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冷眼看戏
天渐渐黑下来,窗外的霓虹灯陆续开始闪烁。“咣当”一响,房门无声的开启,却很有气势的关上,他和她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我正无聊的在水草丛中消化食儿,听见动静,忙打个饱嗝儿——吐出一串长长的泡泡——钻了出来。今天这位我以前没见过:胖乎乎儿的娃娃脸,眼皮涂得绿不绿、蓝不蓝、紫不紫的;乱蓬蓬、鸡窝似的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上衣又小又紧,都包不住身体,胸前挤出深深的乳沟——肚脐还露在外面;蓝色的牛仔短裙,雪白的运动袜,红黄相间的运动鞋。
他拽着她的胳膊来到桌前,把我的大“房子”向里面一直推到靠墙的位置,然后对她作了个手势,她解开短裙、褪下短裤,分开双脚,两手拄在桌面上,饱满的胸脯就俯在我的眼前。上午刚刚换过水,隔着明亮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胸口的两颗红豆——没带罩罩!我当然知道,她的胸脯不是露给我看的,那光溜溜的屁股也不是为我长的!作为一条资深的水泡眼金鱼,我当然也不会吃这等无聊的干醋;甩甩尾巴,推开面前的水草,转身游到旁边——那里看得更清楚。
和平时一样,他又拿出那块乒乓球来;球拍一面的胶已经撕去,留着光滑的木面。手挥起来了,运动轨迹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落到她光屁股上的声音:“叭!”清脆、幽远,还带着颤音。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粉白粉白的,球拍拍打一下,就会象泡泡爆开的水面似的,颤动好一阵。“叭、叭、叭”随着球拍的起落,她开始呻吟起来——声音很低,可是屁股扭的很厉害。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粉白的屁股上,罩了象我屋顶那么大的一片鲜红。
好一会儿(说实话,我不会查数),他翻过拍子,开始用有胶的那面打她的屁股。这是他一贯的把戏,我不用看也知道:先用木板,再用胶面;接下来是皮带,最后是巴掌。他还曾经用过藤条,但是非常稀罕。这么久了,我也只看到过一次。当然,他用什么都不关我事;只不过今天这个“她”的屁股,比上次那个大一点、白一些,多少有些区别,所以我倒很想看看她挨完打的效果。
虽然潜伏在水里, 那“砰、砰”的闷响依然听得很清楚——有胶的这面打起来,声音不如光板儿的那面打的好听!球拍拍一下,她的屁股就赌气似的往起一拱。吟叫的声音渐渐高起来,肚子向前顶,撞在桌边,连带着搅得我的住所也不安生,在水里都能感觉直晃。要不是咱天生的好水性,非让她整吐了不可!她屁股的颜色更深了,有点儿象我吃的新鲜鱼虫那种酱红色。肿胀是明显的——因为她挨打时,屁股上的胖肉肉不再颤动了;据我的经验,他这时多半要换皮带了。
不出所料,他收起球拍,拿出那条和我身体差不多宽的皮带来。她趁这工夫,双手抱着屁股,使劲的揉搓。“啪啪!”皮带在桌上抽了两下,她又双手撑住桌子,撅起红肿的屁股,摆出挨打的姿势。这回有点儿不同;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让她把短裤脱掉,而是一直让它就那么横勒在她的膝盖上。我拨开一条垂到眼前的水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里的皮带。我蛮喜欢看他用皮带打她们的屁股——不仅声音清脆响亮,有时候,还能把她们打的龇牙咧嘴、捧着屁股跳起来,那情形才好玩儿哩!
好了,皮带又抡开了。软软的皮带,抡起来却满屋是“呼呼”的风声;落在她的屁股上,一声声“啪、啪”的脆响。果然,没多一会儿,她的表情就丰富起来:眼睛、眉毛、鼻子,拚命的往一处聚;嘴巴扯成个圆洞,露出两排白森森、整齐的牙齿——可是终于没有跳起来。我向左游过去一点,看见她的屁股颜色倒润泽了许多,象是颗熟透的大苹果,很有些水灵灵的意思。
他收起皮带,坐到凳子上,她就走过去,趴到他的腿上;这回是她自己主动把短裤从脚上脱下去丢到一边的。侧面看的更清楚,她的屁股圆鼓鼓的,和我的房子差不多。可能是屋子里热的缘故,她红彤彤的屁股蛋儿上亮晶晶的,好象出了汗。我对他的巴掌从来就不感兴趣,何况看了这么半天,我也有些乏了——她的屁股虽然大,可表现的太平常,没啥意思!于是,我伸了个懒腰,掉过头,慢慢的又钻进水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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