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雁丰围场(1)
卢天昊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总是压抑着心中对卢忆枫的想念,不常去看他,卢忆枫每天在院子里等着卢天昊,等不到他,心里总是很烦躁,可他害怕卢天昊对他身体的需要,也不敢主动去见。这天中午,他从陈兴那里知道卢天昊没有去大理寺而是在家中有事,鼓了鼓气,去到卢天昊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桌子上有一本打开的书,扣着放在桌上。卢忆枫走过去,翻开那书,书地空白处写着四个字“相伴一生”。卢忆枫笑了,前来打扫书房的陈兴看到卢忆枫,微微一愣,笑道:“公子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你偷进大人的书房,不怕大人拿藤条打你么。”
卢忆枫未答,问道:“爹爹在哪儿?”
“在练功房。”
卢忆枫跑到了练功房,里面传来卢天昊持剑练功的声音,卢天昊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收了势,问了句:“谁在外边?”
“是枫儿。”卢忆枫推门进来。
卢天昊低头笑笑,将剑插入鞘中,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和爹爹学武功。”
“把门关上,过来我教你。”
卢忆枫一听“把门关上“这四个字,转身就想出去,卢天昊早就飞步堵了他的路,一伸手就反拴了练功房的大门,把卢忆枫按在了练功房的地上,看卢忆枫惊吓的样子,卢天昊笑问:“怎么,弄了那么多次,还怕么。”
卢忆枫点点头,“怕,还是很疼的。”
“我教你个不疼得法子。”卢天昊对卢忆枫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卢忆枫的脸红通通的,一边听一边说着不要。
“快点,别楞着。”卢天昊脱去自己的长裤,跪了起来,将卢忆枫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卢天昊急促的呼吸着,欲望渐渐膨胀,“行了,”他翻过卢忆枫的身子,扯光他的衣物,卢忆枫被卢天昊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感到卢天昊的侵入,卢忆枫忍不住又哭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交欢,可是卢天昊喜欢,只要他喜欢,他愿意接受,每一次对他来讲都是忍耐,在这件事上,卢天昊只要开始就不会停,就算看着他哭也不会理会,直到一切结束,才会过来哄他,爱抚他,吻他的泪。而那一刻,他也忘记了刚才的痛和羞耻,沉溺在卢天昊的怀里不愿放开。卢天昊有时兴致上来了,会一次一次的要他,变着法的摆弄他,他的泪会流上整晚,卢天昊有时看他羞臊难当,就会问他,你要不要上我,卢忆枫总是摇头说算了,我没什么的,你高兴就好。
卢天昊泄了火,把卢忆枫拉到怀里,想去抚弄他,被卢忆枫推开,卢天昊吻着他道:“你别哭了行么,弄得我哪次都象做了坏事。”
卢忆枫笑道:“本来就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不成。”又问道:“我能穿衣服了么?”
“穿吧,我帮你穿。”
“我自己来。”卢忆枫拨开卢天昊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
门外有人通报:“大人,路王爷府上有人送来了拜贴。”
“路王爷…”卢天昊心中暗奇,自己还没有主动去拜望过路王爷,路王爷就来找他了。
卢天昊拿着路王爷的拜贴在书房踱步,卢忆枫问道:“爹爹,路王爷请你去做什么?”
卢天昊把拜贴交给卢忆枫,卢忆枫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下月初六,雁丰围场,请卢大人携贵公子一道前往。正时拜。”
“谁是正时?”卢忆枫问。
“路王爷,赵正时。”
“路王爷和爹爹这么客气么?”卢忆枫道:“他还请我也和爹爹一起去,爹爹会带我去么?”
“你想去么?”卢天昊问。
“想,”卢忆枫说完就后了悔,看卢天昊脸色不大好,又道:“枫儿听爹爹的。”
“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爹爹?”卢天昊高声说了一句。
“那我叫你什么?”卢忆枫看看左右无人,小声的问。
“随你便,”卢天昊很烦,他早听说路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此举恐怕是想见枫儿而不是自己,说不定是华子为贴出的那些画惹了祸。
“去把藤条拿给我。”卢天昊指了指桌下。
卢忆枫拿来了藤条,跪了下来,说道:“爹爹,你要打枫儿么,我没说想去。”卢天昊接过藤条又扔了,拉起卢忆枫去了他自己的院子,卢天昊把卢忆枫推进屋,从外边把门锁上,气道:“在这儿待着,哪都不许去,我晚上再来找你,记着,我进来的时候,别穿衣服。”
雁丰围场(2)
次月初六,卢天昊独自一人来到了雁丰围场,路王爷早就到了那里,让人将卢天昊请到自己的大帐,路王爷年界不惑,英武威严,颇有帝王之风,卢天昊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威武的男人会为了心仪的另一个男子而放弃了皇位。他敛了敛思绪,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路王爷,天昊本来想择日到府上拜望,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劳请路王爷先来相邀了,真是失礼失礼。”
路王爷笑道:“卢大人哪里话,本王久不参与朝政,本不想多去结交朝廷官员,怎奈,老有人跟我说起卢大人你性情豪爽,武功出众,剑法高超,箭术过人,现在天气转暖,正是雁丰围场里最热闹的时候,本王就想请卢大人一起打些野味,喝喝酒,聊聊天。”
“盛名之下,其不符实啊。”卢天昊笑着,和路王爷宾主落座。
路王爷没看到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少年,问道:“卢大人是自己来的么,贵公子没有和你一起么?”
卢天昊道:“犬子自小多病,身体不好,没学过一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这打猎之事,不适合他,我还是把他留在家中,免得丢我的人,扫您的兴。”
“这就不巧了,”路王爷道:“今天本王请卢大人来,除了切磋打猎,还是受人所托,给另一个人当和事老。”
“什么和事老,给谁当和事老?”卢天昊问。
“驸马爷华子为啊。”
“是他…”卢天昊皱了皱眉。
“出来吧。”随着路王爷话音一落,华子为满脸堆笑的从帐后走了出来,笑道:“卢大人,上次在成铭楼,我得罪了您的公子,回去以后十分内疚,这不,我请路王爷做中间人,给咱们调和调和。”华子为说着,还想拿扇子去捅卢天昊一下。
卢天昊侧身避开,心里暗骂,都是你这无耻之徒贴那些烂画惹的事,他心头虽怒,当着路王爷也不便发作,再说华子为毕竟是驸马,既已当面认错,自己也不能不接这个台阶,想到这,卢天昊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那日也把驸马摔得不清,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华子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卢忆枫他…”
“你少提枫儿,”卢天昊听他说到枫儿,气往上涌,还是没忍住,厉声喊了出来,“你以后躲他远点。”
“别气,别气,”华子为道:“我再喜欢他,也不会对他怎么着的,他是你的公子么。”
看卢天昊即将暴怒,华子为又道:“不是,不是,不是喜欢…”
路王爷看两人刚刚和解又要吵起来,急忙过来打岔,“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大家同朝为官,都看在我的薄面,不要再吵了。”
“王爷莫怪,我们不吵了。”卢天昊压着怒火,笑颜相对,要不是当着路王,卢天昊真想再打华子为一顿。
“父王。”一位二十岁左右,身着戎装,面容艳丽的女子掀帐进来,华子为识得她,笑着打了个招呼:“呦,这不是广陵郡主么。”那女子冲华子为一点头。
“秀媛,你来了,”路王指着卢天昊对赵秀媛道:“这位是兵部尚书卢大人,年轻有为啊。”
“卢大人好。”赵秀媛向卢天昊拜了一拜,卢天昊回了一礼,“天昊拜见广陵郡主。”
赵秀媛见了卢天昊,心中一怔,她听说过卢天昊是由御前侍卫一直做到了兵部尚书,是朝中最年轻的一品大员,不想今日一见,他竟如此英俊硬朗,剑眉星目,潇洒不凡,想要多看看他,又觉不好意思,只偷偷瞅了几眼。
卢天昊面对这位待字闺中,众人好逑的皇家女眷,只淡淡的一笑,就站到一边去了。
帐外擂了鼓,兵士来报,说在围场里看到了一些鹿和羊,问他们是不是要出去狩猎。
路王爷带着卢天昊,华子为和赵秀媛,策马跑到围场中,去追赶猎物。赵秀媛的马和卢天昊的马若即若离,时而并辔,时而远隔,她指着前面若隐若现的雄鹿,对卢天昊道:“卢大人,我听说你箭射得很好,不如我们比比,看谁先抓到那只鹿。”
“我很久不射箭了,”卢天昊道:“哪里比得了郡主,郡主将我的军,不是让我丢脸么。”
“卢大人,你也太谦逊了,”赵秀媛道:“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卢公子连驸马都敢打,这样的胆量手段,京城再无人出你左右了,你不和我比,是看不起我吧。”
“岂敢,岂敢,”卢天昊道:“郡主想比,我奉陪就是了。”
“随我来。”赵秀媛说完,打马搭弓去追那雄鹿,卢天昊只得跟上,赵秀媛自小就在马上玩耍,武功箭术都还不错,她瞄准雄鹿,一箭射出,雄鹿喉部中箭倒地。
“好箭法。”卢天昊只一目测便知她射得很准,只是劲道差些,但一个女人能如此这般已属不易,心中也是由衷赞叹。
赵秀媛听卢天昊赞她,心下高兴,催马去拿猎物,笑道:“卢大人,看来你只能另寻目标了。”
赵秀媛接近雄鹿,那雄鹿微一转头,“郡主小心!”卢天昊叫着,打马过去,雄鹿虽被射中,怎奈赵秀媛力气有限,没有马上至它死命,反倒激起它逃命之心,雄鹿的长角用力顶向赵秀媛的马腿,赵秀媛惊得差点掉下来,卢天昊一把将赵秀媛拉到自己的马上,环抱着她,搭弓一箭射死了雄鹿。他拉住赵秀媛的马把它牵到一边,又将惊魂初定的赵秀媛抱起来放回自己的马上。赵秀媛满脸红晕,说道:“还是卢大人的箭厉害,我甘拜下风了。”
卢天昊笑道:“是郡主先射到的,让我捡了一个便宜。”
“都别推了,这鹿是你们两个打得。”路王爷来到一边,笑望着二人。
卢天昊躲开赵秀媛的目光,指着远处一只到处跳跃奔跑的山羊,对路王笑道:“路王爷,我们去那边,鹿肉不能随便吃,壮了泄不出去,太难受,今天晚上我们最好拿它下酒。”
“好,好,好,”路王也大笑着说道:“天昊说得对,太难受。”卢天昊和路王说完,并马而跑,去追赶那只山羊了。
华子为看到赵秀媛清泉般的秀目凝望卢天昊的身影,拍马过去,笑道:“郡主,卢大人可还是单身呢,家中只有一子,无有妻室。”
“我有问你这个么?”赵秀媛佯怒,她早已从妹妹锦儿那里知道,卢天昊为了卢忆枫与周家绝交,得知了过程,也暗自佩服卢天昊待人处世的精明和断然。华子为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皇后和王妃都在帮他物色郡马,只是卢天昊大她十几岁,又是丧妻,不曾被考虑其中,她刚才被卢天昊抱在怀里,感到十分踏实甜蜜,这感觉自己从不曾有过,不觉有点心动如兔,难以自持。
卢天昊和路王爷甩开跟随的兵士,一路追着那山羊来到一座小山后,那羊见前面无路,躲在草丛中,路王爷刚要搭箭,就听一声哨响,小山两侧窜出几十只恶狼把卢天昊和路王爷围在中间,那两匹马哪里见过这个阵势,都吓得腿软了,一步不能动,卢天昊和路王都下了马,那些恶狼把卢天昊和路王围了起来,小山上站立一位青年,那青年对路王喝道:“赵正时,我可算等到了你,今天我定要为我家少主报仇雪恨。”
雁丰围场(3)
卢天昊看到那些恶狼,联想到卢忆枫跟他讲过曾在郊外遇到狼群的事情,想来那个青年说不定就是曾经强吻枫儿的那个人,他因为卢忆枫的事一直未得空闲细查,不想竟会在此碰到。正想着,那些狼已然扑了过来,卢天昊和路王都没有带剑,弓箭又没有机会拉开,只能徒掌应对几十只狼,卢天昊功力极高,几乎一掌就能打死一只,而路王虽有武功,但却是养尊处优之人,平时练功只为健体,真有事情,自有保镖出面,因此功力也是一般。卢天昊看路王身边情势危急,与路王靠在一起,帮他抵挡狼群,那些狼都经过特殊训练,象是布阵一般,前赴后继,若不是卢天昊在路王身边,路王顷刻之间就有可能被狼群撕碎。狼群的利齿健爪虽也撕咬开了卢天昊和路王的腿和肩头,但也被卢天昊杀得所剩无几,那青年见状,咬牙唤回狼群,自己仗剑冲下山坡,直取路王咽喉。卢天昊一身是血,带伤迎战,打了十几个回合,那青年仍未战胜卢天昊,反被卢天昊抢了些上风,心中惊奇,暗道:“想不到中原朝中竟有如此高手。”遂开口问道:“敢问这位仁兄,请教你高姓大名。”
卢天昊道:“把你抓回去,自有人会告诉你。”
身后传来马蹄声,路王的亲兵卫队向他们这边赶来,那青年见势不妙,扔了几颗烟雷,借着浓烟,不见了踪影。卢天昊有伤在身不愿去追,更不能丢下路王,也就由了他去。路王看卫队已到,喝命他们道:“围住雁丰围场,仔细搜查每个角落,不能让那个人跑了。”
“是。”卫队立时分为两列,一列亲兵分头去追,另一列护送路王和卢天昊回去了大帐。
赵秀媛看父王和卢天昊遇刺受伤,甚为关切,叫来随行的太医为他们看伤治疗。
太医给他们包扎了伤口,说道:“这些狼牙里边是有毒的,这一个月间,王爷和大人最好不要远行大动,免得落下残疾啊。”
路王道:“这次多亏卢大人相救,不然本王可就性命难保了,此间至京城有几日路程,卢大人也受了伤,不要劳顿,本王在此间有处行馆,那人行刺失败,必不敢再来,不如卢大人随本王同去行馆养伤吧。”
“这个…”卢天昊有点犹豫,他答应卢忆枫最迟七日,便会回去,如果在这里将养,枫儿见不到自己,定会着急的,自己只身前来,也没办法让人回去传信。
“卢大人是怕家里人担心吧,”赵秀媛猜出卢天昊所想,说道:“你就安心在行馆养伤,我会派人到你家中传信,这下,你可放心了么。”
卢天昊知道自己伤势不清,也不好推辞路王的一番美意,无奈只得应允。
卢天昊在行馆住了几日,赵秀媛几乎每天都来陪他说话,他礼貌应对,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只想伤好一点,便快快启程回家。
这日上午,赵秀媛又来看望卢天昊,卢天昊道:“有劳郡主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我便回去了。”
“还是多住些时日吧,”赵秀媛道:“你为了护我父王,身上的伤比他重了许多,若是你落下病根,我和父王都会过意不去的,你的伤怎么样,我帮你看看。”赵秀媛说着,想去查看卢天昊肩上的伤,卢天昊正自推托,一人推门而入,喊道:“爹爹,枫儿来看你了。”
一见卢忆枫,卢天昊又喜又恼,问道:“枫儿,你怎么来了,谁让你瞎跑的。”看见他,卢天昊真是好生欢喜,可又怕他被华子为和路王看见生出事端,对他私自出门,还是有些气恼。
“他们说爹爹伤了,枫儿急坏了,”卢忆枫道:“好在我学过骑马了,要不这时还看不见爹爹呢。”卢忆枫急切地说着,要是没有一边的赵秀媛,他早就扑到卢天昊身上抱他了。
赵秀媛看到卢忆枫,不知为何,胸中一阵心悸,好美啊,她在路王府见过许多不同风情的妖娆男子,却没人似他这般温纯,清秀,他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影子,清亮柔润的眸子里闪着优雅而倔强的光芒。怪不得自己的准妹夫周玉龙险些被他所迷,华驸马也为他被卢天昊当街打昏,她对卢忆枫轻笑道:“你是枫儿么?”卢忆枫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子站在卢天昊身边,心中一紧,问卢天昊道:“爹爹,这位是…”
“这是广陵郡主,”卢天昊道:“快行礼。”
“是。”等卢忆枫行过礼,卢天昊对赵秀媛道:“郡主去看看路王爷吧,有枫儿在这儿照顾我就行了。”
赵秀媛听卢天昊此言,不好再坐,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去。
卢忆枫等赵秀媛走远,把门闩上,回身扑到了卢天昊的怀里,问道:“爹爹,你怎么了,谁伤了你,重不重,疼不疼?”
卢天昊把卢忆枫拉上床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笑道:“枫儿,上天对我真好,我正想你时,你便来了,不如这样,你改改口,别叫我爹爹。”
“那叫什么?”
“叫我天昊吧。”
“天…”卢忆枫面露难色,“我叫不出口。”他毕竟叫了卢天昊十六年的爹爹,而且从小就非常惧怕他的严厉管教,一下子让他叫卢天昊的名字,他心里总是惴惴的。
卢天昊佯着气道:“你不叫是吧,看我怎么治你,把腿分开。”他把手伸到卢忆枫臀后,卢忆枫感到卢天昊的手指要进入他的身体,求他道:“别,别,我那儿的伤才刚好,你一弄,又要裂开了。”
卢天昊不理,笑着逼他道:“你再不叫,我可要进去了。”说着要解自己的裤子。
“天,天昊,”卢忆枫被吓得叫了出来,
“再叫几声,别停。”
“天昊,天昊,天昊…”卢忆枫一口气叫了二十几声天昊,直到嘴被卢天昊用唇封住,卢忆枫紧紧抱着卢天昊,闭目轻吟,他痴迷的样子激起了卢天昊促狭戏弄之心,他伸手将卢忆枫的裤子拉下了膝盖,把他的双腿蜷起来分向两边,卢忆枫羞惧交加,顿时泪染长睫,却不想反抗,卢天昊的手指要进不进的逗弄他,卢忆枫闭上眼,抽抽搭搭得哭,身子半点不敢移动,卢天昊本不想伤他,只是要逗逗他而已,可看他哭了片刻,越发舍不得他那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竟一直没有停手,痴痴的看他如雨的泪痕挂在脸上,不觉满心爱怜,俯身低头含住了他。
卢天昊技巧非常娴熟,感到卢忆枫渐渐挺硬了身子,他抬起身,一只手继续侍弄卢忆枫,另一只手堵住了他的嘴…
卢忆枫穿好了衣服,脸颊紧贴着卢天昊的身子,说道:“天昊,谢谢你。”
“谢我什么?”卢天昊吻着他的头发,柔声问着。
“谢你今天放过枫儿,没让我疼,还让枫儿好舒服。”
卢天昊笑道:“那是因为我腿伤了,不能大动,等我伤好了,非把你疼死。”
门外,华子为喊道:“卢大人,我想来看看你,我能进去么?”
卢天昊坐直了身子,让卢忆枫前去开门。卢忆枫把门打开,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那天想在成铭楼欺辱他的那个男子,心生厌恶,开了门就走去了一边。华子为瞥见卢忆枫满面潮红,脸上还挂了些泪,呆住了,望着他挪不得步,全然忘了自己是来看卢天昊的,问了声:“卢忆枫,你怎么哭了?”
卢忆枫转过头去,不愿理他,卢天昊道:“他私自出门,我打他了。”又命卢忆枫道:“枫儿,出去。”
“是,爹爹。”卢忆枫出得门去,不愿走远,就站在院中一株海棠树下,听着卢天昊和华子为寒暄。正是下午时分,天突然下起了大雾,路王也让随从相搀来见卢天昊,刚转过园门,就见浓雾中,一少年侧身立于前方,抬头望着一树海棠,他绝丽的侧影让路王好生熟悉,心中立时柔肠百结,轻声道了句:“龙夕,是你么,你回来了。”
雁丰围场(4)
感觉到路王爷走近,卢忆枫回头望他,他不识得路王爷,看见他,只点头一笑。路王爷凝望着他,轻声道:“龙夕,想不到今生我还能再见到你。”他缓缓伸出手,去摸卢忆枫的脸,还作势要去吻他,卢忆枫惊恼闪开,转身跑回屋中,对卢天昊道:“爹爹,我们回家吧。”
卢天昊正和华子为说话,看见卢忆枫面红耳赤,又急着回家,问了句:“怎么了?”
“对不住,对不住,”路王爷走了进来,笑着对卢天昊道:“前些日子,我看见街上贴着那些画的时候,还以为有人恶作剧,把我一个朋友的画像贴了出来,今天看到令公子,才知道世上还真有如此神似之人。”又对卢忆枫道:“卢公子,本王刚才是看错了人,以为你是我认识的一位故友,无意冒犯,请卢公子莫怪。”
“爹爹,他,他…”卢天昊看卢忆枫的神色,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对路王爷道:“王爷,他是我的儿子,请您高抬贵手。”
“卢大人言重了,”路王爷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如何的。”他对同来的随从吩咐了句:“去给卢公子安排个像样的住处。”
“不必了,”卢天昊道:“枫儿就住在我这儿,我晚上还要他伺候。”他岂会不知那华子为和路王爷都是猛虎一般的人,若放了卢忆枫单住,怕他被人趁机所辱,周玉龙的事让他有了提防,无论如何他也得保护枫儿安安全全的回家。
路王爷知他心中所想,能够理解他护子之心,也就不再多言。
晚上,卢忆枫看到卢天昊身上的伤,很是心疼,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说道:“爹爹,你教枫儿一些武功吧。”
“做什么?”卢天昊道:“怎么现在想起来学武功了。”
卢忆枫道:“学会了,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爹爹。”
卢天昊半开玩笑道:“我不用你保护,你好生生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不过,你要保护自己倒是真的,谁让你生得这般相貌,我真是担心,不知哪天,你被人带走,觉得别人待你比我待你要好,你就不会再留在我的身边了。”
卢忆枫听罢,停下手,正色道:“爹爹莫要这样说,爹爹对枫儿除了那番情意,还有养育之恩,枫儿对爹爹也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枫儿今生就只要爹爹一个,除了爹爹,别人休想再碰我的身子,若有人辱我,我便一死也不会负了爹爹。”
“别胡说,”卢天昊道:“我不要你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着,只有活着,我们才能在一起。”
卢忆枫涩然一笑,“爹爹那般对我,我还能勉强活着,只因为你是爹爹,是天昊,若是换个人那般对我,我可是怎么都活不下去了。枫儿虽是一介书生,好歹也是个男人,让人压在身下,疼得要死,活着也真是需要勇气了,如果身上之人再并非自己所爱,那可就太…”卢忆枫说着,摇头叹口气。
“枫儿,你这般讨厌欢爱之事么,还是讨厌在我身下。”卢天昊道:“反正我伤了,也动不了,不如我赔给你,这段日子,你在我身上好了,我们小声些,别人不会听见。”
“你好好养伤吧,”卢忆枫道:“我才不干这作践人的事情。再说,你那是没试过,说不定比你这狼咬得伤,可还要疼呢。 “
“没事,我能挺,你来吧。”卢天昊说完,要翻身趴在床上,还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不要,不要,”卢忆枫给他盖了被子,说道:“我这辈子,就被你作践了,枫儿认命了。”
卢天昊又翻过来,抱着卢忆枫趴在自己怀里,“枫儿,除了你我也没喜欢过男子,不懂得怎么让你开心,可能是我太过粗暴了,我以后小心着就是了,那华子为和路王爷都是个中高手,哪天,我请教请教。”
“可别,”卢忆枫道:“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
“不会,”卢天昊道:“我们自己不用那么疑神疑鬼,那样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是不想多生枝节,才不愿公开你我不是父子,要是别人起了疑心,我便敞开了说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们是两情相悦,堂堂正正在了一块儿,他们能说什么。”
“可那样终究是对爹爹有害无益啊,”卢忆枫道:“枫儿布衣一个,被人看低些也没什么,可爹爹好不容易做到今天这般高位,若是为我放弃了,多不值啊。”
“值不值,我说了算。”卢天昊道:“为你,丢了什么都值,命我都可以不要,更何况一个破乌纱。只是有一样我不能舍…”卢天昊看了卢忆枫坏笑。
“什么?”
“你啊,”卢天昊道:“脱,脱,脱,我不要你,你让我抱抱就行。”
卢忆枫躲着他的手,笑得妩媚清爽,只是将声音压到最低,低的连自己都很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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