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债_kater-小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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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19岁，风华正茂，青春最美的时刻，晚发育的杨洁焕发出了一生最动人的光彩。真的就如诗人说的，正值花开的季节，可她碰到的却是爸爸公司倒闭。
　　倒闭也罢，只要全家人在一起，吃苦心也甜。然而，最不能让人接受的是，一直把她捧在手里的爸爸，一夜间，凭空蒸发，任谁也找不到一丝音讯。所有的债务纷至沓来，妈妈终于突发心脏病倒下了，她中断学业，被急召回国。
　　除了要债人和昏睡的妈妈，她竟见不到一个人，更别说有个可以商量依靠了。

　　所有的亲朋好友也随着爸爸一同蒸发了似的，她不敢再找任何人。是啊，父亲尚且如此，怎么能感叹别人什么？！泪似流干了，医院又催交钱，她一声不响茫然不顾他人的议论，只觉得妈妈能昏睡真是好，不用听到这样的唾弃。
　　她得找工作，可是这巨额债务，连她家的房子折了价，也是杯水车薪。
　　顶债？忽然想起其中一个债主的提议，而且他看过她后，就一直执着的让人守着。事实上，他也是最大的债主。

　　小洁是在英国读书的，文案口语都还不错。
　　时东东的公司正需要一个英语翻译，她只能去应试。果然到了面试，果然谈到抵债。一些经典的、老套的桥段，再次重现。几次三番下来，小洁只能屈辱的接受了他的条件。爸爸逃跑，妈妈病重，她被盯牢，想一想，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时东东打量了一阵，让她去指定医院体检。
　　一种心知肚明的侮辱，好像在他这里都是你情我愿。
　　是啊，除了青春，她现有的都是债。合同说第一夜后，如果她是处女，甲方就替她还她们卖了房子后，也就是她们一无所有后，还没还完的帐。如果有隐匿，她也就白白献身了，合同作废，还得再面对各位债主。

　　刚接手总经理的时东东，还没过了狂热的权力瘾，据说他是从下面一直做上来的。不像某些富二代招遥，外表的低调并不表示内心的期待。他了解低层的想法，也更能控制利用他们的需求，国外的留学以及他所采用的管理，貌似既先进又合理，麾下一批精英障显着公司的活力。短短一年，就让公司从里到外有了质上的飞跃。多少大学生以能到公司工作为荣，研究生也有个工作站。

　　小洁的工作，不能不说有抵债的实事，还得是个合格的抵债者才行。工作是24小时的。当然，8小时外是传呼制。8小时内除了时东东的要求外，就是浏览各种指定的外文资料，摘录新闻词条，每天传到经理桌面。当然，这也是第一夜合格后，才能得到的。
　　人家不会花冤枉的钱，所以还有１个月试用期。满意呢，一年之内还完她们的帐。
　　第一夜后，妈妈能继续住院，她还有了一个专用手机，那就是随传随到。她们还没有房子，没人会问到，她再晚，也只能到妈妈的病床边休息。

　　时东东的条件里有一条，在他没说不要她以前，她不能单独和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否则……看看以下事实吧。

　　小洁还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时，他却示意她不要说话，看着她一件一件去掉的衣服，他没叫停。她只得继续到一丝不挂。被他压在临街的玻璃墙扶拦上，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但她的耻辱感依然生出更多倍。他从后面运动着，让她看下面，依稀有人纠结。她没有想是什么原因，只觉得一下比一下厉害，她实在受不住了，在她的叫声中，人好像散了。
　　事后，时东东让她看高倍望远镜，有救护车开走了。她突然打了个冷战，“只要没动到你，你就不用怕。”说着他走进了浴室。
　　小洁想起了那个研究生。“我是让你抵债的，不是让你来找男人的”，时东东披浴衣出来，推她走到计算机前。照片里小张正拉着她的手的一张，捧着脸的一张，低头似吻她的一张。她说：“没吻上！我拒绝躲开了，只是他不听。”
　　“是啊，佳期里也都是女人听男人的。”拒绝了，还有照片，理是没法讲的。女人遭到〖强.奸〗，好像女人也有错似的，强盗逻辑。
　　弱者的心声，强者是不屑听的。
　　最后，小洁跪了下来，“佳期”是决不能去的，“求求你，求求你。”
　　“那好，接受惩罚，直到我满意。”
　　“我接受。”
　　
　　首次教训是有杀威棒的作用，忍不下来也得去佳期赚钱抵债。原来是男的住院，她么挨打。打多少？听从他的判决。
　　唇要血洗，小洁咬破了皮。
　　手，要打三十个手板。右手留着要做工，左手生生挨了三十下尺子，肿得像红烧了似的。
　　脸，一边判了五十个。只抽了俩耳光，说是不想看猪头，用打屁股代替，不过数字得翻5倍。
　　那儿么，还好没碰，否则，打多少也只是解气，佳期还是要去的。发骚叫春必是有反映的，视心情打吧。

　　尺子打在屁股上，清脆响亮，啪！啪！啪！彻底唤醒了时东东少年的记忆。
　　他们家的家法就是屁股板子，小时调皮的他常常被爸妈打屁股。长大后，看到女人的屁股就想打。以前那些个上赶着的女人，也在做爱时挨过他的手板，一个个都高兴的不行。只是他从没有过足瘾，因为他不想和她们真有什么。打屁股，毕竟是个私密的事，而且还是个体力活儿。他可不想免费调教那些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女人屁股，感觉非常好。
　　雪白的屁股在自己手下一点点变红，是她应得的惩罚。费力么？现在他兴奋，一百二十下时，他已经觉得有点手酸了。想了想，一会儿还要打她那儿，就叫贴身护卫，他从小的伴读武子进来。

　　武子是他家收养的孤儿，也是忠心护卫他的死士。他不高兴时，挑出武子的不是也打他屁股。可是，武子的屁股一点都不白，所以长大后，他们就不做这种游戏了。
　　“武子，狠打她130下屁股。”
　　那武子眼里只有屁股，并不看她的性别，他竟然找到了他们小时候使用过的板子。
　　啪啪啪！
　　时东东看到那已经发红变肿的屁股，还在颤抖，只是杨洁已经哭得岔气儿了。“不许大声喊叫！女人要有个女人样儿。你这样嚎我一点兴趣也没了。”见她浑身是汗，有些洁癖的他只得说：“今天只打完这屁股板子吧，你那一身汗水还让我怎么……以后要加强训练。我看，晨练时每天打你50下吧。怎么样？”
　　“我，我同意。”小洁哭着说，心想我能不同意吗？一个月试用期里，还不知要有多少屈辱的条约，可是，身子已然让他玩遍了，那苦不是白吃了吗？关键是妈妈，妈妈怎么办啊！
　　她痛恨爸爸的不负责任，下决心自己不做他那样的人。当然，时东东说他如果不放手，她也跑不了。
此刻，她疼得根本没有办法去洗澡，时东东让武子先送她去了他自己的小公寓，让她休息一会洗好澡，这顿打既判了，就要执行完。
　　说是小公寓，是相对他家的大别墅说的。其时不小，楼上楼下的跃式住宅，一梯两户，他占一边，武子和其它跟他的人都住对门，他们那儿相当于一个集体宿舍。因买的是顶楼，还赠送了阁楼和楼顶花园。龙爪槐、橡皮树、冬青等等，居然还有一棵胳膊粗细的松树。小盆花也竟是名贵品种，好多小洁名都叫不上来。

那武子想是个高手，屁股只打得红肿青紫都有，就是没有出血处。
　　小洁休息了好长时间，电话响起，是武子，他说一会儿有人送饭来。看表不到五点，忽想起自己竟然没吃午饭。他们知道她第一次挨打吃不下饭？一会果然有人送来了。清粥小菜，还有几样不同馅料的包子、烧麦。那包子还是有蒸的、有煎的，小菜就更讲究了些。小洁虽然心里抵触，毕竟正值少年，一见美味还是更觉饿了。心想，那书上说，死刑犯临上路还吃顿大餐呢，我为什么要挨饿呢？！吃，果然爽口可胃。
　　又休息了一会儿，起来转游，这才把个公寓看遍。

　　刚想在钢琴上练练手，忽想起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芭蕾好没有声音。踮起脚来，屁股上的伤痛更疼了。她悲哀的发现，爸妈从小训练她的技能，都是上流社会的小姐用来出风头取悦人的。钢琴只是素质的训练并不是当专业，芭蕾更是气质的培养和身材的塑造，外语好像更是为了显示她的……有谁会想到那不过成了给债主顶债的工具。大概谁也没想到，他们的独女会有今天，他们的家庭会这样支离破碎吧？！
　　想着、跳着，不觉成了一种发泄，待她发现时，早已大汗淋漓了。这儿的客厅可真大，刚才她做了大跳，空间居然都很富余。
　　一觉好眠，小洁在客房里睡了她回国后的第一个深度睡眠。也许是挨打和芭蕾的双重作用，她昨晚好像跳到精疲力竭；也许是劫后余生般的宿命，已然这样了，那死猪还怕开水烫吗？

　　她记得睡觉时是穿戴齐整的，起来却是真空只穿了件睡袍。或许她二次洗澡后换的？不是吧？
　　是的，不是。其实是时东东晚上回来后，见她睡得很沉，上手褪去她的衣衫。
　　凝脂般的胴体在黑色丝绸床单的映衬下，更是雪白妖娆。睡眠中自然的转身，露出了红肿的屁股，略有些大的突兀，却愈发让玲珑的身材更加凸凹有致。微微起伏的双乳上那小巧红梅，和着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口似呼应着，使那红紫的板子印此刻竟显得那样和谐，好似一幅画。
　　仿佛她天生该打，因为那黑、白、红（黑的床单、白的肌肤、红的屁股）真是太养眼了。红红的屁股实在是太适合她了，不过那青紫却有些……下次打时掌握着只红肿就好看。今天已经和献媚的沙拉玩了几次，他想她既睡的这样死，明天打她那儿也是不错的主意，他一向有始有终，也会拿捏分寸。
　　嗯，他为自己的善良体贴，感动的似乎有点热泪盈眶。
　　
　　当然，那只是个形容词，不过在这具美丽身体上染红，真过瘾。他摸着她婴儿般的嫩细的雪白肌肤，心里竟又冲动了，只是他们家是重养生，那些习惯也根深蒂固了。
　　他给她套了件他不用的睡袍，她竟还没醒，真是个猪。这样的素质想必也是遗传，难怪他爸的公司倒闭。劣等就是劣等，不是几顿英国饭能吃出来的。他又鄙视的看了一会，回房去了。

　　清晨，时东东锻炼回来，看到小猪正看着睡袍发呆，因道：“快去洗澡，到我房里来。”小洁只得又冲洗了一次，进门就见一身清爽的他，手里正把玩着一红木戒尺，“来，把腿搭到扶手上。”他指着一高档的转椅说。
“手不许挡，腿不许下来。噢，哭得不要那么大声。睡袍撩起来吧。”
小洁只得依了。
啪！啪！啪！
“啊！啊！啊呀！”小洁手也动了腿也下来了，东东说：“这不算，重来。”
啪！啪！啪！
小洁叫得刺耳了，腿又掉下来。
“一点意志都没有，怎么做人！”看她颤抖的身躯，东东更不悦了，用两根领带顺边绑了起来。这可是昨晚就积的打，他都好心的让到早晨了，她还这么不识趣！真正不能惯。
啪！啪！啪！他越是打的用力了，她哆嗦着着身体又躲不了，一会儿那眼里就只剩讨好了，嘴里不住的说：
“别打了！别打了！饶一饶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是。不过错误必须惩罚。叫的太响了，来，含上。”她的嘴竟用小洁的内被堵上了。

啪！啪！啪！
“不要扭！在男人面前扭屁股，这是发骚，也是要惩罚的。不过，在我面前么，那也是得我让你扭时你才能扭。”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
　　直打得她那儿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只不过是多了条缝儿。

　　白白的大腿，与昨天打的青紫的屁股映衬着红肿的那儿，好似还一抽一抽的颤动，像是又求饶又邀请他一般。东东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本来就紧窒的那儿，更加的逼窄，他需要大力的冲撞才能勉强冲开似的。他经过多少女人，没有一个这样给劲儿的。他兴奋的有些发疯，解了领带，小洁掏出嘴里的小内裤，在两人都如兽一般的吼叫中，东东冲上了最顶峰。
　　太畅快了！好长时间才发现小洁竟昏过去了。
　　对门里当然有个好医生，左看右看，结论是兴奋过度了。说着，还崇拜的礼视了他们老大好一会儿。
　　果然，不长时间她就自然转醒了。
　　他让她休息一天，还把医生给的药扔给她，让她自己擦些，上班去了。
　　有了这样的体验，他们之间不能不发生转变。

　一个星期后，小洁的屁股完全好了。于是，晨练后他们加了那个说好的规则。
　　50板子哪！时东东给她上色的很均匀。每天她都红着屁股做事，有时候打重了，她就跪在椅子上办公。她那怪异的姿态，难免引起别人的注意。时东东就让她坐到咖啡间，于是，她又多了一项工作，接替武子每天为他现加工一次咖啡。

　　第一天，她看武子进行。第二天，她就正式上岗。
　　这种碳烧咖啡稍不注意就会过火，要不就是不够重度，煮一次不行、二次不好、三次还是不够味。时东东火了，“不打你是学不会了？”小洁撅在操作台前，上次用过的板子还留着。每天的下午茶时间，又多了道手续。上午的火辣辣刚刚散去，才没几天，这下午又补一次。
　　“这么好操作的机器，你都有本事煮坏，你成心啊？”
　　啪！啪！啪！
　　“该不该打？”

　　小洁也被打糊涂了，拟或她就是该打？不然怎么睡得像猪一样沉、连个咖啡都煮不好？难道她真的是劣等的？天天的责打让她的自信一点一点流失，她想练习一下，他说没的让她浪费。
　　这天她又没煮好，还是连着两次味道不好。时东东彻底生气了，让武子进来重新煮过。并在他喝咖啡时，要武子狠狠打她100下屁股。
　　啪！啪！啪！武子比他打的更有力。
　　“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狠打，再嚎，打200.”
　　小洁吓得低低的泣，小心地求饶着。咬牙死死的挨着，再不敢大声叫。脸憋的通红，泪不停的流：“饶一饶吧，饶一饶吧！疼死我了，疼啊！”
　　啪！啪！啪！……好容易挨完，这次打得很有道行，红红肿肿，均匀对称，一点紫青、破皮处都没有。东东看的很是满意，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她渐渐止住了泪，若有所思。小洁只道今天的罪可受完了，还没等她喘均气就听：
　　“起来，跪好，伸手！”
　　那武子只问多少下？
　　“煮坏多少次了？”
　　“嗯，嗯，七次……”小洁艰难的说。
　　“就算七次，每次5下。”
　　　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都疼痛入骨，小洁被打的东倒西歪，泪又滔滔涌出，嘴里不住声的喊：“啊！啊！啊！疼死了……”东东看她歪了过来，伸手打了她的脸：“再叫，狠打你脸！”
　　小洁疼得倒抽着气：“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饶了我吧……”

　　小洁又躲了两次，看时东东盯着她的脸看，唬得赶紧摆好，泪流满面等在那儿挨打。
　　其实，她哪里知道，时东东就爱看她边流泪边求饶的模样，和他们刚接触时她那雪白的小脖一扬，说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她那时那欠揍的高傲眼神，此时正流着泪，满满都是讨饶。他心里的成就感，征服感，大男子主义，又一次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两只手都肿的厉害，小洁除了疼一点思想都没了。时东东要她面壁反省，疼痛，疼痛，只有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知何时睡着了。
　　时东东在高层会议上，眼前不断出现那红红的屁股，和满是泪痕求饶的眼。会一完就大步回办公室，只见里屋一片漆黑，武子进去查看：“东子，她好像睡过去了。”
　　“哼！下次还煮不好。唉，你那时学了多长时间？”
　　“一天。”
　　“你说她是不是欠揍？”
　　时东东把她踢醒：“你准备在这儿过夜么？”
　　“不，不不，我得去看我妈。”
　　“这肿得像红烧猪蹄一样的，去了能做什么？”
　　“哦，现在她可能已经睡着了。医生说，她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一会儿我让武子送你。现在脱光……”
　　禽兽啊！禽兽！
　　“开会时就想你的红屁股，啊，红肿的那么大，真是诱惑！”
　　嗯！他一个挺身：“啊！”小洁疼痛的一叫，“对，要叫出来！再叫！”他使劲撞击着，接触啪啪作响：“轻点啊！啊！”
　　“水这么多还叫轻？浪浪地叫，叫的好了让你陪你妈一天。”

小洁这一去就是三天，东东让武子去看看：“三天不报告，300下屁股。你给我狠狠打，打得她长了记性。”
　　武子回电说小洁娘去世，东东让他帮着处理。
　　小洁和武子送走她娘，也得知是小洁妈妈看到女儿两只手都肿的厉害，知道自己连累了她。原本就虚弱的心脏，一激动果然更加不堪，又挣扎了一日，终是撒手人寰。小洁捧了骨灰却是无处安葬，武子见她哭得厉害，只得请示。
　　时东东回说问问她的意思，并没有主动提出意见。小洁说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就正常上班。
　　“那骨灰怎么办呢？”
　　“我想办法吧。”
　　小洁哭到天黑，沿着围墙走到僻静处的土坡下，手脚并用，花了多半夜时间，终于把妈妈偷偷葬好。墓地是要钱的，她在抵债期间，并没有工资。时东东有时给她买东西，却从来没给过她钱。妈妈住院后，她们花光了所有的钱和物。东方发白时，武子把哭得昏睡在土坡边的她叫醒，带她来到他的住所。

　　清晨，对门一开，武子就汇报了整个过程只听东东的声音：“先让她呆一会儿，咱们上班后，你把她送到咱们上学住房那儿休息几天，回头再说。”
　　小洁愣愣地看他们鱼贯而出，东东扫了扫她面无表情的脸，什么也没说。武子不一会儿就说：“走吧。”
　　小洁晕头转向的随他来到了一处三室二厅房，“你收拾一下，我去买些东西来。”小洁再看时，才发现这房子好久没有住，家具简单却一应俱全。遂像机器人一样，发疯似的清理开了。武子回来时带得全是日用品和吃的东西。
　　“弄完自己吃点，有事来个电话。”走人了。
　　小洁收拾好，又用煤气热水器洗好澡，看看刚才洗的被罩没有干，只用被芯搭了睡了。
　　一连七天，都是武子来送饭。
　　“明天去公司吧。”
　　“嗯。”

　　小洁被分配到秘书对面，原来还是她用过的那台电脑。下午时她才发现公司的咖啡室，已经没有了桌子，看到仍是武子在煮咖啡，不过边上站了个姑娘。
　　第二天，那姑娘被撵了出来，武子又进去煮了咖啡。过了好长时间，武子出来让小洁进去。
　　“怎么，不准备还债了？”
　　“还，还。我不是在这儿么。”
　　“就你那点工作量，几辈子能还完？”
　　“我一直都开着机。”
　　“哦？那好，脱裤子。”
　　……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能有什么态度？”

　　“武子，进来。”他朝着内部电话喊了声。
　　“300下。狠点。”
　　啪！啪！啪！那武子仿佛打的更厉害了，啪！啪！啪！
　　……
　　疼痛，疼痛，小洁终于哭了出来。
　　　啪！啪！啪！
　　……
　　无边的疼痛，小洁开始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东东看了一眼，武子更加用力。
　　啪！啪！啪！
　　“求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他又看了武子一眼，板子暂时停了。
　　“听话么？”
　　“别打了，我都听你的。呜……”
　　“打完300.”
　　啪啪啪，啪啪啪……
　　“饶了我吧……疼死了……”

　　“好，这次饶了你。你得学乖点。”
　　“我学，我学，啊！”
　　“武子，停下吧。”板子嘎然而止。
　　小洁的内裤早已被换成东东喜欢的镂空小巧型，肿大的屁股是根本穿不进的。
　　“去洗干净，晚上带你参加个活动。”
　　
　　小洁被带去面部护理，造型，选礼服。
　　华灯初上，焕然一新的小洁被送到了东东面前，他真是眼前一亮。
　　合体下垂的高档面料，突显着她娇美身体，东东觉得尤其是臀部，突的那样恰到好处，哭肿的眼已经被护理的没有一点庞肿，反而水汪汪的更是可爱。
　　经过这一晚东东才发现，原来小洁平时是不化妆的。原本不起眼的她，经过造型成了晚会的亮点，正值花季的她压过了全场的群芳俗艳。
　　如天鹅般纤细的一抺脖胫，优雅的孤线勾勒出世上最完美的嫩白；脸上本就清秀的五官，今天更突出了那挺直俏皮的鼻子，那线条、那精致，好似女娲娘娘特别下了功夫的杰作，竟没有一丝缺陷……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这儿流连，女人们都感到自己男伴的心不在焉，那嫉妒、欣赏还有羡慕的目光也就随之而来。

　　东东发现小洁到底是大家闺秀，气质高贵压场，根本就不像初出茅庐，倒像这里原来就是她的舞台。
　　这个女子……他突然又想到她红肿的屁股和求饶的眼神，知道她此时一定没穿内裤，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