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小时候邻居一家……很郁闷的一家人)
隔壁王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搬到儿女家住,空出来的房子就租了出去。房子是那种老式的单位分配的住房。
租户是个外地人,一家五口,爸爸张青、妈妈李玉兰、大儿子张宏,小儿子张斌、还有小儿子交的女朋友阿丽。这一家子人一来,这层楼就没安生过,说起来这一家子,到真是有点说不下去。老夫妻两人懒得要命,什么事情都不做,领低保过活。大儿子一直出门在外很少见回家,小儿子张斌倒是经常回家,不过老是深夜酒晕晕归来,忘记带钥匙就一个劲的敲,惹得左右邻居都很义愤。
住的时间一长,大家也就看出点名堂来了。阿丽是四川的妹子,长得水灵,可张斌每天游手好闲什么也不做,有时候阿丽出去张斌也会带一些所谓的妹妹什么的回家,老子张青看到顶多皱皱眉也不大说话。阿丽经常是早归玩出,直到有天单位里的“唐老鸭”在某个招待所找小姐,发现找来的小姐是阿丽的时候大家才知道阿丽的工作性质。
阿丽家里条件不好,还有哥哥弟弟读书,又来了M城跟了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阿丽每天卖淫,回家都把所得交给张斌一家子,有时候交少了张斌就少不得辱骂拳打脚踢阿丽一番,次日阿丽还得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接客,这样的一家人邻居们自然是敬而远之。平时也就没什么人跟阿丽往来,怕沾上晦气。
阿丽在发廊的做了一段时间,“妈妈”陈姐慢慢也开始劝道,既然这个男人这样不可靠不如不要,反正都已经干上这行了也就没什么可在乎的了。阿丽总是啜泣,妈妈开始劝解以防影响工作情绪。阿丽总是每个月给老家弟弟父母一笔钱,但这个数目是固定的,张斌也知道自己靠着这个女人吃饭,也没介意,可这样的男人心里总是有点不舒坦。一天,阿丽又给老家汇款,张斌没有跟着去,阿丽想起陈姐一番劝说,一动心就多汇回去500块钱,阿丽离开银行,却不知随后将要到来的灾难。
阿丽汇完款,回到发廊,陈姐问了一番,阿丽把多汇了500的事情说了出来,陈姐也就摊开心怀:“大家都是女人,我看张斌那男的也不靠谱,你也不能继续跟着他了,我们都是女人,你平时自己也该给自己私下攒点钱,姐姐也是一番好意。”
第二天阿丽回到家,张斌醉醺醺的躺在床上。收拾完一地狼藉后,阿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张斌说话,可张斌烂醉如泥,根本就没听进去什么,只是哼哼几句就睡过去了。等到张斌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多,阿丽开始给自己化妆,张斌看阿丽描眉抹粉,突然来了兴致,两人云雨一番躺在床上说话。不知怎么的,阿丽顺口提到陈姐,还提到陈姐让她多攒点私房钱什么的,本身这是两口说的玩笑话,可张斌脑袋一冲,顿时脑门一热,一下子站起来穿衣服,穿戴完毕冲出去,“哐”的一声把门带的老大声响。阿丽不知道张斌怎么了,可也知道张斌的为人,就起身追了过去。果不其然,张斌来到发廊,大声质问陈姐为什么教阿丽攒私房钱,说完就噼里啪啦的砸东西。陈姐一看这光景不对,赶紧跟店里其他几个女孩子使了个眼色自己躲了出去,几个女的激灵下打了电话,不多会就来了一帮人,张斌这小子也脑瓜灵光,一看敌我双方势力高低马上拔腿就跑,一帮人冲上去一个扫堂腿,张斌立马趴下。随后就是一顿暴揍。打完,这帮人让张斌立下字据,不仅要赔偿损失还要给陈姐摆酒压惊。陈姐也顺带在物品损失里敲诈了一回,张斌见人多势众自己不可匹敌,也就签下了字据。
张斌回到家里,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生闷气。
阿丽回到家中,看到趴在床上的张斌,大气也没敢出。刚刚斗败的张斌也看到了阿丽,心头之火正无处可泄,他起身一把就揪住阿丽的长发,甩手几巴掌,还边打边骂;
“让你个小骚货乱讲!”
阿丽平时被打怕了,也不敢还手,只是嘤嘤哭泣。
张斌打了几巴掌,喝了口水。他关了房门。只听到他在屋里喝到:“你个小婊子,出去卖啊,还会嚼舌头是吧,今天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就跟你姓!去,把家伙给我拿来!”
阿丽一听,知道今天这顿打跑步了,按张斌现在的怒气今天自己肯定逃不了皮肉开花。她心里一阵发憷,刚犹豫一会,张斌一脚踹过去,阿丽一个踉跄,哭着把家伙—一把竹尺拿来,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没敢抬头看张斌脸色。她知道今天还算好的,以前张斌是抄着什么就拿什么打。
阿丽抖抖索索把自己衣服脱完,抬起眼,低眉顺耳的不知所措,张斌恶狠狠将她按在床上,没头没脑的竹尺就霹雳巴拉的打下去了。张斌在外面受了气自然就要在阿丽身上找回来。
“你个贱货,我动不了陈姐还动不了你啊”
“啪啪啪啪……”
阿丽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她一边大声嚷嚷起来一边用手去挡。这个动作惹火了张斌,他又快又恨的往她背上抽了几下,几条粉红的棱子在阿丽雪白的背上纵横交错,宛如纵横的山脉绵延。
“疼啊!”阿丽大声啜泣着,可怜的小手捂住背,张斌毫不客气的一尺砸下去,阿丽手背关节一抽,忍不住想要跳起来。张斌见状,索性又连抽了几下手背,阿丽吃痛不住赶紧把手缩回来。张斌顺带又拿尺抽了几下背部。
因为是下午,单位里的人还在上班,偌大的楼层没有几家人家在,房门又被紧锁,只听得屋里竹笋肉清脆的响声回荡。
“你个小婊子,你说你以后还嚼舌头不?”
“ ……呜呜……”
“你说不说?”张斌不知道阿丽此刻承受不住只顾得哭,还一个劲的逼问。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猛抽,阿丽本来细腻的奶色肌肤上一道道可怕的痕子裸露着,阿丽开始断断续续的嚎,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的应了一声“我以后都不出去乱说话了,求求你好不好?”
张斌见阿丽服软,可能下手重也就缓了一缓。他起身,阿丽见张斌起身,撑着爬起来。
张斌本来站到窗台前,一看阿丽起身,没来由的恶从胆边生。他骂道:“你个贱货你嫌打的不疼想跑是吧?”
阿丽一听心里一毛,赶紧辩解道:“不是不是,我想去卫生间。”
阿丽走进卫生间,从玻璃镜里倒映出来的背部火红一片,像曼陀罗一样红艳,不知道多少条棱子纵横错布分布着,有几道还依稀泛着紫色,隐隐可以看得出里面肯定充血了只是外皮没有打破。她强忍着着泪水,镜中自己的妆容早就花了。
老大出来了,我只有继续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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