
我对老杜说:“原来你都知道。”
老杜道:“你当我这几天闲着了?在西边有座和我们一模一样的监狱,人也一样,这里的动物全部三只眼。”
“既然你都知道,你还喝得下酒?”我觉得老杜这人真是深藏不漏,这么大的事还和没事人一样。
老杜微微一笑:“你想啊,既然我能把这三只眼的旱獭一枪打死,还怕什么?它又不是打不死。咱现在又跑不出去,没有补给车根本就出不去,急有什么用?”
“关键是,关键是如果我们被复制了,对方是敌是友?是我们自己或者不是我们自己我们都不清楚。”
老杜递给我一支烟,说:“我想过这个问题,确实这地方比较邪乎,但毕竟西边那些人不是别人,可能是我们自己,再说,是我们的幻觉也未可知,就算不是幻觉,如果和你说的一样,我们被复制了,那也是好人,不可能对我们自己产生威胁,只不过社会伦理上接受不了而已,茫茫人海,还怕多你这么个人吗?也许这正是上头派我们过来的真正目的,拿我们做试验来了。”
我摇了摇头,“老杜,你看过西游记吧。”
老杜一愣:“我和你说正事呢,怎么冒出西游记了?”
我说:“西游记里有个六耳猕猴,是孙悟空的阴暗面变的。”
老杜一听,又是一愣,“你接着说。”
我点上烟,狠吸一口,义愤填膺的说道:“我们是好人?我们是好人会把这帮女人扒了裤子打的屁股开花?我们是好人?会让段鸿晚做钢筋晾衣绳?我们是好人吗?”
老杜此时见我很激动,说道:“我不知道我让你干的这些事会让你内心产生这么大的触动。”
我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这些事都是我主动参与的,我的意思是,人,是有恶念的,人是有私心的,每个人的一半都是天使,另一半是魔鬼。这四个女犯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会被抓进来?往深里说,咱现在不知道咱自己是敌是友!”
老杜挠了挠头发,虽然他人长得粗,爱喝酒,像个山匪,但他智商并不低,现在他和我一样陷入了人性的悖论中。
我继续说道:“一个猎人打死了一只鹿,对鹿的家庭来说,猎人是魔鬼,但对猎人的家庭来说,猎人是天使。如果我们是猎人,被复制出来的我们,到底相当于鹿的家庭啊,还是相当于猎人的家庭。”
老杜又挠了挠脑袋。
我继续说道:“还有更严重的,究竟是我们复制的他们,还是他们复制的我们,究竟我们是处在刀俎的位置上还是处在鱼肉的位置上?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老杜的大手直接一把抓住头发,使劲往外拔了拔,回过头来说道:“要不,把那四个娘们叫进来,一起开个会。”
我也觉得这事必须告诉他们,于是把她们统统叫来,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老杜的宿舍里开会。
老杜先说:“今天……”话还没出口,就被吴青青打断了。
吴青青抢道:“我们没把坑挖完,但是这是梁警官非要让我们回来的。”
老杜无奈的摆摆手:“不牵扯这个。让梁警官给你们讲讲吧。”
我喝着老杜泡的茶水,唾沫横飞的给她们讲了半个小时,把我和老杜说的前前后后这些邪乎事都给她们将清楚了。然后说道:“大家发表下看法吧。”
朱同华茫然的说道:“那个旱獭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你说有另外一帮我们,我没听明白。什么庄周周庄的,什么我们他们的,没听明白。”
袁丽也问道:“是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以手扶着额头,作无奈状,事情都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步了,她们竟然没听懂。
吴青青慌里慌张的说道:“我可以回宿舍给她们解释,我听懂了,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还是赶紧跑吧,我不是指越狱啊,回内地,不是照样可以服刑。”
梁鸿晚小脸煞白,额头上满是冷汗,很严肃的说道:“我说三个事。第一,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防止他们联系上你们的上级,如果那样,可能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如果房舍都能被复制,电台在所难免,估计每个人的记忆也极有可能完整复制。所以我们是不是把这情况给上级汇报一下。
第二、我还是愿意相信这是幻觉。
第三、我要求梁警官晚上住在我们宿舍。我现在腿已经吓得哆嗦的不能走路了。”
吴青青看了眼段鸿晚,急道:“那样不好吧。”
段鸿晚立马改口说:“那好,我申请,搬入梁警官宿舍,等事情有了结果,再搬出来。”
我愣了愣,说:“这恐怕不好吧,毕竟……”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可能会在活活吓死之前就自杀,门外有井,上吊有绳。”
我看着她煞白的脸和她惊惶无措的眼神就知道,她提的这个怪异要求与男女那点事一点关系没有,她现在是为了生存,说得直白点,就是为了活命,她明白我和老杜都有枪,而老杜对她的看法极差。于是找上了我。现在不管事情发生的多么离奇,始终还没有超出枪所能解决的范围,她非常清楚,如果事情比想象的糟糕,我们完全有可能自己杀死另一边的“自己”。
亚腰胡楼,一直在更新,要是只看楼主,有些会看不到
我小号,亚腰胡楼,分段更新的,词语被代替的少。代替频率最多的词是,“步qiang”和 “其 他”,搞不懂为什么要代替“ 其 他 ”很奇怪
会更的,会更的
(用手机更,字数少)正文:散会以后我给老杜说,让她到我那屋吧,拉个帘子,这姓段的比较难缠。不过她说的先发电报这个建议不错,老杜也认同。当天晚上,我和老杜简短的发了电报
好好好,现在都出金币了,咱写写换换金币,写抗日能出版,你们要不?
明日开始,天天写字儿,可有一折,你们得先去支持我能赚钱的书,我每天更一千,绝对在各种文体之外,谁也想不到
这文,每天更一千,有看的,回一声
喝醉了,耍个酒疯,哥写什么文都是最好的,就是现今人们养不起文人,哥得谋生啊,写了本通俗小说,丫的全看盗版,我也是醉了。没有君子不养艺人,码字的都不容易
不定期更新,不定期,各位养养再看吧,我更另一个文,磨铁的《妖道笔录》断更好几个月了,开的坑太多,这几年事太多,另外有使用信用卡的朋友加我QQ485635504,
不是我一推再推,实在是身同茧缚,分身乏术,今天中午忙得我中午饭都没吃,元旦后见吧,先加群464169887
我现在是两个大坑需要填满,另一个三十万字了,天涯又开一帖发现不对劲,哪一个都写的不错,就是没写完,我得写完,善始善终
我在这发个牢骚
说真的,兄弟的梦想很简单,就是想做个职业码字人,但常常事与愿违,你们看到的亚腰葫芦,确实是我小号,说实话那段时间也比较闲散,但是官司不断,整的我天天焦头烂额,想静下心来写写字,也不行。现在乞米有书,托钵无门,十年来,混了个家徒四壁,身无长物,婚也离了,财也散了,举目廿载,一事无成,
第3回
潦倒生平,蹉跎至今。消得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到头来,连个小贝都没混上,三十大几,低头哈腰,周旋于市井,每日尽江湖口吻,天天都经营腹肺,铜臭之身孔方之嘴,自己都想扇自己两巴掌,然而谁又能脱稻梁之谋,油盐之策,烟火中人,必言烟火其事
唉,月上屋梁,酒过数盏,总会语无伦次,不知所云,这么滴吧,该等的,你们还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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