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诶,动笔的时候没想到会写这么长,本来计划着两千左右。。。懒得查错别字了,大家凑合着。。。
=======================================正文=========================================
若是讲起来,啧,这故事发生的真是蹊跷的很。当然,也可以说是狗血挡也挡不住,再或者,把这一切都推给缘分或是命运这俩为一切故事背黑锅的可怜虫。
话说故事刚刚要开头的那时候,咱的女主角——本着尊重隐私权的原则,咱称之为小A——正是花朵将开未开似收似放的好时候,20岁冒点尖,大学读到四年级,伸出一只脚的脚尖像探探温泉水水温一样地碰了碰 社 会的边边,又怕烫似的收了回去,决定再在读书的圈子里多做一年鸵鸟。考研是来不及了,小A家境不错,申请了出国留学。就一年。可是,浮躁的20来岁的男生,怎么也不可能定下心来等这一年,小A的男朋友家境差些,挑白了说,莫谈出国,就是读个国内的硕士都会被家人念,背上个自私的名头。全家勒紧了裤腰带才供这4年大学,早就等着收这四年“投资”的回报了。因此,小A他俩大概算是毕业分手潮的预热,分道扬镳了。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小A混SP的圈子大概也有个两年了。没有人知道,也没实践过,只是逛逛坛子,看看片子。不过QQ上倒是加了一票人。正当小A为分手的事不爽的时候,有个聊了1年多的同城男主头像闪了闪,说是同城同好要聚会,问她有没有兴趣。
这个男主估计本来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同城聚会好多次了,小A从来没去过——SP这种兴趣还是与本人的生活分割开比较好,免得被人知道了尴尬的不是。可是这回不同,情感上的挫折让小A有那么点冲动,问明了时间地点居然就答应了。
答应了就得去的不是。那天,小A长袖长裤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到了约定的KTV。比约定的早了一点,推开门的时候,只有三个还是四个男生在,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的正在唱“给我一首歌的时间”,不跑调,不难听,但也算不上多好听。
来了一个女生,年轻,不丑,摊在沙发上的雄性动物自然坐不住,都热情或故作热情的站起来打招呼——除了正在唱歌的那个。好吧,忍不住剧透一下,这就是主角,咱称之为老B好了。几个人扯着嗓子在高分贝音乐背景下互相通报了论坛上的名字,算是见过了。邀请小A来的那个男主也是第一次见,后面大概还有点戏份,也暂且给他排个号,叫老C好了。老C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相扔人群里怎么也算是出类拔碎的,这也难怪在小贝中间名气如此之大了。
人吧,多少有着三分贱气,放着热情帅气的老C不围,小A的兴趣被一边唱歌的老B吸引了。除了瘦高像电线杆,B也就没什么特色了,不认真仔细像背考试重点一样仔细背面部特征的话,下回见面还跟陌生人一样。“这种人最适合做间谍了”A心里想。一曲终了,被C他们拱着,B才算敷衍着打了个招呼。
“B是玩音乐的,鼓手。”C说,“他们这种人多少有点小脾气。”这大约算是替B的冷淡做了个解释。
鼓手?天天敲鼓没敲够,还要敲敲别人屁股?怪人。
这时候陆陆续续也有不少人到了,男多女少,主多贝少,每个姑娘身边都绕着人,有C主持着和着稀泥,气氛也很是不错。小A也不例外,身边有两个男同胞陪着,可一进门时的贱气不平,总还挂着独自坐在角落的B。总之狗血大概就从这时候开始了。
仗着自个天生嗓音清亮,A总想着要显摆显摆。撂了几首张惠妹和席琳迪翁的大歌,B的眼光终于开始在A身上流连。等到聚会结束的时候,A和B已经成了新一对主被,当晚就实践了。
要说认个搞音乐的主动有啥好处,嘿,那真是方便啊,不用开房间,不用怕警察,特有安全感。B有自己的公寓,可同时为了玩音乐方便,还租了一个不小的地下室,做了非常专业的隔音。地下室的角落里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和一张老式桌子,这俩家具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是桌子旁边却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扶手椅。这之后的一年里,A把这3样东西趴了一个遍。
这只是个短篇的小故事,我总不能把每次的啪啪啪和啊啊啊都写出来,就只给大家八卦下这第一次的情况,也免得被同好拍砖。
(以下是某根据记忆复述的其他同好写的内容以及各种不切实际的想象,实在没经验表怪我。。。。)
也许是原本B就为聚会后实践的可能性做了准备,他拎了一个大号的旅行包,不过看起来很轻。 进了门,B一句废话都没有,走到桌子前拉开包先忘床上丢了一个床单,两个胖乎乎的枕头,然后把拉链大大拉开很帅的一倒,呼啦啦出来好一堆只看过图没见过实物的东西。瞬间A的心理就开始有点压抑。毕竟想象和真正实践是两回事,真的站在这里面对着各种工具,浓浓的紧张、担心、害羞,百般滋味瞬间涌上心头。
“哥。。。我是第一次实践。。。”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只剩下蚊子哼哼一样的嘟囔,不过意思显然是传达到了。
“嗯,知道了。”
B把床单细心的铺好,枕头摞起来放好,又把所有的工具排成一排,接着打开旅行包的前袋,掏出两个盛着透明液体的大喷瓶和几块毛巾。
“过来挑3个。”嘿哟,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虽说A是常混坛子的人,可是之前没为实践做过准备,没注意过各种工具的差别。不过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热熔胶和数据线绝对不能有。剩下的要如何选呢。记得那些影片里面不管用的是什么,被都叫的惨兮兮的。这可怎么办。。。
“快点。”声音里各种不耐。
死就死吧!A挑出一把木尺,在各种板子里掂量出一个最轻的,这两个应该问题不大。还有一个,A又犹豫了,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B:“就这两个不行么?”
“不行。”
“那用手不行么?”
“……”B略微犹豫,“不行。”
居然也不行。。。
“那我要你用着的那根皮带。”
“……好。”
总算有一个“好”。
“过去趴下。”
“哦。”A顺从地走过去趴好。
“你懂规矩么,裤子。”声音里带着点好笑。
血一下子涌上脸。这多不好意思啊。
“不脱不行么。”
“不脱也可以,”A心中一喜,“我会把你裤子打到露出屁股为止。”擦擦擦擦擦擦,怎么可以这样。(狼哥抱歉哈,话太经典,忍不住借借。)
犹豫了又犹豫,终于慢慢的,再慢一点,更慢一点,磨磨蹭蹭的脱了个干净。
“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不打多,就40。”
lupus上的姑娘50藤条都能忍,理论上不难熬吧。。。(特指经典的Lupus DIR-001 – From The Headmaster's Study, A Note For Absence)
正琢磨着,第一下一点先兆都没有就落了下来。
“哎呀。”力度不重,但A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前,惊呼声已经溢了出来。真丢人,这就叫出来了,A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定不能再叫出来了。”A暗暗的想。
第一下仿佛只是试探,接下来不轻不重的又落了9下下来,B随机换着手里的3样工具,不同的感受微痛又温柔的啃噬着A的臀部。A果然轻咬贝齿,一声不吭,屁股开始发热了,但仿佛也没有接受不了。“我承受力不错嘛。”A暗地里自满着。
B停了下来,拿过喷瓶中的一个,均匀地喷在A微红的PP上。原来里面是酒精,凉凉的很是受用。
等酒精挥发的差不多,又一轮就开始了。依然是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但是多次重叠起来,A开始觉得有点难忍。PP烫的更加厉害了。又是一轮的酒精,可是这一次PP的温度没有完全降下来。
B又给了A一点时间休息,可是这次A却觉得怎么都歇不过来。
“啪啪啪”这一次B是连续用的尺子,速度非常快,完全没有停顿。每一下也许力度都不算重,可是叠加在一起就是让人忍受不了。A再也咬不住呼喊的声音。
“啊。”第一声呼叫之后,就仿佛水坝被冲开第一个缺口一般,后面的声音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了。
“不要……轻点……啊……别打了……”叫喊着眼眶也红了,身子不安分起来,左右扭着腰。
好在只有10下,很快就过去了。A送了一口气。B又往A的PP上喷了一下酒精。
“哎呀。”这次酒精带来的不只是凉,还有一点刺痛。原来,连续的击打多数落在了差不多的地方,虽然没有明显的破皮渗出,可是还是有一点刺刺的。B换了另一个喷瓶来。原来这一瓶是清水。
A觉得这一会PP课不只是热了,好像肿肿的,一跳一跳的。好在一旦主动停了手,痛觉到没有延续。
“最后10下了,”A想,“可别又是连续的,太难熬了。”虽然这么想,可又不好意思这样提出来,只能惴惴不安的等着。
“啊!!!”第一下落了下来。这回可不是因为突然,而是B加重了力度。之前对皮带“雷声大雨点小”的印象一下子就被推翻了。没有不痛的工具,只有不重的力度,这是一个被实践过了的真理。
A不觉用手去摸PP。
“手!”严厉又一丝不苟的声音。
“别打了,你让我歇一会吧。”
“手拿开!”B用尺子轻轻拍打着。
“我不要。”
B耐心的等着,手上的力度略略增加。
“好啦,拿开就拿开。”
手刚刚离开屁股的范围,还没有回到既定位置,一尺子又重重地落了下来。手是拿回去也不是,再挡上也不是,竟然直接撑在半身处,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当时的A根本顾不得这些。
又一个闷声传来,这回是板子。明明是最轻的板子,落下来的闷痛依然让人受不了。
A回过头来盯着B的动作,这种出乎意料不知道何时何处要迎来何种疼痛的感觉太难捱了。
“看什么看。”B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调教一个没有经验的被怕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又抽出长尺子轻轻拍拍A的背,提醒她该转过头去乖乖等着。
听话是被动唯一的选择。A准备回过头去,同时绷紧了全身,怕B趁她回头的过程中下手。可是这一下并没有如期而至。A刚略略放松了身体,又是一下恰打在最出人意料的之间点上。
A心头滕得火起。这算怎么回事!耍这些花招,卑鄙,让不让人活了。抱怨不能减轻疼痛,怒火也不能凭空烧掉一段时间,A还得挨着该挨的一切。明明等着尺子的清脆,偏偏来的是板子的钝痛;明明等着板子的坚硬,偏偏来的是皮带的柔韧。。。这种未知带来的揪心不知怎的却也带来一丝丝甜蜜,疼痛不知怎的又带着一点点快乐。
嘴里颠来倒去的就那么几句求饶话,平时多厉害的嘴,到这个时候也只能词穷。等这10下最难熬的过去,A有种解脱了的放松,可有有一点意犹未尽的遗憾。
B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A的PP上,想说些什么安慰话,又有些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顺了顺A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头发。
=======================================俺是分割线=========================================
后来,A平均起来每十天半月的都会来一次。OTK,扶墙,跪趴,趴桌子,趴扶手,趴椅背。。。凡所能试都有尝试,所有的工具也轮番的试了个遍,过的别样快乐。
一年后,A离开国境,去了一个老牌SP国家,但是在那里,A又如以往一般,看看片读读SP小说,零实践。
再一年后,A有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好机会,改变了毕业回国的计划,留在了某国际知名大企业的总部任职。
再过不到两年,企业亚洲区总部考察中国大陆市场后,向总部提出要在A的家乡建立分公司,A趁机申请归国工作。于是在A20岁阶段刚刚过半的时候,衣锦还乡,作为总部派回的员工加入了新建分公司,以元老身份在高层占了个不错的席位。
若说归国最令人感到幸福的,莫过于吃这一字。过腻了天一黑街上亮灯的店铺就只剩下酒吧的日子,A非常享受紧张忙碌的工作结束后,去小吃街从头扫到尾。便宜又大碗的美味召回了学生时代的记忆,虽然也无可避免的闹了几天肚子。怪不得人们说若是有一天地球污染太过严重,食品安全完全无法保障,那就是中国人统治地球的时刻。百毒不侵的伟大中华民族。
回国有好处,自然也有不好处。除了无休无止的加班,最闹心的就是家里的催婚。上学的时候家里一遍遍的重申学生要以学习为主,别搞那些有的没的。毕业了家里又说趁着刚就业多学着点,学校的书本知识都是纸上谈兵。如今工作小有所成,家里又叨叨着老大不小了该想想自己的事了,什么三姑姑的婆婆的妹妹的老公的太老爷的表弟的重重重孙女,比A小几个月小时候刚会趴还见过的,肚子里都怀上了。说话的时候半边脸带着嫌弃一白眼一白眼的往A身上飞,另半边脸又满是羡慕,恨不得时间逆转25年,把A丢马桶里,把人家家闺女塞自个肚子里生出来,这样就能抱外孙了。呵呵,中国家长如此奇妙,前一秒还要把恋爱扼杀在摇篮里,后一秒就想着抱孙子了,精子库事业定是会有广阔前景的。
虽是烦,可老人家说着咱听着也就是了。可是过回国后的第一个春节的时候,A觉得有些不对了。老人串门与被串门时总是要问一句可有啥周正的适龄男子给A介绍着。这七大姑八大姨的最喜欢这种事儿,老女人们还真的就热烈的讨论着谁家的小谁怎样怎样。年后,不知道拿什么标准,居然真的列出了个类似“优秀王老五TOP TEN”这样的东西。A的老娘是这么说的:“你的手机号秋秋号我都给人家了,人家来约你你要是不去,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好嘛好嘛,就当是免费电影加免费晚餐了。
接着,断断续续还真有人来约,见过面后,也还真有“回头客”。两个星期,见了9个男人。有大学老师,有小有所成的个体户,有公务员,总之是形形色色,不是A眼界高,可是就对这些人没什么感觉。A母虽然着急,可也不是想随随便便嫁闺女的人,一家人就都把希望寄托在“TOP TEN”的最后一个人身上。
“人家不来约你,你还不能约约人家。”
“您不是常教导小的要矜持嘛。”
“这年头,矜持一斤能卖多少钱。”
“……”
于是,在老娘的监视之下,A给这迟迟不来消息的人发了个短信:“奉天承运母亲诏曰:周五晚7点**电影院见,看第10遍***”
回“你哪位”
“……我是那*家的*家的*介绍的?家的?家的?”
“哦,知道了”
擦,多说几个字是有多难?多难!!于是在手机里把这个号码存成了“多说话会怀孕星球人”。
再然后,啧啧,我就说狗血来了挡也挡不住吧,你们都知道的哈,电影院门口就来了一个瘦高瘦高的人,A一见,屁股突然觉得有点疼。。。
=======================================尾声=========================================
新婚之夜,新房之中,红烛摇曳,幔帐飘摇。
“啪!”
“多说话会怀孕,啊?”
“啪!”
“我是怎么个多说话会怀孕了,你说!”
“对不起。。啊。。对不起老公。。。啊。。我错了,别打。。啊。。好疼。。啊。。你不会怀孕的。。啊。。我怀,我怀孕还不行么。。。啊。。。嗯。。哦。。嗯。。不要这样。。嗯嗯。。嗯啊。。再快点。。要来了。。嗯啊。。。”
THE END
[ 此帖被vd0708在2012-12-13 20:51重新编辑 ]
我以为被雪藏了。。居然被亲翻出来~~
多谢各位鼓励~~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