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本企业的女工自愿的选择要sp_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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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女工们在自己选择的时候,还是选择“打下面”的多,这并不是老板说的“喜欢”脱了裤子打屁股,而是因为即使身材再小再苗条的女人,屁股上总是有肉的,比脊背更能够经得住藤条凶狠的抽打。就象同车间的女工顾大嫂说的:“女人的屁股长那么大干嘛?天生就是教人打的呗——小时侯在家里让爹妈打,都是打屁股,长大了过了门让男人打,也是打屁股,到了厂里干活出了错犯了规让老板打,老板还是要打屁股,反正到哪儿女人挨打都是打屁股。有啥法子呢,女人的屁股就是贱嘛!”所以,选择“打上面”的女工,多半是因为连着几天“打下面”,屁股上旧伤还没好,实在经不住了,或者恰好是“身上的”来了——刚才选择“打上面”的阿娟就是正好赶上了,下半身见了红,要打屁股的话,就算把裤子脱光了也还不行:屁股上有物件挡着怎么打呀?还得摘掉腿档里的“骑马带”,那还不把人羞死——所以阿娟只好脱掉衬衣,摘掉乳罩,挺着一对大奶子走到椅子后面,弯下腰伏在椅背上,让大刘在光背上抽了足足有二十多下。
   现在老板问她“喜欢哪样”,叫她怎么说呢?“打下面吧,”小娥低声回答:“打屁股。”想到过一会儿要把屁股脱出来让大家看,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第一次当着老板和其他许多人的面脱裤子,小娥实在是不好意思——自打记事以后,她就没在人前露过屁股!难得几次被她爸打屁股,也是关上房门,不许兄弟姐妹进来看的。她看到有的女工在该着打屁股的时候,满不在乎的脱裤子,直到把裤子脱光,甚至于前面小肚子底下的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大方得很。小娥可做不到她们那样,还没脱呢,先就脸红了……
   “赵小娥,别磨蹭!该你打屁股了,来,过来,脱裤子!”打手大刘催促着。小娥加快了动作,解开了工装裤的纽扣,连着衬裤一起,往下撸到膝盖上,一只手掩住腿档上那块毛,一只手提着裤腰,正要往打屁股的椅子那里走,听到了老板的声音:“不行,叫她把裤子脱光!”这是小娥最怕听到的话,但是哪敢不听啊!她只好答应一声:“哎!老板!”弯下腰,把裤子先脱出一只脚,再脱出另一只脚,没花了一分钟,女人的下半截身体,不该露出来的全露出来了。小娥走到椅背那里,弯下腰,再把衬衣撩到背上,露出肥肥的屁股和白白的双腿,然后,两手伸直撑在椅子面上,把两爿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丝不挂,摆好“打屁股姿势”,准备挨藤条。
   大刘是车间的保全工,体罚女工的时候总是叫他担当“义务”打手。女工们被他抽脊梁、打屁股的时候,老板喜欢坐在旁边看,偶而遇上他兴致高的时候也要亲自动手。看小娥脱光了下身,摆好了姿势,大刘举起那根颤悠悠的藤条,正要朝她高高翘起的光屁股上抽去,老板叫他停下,站起身来走过去,从大刘手里接过了藤条。大家都知道,老板要亲自动手了,小娥的屁股今天可要遭罪了。
   挨过老板的打的女工都知道,不管是抽脊梁,还是打屁股,老板手底下的功夫其实比大刘强多了,真是又重又狠,又慢又准,挨他的打的女工没有不被打哭的。老板走到小娥身后,把她的衬衣接着往上撩,撩得那么高,多半个背都露在外面,小娥那不戴胸罩的乳房都可以看得见一半了,然后吩咐:“把两腿分开!”女工们都知道,要是不把裤子脱光,半截裤子缠住膝盖,两腿就分不开,所以,脱光裤子以后,准得叫你分开双腿、张开“沟子”——那是准定没跑的!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老板举起藤条,活动了一下手臂,好象是漫不经心似的,迅速地往小娥那又肥又壮的光屁股上抽去,准准地抽在她突起的肉体的正中,随着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小娥光溜溜的屁股的洁白的皮肉上,从右上到左下,在屁股沟那里断为两截。才挨了第一下,小娥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赶紧又扶着椅子站稳。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一样,慢慢的,准准的,一下接一下的朝着小娥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厚结实的屁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挨着顺序上上下下排列得整整齐齐,象是用红笔画出来的一样。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以后,老板轻轻抖了一下手腕,藤条更换了一个角度,变成从左上到右下,又是整整齐齐的,交叉地重叠在她的屁股已有的伤痕上,把小娥打得杀猪一样的叫唤,哭得嗓子都哑了。
   女工完不成定额罚钱是有定数的,“认打”的数目却没有一定,要看老板的高兴,喊停大刘才敢停,不过平常只不过打个十来下、顶多二十来下就停了,今天不知怎么了,老板一下接一下的在小娥的光屁股上用力抽打,越打越来情绪,谁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尽管女工们都知道小娥刚从乡下上来、身体十分健壮,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下身,脱下裤子以后露出来的屁股果然是长得特别的好,又白又壮,饱饱满满、结结实实,藤条抽上去马上就被反弹回来,特别有弹性——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老板才打得特别来劲吧?可是多么结实的屁股也是肉长的,经不住这么打呀!全车间的女工、男工,每个人都盯着小娥渐渐变红、变肿的屁股,看得目瞪口呆,以前女工由于完不成定额而挨打,从来没打这么凶的。
   突然,小娥尖叫一声,那是老板的藤条旋转九十度,刚好抽在她的“沟子”上!大刘知道这是最后一下了。老板停止了抽打,旁边看的人谁也没有吱声,目光还是停留在小娥那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上,一条条肿胀的鞭痕,红里带紫,看得清清楚楚。屋内安静极了,只有小娥不绝的抽泣声。
   停了一会儿,老板把藤条还给大刘。小娥仍是靠伏在椅子背上一动不动,红肿的屁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和没有挨打的白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板轻轻拍着小娥的腰,说:“好了,赵小娥,屁股打完了,打痛了吧?”小娥默默的点点头。“明天好好干活吧。刚才我不是说,打完屁股再谢吗?现在打完了,该谢谢我了!”老板说。
   “是,谢谢老板!”小娥一手抚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扶着椅子背支撑着慢慢直起身子,转向老板,小声而清晰地说。

“月儿丫头,王爷传你呢!”
 管家的声音打破了月儿的思索,这些天来,赵王一直为了次子和丫鬟的私情很是生气,先后传唤了几名府里的丫鬟问话了,更为严重的是,每次回来的丫鬟全都免不了被打得皮开肉绽,很是惨烈。显然,此次月儿似乎也在劫难逃。
 忘了说明一句,这里是五代十国,中国历史上最**的时期之一。月儿本是北汉征西将军王乐的结拜义弟黄淄校的女儿,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北汉在与周军的一场作战中失败,跟随爹爹的月儿与父亲失散,被周军俘虏,既然是俘虏,在中国的封建王朝社会背景下自然没有了任何人身自由,周军的将军看她出落的异常美丽动人,便作为礼物转送了周朝的皇帝六叔赵王府里做了丫鬟,从进府的那一天开始,便开始了月儿的长期噩梦。
 自进府后,月儿便听说像他们这些俘虏来的人已经和死人没多大区别了,也就是说,无论他们是受人奴役还是充军做苦都被告诫可以随便安排,反正是打死活该,概不负责,遇到好一点的主子,兴许还能捡条命,如果遇到了残忍的主子,那就和等死没什么区别,月儿曾听说和她一起被俘虏的一个姑娘被卖去妓院,因为打了漂客一耳光,可那漂客偏偏是周朝的丞相府管家,当即将那姑娘活活勒死,最后此事便不了了之,行凶者依然逍遥法外。
 而月儿进的可是王府家,死了当然白死,危险更加一层,再看看前日同屋里被打的平儿如今依然不省人事,不由得全身一个激灵。
 月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王府深处走去,路过一条狭窄的巷道,进入了一间密室,月儿知道,这下面便是阴森的刑房,她一年前曾和管教他们的“大姑姑”来过这里,那时是受命观看一位犯错的丫鬟受杖刑的场景,当时王府此举无非是为了敲山镇虎,让那些心有异议的下人们看一看,规矩自己的行为,可月儿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天的场景,那名叫萍仪的丫鬟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凳子上,周围一个侍卫吆五喝六的报着数,其余有两个侍卫抡起两尺半长的板子轮番打在那名丫鬟的屁股上,月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当时冷汗直流,而那丫鬟,豆大的汗珠由脸狭流下来,却一声也不敢喊,因为王府杖责有规矩,凡喊叫一声,无论打到几板,一律从新开始。所以一般的下人哪怕要紧了牙关硬挺过去,也绝不敢喊叫一声,此时月儿有些担心,她闺中弱女,自小虽不是什么千金,但是哪里挨过板子?不知道自己一旦今天凶多吉少,能不能一声不吭的挨完板子?
 在进入密室之前,有人上前搜身,月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侍卫以为她身上有东西,便下令她自己脱去外衣,可怜月儿此时正值十六岁,冰清玉洁,但是当看到侍卫的眼睛时,只好无奈地脱去外衣、绣鞋和裙裤,只着内衣、衬裤和棉袜走进了密室……
 月儿进去后,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磕了头,便只等问话。
 赵王爷看到走进来的是丫鬟中最漂亮的月儿,又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裤袜,心中便有了一抹冲动,心中自是暗喜。
 “你可知道那个贱人是谁?你们和她同是一处,焉能不知?莫要包庇!从实招来,也免皮肉之苦。”
 月儿知道王爷问的是思霜,她和王府二公子为了爱情私奔,王爷至今其实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找不到二公子下落,故而连续传唤下人,但是为什么偏偏到她这里,却明知故问,月儿有些不解,可又不好质问,加之二公子因为喜欢思霜常来他们那里,对下人出奇的好,大家相约绝对不能供出公子和思霜,自己这里当然不能违背誓言,反正横竖是一死,不如咬牙硬挺。
 “奴婢不知。”
 “你难道不知道前几日来的那些仆人和丫鬟都是如何下场吗?”王爷突然厉声质问。
 “月儿清楚。”又是冷冷的回答。
 “好!本王今天就让你知道王府规矩的厉害!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杖责50。”
 接令的侍卫随即将月儿拉起按在一张春凳上,将她的手绑在前方的凳子腿上,后面的侍卫用绳子将她的双脚绑住,又将小腿绑在凳子上,两个侍卫从后面各取了一根朱漆大棍,站立两旁,只等命令下达。
 “打啊!等什么呢?”王爷有些迫不急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震彻了整个刑房,右边的朱漆大棍不偏不倚地正打在月儿的左半边屁股上。
 “啊!~”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月儿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杖打得浑身一震,不由得叫了起来,随后从屁股到脚将下身不由挺了挺以便减轻这一杖的痛苦,紧闭双眼,咬了咬牙,只觉得屁股上像是被火烧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心想:一杖尚且如此,50杖打完,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回去?
 “啪!!”没等月儿完全缓过劲来,左边的朱漆大棍已经落了下来,重重地打在月儿的右半边屁股上,打断了月儿的思考,疼痛随即向其他地方蔓延。
 “啊!~”月儿本想扭扭身子,可是发现绑得实在太紧了,根本动都动不了。此时,她只想这种痛苦快一点结束。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板子声,紧促而不失力度,只打得受刑者不由一颤!
 “啊!~”当喊到第三声的时候,月儿忽然想起了王府的规矩,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三杖过后无人报数呢?也就是说,月儿的前三杖相当于白挨!
 “啪!!”又是一杖!这回只听得一声因为疼痛而女声中特有的娇滴般的呻吟。
 “一!”那声期待中的报数终于开始了。
 “啪!!”接着是第五杖,确切的说,应当是报数后的第二杖!
 “二!”
 月儿忽然有些想放声大哭,但是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天啊!还有四十八杖呢!可怎么……
 “啪!!”该死的打断思绪的一杖又不期而至。
 “三!”
 ……
 “啪!!”
 “三十六!”
 “王爷,她晕过去了。是否还……”
 “哼!浇醒她,继续打!打死也不要管!打!狠狠地打!”赵王爷有些气急败坏,这臭丫头这么不经打,却如此嘴硬,死活不告饶一声。
 “啪!!”
 “三十七!”
 “哦恩~”刚刚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凉的月儿正冷得直打颤,忽然一杖又将她的疼痛唤醒,使她发出一声娇滴的呻吟。
 “啪!!”
 “三十八!”
 月儿紧紧咬住了牙,她差一点叫了出来。此时的她汗珠和水珠满脸都是,头发、眉毛、睫毛上全是湿漉漉的,而此时她的身上刚刚被浇了水,又由于穿着内衣,隐约看到了她那娇美诱人的雪白肌肤,泛着少女般动人的光泽,细嫩处似乎吹弹可破,而紧贴屁股的衬裤处已然血红一片,目不忍睹,可是板子还在无情的肆虐在她那娇小动人的身躯上。
 巷外已是一尺积雪,丫鬟房的“大姑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她知道,月儿此行还未返回,必是尚在受苦,不由得有些心痛,可怜她这样的闺中弱女,今日到底是立毙杖下还是……,想到这,不由为自己同为契丹国奴婢身的小女儿黯然神伤。
 “啪!!”
 “四十八!”杖刑还在继续,月儿依旧紧要牙关,她刚又晕过去一次,可再次被凉水浇醒。她几乎已经做好了被活活打死的准备。在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她还能指望谁来救她吗?
 “啪!!”
 “四十九!”
 “啪!!”
 “五十!”
 “王爷,行刑完毕,请王爷验刑!”
 “脱去!”王爷一声令下,随即有人上前拉下月儿的衬裤,只见她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衬裤的屁股处血红一片,血液并由此渗透到衬裤的大腿根部,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俨然已经伤到了全部,而此时的月儿瘫软地被绑在春凳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像真的死了一样……
 “恩!她现在已经问不出什么了,就地打死吧!”王爷的话语让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汗!只有王爷自己知道,这个丫鬟是这几天来最不经打的一个,回去伤也养不好,万一死在丫鬟房,会闹得人尽皆知,不如就地打死,到时随便编个畏罪自杀的理由骗骗人便是!
 “王爷,您说把她打死?”尽管知道这丫鬟的身份属于可以随便打死的那种,管家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前这位王爷的残忍。
 “恩!”在得到王爷的确认后,管家眼睛瞪得像铜铃。于是很无奈得摆摆手,示意侍卫立毙此女!
 “啪!!”杖刑又一次开始了,这次打在的是月儿的光屁股上,疼痛可想而知,月儿隐约听到自己将要被打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声惨叫由喉咙深处喷出来。
 “堵起嘴来,着实打死!”赵王爷似乎被那一声惨叫吓了一跳,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随即有人用手帕堵住了月儿的嘴,换了“着实打死”才会用到的黑漆大棍,这种黑漆大棍长约八尺,比刚刚用到的朱漆棍还要长两尺,用刑的一端厚达一寸,而朱漆大棍是圆的,直径不过半寸!相比之下,黑漆大棍只需数下便可要了人命!
 “啪!!”伴随这一声响亮的板子和臀肉急速接触的声音,可怕的行杖又一次开始了!在漫长的死亡等待中,月儿的气息渐渐转弱,数次晕去,又被数次浇醒,三十六杖过后,月儿便再也没有醒来,管家上前一步,摸了摸她的气息,确认她已经立毙杖下!
 “王爷!她已经死了。”当管家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再看赵王爷,微微地点了点头。
 “本王乏了,把她葬了,有人问起,便说畏罪自杀。明天继续传第二个,退下吧!”
 “是!”这一声应答明显带着因无限恐惧而产生的颤抖,眼前这个人好狠啊!

光飞逝,三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了。紫菁在虹儿姐姐的精心调教之下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也因为 
 粗心挨过几次家法,但在众位姐姐眼里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妹妹。 
   一天晚上,虹儿对紫菁说:“还有七天菁儿你入门就满一百天了,到时按规矩会对你执行一次严厉的家法。” 
 紫菁惊恐地把头埋在虹儿的怀里,问:“姐姐我又犯错误了吗?”虹儿微笑着说:“难道姐姐只有在菁儿犯错误的 
 时候才能打你吗?”紫菁低下泛起红云的俏脸,低声呢喃道:“不是,姐姐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狠狠地揍菁儿一顿 
 ……”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七天一早,竹梅兰菊四姊妹便把还在梦乡中的菁儿唤醒,带她来到浴室。一盆热气腾腾 
 的浴汤早就准备好了,菁儿缓缓滑入水中,仿佛一朵在水中盛开的白莲。水面上飘浮着刚刚摘下的花瓣好像在衬托 
 着紫菁青春的美丽和少女的体香。水温开始渐渐的升高,紫菁感到说不出的舒服,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进入了半 
 睡眠状态…… 
   菁儿感到有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按着,原来是竹姐和菊姐在为自己一面按摩一面擦拭着紫菁芙蓉膏,菁儿 
 只感到两位姐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抚摸,使自己全身无比的轻松。却不知道紫菁芙蓉膏使自己原本就十分白 
 皙光滑的皮肤变得更加娇美柔嫩,在挨打时会更加疼痛。梅姐拿来一件粉红的肚兜和近乎透明的下衣为紫菁穿上, 
 带她来到了刑讯室。 
   虽然刑讯室里温暖如春,但满屋的刑具让菁儿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禁想起姐姐说过这里是天堂,因为这里姐 
 妹情深,但这里也是炼狱,因为这里家法森严。虹儿背对着紫菁缓缓地说:“菁儿,你今天这一天都会在这渡过, 
 你准备好了吗?”紫菁羞怯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虹儿说:“那就先从打屁股开始吧,你先趴到卧凤台上来。”紫 
 菁缓缓地除去浴巾,顺从地趴好。兰儿用细细的冰蚕丝把菁儿的手脚绑牢,然后把一个圆柱形的垫子垫在她小腹下, 
 使她秀美的双臀高耸起来。虹儿说:“先用枣木小板在菁儿屁股上轻轻打上二十下,菁儿感觉好吗?”菁儿娇羞地 
 说:“姐姐无论怎样打菁儿都好。”虽然虹儿说是轻轻打二十下,可是当板子落在紫菁的屁股上时,她还是感到了 
 火辣辣的疼痛。二十板子打完后虹儿轻柔地伏在菁儿的耳边问:“疼吗?”菁儿低低地说:“疼,不过姐姐打得越 
 狠说明越疼菁儿,所以菁儿不怕打。”虹儿解开紫菁手上的冰蚕丝,说:“接下来要狠狠地打了,菁儿想尝尝碧玉 
 红丝杖还是坚木紫檀板?”菁儿在入门时已经领教过碧玉红丝杖的厉害,心想紫檀板不会比它更难挨了吧?便对姐 
 姐说:“姐姐用紫檀板打菁儿好了。”竹剑把紫檀板递到虹儿手中,紫菁偷眼打量了一下,紫檀板是一根长二尺, 
 宽一寸,厚约半寸的深紫色木板,给人一种结结实实的感觉。虹儿说:“这次要狠狠地打屁股了,先打二十下,菁 
 儿能挺住吗?”紫菁撒娇地说:“姐姐饶了菁儿,少打几下吧。”虹儿严厉地说:“好,饶了二十,改打三十!” 
 说着,板子就重重地落在菁儿已经被打了一遍的屁股上,打得菁儿失声尖叫。板子啪啪地打在菁儿高耸的臀部,菁 
 儿被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捱到三十板子打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竹兰二姊妹把她解开搀了起来,看 
 着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菁儿,虹儿心头闪过了一丝怜爱。但是虹儿最不能容忍地就是在挨打时求饶的行为。于是 
 她在紫菁喘息稍定后严厉地说:“菁儿,在挨打时不准求饶你忘了吗?”紫菁低低地啜泣道:“菁儿知错了,姐姐 
 狠狠地打菁儿吧,菁儿再也不求饶了!”说着,就要主动趴到台上。虹儿说:“知错就好,不过知到错了是不是更 
 该多打几下呀?”菁儿低低地说:“但凭姐姐责罚。”“先把下衣脱了。”虹儿命令。紫菁听了,双颊泛起了一丝 
 红晕。但还是转过身照着做了。由于下衣是紧紧地包在屁股上,菁儿的屁股又被打得肿肿的。所以在好不容易脱下 来之后,菁儿疼得几乎站不住脚。在下衣随着紫菁粉妆玉琢的玉腿滑落后,她青春曼妙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虹儿 
 说:“接下来姐姐要菁儿尝尝细青枝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滋味,菁儿分别要站在姐姐身边挨十下,趴在卧 
 凤台上挨十下,再扶着卧凤台自己蹶起屁股挨十下,不许挣扎不许叫,否则按老规矩加罚。”紫菁颤抖地站在姐姐 
 面前,把屁股微微地向后蹶起。虹儿把细青枝在她眼前一晃,那是一根只有菁儿小指粗细的细长家法,只从它晃动 
 时的破空声就可以感到它的坚韧,抽在裸露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可想而之,更何况菁儿的屁股已经紫胀得像是吹弹 
 得破!所以当虹儿在菁儿屁股上狠狠的抽下第一下的时候,菁儿双手抱着屁股直跳起来。竹剑报数:“十一。”这 
 意味着菁儿不仅白白挨了一下,还增加一下。当她再一次站好,把屁股向后蹶起时,一道深紫色的细痕在她已经紫 
 胀的臀肉上隆起。“啪”又是狠狠地一下,又一条细痕在略微向下的地方浮现。但菁儿坚强地忍住了。竹剑报数: 
 “十下”。接着“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平行地抽打在紫菁的左屁股蛋上,打得她手捂住屁股晃动了一下。竹剑报 
 数道:“十五。”菁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地啜泣了起来。虹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粉背,说: 
 “菁儿乖,不哭了,姐姐打疼你了,噢噢噢,不哭了。”紫菁渐渐地止住了哭泣。虹儿说:“剩下的几下姐姐把菁 
 儿捆起来再打,这样菁儿就不会乱动了,菁儿同意吗?”紫菁低低地说:“多谢姐姐。”虹儿又在紫菁耳边轻声道 
 :“不过绑着打,屁股上就要多挨几下,菁儿认为应该多打几下呢?”紫菁扬起泛着红晕的俏脸,勇敢地说:“但 
 凭姐姐高兴,愿意打菁儿的屁股多少下菁儿都心甘情愿。”虹儿微笑着说:“好勇敢的小妹妹,那就多加五下吧。 
 不过你不许再大声哭叫了,否则就多打一下,要不嗓子喊哑了怎么办?” 
   菁儿被带到一根上边有凹字形槽的木桩旁边,把俏下巴放在槽上,双手被两个半月形的锁扣固定在槽的两侧与 
 肩平齐。梅姐按动机关使木桩的高度上升到菁儿的脚尖刚好略微沾到地面,然后用细细的冰蚕丝把菁儿娇嫩的足踝, 
 膝盖和不盈一握的小腰紧紧地绑在桩子上,使由菁儿的嫩颈,粉背,玉腿以及饱受折磨的小屁股组成的青春曲线随 
 着呼吸起伏显得楚楚可怜。“啪啪啪”接下来一连三下的抽打又是打在菁儿可怜的左屁股蛋上,菁儿牢记着姐姐的 
 吩咐没有叫出声来。这时在菁儿左屁股上整齐的平行排列了七条细长的伤痕,疼得菁儿细碎的贝齿紧紧地咬着樱唇, 
 两行晶莹的泪水在俏丽的脸庞上无声的流淌。随着的七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肿胀的右臀上,菁儿虽然没有叫出声 
 来,但是承受着姐姐严厉鞭打的小屁股却不争气地扭动了几下,由于被绑得结结实实,被打得像盛开紫荆花的屁股 
 无奈的颤栗凭空增加了一丝凄艳的美感…… 
   该进行第二项了,菁儿俯卧在卧凤台上被牢牢地绑紧。虹儿姐姐并没有立刻打菁儿,而是把美丽的玉手放在菁 
 儿的屁股上轻柔地按摩着,并像哄小孩儿一样温柔地安慰着菁儿。使紫菁饱尝鞭打而变得有些麻木的神经逐渐的放 
 松了下来……虹儿用白布蒙上了菁儿的双眼,开始为她屁股涂抹紫菁芙蓉膏。 
   神奇的紫菁芙蓉膏给菁儿肿胀的屁股带来了阵阵清凉,麻木的神经也开始复苏,随着姐姐双手抚摸带来的丝丝 
 刺痛,菁儿感到屁股又是自己的了。屁股上被青枝留下的伤痕扩散开来,使整个屁股变成均匀的绛紫色,像两个紫 
 色的小馒头。接下来虹儿又高高地举起青枝抽了下来,这次青枝不再是水平地落在皮肉上,而是有意地只用枝头的 
 一小部分抽打。由于受力面积极小,疼痛就变得更加钻心。而且由于看不见姐姐的动作。疼痛变得突如奇来,菁儿 
 的全身心都在青枝下颤抖。二十几下打完,菁儿绛紫色的屁股上便多了二十多个紫得有些发黑的痕迹。虹儿说道: 
 “姐姐今天打菁儿,菁儿服气吗?”菁儿娇羞地应了一声。虹儿说:“光是嘴服不行,下面进行夹肉刑,菁儿要做 
 到一动不动才算是心服,否则所有挨过的打都要从来一遍,菁儿明白吗?” 
   虹儿在紫菁的粉背上放上了一个装满水的高脚杯,说:“如果一会儿受刑时水溅出一丁点儿就不算是心里服气, 
 就要从新再打一遍直到心服口服为止。”菁儿看姐姐的玉手打开了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檀木小夹子, 
 夹子上还带着整齐的屐齿。虹儿拿起小夹子一个个地夹在紫菁的屁股上,并且让每个屐齿都深深地咬在刚打出来的 
 深紫色的伤痕上,每夹一个菁儿都不禁痛得一哆嗦。二十多个夹子错落有致地夹在菁儿的屁股上。虹儿捏住一个狠 
 狠地拧了一圈,然后猛地扯了下来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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