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内容提要:
靓丽学妹筱逸雪如何由一个活泼清纯少女演变成体罚男生的打手,她怎样脱掉男生的裤子痛打屁股,又如何惩治流氓小混混的小jiji ?P友们请看详细内容——
窈窕白衣女子走在小路上,弯弯的土路在山谷中好像没有穷尽,茂密的槐树遮住头顶的烈日,知了的叫声打破了小路的寂静,白衣少女融合在画一般的大自然中,独自一人信步漫游,远远看去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白。这是中国北方的某一乡村,一群调皮男孩正在等待着一位漂亮教师。
位于大山与平川交界处,与其他北方的山不同,这里雨量充沛,山上有厚厚的植被涵养水源,下过的雨不会迅速消失,而是顺着树干注入厚厚的腐质层缓缓渗入地下,然后就像露珠从山崖沁出汇成涓涓溪流,清澈透明的溪流就在这山谷中流淌,这在中国的北方是极为罕见的。山脚下是肥沃的平原,平原中又一条大河,河旁长满了芦苇。这里曾是一支重要抗日武装的发祥地,也就是闻名全国的河东地区抗日根据地。现在,这里又恢复了田园生活。
优越的自然环境似乎使人们产生了惰性,这里没有像其他农村那样如火如荼的乡镇企业,只是近几年增加了些外出打工的。女人在家种田养猪,孩子们在山里玩耍,这里的人们安详满足但不富裕。谁也不会想到,这偏僻的山里竟会发生都市女孩与乡村男孩的一段故事。
路上的女子,身穿雪白的阿迪达斯与考究的旅游鞋,说是女子倒不如说是个大女孩更合适,看样子不到二十岁,一身宽松的休闲服仍然掩饰不住浑圆翘美的臀部,
细腻的布料衬托出充满青春活力的线条,再加上着地有力的微微长腿,迈起步来脚底象长了弹簧,轻盈稳健,这双修长的腿显然是经过充分的运动锻炼,给人一种健美充满野性的感觉,
由于腿部的比例长于上身而显得个子很高,其实也就是1米70。一看就知道,属于学校女子足球队那种阳光女孩,(其实这个女孩是练柔道的,后话再说)。
只见女孩的短发比男孩的长不了多少,丝毫没有经过修饰的眉毛略宽而更显得飘逸,头上没有任何饰物,不戴耳环,脸上也没有眼线眼影之类的化妆,只有从长睫毛下面忽闪着的一双大眼睛,才感觉到清纯靓丽和张扬的个性。
女孩的美有三种,一种是模特的美,一种是演员的美,一种是运动员的美。模特的美纤弱骨感,给人一种弱不禁风冰霜俏丽的感觉;演员的美,或娇柔做作,或雍容华贵,给人的感觉不是高不可攀就是俗不可耐;
运动员的美,是真正意义上的健美;运动员的美大体上又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是举重运动员或健美运动员,浑身充满了短纤维的肌肉,有活力而没魅力;第二种是长跑运动员,全身长着长纤维肌肉,有弹力而没线条;第三种属于体操运动员或游泳运动员,匀称的排列着不长不短的肌肉,有活力、有线条、有魅力,白衣女孩就属于这种,只不过个头比她们稍高点。只有这种女生,才有能力体罚那些调皮男孩,才能搬动男孩的屁股。
这里正是夏日的午后,大人们都在家里吊着蚊帐酣睡,野外自然成了孩子们的天下。槐树把小路遮的全是阴凉,白衣女孩一边走一边四处观赏,
有时还把手指伸进嘴里吹一声响亮的口哨,以吸引鸟叫。这时树丛里隐约传出一群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好奇心使女孩加快了步伐,走近一看原来有五、六个男孩在玩打砖的游戏。
就是在路上竖一块砖头,然后迈出十步远,拿鞋子砸向砖头,打倒砖头的就算赢了,打不倒的就算输了,赢了的每人刮输的人一下鼻子。这群男孩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他们正玩在兴头上,禁不住大呼小叫,
他们玩得还不过瘾,便截住一群上山拾蘑菇的小女孩,非要她们参加游戏。女娃们不干,他们便挡住女孩的去路,其中有个男孩得意洋洋的掐着腰站在路口,看样是个头儿,男孩子头用命令的口吻说:“要是不玩也行,让俺每个人刮一下鼻子。”
看来女娃们是过不了这一关了。白衣女孩这是早已走到这里,站在这里抿着嘴偷笑着看,当她看明白这一切,便走过来与男孩头儿商量说:“我替她们玩行不?”男孩上下打量了这个比他高一头多的大女孩一番说:“行!不过说话要算数,输了可要刮鼻子。”说罢用手指在自己鼻子上比划了一下。白衣女孩说:“敢不敢离开十五步砸转?”男孩头儿想了想一咬牙说:“敢!”白衣女孩甩开修长有力的两腿向前迈出十五步,轻轻地把脚抬过头顶,从容地掰下鞋,在场的男孩们一下都惊呆了。
只见白衣女孩学者武侠小说的语气说了声:着镖,一扬手把鞋扔出去,鞋子在空中划了道弧,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砖头上,把砖头打倒。在场的所有孩子欢呼雀跃起来。男孩头儿狠狠瞪了周围的人一眼,站在刚才白衣女孩扔鞋的位置,犹豫了片刻把鞋扔出去,结果没击中。“不行,这次不算,再来一次。”男孩恼怒的说。白衣女孩笑眯眯的眨着长睫毛大眼睛拍着男孩肩膀说:“要是这次再输了不光刮鼻子,还要在比赛别的,怎么样?”男孩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结果同上次一样还是男孩输了。
白衣女孩冲着那群女娃挥了挥手说:“你们可以走了。”那群小姑娘一蹦老高,嗷的一声走了。这时白衣女孩走近那个小男孩,弯下腰准备用手刮男孩的鼻子,男孩装出一幅小男子汉满不在乎的模样挺直了头。
白衣女孩的手指伸到男孩的鼻前突然停下来,诡秘的冲着男孩笑道:“咱们不刮鼻子,比赛别的好不好,咱比赛我的巴掌硬还是你的屁股硬?”说罢用白哲的手掌摸了摸男孩滑润的脸蛋。男孩仰头望了望这个慈祥的笑得花一样的大姐姐,不假思索地说:“怎个比法?”话没落音,白衣女孩一弯腰用左手臂反抱住小男孩的腰,猛地一提身用一只胳膊把男孩夹在怀中。“慈祥的大姐姐”一下变成大老雕,男孩向小鸡一样被抓起,屁股朝上两条小腿在空中乱蹬。
白衣女孩顺势用右手扯住男孩的松紧带裤腰,把男孩的短裤脱下来一直褪到腿弯处。由于短裤遮住日光的地方暴露出来,在大腿根部形成了一道黑白界限,显得屁股格外白。
白衣女孩照着男孩圆鼓鼓的屁股啪的一巴掌,清脆的声音盖过知了叫声。
白衣女孩这才冲着男孩严厉的说道:“你老姐的巴掌硬还是你这臭小子的屁股硬?”男孩唔唔的不做声,试图咬住牙硬撑。“快回答!”白衣女孩说罢朝着男孩的屁股又是一巴掌,白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块红红的手印。
男孩忍不住了,喃喃地说:“老姐的巴掌硬。”白衣女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用纤手轻拍着男孩滑滑的屁股威胁道:“声音大点,老姐没听清楚。”男孩生怕这厉害的手掌再落到毫无遮拦的光屁股上,赶紧大声回答:“老姐的巴掌比俺的屁股硬。”
白衣女孩长嘘了一口气,夹着男孩三步两步走到一棵树墩旁,左脚踩在高高的树墩上,大腿放平抵住男孩,这样就可以使健美的长腿弯成九十度,大腿与地面平行。她用左手搂住男孩的腰,把男孩的下身搁在大腿上,这样那男孩就屁股朝上头脚朝下,整个身体象马鞍一样搭在雪白细腻的阿迪休闲裤上。
白衣女孩用纤长有力的手指扭住肥嘟嘟的屁股,命令道:“让他们排好队听老姐训话。”趴在腿上的男孩心里很是不想在小喽罗面前丢这份人,可无奈屁股上的肥肉却在人家手上捏着,男孩寻思着想抵赖一番,只见白衣女孩用拇指和食指扭着白嫩嫩的屁股瓣内侧,这块肉最软,平时坐下磨不到这里,白衣女孩用力一拧,水灵灵的屁股肉在手指中几乎旋转了360度,男孩忍不住连声大叫,连忙喊道:“快站好队听老姐训话,谁要是慢了俺回去抽他。”这群男孩哪见过这阵势,一看头儿都乖乖趴在人家腿上挨打,慌忙在路边垂手站着一排。
白衣女孩用冰冷纤细的手抚着男孩火辣辣的屁股,不紧不慢的说:“这臭屁股想多挨巴掌还是少挨巴掌?”男孩哭腔着回答:“少挨巴掌、少挨巴掌。”“要想少挨巴掌就乖乖地把小屁股趴在这里,要敢乱动就让你屁股变成四瓣。”女孩说罢抡起巴掌朝着滚圆的光屁股瓣就是一下,男孩疼的整个身子都在女孩腿上一抖,连声喊道:“俺听话,俺听姐姐话……饶了俺这一回吧。”
“还敢不敢再欺负女孩子?”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男孩用小手捂住光屁股说。
“告诉他们,再敢截女孩子怎么办?”白衣女孩用左手按住男孩的光屁股,右手指着这群男孩。
“再敢截女孩就狠狠地打腚。”男孩趴在腿上哭丧着脸说。
“你们这群臭小子的屁股硬,还是老姐的巴掌硬?快回答!”
“老、姐、的、巴、掌、硬。”男孩们齐声喊道,说罢还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藏在短裤下的屁股。
白衣女孩一边从容的给孩子们训话,一边用纤手轻轻拍打着腿上的战利品—-两瓣极有弹性光粼粼的屁股。
那光屁股男孩早已吓得汗流如注,他感觉那巴掌在屁股上抚来摸去如同长了刺一般,生怕什么时候那钢一般的巴掌再一次落到火辣辣的腚上,汗水早已浸透身下那雪白质软的阿迪达斯休闲裤,嘴里不住的低声求饶。
白衣女孩看看教训的差不多了,男孩发抖的身子哆哆嗦嗦在她大腿上蹭来蹭去有些怪痒的。于是她杨起右手对孩子们郑重宣布:“这次暂且饶了你们,下次再看到你们欺负女孩,我就是追到你们家,追到你们妈妈的奶头下面,照样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你们揪回来。”说罢手起掌落,“啪”的一声脆响作为结束印记。
白衣女孩把男孩放下来拍了拍脑袋,说声“去吧”,男孩赶紧提上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白衣女孩的名字叫筱逸雪,这样一个靓丽阳光的女孩为何来到乡间僻壤?莫非时空旋幻,小龙女或者任盈盈之类的女侠重来世间,否则,一个都市女孩又如何敢拿这群野性十足的顽童开涮?这正是本故事的耐人寻味之处。
同学们一定误认为筱逸雪来自某大城市名牌院校,出身于与一个很有教养的家庭,可惜你们错了,其实她只是某个地级市的职业学院的学生,学的是高护专业,父亲是一位不大不小的贪官。农民的儿子未必一定是农民,贪官的女儿也未必是贪官,历史其实就这样阴差阳错。
筱逸雪的祖父筱青山是这片让日根据地的创始人,也就是当时全国著名的河东走廊根据地,当年筱青山硬是仗着从武当山学来的一身功夫领导饥民暴动,打下了河东十二县天下。
刚才筱逸雪打男孩屁股的地方,祖父就出生在这个村。
筱青山1954年被授予少将军衔,随后分派到大西北某核试验基地任基地司令。1957年反右斗争开始,由于基地的知识分子较多,所以右派的“名额”就多。筱青山这位贫苦的农民竟不顾一切的站出来,竭力为“右派分子”说好话,筱青山这样做无疑是引火烧身,由于老首长的保护虽没被打成右派,却被划为右倾分子(算是人民内部矛盾),下放到河东走廊的一个县城,担任县农机修造厂副厂长。
与筱青山一个弹坑里爬出来的那些老战友老部下当时都是省部级高官,他们不管筱青山是什么右派右倾,每逢节假日照常开着小车带着茅台酒来看筱青山,在一起大碗喝酒猜拳行令。这给当时县里的领导着实增加了一大麻烦,每逢上面的大首长来,他们总得陪吃陪喝陪笑脸,照顾不好筱青山还免不了受些指责。
这个县与其说是接受了一个下放劳动改造的右派,倒不如说请来一位大爷,筱青山虽说是个县属企业的副厂长,但是在这个县跺跺脚,整个县城的地皮都得晃晃。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笑话,当时这个县生产农机急需要钢材,在那个计划经济年代物资紧缺很难采购。于是筱青山陪着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到上海采购,筱青山一到上海刚下火车,老战友的红旗轿车已进站台接站,红旗轿子在当时可是部长级的坐骑啊,战友相逢抱在一起问长问短,随后把副县长撇在一边拉起筱青山便走,筱青山忙指着副县长说:“嘿嘿,我只是个跑龙套的,真正主角在这儿呢。”……席宴间,战友们把筱青山安排在上座大吹大擂大杯喝酒,却没人理副县长这个茬,很是尴尬。最后结果不得而知,顺利地把钢材弄回来了。那位副县长回来后对筱青山又感激又气愤,对其他几位县领导讲:“你们若跟筱青山出差千万要有思想准备啊,要时刻准备给他当秘书随从。”
筱逸雪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祖父的性格,根据摩尔根的遗传学规律,隐性基因和有可能隔代遗传,筱逸雪身上正是具备了这种不畏强暴的血汁,她不仅不把这些顽劣少年放在眼里,就是那些人见人怕的地痞流氓,在她手里也驯得服服帖帖,乖乖的撅着屁股挨揍。
粉碎四人帮后,筱青山恢复了原来的级别待遇,在家离职休养。县里的领导们极不愿意看到这位元老在身边的小县城晃来晃去,于是就在筱青山的老家给他建了座大院,这座大院依山傍水,因为筱青山过去在河边打游击时很喜欢游泳,院内还建了个游泳池。
当时筱青山的一位老部下,驻河东走廊某集团军军长还专门派一个工兵连负责大院施工。筱逸雪正是来这座大院避暑才遇到这群孩子。后来这座大院成了筱逸雪给孩子们辅导功课的地方,那些顽皮的山里男孩子被筱逸雪的“屁股教育法”给弄得服服帖帖,在这里他们既享受到母爱,也享受到母亲的威严,那是后话。
筱逸雪的父亲筱卫东,也就是筱青山的儿子,恢复高考后考上了省城某学院法律系,毕业后分到河东地区公安局。这小子打小就接受了他老子的教训,不仅身上没有棱角,而且极会为人处世,那时正值文凭吃香的年代,加上他老子的关系,不久就爬到公安局副局长的位置,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知后来出了点经济问题,被调往邻县的省第二监狱,没几年又成为该监狱的负责人。筱逸雪长大以后几次深入过监狱,了解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这也是后话。
筱逸雪自小跟他爷爷长大,自然很有些爷爷的叛逆性格。小时候像个男孩子一样跟着爷爷牵着狗上山打兔子,腿被山上的石头磕破,糊上点箐箐菜了事,从不叫苦。上小学是女孩一般总是被男孩欺负,可是筱逸雪恰恰相反,经常把男孩子打哭,让人家家长找上门来。因此屁股上没少挨爷爷的巴掌,又一次将人家男孩子的头打破,回家后被狠狠收拾了一顿,打完后罚跪在地上念书。
别看爷爷是半个老粗,比现在这些臭教师懂得心理学,为了训练孩子坚强的性格,打屁股时从不许哭,要是哭出声就继续再打,直打到不哭为止。所以即使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筱逸雪咬住牙,尽管两眼呼呼的流泪,始终不作声。
同学们千万不要以为筱青山有些过分残酷,其实他这样做有不得已的苦衷,原因还得从筱卫东说起。筱卫东自从当了公安,利用职务方便经常出日一些娱乐场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尤其当官后更加变本加厉,俗话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筱卫东如此豆蔻年华怎经得住诱惑,慢慢的就上道了。
筱卫东的妻子叫舒雅琴,原是地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结婚后身子发胖调到文化局财务科干出纳,她出身于文艺界岂能不了解“道”上的事,为了不影响丈夫的事业前途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机关的同事都戏称:“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每当丈夫飘着酒气回家妻子总是在默默的弹琴练谱,最不能容忍的是丈夫经常带着一股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回家,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舒雅琴是个极其温柔的女人,为了感化丈夫她忍着内心的痛苦为丈夫端茶倒水,递热毛巾,期待着丈夫回心转意。舒雅琴不像别的人家大吵大闹,如果是泼妇大吵大闹把气洒出来身子骨反而没事,最怕的就是这种遇事憋在心里的女人,长此以往舒雅琴终于抑郁成疾,最终患了肺癌,去世时女儿筱逸雪才上小学四年级。
可怜的筱逸雪从小就生活在家庭的矛盾中,母亲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在幼小的心灵中她恨透了那些道貌岸然寻花问柳的男人,恨不得有一朝日把这些臭男人踩在脚下,打得他们磕头求饶。
所以说筱逸雪从小是在爷爷的呵护下长大的,通过筱卫东的堕落筱青山领悟了娇惯孩子的弊端,俗话说惯子如杀子,别看筱青山不是什么臭知识分子,但是他深深懂得妇人之仁不是爱,他把浓浓的父(爷)爱深藏心底,对孙女宽严适度,该玩的时候就放纵地玩,该严时就一丝不苟,尤其犯了错误定打不饶,并且告诉为什么打的。
有一次筱逸雪打抱不平与调皮男生打架,正好老师跑过来劝架,筱逸雪不小心使了个“大别子”的动作,把老师手腕的韧带拉伤,当时正是冬天,回家后爷爷硬是让筱逸雪脱掉棉裤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用他那充满老茧的大巴掌一顿痛打,并且打一下屁股告诉她,打抱不平是应该的,揍那臭小子也是应该,但是把老师的手弄伤不应该,这一巴掌是为了老师的手打的,再一巴掌是为了不讲究策略打的,看到老师来就应该赶快跑,打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讲究斗争策略,总之,每一巴掌都有挨打的理由,并且是阐述完理由才下巴掌。
打完后还要重复一下刚才的教训,筱逸雪流着眼泪用小手捂住红红的屁股,复述爷爷的教诲。听到复述的正确,爷爷用不易察觉的微笑着给孙女提上裤子揽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孙女的屁股,绘声绘色的给她讲:打架要如何先看地形,打不过人家如何逃跑,对付那些调皮男孩怎样打才能造不成伤残,爷爷便说边用手比划着“轻举重落先打腚,伤不着骨头害不了命”。
其实别看爷爷很凶,真没敢使劲打,否则那练过铁砂掌的巴掌挥下去,轻则皮开肉绽,重则骨头就碎了。
筱逸雪,这名字听起来却是很潇洒,但是生活得并不潇洒,了解这些情况才知道她成长的曲折,她从小就生存在父母爷爷的夹缝中,也许物质生活比一般孩子丰富,精神上却承受一般孩子少有的压力,
尤其是母亲的不幸去世给她造成极大的痛苦,父亲又经常在外花天酒地,这给她幼小的心灵带来难以弥补的伤害,这些伤害不但没有把她摧垮,反而变成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这得益于爷爷的“坚强教育法”。
或许是造物主的安排,这棵长在石缝的小草不但顽强的生存下来,并且长得亭亭玉立,修长而不失丰满,飘逸而不失肌健,从你面前走过能使你眼睛为之一亮。
从以后发生的事情中就明显看出,他的心理素质不但高于纨绔子弟,并且远远高于那些饱经风霜的地痞流氓,当然也比她的女伴们更高了,这为她将来成为教父打下坚实的心理基础。
从这一角度讲,她又比那些所谓教授家的孩子幸运的多,筱逸雪没有受到那种知识分子的毒害,而是接受到真正的“素质教育”,这一切要归功于他的爷爷。
爷爷从下一代身上看出纨绔子弟的致命弱点,也看出这一代大学生从校门一步迈进衙门所带来的浮躁、傲慢和忘乎所以,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三门干部”—–家门、校门、机关门,这种一生中处处顺利的孩子最容易出现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为了防止和平演变再次发生在第三代身上,筱青山把后半生的精力几乎全用在孙女身上……
为什么爷爷花费如此心血,筱逸雪却只考了个职业学院?
其实道理很简单,大家都知道高考成绩取决于你做题的熟练程度,而不是取决你对知识的理解。
以数学为例,如果你平时复习时做过这道题,或者这种题型,那么你可能二分钟解出这道题。反之,如果你没做过这类题,仅依靠你掌握的基础知识,运用定理一层层的推出,你可能要花十分钟或者更多的时间。
即使你理解了所有的定理、掌握了所有的公式,只要你不是大量的做题,不是日复一日的去重复着一种劳动,你就考不了高分。
所以说现在中学生几乎成了做题机器,可以这样说,在中国所有的职业中,重点学校的中学生是最累的。夜雨曾亲耳听一名重点高中班主任讲过,哪个班的老师“狠”,哪个班的成绩就高。
同学们早晨六点起床,晚上三节晚自习十一点才睡觉,几乎没有节假日星期天。如果按这个学法,把每天十五、六小时的工作量用在增加知识容量学习上,恐怕大学课程也学完了,可以说中学阶段是对脑力资源的最大浪费。
高考的高分是以牺牲学生吸收其他知识为代价的,这种长期的单一学习就像长期服用一种饲料的“肉食鸡”,既影响了美观又影响了健康。大家都看过“清华女生十回头”的贴子,这是对清华女生的诽谤。不过夜雨确实仔细观察过不少中学,发现重点高中的女孩不如普通高中的女孩靓;普通高中的女孩不如职高的女孩靓;职高的女孩不如没考上高中的靓;这完全咎由现代教育对女性的摧残。
由此夜雨得出一条著名的潘氏定理——“女孩的靓丽指数与其学历成反比,与其父母距离的平方成正比”。
贾平凹说得好:“教授,教授,都是些白吃社会主义的野兽。”(摘自废都)现在这些臭教师只知道让孩子一味的做题、背单词,这还不够,甚至每次开家长会还要喋喋不休的告诫家长,千万不要让孩子看电视玩电脑,甚至连报纸都不能看,要看只能看那些垃圾般的《语文报》《英语报〉,还美其名曰“不要牵扯孩子的精力”。老师们还把这种“喋喋不休”视认为“苦口婆心”,把大量施用“化肥、激素”视为“辛勤的园丁”,我呸,!使用天然农家肥那才是真正的园丁呢。
同学们想一想,整天窝在课桌旁做题–复习–模拟–考试,十几年来如此重复单调劳动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就像困在笼子里只吃一种饲料的“肉食鸡”,你们说吃一种饲料的“肉食鸡”健康,还是吃各种食物的“放养鸡”健康?
筱逸雪跟着爷爷从小就“吃”各种“食物”,爷爷那时关心世界阶级斗争形势,午饭后总是戴上老花眼镜仔细阅《读参考消息〉,里面什么泰晤士报、路透社应有尽有。筱逸雪学龄前就跟着爷爷读这种报纸,爷爷不仅绘声绘色的讲着各国故事,并且还在墙上一幅诺大的世界地图面前比划,老将军把这看成了他的作战地图。那时《参考消息》只有14级以上干部才能订阅,所以说筱逸雪接受改革开放教育比咱们国家还要早了好几年,比同龄人早了十几年。虽然说爷爷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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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爷爷懂得上山撬石头的杠杆原理,懂得三角支架的稳定性(三点确定一个平面)、从标尺和准星延伸到靶子(两点确定一条直线),这些数理常识在现实中更容易理解。
爷爷把在炮兵学院进修得来的那点破烂知识教给身边玩耍的孙女,什么三角密位、等高线坐标,其实爷爷在很早就开发孩子的平面几何解析几何概念,当然这里面还夹杂着地理。
为什么孩子到高中许多概念理解不了,例如化学中的电子云,数学中的概率论,这就是因为平时智力开发不够,空间想象能力太差。就像一座建筑物,基础太窄垒到一定的高度就会坍塌,即使高中阶段坍塌不了,大学毕业也会坍塌。
同学们好像是座到过来的金字塔,从小学到高中接受单一再单一的教育,高中单一的连文理科都分开了。而到了大学却豁然放开,不仅是性知识,甚至连性行为都有了。这种倒金字塔式的知识结构,使同学们无所适从,知识的极度膨胀使脑袋都大了。
大学四年过程很像鲁迅的一部书,第一年飘飘然进了土谷祠,第二年彷徨,第三年呐喊,第四年朝花夕拾。
筱逸雪的学习过程与其他同学不同,这种学习一开始就领域宽阔,完全超出“教学大纲”规定内容。学龄前挫折与家庭磨难兼修;小学文武兼修,甚至连打架都学;中学文理兼修;大学黑白两道兼修。当然,这种学习是以牺牲高考分数为代价,就像别的同学牺牲其它换取高考分数一样。黑白两道对于其他同学来说比较陌生,可是筱逸雪的爸爸筱卫东是某监狱的负责人,筱逸雪经常出入监狱,好奇心很强的她从里面学到很多东西,筱逸雪的太极拿骨法就是跟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犯人学的,这个老犯人曾是江洋大盗,后来为了替徒弟报仇弄死了一个黑帮头目,被判无期徒刑。这是后话。
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使筱逸雪的太极拿骨法得到实战演练。
筱逸雪所在的河东地区职业学院位于城乡接合部,这种地方人员混杂社会治安较差。
这年头人家真正的黑社会都在城里弄个房地产项目,或者搞个娱乐场所,顶不济给人看场子待遇也不差。农村黑道的则通过操纵选举弄个村委主任干干,虽说是乡下人却也富的流油。唯独这城乡结合的地方,既没有土地有没有市场,主要是些城里打工的和做小买卖的在这里租房子住。这种地方最容易滋生一些小地痞和小混混。
职业学院的北门就紧挨这样一片出小混混的平房区,本来学院当初在郊区扩建时准备拆迁这片贫民区,可是这里的一些钉子户硬是扛着,结果一直没拆迁成。
学院只好往南挪占了好大一片菜地,如今学院的南门紧靠着外环。筱逸雪学的是高护专业,正在地区中心医院实习。
这一次她值夜班,本应该早去医院住下,可是她却在学院的解剖实验室多呆了一会,这里放着好几具人体骨骼,筱逸雪正对着骨骼仔细琢磨太极拿骨法,拿骨法就是使人们的骨关节脱臼或复位,骨关节是由凸槽沟柄与另一节骨头的凹槽柄相互嵌和发生扭转而达到活动的效果,如果把凸槽从凹槽中提出,复到凹槽的另一侧就叫做脱臼。
平时人体的韧带将凸槽与凹槽拉接在一起,很难错开。人越是紧张韧带和肌肉的拉力就越大,只有将人的韧带放松到极度,然后利用抖弹寸劲才能将凹槽拽出,这种放松与寸劲只有靠习练太极力。
过去人们只有依靠皮肤相互接触“听力”来演练这种功法,要是面对真正的骨骼演练就可达到事倍功半的效果。这也算是筱逸雪的一大发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筱逸雪独自演练到晚上十点,还有两小时就要去医院值班了
第2回
,这才恋恋不舍的锁死实验室门匆匆离去。为了抄近路筱逸雪走北门穿过那片平房区,平房区的那头有一大片速生杨,那是当时老百姓为了多拿征地补偿栽下的。这种速生杨属于杂交杨系列,生长很快,没几年就长城茂密一片,这种杨树出了造纸以外基本没其他用途,所以人们也没有偷的。杨树林路旁有条污水沟,完全排出附近的生活用水,夏天臭味很大,所以这里很少有人。
为了赶班筱逸雪就从杨树林边的小路走过,这时后面悄悄跟来三名男子。
其实筱逸雪早在那片平房区就发现背后有人跟着,只是一直没太在意,因为平日里她相貌出众身材又好,经常惹得有些男孩子跟着她,甚至还时不常打一声口哨,吸引她回头看,筱逸雪有时也回头看看,只是觉得这些男孩很可笑,并不觉得害怕,这也许就是艺高人胆大,即使筱逸雪骑车走在马路上也回头率极高。
这片平房,夏天晚上十点多不少人坐在马扎上摇着芭蕉扇乘凉,筱逸雪心中暗想:“臭小子们跟着吧,看你们能跟多久”。这一天筱逸雪的自行车被别的女同学借去了,她只能飞快地下步走,筱逸雪曾是学校女子足球队的,后来在职业学院改为练柔道,脚下步伐极为轻快,那三个小混混几乎跑步才能跟得上她,听到后面叭嗒叭嗒的脚步声一般女孩子都会头皮发炸,但是筱逸雪不仅没害怕,反而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心想到没人处在收拾着三个臭小子。
这片平房区,夏天晚上十点多不少人坐在马扎上摇着芭蕉扇乘凉,筱逸雪心中暗想:“臭小子们跟着吧,看你们能跟多久”。这一天筱逸雪的自行车被别的女同学借去了,她只能飞快地下步走,筱逸雪曾是学校女子足球队的,后来在职业学院改为练柔道,脚下步伐极为轻快,那三个小混混几乎跑步才能跟得上她,听到后面叭嗒叭嗒的脚步声一般女孩子都会头皮发炸,但是筱逸雪不仅没害怕,反而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心想到没人处在收拾着三个臭小子。
夏日夜晚,独自走在小路上的女子在树林格外显眼。筱逸雪身穿白色体恤泛白的水洗牛仔裤显得干净利索,脚蹬半高跟的休闲皮鞋走路带风,虽说是晚上,紧身的衣服仍然勾勒出矫健的曲线,挺直的腰板更加凸出胸部的线条,随着皮鞋声嗒嗒的节奏,牛仔裤紧绷绷的裹着丰韵修长的美腿,步履轻盈含蓄奔放。
筱逸雪走起路来婀娜娉婷的丰姿,就是性格再内向的男生也会目不转睛的盯着,何况这三个小流氓,早馋得直流口水。
只见这三个小子紧跑了几步跟上,其中一个家伙挡在筱逸雪面前,气喘吁吁的说:“走那么快干嘛,是不是怕遇上坏人,哥们今天来保护你。”说着皮笑肉不笑的掏出一根烟,啪的一声按开打火机。打火机一亮筱逸雪略一愣神,
站在筱逸雪右边的一个小子趁机摸了一下筱逸雪鼓突突的胸部,这一下使筱逸雪怒火万丈,没想到这臭小子突然回来这一手,筱逸雪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看见这小子穿着大红圆领衫,她立刻恢复了少有的理智,决心狠狠惩治这帮家伙。
筱逸雪嘿嘿冷笑了一下,冲着前面那家伙说:“怎么了哥们,要受保护费啊,你身后的那位弟兄还拿着刀干什么?”说罢用手指着面前男子的身后。那小子一听背后有人拿刀,顿时感觉脖子发凉,赶忙回头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小子转头的一刹那,筱逸雪稍迈大半步,左脚放在男子右脚外侧,右脚插入男子两腿间猛一提膝,结结实实顶在那小子裆部,只见那小子“啊”的只叫出半声,就像一个口袋一样咕咚倒在地上。
身后那小子哪见过这阵势,一下子惊呆了,倒是侧面那红汗衫小子反应快,猛地向筱逸雪扑去,筱逸雪一弯腰两膝略微一曲,屁股向一侧一撅,那小子一下就趴在筱逸雪身上,这是个典型的“背摔”动作,只不过中国式摔跤与柔道的背摔不同,柔道是用两手抓住对方的臂膀,而中式摔法是用左手抓住对方肩膀右手搂住对方的腰,这样就可使对方完全贴在自己身上,使负重的力臂杠杆最短。
只见筱逸雪背着那小子两膝猛地挺直,那小子立刻脚尖离地,以筱逸雪头向左一扭,在中国式摔跤上这叫“变脸”,身体猛地向左下方旋转,这小子立刻就从她右肩飞出,重重摔在地下。这一切动作在不到两秒内完成。
这时站在筱逸雪后面那小子才如梦初醒,撒丫子便跑,筱逸雪紧追了几步朝那小子右脚踝一磕,那小子一个狗啃屎就抢了出去,筱逸雪顺势过去弯下腰,两手提住脚腕左脚踩住那小子的屁股沟,猛力一提,就把那小子的跨关节就摘下来。
然后转身奔向摸她胸部的小子,筱逸雪最恨的就是这小子,只见这小子上身穿大红圆领衫,下身穿带有卡通的大裤衩,脚上的拖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这红衣小子在地下哼约了半天,两手撑着地正准备爬起,筱逸雪过去一脚踩住脖子,鞋后跟和前面的凹正好卡在喉咙上,
筱逸雪用力一踩,憋的红衣小子直翻白眼,筱逸雪略一抬脚,红衣小子喘了一口气忙喊大姐饶命,筱逸雪冷冷一笑说:“没大没小的,谁是你大姐?”然后指着自己高高耸起的乳房说:“我这个地方只有两个男人能摸,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儿子。你若说是我丈夫,老娘今儿个就先把你废了。你若承认是我儿子那咱们好商量。”
红衣小子躺在地上连声叫道:“我是儿子,我是你儿子。”筱逸雪厉声说:“今天老娘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儿子啊,乖乖的把腿分开”。
红衣小子不知怎么教训,只好乖乖把两腿劈开,小弟弟在裤裆里鼓鼓的。筱逸雪把脚从脖子上挪开,用脚尖插在裤裆底部挑住小鸡鸡的两个蛋儿,轻轻往上一踢,红衣小子杀猪般的一声惨叫,两腿立刻夹紧护住小鸡鸡。
筱逸雪厉声喝道:“老老实实把腿分开。”那小子两腿夹住小鸡,死活不分开。筱逸雪指着红衣小子说:“今天你若乖乖的挨揍,老娘只踢十下,要是不听话,老娘卸掉你的大跨踢一百下。”
说罢左脚踩住这小子的大腿根,右脚在跨关接触轻轻一磕,这小子的一条大腿登时脱臼。
红衣小子的右腿动弹不得,筱逸雪用左脚蹬开他左大腿,右脚踩住红衣小子的小鸡鸡,“怎么样,愿意乖乖的挨十下,还是不老实挨一百下?”
筱逸雪说罢右脚小鸡上轻轻一碾,这小子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连声喊道:“我听话,我听话,我乖乖的挨打。”筱逸雪嬉笑着说:“儿子,这就对了。”
然后用脚照着红衣小子的右脚跟猛一踢,他的跨关节立即复位,又能动弹了。筱逸雪瞪着红衣小子喝道:“我数到一二三,乖乖地把腿分开。”
才数到一,红衣小子就乖乖的分开腿,筱逸雪用脚仅轻轻一踢,随着一声惨叫,这小子又条件反射般夹紧腿。筱逸雪说:“这下不算,要再敢给我闭腿加倍惩罚。”
红衣小子赶紧分开两腿,乖乖的等着挨揍。就这样连踢了三下,钻心的疼使红衣小子实在忍不住了,两手抱在胸前连声求饶:“大姐,不,老娘,好老娘,饶了儿子这一会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筱逸雪用鞋尖拨弄着那小子的小鸡鸡,说:“饶了你?饶了你饶不了这小狗鸡鸡。”“好老娘,饶了儿子的小狗鸡鸡吧”红衣小子都哭出声来。
这时站在筱逸雪后面那小子才如梦初醒,撒丫子便跑,筱逸雪紧追了几步朝那小子右脚踝一磕,那小子一个狗啃屎就抢了出去,筱逸雪顺势过去弯下腰,两手提住脚腕左脚踩住那小子的屁股沟,用力一提那小子的跨关节就摘下来。
然后转身奔向摸她乳房的小子,筱逸雪最恨的就是这小子,只见这小子上身穿大红圆领衫,下身穿带有卡通的大裤衩,脚上的拖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只,
这红衣小子在地下哼约了半天,两手撑着地正准备爬起,筱逸雪过去一脚踩住脖子,鞋后跟和前面的凹正好卡在喉咙上,
筱逸雪用力一踩,憋的红衣小子直翻白眼,筱逸雪略一抬脚,红衣小子喘了一口气忙喊大姐饶命,筱逸雪冷冷一笑说:“没打没小的,谁是你大姐?”然后指着自己的乳房说:“我这个地方只有两个男人能摸,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儿子。你若说是我丈夫,老娘今儿个就先把你废了。你若承认是我儿子那咱们好商量。”
红衣小子躺在地上连声叫道:“我是儿子,我是你儿子。”筱逸雪厉声说:“今天老娘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儿子啊,乖乖的把腿分开”。
红衣小子不知怎么教训,只好乖乖把两腿劈开,小鸡鸡在裤裆里鼓鼓的。
筱逸雪把脚从红衣小子的脖子上挪开,用脚尖插在裤裆底部挑住小鸡鸡的两个蛋儿,轻轻往上一踢,红衣小子杀猪般的一声惨叫,两腿立刻夹紧护住小鸡鸡。
筱逸雪厉声喝道:“老老实实把腿分开。”那小子两腿夹住小鸡,死活不分开。筱逸雪指着红衣小子说:“今天你若乖乖的挨揍,老娘只踢十下,要是不听话,老娘卸掉你的大跨踢一百下。”
说罢左脚踩住这小子的大腿,右脚在跨关接触轻轻一磕,这小子的一条大腿登时脱臼。
红衣小子的右腿动弹不得,筱逸雪用左脚蹬开他左大腿,右脚踩住红衣小子的小鸡鸡,“怎么样,愿意乖乖的挨十下,还是不老实挨一百下?”
筱逸雪说罢右脚小鸡上轻轻一碾,这小子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连声喊道:“我听话,我听话,我乖乖的挨打。”
筱逸雪嬉笑着说:“儿子,这就对了。”然后用脚照着红衣小子的右脚跟猛一踢,他的跨关节立即复位,又能动弹了。筱逸雪瞪着红衣小子喝道:“我数到一二三,乖乖地把腿分开。”
才数到一,红衣小子就乖乖的分开腿,筱逸雪用脚仅轻轻一踢,随着一声惨叫,这小子又条件反射般夹紧腿。
筱逸雪说:“这下不算,要再敢闭腿加倍惩罚。”红衣小子赶紧分开两腿,乖乖的等着挨揍。
就这样连踢了三下,钻心的疼使红衣小子实在忍不住了,想夹紧腿又不敢,只好两手抱在胸前连声求饶:“大姐,不,老娘,好老娘,饶了儿子这一会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筱逸雪说:“饶了你?绕了你饶不了这小狗鸡鸡。”“好老娘,饶了儿子的小狗鸡鸡吧”红衣小子都哭出声来。
筱逸雪一听这小子这么说差点笑出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象月牙一样咪着,觉得这小子确实怪可怜,可又一想他刚才模乳房那股嚣张劲,还是觉得没出气不过瘾。于是又开始审问:
筱逸雪问:“儿子,还敢不敢用手摸老娘不?”
小子答:“不敢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筱逸雪问:“要是再敢怎么办?”
小子答:“要是再敢就使劲踢”
筱逸雪问:“看来还是没长记性啊,怎么个踢法?”说罢用踢了一下,“老老实实说,说具体点下次才能记住,越详细越好,回答问题要全面,下次回答还不全面就踢两下,再不全面就踢四下,听见没有?”
小子答:“听见了,听见了。”
筱逸雪问:“听见了? 看来不让你这四两肉受点疼你就记不住”,说完又踢了小鸡鸡一脚。“说,下次再犯错误怎么挨揍?”
小子答:“下次再犯错误,就躺在地下乖乖的分开腿,让老娘揍小鸡”
筱逸雪问:“你亲娘教育的好,还是老娘教育的好?”
小子答:“老娘教育的好,老娘教育的好。”
筱逸雪问:“老娘怎么教育的好?”
小子答:“老娘踢小鸡教育的好。”
筱逸雪问:“愿意不愿意接受老娘的教育?”
小子答:“愿意接受老娘的教育。”
筱逸雪感到一阵得意,刚才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臭小子乖乖
的张开腿,这会居然比巴儿狗还听话。
于是弯下腰对臭小子说:“看来你这会还算听话,老娘打算饶了你,既然你愿意接受皮肉教育就乖乖得让老娘踢三脚,每踢一脚必须说谢谢老娘教育,这三次不能说重复,说错了重新再踢”。
筱逸雪说完朝红衣小子的小鸡鸡踢了一下,红衣小子疼得立刻加紧腿,但是马上又把腿分开了,他知道不乖乖的分开腿更要倒霉,尽管这小子疼得直咧嘴,嘴上还得乖乖的说:“谢谢老娘教育”。
筱逸雪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乖儿子要是早这么听话,你这四两肉还用着受这罪,记着,下次再说谢可不能重样啊”,说着又踢了一脚。红衣小子生怕再说错了,翻翻白眼想了想说:“谢谢老娘踢小鸡教育。”
筱逸雪说:“算你小子说对了。”红衣小子疼得两腿直哆嗦,眼里闪着泪花说:“好老娘,轻点踢,儿子再也不敢了。”筱逸雪说:“老娘要是使劲,你这小命早没了。”接着又踢了第三脚。
红衣小子实在想不起词,只得忍着疼说:“谢谢老娘踢儿子的小鸡。”筱逸雪把眼睛一瞪说:“还没说教育呢”。红衣小子吓得赶紧补充道:“谢谢老娘踢儿子的小鸡教育儿子。”
这时筱逸雪才看见地下湿了一大片,原来这小子早已疼的尿了裤子。
筱逸雪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就用手指着红衣小子说:”这次老娘暂且饶了你,下次你再敢在老娘面前动手动脚,我就一脚把你这四两肉踹下来,还不起来快滚!”
红衣小子听到这话赶紧从此下爬起来,湿漉漉的大裤衩紧粘在屁股上,这小子顾不上找拖鞋,由于小鸡鸡太疼两腿不敢并起,只能劈拉着两腿屁股一扭一扭得跑了。
教训完红衣小子,筱逸雪感到浑身轻松,没想到这群小痞子平日日看起来张牙舞爪的还真不禁打,真要是戳到他要害处教训一顿,没准比马戏团的小狗还听话,莫不是马戏团的动物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漫步走到后面那小子身边,后面这小子是个胖子,穿着肥厚的纯棉布吊兜裤,脚穿牛皮底长脸黑帮布鞋,现在小痞子常有这身打扮,学的跟京城里阔少爷似的。
胖小子刚才一直趴在这里,已经完全看到刚才踢小鸡鸡这一幕,早已吓得浑身冒汗,想往前爬又爬不动,那大肥屁股一撅一撅的蠕动,就像两座隆起的小丘。
筱逸雪上去用脚踩住胖小子的屁股,皮鞋尖立刻陷在一堆肥肉里面。“怎么,还想跑啊?”筱逸雪冷冷得说。胖小子连忙说:“不敢,不敢。”筱逸雪说:“我给你接上腿你跑跑试试,要是跑步了可别怪老娘不客气了。”说罢照着胖小子后脚跟一踹,胖小子的跨关节立刻复位。
胖小子这时哪里还敢跑,趴在地下一动不动。筱逸雪厉声喝道:“起来,跪下。”胖小子闻声连忙爬起跪下。“把鞋脱下来,拿过来”筱逸雪喝道。
胖小子赶忙脱下鞋没敢起身,跪着向筱逸雪挪了几步,双手捧着鞋乖乖的的递上去。
胖小子跪在筱逸雪笔挺的牛仔裤旁听后发落,就象一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跪在英俊潇洒的驯兽师面前。
筱逸雪提着两只布鞋的后跟,两只鞋底用力一碰“啪”的一声象凌空抽了个响鞭,胖小子听到这声音吓的一哆嗦,用恐惧的眼神瞅着鞋底。
筱逸雪两手弯了弯鞋底试试鞋底的硬度,用平和而带有威胁的口气说:“怎么样,是老老实实挨打呢,还是不老实挨打?”胖小子连连点头求饶:“俺愿意老老实实挨打,老娘饶命。”
筱逸雪不屑一顾的低头看了看胖小子,说:“这次你还算没做什么坏事,老娘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怎么着皮肉也要受点疼,接受点教育。你小子要是乖乖的听话皮肉还少受点疼,要是不听话这身肉膘恐怕要砸出大油来。”
说罢,牛皮鞋底直奔胖小子那白白胖胖的腮帮子,胖小子嘴唇立刻向外翻起,嘴角淌出一丝血,两手捂住嘴直哈嘘。
筱逸雪伸手抓起胖小子的左手,用拇指顶住胖手的含谷穴,另外四指扣住胖手的前溪后谷轻轻向外侧一翻,就把胖小子的左手反拿住,胖小子疼得嗷嗷大叫,“乖乖把手放下,要不我掰断你的猪蹄”
筱逸雪略一使劲,胖小子的眼睛都跟着歪了。胖小子两手耷拉跪在那里,再也不敢用手捂脸。筱逸雪说:“看来今天你这顿挨打是免不了,说吧,愿意打脸还是打腚?”
刚才那一鞋底打得胖小子两眼直冒金星,腮帮子火辣辣的痛,嘴里也只冒火,胖小子心想打脸不如打腚,脸直接暴露在外面接触鞋底真不是滋味,不管怎么说屁股总是有裤子遮盖着,于是就喃喃的说:“俺愿意打腚”。
筱逸雪冷笑着说:“你小子倒挺聪明,知道脸露在外面,屁股藏在裤子里面是不”,随即用鞋底指着胖小子命令道:“脱下裤子,撅起腚来!”
胖小子吓得赶紧褪下裤子,一只褪倒腿弯处,但是胖小子却只脱下外面的裤子,内裤却依然穿着,做工精良的针织内裤包着雪白的大屁股,看来胖小子还是个雏,不想在女孩子面前露屁股。
筱逸雪一把抓住胖小子头发往后一带,把胖小子揪得仰面朝天,然后把鞋底搁在胖小子脸上说:“我数到一二三乖乖的把屁股露出来,否则让你嘴里的牙全掉出来。”说罢高高举起鞋底开始数数。
胖小子真怕那鞋底再次落到脸上,来不及多想慌忙褪下内裤,把头躬在地下屁股高高的耸起,两腿直撅撅的跪着直打哆嗦,那白粼粼屁股在月光照射下有点反光,显得格外的亮。面对凸起的光屁股,筱逸雪就像驯动物一样开始体罚了,只不过这支光屁股动物比宠物狗还老实。
筱逸雪开始发话了,她弯下细腰,用鞋底在肥胖的屁股上比量着,不紧不慢的问:“知道让你露着屁股干啥?”胖小子连忙回答:“知道,知道,让俺露着屁股挨打。”
“该不该打?”
“该打 。”
“该打为什么刚才不露出腚来?”筱逸雪说罢狠狠抽了两鞋底。
“俺不知道挨打还要露出腚来”胖子哭着喊道。
“看来这肥肉不受点疼,你小子就不知道”啪的重重一鞋底,“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再挨打俺一定老老实实露出腚来”胖子说完赶忙把内裤又往下脱了脱,一直褪到腿弯处。圆圆的屁股连白嫩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筱逸雪的鞋底之下。
筱逸雪嘿嘿一笑说:“这下还算听话。本来打算揍一百鞋底,每个腚瓣各摊五十下,看你态度老实,饶了你半个屁股,只打五十下。要是不老实回答问题,仔细你这两个腚瓣。”说罢缓缓举起鞋底,玉臂一甩猛然落下。胖小子的左屁股瓣立刻留下一块鞋印。
“记着,自己数数,数错了重新再打。”筱逸雪不慌不忙的举起鞋底拍着手下这块肥肉,清脆的响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哪怕就是隔着一层布挨打,声音也不会如此质感,就像三伏天吃冰棍,滑润爽耳,从声音中感觉到屁股的细嫩圆滑和柔韧的弹性。
胖下小子没想到这屁股上厚厚的肥肉竟然也钻心的疼,平生从来没受过这种苦,看来打腚与打脸什么区别,甚至打腚更疼,牛皮鞋底落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硬硬的鞋底与软软屁股的每接触一下都刺骨铭心。
钻心的疼痛使得胖小子几次欲爬起来逃跑,可是他知道这样下场会更惨,想到这里腿都软了毫无办法。
屁股上剧烈的疼痛使他本能的张嘴讨饶,而且一声比一声更乖巧,屁股的热辣让胖小子的小嘴比抹了蜂蜜还甜。“老娘,好老娘,饶了俺这一回吧。儿子再也不敢了,儿子一定听老娘的话。”
胖小子天生是个松包,才挨了十几鞋底就撑不住劲了,心理防线已彻底崩溃,现在甭说让他当儿子,就是让他当孙子也会赶紧趴在地下磕响头,只要不打腚让他干什么都行。肥白的屁股上密密的排着十几个鞋印,整个左屁股瓣变得彤红,高高耸起的大屁股照着月光一半是红的一半是白的,显得红白分明。
筱逸雪边打边问,胖小子从小到大也没挨过这样的打,很快把来龙去脉招出来。原来胖小子是个独生子,打小娇生惯养,父亲原先在供销社负责,后来出了车祸。
从那以后母亲更是百般溺爱,对儿子百依百顺,这小子总是随身携带许多零钱,经常被坏孩子截在校门前要钱,后来因为怕挨揍,一来二去就跟了这群坏孩子,高中毕业后没有工作,一直跟这群小痞子混,另外两个被打的小子就是过去经常向他要钱的小痞子。
胖小子这时已是在撑不住劲了,带着明显的哭腔讨饶:”老娘,饶了俺吧,俺听老娘的话,让俺干什么都行。”
筱逸雪这时也觉得弯着腰打屁股有些不得劲,她一转头看见六、七米外有条石凳,就过去坐下,胖小子仍然在那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筱逸雪象唤狗一样,说:“爬过来!把鞋叼过来!我数到十,要是不过来就叫你屁股开花。”
筱逸雪说罢,故意很慢很慢的数着。看来这“屁股训练法”果然奏效,只见胖小子用嘴叼着牛皮底布鞋,连裤子也不敢提,腿弯上绊拉着裤子像狗一样爬过来,生怕筱逸雪数到十。
筱逸雪伸手示意一下,胖小子心领神会的头朝筱逸雪把鞋叼到手边,筱逸雪从胖子嘴里取过鞋,右手提留着鞋命令道:“把头掉到一边,把左屁股乖乖的撅过来,听候老娘教育。”
胖小子顺从的按照指令掉头朝向筱逸雪的左侧,左屁股凑近筱逸雪的右手,身子横在筱逸雪面前,头拱在草地上,乖乖的撅起屁股等着挨打。这样筱逸雪坐在石凳上不用弯腰就打到屁股。
筱逸雪看到胖小子被驯服成这样,气消了一大半,再看看左屁股瓣也红得差不多了就说:“看来你小子比条狗还听话,这样再给你减去一半数量,这半个屁股总共只有二十五下,再减去刚才已打的十二下,就剩下十三下了。不过你小子要是不听话,就给你再加上去。”
筱逸雪说完用左手拍了一下胖小子脊梁,说:“让你撅屁股你弓着腰干啥,撅屁股又不是撅腰,把腰给我凹下去!”
胖小子听到训令象触电一般,赶紧把腰凹下去,脑袋贴在草地上,整个脊梁形成一个倒抛物线,从头到屁股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大腿与地面成90度夹角,显得屁股更加翘圆。
筱逸雪看到这滚圆白嫩的屁股问道:“你小时候调皮,妈妈打不打屁股?”胖小子赶紧回答:“打”。筱逸雪用鞋底抚着胖小子屁股接着问:“是脱了裤子打,还是穿着裤子打?”
胖小子为了讨好,顺着竿子往上爬说:“脱了裤子打。”筱逸雪一听就知道这小子撒谎,不由心中暗笑,但是嘴上还装出严肃的样子说:“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你妈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你是不是说实话。”
筱逸雪说这便掏出手机,胖小子一听吓毛了,结结巴巴地说:“我忘了电话号码”。筱逸雪一听,好小子,居然与老娘玩小把戏,就说:“这样吧,我先把你两条腿关节拿下来,你怕在这里等着,我到你家去一趟就回来,你小子要是敢说谎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胖小子吓得屁股上已浸出一层汗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筱逸雪在胖小子的肥裤上蹭干净鞋底,然后用鞋底比划着出汗的屁股,说:“臭小子,现在承认说谎还来得及,否则,要是等我回来你的屁股就完了,还是赶快说实话吧。”胖小子经不住吓唬,终于嘟嘟喃喃地说:“俺说谎了,俺妈没有脱了裤子打腚。”筱逸雪听罢,照着胖小子屁股就是一鞋底,出了汗的屁股粘上鞋底格外疼。
“还敢不敢撒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撒谎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
“该打哪里?”
“该打腚。”
“是穿着裤子打,还是脱光腚打?”
“脱光腚打。”
胖小子一丝不苟的回答着,丝毫不敢马虎。筱逸雪瞅了瞅胖小子通红的半个屁股,说:“本来不打算再打屁股了,没想到你小子竟敢撒谎,”接着用手捏着胖小子的嫩腮帮,说:“这小嘴撒了谎,屁股就应该替嘴受疼,”筱逸雪左手捏着胖小子的嘴,右手捏着胖小子的腚,问:“这屁股能不能管住嘴?”
“能管住,能管住。”胖小子撅着屁股说。
“既然能管住,看来这胖屁股就得受点委屈了”筱逸雪说着,掏出雪白的小手绢擦干净胖小子水津津屁股,看来又准备牛皮鞋底炒肉了。
胖小子一看筱逸雪给自己擦屁股,就知道事情不好,屁股又要受疼了,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好老娘,俺再也不敢撒谎了,俺改了,饶了俺的屁股吧,俺一定听老娘的话,老娘叫俺干啥俺干啥。”
筱逸雪擦干净胖小子的屁股,把手绢仍在地下,说:“一开始挨打时让你脱光屁股,你为啥还穿着内裤?你没有及时露屁股,应加罚十下。你还说谎,说你在家也是脱裤子打屁股,在家脱裤子为什么在这里还穿内裤,更应该加罚十下。一共二十下。”
胖小子一听着还了得,照这样下去屁股还不被打烂,这靓妞儿虽说比他大不了一两岁,真是比他亲娘老子还厉害,干脆说实话吧,于是就哭着说:“俺说慌了,俺在家没有脱裤子挨打,小时候俺妈打腚顶多就是用手拍两下,不疼不养的,不象老娘打腚钻心的疼,俺害怕说错了打腚才撒谎的。”
筱逸雪一瞅胖小子细嫩的屁股就知道这小子在家娇生惯养的,于是接着问:“你亲妈教育的好,还是你干妈教育的好?”胖小子这下可找到讨好筱逸雪的机会了,连忙说:“干妈教育的好,干妈教育的好。”
胖小子象狗一样摇头晃脑的表白着,大白屁股一摆一摆的。筱逸雪用鞋底轻轻拍着这光滑的屁股,不紧不慢的说:“说说看,你干妈怎么教育的好,说错了可要打腚约。”胖小子生怕漏了一个字,喋喋不休的说:“俺亲妈没有脱裤子打腚,干妈是让俺脱了裤子(想起还有内裤,忙补充)打光腚;亲妈用手打腚,干妈用鞋底打腚;亲妈打得不疼,干妈打得疼;打得疼就教育的好。”筱逸雪听了心里痒痒的,心想果然这小屁股能管住嘴,这屁股一受疼,小嘴比抹了蜜还甜,刚才还叫老娘,现在居然叫起干妈来,看来打腚还真管用,她忍住笑问:“穿着裤子挨打教育的好,还是打光屁股教育的好?”
“打光屁股教育的好!打光屁股教育的好!”
胖小子为了使屁股少挨鞋底,不放过任何讨好筱逸学的机会。
筱逸雪故作严
第3回
厉的问:“既然打光屁股教育的好,为什么一开始让你脱裤子,你还穿着内裤,说!”
筱逸学说完,“啪”的狠狠一鞋底。
胖小子疼的屁股猛地凹下去,但是很快就恢复原状,屁股高高的撅起。难忍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的说出实话:”俺怕露着屁股在女孩面前….啊不,在干妈面前丢人。”
筱逸雪照着屁股就是一鞋底,这一下连大腿根都红了:“你小子还知道丢人,耍流氓丢人,还是打屁股丢人?说!”
“耍流氓丢人,打屁股不丢人,干妈打屁股是为了教育俺,是为了俺好,俺一定乖乖的露着屁股挨打”
筱逸雪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她用手指羞着胖小子滚圆的屁股,说:“现在撅着个大屁股丢不丢。”
胖小子连忙说:“不丢,不丢,儿子在妈妈面前露屁股不丢人,儿子露屁股是为了接受妈妈的教育。”
此刻筱逸雪内心深处溢出一股母性的骄傲,笑了笑说:“你小子这样回答问题还差不多。”
胖小子一听筱逸雪有点高兴,借机进一步讨好,摇着胖胖的屁股说:“好妈妈,饶了儿子吧,饶了儿子的小屁股吧”
筱逸雪看了看胖小子高高撅着的肥肥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拍了一下光滑发烫的屁股,说:“看,撅着个小屁股肉像个小猪。这样吧,我每打一下屁股,你喊一声“打猪腚”,我就饶了你,只打五下,这也算对你小嘴撒谎的惩罚。要不,我就摘下你的腿关节打二十下屁股了。”说罢用手提着腿腕就要摘。
胖小子急得晃动着光屁股说:“俺听话,俺听话。儿子听妈妈的话。”屁股下的小鸡鸡也随着晃动。筱逸雪抡起鞋底照着半边红屁股就是一下,胖小子疼的哎约一声,然后才想起来说“打猪腚”。筱逸雪说这下不算,又抽了一鞋底,胖小子赶紧叫道“打猪腚”。
筱逸雪皱了皱眉头说:“这句话太蹩嘴不好讲,瞧这两片厚墩墩的肥肉,我就想起了炖火腿,不如叫牛皮红烧肉,听清楚了吗?”胖小子连连喊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屁股声,接着传出一声“牛皮红烧肉”的哭喊声。打完四下后,以筱逸雪问:还敢不敢撒谎了。胖小子说不敢了。
筱逸雪看看教育的差不多了,就用脚踢了一下胖屁股,说“起来吧”。胖小子听到这话赶紧站起来,迅速的提上裤子。筱逸雪见状大喝一声:“谁让你提裤子了?说!”胖小子一看筱逸雪发怒,愣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只见筱逸雪上前跨一步,两手抓住胖小子两膀,一个“前进里挂腿”扑通一声将胖小子摔倒在地,没等胖小子起来便用脚踩住他的脖子,说,老老实实把裤子脱下来!胖小子躺在地下两手把裤子褪下,肥大的休闲衬衣遮住了小鸡鸡。筱逸雪说,“把褂子掀起来,别挡住屁股。”胖小子赶紧把衬衣撩起。
筱逸雪蹲下左手抓住胖小子右手从脖根绕过,把胖小子身子一翻脖子压住自己的右胳膊肘,把胖小子左手拧在后腰,用膝盖顶住胖小子后腰同时压住翻转的手腕,左手牢牢的锁住右腕,使得胖小子趴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两半肥胖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筱逸雪的右手底下。筱逸雪又问:谁让你提裤子了?
胖小子哼哼唧唧地说不出来。筱逸雪一听胖小子支支吾吾感到很不解气,举起鞋底朝着胖屁股重重三下,本来就红彤彤的屁股立刻鼓起三块红包,筱逸雪牢牢摁住两瓣小山一样的屁股,打一下问一句,胖小子挣扎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屁股疼得在筱逸雪膝盖底下一抽一动,很象A片中的那种动作。
屁股的疼痛又一次唤醒了胖小子甜蜜的嘴巴,胖小子使出吃奶的劲挣扎了半天,两半肥大的屁股依然牢牢的暴露在筱逸雪手中,这才想起还是嘴巴管用,拼命哭喊道:“没有干妈的命令俺再也不敢提裤子了,干妈只是让俺站着,没说让俺提裤子。”筱逸雪说:“这就对了,你要是早明白还用多挨这几下,乖儿子,站起来吧,听干妈训话。”
胖小子乖乖的站在那里,再也不敢提裤子,尽管裤子一直堆到脚腕。只是两只手用力往下拽褂子,用肥大的衬衣遮住下身。筱逸雪喊立正,胖小子立刻垂手并立,筱逸雪喊稍息,胖子立刻叉开一条腿,丝毫不敢怠慢。
筱逸雪又喊“撅起屁股准备挨打”,胖小子立刻弯腰撅起屁股,两手把衬衣撩到胸前连后腰带屁股露了出来,两手撸住衬衣不敢松手。筱逸雪又喊了一声立正,这家伙才松开手垂手站立。
借着月光,筱逸雪瞥了胖小子一眼,发现这小子浓眉大眼,两颊白白胖胖,浑身细皮嫩肉,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娇生惯养发育良好的孩子,不太像那种痞子惯犯。
筱逸雪问了一会才算弄明白,原来其他两个家伙就是过去经常在学校门口抢钱的小混混,胖小子上学时就经常被抢,,别看胖小子在家他娘管不了他,可是见了这几个坏小子就像猫见了老鼠,毕业后因为怕挨揍才跟他们出来混。
筱逸雪对胖子说:“以后不要跟他们混了,要是再看到你们在一起仔细你的屁股。以后干妈略叫你几招,他们就不敢惹你了。过几天写份检查交到我那里,你刚才挨打的这些镜头我都录在手机里,否则给你散发出去,让你小子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过来我看看屁股痒痒了没有。”
胖小子慌忙两手撸起衬衣,撅起屁股。筱逸雪看着这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说:“回去好好写检查,要是写不好这一半白屁股会变得更红。别看你亲妈教育不了你,你干妈保管让你服服帖帖。”别看筱逸雪比这胖小子大不了一两岁,还真比他亲妈教育的好。
筱逸雪让胖小子留下姓名手机号码,家庭住址刚才打腚时早已问出,看了看表对胖小子说:“乖乖的趴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干妈,我就放你回去。”
胖小子一听赶紧朝筱逸雪跪下,撅着半红半白的屁股连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干妈。筱逸雪这才弯下腰,用手托着他的下颚说:“乖儿子,起来走吧。”胖小子没有接到提裤子的命令,不敢贸然提上裤子,只得两腿拖拉着裤子缓缓走去。
筱逸雪忍住笑大喝一声:“提上裤子,别让人家看了小屁屁。让你露着屁股,是为了教育你。记住,以后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露屁股。”
胖小子点头答应道:“干妈,俺记住了”。说完提上裤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星期六筱逸雪回到职业学院宿舍,把那天晚上打屁股的事绘声绘色的讲给女伴听,同伴听了笑的前合后仰,这个同学就是那天借自行车的女孩,名叫苏静。
苏静从上中学就与筱逸雪在一起,二人非常要好无话不谈。苏静笑眯眯的坐在下铺床边,认真看着筱逸雪歪着身子躺在床上,生怕漏掉一个字,她伸手拍了一下筱逸雪牛仔裤中紧绷绷的屁股,说:“你真看到那胖小子的光屁股了,看没看到那个小家鸡鸡,听说男生的家伙勃起时有19厘米。”
筱逸雪说:“那倒是没看见,因为当时黑天,月亮又照不到裤裆,再加上朦朦胧胧一片黑毛,什么也看不清。其他两个家臭小子我到是触到他们的小鸡鸡了,但都是隔着鞋踢的,只是隐隐觉得鞋尖挂着四两肉,那块肉荡荡悠悠的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没敢使劲踢,怕闹出人命,直到我走时还有个小子躺在地下没起来,估计现在没事了,要不公安局早找来了。”
苏静听到这里,又扭了一把筱逸雪弹鼓鼓的屁股,说:“你真笨,你就没想到脱了裤子用手打小鸡。”
筱逸雪说:“想了,本想把他们制服,然后让他们自己老老实实脱裤子,可是第一个小子挨了那一下后立刻昏死过去,你打一个昏过去人的小鸡有什么意思?第二个倒是制服了,也很听话,让他脱裤子肯定乖乖的脱,咳,可是没想到竟然尿了一地,这小鸡居然那么不禁打。原先跟老师习武时,只知道这小鸡是男人的要害,平时演练时只是点到为止,散打或激烈对抗时都佩戴护具,所以从来没正碰过男人的小鸡。没想到那天还没敢使劲,就有一个小子当场昏迷过去,对另一个小子的小鸡只是用鞋轻轻辗了辗,那脚还是飘着没敢落下,要不还说不定倒出什么麻烦,就是正当防卫也算是防卫过当了,弄不好还真判个三年两年。所以以后再遇到臭小子耍流氓,只能打屁股不能打小鸡了。”
苏静愣着神听完筱逸雪一番话,为以后不能打男孩小鸡了感到失望,她掀起筱逸雪的一条腿一把伸向腹股沟,撒娇的说:“胆小鬼,怕死啊,还是怕臭小子用小鸡插你。我们在解剖课上只见过死人的小鸡,还从没看过活人的。如果你再次遇到小流氓可千万别忘了带上我,我不光看看活人的小鸡,还要亲手摆弄摆弄那些臭小鸡,看看这些小流氓的海绵体怎么充血,阴茎是怎么勃起的,这可是生理课上学不到的啊。好姐姐,下次一定带我去嘛。”说着,小手在筱逸雪小腹上用力揉着。
苏静比筱逸雪小一岁,她们上初中时就在一起。苏静过去是个不爱说话的文弱女孩,初中时父亲因工伤去世,母亲没有工作,后来父亲的那个企业破产了,苏静仅有的一点抚恤费从此断绝。
母亲无奈之下改嫁给一个开大货车的司机。一开始生活的还可以,这个司机每次回来总给她们娘俩买些东西,可是随着运输市场的不景气,加上有些路段的吃、拿、卡、要,继父的收入每况愈下,当然这些收入维持家庭最基本的吃穿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继父长期宿路边店养成了找小姐的不良嗜好,收入得相当一部分用于这方面的开支。起初继父也没这方面的爱好,货车停在路边店一是因为有停车场和保安昼夜值班看车,二是这地方确实比城里便宜实惠。开大货车的司机一般都爱喝酒,而且是喝高度酒,疲惫了一天晚上喝上几盅解解乏,一开始继父总是拒绝小姐陪酒,聪明的继父明白,小姐白吃一份不说,还要付给人家服务费。
但是每当继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间后,加上酒精的作用,一屁股坐在床边再也不想动弹。这时小姐进来端着热腾腾的洗脚水,把他的鞋袜脱下来,把脚按进盆里,细弱的手在大脚上轻轻揉搓,洗完后搬起两脚挪到床上。这种温柔的照顾在家中老婆都不一定做到,在外奔波的男人哪能经得住这个,继父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接着酒劲放声大哭……
其实嫖娼的人并不一定全是坏人,夜雨家住贫民区,这里既没有小区的院墙,更没有保安,一条条小巷四通八达。一到傍晚经常有些妓女站街拉客,这些妓女就住在附近杂物间里。夜雨经常听到夜间有吵打得声音,禁不住好奇出来窥测一下,渐渐地全明白了。
原来这些小姐与一群打手钩接着,在这种地方嫖娼的人都是些民工,一出来就是半年,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很难解决,憋得实在没法子了,花十几元就可办一次。
由于价格过于便宜,小姐就想出来一种办法,等办完事后打手就出现了,要挟民工多出钱,否则就送到派出所。夜雨亲眼看见有的民工被打得跪在地下求饶,很可怜。其实这些民工都是些老实人,凭自己微薄的薪水解决生理需要。真正的坏人是那些出入高档场所道貌岸然的人。
有些路边店与这里不同,老板在这方面很讲究诚信,决不允许小姐要挟客人,即使你光吃饭不找三陪老板照样很客气。这种老板很聪明,很有品牌意识,因为司机都是天南海北的,你来我往互相传递这方面信息,日子久了,某些店的口碑就越来越好,生意越来越火。苏静的继父大概就是住的这种店。
但是,即便是好人,常来这种地方也会逐渐变坏。继父常来这种地方免不了回家摔摔打打,有时还拿孩子出气。一开始继父喝多酒后就会朝苏静的屁股挥几巴掌,现在女孩子发育得早,女大十六变,随着苏静的屁股越发楚楚动人,继父就改为扭屁股了,甚至还把手伸进苏静的裤子里摸来摸去。鸡巴隔着裤子顶在苏静身上。
所以苏静很小就恨男人身上这东西。苏静的母亲一看到继父回来,特别是苏静放学后就寸步不敢离开,甚至连买菜都不敢去。继父捞不着骚扰苏静就把火发到母亲身上,常常找借口不是打就是骂。苏静不敢呆在家里,每次继父回来就跑到筱逸雪家去住。
继父捞不着骚扰苏静就把火发到母亲身上,常常找借口不是打就是骂。苏静不敢呆在家里,每次继父回来就跑到筱逸雪家去住。
那时筱逸雪的爸爸经常在外花天酒地基本不回家,爷爷已经去世。就剩下筱逸雪和苏静作伴,也就是这时起筱逸雪开始教苏静武功。所谓武功,不像武侠小说的那种武林秘籍,只要你会被几句口诀就会突然产生功夫,或者闭门焚香盘腿静坐七七四十九天就会大功告成,那都是作家哄着大家玩的,博大家开心罢了。
现实中武术是建立在极为严谨的科学基础上的。武术的两条基本原则是:“快打迟,有力打无力。”武术的基本技巧是:“敌背我顺。”所谓“有力打无力”很容易理解,就是力气大的打力气小的。
比如武术家霍元甲在家干活时就能用脚踢起二百斤重的大石头,太极宗师陈发科平时闹着玩就能一只手托起180斤重的人,这样的力气即使不会武功一般人也打不过他,所以练武必须先练力气。
中国过去著名的武术家无一不是力大过人,近代武术家王子平先生80多岁还能舞动50多斤的大铲。大家看武侠片习武时口中念念有词,做一些漂亮动作,其实那只是套路。真正习武不光练套路,还要辅助以杠铃石锁等器械,练武没有不练劲的。
这样长此以往才能做到“有力打无力”。为什么社会上的小痞子不敢惹体育老师,就是因为体育老师比一般人有劲。同时体育老师也比一般人身手敏捷,也就是动作快,这就应了“快打迟”一说。所谓快,就是容易产生加速度,根据物理学的道理,人的质量越大越不容易产生加速度,相同的质量人的动力越大,越容易产生加速度。
在技击中加速度不仅是指直线运动,更重要是不断变化运动方向。这样就可在实战中闪展腾挪,弥补力量的不足。别人想打你是打不到你,你想出击时很快产生加速度,使对方躲避不及。这就是“快打迟”的道理。
当然要练好“有力打无力、快打迟”,需要长年累月锻炼,不是一回半会的功夫。要想在短时间内迅速形成战斗力,那就要掌握“敌背我顺”,这就是武术的技巧,也是中华功夫的精髓所在。
写到这里,女同胞们要注意领会,遇到色狼是可能用得着。所谓敌背我顺,就是敌人处于背势,我处在顺势。
打个比方说,敌人在上坡时猛地抬头一看,就会产生后仰,胳膊连连摆动制图控制住平衡,这是你如果在上坡,只需轻轻一推,敌人立刻就仰面朝天,也就是说,这是敌人处于被势,我处于顺势。
再举个例子,比如在公共汽车上你两腿呈弓步顺着汽车行驶的方向站立,而敌人两脚并立形成一条横着的直线,与汽车行驶方向呈90度角。
这时如果汽车突然减速,敌人必然前倾,而你站着弓步有后退支撑着不会发生倾斜,这是你如果顺着敌人倾斜的方向用手一拨,敌人顷刻间就会飞出去。
这是因为两个分力同时形成一个合力,在武术上叫做借力打力。借力打力的前提是做到敌背我顺。
在一般情况下你的两脚站位与敌人恰好形成T字形,你的两脚的直线是下面的一竖,而敌人两脚的直线是上面的一横,也就是如同刚才在公共汽车上所占的位置,那么无论你是前拉或者后推,敌人必然失去重心。
大家无论在电视中或是公园里,常看到有的教练教徒弟擒拿动作,老师两手一摆弄就把徒弟按倒在地。你要是稍微仔细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其实未交手之前一站位,老师已处在顺势,徒弟早已是被势了。算了,不说了,讲得太多耽搁大家的时间。
筱逸雪在训练苏静的力量和加速度的同时,这种给她讲了“敌背我顺”的原理,并且详细地摆出各种“敌背我顺”的态势。面对苏静继父的性骚扰,进行了各种针对性的训练。
锻炼得差不多后,筱逸雪说:“的先找个男同学试验一下,也算是实战演习。”
于是她们商量来商量去选中了邻班的一位同学,这位同学不用说女生,就连男生都怕他,因为个子高嗓子又有些沙哑,人送外号大叫驴。
这大叫驴可是个色狼,见了漂亮女生久拖不动腿,站在那里上下不停的打量,在这个级部他除了不敢惹筱逸雪,大部分漂亮女生都被他骚扰过。为了在女同学面前显示他英勇,他经常当着女生面揍其他男同学,尤其那些与女生要好的帅哥,常被他揍得头破血流,男生们对他敢怒不敢言。苏静一听说是她吓得连连摇头,想换一个体格稍弱一点的男生。
筱逸雪正想通过大叫驴练练苏静的胆量,如果能制服大叫驴就可以彻底克服苏静的心理障碍,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筱逸雪沉下脸来说:“如果你不拿大叫驴做试验,你的事我不管了,以后也别到我家来住。”
苏静知道筱逸雪是一片好心,看到筱逸雪如此苦衷,实在碍不过面子只好答应了。
有一天她们终于找了个机会,这一天他们看到大叫驴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着,按照事先商定苏静迅速从后面超过去。
为了不使苏静害怕,筱逸雪故意编造了一个事实说:“我还有个绝招没教过你,这是我们家族秘籍,我爷爷生前一直不让外传,我能隔老远发出一种太极凌空掌,利用生物磁场一下子就把这小子锨个跟头,你不用怕,到时我用不着靠前就能帮你,放心的去吧。”
也别说,这精神胜利法还真管用,苏静象注射了一阵强心剂,立刻精神抖擞的朝大叫驴走去。
大叫驴这几天正被一个女孩子甩了,无精打采的在路上走着,突然看见苏静从她后面产过去,大叫驴向得了根救命的稻草,一下子兴奋起来。
苏静虽说长得不算超众,圆圆的脸,胖乎乎的身材,一身孩子气倒也很可爱,她比筱逸雪矮7、8厘米,身子却与逸雪差不多一样粗,只是步伐没有筱逸雪那样轻快,肌肉也没有那么健壮,质地很松软,尤其那肥嘟嘟的小屁股,看上去像海绵一样,一攥就能攥出水来。
她本来带着一幅白边眼镜,更显得稚嫩孩子气,这次遵照筱逸雪的指示没戴眼镜。
大叫驴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踢着路边的石子,苏静与他擦肩超过,一阵风带过去,唤起了他的雄性荷尔蒙。大叫驴抬起那张长满粉刺的脸,嘶哑的叫了一声:“嗨,美女,干嘛走得那么快,找帅哥约会啊?”
苏静没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大叫驴迈着长腿,腾腾几步赶上去,这下苏静倒是真有些害怕了,下意识得赶紧躲开。无奈大叫驴个子高,足足比苏静高出近一头,走得飞快,越是捞不着的东西他就越想得到。
苏静本来就不象筱逸雪那样锻炼有素,没走几步就被大叫驴赶上。大叫驴上去就用手拍了一下苏静的肩膀,下面的一只手情不自禁伸向苏静的屁股。
苏静这时吓得连头都不敢回,两眼一闭想起筱逸雪教给的动作,多次重复这个动作在大脑皮层中已形成一个兴奋点,就如同高考前反复做题是一个道理。
只见苏静两手抓住肩膀上的那只手,右脚往后一撤步,身子一蹲就把大叫驴背起来,借着大叫驴的惯性刷得一下就把大叫驴重重的摔在身前。
直到大叫驴倒在地下,苏静方才敢争开眼睛,苏静定神一看惊呆了,没想到大叫驴庞大的身躯倒在自己眼前。苏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面前躺着的就是不可一世的大叫驴?做梦也不敢想。
她不禁忘情的回头看看站在几十步开外的筱逸雪,筱逸雪正用两手做着推的动作,然后两手放在丹田提气,意思是说我正在发功呢,看我得太极凌空掌。苏静想怪不得如此轻巧,原来是筱逸雪的太极凌空掌起作用了。这下她更有了信心。
大叫驴背着突如其来的动作摔懵了,他爬起来揉着后脊梁定了定神,还以为自己不小心从苏静身上扑空了摔在地下。
不过在女生面前摔一跤简直太掉价了,他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上前抓住苏静的肩膀,苏静这时更有信心了,她不但不害怕反而睁大眼睛,头一低绕着大叫驴的臂膀钻到腋下,身子一蹲,将臂膀伸到大叫驴裤裆,左手牢抓大叫驴的手腕,身子一起,就把大叫驴扛在肩上。这一招学名叫抓袖扛摔,老百姓土话叫黑狗钻裆或者小鬼扛枪。
没练过这一招的人通常会猫着腰钻下去,这样很容易被对手压倒,因为你的腰一弯就像起重机的力臂伸长,大家都明白杠杆原理,你的阻力臂越长付出的功率越大。
这个动作的关键要领是不能弯腰,要向前跨一步两腿蹲下,将手臂斜插入对方的裆部,肩膀顶住对方腹部,借用腿部的力量将对方扛起,而不是用腰部。苏静为了练这个动作,每天都在筱逸雪的院子里扛着杠铃做下蹲起,起初每天50次,一直到最后做到500次。这是后话。
再说苏静将大叫驴扛在肩上,成功的喜悦使她肾上腺素迅速提高,她越来越有力,扛着大叫驴象风车一样旋转,起初还觉得大叫驴的小鸡鸡在她她胳膊的肌肉上顶了一下,硬邦邦的,后来就软下来。因为这时大叫驴也吓傻了,那点荷尔蒙早吓没了。
大叫驴被再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下,苏静两手抓住大叫驴的胳膊,一支脚蹬住大叫驴的小腹,她现在彻底的摆脱了恐惧心理,顿时觉得征服一个男生是在好玩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像大叫驴这样凶神恶煞的男生居然摔倒在她的脚下,她平生从来没这样惬意过。
她准备用脚踢一下大叫驴的小鸡鸡,看看男生有什么反应。她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大叫驴的裤裆,平时见到漂亮女生就顶起来的帐篷,这是早已坍下,她真想撕开大叫驴的裤子看看这玩意儿为什么这样神奇,居然能伸能缩。
没想到这使筱逸雪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面前,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个DV,筱逸雪弯下身子拍了拍大叫驴的脑袋,把他拉起来。
大叫驴平时最怕筱逸雪,一看到筱逸雪出现顾不上摔的疼痛拔腿想溜,筱逸雪笑嘻嘻的一把将他拉住。别看大叫驴那么高的个子,在筱逸雪手里就像个三岁的孩童,踉踉跄跄站都站不稳。
筱逸雪端着DV说:“我把今天大场面都录在里面,不信你自己看看。等我回去刻成光盘,下次上微机课时每个同学发一张,看你以后在道上怎么混?”
大叫驴一听象被针扎了屁股坐立不安,这种老大级的人物最怕在同学中没面子,要是这事传了出去,那帮小喽罗们再也不听他的摆布,更重要的是连泡妞都成了问题,他越想越害怕,要是被挨打的录像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叫驴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点头作揖地说:“求求您雪姐,千万别往外传。”
筱逸雪说:“这也容易,只不过你刚才泡妞居然泡到二姐头上,胆子不小啊。不能这样轻易算了,得给个说法。”大叫驴一听有转机,连忙说:“大姐说怎么办,只要不把录像传出去给多少钱都行。”
大叫驴平日在学校经常敲诈同学,手头有俩钱。筱逸雪冷笑一声说:“你小子那俩钱还不够大姐塞牙缝的呢,算了,我还是赶紧回去刻光盘吧。”
大叫驴一听真恨不得的给筱逸雪下跪,连忙说:“大姐,不,老大您说怎么办,小弟听您的。”
筱逸雪给大叫驴擦了擦头上的汗整了整衣领,然后轻松地说:“这样吧,你跪下磕三个响头,叫三声二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大叫驴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远处有同学走来,很难为情。筱逸雪对苏静笑了笑说:“别难为人家了,这样我这小兄弟以后就很难挂码子了,我们到实验室去吧。”
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里面放着一具骷髅,平时很少头人去,四周都挂着窗帘,筱逸学是生物课代表,所以有实验室的钥匙。
进了实验室,筱逸雪把们反锁上,她显然不像刚才那样斯文,她用手揪住大叫驴的耳朵,小门指抵住耳根下的颌骨,把大叫驴揪到苏静面前,说声:“跪下”,扯着耳朵就按到地下。
在这屋里一看四周没人,大叫驴老实多了,只见苏静端坐在不锈钢椅上,大叫驴撅着屁股冲着苏静磕一下头叫一声“二姐”,筱逸学站在旁边擎着DV录像。
见大叫驴磕完头,筱逸雪从试验台上抄起一把雪亮的切割刀,这下可把大叫驴吓坏了,一边往后撤着身体一边四下环顾,颤抖的嗓音说:“你想干什么?”
筱逸雪把刀子一晃说:“我想割下你的小鸡鸡看看是不是比毛驴的鸡鸡大。”大叫驴下意识得紧紧捂住小鸡鸡快要哭出来了,脑门上浸出一层汗珠说:“我不是已经磕头了么?”
大叫驴在学校田径队时就领教过筱逸学得厉害,他深知不是筱逸雪的对手,况且他现在连苏静都敌不过,只得老老实实不敢反抗,腿一软跪在地下。
筱逸雪看到大叫驴吓成这个样子,接着说:“刚才你想吃我二妹豆腐,难道就这样便宜你了,我们割下你的小鸡鸡,就说是正当防卫,然后拨打110报案,告你强奸未遂。你这辈子就等着当太监吧。”
筱逸雪说罢拿刀朝大叫驴走去,大叫驴跪在地下两手紧捂裤裆,苦苦哀求道:“我刚才在路上没有及时磕头道歉,不是不听雪姐的话,实在是因为路上人多不方便,雪姐千万别见怪,在这里您叫我干什么都行。”
大叫驴直撅撅的跪在筱逸雪面前,点头哈腰声泪俱下,筱逸雪俨然象这条驴的主人,伸手既可拍到他的头,苏静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大叫驴跪了一会大概膝盖疼了,小腿弯向后一曲,屁股坐在小腿上跪着,这样可以减轻膝盖的压力。
筱逸雪见状大喝一声:“跪直了!”大叫驴吓的一哆嗦,赶紧把大腿跪直,头差点触到筱逸雪腹部,筱逸雪用刀面拍着大叫驴的头顶说:大家不是叫你大叫驴吗?乖乖爬在地下让我二妹骑骑你这头大叫驴,大姐就饶了你,否则。。。。。。”筱逸学一挥刀把地板擦棍砍下一截—–“这就是你的鸡鸡。”
大叫驴赶紧四肢点地跪爬在地下,筱逸雪朝着大叫驴的屁股就是一脚,说:“乖乖的爬到你的主人苏静哪里。”大叫驴顺从的朝苏静爬去,苏静见状捂住嘴只怕笑出声来,她一屁股骑在大叫驴背上,两腿一夹喊了声“
第4回
驾”,顺手一拍打叫驴屁股,大叫驴抬头瞅着筱逸雪手里的刀,驼着苏静慢慢爬着。筱逸雪一边录像一边挥着明晃晃的刀说:“快点走,你的小鸡不想要了!”大叫驴一听,使出浑身吃奶的劲在地上爬着转圈。
苏静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平时狐假虎威的男生居然被骑在跨下,而且如此顺从,走起来屁颠屁颠的丝毫不敢怠慢。
苏静平生从未如此扬眉吐气,屁股骑在男生宽大的背上,拽那边耳朵就朝那边走,异性的脊梁在在两跨之间一颠一颠的舒服极了,屁股坐在温和的脊梁上虽说隔着两层布,也能感觉到胯下肌肉的蠕动,苏静的屁股之间不由得湿了。
苏静此刻一丝念头突然涌向大脑,她想骑骑光屁股男生试试什么滋味。你想象,一个少女骑在一丝不挂的男生身上,两腿夹住赤嫩嫩的身子,垂手拍着男生滑滑的屁股,小鸡鸡在腿缝之间垂着毫无遮拦的摆动,那该是一幅什么画面?大概不比女侠骑着光腚骏马好看,马屁股毕竟没有人屁股白。
想到这里,她从“穿衣服的马”上下来走到筱逸雪身边,依偎着筱逸雪撒娇的说:“人家都是骑光屁股马,哪有穿着衣服的马?”她想让筱逸雪胁迫大叫驴脱掉衣服。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筱逸雪赶紧让大叫驴起来,示意他不要动,然后走过去开开一道门缝,自己挡在门前。原来是名清洁工提着拖把定期清扫卫生,筱逸雪扯住大叫驴拽到走廊上厉声说道:“刚才你爬在地下当马骑的事我都录下来了,回去告诉你那些小弟兄们,见到二姐都要毕恭毕敬,要不这些录像……哈哈,”筱逸雪得意的晃着数码摄像机,一沉脸说:“星期六下午课外活动让你的小弟兄到我家院子训话。”
就这样筱逸雪又收编了大叫驴这一股势力,那是后话。
经历过这次事件,苏静象整个换了一个人,一扫过去的阴雾低迷,笑声都格外脆,走起路来也忽忽带风,彻底改变了只喜欢看书不爱活动的习惯,每天傍着筱逸雪练功习武。见了男孩子也不脸红了。
晚上回到筱逸雪家中,苏静搂着筱逸雪的脖子问:“你真会太极凌空掌吗,我说扛着大叫驴怎么那么轻快。”
筱逸雪扳开苏静,瞧着苏静那幅认真的小脸蛋,用手指刮了一下苏静的鼻子,说:“傻丫头,世界上哪有这种功夫,我怕你临场害怕,故意编排你的。”苏静一听急了,两手捶打着筱逸雪的肩膀,说:“你坏,你坏!”然后愣了一回,一头扑到筱逸雪身上呜呜的大哭起来。这一哭,多少年的苦水顷刻间倒出来,多少年的委屈、忧郁、彷徨向山洪一样爆发出来。
从这以后,苏静变成一个爱说爱笑的阳光女孩,再也不象过去那样文弱,体格也健壮起来。随着体格的健壮,她再也不用恐惧男人,而且很想剥光男生衣服,玩弄和教训光屁股男生。随着心灵的发育,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
就这样,筱逸雪在中学时医治了好几个心灵创伤的女孩,这些女孩几乎都一个不落的跟着筱逸雪进了职业学院。一方面她们离不开筱逸雪;另一方面原因很简单:她们复习做功课的时间少了,锻炼和玩耍的时间多了。上大学的小朋友们:你们说这样能考上名牌吗?这是后话。
再说苏静制服大叫驴后,信心大增,再也不惧继父的性骚扰,回家后三拳两角就放倒继父。可怜的继父在外泡小姐如此阳刚,却终将倒在女儿的拳下,就连阴茎的软骨都差点被折断,更可怜的是苏静的妈妈,此时她不仅装模做样的拿着笤帚追打苏静,还要回来安慰老公,真是两头做难啊。
从这以后继父索性耍赖,要挟苏静的妈妈,如果苏静不向他道歉,他就不回来了。并且见了苏静就打哆嗦,甚至夜间办事也挺不起来,为了维系母亲正常的夫妻生活,苏静勉强鞠了个躬算是给继父道歉,从那时起她就常住在筱逸雪家里,继父也不经常泡小姐了。
在筱逸雪的精心呵护与调教下,苏静先后降伏了大叫驴和继父,她的胆子日益大起来,再也不是以前的苏静了,筱逸雪也尝到了帮助同学的甜头,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自己也得到一种精神寄托。
特殊的家庭背景使筱逸雪过早的成熟,中学时代就独立生活的筱逸雪,不仅自己没有被生活压垮,而且先后挽救了十几个女同学,这些女同学不是单亲家庭就是弱势群体家庭,还有那种典型的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庭,孩子精神承受极大的压力,就在这些孩子精神处于崩溃边缘时,她们在筱逸雪这里都得到温暖和解脱,愉快成长起来,顺利度过她们的青春发育期。
过早的成熟和同学们的拥戴,加上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使得筱逸雪很快成为一个教父级的人物。
在筱逸雪的率领下,她们先后平定了学校周边好几个小混混团伙,在这个圈子里一时名声大噪。
筱逸雪家的大院成了她们聚集的地方,也理所当然的成了她们的练武场,筱逸雪家位于县城东南角,这是爷爷筱青山过去盖的五间平房,院子很大,除了中间又一行红砖铺的甬路,周围全是土地,足有500平米,院子里摆满了杠铃、哑铃、沙袋等工具,还有一个特殊的工具——-9米长的大竹竿。
院子的西边是一个大厅,原先是筱青山练习地躺拳的地方,后来改为儿子筱卫东的乒乓球室,里面摆放着一张红双喜牌的乒乓球案和几幅球拍,有横握拍和直握拍,还有胶粒被打烂的光扳拍,被磨得锃光瓦亮。
这房子原来是筱青山用落实政策找补回来的钱盖的,后来筱卫东到河东地区任公安局副局长,几次动员筱逸雪搬到地区首府驻,可是筱逸雪贪恋这儿的女同学,姐妹一场不容易,所以就没有去住,这样女儿不在家,筱卫东把情人领回家就更方便了。
自从大叫驴的团伙被她们收编后,他手下那十几个小哥也经常光顾这里,只是大叫驴顾惜自己的面子不来这里。这十几个男孩自然成了女孩子们的“陪练”,当然有时筱逸雪也会叫他们一招半式,但是“核心技术”是不会传授给这群臭小子的。
比如“推手”,这是个四两拨千斤的绝活,只有靠两个人的身体接触来锻炼皮肤的敏感力,行话叫做“听劲”,顾名思义就是皮肤能像耳朵一样听明白对方的劲路,然后根据对方用力的方向拨动对方,也就像初中物理学中的合力与分力,把对方的劲与自己的劲,两种分力形成一股合力,就会力大无比,这种合力往往会超出对方的体重,使对方“飞”出去。
如果你不是亲身接触,你就是站在旁边看上十年推手也学不会。30年代夜雨的家父在北平高等师范就读,曾跟京师名镖李尧臣先生学过推手。推手分为定步推手与活步推手。。。。。。咳,越扯越远了,同学们都不耐烦了,打住!
有这群男生陪练,女生们越连越带劲,男女生的身体频繁接触,功力日渐纯熟。倒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其中另有道理。
所谓的推手的原理完全符合物理学中的作用与反作用定律,你用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
也就是说男生用劲越大被弹出去的越远。练习时间越长,被推打的一方皮肤反应程度越敏感,男生的手刚一触到女生的胸脯立刻就被发出,男生们不懂其中奥妙,越发使劲用蛮力,拚着吃奶的劲发力,恨不得上去搂住女生,结果被弹出老远摔在地下。
其实你推人家就等于给人家送劲,这在太极中叫做“喂劲”,或者叫“喂手”,也就是说女生身上的劲是被男生“喂”出来的,你给她一种作用力实际上是输给她一种能量,就像生物中的ATP(三磷酸腺苷)高能健。
男生的力量大,被“喂”出来的女生也就劲大,如果女生自己当陪练就达不到如此效果。但是男生却基本没有长进,如此训练长了,男生的劲路完全被女生掌握,这群女生抓男生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得心应手。
时间长了,女生免不了拿男生开心,尤其在夏天,衣服穿得比较单薄,肉体接触比较多。这也给训练平添了不少兴趣。
中学男孩课外时间都喜欢穿短裤,男生们被摔得四肢朝天,大腿分开,从宽宽的裤头缝里就能看到小鸡鸡的一侧,女同学们很是开心。日子久了,女生不满足只用眼看,青春期的女孩很象摸摸男孩的肉体。
女同学们既然能打过男孩,就免不了吃小男生的豆腐,尤其在演练擒拿术时,她们反拿住男生手腕用力一掰,使男生屁股朝天,此时如果男同学是松紧带的裤衩,女生就一只手着力掰住手腕,另一只手从松紧带里伸进手摸男生滑溜溜的屁股瓣。
要是男生用皮带扎住裤腰,女同学就从裤头下面伸进手捏住嫩嫩的小屁股。弄过几次后,男生们都不敢穿短裤了,女生们就隔着男生裤子掐屁股、捏小鸡。
这一切筱逸雪都看在眼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作不知。领着这忙丫头练功也很枯燥,适当给她们增加点调味品,可以调动学习积极性,如果把这种方法用在高考上,漫说是北大清华,恐怕GRE、雅思也过关十次了,美利坚合众国的签证早拿到手了。
就在大家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天,同学们正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男生们照旧成为女生的玩具,女生们一个个把男生擒在地下,隔着裤子抓住男生的小鸡鸡,男生们嗷嗷的求饶,突然外面急急跑来个小男生,气喘吁吁的向筱逸雪报告说,外面来了一群人,看样子像黑社会打手。
筱逸雪一听,急忙回屋找出一些厚厚的东西缠在小臂上,同时安排几个女同学将一包包石灰粉装在衣兜里。
筱逸雪刚刚安排妥当,这群不速之客就进了院子,只见她们一个个浑身突兀着腱子肌肉,横眉冷眼,就连这群斗惯了色狼的姑娘们也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这群彪形男子腋窝里都夹着一个报纸卷,筱逸雪一看就明白,报纸里面卷着的是—–大家平日看到的那种切西瓜的砍刀。
筱逸雪让大家闪在后边,自己迎上前去说:“各位老大来我家有何贵干?”
一位敞怀长满胸毛的汉子说:“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件事想麻烦大姐。”筱逸雪说:“请讲。”那汉子将报纸卷着的西瓜刀横在手中说:“听说我有个小兄弟的录像存在大姐这里,我想买下来,大姐您出个价吧。”
逸雪一听立马明白了,怪不得这些天大叫驴一直没露面,原来搬救兵去了。她用眼睛余光一扫,只见大叫驴直往这群汉子身后躲。自从大叫驴上次被苏静教训之后,一直贼心不死,一门子挖空心思,找来了外地区颇有影响大哥大级的人物。这几年他老子开保健品药厂有的是钱。
筱逸雪利剑般的眉梢一扬,狠狠盯了大叫驴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弟兄们辛辛苦苦来此,原来就为这点小事,既然大家找到门上,就算瞧得起我,本姑娘岂敢要钱,把录像拿去就是了。只不过这录像还没录完,麻烦你让这小兄弟当众脱光腚,玩玩打飞机,姊妹们当场录完就还给他。”说完冲着姑娘们一摆手,大笑着说:“快来看给大叫驴录裸体像喽”。
胸口上长毛的汉子一听筱逸雪竟敢当众戏耍他,不由火冒三丈,刷得一下把包在砍刀上的报纸撕下,操在手里。
筱逸雪从容地说:“要,兄弟今天玩不起呀,你要是个男人就朝老娘头上砍,你要是不敢砍就是俺孙子,乖乖从老娘腿底下爬过去。”
那汉子原先只想吓唬吓唬这群姑娘,讨回大叫驴的录像,这群江湖惯犯都是些油条,根本不想玩出人命,可是,今天让筱逸雪这么一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举刀向筱逸雪劈去,这时,大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筱逸雪用左胳膊一挡,小臂随之一转,这就是运用推手的原理,砍刀的作用力越大,受到的反作用力越强,只见筱逸雪小臂飞速一转,砍刀立刻被嗑出去,嗖的一声飞出老远。
这些汉子过去都是南征北战,经历大小战斗数十次,今天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以前这群汉子每次战斗或者火并,无处不是刀光闪闪血肉横飞,砍刀到处所向披靡,那些平日气势汹汹的黑道男人照样在他们面前跪地求饶。
今天,他们没想到在一个漂亮的中学生面前,这群汉子像是矮了半截。胸口上长毛的汉子手上的刀没了,站在那里愣神。筱逸雪指着另一名大块头的男子说:“呵呵,就凭这膀子力气还想出来混啊,兄弟有本事再来一下。”这时,好几个女孩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向衣兜里的石灰包,筱逸雪轻轻把手摆了一下,示意她们不要急于动手。
然后筱逸雪冲那大块头男人,眉毛微微一挑说:“怎么了哥们儿,是不是男人,要是没这本事,回家给你老婆跪搓板去,别拿刀在这里装模做样的”。
大块头男子本来不想动手,他看到眼前风韵楚楚的小姑娘有点下不去手,被筱逸雪这么一说有些按耐不住,男人本能的冲动爆发出来,上前就是一刀。说时迟,那时快,在刀就要落在头上那一刹那,筱逸雪伸右臂一搪,在搪的一瞬间小臂一转,那刀就象碰在弹簧上,立刻飞出去,大块头男人不禁后仰了一下。
在场的七八条汉子看到这情景一下惊呆了,筱逸雪说:“还有那位哥们想试试,本姑娘正愁没人挠痒痒。”
虽然筱逸雪有说有笑,但是在场的气氛都快爆炸了,沉默了好一会,有个小胡子男人站出来,这家伙佯装镇静点燃一棵烟,可是点烟时手有些微微发抖。小胡子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算了,算了,大家何必认真,今天我们主要是来参观同学们锻炼身体,刚才的话都是闹玩的,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再来参观,拜拜。”
小胡子说完,一群人准备走。筱逸雪飞身几步窜到大门口,后面的姑娘们早已抄起铁锨、扫把、三节棍等,一时间院子里丫丫杈杈一大片。
筱逸雪挡在大门口说:“既然弟兄们来参观,那咱们就玩个锻炼身体的游戏,”然后指着自己肚子说:“哥们拳头尽管朝这里打,谁能把我打倒就从这门里出去。”
说完气沉丹田两腿微曲站在那里。这群人互相看了看,从里面走出一名男子,这男子身穿紧身背心腰束练功带,膀宽腰细,象健美运动员那样呈倒三角形,这男子运足力气朝筱逸雪腹部就是一拳。
各位同学:筱逸雪这种功法并非硬气功,说到底还是利用太极推手原理。筱逸雪站在这里,从头顶的百汇穴到腿间的会阴穴形成一条车轴,而整个身体就象一个车轮,拳头打在身上就象打在来回旋转的车轮上,轮子顺着拳头的方向一转,就把劲泄了。这种打法不象打硬气功,打硬气功觉不出疲劳,越打越有劲。而打这种车轮子如同打不着东西,用不了十几下,再壮实的人体力也全泄光,被打得人反而能从中吸收能量。
果然这男子打了十几拳就面色苍白,浑身冒虚汗。最后这名男子浑身铆足了劲,借着助跑运用全身力量猛击一拳,这时筱逸雪吸收的能量也差不多了,她腹部微微一收滞住拳头,对方觉得拳头好像被吸住,必然奋力一拔,只见筱逸雪周身一抖,震脚镇的脚下尘土四起,一下把这健壮男子发出一丈开外,砸到了后面好几名男人。其他人见此光景无人敢上。这一下姑娘们士气大振,准备把这几个家伙痛扁一顿,这几个家伙也手持凶器,背靠着背准备厮杀,形势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这时突然有人喊道:“闪开!”,几个汉子纷纷让在一边,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在这人身上,只见从汉子中间闪出一个人,此人文质彬彬,面孔白净略显消瘦,但是眼神里有股不可抗拒的感觉。只见他身穿蔚蓝色衬衣,衬衣的领钩严丝合缝,就连袖口都紧扣着,下身穿纯棉卡其休闲裤,脚穿鳄鱼休闲皮鞋。
如果说这人是老板,他没有老板那样臃肿;要说是政府人员,他比公务员洒脱利落,没有衙门人员那种怠慢、那种四平八稳;如果说是书生,他没有书生的文弱胆怯;此人看上去不到40岁,他两手插在裤兜,缓缓向筱逸雪走来,走得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温良恭俭让,像是在公园散步,中青年男子走到筱逸雪身旁低声而有力地说:“呵呵,筱姑娘把凯拉芙材料缠在手臂上,真可谓世界搏击史上的一大创举,本人是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刀枪不入的神话。”
筱逸雪将防弹背心用的凯拉芙材料缠在手臂上,没想到居然有人识破,不过中年男子称筱姑娘,她还是比较满意。因为这年头“小姐”成了贬义词,所以略有修养的人都把小姐改称为姑娘。筱逸雪微微一笑说:“先生如此好眼力,看来也是里面大学毕业的吧(里面大学指的是监狱大学),老兄既然不信神总该相信法律,本姑娘如果胳膊上不缠这玩意儿,恐怕两条胳膊早被您手下弟兄们卸掉了,到那时您这主谋就算判不了死缓,也该闹个无期。本姑娘这样做一来不想落个残废,二来您可以从这大门顺利走出去,二者何乐不为呢?”
中年男子一听呵呵笑了一声,说:“筱姑娘如此太极神功,真可谓浑身上下都是拳,捱到何处,何处击,老朽这般无能,如何走的出此们,老朽趁早与您握手言和吧”,说着伸出右手。
筱逸雪心领神会也伸出右手,握手过招这是武学最高境界,武林中有句话叫做“行家一握手便知有没有”,通过握手便可测听出对方劲路,如果你握住对方手就像什么也没握着,那就说明你听不出对方的劲。如果对方也有这种感觉,这说明棋逢对手一般平。
这种握手过招的方法,外人哪怕近在咫尺也看不出输赢,只有两人心知肚明,这样以来输的一方也可在众人面前留足面子,既有台阶下,又伤不了和气。两人的手握了一会,就像中医把脉一般,沉毅了片刻,两人都会心一笑,松开了手。
原来这两个人都试不出对方的劲路,筱逸雪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筱逸雪向一边稍微一让说:“承蒙老兄谦让,您可以走了。”中年男子说:“哪里,哪里,老朽30年的功力还不抵小姑娘初出茅庐,惭愧,惭愧。不过刚才听小姑娘话的意思,是不是只让我一人走哇?”
筱逸雪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中年男子两手微微一摊说:“筱姑娘这样做恐有些不妥。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刚才兄弟们有所冒犯,全是在下一人过错。您放弟兄们出去,或杀或刮老朽一人承担。”筱逸雪还没遇到这样的黑道人物,不由心中暗生敬佩。
筱逸雪对中年男子说:“先生可否借以不说话?”中年男子伸手谦让说:“请”,于是二人一同进屋。筱逸雪拿出DV播放大叫驴一开始如何调戏苏静,后来又如何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筱逸雪拿着录像对中年男子说:“像这种狗一般的人,老兄为何值得替他卖命?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早晚会把您卖了。”中年男子无奈的苦笑一下说:“这是下面的一个小兄弟最近刚认识的,我这兄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不才把我这当大哥的请出来,摆平这件事。早听说过筱局长的千金在这一带开场子,我起初还以为姑娘您是仰仗着局长老子的势力,看到姑娘刚才文韬武略应付自如,这才打消心中疑虑,今日一遇真是相见恨晚。”
二人越唠越投机,转眼就是半个小时。临走时中年男子留下电话号码,说:“筱姑娘将来发达了不必找我,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兄弟随时效劳。”说罢,吩咐手下人将大叫驴留下,率众人鱼贯而出。这位中青年的男子名叫肖子凡,那是后话。
大叫驴一看傻了眼,死扯百咧得像跟在后面,被胸口长毛的家伙一脚踹倒在地下。筱逸雪看了看手中的表,大呼一声:“姊妹们把大门关上,别让这群臭小子们跑了。”
原来大叫驴的人马都被筱逸雪收编当陪练,他只好从其他学校纠集一帮男孩,这次把这帮男孩领来,目的是让他们见识见识大叫驴的威风,树树自己的权威,以后好重建团伙另立山头。
没想到这次不仅显不了能耐,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了,恐怕还要在小喽罗面前丢人现眼。这时只听得大铁门咣当一声关死,这声音对大叫驴来讲无疑是丧钟,大叫驴绝望的瘫软在地上。
苏静和另一女生正拿着刚才被嗑飞的钢刀,威风凛凛的站在一边。筱逸雪谷一吆喝一声:“姑娘们从屋里拿绳子来,把他们摁住一个个捆起来,用刀子把脚筋全部挑断。”
大叫驴一听要挑断脚筋,吓得尿都快流出来了,他顾不上在小兄弟跟前的尊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筱逸雪不屑一顾的用眼角扫了一下,说:“姊妹们还不快动手。”说着转身便走,大叫驴不顾一切的爬过去,双手抱住筱逸雪的脚,大叫:“雪姐饶命啊!”筱逸雪低头眉头一皱:“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刚才你叫我什么?”大叫驴赶紧改口:“姑姑,姑奶奶,饶了孙子一回吧,姑奶奶不要挑脚筋啊。”筱逸雪冷冷得说:“你今天领来这群汉子,要不是姑奶奶命大,这两条胳膊早没了。今天就是把你脚筋手筋全挑断也不解恨。”大叫驴号啕大哭道:“我该死,孙儿该死,孙儿听侯姑奶奶发落,只要不挑脚筋,让我干什么都行。孙儿愿意给姑奶奶当驴当马。”大叫驴撅着腚跪在筱逸雪脚下,眼泪鼻涕摸了筱逸雪一脚。
苏静见状,狠劲从后面踢了大叫驴屁股一下,喝一声:“转过身来!”大叫驴被屁股猛地一刺激,迅速转过身来,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苏静。
苏静蹲下两手捧着大叫驴下颚,说:“愿意给本姑娘当驴当马么?”大叫驴一听象捞到根救命稻草,赶紧说:“愿意,我愿意。”苏静捏着大叫驴的腮帮,说:“刚才你叫她姑奶奶,叫我什么?”大叫驴生怕在得罪苏静,赶紧说:“我叫您姑奶奶,我愿意给您当孙子。”苏静拍着大叫驴的腮帮,说:“你着脸长得跟驴似的,谁屑用你当孙子,叫我主人,你是驴,我是你的主人。对不对?”大叫驴擦了擦眼泪说:“对,您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您骑的毛驴,求求您主人,让姑奶奶饶了我的脚筋吧。要不主人就没法骑我了。”
苏静得意洋洋的拍着大叫驴的头,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给我当毛驴,本主人保管你的脚筋没事,要是不听话或者尥蹶子,不光是脚筋,恐怕这驴脑袋也保不住。”
大叫驴赶紧点头说:“我听话,我听主人的话,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苏静拍打着大叫驴那丰厚的背阔肌,说:“虽说你是头毛驴,不过你的体形很象马,尤其这宽宽的屁股多么像马屁股,就差后面插根尾巴了。”说着用手抚摸着大叫驴浑圆的屁股,说:“乖乖在这等着啊。”
苏静说罢飞也似的跑回屋,取出一柄鸡毛掸,踢了大叫驴屁股一下,说:“赶紧脱下裤子!”大叫驴扭头瞅瞅四周,周围女生的目光全都注视在这里,只好脱下运动裤,只穿这三角内裤,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苏静用鸡毛掸柄插在大叫驴内裤里搅动着,说:“怎么,驴屁股上还套着裤头,谁见过这样的毛驴?”周围的女生都哈哈大笑,一起围过来。大叫驴垂下头,低声下气地小声说:“主人,我不脱内裤行不?”苏静攥住鸡毛掸带毛的一头,把鸡毛掸柄在大叫驴眼前晃了晃说:“这得问问它同意不?”说罢会起鸡毛掸啪的就是一下,大叫驴的大腿上顿时鼓起一道红条。大叫驴疼得两腿一挺、屁股一锨,真像毛驴尥蹶子。众女孩捂住嘴怕笑出声来。
苏静冲大家摆摆手示意不要笑,然后大声说:“算了,这头破毛驴我不要了,捆起来挑断脚筋算了。从这群男孩中再找个听话的毛驴,反正有的是愿意干的,当毛驴不比挑断脚筋强?拿绳子来!”这时早有女孩把跳绳用的绳子故意扔在大叫驴脸前。大叫驴一看急了,连声高喊:“不要,不要挑脚筋,我听话,我听主人的话!”一边说着一边连扯带拉脱掉内裤,露出雪白的屁股。
别看大叫驴面孔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裸露的大腿和屁股像是立体的几何图案,有角有棱,整个下身发达的肌肉像一块块凸起的小兔子,这种肌肉在现代缺乏锻炼的男生身上很少见到。
大叫驴这种肌肉是力量的象征,平时给女生一种恐怖的感觉,她们生怕成为这种力量的牺牲品。但是今天却成为女生们欣赏的艺术品,一向横行霸道的大叫驴,居然乖乖的跪在那里,老老实实撅着光屁股。
女生们低头看着这白白的下身,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弯下腰摸一把。有的女生怕别人说自己好色,故意装作不仔细看,抬头东张西望,眼珠滴溜溜离不开大叫驴。
苏静瞅着大叫高高撅着的光屁股,拿着鸡毛掸在屁股上比量了一下,将鸡毛掸柄顺着大叫驴的屁股沟斜插到两腿之间,整个鸡毛掸柄完全埋在大腿根下,剩下的鸡毛部分高高翘起在屁股上,真象屁股上长出个粗尾巴。
苏静弯腰拍拍大叫驴的屁股,说:“夹紧点啊,要是尾巴掉下来,小心你的脚筋”。大叫驴点头称是,大腿和屁股沟紧紧夹住鸡毛掸。白白的屁股衬着花花的大尾巴更显得鲜艳,女孩们这时已顾不得害羞,仔细欣赏者苏静的杰作。
女孩们指着大叫驴的屁股,七嘴八舌开始议论。有的说尾巴不应该从屁股缝中部长出来,你看那马尾巴都是在屁股缝的上部;有的说尾巴应该耷拉着;这是有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女孩说:“要是尾巴耷拉着盖住屁股,就没法打屁股了,这小子过去经常欺负女同学,今天应该让这屁股付出代价。”说罢弯腰拨弄了一下插在屁股上的鸡毛掸,女孩长长的黑发扫在雪白屁股上。
另一穿方格裤的女孩说:“对,今天就应该让他捂着屁股求饶,看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装威风。”这几句话提醒了苏静,她想,大叫驴今天这么可恶,是应该教训教训他了。于是苏静从大叫驴屁股缝里抽出鸡毛掸往地下一扔,对大叫驴说:“到屋里搬出椅子来。”
大叫驴闻声赶快站起身来,把褂子往下拉了拉尽量遮住小鸡鸡,躬着身子一溜烟的跑去,大叫驴进屋没来得及到书房找椅子,从厅里搬来一个裹着皮套的软座,这种软座是和沙发配套的,上面铺着厚厚的海绵。
这玩意给大叫驴提供了不少方便,成了他的一块遮羞布,从屋里往回走时,大叫驴把它抱在胸前,挡住了下身,这样大叫驴就可以挺起腰走路了。因为这软座从上倒下都用皮包着。大叫驴过来把软座摆放在苏静面前,两手使劲往下拽着宽大的运动服,躬身站着。
苏静端坐在软座上,跷起二郎腿,对大叫驴下令道:“把鸡毛掸捡过来!”大叫驴捡起鸡毛掸,跪在苏静面前,乖乖的双手把鸡毛掸
第5回
递过去。
苏静用鸡毛掸指着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过来。”大叫驴顺从的顺着苏静指的方向,屁股撅在苏静的右手方向,头向苏静的左方,身子横在苏静面前,大叫驴的这个姿势,苏静坐在那里不用动就能轻易打到屁股,大叫驴此时比狗还听话。
苏静用鸡毛掸轻轻的点击着大叫驴的屁股,说:“愿意挑脚筋还是愿意打屁股?”大叫驴连声重复道:“愿意打屁股,愿意打屁股。”
苏静用鸡毛掸挑着大叫驴上衣,说:“愿意打屁股还不赶快把褂子掀起来。”大叫驴赶紧将运动衣撸起来,整个屁股和脊梁都露出来。女孩们从来没见大叫驴大半个身子赤条条的光着,都站成一圈看大叫驴怎样挨打,大叫驴圆圆的屁股就这样在女孩子众目睽睽之下乖乖的翘着。
苏静见这么多女孩围着,更加得意,她手执鸡毛掸在靠近她的那一侧屁股上轻轻的点击着,说:“你这次脱内裤拖得太慢了,除了应该打得,现加罚三下。以后再不听话罚打六下,再不听就打12下。听见没有?”大叫驴点头说:“听见了。”苏静用鸡毛掸轻轻敲打着大叫驴富有弹性的屁股,说:“仔细你这块肉。”说罢挥起鸡毛掸唿的一下抽下来,大叫驴疼的本能的将屁股瓣向后挪去,本来屁股朝向苏静的一侧,结果成了朝向外侧,人到了疼痛的时候本能的产生鸵鸟效应,真是傻小子,屁股向后躲就能躲过去?就像鸵鸟遇到动物追赶把头藏进沙里.
苏静冲大伙笑了笑,从软座上起来,弯下身子把大叫驴的屁股重新扳回来,拍了拍带有红杠的屁股,说:“这次不算,再来一下。下次这臭屁股再躲来躲去,就加罚六下昂。”说完又抽一下,大叫驴还是本能的把屁股向苏静的反方向一挪,但是又迅速的撅回来,由于屁股返回的速度过猛,屁股差点碰到苏静腿上,大家都笑起来。
这时苏静站起来,拿着鸡毛掸走到另一侧屁股旁,说:“这次表现不错,这下轮到这半屁股了,注意哦。”说着鸡毛掸在屁股肉上划着,然后冲着划的地方重重落下。大叫驴疼得大叫一声,屁股又摆向另一侧,紧接着又迅速摆回来。
大叫驴形成条件反射,苏静用鸡毛掸轻轻一点,大叫驴的屁股神经质般的一摆,苏静又点向大叫驴的另一侧屁股,大叫驴立刻朝相反方向摆去。鸡毛掸柄就像跟教鞭,在教鞭的指挥下,大叫驴滚圆的屁股摆来摆去,惹得女孩子一阵好笑。
苏静冲大家做个鬼脸,半后用鸡毛掸挑着大叫驴下身,说:“行了,这两半屁股都受到教育了,该打中间了。乖乖的把屁股给我趴到软座上。”大叫驴起身怕别人看到小鸡鸡,猫着腰走过去趴到软座上。手扶着地,屁股朝天附在软座上,两脚蹬着地。这个姿势很有趣,恰恰把挨打的部位突出,其余部位两头朝下耷拉着,凸起的屁股上一边一道红杠。
众女孩把软座围成一圈,低头看着白白凸起的屁股,期待着苏静下一步的行动。
苏静得意洋洋的走过去,把鸡毛掸伸到大叫驴屁股上盖着的运动衣底下,撩起大叫驴的上衣,这样整个大叫驴的屁股就暴露无遗。
苏静放下鸡毛掸,两只手分别握住大叫驴的两个腚瓣,两手掰开大叫驴的腚瓣,然后命令道:“自己把腚瓣掰开!”大叫驴顺从的将手向后伸向屁股,每只手掰住自己的屁股瓣,向两边分开。
这样一来,平时看不到的屁股沟,乖乖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女孩子们打开眼界,都瞪大眼睛看着,谁也顾不上说谁害羞。只见苏静不慌不忙的用鸡毛掸来回蹭着大叫驴的屁股沟,大叫驴头拱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苏静拿起鸡毛掸向空中用力一挥,鸡毛掸发出呼呼的响声,大叫驴吓得两手一松,屁股缝又重新合起来。苏静大喝一声:“乖乖地把腚扒起来!”大叫驴浑身一抖,乖乖地把腚瓣重新扒开。
苏静拿着鸡毛掸就像举着根教鞭,“教鞭”在大叫驴腚沟上抹了抹,手腕一抖啪的就是一下,大叫驴嚎叫一声腚沟立即闭住。苏静说:“你这是第二次不听话了,第一次不听话罚打六下,第二次不听罚打十二下。记住,这屁股沟要倒霉了。扒起腚来!”大叫驴由于两手放在屁股上,所以只能用头拱着地,屁股高高的翘在软座上,两手扳着屁股瓣往两边掰。
苏静用“教鞭”戳一下屁股沟,说:“乖乖的使劲掰着。”这鸡毛掸就像无声的命令,大叫驴两手使劲扳着屁股瓣,手指摁在厚厚的肉上都显出一道道棱,整个嫩嫩的屁股沟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屁股沟里面这块肉最嫩,也最怕打,大叫驴头贴在地上汗珠都滴下来,尽管如此两手板住屁股一松也不敢松,因为他知道,要是再松一松,这屁股就要挨24下了。
鸡毛掸呼的抽到屁股沟上,大叫驴本能的松一下,然后迅速扳紧,每一次都比原来扳得更努力,连大腿根都乖乖的分开,这样屁股眼就清晰可见,苏静用“教鞭”指着屁股眼,说:“你小子平时嘴最损,经常在女同学面前说脏话。小嘴说了脏话,脏屁股眼就要替它挨罚。”说罢照着屁股眼就是一“教鞭”。
此时大叫驴的屁股眼钻心的疼,他头拱在地下瓮声瓮气地说:“我再也不敢说脏话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叫驴嘴上求饶,两手却掰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苏静问:“说脏话该不该打?”大叫驴哪敢说半个不字,连说:“该打,该打。”
苏静用教鞭点着屁股眼,问:“该打哪里?”聪明的大叫驴立刻回答:“该打屁股眼,该打屁股眼。”周围女孩子一片哄笑。苏静也笑了笑说:“你小子还算听话,本来该打12下,这次饶你六下。”
大叫驴一听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忙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苏静故意问道:“谢主人什么?记住,以后回答问题要回答全了,这次回答问题不全,加罚一下。下次要是再不全罚打两下。”
苏静说着用教鞭慢慢敲着屁股沟一侧的肉,说:“小心,这块肉要记住!”说罢手腕用力一抖,啪的一声,敲打变成了抽打。大叫驴屁股也跟着一抖,但是没敢松手,两手奋力板住屁股,生怕屁股缝再合住。打完后,苏静继续问:“刚才你说谢主人什么?”大叫驴这块屁股内侧的肉真是记住了,他生怕说少了,连说:“谢主人少打六下屁股沟,谢谢主人饶了我的屁股眼。”大叫驴乖巧的讨饶惹得众女孩哈哈大笑。
苏静望着大叫驴清晰的屁股沟,说:“这臭屁股眼把鸡毛掸都薰脏了,到那边洗洗你的臭屁股去。”说着用“教鞭”指了指院墙角的水龙头,然后抬头对女孩们说:“那位女士贡献根裤腰带。”
一位穿牛仔裤梳马尾辫的女孩把装饰性的腰带解下,递给苏静。苏静把腰带套在大叫驴脖子上抽紧,用教鞭敲敲大叫驴的屁股,说:“走,去把屁股洗干净。”
苏静象牵狗一样牵着大叫驴向水龙头走去,女孩们一窝蜂得跟着起哄。苏静把大叫驴牵到水龙头旁,让他调过屁股朝向水龙头,然后从别的女孩手中接过肥皂,扔在地上。命令大叫驴捡起来先洗干净手,然后在屁股上涂满肥皂。
大叫驴到底是男孩,笨手笨脚,只在屁股面上擦满肥皂,没擦屁股沟,苏静弯腰检查了一下,朝着充满肥皂沫的屁股就是一教鞭,然后说:“把屁股沟也涂满肥皂!”
大叫驴歪着身子往自己屁股沟擦肥皂很不方便,肥皂都弄到褂子上。苏静也没想到男孩子洗屁股还这么麻烦,她手中牵着大叫驴的皮带正束手无策,忽然心生一计。她对女孩子们说:“你们还想不想看打屁股了?”女孩们齐声说,想看!苏静说:“想看热闹就赶快帮忙,帮着洗干净驴屁股。”
大家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整整迟钝了1.2秒,这时苏静也明白过怎么回事来。
苏静嗔怒的丢女孩们说:“瞧这点出息,平时做梦都想把手伸进男孩裤裆里,遇到真事就不敢了。还打色狼呢,连色狼身上这几两肉都不敢碰。
不行再换个人。”那女孩说:“我行,刚才是不小心。”说完红着脸拣起肥皂。苏静拿起教鞭在大叫驴沾满肥皂沫的屁股上抚着,说:“这次你又没听话,擅自将大腿闭上,回去加罚九下。”说完手腕凌空一抖,啪的就是一教鞭,抽的屁股上肥皂沫四溅,落到女孩稚嫩的脸蛋上。
给大叫驴冲洗完屁股后,苏静又冲洗完鸡毛掸柄,收拾停当后,苏静拽了拽大叫驴脖子上的皮带说:“站着走回去就行,不用在地上爬了,免得弄脏你得手,回去还用这双手掰屁股。”
大叫驴猫着腰用运动服上衣遮住小鸡鸡,被苏静牵到软座旁,苏静指着软座说:“你小子还算聪明,找了个软座,省得硌坏了小鸡鸡。乖乖的趴上去板开腚!”大叫驴被调教的乖多了,乖乖地把小鸡趴在软座上用身子压着,两手掰开屁股瓣,把屁股沟露出来等着挨打。
大叫驴的屁股洗得干干净净,女孩的头伸得更近了。初夏的中午,阳光直射在屁股上,大叫驴两手使劲向外板着屁股瓣,丝毫不敢怠慢。女孩们从未见过男孩的屁股沟里面什么样,都伸着头仔细看。
屁股缝被铮得紧紧地,沟里面的屁股眼完全裸露在女孩子们的眼皮底下。大叫驴的手指恰好扳在屁股眼的外侧,苏静用教鞭敲着屁股沟,说:“给我用力板着!”大叫驴两手使劲向外分着屁股瓣,手指都快陷入厚厚的肉里面,小屁股眼被铮得通红。屁股眼周围红红的一圈肉呈放射状,很象一朵野菊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灿烂开放。苏静用教鞭拨弄着“菊花瓣”,对大叫驴说:“你已经两次不听话了,两次都是自己擅自闭死屁股沟,这样两次加起来一共罚打十八下屁股。听着,这次再敢闭上屁股瓣加倍处罚,听到没有?”大叫驴头拱在地下,两手牢牢的扒住屁股瓣,瓮声瓮气地回答:“听见了。”苏静用教鞭来回拨拉了一下裸露的屁股沟,说:“注意,开始惩罚了。”大叫驴扳着屁股的两只手开始哆嗦起来,只听啪的一声,大叫驴屁股沟的一侧顿时起了一道红杠,大叫驴接受了上几次的教训,不但没敢合上屁股沟,两手反而绷得更紧了
苏静满意地看着高高隆起的屁股,乖乖敞开的屁股沟,用教鞭在屁股沟上掂了掂,然后虚晃一枪,将教鞭在空中猛力一挥,教鞭发出一声唿哨,大叫驴内心恐惧,尽量控制住两手扳紧屁股,但是屁股眼却吓得一抽缩。
苏静一看心中暗笑,用教鞭戳着大叫驴的腮帮,说:“这小嘴平时骂人,挨打时屁股眼却替你担惊受怕,看来骂脏话就应该教训屁股眼。”说着用教鞭轻轻一敲屁股沟,大叫驴屁股眼的菊花瓣又一抽动。苏静说:“大伙快来看哪,这小屁股眼还会跳舞呢。”女孩子们的眼睛都凑到大叫驴的光屁股周围,苏静伸出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用教鞭轻轻一戳屁股,大叫驴屁股眼的菊花瓣马上紧紧一缩,他怕打啊。
大叫驴虽然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扳住屁股不敢松开,却控制不住屁股眼,只要教鞭一触到屁股马上神经紧张,屁股眼本能的抽搐。屁股眼周围自然形成的一圈放射状的皮肤花纹,就像一朵野菊花瓣,在苏静教鞭的指挥下,屁股沟中的“菊花瓣”在众目睽睽下一动一动的闪烁。
教鞭点击了几下以后有些“失灵”,“菊花瓣”的神经显然有些疲劳了,这时苏静手腕一抖,教鞭随之猛地一颤,啪的一声,“点击”改为“击打”,“菊花瓣”象沾上兴奋剂迅速抖动,整个屁股沟都跟着收缩。苏静就这样玩着游戏,时而用教鞭轻抚,时而重打,大叫驴不知哪一下轻哪一下重,只要教鞭沾上屁股,就吓得发抖。
女孩们如此近距离的俯视着清晰的屁股沟,”菊花瓣”在呻吟中跳舞,伴随着硕大的屁股痛苦的晃动,屁股下的软座吱嘎作响。
女孩们从未想象到平时凶狠的大叫驴会如此老实,在众多女孩子的俯视下,自己双手掰着光屁股,乖乖的露出屁股沟挨打。女孩们惬意极了,此时她们不仅愿意看到光屁股舞动,还愿意听伴随着大叫驴的呻吟声。
平时她们非常厌恶大叫驴的脏话,这时更想听到大叫驴软绵绵的讨饶声。看到大叫驴撅着屁股细声细气的求饶,才能弥平她们平时的怨恨。对于大叫驴这种小混混加恶棍,只有屁股声加讨饶声,才能纠正在女孩中的恶劣形象。
这时大叫驴的肥肉沟沟已挨了七八教鞭,肛门周围象抹了上好的辣椒面,一片火辣辣的,每一次教鞭抽到屁股上,从屁眼一直震撼到心眼,然后传遍全身,刺的嗓子眼由痒变痛,敞开喉咙只想说话,但是,守着这么多女孩又羞于开口,实在是疼痛难忍,只得低声说:“主人,求求您,饶了我吧”,苏静说:“声音大点,我没听见。”说完教鞭在空中挥得呼呼作响,大叫驴的屁股抖了几下,毕竟这两块肥肉长在自己身上,不听话肥肉是要吃苦的。在屁股的督促下,大叫驴赶紧大声讨饶。苏静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知道求饶了吧,饶了你,可饶不了你这屁股沟”,说罢教鞭又抚在肥肉沟沟上,这就像在屁股沟里又洒了一把辣椒面,大叫驴急得满头大汗,连声呼道:“好主人,饶了我的屁股沟吧,饶了我的腚沟吧”,这是大叫驴的手已经颤巍巍的,快扒不住滑滑的肥肉了,但还是坚持扳住厚软的肥肉不敢松手,几次肥肉从手指间滑过,大叫驴又重新扳起,嘴上虽然说饶了屁股沟,行动中还得老老实实露着屁股沟。
苏静说:“这次你小子还算听话。不过你光向我求饶不行,还要向所有的女同学求饶,你平时在女孩子面前耍威风,这次不光让你露着肥肉丢丢人,还得让你这脏嘴丢丢人。说,愿意腚眼受疼,还是愿意小嘴求饶?”
大叫驴屁股眼一收一缩地说:“我愿意求饶,我愿向所有的同学求饶。”
苏静说:“今天所有的女同学都是你的主人,看快求女主人们饶了你的丑屁股沟。给我连说三遍。”
大叫驴两手板着屁股瓣,头拱在地下,连说了三遍。
苏静说:“行了,这次看在所有同学面上饶了你的屁股沟,把手放下去吧,还不敢快谢谢她们。”
大叫驴如释负重的把手从肥肉上挪开,两手撑在地上把头解脱出来。原来大叫驴的屁股高高翘在软座上,上身却塌在地下,本来想用手撑着上身,可是手又扶在屁股上,只能把头贴在地上。这次用手扶着地,头是解放了,可是两片厚厚的肥肉仍没解放,光溜溜的肥肉仍然暴露在制高点上
大叫驴的手从肥肉上拿下来后如释重负,两手按在地下,抬头看了看四周,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虽然肥肉还露在外面,毕竟不用再扳着肥肉露出屁股眼,在众人面前两手掰开自己的肥肉瓣,乖乖得让人家打屁股沟,实在太丢人现眼了。听到苏静刚才让他谢谢所有的女孩,大叫驴长舒一口气说:“谢谢所有的主人。”
看到大叫驴趴在软座上有些舒坦,苏静马上问道:“刚才你怎么求饶的,你不是让大家饶了你的屁股沟吗?你谢谢大家什么?”说完用教鞭轻轻扫着大叫驴的肥肉。
大叫驴慌忙说:“谢谢主人们饶了我的屁股沟。”教鞭就在他屁股上晃来晃去,大叫驴吓得一口气说了两遍。
苏静说:“这就对了,以后回答问题要全面,多说不要紧,要是说少了,”教鞭在肥肉上掂了掂,“要是回答少了就对不起这块肉。”说完,教鞭恰好抽在这块屁股肉上。
大叫驴本想轻松一下,不打屁股沟,也用不着两手板肥肉,反正肥肉已经给人家看了,只要不打肥肉就行。没想到又挨上了,而且比上一次还疼得厉害,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原来苏静打屁股沟时不敢很用力,怕打坏屁股眼,现在打肥肉瓣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苏静把教鞭搁在大叫驴肥肉上,蹲在大叫驴面前拽起他的头发,用手拍着大叫驴的腮帮,说:“屁股要想少挨打,这小嘴就得乖乖的回答问题,刚才屁股是替嘴受罪,现在嘴为屁股出力,听明白了吗?”
大叫驴仰脸看着苏静,心早已在肥肉上,那鸡毛掸毕竟还在肥肉上搁着呢。大叫驴赶紧点头称是。
苏静居高临下的站在大叫驴那隆起的肥肉旁,俯身从大叫驴肥肉上拿起教鞭,用手弯了弯教鞭试试弹性,所谓的教鞭也就是鸡毛掸柄,是用藤条做的,极有柔韧性,在教鞭接近屁股时,苏静手腕略一抖,教鞭猛地一颤,啪的一声脆响,大叫驴赤条条的肥肉上立即起了一道红条。大叫驴的屁股随之剧烈一抖,带动整个身体抽搐,压在身子底下的小鸡鸡与软座发生摩擦,一系列的动作仿佛是大叫驴与软座做爱,只不过“做爱”的表情是痛苦的。女孩们对这个动作很感兴趣,好像是在看立体电影,百看不厌。除了动作,女孩们还喜欢大叫驴的讨饶声,这种低声下气的求饶声,让女孩们很舒心,颤抖的声音拨撩的女孩子心里痒痒的。
苏静的教鞭仍然在大叫驴腚上骚扰着,苏静问道:“你不在家老老实实读书,干嘛把黑社会叫到这里来,是不是当时这块肥肉痒痒了?说!”
大叫驴不知“肥肉痒痒了”是啥意思,赶忙解释道:“当时我这块肥肉没痒痒啊。”
苏静说:“我不信,屁股没痒痒就敢领着黑社会来这里玩?是不是想让鸡毛掸子给你挠挠屁股呀?”说着就是一教鞭。
果然是屁股决定大脑,屁股一疼,脑子立刻反应过来,大叫驴赶紧叫道:“当时我的屁股是痒痒了,我想起来了,我的这块肥肉痒痒了。”大叫驴竭力想表白清楚,弥补刚才的过失,一边不停的喊叫,一边不停的蠕动着两半肥肉。
女孩们开心的大笑起来,苏静装作严肃地说:“如果下次屁股再痒痒了,你就再领着黑社会过来。”
大叫驴挨了这次打,变得聪明起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屁股说:“下次肥肉再痒痒,也不敢领黑社会来了。”
苏静问:“既然不领黑社会,这块肥肉再痒痒了怎么办?总的想个办法呀。说!”
大叫驴翘着屁股低着头想了一阵,他在想怎样回答,肥肉才能逃过挨打,他终于喃喃地说:“屁股再痒痒了,我自个挠挠。”
苏静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大叫驴还以为自己说对了呢,又大声重复一遍,话音刚落,就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下,屁股就象被烙铁烙的钻心的疼。两下完了之后,好像觉得那根教鞭直在肥肉上方弄影,挨了几次打,肥肉居然敏感到如此程度,竟然连教鞭的影子都能感触到。太阳下的光板肥肉,确实显现出教鞭的影子。
苏静子在这光光的肥肉的上空挥动着教鞭,慢丝条理的说:“我再问一遍,屁股痒痒了怎么办?最好详细地给我回答完整。”
面对着肥肉上空的阴影,大叫驴象小学生背书,一字不落的说起来:“我要是下次屁股再痒痒,就过来找各位姐姐,先把裤子脱下来,澳,连内裤,然后到屋里搬出座位,自己趴在上面,先打腚瓣,然后自己扒起肉来打腚沟,打完腚沟后再打肉瓣。”大叫驴晃动着肥肉背完后,长舒了一口气。
苏静听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教鞭在屁股上空猛然一挥,发出呼呼的响声。
大叫驴浑身一抖,猛然想起了什么,忙说:“澳,忘了忘了,还有还有,打肥肉时自己用肥皂把肥肉洗干净,再就是趴在这里自己把褂子掀起来,免得盖住一半屁股。”
女孩子们一听,哄笑起来。苏静把眼睛摘下来擦了擦,说:“下次背英语单词,来这里脱光屁股背诵就行。不过,当着这么多女同学的面,露出这两半肥肉,丢不丢人?”
大叫驴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丢人。”心里想,亏得是趴着挨打,要是站着挨打就麻烦了,小鸡鸡还不全露出来。正在想着,觉得屁股上凉森森的。
原来苏静又把那可怕的教鞭横在屁股上,苏静说:“注意了昂,小心这一片肉。”说着轻轻抬起教鞭,这叫做“轻举重落先打腚,伤不着骨头害不了命”。大叫驴咬紧牙绷住腚,静静的等着教鞭落下,头上的汗珠地在地下,屁股颤巍巍的抖着
苏静说:“先好好想想,为什么挨打。”画外音:哈哈,为什么挨打,就是找机会打你呗,大叫驴你真是傻小子,你经常对女孩性骚扰,当然要受到性虐待。
苏静抡圆了教鞭,啪的一下,教鞭通盖着两个腚瓣,一条红线跨过腚沟,把两瓣肥肉连起来。
大叫驴澳的一声,连声喊道:“我想好了,我想好了。脱光屁股不丢人,不丢人。脱光屁股是为了受教育,受教育不丢人。”
苏静说:“还有呢,看到路上的毛驴吗?”
大叫驴连气都到不过来,抢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毛驴不听话,主人就用鞭子抽驴屁股。我是毛驴,我是毛驴,我犯了错误,主人应该打我的驴屁股。毛驴脱光屁股不丢人。”
苏静看着大叫驴晃动的身子和只只嘎嘎的软座,说:"亏得是你搬来个软座,要是硬板凳,你的小鸡鸡早就磨烂了."
当着那么多女同学的面,苏静不好意思玩弄大叫驴的小鸡鸡,只好用教鞭拨弄着肥肉的内侧,说:“下次再调皮不光露着肥肉挨打,还要露着小鸡鸡,听见了吗?”
大叫驴的小鸡鸡顶在软座上,由于心里害怕所以没法勃起,小鸡头朝下歪着压在身子底下,原先打腚沟时大腿分开,两手扳住肥肉,女同学们从身后能略微看见微微露出的两个蛋儿。现在大叫驴两腿并紧,已经看不见了。大叫驴挪了挪身子生怕再露出小鸡,低声回答说:“听见了。”
苏静用教鞭戳着大叫驴两个大腿根的底侧,觉得里面然绵绵的,其实正戳在睾丸上,然后说:“既然听见了,自己说一遍。”
大叫驴身子往下挫了挫,这样整个睾丸和小鸡鸡就往上错动被压在小腹下,以免被教鞭拨弄出来,瓮声瓮气地说:“下次我要是再调皮,不光是露出两瓣肥肉挨打,还要露出小鸡鸡。”
苏静蹲下用教鞭顺着腹股沟向里伸,然后说:“回答问题声音太小了,愿意打三下肥肉,还是愿意大声说三遍?”
大叫驴慌忙说:“愿意大声说三遍。”
苏静说:“自己用手揪住小鸡鸡说!”
大叫驴赶忙把一只手伸进身子底下掏住小鸡鸡,一直手用来撑在地下,一字一句地说了三遍,女孩们大笑了一阵,可惜没看到大叫驴用手揪住小鸡鸡的模样。以后到了职业学院,她们仔细玩了胖小子周冬生的小鸡鸡,那是后话.
苏静正玩得起劲,筱逸雪从后面走来不动声色的站到苏静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暗暗伸向苏静下身,在苏静胖乎乎的屁股上使劲拧了一把,苏静疼得转过身按住翘臀,筱逸雪丢了个眼色平静的说:“天不早了,别玩了,大叫驴这帮小喽罗们还瞪着处理呢。”
筱逸雪说罢轻盈的迈着修长的腿,亭亭玉立的走进侧面的乒乓球室。男孩子们目不转睛的看着筱逸雪走路的样子,挺拔的胸部,上提的臀尖,飘逸的长发随着飒爽的步姿,率率的抖来甩去,琴心间透着一股剑气,不仅美而且帅。男孩子们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裤裆象雨伞一样渐渐得撑起来,就象蒙在帆布下的高射炮。(网友该不会骂太监了)。
苏静远看着男孩们裤子下面的小弟弟一个个树起来,心想,你们不用竖,过会让你们一个个耷拉都来不及。
苏静也想尽快结束这场游戏,她对大叫驴说:“你今天叫来这十几条汉子,每叫来一个应当打十下肥肉,算起来应当打一百多下。你愿意打一百多下呢,还是愿意当着你这群小兄弟的面作检查。”
大叫驴这时早已顾不上尊严了,连连称是,愿意当众作检讨。于是苏静牵着大叫驴爬到小喽罗面前,此时大叫驴早已被揍的阳萎,大腿根里的小鸡鸡一走一摆晃,焉焉的。大叫驴露着腚爬到小喽罗面前,这是让小喽罗大吃一惊,昔日经常扇他们耳光的老大,在姑娘面前竟如此狼狈,何况他们呢。
苏静大喝一声:“都站成一排,跪下!”
男孩们一溜烟的跪成一排,苏静象牵狼狗一样牵着大叫驴,说:“看见了吗,这就是是不听话的榜样。告诉他们,怎样听话。”
大叫驴恨不得把头钻到地缝里,低着头红着脸,告诉手下的小喽罗要如何听话,如何老老实实挨打,如何回答问题。有时讲话声音小了,屁股上免不了挨几教鞭,痛得立刻放大声音。小喽罗们真真看到这情景,吓得大气不敢喘,裤裆里的小弟弟也耷拉下来。
苏静本想命令这群男孩脱掉裤子看个究竟,这时筱逸雪在乒乓球室门口大声嚷道:“让他们都进来打乒乓球。”
原来筱逸雪怕苏静闹大发了,院子里仅一个大叫驴脱掉裤子不要紧,因为外面毕竟还围着一圈女孩,外人看不见。要是院子里一群光屁股男孩,那会出现什么情景?还是赶快叫到屋里好处理。
十几个男孩和一大群叽叽喳喳的女孩挤在乒乓球室,乱糟糟的,中间还夹杂着个脱了裤子的大叫驴,苏静一是无从下手,那些女孩也大眼瞪小眼没了主意。
筱逸雪把外套一脱,轻轻纵上球桌,只穿了件短袖体恤更显出优美体形。众人仰看着筱逸雪静了下来。筱逸雪用手指着大叫驴摆摆手示意过来,大叫驴走到乒乓球案前,筱逸雪蹲下扯住大叫驴的耳朵,把大叫驴上身平按在球桌上,然后让大叫驴双手抱住后脑勺,这样大叫驴就两腿站在地上,身子贴着乒乓球案趴下,屁股朝外撅着。
筱逸雪站在乒乓球台中央,大声说:“男同学们都围着球台站成一圈,”指着大叫驴说:“学他的样子趴在上面。”
男孩们纷纷效仿大叫驴趴在球台上,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也显得宽敞了许多,因为男孩子们像沙丁鱼一样一个个排在球案上,节省了许多空间。筱逸雪站在乒乓球桌上俯视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飞身跳下球桌,然后随意拍着一个男孩的屁股,说:“把裤子都脱下来,露出肥肉。刚才你们没脱裤子,每人罚打两下屁股,要是我说到第二遍还没脱打四下,我说第三遍谁还没脱就打八下。我现在准备说第二遍了昂。”
男孩们一听,一个个稀里哗啦迅速脱下裤子,顿时乒乓球案上白花花的一片,各式各样,有尖臀的,有平板的,有肥大的,有小巧的,还有带着一块胎记的。女孩子们一看傻了眼,从来没近距离审视着这么多裸体,眼珠是黑的,肥肉是白的,黑白交错象触电一般。女孩们呆呆得站在那里。
倒是苏静手快,她拿着刚才汉子们丢下的砍刀,用刀的平面拍着男孩的屁股,说:“切西瓜喽。”筱逸雪一把夺下刀说:“别胡闹,砍破屁股还得送医院。”
筱逸雪漫不经心的围着乒乓球案巡视了一圈,随便拍拍这个的屁股,掀掀那
第6回
个的上衣,给另一个男孩整理一下退下来的裤子,俨然像一个年轻的母亲给孩子们收拾行装。巡视一遍后,筱逸雪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对光板的乒乓球拍,说:“大家现在开始打乒乓球。”说完指了指男孩白白的肥肉。女孩们这才如梦方醒,喊着:“我先来,我先来。”一齐涌上来要乒乓球拍。
筱逸雪把球拍高举过头顶,说:“大家先不要急,听我安排,点到谁的名,谁就使用球拍,保证人人有份。我先给大家做一下示范动作。”筱逸雪说完就紧走到一个男孩身旁,沿着男孩腰部轻轻捋了几下屁股,说:“看准了,就这块肉。准备打哪块肉先用手抚摸一下,然后轻轻举起手臂,落下时速度要快,球拍接近屁股时手腕猛力向下一抖,在原来速度的基础上又产生一次加速度,这样打肉不仅疼而且声音格外脆。”
女孩们按照筱逸雪的要求一个接一个的尝试着打肉,中学的女孩平生第一次摸到男生光滑的肥肉,有的女孩摸着摸着情不自禁的手往里深,想摸摸肥肉下面的东东。
轮到苏静了,苏静挥拍打了一下肥肉,然后拍拍男孩的屁股,说:“给我站直了身子!”她想看看这时男孩的小鸡鸡还翘不翘。突然窗外传来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筱逸雪不慌不忙的命令男孩们提上裤子,自己迎了出去。
院子门口停着一辆丰田SUV,下来几名熟悉的干警脸色沉重,原来筱逸雪的爸爸出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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