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英国犯人
那男人身着英国军服,大约四十出头,脸容英俊粗犷,黑发,深邃眼眸。两个挎着卡拉什尼克夫冲锋枪的乌克兰士兵架着他,把他带进了一间空空落落的房间里。
木桌前的男人分明是高级军官,一身橄榄绿的军装,胸前挂着一副彩带的望远镜。他身边坐了一个平民,如这个英国战士一样也是外国人。房间四角的卫士,不怒而威。
两个乌克兰士兵粗鲁地把犯人按坐在凳子上,飞快地将他的手绑在后背上。两人彼此耳语几句,是一种犯人听不懂的语言。 {k性B0U耜
高级军官俯向前来,用乌克兰语道,“告诉我,你的小队的行踪和意图。”
他声调冷酷,脸色阴沉如雷雨。怪不得会有一位平民在场,他负责把军官的话翻译成英语说给犯人听。犯人坚定地摇摇头,表示决不会对敌人透露任何事。讯问者点点头,一个士兵满是恶意地,从背后揪住犯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桌上。他又问了一遍,而犯人仍然拒绝回答,接下来几个小时里,不断重复这过程,时间过去,军官变得越来越不耐,终于他站起来,咔嗒一声推开椅子,他用乌克兰语吼道,“带他去囚室,把那个女孩锁在外面,让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犯人被松开,扭出审问室,沿着一条幽暗的走廊走到底,是一扇铁门,同样被核枪实弹的士兵们把守着。扭送者停下来,沉重的大门打开,犯人看见一个冰冷的小房,四壁皆白,不同高度悬着铁环,四处挂满鞭子,仿佛挂满油画的泰特美术馆,房顶上垂下一根连着滑轮的沉重铁链。犯人瞪视着房间,身后的士兵用力推搡着,把他拖进大囚室 ,门打开,他被扔进去小囚室,铁门在他身后关上,以一种令灵魂颤抖的声音,从这一起次,那声音便常常回荡在犯人的整个狱中生涯里。
环顾左右,黑发男人不禁呻吟了一声,地板只铺了很少的稻草,远远的墙角有一个桶,而这就是囚室的所有了。
几小时过去了,他听见大门打开,以及,好象是一个女人的哭声。他起身,走向大约两英尺高的窥视孔的铁栅前。他所看到的东西令他瞠口结舌,在他面前有三个身影,两个便是扭送他的士兵,而那女人,她穿着简洁的便装,估计二十多岁,可能快三十,金发及腰,高挑,大约五英尺七英寸(约合一米六八),而当他们撕开她的衣服,她的胸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她的胸小小的,硬硬的,而线条完美,也许就是因此,她看上去如此无邪,脆弱,但不管怎样,当他看到这情景,他的心都快碎了。
士兵把她的手举过她头顶,铐在滑轮下的铁链上,另一个士兵扭动头柄,这女孩便由手腕处被拉直,一直拉到她刚刚可以脚尖着地为止,她勉强用腓骨保持平衡,开始啜泣,啊,这多么令他兴奋,甚至超过惊骇。
“我是多么不应该呀。”他对自己喃喃道。
士兵离开房间,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与这金发美发呆在一起。她看进他的眼中去,而他看见她已经泪眼模糊了。
“救我,”她哀求道,“告诉他们那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事。”
“我不能。”他只道,当听到她如他一样在讲英语时,并不真的感到惊奇。
“请你,我求你,你非得救我,”她哭了,“不然他们会用鞭子抽我的。”
“用鞭子抽你?”他问,用力按了一下铁栅,他的目光不由得在她的裸身上自由游走,经过每一道甜美的曲线,每一寸皮肉都因她的被束缚,而尽情显示。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扭头看向她的脸,“我很抱歉,”他道,“原谅我不能帮你。”
女孩的头垂下来了,长久的被迫用脚尖站长,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她的肩肉痛楚地震动着,一整夜她都这么被吊着。
第二天早上,黑发男人被士兵和翻译的回来惊醒,一个士兵走向铁栅,手中握着鞭柄,“醒过来,你这个懒惰的臭杂种!”他吼道,这几个字没什么意义,但他的声调已经确凿无疑地表示,他要干什么了。 ?
翻译走向窥视孔前的士兵,士兵看一眼他点点头,转向犯人,“好了,你准备要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了吗?”
平民在两人间互相翻译着,准确无误。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讲。”战俘答道,他的眼睛捕捉到他们内里的一些东西,一些他不能了解的事。女孩剧烈地哭泣着,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那么,请参观我们的小小演出,”士兵残忍地大笑起来,将脸伸向被吊的女孩,“狠狠揍她屁股。”他向另一个士兵吼道。
女孩被从铁链上放下来,士兵将她拖到自己膝上,他啪啪地打她屁股,完全不理会她疼痛的哭叫声。翻滚着,蠕动着,她的头前后拱,无论她怎么挣扎,屁股上的打也不会少一分力。
象开始一样迅速,他停住了。士兵又走向俘虏。
“你准备要说了吗?”他突然问,平民准确地翻译着。
“我没什么可说的。”黑发男人重复道。
“不,不,求你了。”可怜的女孩尖叫着。
“非常好,”士兵说道,“我们以后再来。”他们又把她吊起来,便和翻译一起离开,只剩下这女孩用脚趾撑着身体,嚎哭不已,她的惨状削弱了俘虏的决心,却只起了反作用。[ 此帖被兩瓣胭脂在2010-01-29 03:32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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