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次发文,多谢捧场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期待的白马王子居然会是一个乡下来的男孩子,腼腆却又漂亮。我们一起在我所在的城市念书工作,没想到暑假的时候终于要住到乡下去了,这令我很不习惯,家人也百般劝说,我几乎后悔嫁了这么一个人,使得我放弃了那么多原本应该有的锦衣玉食。小牧微微有些难堪,也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让我受委屈了,只有握紧我的手。
乡下住的是自家小楼,小牧家在当地也是不错的人家。小姑子比我大两岁,也出嫁了,家里只有公公婆婆。婆婆对我这个新媳妇不冷不热,她更喜欢的是老实的乡下媳妇,而不是我这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大小姐。不过也是客客气气的,让我放心不少,吃过了饭我主动要求洗碗,她推让着说:“没事,我来洗,你第一天来,先休息休息吧。”推让几次,我也就罢了,主动收拾起了碗筷。第一天的相处总算相安无事,而小牧早就出去玩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一见我当着妈妈的面不好意思。只回了房亲昵起来。
没过几天我的懒散就暴露了出来,不是起晚了,就是睡晚了。我本身就是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终于婆婆看不过去了说:“饭都不会做,要你个媳妇有什么用!”我压着火,陪笑说:“那您教我吧,我认真学。”婆婆看了我一眼没接话,只是对着儿子说:“叫你娶一个农村老婆不听,偏要一个大小姐,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小牧在他自己家里也充分露出了本性:“这婆娘城里也不算好看的,以为有几分姿色就那么懒!”婆婆也算明事理没跟腔,但我是受不了了,谁受得了自己丈夫说自己难看的,我脱口而出“滚你妈的!”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在农村顶撞婆婆都是死罪。我看着婆婆大眼瞪小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寻思着要不要跪下。“对不起”好半天我才憋出一句,“我错了。”小牧反应过来要拖着我去院子里跪着,一边骂着:“我让你骂我妈!”一边用巴掌打我背。婆婆看着冷冷地说:“算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你让她跪房间里。”我委屈地说:“我在家里从不跪的,连祖宗我都没跪过。能不能……”婆婆听了抄起扫帚打在我小腿上:“你给我把女儿家那套收起来,就是我自己女儿我也打断她腿!”
我跪着冰冷粗糙的地板上,一直到吃晚饭,公公回来了,很吃惊,问怎么了。我羞愧急了,就像是小时候老师向家长告状一样又羞又怕。不出所料公公一听自己老婆受了媳妇的气,媳妇不懂礼貌,气歪了脸,拿着扫帚疙瘩就冲了过来,还是被婆婆劝住的:“他爹,孩子是要打,也别教训坏了,省的说出去,人家都指点我这个做婆婆的。”我心中一酸,回头望着婆婆,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婆婆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对着众人说:“先吃饭吧,菜都热好了。”我孤零零跪在一边,心理说不出什么滋味,又觉得自己该,有有些埋怨自己嘴贱。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该怎么办。吃罢了饭,婆婆让我先起来去洗碗。洗完,我又跪在了婆婆面前。低着头,脸红到脖子根,也不敢说什么。婆婆对她儿子,我丈夫说:“去,把家法请出来。”看着我说:“我今天就替你父母教教你规矩!你是初犯,也不在祠堂教训你了,怪丢人的!”我暗暗嘀咕:“我父母教训我是一回事,你凭什么!”我还是很顺从,除了内心小小反抗一下。小牧拿着一截竹子出来了,不知是多老的家法了,50公分长的竹条,被磨得发黑发亮,黑俊俊的,我咽了口口水,也不哭不求饶。小牧轻轻说:“妈,初初也真该揍。只是……”婆婆白了他一眼骂了句:“混小子,有了老婆忘了娘!”对我说:“自己趴到长凳上,长裤脱了。”我老实地照做,趴在长凳上,看看公公,又看看婆婆,犹豫着要不要脱。结果,婆婆照着我屁股就是一下,痛得我几乎跳起来,死命地揉。“我们也是有女儿的,什么没看过,快脱了!”
虽然早就嫁人,但是我也没在外人面前脱过裤子,咬牙忍着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弯,趴好。婆婆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三下,又快又狠,我报紧了坚硬粗糙的凳子,这比以前小牧在床上开玩笑一般大,差远了,结结实实地疼,窄窄的凳子硌着我怎么都不舒服,浑身疼。“没规矩的丫头!”婆婆骂着,又是三下:“你说你什么错!”“不该顶嘴,不该骂脏话。”我喘息着。“就算你男人骂你怎么了,女人家哪有这样撒泼的!”婆婆手下也不停,我已经觉得疼了,不由地扭着。公公看到了不由分说拿着绳子把我捆起来了,乡下人下手重,绳子勒得我生疼。他说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你去问问十里八乡,那户人家打媳妇关屋里的。”小牧家这里出了名的好人家,小牧把我娶进门也不知羡煞多少当地农村姑娘。可我是大城市的,本来可以过我的女权式好日子,却偏偏趴在这儿挨揍,想到这层,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我张了张口说:“婆婆,我错了,我认打认罚。”听到这话婆婆口气松了一点:“你这孩子倒也知错能改……他爹你来打她几下。”公公接过竹条就狠狠抽下来,我浑身一紧,腿在地上蹭着,“疼,疼”我低声呻吟,咬着腮帮子肉,绷紧屁股。公公在我屁股上敲了敲,让我放松,不然打坏了。我一放松就又是一下,汗一下子沁了出来,胸口憋了气,好久才吐出来。要不是被绑着,我一定逃走。“初初,别憋着气,喊出来吧。”公公又慢悠悠地说,“别传出去说我们家欺负新媳妇。”“没有。”我喘着气“我该打。”
公公打了几下,把家法递给小牧道:“自己媳妇,自己教训。”说着提衣服出门:“老婆,我出去了,晚点回来。”房间里只剩我们三个,小牧过来脱了我内裤,我脸又是一红。这次小牧下手是从未有过的狠:“叫你骂我妈!以前由着你,胆子越来越大,还当不当我是你男人!100下没的说!”自尊让我忍耐着不叫出来,但是疼啊,坚持了几下也不管了,压着嗓子呼痛。屁股上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那种痛像是钻到皮肉里去,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啪啪声,我口舌发干,第一次被打出了眼泪。像是汗没地方流了,从眼睛里流出来。我躲不得挣扎不得,只好苦苦哀求婆婆:“婆婆,我受不了了。婆婆我错了,休息一下,我再挨。”脚趾不受控制地张开并拢,上身极力想反过来保护住剧痛的屁股。每一下都让我颤栗,我流着眼泪,绷紧了屁股,等待每一次结结实实地竹条,我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青紫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哭求着。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轻点,休息一下啊呜呜,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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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迟疑了,没继续打。婆婆叹了口气,给了一个台阶下:“还剩多少?”“45下。”“剩下的明天打吧。”婆婆一边给我解开了绳子,一边说。她看着我的眼睛问:“委屈吗?”我犹豫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点点头:“有点。”婆婆毕竟不是自己妈妈,一句安慰也没有,哪怕一个眼神也没有!我一下子哭出了声,呜呜,我要不是怕妈妈心疼早就哭着跑回家了。
婆婆虽然不怎么喜欢我,此时也软了心,擦着我的眼泪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我一看这情景可抓紧机会卖萌:“婆婆我错了不该说脏话,只求婆婆不要生我气。”她对我的表现也算满意,借驴下坡道:“妈打你也是教育你,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我们家没有粗俗的人!你也不要怪我下手狠,疼过才记得住!明天早上你就歇一歇,中午之前起来,知道么?”我含着眼泪答应了,我一边听着,一边揣摩她的心理,到底是接受了我这个媳妇呢,还是依然不喜欢我。她是个老迷信,心地善良是没错,但认死理,一开始就认定了我和她儿子八字不合,面相上看也不是温顺小媳妇。从一开始就没看好过我,要不是舍了一个屁股,还不知道要贴多少个冷屁股!
晚上,简单擦洗了一下,就上床睡了。屁股虽没出血,却是五颜六色的,重的几下都紫了,肿的透亮透亮,白白的屁股就像一个调色板,这能不疼嘛。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疼得坐不下!小牧这回像是换了一个人,低三下四地给我端茶送水,给我揉屁股。任我小声骂他,打他,也陪着笑脸说:“不疼了哦,别难过了哦。”他睡在我旁边揉着我的屁股问:“你恨我打得太重吗?”我把脸埋在软乎乎喷喷香的被子里不说话。“对不起啊,初初。”“你现在道什么歉,当初打得多狠!”“初初啊,这一码归一码。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该打就打。你平时在我面前开开玩笑,我何曾说过你半句。这次当着我的面,当着我妈的面,你说你该不该?”我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自知理亏,扭捏半天。“打过了惩罚就完了,该心疼老婆了。”他呵呵傻笑起来。
这时公公也回来了,和婆婆小声说着话,轻手轻脚去洗澡了。虽然是夏天,又是南方的城市,门窗都开着,没有空调的滋润,倒也勉强驱赶走了炎热。伴随着知了,蛙声大合唱,我慢慢也睡着了。中间热醒过几次,屁股也疼得厉害,身边小牧大声地打着鼾,讨厌透了。“臭小子,打鼾这么响,吵死人了!”我推了推他,鼾声小了一会儿,又更响了。下辈子我一定要嫁一个不打鼾的男人,“猪啊你!”我小声骂着,又推了推他,心中满是对做女儿时的回忆,想到当初憧憬着嫁一个带着我闯江湖打拼的大男人,要高要帅,要会音乐,要会功夫,要一段传奇般的人生。命运却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喜欢上了一个清秀腼腆的山里娃,要不怎么说穷山恶水出美人,高帅是有了,吹拉弹唱也能勉强摸到皮毛的毛尖尖。我却把自己弄成了十成十的村媳妇。我越想越委屈,本来我应该在大都市高级餐厅说着优雅地法文点菜,现在却光着屁股,在一个连空调电风扇都没有的地方睡觉。眼泪啪嗒啪嗒地砸了下来,谁能想到不久前我还在公司里接待外宾做着翻译,真是一叶一世界啊!
在这个小山村我夹着尾巴过了几夜,这地方虽说落后倒也淳朴,外人,偶尔路过主人家都会被邀请吃个西瓜喝碗绿豆汤什么的。但对于我这个小媳妇,大家就拿出了对小媳妇严厉的态度。这是我吃到苦头之后才知道的事,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我以往的观念,可以说因为这件事我差点恨上了这个鬼地方!
我以为打个招呼,乡里乡亲的很正常,对每个人我都很友善,都微笑着点个头示意一下。回到家却发现有一个不认识的气呼呼的女人狠狠瞪着我,骂道:“小妖蹄子,勾引男人……”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冷笑着反击:“你男人谁啊,溜出来看看呗!”她嗷的一声冲过来就像拉我头发,被我躲了过去,我以前学的泰拳完全招架不住这王八拳,我腰一挺,随手抄起院子里的木材,横在面前,冷眼看着她。这时周围的邻居也都出来了,来劝架了,我一脸冷笑,抄着木棒,就在院子中间站着,一副立马横刀的样子。
婆婆一看这阵势,也急了,劝道:“初初放下家伙,有话说话。”又对乡里说:“我这媳妇城里来的,很多事不懂规矩。”有好事的人说:“三姐,城里女人都不是好女人,你看她那骄横的样子,哪像一个做媳妇的。三姐,你别怕,她再横,我们给你撑腰教训教训这不懂规矩的小娘们!”
这时小牧回来了见这阵势吓了一跳,问清缘由,才弄明白。我黑着脸站着,眼睛毒辣地扫过众人,大骂着:“谁敢动我,小爷我打断他狗腿!”说着把木棒重重往地上一顿,碰的一声,吓得人们都退了一步。而那个村妇吓得嚎也不回嚎了,完全傻了。我嘲弄的看了她一眼道:“别说我勾引,就你那男人,哼!你自己享受吧。”我话音未落,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我回头看见盛怒的丈夫,他压着火冲我吼道:“回房去!”我刚想反驳,就听见他数落道:“在磨磨蹭蹭我就不管你脸面了!”婆婆终于站出来说话了:“各位,我这媳妇城里来的,不懂乡下的规矩。大家都散了吧。”“大牛嫂子,我家的媳妇就我们家小牧一个男人,说她脾气犟还有,要说她不正经可不能乱说!”这时大牛也回来了,被人喊回来了,一斤了就一脚踢在她身上,把他媳妇踹到地上哎呦哎呦叫个不停,他抱歉似的回回理说:“三姐,我这婆娘给添麻烦了。”说着脱了鞋子就当场揍媳妇的屁股,刚刚想散开的众人又走回来看热闹了。小牧脸上挂不住了,冲上去拉开说:“大牛哥,使不得,嫂子打不得!”大牛一生蛮力,头也不回道:“我们乡里人比不得城里人金贵,杂么粗的扫帚疙瘩都打得,怎么就打不得!”我一听心想坏了,果不其然小牧黑了脸,搬来了长凳,又抄起我刚刚拿着的木棒,喝道:“你还不给我趴下!”婆婆心善,拉住儿子,又去拉大牛,一时间手忙脚乱。大牛住了手,推搡着自己的老婆,骂骂咧咧:“回去回去,少给老子丢人!”又对小牧说:“弟妹城里人念过书,一来就给乡亲们来带图画书,我们家那娃儿可欢喜了。”搓搓手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婆娘又委屈地哭骂道:“你看人家长得水灵,狐狸精似的,去和她过呀!”众人一听就都笑了,好事的就叫的更欢乐:“小牧管好自己老婆呀!”“小牧长得多好看,他们也算般配!不然不就变成鲜花那啥了吗!”大牛一听又要打,好说给婆婆劝住。接下来到吃晚饭时间了,人渐渐散了。
人一走光,小牧就黑着脸扔下一句看我怎么罚你,也没让我吃饭,光让我看着,我饿得肚子咕咕叫,还是婆婆求了情,让我站着巴拉两口。吃完当然是我洗碗,收拾桌子,扫地。晚上我被绑在柱子上挨揍,虽没脱衣服,但薄薄的衣服也没什么用,小牧找了根赶羊用的小鞭子,我一下子就怕了:“别、别打、别用这打。”我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了。我从没挨过鞭子,就这第一下就火辣辣的疼,他打的是背,少了厚厚的脂肪,别说多难受了。他没急着打第二下,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为什么打你?不是因为你冲人家笑。而是因为你丢了自己的脸吗,让我们一家人丢了脸面!我说过在自家随你怎么闹,和我闹,没事。不能和我爸妈闹,更不能在村里闹!你不是读书人么,你不是自称高素质吗,就你那素质,和泼妇有什么区别!昂!”我低着头红了眼,不说话。“说话!”“我错了,你打吧。”我把头深深埋在臂弯。“别怪我下手狠!”鞭子在身后嗖嗖地响,疼得我花了脸。背后早被抽出了一道道红痕,交叠在一起,偶尔几鞭重的就显出了紫红色我忍不住扭腰摆臀,也不哭闹,咬牙忍着,这是丈夫给的惩罚,要记住以后万事不能冲动。实在打疼了,我才低声呻吟。背上的鞭痕横横竖竖,交叉的地方依稀出现了血点子,一旦被打到就更难以忍受了。小牧停了手,掀开我的衣服,揉了揉,缓解我的疼痛,也不打了,就放下了我。我以为这就完了,谁知他让我趴在他腿上,扒开裤子继续。我挣扎着脱开,抱着屁股一个劲儿的摇头。“一。”他面无表情地说,:“二,别逼我数到三。”我扭捏着趴了回去,抱住他的腰,仿佛他不是要打我的那个人。
鞭子无情地落到我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和背上一样的伤痕。我开始抽泣,他下手没那么用力了,渐渐变成了一种刺激,我感到腹下他有反应了,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时他也憋不住了,抓小鸡一样把我拎回房间,凑到我耳边说了句脏话:“非得……你才老实,你这女人!”
内容谢谢点评,我会注意的
看到了大家对我的点评,今天我就不更新了,休息好了再奉上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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