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F】【F/F】转自天空 神作《藤笼》(全)_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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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谨以此文向《弄潮条例》作者ceceleye致敬! 
  
  
  
 引子 
  
  
  
 “覃哥,还沉思呐?死多少脑细胞啦!”小毕掏出他的七星,弹出一根递给我:“来一颗”。 
  
 我接过烟,颓然地跟着他走出办公室,踱步到楼道里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说我这倒霉劲儿的……”深吸一口之后,我忍不住吐槽起来:“刚调来搞了两天学生工作,上边竟然出了这种狗屁规定,还要我们来执行。” 
  
 “哎呦我的覃老师啊,您都快成祥林嫂啦。《体罚条例》是国家颁布的,不是咱自个儿拍脑袋想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何必有那么多顾虑呢。” 
  
 “可是每月按人头向学生摊派板子——这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那是校长的事,他非要各院系按比例打人,不同意的人多了去了,谁想到校D委会一致通过呢。”小毕也深吸了一口,把烟灰弹在墙角。 
  
 “完全就是病态地制造恐怖气氛嘛——还要各院抓典型公开用刑,杀一儆百,要像T大那样把屁股打烂,他儿子敢情是在国外哈!整天喊着什么‘国内一流国际知名’,这下行了,靠打屁股出名吧。”我嘴里说着,气不打一处来。 
  
 “T大那个视频你也看啦?”小毕眼神里露出一点抑制不住的兴奋。“还是个女生,上去就给把裤子扒了,台下还好几百号人看现场。真是敢为天下先啊!” 
  
 “据说是正直犯……” 
  
 “那完了,咱校可找不出一个来。都TM一个赛一个的鸡贼。” 
  
 看着他把烟掐灭,我才发现自己的烟也烧完了。人到中年,时间如白驹过隙,似乎连烟也烧得比以前快了。 
  
 暑假之前,全校12个学院各抓一个违规违纪的典型,公开处以重刑,程度参考T大顾Y鞭刑视频……。 
  
 打谁呢?这个问题有点让人为难。 
 裸模 
  
  
  
 “管理学院已经抓到人了!”小毕兴冲冲地跑进办公室,带着不可思议的兴奋语气大叫起来。 
  
 “抓什么人?”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公开接受体罚的人呗!现在正在准备场地和工具,这周五下午,藤鞭60次!”小毕虽然比我年轻,但消息却是异常灵通。 
  
 “怎么这么快?抓的谁呀?”我几乎有点难以相信。 
  
 “一个姓李的女生,据说是T宝上小有名气的内衣模特。可能是她们系早就看她不爽了,想给她点颜色。” 
  
 “怎么抓住的?”从常识来说,事情应该不那么简单。 
  
 “这你算是问着了。”小毕几乎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她从来不在学校住宿,上课也是偶尔露面,全班没一个人有她手机。要说管院还真有办法,从网上的图片开始查起,顺藤摸瓜入侵了一个摄影师的电脑,把她拍的那些淫照连同各种黑资料一股脑扒了出来。” 
  
 严格说来这种取证本身就不合法,学生办大概也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 
  
 “然后就开始谈判,女生最初只肯接受退学。她们院里当然不肯放过,拿着照片威胁要广为散发。最后女生可能是觉得最近扫黄风声紧,怕真被抓去收容教养,只能咬牙答应挨打。” 
  
 “这都哪儿来的消息?可靠吗?” 
  
 “攻击摄影师电脑的那个黑客,就是计算机系的王LW,我发小儿,你之前见过的……”小毕说着说着逐渐压低了声音:“我这儿有她1G多的照片,绝对劲爆,想看赶紧请我吃饭。” 
  
 “年轻人,我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劝告你:强撸灰飞烟灭……”我从抽屉里掏出一罐红双喜,两人各叼一只,跑到楼道里制造起PM2.5来。 
  
 周五下午阶梯教室,管理学院全体一年级学生大会,公开执行体罚。由于是学校历史上头一遭,校长、D委书记都大驾光临了,各院系也纷纷派人观摩学习,我和小毕坐在靠前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台上灯光摄像一通忙活,感觉有些眼晕。 
  
 领导们简短的发言之后,大会由管理学院主管学生工作的副书记韩K主持,虽然讲话的内容和语气都在极力维持着场面严肃,但台下的学生却似乎并不买他的帐,不断地掀起一阵阵嘈杂的声浪。 
  
 “下面由李L同学就其所犯错误进行深刻检讨。请大家安静!” 
  
 声浪在女主角出场的时候达到了极大值。众男生胡乱叫着“美女”之类的,女生们则更多地窃窃私语,许多人脸上带着并不友善的笑意。 
  
 从比较近的距离观察,李L并不算真正的美女,脸看起来比网上的照片宽,大概是离开了浓妆和PS的缘故,显得憨憨的。身材也谈不上高挑,除去脚下踩着的高跟鞋,身高还剩160出头,套在一件及膝的短袖风衣里面,露出粉嫩的臂膊和小腿,看得出皮肤保养得不错。 
  
 受刑人的检讨书长度只有磕磕绊绊的一分钟,显然不是一份合格而有诚意的自我检查,当然这些都无关紧要:鞭刑结束之后,立刻休学一年,再办退学也就顺理成章了。 
  
 伴随着又一阵骚动,讲台一侧的屏风被移开,鞭刑的台架展现在众人面前。这是一台跪姿的体罚台,坚实厚重的木架上附着柔软细腻的真皮靠垫,宽大的皮带脚环上,金属扣发出闪闪的光。教育部颁布的《体罚条例》只对刑具的尺寸、用刑的数量等作出了规定,对于受刑姿势等细节并没有明确的限制,各校自行安排,但像我校这样,一口气购入多台价值不菲的刑架,怕也是绝无仅有。 
  
 “李L同学,你的检讨老师和同学们都听到了,我们也很愿意原谅你所犯的错误。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韩书记又展开了一轮唐僧式的说教:“……所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还年轻,今天受一点苦,对将来的成长是有好处的,你明白吗?” 
  
 李L只是低着头,不发一声。 
  
 “去吧,把外衣脱掉。老师和同学就像你的亲人一样,没什么可害羞的。疼的时候忍不住可以叫,大家能理解。” 
  
 风衣似乎并没有扣子,女孩双手抓住衣襟,挑衅似地向后一剥。 
  
 外套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胴体:傲人的雪白双峰骄傲地挺立着,清除了毛发的私处更是一览无余。台下的年轻观众们先是一秒钟的安静,继而一片哗然,男生开始鼓掌吹口哨,女生则捂着嘴发出尖叫声。 
  
 “转……转过身去!”韩书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厉声喊道。“各班辅导员,把起哄的记下来,每人罚五分!” 
  
 李L仍是不发一言,黑着脸地走向自己的位置,甩脱了高跟鞋,膝盖跪到刑架下层的垫子上,胸腹伏卧在上层垫子上。两个学生处的老师上来解开皮带环分别固定住她的脚踝、膝弯、腰和手腕。刑架的尺寸应该是事先调过的,但似乎忘了考虑蔽体的问题:受刑人的两腿分开太多,上身伏得很低,臀部高高翘起,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据有位同事会后讲:最初的安排是让李L上身穿无带bra,下身穿C型内裤,后来不知是容易脱落还是她有意**抗议,竟然自作主张改成了真空上阵。) 
  
 所谓眼见为实:李L的身材虽然不算高挑苗条,但却是恰到好处的丰满性感,不仅上围傲人,而且双臀又圆又凸,十分紧绷,没有丝毫的下坠感,无愧于有“T宝首席内衣模特”的说法。所幸今天的鞭刑并没有校园直播,否则必定是全校大哗,甚至是全市、全国的大新闻。 
  
 左右两侧的大屏幕分别显示受刑人的脸和臀,而受刑人面前另有一台显示器直播自己的关键部位(创意来自日本?)。负责行刑的两位女老师分别站在屁股的两侧,韩书记阴郁地板着脸,冲她俩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对视了一下,左侧的女老师示意先动手。只见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藤条,顿了顿,以一种用力但不太自然的姿势打向李L同学的屁股。 
  
 体罚开始了。 
  
 第一藤带着风打了下去,但却似乎只留下一条浅粉色的印记,由于投影仪年旧老化,对比度差,观众几乎难以看到。另一侧的大屏幕上,只见到受刑人闭着双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右侧的女老师用的是左手,准确地打在前一藤的下方。 
  
 仍然是一条淡淡的凸痕。前排的几位领导们交头接耳起来,整个教室又环绕在一片嗡嗡的私语声中。 
  
 十几鞭之后,伤痕连成一片硬壳,李L的臀峰变成了两瓣粉色的“小脸蛋”。不过我猜想,校长的脸色可未必这么好看。 
  
 左侧的行刑**概是有点着急了,挥鞭的力度和幅度都明显加大。藤条着肉之后还用力向下按了一按,仿佛手里拿的是一把刀,要切进这块连骨带皮的滚刀肉一样。 
  
 屏幕显示受刑人痛苦地扭了一下头,仍然没有叫喊。 
  
 另一边,左撇子老师却若有所思地向侧后方退了一步,把藤鞭在空中挥了一个大圈,轻盈地斜着抽了过来。 
  
 藤条呼啸着打在受刑人的右臀外侧,余势未消,藤梢在皮肤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槽,鲜血立时沁出。 
  
 “啊~~~!”尖利而凄惨的叫声在整个阶梯教室回荡着。 
  
 台下,瞬间一片寂静。 
  
 另一侧的行刑者立刻心领神会。接下来的十几藤,两人打得又快又急,李L同学的屁股在不到一分钟里就被密集的伤口割裂得七零八落,不复刚才的性感美丽,声音也由高亢迅速嘶哑下去。 
  
 看到受刑人身体向下瘫软,校医赶忙暂停了行刑,掰开她的眼皮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休克之后,又用吸管喂了一点水给她喝。 
  
 “可以继续,但是不能再打屁股了,可以打在大腿上……”我听到校医仿佛这样说道。 
  
 大屏幕的计数显示还剩下28藤。 
  
 两位女老师看了一眼前排就座的领导们,似乎得到了首肯。 
  
 新一轮惩罚开始了。藤条划开大腿的皮肤,就像利刃剖开香肠皮,均匀有序,绝无重叠。和刚才不同的是,一鞭和一鞭之间的间隔拉开到半分钟,防止受刑人昏厥。当然,也有助于让观众们仔细欣赏那痛苦的哀嚎和无助的啜泣。 
  
 当计数显示60的时候,许多人都松下了一口气。李L意识还清醒,只不过臀、腿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即使康复也难保不留疤痕,内衣模特怕是再也当不得了。韩书记又活跃起来,跑上跑下,拿衣服给她遮体,又大呼小叫地找人松绑、搀扶、抬担架…… 
  
 从我坐的角度,看不到校长的表情。 
  
 男神 
  
  
  
 打开电子邮箱,第一封是校学生处发出的内部通报:“校长和校D委高度肯定管理学院的公开体罚……要求各院系积极完成预定的体罚任务……注重事先演练,防止场面失控,避免过度裸露……” 
  
 删除。 
  
 另一封新邮件来源不明,标题却很有猥琐气息:“咬鹅”,里面是一个下载链接。 
  
 一般来说这种可疑的Email会被我直接当作垃圾拒收,但是今天这封不一样。因为它还包含着这样一行字: 
  
 “解压:2012008000074” 
  
 这是一个学号,看开头几位应该属于我院2012级学生。 
  
 做足了必要的保护措施以后,我打开了下载的内容。果不其然,本院的“男神”又和他的女友在一处隐秘的楼顶露台上作出“过度亲昵行为”了,只不过这一次被长焦镜头拍了个正着。 
  
 我一直觉得“男神”只是我院一些花痴女生给孙MG同学起的,不过他在本系乃至全校确实有不少粉丝。帅不帅见仁见智,但190的身高、篮球队主力地位确是无可争议的,更何况这家伙家境殷实,常开一辆路虎穿梭在校园中呢。 
  
 班辅导员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从球场上带到了院学生办公室。 
  
 “我……压力大嘛……又要考试又要打比赛。覃老师,您也是男人,您懂的……”这小子还是嬉皮笑脸的。 
  
 “我能理解——但现在的情况是:你被人拍下来了。而且更麻烦的是,BANNED你的人一定在暗处观察着事情的进展。”我耐心地解释着事态的严重性:“如果我不处理你,难保视频不会被发到校学生处,甚至更高一层的领导那里。你明白吗?” 
  
 “这不是搞我一个人……这是有人要搞咱院篮球队呀!软件学院和法学院这两个手下败将……肯定是他们陷害我。” 
  
 “这样吧,我先把处分决议书发到校学生处,他们会很快反馈给你,你可以提请复议,同时找教练替你向学校说情。” 
  
 “什么处分?不会是当众……”这个高大的男孩子明显地局促不安起来。 
  
 “记过,50大板。放心,不会让你当众挨打的。” 
  
 “覃老师,覃哥,覃叔叔……不能轻点吗?联赛现在正在关键阶段……” 
  
 “你让校队跟学生处说说,处分留着,体罚就免了呗。” 
  
 “教练不让我们跟女朋友那个……他要知道了弄不好还得加罚我呢。”孙MG小声地嘟囔着。 
  
 “没办法啦,让他出面帮你拖一拖时间吧,等联赛结束再执行。说不定校队能得个名次,来个大赦什么的。” 
  
 孙MG想了想,慢慢摇摇头。 
  
 “覃老师,如果我女朋友背下这个处分,我还会被体罚吗?” 
  
 “肯定的啊,哪儿有只处罚单方的?而且你女朋友又不是咱们学院的,我无权决定。” 
  
 男神甩下脸,一声不吭了。 
  
 学校预定给每个学院的任务,叫“一人一月一板”。简单地说,就是每个月,院学生办要派发与学生数相同的板子数。虽然我们院人数少,算上研究生只有不到600人,但人少事非也少,摊派这600板绝非易事。好在板子分大中小,本意是分别对应警告、严重警告和记过,但三者可以相互折算,1大板=2中板=4小板,600小板折合150大板。孙MG一个记过处分,就可以替我们完成这个月三分之一的额度。本月已近月末,眼看任务难以完成,我即使再不情愿体罚学生,也只能在心底说声抱歉啦。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自己没法进办公室了。 
  
 三个女生,并排蹲坐在办公室门前的地上。小毕在一边口沫横飞地劝说着,仨人却毫不领情,不肯起身。 
  
 “覃老师……”其中一个看到我,立刻嗲声嗲气地大叫,另外两个作势哭泣起来。 
  
 “众爱卿免礼平身。”我虽然吃惊,但隐约感觉并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这场景未免有些滑稽。 
  
 “不要处分MG,处分我们吧!” 
  
 “都是我们不好,让MG受到坏女人勾引!” 
  
 “我们愿意替MG挨打!” 
  
 《本草纲目》有云:脑残者无药医也。 
  
 从其他办公室钻出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只能先退让一步:“各位美女,有事好商量,咱们起来进屋说话行不行?”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划拉,好歹把三个人从地上拽起来,推进办公室,小毕在后面赶忙带上门。 
  
 三个人都是我院大一学生,虽然算不上班花,但也各有几分姿色,想不到为了这个孙MG,作出这等脑残的事来。 
  
 “孙MG这个处分是背定了,你们哭也没有用。”我示意小毕拉过几把椅子,但她们三人却没有坐的意思。“他有把柄被人拿住了,一旦反馈到学校,面临的肯定是更严肃的处理。”我拉出键盘敲打几下,假装自己开始工作了。 
  
 “覃老师,我们知道您是好人……” 
  
 “不收好人卡,谢谢。” 
  
 “为了MG,我们什么事都愿意做。” 
  
 “请勿色诱,谢谢!” 
  
 “不撤销MG的处分,我们就不走了。” 
  
 “扰乱办公楼秩序是要受处分的哦。” 
  
 “那就处分我们好啦!”为首的女生叫钟Z,比另外两个要精怪一点:“我们知道您很纠结,每月要摊派150大板。我们就是来给您分忧的呀。” 
  
 “对呀,我们三个人刚好150板,MG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一脸花痴状的是马XY。 
  
 “您不会是喜欢看男生的屁股吧?”穿着小热裤的是邢LL,半个屁股坐到我的桌角上,白白的腿晃悠着,凉拖鞋悬在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 
  
 “不可以质疑老师的性取向哦。” 
  
 “我们三个屁股换他一个还不行吗?我们的屁股都是很健康很耐打的,不信您看!” 
  
 三人一起转身,干脆利落地同时褪下裤子。 
  
 小毕靠在门边,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我也受惊不浅,好在三人里面都穿了丁字裤,不是全裸。 
  
 “你、你们三个,搅闹学生办,全部警告处分,每人50大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求仁得仁吧:“我现在马上把处分决议书上报学校,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后天你们就可以去学生处挨板子了。” 
  
 “那……MG呢?” 
  
 “他正在申请复议,下月会有结果的。” 
  
 “下月我们还会来的!”钟Z作了个鬼脸。 
  
 学生处的体罚中心占了一整层地下空间,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有单向玻璃窗,以便老师和领导对执行情况进行监督。我和小毕站在玻璃窗后面,静静地看着三个女孩子排队接受体罚。 
  
 房间的中央是刑床,只有半米宽,四角有皮带环。马XY第一个趴到刑床上,另外两个女生帮忙把皮带环套上她的手腕脚踝,再用一条宽皮带压住腰部。 
  
 执行的女老师有两个人,还在一边聊天,其中一个回过头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生又动手把马XY的运动裤脱到膝盖以下,然后怯怯地望着老师手里的板子——大板子的标准长度是90厘米,宽12厘米,重达1.3kg,女老师通常需要双手挥舞使用,这也让它更加令人生畏。 
  
 执行老师似乎不太满意也不太耐烦,又吩咐了一句。于是丁字裤也被褪了下来,从腰部到膝弯,白白的一大截裸露着。 
  
 两个执行人面对面地站到受刑者的左右两侧,熟练地抡起了板子。左侧的老师打右臀,右侧的老师打左臀,轮流把板子打向两瓣白嫩的屁股,大约两三秒钟一次。只打了十几下,白嫩就变成了桃红,再打下去,便是大片的紫色和青色,似乎淤血可以从里面挤出来。 
  
 玻璃窗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女生的哭喊还是迅速传到我们的耳朵里。另外两个候选受刑人不敢再看,扭头抱在一起。 
  
 执行停顿了半分钟,大概是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开始打大腿。直打得两条腿连扭动躲避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50次才结束。 
  
 马XY没法自己爬起来,剩下两个女生已经是惊吓过度,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我和小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推门进去,扶她站起身并提上裤子——所幸运动短裤足够肥大,否则提起来的时候触碰伤口可是格外痛苦。 
  
 “下一个,邢LL。” 
  
 两个人的哭声盖过了一个人的哭声。比痛苦更可怕的是恐惧。 
  
 邢LL几乎是被两个女老师推倒在了刑床上。我和小毕还没来得及帮忙把手脚捆住,她的小短裤就被熟练地扒下来了。 
  
 50次开始。 
  
 近距离的观感毕竟不一样,板子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臀肉在击打下弹性地颤动着,像两滴凝固的油。 
  
 和藤条不同,板子宽度很大,尤其是大号板子,几乎可以把整个屁股盖住,因而也就没法避开上一击的位置,每一板都是叠加的。邢LL的皮肤白嫩,臀峰很快就开始渗血,周边也青紫得不成样子。见到皮破出血,板子在空中一转,带着风打向大腿,执行老师嘴里不断喊着“放松、放松!” 
  
 绷紧会导致肌肉撕裂,至少要休息一个月。 
  
 最后接受体罚的钟Z已经哭成泪人了,抱着我不住地喊:“覃老师,我错了,求你把处分撤销了吧。” 
  
 我和小毕相视无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把她们三个人从校医院送回宿舍,天已经彻底黑了。我俩在校园里慢慢地走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替人挨打算是脑残行为吧?” 
  
 “也说不定是真爱呢。” 
 “这三个女生也挺漂亮,怎么就没有男生替她们挨打呢?” 
  
 “你傻啊?那不成了变相地替高帅富挨打了吗?” 
  
 “呵呵,我这智商捉鸡啊……” 
 辅导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校里所有的班级辅导员,都由研究生和已保研的大四学生兼任。不过想想也对,学校节省了人员编制,而学生也可以用这份相对轻松的工作去换取一笔可观的津贴,何乐而不为呢。 
  
 但随着《体罚条例》的颁布和校规补充条款的施行,这份工作变得沉重而棘手起来:每个月,班辅导员有50点的“生活考评分”需要下发——每分折合皮带5次。如果到月底仍没有发完,辅导员自己要挨下剩余的部分,作为工作不称职的惩罚。 
  
 不打别人,则自己挨打。 
  
 端午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上个月体罚执行情况汇总表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X系13级2班,生活分0,执行完毕0……” 
  
 直到把2班的辅导员宋W叫到办公室,我才意识到汇总表没有出错:这位娃娃脸、齐刘海的研一女生一分都没有发出去,她把所有的惩罚都留给了自己! 
  
 “同学们都没有犯错,他们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 
  
 “你这样一点威信都没有是不行的。” 
  
 “覃老师,威信是靠打出来的么?”宋W的双眸明亮中透着天真。 
  
 “……” 
  
 “如果没犯错误也要挨打,那么我宁可自己挨打。” 
  
 “那也未免太多了,小宋。”我有些担心:“挨上几下不碍事,250下太多了,你一个女孩子哪儿受得了。” 
  
 “皮带打得不重,我问过了。”小宋仍然是无畏而平静的神色:“而且根据校规,屁股打满了的情况下可以打大腿、小腿和后背。” 
  
 “这个月你挨了,下个月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下去?”我实在是不敢想象。 
  
 “与时代相违逆的规定,总不会持续太久吧?” 
  
 “唉……你先回去吧,我向学生处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给你减免一些。” 
  
 “谢谢覃老师。” 
  
  
  
 申请交上去当天就得到了批复,而批复的内容却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X系13级2班辅导员宋W,对校规校纪有抵触情绪,未能认真执行学生管理工作……责成其在2班全体学生面前接受全部体罚,并加罚20藤条……” 
  
 我感觉胸口仿佛被一口气噎住,很难过。 
  
 当小宋再次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不知如何开口。 
  
 “怪我怪我,是我害了你!” 
  
 “覃老师您别这么说,其实我早就做好挨藤条的心理准备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打电话和学生处争这个事,他们非说是校领导的意思……” 
  
 “您别跟他们争了,真的。学校现在的态度就是打击一切敢争辩、不服从的人。您可千万不要给自己惹上麻烦。” 
  
 我忽然觉得她天真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比我还要成熟的心。 
  
 周三的班会需要提前布置现场:教室门上的玻璃窗用报纸封住,桌椅全部靠墙,宋W指挥着几个男生把沉重的体罚台架拖到黑板前。这种移动式的体罚台可以折叠,撑开来有点像一个大号的三脚架。装配过程稍费周折,装好之后小宋竟然还和几个人击掌庆祝了一下,一点看不出紧张害怕的样子,这让我多少放心了些。 
  
 晚上8点,X系13级2班班会正式开始。除了全班同学外,另外几个班的学生辅导员也被要求列席。校学生处叶干事先讲了两句,我接着这个讨厌的老太婆也讲了两句,剩下就看小宋的了。 
  
 宋W没有听我劝告穿深色运动服,而是穿了白色公主裙配银色平底鞋,还画了一点淡妆。手持话筒的她仍然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主持一场班级联欢会。 
  
 “……最后仍然是感谢院领导和学生处老师们的关心和爱护。无论如何,我没有完成学校指派的任务,体罚是我失职的代价,皮带也好,藤条也好,都是我应该挨的。同学们一会儿看到我受体罚,千万不要难过,要记住这不是你们的错。当然喽,不许随便评价宋老师的身材,我虽然背对着你们,但是你们的悄悄话我会听到哦!” 
  
 两个高个男生面对观众,把一块窗帘布拉到齐肩高度,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帘布后面,一个女生拿着收纳筐,接着脱下来的衣服——《体罚条例》规定受刑部位不能有任何遮蔽物,而学校的解读则把胸衣和内裤的带子也视为遮蔽了。今天的250皮带要覆盖臀、腿、背三个部位,全裸是难以避免的。 
  
 小宋面高举双手,把身体伏在倾斜的体罚台架上,两只手腕被顶端的皮环吊起。两只脚需要固定到刑架底部的两个环上,这两个环距离有点远,身材娇小的她,两腿被拉开超过60度,从后面看上去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字。最后是一条巴掌宽的厚皮带,压住纤细的腰部。 
  
 帘布撤掉了,围坐在教室三面的同学们尽管对**有心理准备,还是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惊呼。 
  
 “都安静了。再吵老师会被加罚哦。” 
  
 全班立刻屏息静气,等待下一个时刻。 
  
 学生处派来执行体罚的一共有四个人,负责抡皮带的两个其实也是“志愿”做行刑工作的高年级研究生,主要都是些“入D积极分子”之流。两人此时已是颇不耐烦,左右一站,挥起皮带拦腰便打。 
  
 作为刑具的皮带大约有2厘米宽,长度不到80厘米,一端有扣,对折之后皮带头插进扣里,总长度剩下不到一半。抽在肉上却是一点不含糊,发出啪啪的脆响。宋W虽然骨架细小,但皮下还算有点脂肪,两瓣白嫩的屁股在连续抽打之下左右颤动,颜色也迅速红了起来。 
  
 虽然是志愿者,两人却很有些章法和默契:皮带从腰臀之际开始,慢慢向下,30次之后已经打到臀腿交界,80次打到大腿最下端,开始向上折返。 
  
 看得出小宋很努力地咬牙忍着,只偶尔呻吟一声。每一声都伴随

第2回

着全班的叹息。 
  
 160次,打回到腰臀线,两位执行人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 
  
 再次开始的时候,受刑的部位变成了腰带以上的后背。随着皮带的抡起,我眼前不禁一花:皮带变长了? 
  
 原本对折的皮带被打开了,执行的两人各自握住一端的铁扣,把整条皮带抽向宋W那看来十分柔弱的脊背。 
  
 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多地回响在教室里,呼应着皮带与肌肤相切的噼啪声。 
  
 喊出来也好,挨打的时候不能憋气,喊叫可以防止气胸。 
  
 后背上的红色条纹比屁股和大腿要醒目得多,很多伤痕已经明显凸起。60次,不能再多了。 
  
 剩下的30又打回到了屁股,现在可以看出双臀明显肿胀起来,而且颜色有点像熟透的油桃,被皮下的血肿撑得亮光光的。 
  
 两个志愿者收工,专门负责藤条的两个女体育老师准备上场。趁这个休息机会,一个女生过来给她们的辅导员喂水擦汗。 
  
 小宋示意要话筒。 
  
 “宋老师有一点疼,同学们给老师加加油可以吗?”虚弱的话音里夹杂着不安的喘气声。 
  
 教室里静了一下,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因为两个女老师很快拿着藤条登场了。 
  
 藤条是插在一根注水的长玻璃管里带来的,自始至终保持湿润。两个执行人的站位也和鞭笞李L时一样。 
  
 一样的还有皮开肉绽的双臀和尖利的惨叫。 
  
 我有点不忍卒睹——这毕竟是我的错误造成的。 
  
 每抽下一藤,宋W的身体都要徒劳地扭动一通,仿佛想把痛苦从身上甩下去一样。而当疼痛感略微消散,挣扎稍缓的时候,下一藤便应时而至。尖叫声回荡在教室里,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凝固了,外面走廊一定也有不少人驻足。 
  
 二十藤全部打在了屁股上——刚才皮带留下的淤血,现在都该放空了吧。 
  
 行刑结束,几个女生带着眼泪,忙不迭的去给辅导员松绑。刚才拿两个拿帘子的男生也站起来,准备拉起临时更衣区。 
  
 学生处叶干事这时候却阴阳怪气地放起了幺蛾子。 
  
 “哎我说,这今天这多好的机会啊,你们同学们都应该受受教育,看看这违反党纪国法的后果!”她的文化水平似乎连一句没语病的话都说不出来:“哎那个你,小宋,你先别穿衣服,你爬桌子上让大家好好看看你屁股,这大血口子打的!都该受受教育。” 
  
 “这个……不方便吧?班里还有这么多男生呢?”我得想办法阻止她。 
  
 “呦,还害臊啊?脱都脱了怕人看?” 
  
 两个拿皮带的积极分子太有眼力价了,立刻把一张大课桌拖到教室中间。 
  
 小宋已经松了绑,但还没穿衣服,只是拿一条毛巾遮着身体正面,头发身上都是汗水。我极力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闪人。她看看我,又看看老太婆,咬咬牙走向课桌。 
  
 带着250皮带和20藤条的伤,想抬腿爬上课桌是不可能的。二人却不管那些,强架她爬上桌面,又用手连扇了她屁股几下,迫使她摆出“小狗式”,最后还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毛巾。 
  
 虽然极力夹紧双腿,但想遮住隐私部位已经不可能了,宋W的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泪水吧嗒叭嗒地落下来。 
  
 全班同学排成长队,围着课桌转了一圈,参观自己辅导员**上的伤痕。老太婆还企图让其他班的男女辅导员用手去摸宋W屁股上的鞭痕,被我以容易感染为借口制止了。 
  
 她的伤口在渗血,不能再让她的心渗血了。 
 学霸 
  
  
  
 六月是考试的季节。是各教学楼自习室繁忙的一个月,也是学生处体罚中心繁忙的一个月。 
  
 任意科目成绩低于60分,打。 
  
 总成绩排名全班后10%,打。 
  
 单门课成绩在所有选课者中排后10%,打。 
  
 打打打…… 
  
 不到半个月,批量购入的戒尺已经纷纷损坏,亟待更新。但学生忙于考试也就意味着无暇制造是非,我的板子却又无从发落了。 
  
 正想着,小毕把一对男女押进了办公室。我抬头一看,靠,这不又是“男神”孙MG吗? 
  
 “刚好覃老师也在,说说你俩怎么回事吧!”小毕大剌剌地往桌子后面一坐,手指弹着桌面,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我真的冤枉啊!”孙MG剑眉高挑,额头上青筋暴露,几乎是在吼叫:“我没作弊!那不是我的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笔!更不知道藏着纸条!” 
  
 “你跟她眉来眼去的,我都看见了,要说没串通鬼都不信!”小毕揶揄地看着他,表情大概在说“这顿打你跑不了了”。 
  
 “我……”男神握着拳头,表情痛苦地挥了一下,就像球场上被误判犯规,又不敢骂人。 
  
 “毕老师,纸条是我自作主张写的,他不知情,您不要怪他。” 
  
 一起的女生姓林,与孙MG同系不同班,平时不太起眼,没听说过与男神有什么交集。 
  
 “我喜欢他,看他答题痛苦的样子我很难过,所以临时想出这个办法……”女生说着低下头去:“一出考场我就把答案写在透明胶带上,粘在笔帽里,假装是他的笔忘了还……然后……” 
  
 “然后就可以借机交朋友了是吗?”小毕看女孩的眼神颇为不屑:“考试作弊,搞不好要开全院大会,公开打屁股,你觉得值吗?” 
  
 “覃老师,您看见了,这里没我事。我可以走了吗?”孙MG看准机会想抽身。 
  
 “你俩都走吧,作出处分决议之前,我会找你们谈话的。”我挥了挥手。 
  
 孙MG撞门而去,小林默默地随后出了门。 
  
 “这年头脑残女人真多啊……”小毕摸出他的七星,叼在嘴上想往外走。办公室不让抽烟。 
  
 我伸出一只手,作“拿来”状。 
  
 他“哦”了一下,赶忙给我弹出一根。 
  
 “不是烟。我问你作弊条呢?” 
  
 “任课老师和卷子一块儿抄走了……怎么?” 
  
 “好像哪里不太对。”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逐渐清晰起来:“你再给我讲讲当时考场里什么情况,越细越好……” 
  
 第二天中午,我们两人来到了教师办公室。学生助教已经把所有试卷判完了,因为是大课,几个班的卷子交叉着叠放在一起。而孙MG的卷子、林姓女生的卷子还有那张小抄放在一个单独的文件袋里。 
  
 不到1厘米宽的胶带上面整齐地粘着12道选择题答案和8道填空题答案,与标准答案完全相同,从分值上说,已经超过70分了。字迹很刻意,教人难以分辨。 
  
 翻开女生的试卷,选择题错了2道,填空题错了2道,问答题也稀稀落落地扣掉不少分数——显然小抄不应该是她的手笔。 
  
 “今年考试有满分吗——如果光看选择和填空部分?”我扭头问一边的助教。 
  
 “印象中没有。” 
  
 “最高分呢?” 
  
 “总分92还是91吧?”助教冲着那一堆卷子努努嘴:“都在那里边呢。” 
  
 6月的天气已经闷热起来,各办公室的空调机发出令人烦躁的轰鸣,但学生处的体罚中心却是一个不需要任何制冷就可以让人汗毛倒竖的所在。即使只站在地下室的大门前,似乎也能感受到里面的气氛。 
  
 女生从远处款款走了过来,看起来甚至心情不错:“不好意思,覃老师,让您等我了。” 
  
 “没事我也刚到,你叫林J是吧?”我示意她一起进去:“咱们边走边聊。” 
  
 “上个月,咱院有仨女生挨了板子,其中有一个是你们系大一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地下一层原本是学生社团活动的地方,《全日制学生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学校迅速把它改建成了体罚执行中心。进门有一个像医院分诊台的小桌,拿着学生证在这里输入销多少分,工作人员会分配你去哪个房间接受什么体罚。向里走是一条长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是执行皮带和戒尺之类轻度惩罚的地方,男左女右,门框上没有门板,只挂一个半截布帘,象征性地遮挡一下视线,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我带着小林从中间走过,耳边是一阵噼叭声。 
  
 走廊的尽头是丁字路口,仍然是男左女右,两边的房间都是执行板子和藤条用的,门上有单向玻璃窗。在这儿接受体罚的人一般都是高度暴露地固定在体罚台上——可笑的是,走廊无人值守,任何人都可以从窗口看到里面的男女异性受刑的场景,虽然来这里的人普遍没有**的心情。 
  
 “想看男生还是女生啊?”我半开玩笑地问林J。她并非第一次来体罚中心,但只接受过有限的皮带和戒尺,从未深入到“重刑区”。被我突然一问,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有些脸红。 
  
 “还是这边看看吧。”我领她转向了右侧:“听说今天下午有人预约打藤鞭,希望咱们还没来晚。” 
  
 6号体罚室的门前站着理学院的唐老师,她今天是来“监督”学生受罚的,看我过来点头打个招呼。 
  
 “看到没?里面那个女生就是因为考试作弊被抓的。” 我伸手指指里面:“一张小抄,换了个留校察看处分,外加打藤60次。” 
  
 单向玻璃让里面的人失去了一切隐私,女孩下半身全裸,正在kb固定。体罚台和李L用的一样,人跪在上面,头朝里,屁股对着门。小林看了一眼,脸登时臊得通红。 
  
 屋里传出的连续惨叫声让女孩通红的脸转瞬间又变白了。看着臀肉在鞭打下撕裂成一瓣一瓣,林J两手揪住衣襟,表情僵硬,呼吸困难,仿佛身处毒气室中。 
  
 打到40几次的时候,受刑人昏过去了,唐老师赶忙推门进去照看自己的学生,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漂了出来。小林尖叫了一声,转身丢下我跑掉了。 
  
 有时候,恐吓和威慑作用远远大于肉刑本身。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另一个女生已经在等我了。 
  
 “项XH啊项XH,要不是翻了100多张卷子,还真想不到是你做的……”我早有预料。 
  
 “怎么,我不能喜欢他么?覃老师。”眼前这个矮矮的女生,戴着一对高度镜片,眼神说不出是呆板还是执拗,但却十分有力。 
  
 “你一向都是好学生啊!” 
  
 “好学生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么?” 
  
 “但作弊是违反校规的呀。” 
  
 “我接受处罚就是了。” 
  
 “你这么做还害了林J……” 
  
 “如果她动作麻利一点,不在考场向孙MG献媚,也就不会被抓了。不过……”学霸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总体来说还是值得的。如果院里认为全部责任在我,那么我接受双倍处罚好了。” 
  
 “什么?她想要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孙同学,人家因为喜欢你犯了错,要被抓去打屁股了,你真的不心疼吗?我的屁股还没有男生摸过,打烂了好可惜……”项XH大概是怕吓到我,扭脸对着一边的墙,声情并茂地模仿着。黑黑的大饼脸和略显臃肿的身材,再加上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看上去十分雷人。 
  
 “你是说……他俩……昨天……” 
  
 “我猜的。”学霸的表情却告诉我无可置疑:“林J一定会这么做。她有身段也有手段,但可惜还是胆小。您中午约她出来谈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亲自去把纸条给孙MG呢?” 
  
 “我不想让他知道。” 项XH的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种黯然:“喜欢他的女屌丝很多,我不想让他知道其中还有我一个。” 
  
 “你自己故意答错题,却把正确答案给他?” 
  
 “理论上说应该是双方都混入错误答案防止雷同的。” 她得意地微笑了一下:“但有句话说:爱他,就给他最好的吧。” 
  
 作弊事件最终的处分决议是项XH、林J两人记过,各50大板;项XH主谋,加20藤鞭;孙MG因为不知情,亦无主动参与,免于处罚,考试成绩保留。 
  
 预约的执行时间是周一,我带着另外一位女老师赶到学生处的时候,林J已经在里面了惨叫连连了,而项XH站在体罚室门口,手持一本《剑桥高级英语词汇》,神态自若。 
  
 学霸就是不一样,面不改色——还是那么黑。 
  
 林J是由女老师搀着出来的。50大板会带来严重的肿胀,受刑之后,走路很困难。上次送三个女生去校医院,把我和小毕两个男人累得半死。今天小毕不在,我吸取教训,借了一辆七座商务车,座椅放倒之后人可以平趴在里面。 
  
 项XH把书往腋下一夹,昂首走进了体罚室,先摘掉眼镜,然后很自觉地把短裤一褪到底。 
  
 学霸的屁股很难看,大概是久坐的缘故,既宽又扁,略呈方形又有些下垂,坐骨处有两块皮肤颜色很暗,不知是不是老茧。 
  
 也许老茧确实发挥了作用。五十大板,她竟然一声没吭地抗了过来。中途我怀疑她昏倒了,推门进去却发现她意识很清醒,嘴里还小声数着:“三十七……三十八……” 
  
 “藤条要不要过两天再打?”搀着她往外走的时候我问道。“你要扛不住可以推迟几天。” 
  
 她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迟疑。 
  
 项XH给自己选择了三角固定的刑架,也就是宋W用过的那一种。据她研究这种姿势受到的伤害最小——她成功地熬过了前两藤,没有大声喊叫。而当我以为发现了一个无惧鞭打的人时,学霸的意志终于还是瓦解了。从第三藤开始,每一击都伴随着难听的干嚎,不知是痛苦还是压力的发泄。 
  
 之前的五十板过后,屁股早已高高肿起,藤条再抽上去如同刀割一样。血水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脚踝,把两只白袜子染得血迹斑斑。 
  
 趴在校医院的病床上,挂好盐水,项XH黑黑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眼珠转了转,似乎在表示思维能力的恢复。 
  
 “我那本词汇书呢?” 
  
 交换生 
  
  
  
 《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几乎各院系都有与体罚相关的“明星人物”。除了管院的李L之外,文学院刘LF、外语系郑YP都以公开执行时全裸登场而出名;社科学院出了个“七君子”,在校园里举牌抗议体罚制度,结果一人挨了30藤条;计算机系的赵ZM利用系统后门帮人消分,被发现后弃学潜逃;法学院高S被皮带打伤“蛋蛋”,和学校打起了官司…… 
  
 我院的“大V”,是一位来自东欧的交换生:艾琳娜。和其他院系不同的是,她的名气不是来源于挨打,而是因为打人。 
  
 艾琳娜是G国人,在读硕士,老板和中国有合作,所以把她派来交流一年。没想到刚好赶上《体罚条例》出台,校方在高年级学生里征集男女志愿者充当体罚执行人,她是我院第一个报名的。最初校方对留学生参与体罚还略有怀疑,但很快艾琳娜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传说她出手干脆有力,每一皮带都会留下清晰的红印,但却从来不破皮,让人既感到疼,又不会留下内伤。每当艾琳娜到体罚中心值班的时候,接受体罚的人都主动要求挂她的号,如同专家门诊一般。 
  
 我是在内部通报邮件上知道这件事的,《体罚条例》执行已满一个月,艾琳娜属于受到表彰的“优秀个人”,学生处很快就会召开志愿者先进经验宣讲会,促进交流。 
  
 大会定在周三傍晚,要求全校各系主管学生工作的老师必须参加。我院主管领导尚在国外,便仍由我代为出席。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场交流活动可是别开生面。 
  
 小会议室窗帘紧闭却灯火通明,学生处的领导们坐在主席台中央,几位“先进工作者”坐在前排,有艾琳娜、左撇子女老师、还有些不认识的男女。 
  
 领导讲话之后,左撇子女老师作为先进个人代表发言,一位男老师代表某院学生办发言。我忽然想到:艾琳娜只能听懂极为有限的中文单词,出席这样的会岂不是身在五里雾中,形同聋哑? 
  
 事实很快证明我错了,今晚的主题并不是“讲”。 
  
 一番空泛的发言之后迅速进入表演环节。艾琳娜先用口音很重的英语作了自我介绍,然后说今晚要为各位老师演示体罚的技巧。另一位受表彰的研究生志愿者田JH作为她的搭档,同时也充当翻译,告诉大家今晚的演示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消除大家对体罚的心理障碍。 
  
 一张按摩床被推到台前固定。艾琳娜开始热身运动:先舒展手臂,再拉伸肩背,最后抡起皮带作连续的空击,发出呼呼的风声。 
  
 另一边的志愿者小田则做了几组深蹲之后开始在观众面前脱衣服,直到剩下一件窄小的黑色泳衣。 
  
 “Now,Miss Tian,I am going to give you 20 strokes of the belt. Are you ready?” 
  
 “Yes,you can take over my bottom now,Alina.” 
  
 小田转身弯下腰,上身伏在按摩床上,双手抓住床边,双腿分开,屁股翘起,作出标准的受刑姿势。 
  
 随着志愿受刑人的转身,众人不禁一片惊呼:正面看起来是普通的女式连身泳衣,背面却是一丝不挂,从后背、双臀到大腿,完全没有一丝遮挡。女孩丰满柔和的曲线在大家眼前一览无余。 
  
 “这是我们系一位老师的发明!”管院韩书记有些激动地拿着话筒站起来:“大家看这件衣服,正面看是泳装,实际上它只有前面的一片,上端系带套在脖子上,下端连接着一个硅胶圆柱,插进肛门里,所以既不会BANNED,又不会遮挡挨打的部位。这个我们还有男款……” 
  
 “这属于性侵犯!”不知哪位老师在后面喊到。 
  
 “这……肛门堵住以后,人的忍耐力会增强,不容易泄气,不容易昏死过去……我们这是有科学道理的!”韩书记挺能辩解。 
  
 “这个发明,是对学生隐私的保护,也算是一种附加惩罚,各院可以征询被体罚人意见,酌情使用。”学生处处长立刻做出了结论性回应。 
  
 艾琳娜虽然听不懂中文,但却明白领导已经发话平息了争论。不待众人安静下来,抡起手中皮带直抽Miss.田的臀侧,皮肉相切的响亮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四下立时鸦雀无声。 
  
 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道两厘米宽的红印,大家还未看得清楚,第二击已呼啸而至,准确地打在前一记皮带的下方,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10记皮带刚好覆盖了受刑人左臀。艾琳娜转身换到右侧,皮带却转交左手,响亮而精确地打出一击又一击。 
  
 好一个左右开弓! 
  
 体罚结束,艾琳娜和小田一起向大家鞠躬,小田又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让各位老师验伤。这小姑娘不但忍耐力强,而且颇为开放。有几个男老师不怀好意地用手拨弄她屁股,她竟也毫不躲闪。 
  
 “你们平时也是这样打学生么?还是今晚只为了表演给我们看?”仍然是刚才那个声音,语气相当不客气。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位青年男老师,新面孔。 
  
 “平时也都是一样的,保证对每个人公平。”田JH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 
  
 “这个皮带到底有多疼?”一位女老师问小田:“我看你皮肤都红了。” 
  
 说话的人我认识,理学院唐老师,不到40岁年纪,老公是正教授,但常年在分校做课题,很少回本部。 
  
 “对疼痛的忍耐力各人有差异,但肯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那我也能忍受吗?”唐老师似乎有点好奇。 
  
 “健康的成年人都没问题,您应该也可以。” 
  
 “我……可以……试试吗?”此言一出,会议室里的30多人都略感意外。 
  
 小田迅速地和艾琳娜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人一起摆出“请”的手势: 
  
 “欢迎您来亲身体验!” 
  
 会场里的气氛一下热闹了起来。 
  
 韩书记带了很多件“半片泳衣”,大概是准备派发的,此时正派上用场。会议室一角的屏风也被利用起来,作为临时的更衣间。当这位勇敢的女老师捂着羞红的脸,穿着这件只能遮挡前半身的“衣服”走出屏风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阵掌声。 
  
 小田一边宽慰她放松,一边帮助她塌腰劈腿,摆好姿势。 
  
 但艾琳娜却说了一串鼻音很重的“No”。 
  
 唐老师原本穿的是丝袜和高跟凉鞋,现在丝袜虽然已经脱掉,但高跟鞋却仍踩在脚下,臀部受到击打时,可能会站立不稳。 
  
 艾琳娜的建议是趴到按摩床上,作“胸膝位”,为此还亲自爬上去示范这个姿势。但台下男老师们一片私语声增加了志愿者的羞耻和顾虑。她解开鞋带,赤脚站在地上。 
  
 “Ready?Go!”艾琳娜手中的皮带仍然是虎虎生风,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清脆地和唐老师的臀部吻在一起。 
  
 “啊……”虽然事先有心理准备,但皮带着肉的感觉还是超乎想象。志愿者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声音不大,却令人想入非非。 
  
 可能是觉得有些失态,剩下的19下,唐老师再没吭声。 
  
 20下打完,唐老师丰腴的双臀浮现两朵红晕,可她似乎还意犹未尽,问起有些学生不光被打了屁股,是怎么回事?艾琳娜则连说带比划地解释,实际上可以打的部位还包括后背、大腿、小腿和脚底板,只是后两者要用特殊的姿势才便于击打,当前的姿势只适合对臀腿背实施体罚。 
  
 “那,我可以再试一下吗?” 
  
 二十皮带落在唐老师的后背上,另外二十抽在左右两条大腿上,成熟丰满的半裸胴体映着她因为兴奋而通红的面庞。台下的观众情绪也被挑动起来了,热烈地讨论着。 
  
 只有那位年轻男老师仍然板着脸,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你们这是作秀!”他的语气比刚才更激烈:“学生挨打不光是这种小皮带,还有大板子、粗藤条,一下能打掉一条肉,根本吃不消!” 
  
 会场的气氛骤然冷却了,领导们的脸色也阴沉下来。 
  
 “用于体罚的藤鞭直径不超过1厘米,长度不超过90厘米,这些都是经过科学论证的,实践也证明健康人完全可以承受。”仍然是小田很有礼貌地微笑着打圆场。 
  
 “什么叫‘可以承受’?把你屁股打烂,几天不能下床,你也能接受吗?”男老师仍然不依不饶。 
  
 “如果领导和老师认为我能,我就接受。”小田不动声色地回击。 
  
 男老师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气急说不出话来。 
  
 “小赵,你关心学生大家可以理解,但《条例》执行以来,接受体罚的人各院系都有,没听说谁‘几天不能下床’,你的说法太夸张了。”处长说话仍是缓慢而沉稳:“今天各位同事也在,志愿者同学也在,不妨现在就找根藤条来打几下,看会不会伤害到那种程度。” 
  
 藤条几乎立刻就送到了,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小田双手捧着它,走到男老师面前: 
  
 “请赵老师检验体罚工具。” 
  
 年轻人把头扭向一边。 
  
 左撇子女老师本来准备上场的,艾琳娜又吐出一大串“No”,说她没穿运动鞋,容易受伤,还是由自己来执鞭比较好。 
  
 说话之间,小田已经爬上按摩床,身体平趴,用一个圆柱形的小抱枕垫高了臀部。 
  
 艾琳娜一手把藤鞭在空中抖了抖,另一手轻抚小田后背,仿佛在交换什么暗号。 
  
 一切布置妥当,艾琳娜最后把藤条在手中捋了一遍,单手高举停顿了一下,反向一引之后猛地挥出。 
  
 第一击竟然打在了臀腿交接处,受刑人“啊”地叫了一声,并不十分惨烈,伤口却是立时爆裂流出血来,不禁令人一惊。好在流血并不多,一两滴而已。 
  
 第二鞭向上挪了2厘米,仍然是一样的割裂似的伤口,几滴血沿着臀侧缓缓流下。 
  
 艾琳娜一手拿藤条,另一手夹着棉签,边打边清理流血。很快受刑人的两侧各挨了10下,鞭痕已布满双臀。 
  
 小田扶着床边,慢慢地下了地,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以示身体没有问题。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伤口似乎并不深,肿胀也不严重,只是洇出的血沿着双腿一直流到脚跟,看起来比较吓人。估计今晚这一场表演,学生处要发一大笔营养费给她。 
  
 处长微微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艾琳娜也再次向大家鞠躬,仿佛完成一件精美的作品。会议室里,掌声再度响起。 
  
 这个金发女人似乎不那么简单。 
  
 调教师 
  
  
  
 “覃老师,50大板的事,烦劳您再往后拖一拖吧。”孙MG又嬉皮笑脸地出现在我办公室里。 
  
 “还拖啊?咱校不是晋级赛被淘汰了吗?”我实在懒得理他:“我看你总共也没出场几分钟,净打铁了。” 
  
 “板子在屁股上悬着,我压力大啊……” 
  
 “早晚也得挨,不如打完了就没压力了。” 
  
 “我也想,可是暑假有个训练营,队里已经给所有人报名参加集训了……” 
  
 “这次能拖多久啊?”我有点烦躁:“开学了不是一样要挨?还能拖到你毕业啊?” 
  
 “那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覃老师?” 
  
 “算了吧,我可没那么大权力。” 
  
 “不如这样,您放我一马,我给您提供一条有价值的信息,保证有料。”孙MG向前探了探身,略带神秘地说。 
  
 “什么料?” 
  
 “我有个哥们——当然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有个BT的爱好,就是……打屁股。”说到这里他回了一下头,确认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他经常去一个叫什么斯潘克休闲会所的地方,那里边都是小姑娘,脱光了让人打,收费蛮高,还有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 
  
 虽然故事有点新意,但我还是没听出料在哪里。只得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那个哥们是老会员了,玩了几年,认识里边不少小……客服。其中有一个领班,特别有气质,平时教新会员

第3回

上手打女孩屁股,身价很高,想打她得排队预约。” 
  
 “然后呢?”听起来倒像是想拉我入会。 
  
 “有一次碰巧了,我那哥们开车带着那个领班出去玩,刚好被我看见。”孙MG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离老远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咱们院的一个女生!”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料。 
  
 “我当时喊他也没听见,还以为这位师姐被他泡上了呢。后来见面问起,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你看准了?……那个女生是谁?” 
  
 “覃老师,板子的事,您可得答应我……” 
  
 “打保票不容易,不过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就帮你拖着,拖一天算一天,怎么样?” 
  
 “覃老师,我知道您是君子,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孙MG凑得更近了,我也往前探了探身子。 
  
 “实话告诉您,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恨不得现在就拿板子打他。 
  
 “您别急!我说出特征,您肯定能想起是谁。”这小子大概是想卖关子:“首先,她年龄显成熟,而且我从来没在咱院本科生大会上见到过她,倒是在教师办公室见到过几次,所以可能是研究生。” 
  
 “长什么样?” 
  
 “长相有点象《金陵十三钗》里那个女的,但更大气。”孙MG说着竟咽了下口水:“身材比例好,而且体态端正,似乎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一站一坐都特有范儿。” 
  
 脑子里渐渐浮现出的一个身影,不禁让我暗暗地倒吸一口气。 
  
 “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穿着都很朴素,也不化妆,但我在外面看到她的时候就是一身大牌,场子里面嘛,就不知道啦,说不定什么都不穿……” 
  
 “捡你知道的说。” 
  
 “我有一次见她开一辆保时捷911,就停在这楼后面。” 
  
 尽管已经有充足的铺垫和心理准备,我心里还是抖了一下,忍不住瞟了一眼小毕的办公桌——所幸他今天不在。 
  
 孙MG所描述的这个女生,正是小毕的女神——张WT。 
  
 毫无疑问,一个低调的美女研究生,对单身的男性青年教职工,吸引力是巨大的。他曾经一度下决心追求了,但尚未得到接近的机会,这辆身价不凡的跑车就阻断了他的行动。 
  
 那一瞥之后,小毕消沉了好几个月之久,所幸跑车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刺激不是持续的,但这已经足以打消所有的非分之想。 
  
 “今天这事该告诉他么?然后呢,抓她来打屁股?”小毕是我最重要的助手,这件事必须照顾他的情绪。 
  
 “算了,明天,让他决定吧。” 本来想拿鸡肋换块好肉,没想到换来个烫手热山芋,实在是令人沮丧。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毕的反应没有我想象的强烈,或许他早就猜到了什么,或许他在强装镇定,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走吧,别抽这日本烟了,溜达溜达去。”我拉他往楼外走。 
  
 “嗯,不抽了,开工!”小毕把烟头淬灭在窗框的积水里,掏出手机拨出一通号码:“喂?是老王八?……”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张WT的私人电脑出现在校园WIFI的覆盖范围内,我俩看着计算机系王LW毫不费力地登录了这台端口大开的“肉鸡”,之后便是开始扫描硬盘,不过最终得到的有价值文件只有回收站里的一个压缩包,看得出来机主还是颇为小心的。 
  
 “卧槽,这妞口味很重啊……”黑客高手很轻松地破译了密码,解压出一段视频:“这是传说中的SM吧?想不到咱毕姥爷喜欢这一口儿……” 
  
 “小王,千万不要泄密啊。”我不免有点担心,不仅是怕打草惊蛇,而且更怕涉及法律上的麻烦。 
  
 “放心,他的秘密我知道得多了,从丫穿开裆裤那会儿……” 
  
 “是说不让你泄露她的秘密!”小毕指着屏幕,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LW看了他一眼,露出讪讪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视频里的张WT正在对各种笞刑工具进行介绍,裙装制服让她看起来更像是空姐礼仪培训的老师,而不是一名BANNED业从业人员。 
  
 两名身材不错的女助理登场,竟然真的穿了空姐制服,让人有些不怀好意的期待。 
  
 一名助理开始脱衣服,直到剩下极细的丁字裤和胸罩,然后双手高举扶墙,两腿分开站立。 
  
 张WT扬起一支轻巧的调教鞭,以标准的姿势和节奏打向受刑人的臀部。正手5次之后,是另一侧的反手5次,然后是特写展示微红的皮肤。 
  
 另一名助理适时递上第二件刑具:一尺长的加重皮板,加宽的头部明显缝入了重物。仍然是左右各五次,挨打的女孩发出轻声呻吟,在被皮板头部打到的地方,慢慢出现淤血的痕迹。 
  
 第三件工具是一条散鞭,一尺长的手柄下连着十来条皮绳,这件工具的打击范围颇大。看得出施刑人并没有太用力,但皮肤上的血痕显示了受刑人并不轻松。 
  
 最后露面是单股皮鞭,拉直之后大约一米长,拇指粗细。张WT脚下轻轻一磕,步法微变,手上抖起一个鞭花,发出啪的一声响。受刑人仍然保持着姿势,但听到这声音身体明显一震。皮鞭随即落下,带走屁股上一条嫩皮,女孩却没有大声哭叫挣扎,只是闷声呻吟,足见训练有素。 
  
 十鞭结束之后又是各种伤口特写。此视频时长7分40秒。 
  
 王LW鼠标一动,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两名助理交换了位置。前作的受刑人的现在成了拿工具的助理,而刚才的助理现在脱去衣服,膝肘支撑趴在一张桌子上。 
  
 与第一段相比,第二段视频所使用的都是“素”工具。 
  
 首先登场的是一只木板,上面挖了一串乒乓球大小的孔洞。第二助理身材更丰满些,一击之下,臀肉颤颤巍巍不住地抖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整齐的圆形淤血印记。十次之后,印记均匀地分布在双臀表面,看起来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接下来的刑具是一束竹篾。细细的竹条绑成一握粗细,抽在细嫩的皮肉上,立时显出无数血丝。这件工具主要打在大腿上,红红的一片。 
  
 第三种刑具是藤拍,用藤条弯曲编制,像是晾被子用的工具,打在人身上可一点不温柔。虽然伤痕不明显,但每一击都伴随着受刑人的呻吟,显然威力不小。 
  
 最后是大家熟悉的藤条,但似乎较学校使用的更细,可见BANNED场所较之教育机构更为人道。张WT手法十分细腻,藤条凸痕密排于受刑人双臀,整齐划一,每道凸痕中间隐隐一丝血迹。 
  
 一番伤口特写镜头之后视频结束,7分25秒。 
  
 见识了女神的身手之后,小毕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地点开了第三段视频,内容却令人略微失望:各种姿势和刑架的介绍。仍然只是两个助手示范被绑,并未真打。 
  
 最后一段视频黑乎乎的,看起来像是用手机拍摄的:一个女孩两脚踝套着皮环,一脚在上,一脚在下,呈立一字马,被锁链绷得紧紧的,双手也被皮环扣住,侧向拉开,整个人呈“卜”字形。镜头转向正面:上半身一丝不挂,两侧乳头被两根细长的小棍夹在一起;下半身穿着皮制的T-back,一横一竖两条细皮带由锁扣相连,有点“贞操裤”的样子。长发被发带束起,黑布蒙眼,口中含着塞口球,看面部轮廓正是张WT! 
  
 此时的女神应该已经受过不止一轮酷刑:双臀青紫肿胀,后背布满划伤,如同一只巨大的蝴蝶。两个赤膊男子正在用不知什么材质的鞭子抽打她大腿的内侧。呜呜的叫声一阵阵透过塞口球传出来。 
  
 我和小毕、王LW三人几乎看呆了,而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眼看连大腿内侧的好肉也不多了,一个男人打开了皮裤上的锁扣,把中间那条兜裆的皮带向外一拔……顿时一阵含混而疯狂的呻吟从音箱里发出,传入我们耳中。 
  
 皮带内侧镶着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此时被连根拔起,在空气中还在猛烈振动着,忽然失去填充物的洞洞一张一合。任何女人此刻也无法把持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本能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毫不迟疑地抡起皮拍,抽打在两腿间娇嫩的部位。只一下,清澈的液体向后喷射而出,溅到男人赤膊的上身,与汗滴混合一处。两次之后,整个人都筛糠似的抖动起来,连手指脚趾都痉挛了,吊在空中的身体振动着,像被拨动的弦。 
  
 小毕一把夺过鼠标,关闭了播放器。 
 明星 
  
  
  
 “覃老师,您找我有事?”张WT优雅地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小毕关上门,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默默地打开录音笔。 
  
 “你课程都修完了吧……开题了吗?”我以闲谈开场。 
  
 “哦,还没,导师说让我好好读文献。” 
  
 “那空闲时间比较多喽?” 
  
 “还好吧。您有事需要我做吗?” 
  
 “没,只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校外的兼职工作……”我轻轻抬眼注意观察她的表情。 
  
 “偶尔……有些……家教……”张WT仿佛觉察到什么。 
  
 “教什么呢?”我仍然紧盯着她。 
  
 “……” 
  
 她慢慢地抬起头。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打屁股。”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终于缓缓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想不到审问竟如此顺利!张WT痛快地承认自己在斯潘克会所兼职的事实,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严格按照校规来说呢,你这种情况是要开除学籍的。”我一边在电脑上快速编辑处罚决议书一边说:“但是你的认错态度好,可以降为留校察看。根据新颁布的《全日制学生体罚条例》,要接受体罚——藤条打屁股60次,而且校方现在要求重度体罚公开化,所以可能要在全院同学面前执行。” 
  
 听到这里张WT身体微微一颤。 
  
 “而且在留校察看期间呢,如果再有违规违纪,要按三倍进行处罚,所以得做好长期吃苦的准备啊。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休学一年然后退学,管院的李L就是这么办的。我这里有她打藤的视频,你可以看看。” 
  
 美女勉强笑了一下,用表情告诉我“不必了”。 
  
 处分决议书批复是很快的:全院公开体罚,校长亲临指导。 
  
 有大领导光临,这场体罚秀自然是不容有任何闪失。 
  
 小毕这几天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没事就站在楼道里抽烟。我知道整件事都让他很郁闷,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她这两天在宿舍里,我让她随时开着手机。”我也点上一支,并肩站在他旁边。 
  
 回应我的是沉默。 
  
 “你不妨约她聊聊,放松一下她的心情。” 
  
 “拉倒吧,她那么专业,还需要咱们做心理工作吗?” 
  
 “专业不代表情愿啊。” 
  
 “不情愿又能怎样呢?” 
  
 “跑呗!”我喷了一个烟圈:“学校大门又没上锁,如果换成我一定逃跑。世界这么大,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藤条编的笼子里呢?” 
  
 “然后呢?继续打屁股挣钱?还是退休嫁屌丝?” 
  
 其实小毕的自身条件还是不错的:本地人,家境小康,180的个头,标准的经济适用男。可惜之前一直在张WT面前抬不起头,现在更是心存芥蒂,难以释怀。 
  
 “行了,你安排一下场地和流程,周日我们碰个头,提前先演练一下,免得出意外。” 
  
 临近暑假,教室资源不再紧张,但安排灯光、摄像机位花了小毕不少时间。张WT则是姗姗来迟,戴着大墨镜,穿着深蓝色长裙——我印象中从未见她穿紧身或暴露的衣物,之前以为是思想保守家教森严,现在想来大概是职业病:身上的伤痕既怕摩擦,又怕被人看到。 
  
 “挺有明星范儿嘛。”我揶揄道。 
  
 “还要靠覃导栽培啦。”这话听起来有点搞笑,好像我是这场惩罚秀的导演一样。 
  
 预定流程很简单,但张WT对鞭刑的细节非常在意,趁我批改她检讨书的工夫,拉着小毕帮她调节刑架。 
  
 刑架和宋S、项XH用的一样,呈三角形,人趴在上面,双手高举,两脚分开。 
  
 “这个架子需要放倒一些,毕老师。”虽然隐私败露,张WT仍然保持着十分的仪态,仿佛在给我们授课:“人体和地面最理想的角度是70度左右,双腿分开45度最合适。”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视频中出现过的极细的丁字裤和胸罩。小毕红着脸,赶忙低下头去拧螺丝,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毕老师,帮我固定一下好吗?”张WT很大方地举起两手,分开双腿,趴在刑架上。一对极美的翘臀微微耸起,雪白的皮肤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鞭痕。 
  
 小毕这没出息的家伙整个人都僵硬了,裤裆撑起老高,最后固定双手的时候失去平衡,几乎趴在她身上。 
  
 模拟鞭刑是演练内容之一。我和小毕分居左右,一手拿教鞭,一手掐表,按10秒一次的频率“打”向张WT的屁股,当然动作都是极尽柔缓,像在拂拭一件贵重的宝物,引得她不时“嘻嘻”地轻笑。 
  
 最后的10次,她要求打在大腿正面:50次是臀/腿能承受的极限,继续用刑容易带来永久的伤痕;而学校使用的藤条较为粗重,击打背部可能因为执行人经验不足而导致内脏受伤。 
  
 我俩一边点头称是,一边解开束缚她的皮带,将她正面朝前重新绑好。 
  
 “腰上的皮带要松一些,屁股贴到后面的框架会很难过。”专业调教师的经验的确丰富。 
  
 此时也是最后一次中场休息的机会,小毕倒了一杯水,喂给绑在刑架上的女神,不料她似乎被呛到,一口水全喷在胸前。 
  
 小毕慌忙掏出纸巾,却对着张WT的胸看得呆了,竟不知如何下手擦。 
  
 “那个……”我突然想到:“小张啊,你这身衣服可能到时候得换换。学校的规定是受刑部位不能有任何遮蔽物,所以上身可以多穿点,但内裤就得脱掉了,丁字裤也不行。” 
  
 “那不就BANNED了吗,覃老师?”张WT看着我,似笑非笑,又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我的建议是清理一下体毛,然后用胶带粘住……” 
  
 “多难受啊,我宁可什么都不穿……” 
  
 “不不不……”小毕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也不顾剩下的流程,手忙脚乱地把上下皮带扣通通解开。 
  
 “放心吧,毕老师,我是不会在上百人面前全裸的,这个你们尽可放心。”张WT揉着手腕,仍然是礼貌地微笑着。 
  
 “这次体罚校长也会来看,所以还是严肃点好。”我还是怕出现意外。 
  
 “哦?顾校长吗?”张WT睁大眼睛,带着一点“惊喜”的表情问道。 
  
 “是啊,当然不保证他一定有时间。” 
  
 “那我要重新准备一下衣服。”张WT拿出手机,调出一套自己的写真来:“本来是准备穿白衬衫的,既然顾校长来,那就一定得选旗袍……您觉得这几件哪个更好看?” 
  
 她似乎还有很多秘密,都是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猜不透的。 
  
 最终张WT为自己选择了素色小碎花旗袍,配丝袜和高跟鞋。我一再劝她穿平底鞋,怕受刑后难以行走,她却不为所动。 
  
 “反正打完也没法走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嘛,对不对?”女神把手搭在小毕肩上,调戏起屌丝来。 
  
 公开体罚的时间定在周四下午4点。会场布置好了,张WT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害得我直冒冷汗。 
  
 “不会是真跑路了吧?”我狐疑地看着小毕。 
  
 “等会儿要是不来,咱俩也跑吧!”这小子就会出馊主意。 
  
 3点55分的时候,张WT终于到场了,我俩几乎像粉丝一样热泪盈眶地扑上去。 
  
 “我去做头发啦。”大明星还是那么淡定:“左看右看发型都不匹配,刚刚才弄好。一路打车赶过来的。” 
  
 她今天的衣着和装扮确实无可挑剔,旗袍+短发的复古造型十分吸引人。前排几位领导目光始终不离开她身体,台下的一百多研究生更是纷纷品头论足,等着看美女挨打。 
  
 略过一切空洞而冗长的讲话,大会进入了实质性的内容。 
  
 张WT轻轻地放下检讨书的纸页,正一正神色,又浅浅地鞠了一躬。走到刑架一边,解开了颈下的第一个扣子。 
  
 我仿佛听到台下传来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脱下旗袍,里面是一根两寸宽的黑色布条,和韩书记的“发明”类似,只不过更加露骨:布带绕过颈后,遮住双乳,再一路向下汇合于肛栓。台下的同学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极度暴露的奇装异服,不禁窃窃私语。 
  
 张WT弯下腰去,将丝袜缓缓褪至膝下。透明丝袜带着淡淡的黑色,紧箍在小腿上,标示出受刑区与安全区的界限。 
  
 转过身去,皮带固定。同学们看到完全裸露的背和臀,意识到这件衣服的“奥秘”,又是一阵哗然。大屏幕上,张WT的两瓣粉臀白皙丰满,之前残留的笞痕几乎已难辨认。 
  
 两个女老师已然就位。我看看校长,对着她俩点一点头。 
  
 藤条呼啸着抽打在张WT的臀峰,发出爆裂般清脆的响声。皮肤上瞬时凸起一条檩子,中间是深深的破口,鲜红的血沿着白嫩的皮肤慢慢地流下来。 
  
 “啊~”张WT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压抑的快感,像**落红时的那种痛苦、羞涩、兴奋和快乐的混合,回荡在教室里。台下观众,从校长到同学,都听得呆了,连掌刑的两个女老师也愣在那里,直到我再次示意才继续。 
  
 每一藤下去,两瓣软玉似的臀肉都是一阵狂乱的抖动,喘息和号叫更是声声拨动观者的心弦。随着鞭打的不断下移,踩在高跟鞋上的一双玉腿也挣扎起来,妖娆的肢体扭出魅惑的姿势,整齐的紫色鞭痕和凌乱的鲜血散布在雪白的皮肤上,写满了凌虐式的美感。最后正面观众的10藤,大家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痛苦而羞涩的表情:紧闭双眼,微红的脸左右交替地扭向鞭击相反的方向,嘴巴微张,胸部猛烈地一起一伏,像受难的烈女。 
  
 60次结束的时候,教室里异常安静。我脸上火辣辣的,望着台下一群红脸的学生,早已忘了该说些什么,看到校长带头鼓掌才猛醒过来。而张WT被搀扶着站起身,竟然还不忘对观众们鞠躬。 
  
 张WT曾经告诉过我,她在会所的价位是每鞭2万起,我觉得荒诞,没有写进报告里。现在看来,可能并不夸张。 
  
 我今天主持了一场价值百万的体罚秀。 
  
 机器人 
  
  
  
 张WT的体罚秀给我带来了好运。校长拍着我的肩膀一再称赞,学生处也随即委派“重任”于我:协助学生处规划和修订新学年的体罚计划。让我感觉自己从一个代人受累,整天抱怨不休的小角色,瞬时就升级为决定学校几千个屁股命运的“体罚专员”,上帝的黑色幽默总让人无可奈何。 
  
 虽然并不算升迁,但总归还是有些好处的:可以借出差开会的机会出门遛遛,总比整天躲在楼道里抽烟强。《体罚条例》颁布之后,各路商家闻风而动,推出了不少专业体罚用品,向各大高校推销,当然也免不了各种宣讲促销活动。“2014夏季体罚科技展”就是这样一次令**开眼界,又大跌眼镜的展会。 
  
 走进国际会展中心的大门,几乎立即就被一片肉色亮瞎了眼:20几个穿着比基尼的show girl排成一列,正在聆听经理训话——这年头,不论什么展,都有变成肉展的趋势,只是不知这二十多人是用来打的的还是用来看的。 
  
 绕过展台向里走,不同厂家的各种刑具、束缚器具、药品、甚至除疤产品名目繁多,但细看之下却总有些成人展的味道:许多工具单薄花哨,实用性差,显然是情趣用品;固定用的按摩床、按摩椅亦非专用,有些甚至还保留着振动功能。不过想来也难怪:《体罚条例》实施不过两个月,有针对性的开发能有多少呢? 
  
 最热闹的一个展台是某公司和XX工业大**合研制的“笞刑机器人”,台上的销售人员拿着话筒说得口沫横飞,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这台机器人体型胖大,像个大号汽油桶,齐腰高度伸出一只“手臂”,前端连着一根二尺多长的单股皮鞭,开动起来发出一阵嗡嗡的噪音。 
  
 “今天有哪一位勇敢的观众朋友愿意上台体验呢?!”主持人的气场和嗓门都极像超市门口的促销活动主持人,让人提不起兴趣。台下的观展人员大部分来自高校,只会冷漠地讪笑,并不配合。 
  
 见现场气氛冷淡,主办方无奈只好请出“被体罚志愿者”——一位不知花多少银子雇来的模特,身材比较丰满,双臀白皙多肉,大腿结实,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像是来参加隐私类节目一样。 
  
 抖开身上披的浴巾,模特轻轻伏在体罚机器人前面一台跳箱式的刑架上,一个工作人员上来用皮带束紧她的手、脚和腰。她下身穿着高腰的白色T-back,两瓣肥臀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看得出来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要做好皮肉受苦的心理准备,和一般的走秀不同。 
  
 一个瘦削戴眼镜的男子在一边调试着机器。看他年龄不大,不知是学校的研究生还是公司的工程师,面庞尚带有稚气,头发却已见稀疏,一边按电钮一边擦额头的汗,表情严肃。旁边站着一个小姑娘,不时地递上纸巾,一口一个“师兄”地叫着。 
  
 很快机器设定完毕,主持人高声宣布,由体罚机器人执行鞭打十次。眼睛男便在一边的触摸屏上按了一下,随着一声清脆的“嗤”,机械手臂带动皮鞭轻轻地抽打在模特的左臀,几秒钟后,又是一声“嗤”,手臂反向旋转,皮鞭打在模特的右臀上。 
  
 以我有限的物理知识来看,这台“笞刑机器人”的主要机构就是这只气动臂,最初的“嗡嗡”声是在给里面的气缸充气,按动开关后,气体做功推动扭臂旋转,带动皮鞭左右挥舞。这种产品连工业机械手也算不上,技术含量偏低,也就一般研究生毕业设计的水平。 
  
 十次鞭打很快就结束了,模特的双臀只留下几条微红的痕迹,而且分布不是很均匀,看来还是有不小的改进余地。台下的观众们似乎觉得甚是无趣,有些径自离开,有些起哄似地褒贬起来。 
  
 主持人见众人有散场的趋势,不禁有些着急,连忙宣布加重体罚的量级,再打十鞭。又回过头去,假惺惺地拿着话筒问模特痛不痛,还能不能忍受之类的。其实是想让模特表演得“痛苦”一点,不要穿帮太厉害。模特被绑在跳箱上动弹不得,只是敷衍地点一点头。 
  
 眼镜男在触摸屏上又按了一大通,再次开始的时候,机械臂的动作反而更加有气无力了,气缸发出难听的“噗噗”声,皮鞭根本没有抡起来,只是软塌塌地从模特的大腿上拂过。引得观众一通哄笑。 
  
 年轻工程师脸色涨得通红,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鼻翼,眼镜几乎要滑落下来。小师妹在一边要给他擦汗,被他不耐烦地挥手挡开。打开机器人的背后的活门,里面是几根金属管道,眼镜男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拿扳手伸进去拧里面的阀门。猛然间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仿佛高压锅爆炸的声音。看热闹的众人冷不防受到惊吓,不免一阵慌乱,纷纷退后,有女士甚至叫出声来。 
  
 只有极少数人注意到,在发出巨响的同时,机械臂以闪电般的速度完成了一次挥舞。 
  
 没有人能看清皮鞭在空中的轨迹,在那一瞬间它似乎变成了透明的。 
  
 而模特屁股上的血槽却是无比鲜艳而真实的存在!也许是被骤然而来的痛苦充塞了大脑,足足过了两秒钟,可怜的被体罚人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然,如果她看到自己屁股上被剔掉了两厘米宽的一条皮肉,怕是要当场昏倒。血槽横贯整个臀部,伤口边缘的皮肤全被掀了起来,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黄色脂肪,所幸屁股上肉质较厚实,否则定是深可见骨。 
  
 惨剧发生的原因很简单:在调节阀门之前,没有停止当前进程,而之前的设定,大约是每隔10秒挥鞭一次。阀门工况的改变,使得机械臂积蓄的能量猛增,定时一到,气缸里的压力爆发式地释放出来,造成了这恐怖的一鞭。 
  
 眼镜男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但事态的严重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在刚才的混乱中,扳手脱手掉进机器人底部,阀门显然无法赤手操作,也来不及去找其他工具。 
  
 “关掉程序!”他一边转头向师妹大吼,一边冲向机器人的正面,企图将皮鞭从机械臂上拔下来。 
  
 就在此时,机器人发出第二声爆响,眼镜男被铁臂击中,整个人弯成一个“<”形,径直飞了出去,只剩下眼镜掉落在展台上。 
  
 “体罚机器人”怪兽级的威力终于展现了出来!模特屁股上已经是两道可怕的伤口,鲜血汩汩地向外涌出,人却绑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眼镜男的师妹手忙脚乱地按了一通,却无法停止程序,竟然急得大哭起来。 
  
 现场已是一片混乱。我冲上台去想把刑架连人拖到一边,主持人也在一边发力猛推,不料这看似普通跳箱的刑架却纹丝不动,也不知是哪里有机关钉住了。这时又是一鞭打来,吓得我俩各自退后。 
  
 可怜的模特声音早已沙哑,屁股上就像长了三张血盆巨口一般,皮肤外翻,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泡,隐约露出里面玉米粒一样的脂肪,还有不停抽搐的臀肌,十分恐怖。皮鞭带动横飞的血沫,甩得台上台下到处都是。 
  
 既然无法移动台子,那么只有解开皮带扣救人了。我就近去摸模特手腕上的皮带,不料她却已是意识模糊,只顾胡乱挣扎,并不配合。另一边,主持人低着头正在解脚踝上的束缚,手忙脚乱中又听得一声爆响,第四鞭打了下来,皮鞭从他头顶掠过,卷走一缕头发,还崩得他一脸血,这家伙喊了一声“唉哟妈呀”径直滚落台下。 
  
 形势此时已是万分危急:随着伤口的不断扩大,鲜血从模特的屁股顺着大腿小腿一路流到脚底,已在地面

第4回

上洇了一滩,刚才还强烈挣扎的人,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连喊叫也发不出来了。 
  
 再不想办法抢救,就真要出人命了。可恶的是,围观者施以援手的人极少,大部分人只是站得远远的,举着手机拍个不停。 
  
 “电源!电源!”主持人抹着脸上的血,指着后面墙上的插座大喊。 
  
 一个工作人员箭步上去,拨下了电闸。展台灯光全灭了,拍照的人也纷纷把手放了下来。 
  
 只有机器人的“嗡嗡”声还在持续,此时听来无比的刺耳:这该死的电不知是从哪里拉过来的。 
  
 黑暗中台上陡然冒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紧跟着就是气缸的爆响和一阵呜呜的哭泣声。 
  
 灯光重新亮起,眼镜男的小师妹伏在模特的身上,用自己的屁股挡下了这一鞭。 
  
 牛仔短裤撕开的巨大裂口展示着钢铁怪兽的恐怖力量,原本包裹在里面的娇嫩皮肉现在已经绽开了一条深沟,几缕鲜血从短裤下面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去。 
  
 “电源……插头在……”疼痛让小女生近乎窒息,但她并没有躲避,仍然紧紧地趴在模特身上,一手指着一个方向,用虚弱的声音对我喊道。 
  
 “在哪儿?在哪儿!”现场太嘈杂了,我的耳朵几乎凑到她的脸上。 
  
 “展板……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鞭打了下来,剧烈的疼痛已达到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只见她双手十指死死地抠着跳箱的侧面,双腿痉挛地蹬了几下,终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我连滚带爬地冲下展台,把一侧的展板掀翻在地:墙上是一排插座,上面插着一个四爪插头,比普通插头大两倍,连着很粗的电源线。一把揪掉它,机械声嘎然而止。 
  
 救护车来得还算及时,三个人都已脱离危险,只是不知被打掉了那么多肉还能否完全恢复健康。趁众人围观伤者的时候,我捧起机器臂上的皮鞭看了一眼:为了在挥动中保持坚挺,皮鞭的芯里绞进了金属丝,这使得它重量和硬度都增加太多,杀伤力极易失控。 
  
 打屁股也是会死人的,教训啊。 
 复仇者 
  
  
  
 “BANNED的事查出来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去?”临近下班,小毕凑过来问道。 
  
 “算了。”我有点无奈:“领导点名让我去,还是我去吧。” 
  
 几天前,一段BANNED的体罚视频被上传到互联网上:一个女生下半身赤。裸,跪着撅起屁股,另一个女生手持皮带,用力抽打着。下面还配有字幕:拍摄地点——校体罚中心,被体罚人——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杨N。 
  
 杨N在学校以“知性美女”而闻名,有人说她是中文系的“系花”,但也有很多人质疑她才貌都不过中人,只是一味炒作。这次大约是打算在暑假前消掉累计的违纪分,没想到就此泄露春光。更令人难堪的是,BANNED者设置了两个摄像头,把她赤。裸的屁股和挨打时的表情一起录了下来,一番剪辑之后配上当红的喜感流行歌曲,端的是羞煞人也。 
  
 鉴于她平时树敌甚多,调查很难有什么头绪,只能从视频中执行体罚的学生开始。这个女孩我并不陌生:新闻系研究生田JH,体罚志愿者,之前和艾琳娜一起做过汇报表演。 
  
 校方的问话当然是一无所获,接手的就是学生会的一帮鸟男女,想来是学校觉得不来点手段问不出结果,干脆让学生动手,自己则推卸责任。另一方面,给杨N一方打击报复的机会,安抚其情绪。 
  
 《体罚条例》和校规中所规定的正式体罚,对藤条、木板的尺寸和重量都有严格规定,数量则以60次为限,防止过度伤害。但各学生社团的“内部惩罚”却是无法无天,不仅不限次数,施刑人也不分男女,原则上不重于官方体罚即可,事实上构成不折不扣的“私刑”。 
  
 学生处指定了学生处叶干事和我一起现场监督,防止失控造成严重的人身伤害。不过我对这些“积极分子”们一向没有好感,看她被整就想起“请君入瓮”这个成语来。 
  
 幸灾乐祸的显然不仅我一人,得知有人要“过堂”,学生会的活动室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学生,据说还有人连放假回家都推迟了,可见当打手是一件颇为得罪人的事情。 
  
 小田是被四个女生“保护”着穿过人群的,看起来情绪比较镇定,一进屋很自觉地坐在屋子中间的木凳上。另一边,绰号臭鱼的学生会副会长马上关门清场,把准备看好戏的同学们都拦在了外面。 
  
 “自觉点……还想让我们帮你脱吗?”一个女生显然是今天的主力,迫不及待地用手里的皮带指点着小田的鼻尖。 
  
 小田没有说话,默默地转过身,脱掉T恤垫在凳子上,又松开系带让运动短裤滑落到底,弯下腰,双腿分开,手扶板凳,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挨打姿势。 
  
 大概是预先想到有男生在场,小田在外衣下面穿了那件“半片泳衣”式的刑服,塑胶塞子虽然不舒服,但总比当众BANNED要好些。 
  
 也许是觉得羞辱戏份不够,持皮带的女生一脸不满的表情,踱到小田身后,也不说话,右手向后一引,狠狠地抡了下来。 
  
 伴随着清脆的皮肉相击声的,还有小田清晰的报数: 
  
 “一!” 
  
 在行刑的人听来,自发的报数无异于示威。女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下又一下地打下去,不给受刑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而小田的报数却显得有条不紊,仿佛是在为别人计数。 
  
 “六十七……六十八……” 
  
 执行人的体力已经明显下降,气喘吁吁,最后几乎连皮带都抡不动了,只能停下来休息。而屁股上横七竖八的红印并没有给受刑人带来太多压力,小田仍然保持着手扶板凳,双脚分开的姿势。 
  
 这一轮,攻方完败。 
  
 不过轮番轰炸似乎才刚刚开始,第二轮的工具是小号板子,换由另一位女生执刑。 
  
 “低下头去,手握脚踝!”女生的声音充满了阶级仇恨,不知是不是之前受过小田的体罚。 
  
 小田仍然很听话地移开了凳子,袢在两脚间的短裤也索性脱掉。或许是因为打人也算是一种锻炼吧,她的身型显得十分健美,双臀和大腿肌肉结实,但又毫无臃肿感。 
  
 一板下去,不偏不倚地打中了臀缝间的肛栓,小田毫无防备,不禁“啊”地叫出声来。紧接着第二下,又是正中肛栓,这次她没有再喊叫,但脸色通红,牙齿紧咬,看得出颇为痛苦。 
  
 学校官方的小号板子不到50厘米长,单手使用,威力仅比戒尺略高,一般人挨几十下也只是红肿而已。可小田大概没有想到,这件用于遮羞的刑服却成了自己的命门,插入体内的塑胶栓前细后粗,像楔子一样,每一板下去,都把它钉得更深,而随后体内的压力又会把它挤出来。 
  
 “报告……我可不可以脱掉……衣服……”十几下之后,小田的额头已经呈现发亮的汗珠,说话气息也不再均匀。 
  
 “好吧,出于人道主义考虑,给你换个姿势。”学生会副会长向旁边的人摆一摆手,神态活像老电影里的特务头子,臭鱼这个外号还真不是白叫的。 
  
 几人一拥而上,不容小田自己动手,先给她上了一副皮铐,又拿一根二尺长的叉棍捆在两个脚踝之间,意在防止其两脚并拢。随着一阵铁链声响,我惊讶地注意到屋顶的管道上还有一个起重滑轮。一个男生放下吊钩,勾住手铐中间的链条,轻轻拉了几下,小田就只剩两只脚尖着地了。 
  
 这种吊姿本身对人的手腕和脚趾就是一种折磨,为了强化效果,又扒掉鞋袜,赤脚踩地。当然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心理上的*****:一个男生从前面解开了她颈后的系带,然后把“半片泳装”揭了下来;另一个男生则伸手到下面去拔肛栓。 
  
 小田闭着眼,把通红的脸扭向一边。 
  
 看到她在众人面前三点毕露,复仇者不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而原本似乎只是负责记录的几个女生,也兴奋地跃跃欲试,但又似乎顾虑着什么。 
  
 臭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向身边一个男生嘀咕了几句。那家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小田的双眼。又把几束编好的橡胶跳绳递给几个女生。 
  
 很快新一轮的打击行动开始了:三四个人轮流用成股的跳绳抽打着小田的后背、双臀和大腿。面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无规律袭击,小田不再报数,只是扭动身体盲目地躲闪着,时而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田JH同学,你可不要怪我们,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看到几个人都累了,臭鱼摆手叫她们停止:“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大家都没法交差。” 
  
 “我什么都不知道。”小田微微地喘着气,但声音仍然是十分平静。 
  
 “没关系,我们可以帮助你回忆一下当天的情景。你是几点开始在体罚中心值班的?” 
  
 “六点半。” 
  
 “杨N是第几个被体罚人?” 
  
 “第三个。” 
  
 “体罚内容是什么?” 
  
 “皮带45次。” 
  
 “打击部位是?” 
  
 “臀部……啊~~~~~” 
  
 不知什么时候,杨N已经悄然站在了田JH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支藤拍,趁其专心答话毫无防备,狠狠地一拍掴在她的臀峰之上。 
  
 按说藤拍只是晾被子的工具,并非专业刑具,可是一击之下,连小田这样的体罚老手都忍不住失控惨叫出声来,可见其痛苦程度相当高。 
  
 杨N却并不停歇,第二拍紧随其后,打在臀侧偏上的位置。随着又一声闷哼,小田身体猛地向前一摆,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连续的三十几拍之后,原本只是轻微红肿的皮肤已经结了一层硬壳,上面绽放着无数血点。杨N似乎也有些累了,一言不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拧开一瓶水咕咚咕咚地猛喝几口。 
  
 “小罗,去给师姐上点药。”臭鱼又是摆一摆手。女生中的一位很乖巧地端出一筒棉球,和一瓶酒精…… 
  
 惨叫声回荡在学生会的活动室里,甚至引起外面的楼道里的哄动。小田虽然只有脚尖着地,竟然疼得跳了起来,躯体在空中抽搐到扭曲。那位看似乖乖女的罗师妹,则一边吃吃笑着,一边用力踩下她两脚间的铁棍,硬是把她压了下来。 
  
 一直不吭声的叶干事这个时候忽然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受刑人面前,围着她转了三圈。怪声怪气地冒出一句:“呦……破皮啦。” 
  
 “叶老师说的对,我们学生没经验,出手没轻没重,以后还得多向您学习。”臭鱼满嘴都是不着边际的马屁。 
  
 “哎哎,我这有一件好工具,你们要不要试试?”叶干事从包里掏出一只黄色的塑料小锤子。 
  
 锤子不到一尺长,估计不到1斤重,似乎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这可是个宝贝呀,打人不留痕迹。”叶干事洋洋得意地说。 
  
 一个男生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没轻没重地在自己大腿上敲了一下,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紧跟着扔掉锤子,抱着腿往下一蹲,最后竟一屁股坐到地上。 
  
 无反弹锤!敲地砖用的! 
  
 杨N抢上一步捡起地上的锤子,掂了掂,随手一击敲在小田大腿中部。这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受刑人已然疼得几乎窒息,连叫声也发不出来。两下,三下……系花的脸上写满了狰狞的快感,仿佛这是一场凌虐式的复仇。 
  
 “田JH,我们得到校方授权,对你进行讯问。你必须如实回答所有问题,明白吗?” 
  
 小田已不复当初的镇定,额头满是冷汗,虚弱地点点头。 
  
 “大声回答!”又是一锤打在臀侧。 
  
 “呜……呜……是……” 
  
 受刑者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镇定和自信。此时的她,大约只在想着如何结束这场噩梦吧。 
  
 “是谁指使你BANNED的?” 
  
 “不认识……” 
  
 偷睽者 
  
  
  
 小田在医院处理伤口时几次试图自残。我作了很多思想工作,才勉强稳定住她的情绪。 
  
 她所恐惧的并非BANNED事件本身。 
  
 两个月前《体罚条例》开始实施的时候,田JH是最先报名担当志愿者的学生之一,这份工作不仅符合她对打屁股的特殊爱好,而且还可以窥视学姐学妹们的身体,满足一个Les的心理快感。但事情很快超出了底线:也许是某些受刑人的软弱激发了人心底的邪念,昏暗的小隔间里,一对一的体罚很快加入了抚摸和揉捏,继而是舔舐和手指插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跨越了校规乃至法律的界限。 
  
 直到收到被BANNED下的丑行视频,她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烦当中。 
  
 “不想吃牢饭,就乖乖听话。”邮件里留言如是。 
  
 第二天,快递送来了两枚BANNED摄像头。后面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案子查到这里,挖掘细节才是看破迷雾的关键。 
  
 “杨N的视频是你用BANNED摄像头拍的,那你最初收到的勒索视频,是谁拍的?”我看观察室里没有别人,小心地向她提了个问题。 
  
 “不知道……” 
  
 “你保存了吗?” 
  
 “没有,我当时很害怕,立刻就删除了。” 
  
 “视角呢?” 
  
 “……好像是从侧面……侧面只有墙。” 
  
 “实体墙么?” 
  
 “应该是,上面还有衣帽钩,钉得很深。” 
  
 “受害人是谁?你是第一次对她实施猥亵吗?” 
  
 “是个大一的新生,第一次体罚的时候我摸了她的屁股和Y部,第二次才用手指……” 
  
 “她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小田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名字。如果没有重名的话,恰好是我院13级的学生。我随即拨通了小毕的电话,非常幸运地是,我们很快就联系到了那个女孩。 
  
 “是摄影协会的陈F师姐让我这样做的,她说受到侵害要保留证据。”女孩长得很娇小,表情更是楚楚可怜。 
  
 “你当时是怎么拍摄的?” 
  
 “陈师姐给我一个包包,里面有BANNED机,我进入体罚室以后和衣服一起挂在了墙上。” 
  
 “拍完之后呢?” 
  
 “师姐说数据是加密的,要用特殊的机器读出,就把包拿走了……” 
  
 “你看到过自己拍的视频吗?” 
  
 “没有……” 
  
 查到这里事件才算是真正有了一点眉目。 
  
 陈F是新闻系的系花, 175的身高,腰细腿长,身材好得令人惊叹,脸庞不施脂粉却清秀端庄,有点“素颜女神”的味道。据我所知学校里不少男生YY她,亦有传闻称她被“有背景”的校外人士包养,但都无从证实。我以前曾在摄影协会当过一年的指导教师,所以还算熟识,只是无法想象她竟然涉及到BANNED事件。 
  
 摄影协会曾经搞过一部微电影,陈F和杨N因为女主角的问题而交恶,如果追究作案动机,这可以算是一条吧。但即便如此,仍有几个问题无法厘清。我仰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陷入沉思当中。 
  
 暑假已至,傍晚无人的办公楼里,轻轻的敲门声显得极不寻常。 
  
 门外正是陈F,我不禁一惊,神经质地向左右探头张望了一下。 
  
 “覃老师,您还怕鬼啊?”陈F看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很久没听到她甜美的笑声了,我脸微微一红,带上了门。 
  
 “这次我打算跟杨N做个了断,覃老师您给我们当个证人好不好?” 
  
 “了断?” 
  
 “负荆请罪。”陈F的表情似乎很镇定,语调却透着紧张:“BANNED的是我,网上传播的也是我,按校规应该是打60藤条,开除学籍。可是我明年就该毕业了,去向都已经定了,不想为这件事耽误前程。” 
  
 她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颤抖起来: 
  
 “我愿意私下接受120次鞭打,任意工具,换取她不再追究此事。” 
  
 “你和杨N约定了?” 
  
 “她同意我的道歉方式,但要求在校外执行。覃老师,您能陪我去吗?我需要人现场见证。” 
  
 陈F说着向前靠了一步,一股淡淡的香味袭来,我有点把持不住。 
  
 “要是我屁股被打烂了,还得请您送我去医院呢。” 
  
 “你男朋友呢?”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呢……我告诉他暑假要出去实习,开学才回来。”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不趟这个浑水,问题就永远没有答案。 
  
 “好吧,不过你们同学一场,可不能真下狠手呀,点到为止吧。” 
  
 “这话您应该跟她说啊,反正我是做好准备了,豁出去屁股不要了。”陈F说着竟然还勉强笑了一下,可眼里却似乎有泪花。我想掏纸巾又刹住了自己的手:直觉告诉我,**者很可能就在附近,任何可以被理解为亲昵的动作都是危险的。 
  
 杨N提出的执行地点竟是一家私人诊所,想必是既要狠狠地惩罚自己的仇敌,又不想引发危险而措手不及。 
  
 我到的时候臭鱼正候在门口,告诉我陈F已经提前进去了,正在检查身体。我赶忙让他带路,还没到诊室门口就听到两人的争辩: 
  
 “我们的协议里不包括这一项……”陈F语带不满。 
  
 “美女,如果你有异议,我们现在就可以终止协议。”杨N仍然是趾高气昂。 
  
 “检查身体也是对你负责,保证你一会儿受到的体罚是安全的。”缓缓的中年女人声音听起来是医生。 
  
 “那为什么要做妇科检查?” 
  
 “这是我们诊所的规定,妇科检查是防止传染病,也怕有些人体内夹带东西,受到伤害。” 
  
 “……” 
  
 对峙继续了十秒钟,然后是悉悉嗦嗦的脱衣服声,陈F投降了。 
  
 诊室门后是一扇屏风,人在门口看不到里面,我有心进去却觉得异常尴尬。臭鱼却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了屏风。 
  
 正对着门是一台妇科检查床,陈F两腿大开被绑在上面,全身只穿了两只短袜。 
  
 “啊……”陈F看到我俩,尖叫了一声,闭上眼扭过头去,泪水夺眶而出。 
  
 “这是道歉的一部分啊?”我转过身去把屏风重新拉好,抬头看着学生会的几个鸟男女。屋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异味,不知是什么缘故。 
  
 “覃老师,这些都是自愿的,不信您问她。”杨N的表情甚是得意。 
  
 陈F脸上挂着泪,竟然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是秀眉颦蹙,妇检显然很不舒服。 
  
 “处N膜陈旧性裂伤。”医生一边宣布,一边在纸上写些什么。 
  
 “记……记下来作证据……”有个男生竟然拿起手机要去拍摄。 
  
 “医生确认就可以了,有什么好拍的!”我伸手拦在镜头前。 
  
 “覃老师说得对,确认一下就可以了。”杨N戴上塑胶手套,也不问别人意见,径直把手指插向陈F下体。 
  
 陈F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她却似乎还嫌不够,又加入一根手指,反复搅动几次,然后猛地拔出来,炫耀似地给我看上面的粘液。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下一步是扩Y器检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铁鸭嘴实物,看起来比AV中要大得多,让人后背冒凉气。陈F叫得很凄惨,两条长腿在空中又踢又蹬,却不能摆脱皮带的束缚。 
  
 然后是Guan Chang,一个女生把肥皂液倒进高挂的塑胶桶,眼见美女的小腹鼓胀起来,几人却没有放她去如厕的意思,只把一只金属漏斗放到她臀下。 
  
 漏斗的另一端大概连接的是某种抽吸装置,发出咝咝的风声,我忽然明白异味的由来了。 
  
 陈F拒绝当众排泄,喊着要去厕所。杨N冷笑了一声,用力把皮管推回她的体内: 
  
 “再加一千毫升。” 
  
 医生摇了摇头,从后面柜子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挤在Guan Chang桶里。 
  
 受刑人几乎是哭喊着投降了,杨N却很得意地看着一升水灌得一滴不剩,然后反复转动和抽拉胶皮管,就是不肯拔出。 
  
 我走过去扯掉管子,终止了这场变相QJ。 
  
 “好了,可以备皮了。”灌了两遍之后,医生又拿出了剃须刀片。 
  
 “不!不!”意识到“备皮=剃毛”,陈F一下子惊恐和警觉起来。 
  
 “亲爱的,你还是从了吧,一会儿有一道菜叫……”杨N俯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刮得清清爽爽的,保证你挨得舒服呢。” 
  
 陈F两眼发直,神情有些恍惚,从妇科床上下来的时候,双腿几乎无法并拢。我不禁有些心疼。 
  
 隔壁房间是一张X型的刑床。陈F跪上去一条腿,回头看着杨N,说了一句:“杨妹妹,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今天尽管招呼不用客气。” 
  
 “有这么好的身材,我要是男人一定早就原谅你了……”杨N冲身边的两个男生努了努嘴,两人把陈F张开的四肢以皮圈固定,又摇动手柄,调节刑床高度,让受刑人屁股与垂手等高。看着两条长腿左右分开,我忽然想起张WT的“一字马”表演,两腿劈开呈180度,全身无死角。今天陈F尚未劈到120度已是惨叫连连,可见专业人士不是谁都能当。 
  
 不过这种X型姿势更显出受刑人四肢修长,何况陈F肌肉和脂肪匀称,皮肤白嫩,甚是养眼。医生擦拭消毒的当口,在场的男生纷纷咽下口水,裤裆里鼓鼓的。可怜尤物竟遭此劫难,不禁令人叹息。 
  
 “第一道菜:铁板臀尖。”杨N站在受刑人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一手抚着受刑人的屁股,得意地自拍了一张。 
 鉴婊师 
  
  
  
 杨N今天装扮上就颇有“杀气”:上身穿紧身黑色背心,露出不算纤细的两条臂膀,下穿沙漠迷彩作训裤,脚下一双沙黄色军靴。手中的武器是一条皮板子,长不过尺余,头部加厚,显得沉甸甸的。她拿着工具在陈F的两臀上比来比去,却并不急于行刑,仿佛是在瞄准。 
  
 “啧啧,这么好的皮肤,一点疤痕都没有,应该是从来没享受过体罚吧,美女的待遇不一般呀……” 
  
 陈F却并不答话:两腿大张相当于“拉肢刑”,已经给她造成了一定的痛苦,此时应该咬牙屏息,不宜泄气。 
  
 “去。给陈师姐拿条毛巾咬着。”杨N看出了受刑人的紧张状态,竟发起善心来。 
  
 一个男生找来干净的小手巾卷成一卷递到陈F面前,她正待张口,却不防身后一拍直抽下来。 
  
 “啊~~~~”陈F注意力全在眼前毛巾,牙关一开,臀部却遭偷袭,不禁放声惨叫起来,所幸没有咬到舌头。 
  
 两腿劈开让屁股的肉集中于侧上部,给巴掌大的皮板提供了两块很好的靶子。杨N一左一右很有节奏地轮流击打着,一板下去,臀肉上下颤动几下,雪白的皮肤上继而浮出一个茶杯口大的圆形淤痕。这道“铁板臀尖”虽然并非直接用铁板行刑,但威力着实可观,才打了十几下,眼看两坨白肉迅速变红发青,最后变成紫色,让人捏一把汗。 
  
 医生过来检查伤情,用手按了按高高肿起的伤处,又按了按坐骨部位,引得陈F一阵惨叫,大把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吧嗒叭嗒落在地上。 
  
 杨N满头大汗,一边扇风一边调低空调温度。我却担心陈F着凉,拿出预先准备的浴巾搭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又喂她喝了些水,然后把刚才的毛巾交到她嘴里咬好。她的左肩背上纹了一朵玫瑰,腰际又纹了一只蝴蝶,衬托着平滑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 
  
 “覃老师真是个体贴的人呢……”杨N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看到这一幕竟酸溜溜地说道。我“嘿嘿”两声没有说话,虽然我的身份是老师,但今天还是不刺激她为妙。 
  
 接下来的十几板几乎是暴风骤雨般的劈头打下。陈F咬了毛巾不再惨叫,而是发出连续的“呜呜”声,两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四十次打毕,医生再次检查,原本白皙的屁股现在已经成了高高肿起的两瓣肉垫,颜色则和猪肝差不多。 
  
 “你们俩别光站着,把工具拿过来呀!”杨N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下一轮惩罚了。 
  
 一个男生提过一个小水桶,放在陈F面前的地上。里面是半桶清水,泡着一条小皮鞭。 
  
 “下一道菜是——金蛇烩火腿!”杨N在这种时候似乎特别有想象力:“怕姐姐口淡,用盐水和白醋腌着。六十次,今天的主菜哦!” 
  
 陈F轻轻地闭上眼,后背一起一伏,似是已经预感到难耐的切肤之痛。 
  
 现实中的痛苦远远比想象中更为残酷,只一鞭下去,鲜红的鞭痕就环绕了大腿半圈,皮肤上登时一条肉檩凸起,像缠绕了一条暗红色的毒蛇。陈F杏眼圆睁,口中的毛巾几乎被咬断。第二鞭打在另一条腿上,伴随着一声闷哼,受刑人张开的四肢都在拼力扭动,刑床被拽得嘎嘎作响。 
  
 杨N很聪明地选择了一条不到二尺长的短皮鞭——更长的鞭子不仅需要更多的技巧,而且也不适合在室内使用,搞不好就会伤及无辜——但鞭子的粗细和重量都恰到好处,又用水泡过,给娇嫩的皮肤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效果。 
  
 皮鞭在两腿留下一道道斜杠,从臀腿交接处一直打到小腿肚,再折返向上,鞭痕相交成了一个个“X”型,继而连成网格。交点处鲜血汩汩,像棋盘上落下的子。 
  
 第四十鞭打回到臀部。原本豆腐样的嫩肉现在已经如同烂桃一般,一鞭下去,淤血顿时飞溅而出,陈F再也控制不住,吐出毛巾,发出杀猪样的嘶喊。杨N似乎非常喜欢这种刺耳的声音,毫不停歇地打出了下一鞭,结果陈F没有再喊叫,而是脑袋向下一沉,昏了过去,经医生处理后才苏醒过来。 
  
 “这个打得未免太重了吧?”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覃老师……我没事……让她继续吧……”陈F抬起头,额前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沾湿,虚弱地说道。 
  
 “您看,这可是美女主动要求的哦!”杨N甚是得意。 
  
 又是一鞭划开了另一侧的臀峰,又是一阵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嘶吼,之后便是急促的喘息,医生检查过后拿来了氧气面罩。可两鞭之后,陈F再次昏厥

第5回

过去:双臀已经彻底溃烂不能再打了。 
  
 观战的男生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女生反应不一,有假意不忍看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剩下十六次,医生建议打到后背上,陈F说了今天的第一次“No”。 
  
 “不要……会把纹身打坏……”受尽酷刑的她已经极其虚弱,需要先吸氧气才能说话。 
  
 “打到我大腿正面好了……” 
  
 仍然是两个男生解开她的手腕脚踝,扶她起身。陈F此时已不顾裸身的羞耻,两条玉臂搭在男生肩头,双腿却已不能站立,脚一着地,“啊”地一声,便跪了下去。 
  
 翻身会带来额外的痛苦: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和腿会受到刑床表面的压迫。尽管躺上去的动作足够轻柔,接触的一瞬间陈F还是疼得弓起身体,像案板上的鱼。 
  
 固定完毕,这个姿势下,施刑人与受刑人几乎是面对面。杨N站在一侧,微笑着看着陈F的脸,一手放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另一手高举皮鞭。 
  
 陈F把头扭向一边,似乎已无力呼喊,只是每当刑具触肉,身体先往下一沉,紧跟着痛得弹起来,胴体拼命向上拱,像在和一个隐形的对手摔跤。两个男生站在正面,看着她双乳随鞭打上下跳动,状如痴呆。 
  
 六十次鞭刑结束,看得出杨N已然体力不支,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腕,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下面的刑罚应该不太难熬过。 
  
 “第三道菜:竹笋炒黑木耳。” 
  
 此言一出,几个人都邪恶地笑了出来。一个女生拿出准备好的“刑具”:一束尺把长的竹篾,下部捆成一握粗的手柄,上部散开,有点像刷锅的炊帚。 
  
 陈F早已知道难逃此辱,默默地闭上了双眼。 
  
 “陈F同学,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处罚吗?” 
  
 “是的,我向你道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的黑木耳吗?” 
  
 “……” 
  
 “因为你太骚了,碧池。” 
  
 杨N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最后这个词,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二十次,用了不到一分钟。陈F显然还来不及叫喊,就已经被痛苦淹没了。 
  
 剃成光板的下体已经是一片血红:细碎的割伤密布在每一条缝隙和褶皱里,可能还有无数细小的竹刺深埋其间。 
  
 陈F从刑床上解脱下来,两脚甫一着地,几乎瘫倒,原本修长健美的双腿现在已形同残废。所幸此间即是医院,立时可以得到医护处理。 
  
 杨N一行已经扬长而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被打得半残的美女。 
  
 这家医院提供的服务颇为特别:病床上有带孔的枕头,可以脸朝下俯卧,便于涂药后晾晒伤口,似乎是为被体罚者提供专业医疗护理的设备。陈F趴在床上,几乎是一丝不挂,这种精疲力尽后的安静感觉似乎也不错。 
  
 “覃老师,能帮我把包拿过来吗?” 
  
 我以为有什么重要物事,却见她从包里掏出一条T-back想穿上,急忙劝止了她:现在不是怕羞的时候,防感染更重要。 
  
 “那,您帮我照几张像吧。”她划开手机递给我。 
  
 看着屏幕上两坨五彩斑斓的鲜肉,我有点不忍心拍摄——如果我是肉的主人,恐怕心疼要远远大于肉疼。 
  
 陈F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随手点了几下,似乎是在发送,然后便丢在一边。 
  
 病房里温度适宜,葡萄糖盐水滴了一半,美女已经沉沉睡去。连续的严酷惩罚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精神一经松弛,立刻入眠。 
  
 我却有点好奇,想看她刚刚把如此可怕的照片发给了谁。 
  
 手机的解锁手势并不复杂,刚才我已经看在眼里。 
  
 照片刚刚是由V信发送的,接收者的ID叫“鉴婊师”。我快速翻看着两人的对话记录: 
  
 “小贱人要打我120大板,我要是死了或者残了,你也别想跑。” 
  
 “找个证人在场,她就不敢下重手了。” 
  
 “找谁?” 
  
 “你不是对自己的姿色很自信吗?色诱个男老师吧。” 
  
 …… 
  
 果然此事背后另有蹊跷。我继续向前翻着: 
  
 “去找杨N谈谈,快速了结此事。” 
  
 “那我的照片你保证删掉?” 
  
 “You got my word.” 
  
 …… 
  
 看来关键词仍然是“照片”,我的手指不住地向下滑动,翻出的聊天记录却只有大段的谈判和威胁: 
  
 “我要报警了!” 
  
 “怎么?想制造个大新闻?” 
  
 “我已经帮你BANNED了那么多,你还想怎么样?” 
  
 “举手之劳哦亲。” 
  
 ……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鉴婊师”才是幕后的黑手。但“照片”究竟指什么?对话已经被我翻到了最前端,很明显这里被手机的主人删掉了一段: 
  
 “你是谁?” 
  
 “照我说的做,否则会有麻烦哦。” 
  
 “为什么BANNED我!” 
  
 “照我说的做,否则会有麻烦哦。” 
  
 …… 
  
 正在此时,手机微微一响,鉴婊师发来一条新消息: 
  
 “Photo deleted.” 
  
 同时发送的还有一张角度不佳却足够清晰的照片——中教的办公室里,陈F和本校特聘的一位“名誉教授”正在盘肠大战,美丽的大长腿和中年发福的臃肿身体纠缠在一起。此君是学界红人,各种媒体的座上宾,当然也早已有家室,想来不会愿意见到照片曝光。 
  
 我删掉照片,轻轻地把手机放回了床头。

替身
 
  
 
 开学、迎新、军训,又是一个忙碌的九月。
 
 这边刚放下手机,办公室的电话立刻就响了。电话那头,学生处劈头盖脸地一通数落:“你们院的学生可以啊,大一新生就知道雇人替自己挨打……”
 
 这位身子骨金贵的学生叫俞FF——前几天谎称来例假,逃避军训,被人揭发以后领了三十戒尺。实话说这个处罚并不算重,没想到她竟然还要花钱找人冒名顶替。现在的富家小孩娇生惯养,真是我辈难以想象。
 
 体罚中心发现有人冒用证件替人挨打后,第一时间扣押了这位替身,然后学生处又找到我院缉拿原主。不过俞FF此刻并不在军训队伍当中,我费了不少手段,威逼利诱,才把她从校外找回来。一进学生处,这位千金小姐就开始抹眼泪,全然不顾弄花了脸上的妆。
 
 办公室里已然端坐着另外一个女生,想必就是那位替身:大众脸,衣着朴素,表情却是坚定而漠然,让人心头一凛。
 
 “小齐,你到底在想什么?”理学院唐老师比我先到一步,正在和那个女生谈话:“你一向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需要钱……”女生没有抬眼皮,低声说到。
 
 “学校的奖学金助学金你都是头等啊?”
 
 “我需要很多钱……”她的眉毛很直,说话的时候一动不动,好像一道锁。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唐老师充满关切,我也有些好奇。
 
 “爸爸生病了,需要手术,弟弟还在上学。”
 
 “……”
 
 老套但又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的悲剧。
 
 我和唐老师把学生处的两位同志拉到一边商量了一下,毕竟事出有因,就不再追加惩罚了。待会儿等俞FF把那三十戒尺补上,这事就算了结了。唐老师还问我有没有号召师生募捐的经验,我脑子正想着,耳朵却听见两个女生在后面悄声地说什么“……帮我……钱照付……”。一回头,办公室的门半敞着,刚才靠墙坐着的两个女生,现在只剩一个了。
 
 “跑了?!”我下意识地拔腿就追,刚冲到门口,就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绊住了,紧跟着是另一条腿,然后整个人就朝门外栽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镜瞬间不知所踪。
 
 袭击我的正是理学院二年级女生齐HW。
 
 如果我当时放任俞FF逃跑的话,也许就不会再有后续故事了。在这个问题上,小脑迟钝一点,或者大脑灵活一点,大家的命运就会有所不同。
 
 千金小姐自然是一去不回溜之乎也。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搀到校医院,又转院去做CT和核磁,所幸并无大碍。整个事件中,我损失了一幅眼镜,擦破了两肘、膝盖和一侧颧骨,轻微脑震荡。小齐则如约得到了3000元报酬,50次藤鞭和一个留校察看处分。
 
 唐老师曾想要全系,至少是全班公开体罚,被我制止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深处对这个女生有一点“敬畏”的感觉,总怕她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三天之后的学生处门外,我掐掉香烟,唐老师拉着小齐正在一间体罚室里等我。
 
 “覃老师,对不起。”小齐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却仍然平静而坚定。
 
 “咳,你这孩子,何必呢?家庭困难急需用钱,可以跟唐老师反映,学校会想办法……”我摸着头上的大包,说着不疼不痒的话。
 
 “覃老师,我早就想过很多遍了,我全身上下,除了屁股,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了。今天我就用这两坨肉向您赔罪吧。”小齐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松开短裤的系带。
 
 短裤里没有内裤,一对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的胯骨略宽,但屁股并没有显得扁平,相反十分挺拔上翘。皮肤算不上白皙,但并不粗糙,颜色非常健康,上面平铺着戒尺和手板造成的各种伤痕,有红肿、瘀青,也有血点,向下一直延伸到大腿中段。
 
 “给覃老师看看你后背上的伤。”唐老师在一边吩咐。
 
 小齐很顺从地脱下了上身的T恤,展示出皮带留下的一道道凸痕,也把自己置于一丝不挂的境地。
 
 “都是替人挨打留下的……开学这还不到一个月……”唐老师小声地对我说道,一边从藤条瓶子里挑出两根看起来平滑些的:“今天让你的屁股多受些苦,别再想那些歪门邪道了,老老实实在宿舍里趴几天,反省反省!”
 
 另一边小齐已经自觉地趴在了刑架上,跪趴的姿势让女孩的一切隐私暴露无余:看得出身体发育良好,而又没有经历“过度开发”。体毛明显修剪过,没有剃光但也很整洁,中间一条窄缝露出微红的蚌肉,左右两瓣鼓鼓的,却又不失美观。
 
 唐老师把藤条交给两位执刑老师,自己从包里拿出一条小毛巾,叠成一卷递过去,小齐很顺从地咬在嘴里。
 
 另一件道具就不那么令人舒服了:一颗足有小鸡蛋大的肛栓。
 
 “小齐,这个是帮助你闭气抵住痛苦的,忍一忍啊。”
 
 小齐点点头,但随即呼吸急促起来,最终从胸腔深处发出“嗯~”地一声呻吟。毕竟这对于一个20岁的女孩子来说太过残酷了。
 
 鸡蛋由尖端整体没入,然后是小指粗的短柄,最后只剩下一个硬币大的底座露在外面。两个执刑人用皮带绑住住她的手腕,脚踝和膝弯,最后再用一根宽皮带压住腰部。她的腰很细,更衬托出一对丰臀的饱满诱人。
 
 “……老师……”小齐忽然想说些什么,但嘴里的毛巾让她的话不太清楚。唐老师上去拿掉毛巾,又俯在她唇边,听她小声说了几句。
 
 “覃老师,您先打我吧,打多少下都可以。”小齐的声音仍然是那么平静。
 
 “刚才你道歉的时候,我已经原谅你了。”我脸有些红,近距离对着这样一对美臀,毕竟还是有些羞怯。
 
 “您一定要打,要不然我心里不安。”
 
 “呃,那好,我打,然后从50下里扣除,怎么样?”
 
 “不行!”唐老师在一边抢答:“小覃你可不能袒护她,体罚的时候自行减免是违反《条例》的。”
 
 “我开玩笑啦,《条例》里面是男打男女打女嘛,我又怎么能打女生呢。”
 
 “我替你打!”唐老师说着话,从泡藤条的水瓶里又抽出一根,甩了甩上面的水,拉开架势就要抽下去。
 
 “别别别……”我赶忙制止:“这个太重了!巴掌打两下就可以了。”
 
 唐老师把藤条又放回水瓶里,挽起衬衫的两只袖子。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小齐的屁股上多了两个淡淡的手掌印,两坨肉颤巍巍地,显示出理想的肌肉与脂肪比例带来的弹性,先向后缩了一下,随即又很自觉地朝上撅起,等待下一次打击的到来。
 
 “好了好了,唐老师替我打过了。”我的脸更红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出丑:“开始吧。”
 
 两个执刑的老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待我俩退后,藤鞭一左一右几乎同时呼啸而下。
 
 “啊~~~!”小齐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双份的痛苦打得惨叫出声来。
 
 “毛巾!毛巾!”我怕她会咬到舌头。
 
 不知是毛巾真的有效,还是坚强的女孩刻意忍受这非人的痛苦,接下来的几鞭,小齐都没有再发出叫喊,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几声,然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藤条像画笔一样,在臀峰留下一道又一道凸起的印记,开始是伤痕表面沁出一串血珠,很快整个屁股就红肿起来,像两个鲜红的馒头。
 
 二十次的时候,唐老师叫了暂停,拿水来喂给小齐。此时的她已经是满身大汗,刘海粘在湿乎乎的额头上,神情却似乎仍然淡定如初。
 
 “感觉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屁股痛……像火烧一样……”
 
 “那再休息一会儿?”
 
 “不要,一下打完就好。”
 
 藤条继续向下,划开大腿上的皮肤。小齐死死咬着毛巾,身体在与痛苦对抗的过程中不住地狂抖。有几次忽然瘫软下去,我们都以为她昏迷了,但随即又挺直身子,仿佛是告诉行刑者:“我还能坚持,请继续吧。”
 
 五十次结束的时候,我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虽然她故意绊倒我,但我却真心不想看她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毕竟孝心是无价的,而她的屁股确实也很美。
 
 帮助唐老师把小齐抬到校医院的病房里,再挂上盐水,我差不多就可以撤退了。不过出于万恶的好奇心,我还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小齐,你替人挨打到现在,一共挣了多少钱?”
 
 “两万一千块。”
 
 “那你需要多少钱呢?”
 
 “现在需要五十七万,以后每月还要两万四。”女孩的声音仍然是一样平静,两滴眼泪却忍不住迸落出来,扑簌扑簌地落在枕头上,听起来像两记重锤。
 
 我支吾了几句,忙不迭地退出了病房。站在校医院门外,点上一根烟,猛吸了两口,心情着实难以平复,不经意间却发现路边停着一辆跑车,看起来有些眼熟。
 
 保时捷911?张WT?她不是休学了么?
 
 我凑近看了一眼,车里没人。

唐老师
 
  
 
 《为救病父替人挨打挣钱,女大学生被学校打烂双臀》
 
 《苛法无情,孝心女遭体罚裸身受笞》
 
 《体罚条例遇滥用,名校女生受罚如X虐》
 
 ……
 
 各大网络媒体几乎同时爆出新闻,使得学校瞬间陷入巨大的舆论漩涡当中。更糟糕的是,挨打的女生齐HW在事发前一周离开学校,去向不明。
 
 媒体可以买通,尤其是网络媒体,几乎没有不能用钱摆平的。但学校平白损失了不小的公关费用,怎能不处理事件的责任人。不但唐老师被停职,连她先生也突然受到调查:学术小组和财务跑到分校检查起课题组的账目来。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宁可打自己一顿算了。”唐老师瘫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颓然地望着天花板。
 
 “谁都不打岂不更好?”我还是对体罚小齐一事心有愧疚。
 
 “每月有任务,不打不行啊。你不也一样?”
 
 “这X蛋学校,逼急了老子不干了……”我把烟叼在嘴上,又烦躁地拿了下来。
 
 “小覃,你去帮我向顾校长求求情好不好,听说他很欣赏你?”
 
 “您太抬举我了!我要能通天就不干这个了……”
 
 “那你能帮我找到小齐吗?你的人脉不是很多吗?”
 
 “现在就算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呢……”我嘴里一边说着,心里却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午休的时候办公室没人,我摸出手机发出一条V信:
 
 “你知道齐HW在哪里吗?”
 
 收信人是张WT。
 
 几分钟以后,张WT发了一个鬼脸作为回复。我知道事情有戏,急忙发出“拜托”的表情。
 
 又过了几分钟,收到一张照片:穿着女仆装的下半身,裙子被掀起到腰部,极窄的丁字裤隔开两瓣丰臀,鞭痕已然愈合,皮肤上残留着深浅不一的印迹。
 
 “我能和她谈谈吗?”
 
 “No”。
 
 “我要向顾校长鸣冤!”我试着又发一条,配上“发怒”的表情。
 
 “击鼓鸣冤要先打20板哦。”
 
 我回了一个“汗”。
 
 “让苦主亲自来吧。”这是张WT最后的回复。
 
 周六晚7点半,我和唐老师按时来到东郊某大厦。
 
 “唐姐,你确认这么做能行么?”这句话我一路上已经问了不知多少遍。
 
 “没其他办法了,豁出去吧。”看得出她很紧张,双手不停地整理着衣服和头发:“我的丝袜是不是颜色太深了?裙子短不短?”
 
 “没事没事,这里光线太暗。”我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她。
 
 从地下停车场先坐电梯到5层,再转乘另一部电梯到18层。在曲折的楼道尽头,昏暗的灯光衬托了一块写着“斯潘克休闲俱乐部”的小门牌。
 
 “小覃,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欢迎光临!”深色的玻璃门自动开了,前台是一位女服务生,穿着张WT视频里见过的空姐制服,笑容可掬。
 
 报上预约代码,我俩很快被领进一间像KTV包房的小房间里。
 
 “这里是您需要签署的协议,附件是您将要享受的服务内容,请过目。”制服女孩以标准的跪式服务毕恭毕敬地呈上一叠文件。我轻轻瞄了一眼,只看到“木马套餐C……”几个红字,唐老师脸色煞白,把前几页匆忙卷起来,在最后一页的角落里签了个鬼画符。
 
 “本次服务收费4800元,请问您刷卡还是现金?”
 
 挨打还要付费,这个事听起来有些不合理。
 下一步是体检,唐老师跟随女孩离开了包房。房门一关,我面前的四块大屏幕随即亮起,监视着分成四格的诊室:听诊/验血/妇检/Guan Chang。
 
 屏幕熄灭,三分钟后人回到包房。看得出她极力保持镇定,掩饰尴尬的神色,似乎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刚刚曾暴露在摄像头前。
 
 “您所邀请的贵宾已经在等候了,请问您现在出场吗?”服务生仍然是彬彬有礼,呈上的托盘里却赫然摆着一副手铐。
 
 唐老师勉强平复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有点惊恐地转头看了看我。
 
 我只能回以无奈的沉默,看着服务生熟练地把手铐戴在她柔弱的手腕上,用一根细长的锁链牵着出了门。
 
 屏幕再度亮起,这次显示的是一间四面玻璃的刑房,中央是一台高大的木马刑架,粗大的实木打磨得异常光滑,两个戴着面具的行刑人赤膊侧立两旁。唐老师站在房间当中,身体不住地颤抖。
 
 房间的四面墙上装满了镜子——或者说单向玻璃,“贵宾”无需露面就可以在玻璃后面欣赏。受刑人却只能看到自己的窘态,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
 
 “请脱掉所有衣服!”女服务生解开了唐老师的手铐,放在托盘里,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回到包房,仍然是一样轻柔,但语气中却多了一种威慑。
 
 “……”面对两位男行刑人,以及玻璃后面看不到的那位“贵宾”,唐老师几乎要哭出来。
 
 “请脱掉所有衣服!”
 
 她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又松脱了西服裙,脱掉高跟鞋,然后慢慢褪下丝袜。
 
 “请脱掉所有衣服!”服务生端着盛衣服的托盘,仍然是步步紧逼。
 
 最后的遮蔽也被解除了,文胸和内裤下面,是成熟而丰满的胴体。唐老师双手捂脸,几乎要蹲在地上——虽然之前因好奇而体验过皮带,但毕竟没有真正感受过痛苦和屈辱的滋味。
 
 两名行刑人像抓小鸡一样把唐老师架到了木马上,先骑在一端,熟练地用皮环固定了脚踝,再把上身按倒,腰部用皮带勒紧,最后把手腕锁在木马的两个前腿上。木马刑架和学校的跳箱刑架有几分相似,却要受刑人骑跨于上,双脚悬空,更加孤立无助。
 
 两块屏幕分别显示唐老师的脸和臀的特写,另外两块屏幕一块显示全景,另一块则从两脚间向上仰拍。
 
 玻璃门打开,另一位服务生用托盘把今晚的刑具摆到受刑人面前的地板上:皮板、藤条、皮鞭,还有些不知名的道具。唐老师看了一眼托盘,痛苦地闭上双眼,忽然又猛地抬起头——呈上刑具的,正是失踪的女生齐HW。
 
 时隔一个月,双方竟然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见面了,惊讶,尴尬,羞愧或许是师生共同的感觉吧。我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亮相。
 
 之前那位服务生似乎是现场的主持。只见她轻轻作了个手势,小齐不敢说话,立刻递上盘中的肛塞,跪坐到唐老师身后,双手轻轻将即将接受炼狱考验的两瓣臀分开。
 
 这塞子足有鸡蛋粗细,体内的部分接近10厘米长,唐老师的眉头微蹙,却没有出声。
 
 随后开始的是皮带热身,两条巴掌宽的皮带抡起来,一左一右,不轻不重,清脆而响亮地击打着丰腴的双臀,慢慢向下延伸到大腿,再折返回屁股,皮下的脂肪颤颤巍巍地,每一击都要等几秒钟才停止。
 
 大约打了四五十次,女服务生示意停止,转到唐老师身后检查了一下,比出一个手势。小齐呈上了托盘中了另一件工具:20厘米长的细杆,一头是蘑菇形,看起来有很多细毛。
 和一般中年女性一样,唐老师下体颜色较重,但在连续抽打过后,两腿间却多了一汪亮晶晶的液体,甚是醒目。小齐再次用手分开湿漉漉的两瓣,而主持的服务生则将蘑菇头则径直刺入,又迅速拉出,像活塞一样泵出一股体液来。
 
 三五次之后,唐老师就再也无法保持矜持,呻吟声由小而大,像呜咽又像哀嚎,双脚开始乱蹬。而蘑菇头的运动仍然是从容不迫,直到白浆流尽方才停止。
 
 下一个登场的道具就是藤条,看起来比学校用的标准藤条还要粗些,在两个壮汉手中发出呼呼的风声。一击之下,受刑人不禁大声惨叫起来——天堂与地狱,不过两秒钟的间隔。
 
 不知是藤条炮制有方还是行刑人力度得当,每一藤下去,唐老师的屁股上就多出一道暗红的棱子,但却始终没有流血。从腰臀之际一直到膝弯,只见如搓板一般凹凸起伏,却连一个出血点也没有,不得不让人叫绝。
 
 藤鞭50次结束,一根弯曲如钩形,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出场了。即使缺乏经验的女人也不大可能抵抗如此的刺激,更何况已经四十出头的唐老师呢——随之几滴清亮的液体喷射而出,一阵狂野的嚎叫回荡在不大的刑房中。
 
 在这精心安排的套餐里,刑具和淫具轮番登场,痛感和快感交替出现。最后的折磨是一指粗的黑色单股皮鞭,只看外形就知道足以致人皮开肉绽。此时的受刑者已是体力耗尽,意识模糊,面色绯红,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臀结满了凸棱和硬痂。一鞭下去,近距离的摄像头几乎可以抓拍到血花飞溅,唐老师表情极度狰狞,涕泪横流,小齐在一边拿毛巾不断为她擦脸,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唐老师是趴在担架车上回到包房的。十二道深深的血痕印在紫色的两个大肉球上,像被深耕过的土地。我手忙脚乱地帮伤员穿上衬衫和裙子,把内衣和丝袜都塞进口袋,正待搀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却发现她眼神发直,精神恍惚,一言不发。
 
 “唐姐?唐姐?”我摇摇她的肩:“你说句话?你别吓唬我啊!”
 
 “……”
 
 一阵可怕的沉默。
 
 我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把烟嘴递到她嘴边,她愣了几秒钟,呆呆地吸了一下,马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伴随着意识的恢复,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号如洪流般冲出了胸腔。唐老师头架在我肩上,泪水倾泻而下,洇湿了我背后的衣服,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无奈,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助理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妻子早就睡了,卧室门紧闭着,我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回想几个月来荒诞的经历,背后一阵阵发冷:我现在几乎已经完全领会了领导的癖好,下面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升迁?正式成为主管学生工作的副书记?又或者……我是不是应该早做打算?唉!老覃啊老覃,你从科研岗转到行政,已经是一次巨大的失败了,现在又想跳出体制……
 
 夜深人静中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心头一凛,抓起一看,却是小毕的短信,松下半口气,定睛再看内容,竟然是“覃哥,我辞职了……”
 
 卧槽!这小子莫非知道了什么,竟然比我快了一步!
 
 小毕的辞职让我短时间内没有跑路的机会了。三天以后,一个年轻的女教师从马院调来,成了我的助手。
 
 女孩姓方,去年刚毕业的,在马院也负责学生管理,所以只需要熟悉一下环境,就可以开始工作了。小姑娘长得五官清秀,身材娇小,声音略带些沙哑,有点像《风声》里的周迅,行事更是有着谍报人员的神秘与诡异,一见之下着实让人吃惊。
 
 傍晚时分我回办公室,还在楼道里就隐约听到有哭喊的声音,感觉不妙,开门一看,差点晕过去:一个女生上半身伏在办公桌上,裤子直褪到脚踝,两腿不住抖动,屁股上的皮肤已经被打得绯红,我们的方老师还在起劲地挥动着手里的皮板,全然不顾被体罚者的哀告和求饶。
 
 “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愕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又不敢喝止她。
 
 “覃老师您回来啦!看我今天逮到了谁?”小方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兴奋地向我报功。
 
 我弯下腰定睛仔细看了看这张涕泪横流的脸,才认出竟然是俞FF——体罚时找人顶包、败露后又逃跑,惹起一场重大风波的富家女。
 
 失踪了一个多月,想不到竟然以这种方式现身了。
 
 “找替身挨打,袭击老师,逃跑旷课……数罪并罚,今天非得打你个万点桃花开不可。”小方嘴里念叨着,手中的皮板抡圆了又抽在俞FF的屁股蛋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我轻咳了一声,比了个手势让她停手。
 
 “俞FF,之前的事情先不提,你现在旷了这么多课,打算怎么补啊?”我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打开了一张处分决议书。
 
 “覃老师我错了……呜呜呜…

第6回

…”
 
 “这样吧,过两天去学生处领60板子,算是对你旷课的处罚,找替身的事情先记下一笔,到期末考试如果挂了科,咱们就新老帐一起算。”
 
 “呜呜呜……”
 
 “今天就到这里,走吧!”我摆了摆手。俞FF默默地提上裤子,擦着眼泪,离开了办公室。
 
 “你……你……你怎么在办公室里打人?!”俞FF出门还没走远,我不好大声发作,急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小方带着笑意的脸僵住了,眨巴几下眼睛,很不解的样子:“我们在马院都是这样的啊……每个老师都可以体罚学生……”
 
 “搞笑嘛!国有国法,校有校规,体罚要去学生处,怎么能在办公室里乱来?!”
 
 “哦,知道了……”方老师把嘴一撅,不太高兴似的低下头,想回身坐下,却又犹豫了几秒钟,双手把皮板子向前一递:“覃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咱院的规矩,您打我几板消消气吧。”
 
 “胡闹!!!……”
 
 当天的工作就在我的摔门离去中结束了。其实我很想知道这位新来的美女是怎么把俞FF找回来的,又是如何做到让她乖乖地挨板子,只是刚刚发过脾气,不好意思再问。
 
 年轻人毕竟有朝气,不像那些久坐办公室勾心斗角的老太太们。第二天上班,小方似乎已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尴尬,得意而神秘地凑过来,眼睛里闪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覃老师,我有个秘密要向您汇报。”
 
 “什么事?你说吧。”我无精打采地把脑袋从电脑屏幕前转过来。
 
 “您知道刚刚结束的校园歌曲大赛吧?”
 
 “哎……我还亲自带队去现场给咱们院小冯加油呢,可惜他只得了亚军,。”
 
 “第一名那个谭Y,是通过作弊,刷网络票夺冠的!”
 
 “哦?……”
 
 “前两天刚刚有人爆料,网络票数和投票人数对不上,现在学校论坛里都吵翻啦!”
 
 “这事倒是挺有意思的,只是不知道最后谁负责处理?”我第一反应竟然是踢皮球。
 
 “您得出来吱一声啊,给团委或者给学生会都行,毕竟咱们是作弊事件的直接受害者嘛……”
 
 方老师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涉及到学院荣誉的事情,我自然责无旁贷。校园歌曲大赛是学生会组织的,而学生会的上级是团委,我马上抱起电话轮番轰炸了一通,希望那些大小官迷们能买我的面子,给个说法。
 
 一番折腾之后,利用系统漏洞刷票的事算是坐实了,尽管谭Y坚称自己不知情。在我看来,能取消她的名次,让冯同学夺冠,已经是很大胜利了,但我们这位新来的助手似乎偏要和她斗一斗。
 
 谭Y在学校里素有Green Tea Bitch之名:追捧她的男生很多,吃饭自习,都有“普通朋友”陪伴,而似乎她很擅长利用这种暧昧关系,故作清纯,一边指使屌丝们做这做那,一边却宣称自己有个在国外留学的高帅富男友云云。也许是想故意整一整她吧,小方坚持要启动问讯程序,而对方学院的底线则是“不许动手。”
 
 问讯是在一间办公室里进行的,谭Y的身后除了老师,还贴身站着四个高大的男生“护驾”,而我院只有我和方老师两个,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好多。
 
 “哎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的,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会得冠军……”绿茶婊红着眼圈,带着娇滴滴的哭腔说到。
 
 小方双手环抱背靠椅子,眯着眼,脸上带着一点窃笑,似乎胸有成竹。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此言一出,连对面的老师都侧目而视。
 
 小方却不慌不忙的摊开手,露出紧攥着的一小管药膏。
 
 “承认比赛作弊,接受40藤条的惩罚,我就把你的药还给你……”
 
 伴随着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谭Y着桌子飞扑向方老师,两手成爪形去抢药膏。方老师看来是早有准备,双手收回,脚下一蹬,连人带椅子向后退去。谭Y一扑不中,竟要爬过桌子去继续实施袭击。之前惊呆了的众人回过神来一拥而上,将她制服。
 
 此时的绿茶婊已经完全不是刚才嗲声嗲气的模样,表情狰狞头发凌乱,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美瞳丢掉了一只),在众人拉扯下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喊着“还给我”、“我没病”,还夹杂着无数脏话。
 
 “你到底拿了她什么?”一个老师有点不满,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
 
 “米奎莫特软膏。”方老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主治——尖锐湿疣。”
 
 办公室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了,我看到四个护驾的男生几乎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菜花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精疲力竭的谭Y最终同意接受40藤条,条件是我们不向校方告发。她不想让家里收到因病休学通知。本院老师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勒令她立刻搬出学生宿舍——当然绿茶婊原本大概也不常住那里。
 
 对谭Y的体罚仍然是在学生处体罚中心进行的,不过出于对传染病的恐惧,学生处的女老师们都不愿意执鞭,所以改由小方亲自单打。看着这位新来的老师乐呵呵的样子,好像参加什么领奖活动似的高兴。
 
 绿茶婊此时已经无法用“颓然”来形容了,眼神呆滞反应迟钝,仿佛灵魂被淘走了一般。在刑架前愣了半天,裤子也没脱就趴了上去。方老师戴上医用手套和口罩,熟练地绑好她的手脚,然后才伸手到腰下替她把腰带解开,内外裤一起利落地扒到膝盖处,最后调节刑架,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分开,接过刚从水瓶里捞出的藤鞭,双手做了几次剑道的“摆振”动作,随即横扫直击臀峰。
 
 受刑人的嚎叫已经是沙哑的了。下午的问讯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几藤过后,身体便痉挛起来。平日受众屌丝YY的屁股,现在只是两块颤巍巍的白肉,加上一条条凸起的红印。
 
 四十藤鞭把双臀和大腿都打得一片殷红。小方在执刑结束之后,还以“查验伤势”的名义把两瓣臀肉使劲掰开,让隐私部位尽可能地暴露出来。引得门外众人像鸭子一样伸长脖子趴在玻璃上。
 
 不过说实话,从我站的位置其实看不到什么湿疣,因为实在是太黑了。学生会
 
  
 
 傍晚时分,学生会活动中心灯火通明,文艺部杨N正在就校园歌曲大赛舞弊事件作深刻检讨。我被小方拉来坐在观众席上,觉得颇为无趣,不由得想抽身离去。
 
 “覃老师您别走啊,好戏在后头呐。”
 
 “有什么好看的……”
 
 “今天做完检讨之后,杨N要来个‘自我惩罚’,打自己光屁股!”
 
 “她没病吧?”我不禁脱口而出。比赛确实是学生会文艺部主办,但刷票作弊利用的是校园网的漏洞,和他们关系并不大,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您不懂了吧?这是苦肉计!”小方还是带着一点得意的神情:“她今年也该毕业了,按惯例学生会有名额可以留校,她想和副主席臭鱼竞争这个位子。”
 
 这样说来倒是符合逻辑:我校的学生会会长是个X三代,既不管事也不露面。下面一个副会长和几个部长抢一个名额——这个职位顺利的话可以一路做到团委书记,倒是个不错的差事呢。
 
 “可是为什么要用苦肉计呢?还要打自己?”
 
 “覃老师您真会装糊涂。打屁股现在是万能灵丹,让领导知道自己喜欢打屁股,可以火箭升职;惹了麻烦,打一顿屁股,可以一笔勾销。”
 
 我脸上一下子感觉热辣辣的,希望她没有看到。
 
 杨N不愧是文艺部长,作个检讨竟然还配上幻灯片,内容大部分是自己进入学生会以来的“功绩”,似贬实褒,变相夸奖自己,令人作呕。要不是等着看她自己打自己屁股,估计谁也坐不住。我环视了一下会场,教师只来了团委和学生处各一人,杨N自己的死党零星数人,臭鱼似乎没有来,倒有不少我院的学生跑来凑热闹。舞台靠前排摆着跪趴的刑架,上面蒙着一块布,之前没注意看,还以为是什么不用的音响器材。
 
 检讨书宣读结束,杨N关掉PPT,颇为煽情地深鞠一躬。
 
 “请大家监督我用肉体的痛苦解脱心灵的自责吧!”
 
 要吐了,学生会文艺部就这水平……
 
 虽说是打自己屁股,但总不可能让人DIY。今晚负责执刑的是上次参与拷打田JH的那个罗师妹,看起来颇为乖巧可爱,但心狠手黑,加入学生会不久已经颇有恶名;另外还有一位姓赵的女生负责监刑,上次她也动了手,今天只是站在一边宣读一下已经拟好的声明。
 
 “根据《XXX大学学生会内部体罚试行条例》第四条第十一款的规定,文艺部杨N同学因工作疏漏,导致第12届校园歌曲大赛出现严重舞弊事件,现宣布对其实施公开体罚:藤拍责打裸臀100次……”
 
 赵同学读到“裸臀”“100次”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但观众们似乎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看来是已经司空见惯了。学生会滥用非标准刑具,数量上更是远远超出官方规定的上限。《体罚条例》施行不过短短几个月,学校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谢谢同学们给我的检讨机会……”
 
 杨N再次鞠躬之后就走到舞台中间,转身背向观众,开始解衣服扣子。今晚她穿的是黑色长裙,从领口解开之后,就可以由双肩剥落,一滑到底。不出所料的是,长裙里面穿着半片泳衣的刑服,上面有细带挂在脖子上,下面用肛塞插进身体里,恰好可以遮住正面三点,但从背后看来,臀腿背都是毫无屏蔽,明晃晃的肉色有些刺眼。褪去衣服的遮蔽,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并不算好,虽然身高约有170,但是两腿都稍嫌短粗,臀部略宽,半片泳衣里面还垫了胸垫,形状看起来怪怪的。
 
 刑架上的布被揭掉了,杨N甩掉鞋子,伏上去作出跪趴的姿势。这个架子显然是经过调节的,两腿已经尽可能地合拢(虽然还是比肩宽一些),上身也挺起30度左右,尽量减少对私处的暴露。
 
 罗师妹站在一边,先把杨N的手脚都固定好,又把作为刑具的藤拍双手举起向大家示意,最后向趴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受刑人轻轻鞠了一躬,大概是想说“师姐,得罪了。”
 
 “藤拍,100次,现在开始!”赵同学在一边宣布。
 
 罗师妹今天穿了一身粉红的运动服,高扎马尾,显得分外精神。小姑娘看起来运动天赋不错,只见她轻扭腰肢,手里的藤拍挥舞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打向杨N的裸臀。
 
 藤拍着肉的时候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监刑人按动桌上的计数器:0-0-1。
 
 又是一拍带着风声,不紧不慢地落在杨N的屁股上,计数器再次跳动,下面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
 
 可能是听到了观众的反应,第三拍打得略重了一点,杨N也不失时机地哼了一声。
 
 但即使是外行此时也能看出,执刑的手法明显轻了。不过也难怪,自我批评嘛,原本就是一场作秀,难道还要打出血来不成。
 
 罗师妹用很流畅的动作展示了什么叫“高举轻打”。100次很快打完了,计数器发出“叮”的一声响,杨N的屁股则只是微微发红,带着几条不明显的血丝。
 
 “我宣布,100次藤拍体罚结束!”赵同学有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而解脱了束缚的杨N也爬起来,转过身来面向大家。赵同学递上手中的麦克风,罗师妹则很有眼力地把鞋子拾起摆到她脚前。
 
 在台下观众交头接耳的议论中,杨N再次鞠躬致谢,然后披上准备好的风衣,似乎在宣告体罚活动圆满结束。
 
 “杨部长,你的自我批评作得很不错嘛!”
 
 未曾料到的是,臭鱼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只见他大步走到台上,扶了扶麦克风:“不过呢,我仇某作为副主席,有一点小小的疑问。”
 
 “在座的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我们学生会的体罚遵循的是‘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臭鱼在电脑上点开几层文件夹,熟练地翻出一张照片:“我想问的是,同样是100次藤拍,为什么效果差得比较多呢?”
 
 被投影到大屏幕上的不知是谁的屁股,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臀峰上浮起了两片巴掌大的血泡,目测鼓起足足有两三厘米,向外渗着血,整个屁股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好像屁股上又长了一对紫色的屁股似的。
 
 观众们再度哗然,有人开始起哄。
 
 “不同执刑人,体罚的力量和手法可能会略有差别,数量大的时候,差别也就比较明显……”负责监刑的赵同学看来比较擅长找台阶下。
 
 “我很喜欢你的解释。”臭鱼显然是做了充分准备的,立刻点开了第二张照片。很明显是第一张的远景——罗师妹一手握藤拍,一手比出“V”字,正在满面笑容地和紫色的屁股合影,似乎是在和自己的杰作拍照留念。
 
 观众们几乎要鼓起掌来。
 
 杨N的脸色很难看,一场好戏演砸了,僵在台上不知如何收场。
 
 “个人体质不同嘛,有些人皮肤的耐受性比较强,不容易打伤……”赵同学仍然在辩解着。
 
 “杨部长,你自己是怎么看这个事的呢?”臭鱼步步紧逼。
 
 “哎呀,这……”杨N假装回身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小罗,你怎么搞的啊!我事先告诉过你认真点,你你你……这明明是陷我于不诚信嘛!”
 
 双簧演砸了,罗师妹现出一种委屈的表情——她的人生经验还不够丰富,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面对。
 
 “犯错误不怕,改正了就是好同志嘛。”臭鱼大剌剌地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监刑的赵同学身旁,用手指着大屏幕,对着杨N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一个请君入瓮。电脑里预存的照片显然是针对这次演戏的。文艺女空有矫情,失于计谋,想和狡猾的对手竞争,痛苦和难堪是不可避免的。
 
 杨N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脱掉外衣,重新趴到刑架上。罗师妹帮她绑好皮带,把藤拍拿在了手里。
 
 赵同学显得很慌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没等她开口,小罗已经动手了。
 
 “啪……啪……啪……啪……啪……”清脆的五连击打在臀峰上。受刑人的身体明显地挣扎了一下,又强行平复下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连击,像半自动步枪的频率。
 
 “呜~”杨N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接下来的五连击,让呻吟放大成了哀嚎。臀峰已经明显有些肿,虽然颜色还是浅红,但显然距离紫黑已经不再遥远。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看得出受刑人起初还在拼命抑制自己,不想让观众看到自己痛苦而扭曲的体态。但在残酷的击打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这种连续不断的、节奏感强烈的鞭笞很快摧毁了她的意志力,凄厉的惨叫充满了学生会的活动室。
 
 十几次连击之后,杨N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和图片中相去不远。罗师妹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两次击打的间隙越来越长,夹杂着受刑人的哭泣。臭鱼却端坐一旁,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主席,这……要打多少次才够……?”赵同学显然已经有点吓傻了。
 
 “哦?怎么?你没计数吗?那我们应该重新来吧……”
 
 “……”
 
 “仇Y,我错了。念在多年共事的份上,放过我吧。”杨N转过头,脸上已经是涕泪纵横。厚厚的白粉被冲出一道道深沟,红唇也完全花得不成样子。
 
 “哎你别这么说嘛,好像我迫害你一样……”臭鱼连忙摆手作无辜状:“学生会是讲民主的地方,大家同意你检讨通过就好了嘛……”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台下,不过回应的只有一片嘈杂声。

小恶魔
 
  
 
 杨N的手下今天基本没来,撑场面的只有罗师妹和赵同学二人——毕竟当众受笞是羞耻的事,何况还是裸臀,熟人来看难免尴尬。百密一疏的是没有把臭鱼控制好,现在这种局面真是骑虎难下。
 
 “覃老师,您觉得该怎么办?”臭鱼见台下应者寥寥,把皮球踢给了我。
 
 “呃……”我环视了一下会场,发现只剩下我和小方两个老师,看热闹的学生倒是又涌进来一批,不免有些紧张。从情感上说,杨N的为人处世都很让人讨厌,看她受苦未免有“大快人心”之感。另一方面,如果不尽快控制一下,事情弄大了也不好收场。
 
 “现在是75次,还剩25次,继续吧。”小方在一旁非常淡定地替我发出了指令。
 
 罗师妹的藤拍再一次带着风声挥舞起来。与其他执刑者不同的是,她的五连击是打在同一侧臀部的,下一次连击才换到另一边。个中滋味,当然是只有挨打的人才能体会了。不过从杨N强力的挣扎中,我们着实感觉到那种可怕的痛苦。
 
 再次解开皮带的时候,受刑人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爬下来了。两人架着她的两臂,既不敢放到椅子上,又不敢拿衣服来遮——屁股上的两个大血泡呈现出皮蛋状的半透明,仿佛一触即破。
 
 小方似乎蛮有经验地站起来,指挥两人把杨N平放在前排的桌子上,拿衣服盖住上半身,露着肿得可怕的屁股在外面晾着。
 
 所谓“晾臀”,既是一种休息,也是一种羞辱。
 
 杨N还在不住啜泣,罗、赵二人蹲下身去,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全然没想到灾难即将降临。
 
 方老师走上台前,很大方地拿起麦克风,冲我微微笑了一下,随后便转向臭鱼。
 
 “仇主席,我记得,根据学生会《内部体罚试行条例》,在执行体罚过程中出现包庇、自行减轻处罚力度的,执刑人和监刑人,都要受到处罚,没错吧?”
 
 “啊?是……”臭鱼似乎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哦哦,没错。包庇被体罚人,执刑和监督都要受到处罚,处罚内容是……每人八十……皮鞭。”
 
 最后四个字引起了全场再一次的沸腾。
 
 皮鞭是学生会的私刑“神器”,很少有人挨过20鞭以上。因为包庇而受体罚更是史无前例——自从《体罚条例》颁布以来,只见有人抱怨体罚过重,还没有发现过轻的情形。
 
 “主席发话表示肯定,那我们就开始吧。”小方明显是早有准备,向门口轻轻地摆一摆手。
 
 款款走上台来的是一个高大的金发洋妞,明星志愿者,来自东欧的交换留学生艾琳娜。被她捧在两手当中的是一个精致的玻璃罐,里面盘着一条小蛇样的黑色皮鞭。
 
 这条皮鞭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杨N曾经用它来解决与陈F的私人恩怨,当时我也在场见证,巨大的杀伤力给人印象很深刻。
 
 今天罗、赵二位同学真是体会到什么叫“无妄之灾”了,俩人有些受惊般地抱在一起。艾琳娜从水中捞出皮鞭,提在右手,面带微笑,似乎在问“谁先来”。
 
 鞭梢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全场的气氛都凝固起来。
 
 “小罗,你加入学生会以来呢,一直表现都不错,不过今天这个事确实做得不对。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我们仍然是欢迎的,大家说对不对啊?”臭鱼又开始云山雾罩地忽悠起来,众人也报以夹杂着口哨和起哄的掌声。
 
 小罗显然还是年轻单纯了些,低头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咬牙站起身来,走到了舞台当中。
 
 也许她并不知道皮鞭的厉害,也许她并不知道勇气的代价。
 
 粉红色的运动服脱掉了,里面是黑色的运动内衣,再脱下去,一对弹性十足的小兔子蹦了出来,然后是下面茂盛的黑色森林,板刷一样浓密,几乎长到小腹。
 
 罗师妹的身材之好,确实是大家事先没有想到的。虽然个子不高,但胸大腰细腿直一样不差,臀部上翘,显然是长期健身房锻炼的结果。
 
 脱到全身只剩一双短袜的时候,艾琳娜示意可以了,随即让小罗趴到浸透了杨N汗水和泪水的刑架上。
 
 方老师很认真地给小罗扣上皮带,顺便用双手捏了一下两瓣丰满的屁股蛋,引得台下男生一片猥琐的唏嘘声。
 
 艾琳娜把湿漉漉的皮鞭用手捋了捋,右手执柄,左手握梢,先将鞭子举过头顶,然后左右摆动几下身体,随即横扫而出。
 
 这一鞭带着风打在小罗臀部靠上的位置,发出难听的声音,皮肤上随即鼓出一条红色的印记,血珠沁出,受刑人身体一震,咬住牙关没有出声。
 
 又是“啪”地一声,前一条鞭痕下面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冒出了近乎平行的第二道红印。小罗身体明显地抖动了几下,仍然没有叫喊,但明显已经接近极限了。
 
 皮鞭画出的第三道红印直逼臀峰,罗师妹喉咙里发出了小声的惨叫。艾琳娜听得受刑人意志即将崩溃,旋即迅捷无伦地连续打出三鞭。
 
 惨叫声迅速提升分贝,变得尖利刺耳。与一般女孩子较多脂肪不同,小罗的屁股能清晰地看出肌肉的轮廓,大力抽打之下,臀肌在一鼓一鼓地跳动。健美的身体在刑架上拼命挣扎,把皮带拉得嘎吱乱响,让人担心随时都会断掉。
 
  “这小姑娘加入学生会不过半年,打过的屁股却着实不少。”方老师又坐回到我旁边,悄声说道:“特别喜欢打男生,而且经常是百般凌辱才心满意足,人称‘小恶魔’呢。”
 
 我听了不禁打了个冷颤。因为执行体罚心狠手辣而迅速走红的罗同学,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场合受到如此的对待吧。
 
 一鞭又一鞭下去,健美的屁股逐渐没有了原来的形状,变成了划满了条痕的红色大气球。皮鞭却毫不停息,向下直取两条大腿。在旁观者看来不过三四分钟而已,而在受刑人那里,也许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吧。又过了二十几鞭,大腿也已经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笔直而平行的痕迹像直尺画出的一样。艾琳娜俯下身去,手抚着受刑人的小腿,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站起身来。皮鞭在空中划了一个圆,直劈向两条小腿。
 
 由于受刑人呈跪趴的姿势,小腿与地面是平行的。洋妞身材高大,由上而下的一击更是力道倍增。打了十来下,两边腿肚上就已布满条痕,没法下鞭了。
 
 艾琳娜再次俯下身体和小罗交流,不料这次小罗拼命摇头不从。方老师上台,和艾琳娜连说带比划。臭鱼也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蹲在地上一手抚摸着罗师妹的后背,一边和她说话,我远远地只听到什么“都要有第一次”、“放松就不疼了”,不知是什么猥亵的话。
 
 一番争论之后,似乎还是艾琳娜说服了众人,只见从她一个密封袋里取出一条透明的大螺丝,大约10厘米长,3厘米粗,表面光滑似乎还粘着粘液,通体有很粗的螺纹。只见她把细的一头抵在小罗肛门处,轻轻推进了一截,然后转动末端的手柄,整个柱体就一圈圈地旋进了小罗的身体里面。
 
 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这种东西花样翻新真是没有止境。
 
 罗师妹仍然痛苦地摇着头,喊着“不要”。但身体却难以阻止这根粗大的异物蛮横地叩关而入。
 
 “罗同学现在需要大家的鼓励,给点掌声好不好?”臭鱼向台下招手示意。下面的人鼓掌的、起哄的乱作一团,很多人站到前排,拿着手机不停地拍摄。
 
 “都坐下都坐下,不要拍了!”我急忙起身制止,视频泄露不是闹着玩的:“学生会成员可以留下,其他无关的人一律出去!出去!”
 
 肛栓是必须的,因为艾琳娜把剩下的二十几鞭全打在了小罗的后背上。虽然皮鞭并不沉重,但背部毕竟距离内脏较近,塞住有助于避免内伤。
 
 小恶魔现在已经伤痕遍体,满身的条纹看起来像斑马,而红肿的屁股又有点像猴子。艾琳娜打屁股和打其他部位的手法和力度似乎都不一样,十分巧妙地让肉厚的部分承受了最大的伤害。体罚界新生在前辈面前,高下立判。
 
 小罗是被一众男生七手八脚地抬下来的,其中不少人当然是抱着占便宜的态度,之前挨过她打的人,此时更要变本加厉地上下其手。抬到杨N身边的桌子上之后,立刻有几只手伸过去摸她下体,甚至连退出来的肛栓也一度引起哄抢。
 
 赵同学目睹了此番惨状,早已是吓得缩在墙角动弹不得,两眼紧闭,双手抱头,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饶了我吧”。无奈此时的场面早已彻底失控,变成了一群猥琐男生的狂欢:蜂拥而上的众人把她从地上径直提了起来,四肢离地,像杀猪般抬向刑架。就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途中,几十只饥渴的咸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粗暴而迅速地把内外衣裤剥了个精光,连一只袜子也没剩下。整个场景有点像某些地方婚礼上恶搞伴娘,而疯狂热烈的程度,给人视觉上的刺激,又远非扒光伴娘可以比拟:艾琳娜的皮鞭每落下一次,兴高采烈的众人就要发出一阵欢呼,甚至连受刑人的高亢的哭喊声,都淹没在这种狂欢的声浪中了。
 
 乱了!全乱了!
 神童
 
  
 
 午夜时分终于把后续处理得差不多了,好歹把三个屁股送到了校医院,累得我回到家倒头就睡。上午10点多,保卫处很客气地请我过去。我路上把准备好的各种推诿的官腔都叨咕了一遍,到了学校才知道跟昨晚的事毫无关系——犯事的是个大一的新生,今年招来的“神童”:肖YK。
 
 说他是神童倒也不是吹的,这孩子从小学开始接连跳级,14岁第一次参加高考就过了一本线,可惜报了几个学校都没收他,第二年又考了个高分,被我们院长点名特招入学,还叮嘱我们这些喽罗多多关照小朋友。但说实话我挺讨厌这个“神童”,他的眼睛里透出的既不是与其年龄相配的稚嫩,也不是超前的那种成熟,而是一种低情商的冷漠和自负,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开学几个月,他已经闹了不少的笑话,完全就是个白痴,根本没法适应校园生活,更不用提进入社会了。
 
 今天早晨的时候,趁着全年级都去上大课,这小子不知怎么溜进了女生宿舍楼,很轻松地捅开房门,拿着女生的内衣裤就开始撸,撸完一管可能觉得不过瘾,想休息休息再撸一管,结果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被下课回来的全班女生堵了个正着。
 
 乍一听这个“犯罪”过程还是挺搞笑的,但是说到被“损毁”的财物金额,却是令**吃一惊:仅仅是被弄脏的三件内衣,价格就超过一万块,而床上的寝具更贵。这小子看起来未经世事,眼光却甚是刁钻,专挑高级的东西糟蹋!
 
 内衣的主人正是富家女俞FF,此时正在给家里打电话,让保姆把买东西的票据找出来送到学校。看来她上次挨的50板子已无大碍,走动自如,电话里一口一个“变态”,还顺带把学校也骂了一通。
 
 肖神童胖胖的身躯坐在小椅子上,眼睛咕噜咕噜地乱转着,脸上还挂着一副得意的神情。也许在他看来,这只是一次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吧。
 

第7回

 保卫处自然是不希望俞FF再向派出所报案,毕竟这是影响学校治安评定的,但富家女显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气,闹着要我处分神童。从校规上来说,这种严重的违纪即使开除也不算太过分,特别是现在有了《体罚条例》之后,开除前还要先打60藤条;而从我本心来说,能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顽劣的小子那真是再好不过。
 
 孩子的母亲是下午三点多从外地赶来的,见到我第一句话竟然是:“谁欺负我儿子了!?”
 
 这一家极品啊!
 
 说一家都是极品没有错,因为他家只有母子两口人。要说单亲妈妈带个孩子不容易,但我对她却没有任何同情之感——从见面的第一分钟起,她就在不停地夸她的儿子如何聪明。
 
 “我家康康不到两岁就会背唐诗,三岁能背一百多位圆周率,学校老师带他去查智商,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五的中国人!”
 
 “我家康康十岁上初中,十二岁上高中,高考全校排第三,全区排第二十五!”
 
 “我家康康参加过……”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他惹事了您知道吗?”
 
 “怎么可能?我儿子一向很乖,从来不和人打架。”
 
 “他今天早上撬门闯进女生宿舍,偷拿女生内衣自慰,被抓了现行。”我说到“自慰”二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什么自卫?有人要打他?你们为什么不保护他?”当妈的听了这两个字竟然第一反应还是袒护儿子,令人无语。
 
 “自慰——手Y——打手Q——打F机——捋管——明白了吗?”我恨不得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名词都说给她听一遍。
 
 “不……不可能……”这当妈的涨红了脸:“我家康康从来没接触过那种不好的东西,肯定是你们有人教他学坏了……”
 
 
 我心里带着说不出的厌恶,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小个子,短发,带眼镜,外表看起来还算正常,眼神却又带着明显的病态的偏执。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小学老师。”她停顿了一下:“康康生下来就没有爸爸,我发誓给他最好的教育,他还没断奶我就教他识字,就是要让他将来当科学家……”
 
 我心里想说的是“你儿子断奶太晚了吧”,想想又咽了回去。前面就到保卫处了。
 
 出乎意料的是,母亲见到儿子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抱着他的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儿子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甚至透着有些不耐烦。
 
 俞FF早已把商场的收据逐一摊在桌上,就等着向神童的家长兴师问罪了,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一共是三万三千八百块,泥赔了钱给人家叨个歉,我们登记一下,就表再向上报了。”保卫处老李是个复转干部,口音很重。
 
 “什么……”很明显她没有料到会是如此巨额赔偿:“我出清洗费,不行吗?”
 
 “你儿子的脏东西粘过的,谁还会要啊?”俞FF一脸不屑。
 
 “我儿子是天才!”这位母亲的病态又发作起来了:“都是你们这些坏女人勾引他的……”
 
 “好!你有种!本宫家里不缺钱,我现在就报案!”俞FF气得杏眼圆睁:“还告诉你了,我爸认识分局的局长,今天就让你儿子吃不了兜着走!”
 
 “唉泥先棱镜一下……”老李显然是不想让她报案,还在极力当和事佬。
 
 “这位大姐。”我这个时候想不说话也不行了:“您儿子不止是严重违反校规,而且已经到触犯法律的程度了,明白吗?您现在既不赔偿,也不道歉。我们学校完全可以按规定打藤60次,开除学籍,同时任由事主自己报案。”
 
 我说“开除”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果然她的气势立时馁了下来。
 
 “我……我赔……”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重申一遍,本宫家里不缺钱!”俞FF显然发现了她的弱点所在:“我现在不要钱了,我要看着你儿子被开除,还要把屁股打开花!”
 
 “不!不!”母亲有些惊恐:“我儿子是天才,是未来的科学家……你们不能开除他,更不能打他……”
 
 “这是《体罚条例》规定的,您也是老师,现在小学不也开始体罚教育了吗?”
 
 “不不,我儿子是未成年人,不能用大学的刑罚对待他……你们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打你?哼……”俞FF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中年妇女:“打你得翻倍,一百大板,你挨得起么?”
 
 “挨得起!”她的眼睛里又泛出了那种偏执的呆滞:“还有藤条,都算在我身上!”
 
 ……
 
 还不到五点,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一对对的情侣进进出出,显得我们一行非常另类。我带着母子俩,俞FF带来了一个颇为健壮的男生,手里还捧着大号的板子和一根藤条。
 
 这种事情不好在校内解决,而神童的母亲能够负担的地方只有这种小旅馆了。房间里除了床之外几乎一无所有。母亲自己先进了洗手间冲澡,随后竟然把儿子也喊了进去一起洗,全然不顾我们几个人震惊的表情。
 
 “变态……”俞FF翻了一个憎恶的白眼。
 
 母亲出来的时候只裹了一条浴巾,儿子倒是穿得比进去时还整齐,没有那么邋遢了。
 
 “自己趴下吧。”俞FF冲着床努了努嘴。神童的妈妈拿起枕头拍了拍,放在床中间,很坦然地解开浴巾,趴了上去。
 
 她的身材几乎只能用干瘪来形容了,两只乳房就像空掉的口袋,漆黑的乳头一甩一甩地拍打着肋骨。四肢枯瘦,只有屁股上还有一点肉,皮肤又黑又粗。
 
 “给你妈数着,数错了就重新来!”俞FF冲神童说完,又向一起来的男生摆摆手:“狠狠地打!”
 
 男生虽然很健壮,但显然之前并没有做过这种事,不由得有些紧张。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把将近一米长的板子向上一举,“咚”地一声砸在了房顶上。
 
 这房间太矮了。
 
 没奈何又去找服务员要了个凳子。男生坐在床边凳子上,手中的板子狠起狠落,结结实实地打在两瓣并不丰满的屁股上。
 
 “一……”神童清脆地拖着长音报数。
 
 “二……”
 
 “三……”
 
 “呜……”神童的妈妈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臀峰上的印记已经清晰可见,而且颜色越来越深。
 
 “四……”
 
 “啊……”
 
 执刑的男生虽然力量十足,但毕竟缺乏技巧,这几板子全摞在了同一个位置,受刑人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五……”
 
 神童的妈妈把浴巾揉搓了一下,塞进了嘴里,声音也恢复了“呜……”。
 
 三十几板之后,臀峰已经开始破皮,几点血迹落在不那么洁白的床单上。
 
 “三十五……”
 
 “三十六……”神童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不掺杂任何感情。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指点那个男生挪了一下凳子的位置,让板子落在侧面的臀大肌上。
 
 打到八十板的时候,两边臀侧都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母亲似乎已经不再发出嘶喊声,不知是声带哑了还是没有力气了。只有两只向外鼓出的眼睛,用偏执的眼神告诉我们自己还活着。
 
 男生似乎有点累了,也许是不那么忍心,手上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八十九……”
 
 “九……十”
 
 “你行不行啊?倒是使点劲啊!”俞FF对这两下很不满意。
 
 一百板磨磨蹭蹭地打完了,富家女亲自抄起了藤条。
 
 “你闪开!藤条我来打!”
 
 藤条带着风抽在两摊烂肉样的屁股上,溅起一条血花。
 
 神童的妈妈身体蠕动几下,仍然咬着毛巾。
 
 “可以打大腿啦。”我怕再打下去屁股上的肉会被一条条剐下来。
 
 可她似乎没有听见,继续用藤条玩弄着已经辨不出形状的屁股,似乎是要把自己受过的体罚报复到别人身上一样。床单上溅了斑斑点点一大片血,受刑人脸色煞白,后背上满是黄豆大的汗珠。
 
 “打大腿啦。”我有些不高兴。
 
 俞FF赌气似地抡起藤条,加倍用力地抽向大腿。只听得“啪”的一声,藤条的尖端劈裂了一小段。再打一下,整根藤条从中间断开了——使用之前没有泡水的结果。
 
 “哼!”俞FF把断裂的藤条往赤裸的身体上一掷,摔门而去。负责当打手的男生也紧跟着跑了出去。
 
 只剩下我们的神童,耳朵贴在墙上,饶有兴味地听着隔壁的叫床声。
 搭档
 
  
 
 杨N自取其辱遭到痛打之后,我一直很担心她会疯狂报复,可是半个月过去仍然是风平浪静,没有人发布关于那次骚乱的话题,也没有人追责。也许真的如同小方老师说的:“活动是她自己发起的,组织不利责任也在她自己。”但从杨N之前的行为来看,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体现得很明显:也许会忍一时不快,事后必然借机寻仇,加倍奉还。
 
 可是她报复谁呢?
 
 臭鱼?在学生会共事,如果真有把柄的话,早就通过小报告解决了,何苦要打自己屁股寻求关注呢?
 
 小方老师?不太可能,小方虽然年纪轻,但却俨然是个整人老手,谁敢找她的麻烦?
 
 我?与我有什么关系?笑话。
 
 事情的突破点往往在想不到的地方。
 
 大约在十月底的时候,学校里忽然有传闻,说我们院的一个外国留学生拍过SM小电影;然后就是学生干部向我反映,男生间流传着一些打屁股的AV片段,女主角看起来非常像学校里有名的志愿者;最后等我几经周折拿到视频时,已经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视频是由至少十几个电影片段剪辑而成的,可以看出有季节甚至年代的差异,内容则全部都是打光屁股。只见到各种肤色、胖瘦、美丑不等的屁股被打得姹紫嫣红,工具就有七八种之多。不同姿势的受刑人时而哭叫、时而嘶喊。而众多片段**同的女主角,或者说“女主”,金发碧眼,皮裙长靴,手执皮鞭藤条竖劈横扫,不是艾琳娜却还是谁?
 
 怪不得她如此专业!如此“经验丰富”!
 
 艾琳娜现已失联,手机关机,邮件没有任何回复。
 
 艾琳娜的中方导师,我院付教授高血压发作进了医院。
 
 付教授姓付,职称其实也是副教授——年纪一大把,平时上课兢兢业业,可惜一直没有什么像样的成果,眼看就该退休了,好不容易搞了个国际合作的项目,本打算发几篇文章,评上正教授再退,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一档事,心里着急,只觉得头晕眼胀,血压直冲200,躺到医院打吊针去了。
 
 虽然学校有专门的留学生部,但我还是想管一管——付教授虽然学术水平一般,但待人宽厚,通情达理,尤其和我关系不错,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看着他惹火上身。
 
 艾琳娜最后一次出现在留学生公寓是三天之前,监控录像显示她出门时只背了一个小包,不像是长期旅行的样子,也许她还在学校附近。她来自东欧小国,平时并没有什么同乡往来,在实验室里和其他学生交流也并不多,唯一的朋友,似乎就是新闻系的田JH了。
 
 田JH很爽快地同意和我见面,地点则是学校南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令人略微惊讶的是,她已不再是以前的中性风格打扮,穿着不太合身的连衣裙和毛衣,蓄长了头发,还微微地画了一点淡妆。
 
 “怎么?不打算出柜了?”我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不过并没有得到回应。
 
 “您想问艾琳娜的事情吧?”Miss田开门见山的性格还是没变:“她现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暂时还不能回学校。”
 
 “这样不太好吧,虽然学校对外国留学生管得不严,但是不辞而别也不像话啊。付老师都气病了。”
 
 “她正在准备,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小田用吸管慢慢搅拌着杯子里的果汁。
 
 “怎么交代?”
 
 “初步的计划是录一段视频,声明同时道歉。”
 
 “人不露面吗?离校总要办手续吧!”
 
 “没办法,学校里面太不安全。”小田抬起眼睛看着我:“暴力行为太多了。”
 
 “学校的规定就是为了规范这些事情……”我抬起头,但并没有直视她的眼睛。
 
 “学校没有规定入学前不可以拍AV……更何况,每天在体罚室里发生的事情,难道比AV好很多么……”
 
 一阵很尴尬的沉默。
 
 小田要赶时间去心理诊所,我下午没别的事,索性开车送她去。老旧的汽车在老旧的住宅小区间穿行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一间70年代风格的小楼前。
 
 “你要治什么病啊?”我忍不住问道。
 
 “同性恋矫正,厌恶疗法。”小田轻描淡写地回答。
 
 “……”
 
 说实话我有点吃惊:在同性婚姻已经成为热点话题的时代里,还有人要为自己的取向不同而接受精神治疗。
 
 “没办法。”小田看出了我的尴尬:“这是消除处分的条件之一啊。我还欠系里60藤条呢,如果上次不是您替我说情,估计早就被打成残废了。”
 
 确实,借体罚之机猥亵学妹,没有被开除算是幸运的。从这个角度讲,小田说的“体罚室里与AV没有不同”似乎也是在调侃自己。
 
 “您要是没事,可以进来看看。”
 
 楼道里黑沉沉的,还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除我俩外,见不到其他问诊者。小田在出示预约之后,很快被带进一间诊室,我假装“监护人”从木门上的玻璃窗观察着里面:一张诊疗床;一台不算大的电视;带着口罩,看不出表情的男医生和站立一旁的女护士。
 
 简单的询问之后,“治疗”就开始了。电视上一张张播放着女同性恋的图片,程度由浅入深,好像在测视力一样,医生在小声地问着什么,偶尔记录一下。
 
 图片播放结束。只见小田很自觉地站起身,把连衣裙脱掉挂在衣架上,又把打底裤和内裤一并褪到脚踝,膝肘支撑伏卧在诊疗床上。医生戴上塑胶手套,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她的下身,便交由护士进行消毒。电视开始播放录像:两具赤裸的女子胴体纠缠在一起,发出销魂的声音,连门外的我都能隐约听到。
 
 医生在手指上涂了一点润滑液,不甚温柔地前后揉搓着患者两腿间的敏感区域。小田伏在床上,脸朝里,对着电视屏幕,屁股向着门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两分钟以后,护士拿来一支老式的按摩棒,形状像个麦克风,大头抵在她两腿之间。伴随着嗡嗡的蜂鸣声,她的身体很快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
 
 治疗工具是一条巴掌宽的橡皮板子,实施仍然由男医生来完成。只见他站在小田身体一侧,挥起皮板,用力打向一对赤裸的臀部。
 
 小田之前在学生会受到拷问,身体多处受重创,尤其是臀部,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过在经历了一个夏天之后,似乎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两侧靠上的位置各有一个隐隐发暗的斑点。男医生的板子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我在窗外都能听见“啪”、“啪”的脆响,十分吓人,她却一声不吭,还时不时地调整一下位置,把屁股撅高一些,让医生的抽打更顺手。
 
 打了大约四十几板,臀部的皮肤已经通红一片。医生停了下来,查看下体的湿润情况,然后摇了摇头,在病历上又写了些什么,随即让小田仰卧在床上,两脚高举过肩,用一根细小的藤棍轻轻抽向她臀腿相接的部位。令人尴尬的是,每次藤棍打下去、小田微微抬起头的时候,视线刚好穿过两腿间,和门外的我四目相对。我赶忙扭过头,但只打了十来下,“治疗”就结束了。小田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从医生那里拿了一张单据,推门走了出来。
 
 “治完了?”
 
 “没。今天效果不好,还得加一次电疗。您如果有时间,还是等我一会儿吧,很快就好……”
 
 电疗室在走廊的深处,黑漆的铁门十分厚重,具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患者治疗之前简单地测了一下心率和血压,就算是术前检查了。小田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额外的“治疗”,不待提醒,很自然地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室内没有暖气,温度不是很高,害得她紧抱双臂,接连打了几个冷颤。
 
 “大小便都排过了么?”护士问道。
 
 “嗯。”小田点了点头。
 
 “患者”随即被脸朝下绑在治疗室中间的X形床上,四肢伸开,粗大的皮带在手腕、手肘、脚踝、膝盖处连捆几道,左右两侧臀部用胶布各贴了一片硬币大小的电极,细细的电线连接着桌子上的一台仪器。这时我才想到,原来她屁股左右的两片红色痕迹是这么来的。
 
 “100脉冲,10次每秒。”医生很熟练地按动着上面的设定按钮,发出滴滴的声音,似乎是在设置一台微波炉。小田身体不时地抖动一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
 
 痛苦的时刻终于到来了,随着最后一声“滴”,仪器的显示屏亮了起来,随即发出一阵噼噼的放电声。
 
 “啊~~~~~~~!”
 
 被治疗者整个身体都痉挛似地紧绷了起来,两腿拼命蹬直,脖子向后仰起,双眼圆睁,青筋暴出,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尖叫声。
 
 这阵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只持续了10秒钟,“治疗”就结束了。
 
 我搀着小田从X形的治疗床上下来,又拿衣服给她披上。短短几秒钟的电击,使她全身沁出了一层绿豆大的汗珠,嗓子也哑了,干咳几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比学校的体罚……厉害多了……咳咳……” 小田转身背向着我,接过护士拿来的手纸,擦拭着湿漉漉的下身。
 
 我只能再次尴尬地转过头去,无言以对。

搭档(续)
 
  
 
 晚上八点半,我接到了小田的一条短信。
 
 “覃老师,您愿意来帮我们一个忙吗?”
 
 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穿衣服。
 
 “学生打架了,我去一下。”出门的时候顺口编了一个理由糊弄老婆。
 
 田JH给我的地址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我走进楼道,几乎就可以肯定艾琳娜在这里了——她身上那种浓重的香水味不是中国人能够适应的,隔着房门似乎都能闻到。
 
 两声门铃之后,小田披着衣服打开了防盗门,又伸头向楼道里望了一下,才放我进来。
 
 “Hello……”艾琳娜从沙发上站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向我打招呼。
 
 “Hi……”本该激动的我此时却有点漫不经心,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艾琳娜刚刚拿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那是一条铁丝制成的鞭子!
 
 三股粗铁丝拧成麻花,中间还打了很多结,露着尖锐的刺在外面,一端盘成一个圆圈,像西洋剑的手柄一般。
 
 茶几上放着一个浅盘和几瓶二锅头酒。显然在我进来之前,艾琳娜正在给这根钢鞭浸泡消毒。
 
 “这……这是……?”我被这大杀器惊呆了。
 
 “艾琳娜要拍一段视频,向老师和同学们道歉。”小田在一边应道。
 
 “妹关系……憋害怕……不很疼……”艾琳娜的汉语没什么长进,但这几个词说得却非常熟练。
 
 “艾琳娜说铁丝可以最大程度地划破表皮,制造流血效果。但只要控制好毛刺的突出量,就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的伤害。”
 
 “你试过吗?”我还是觉得非常荒唐。
 
 “没。”小田似乎也很无奈,我俩一起望着艾琳娜。
 
 “相……信……窝……OK?”艾琳娜一字一句地说道:“I am professional。”
 
 “Alina,you don’t need to do this!”我搜肠刮肚地把自己还记得的几句英文全倒了出来:“Just come back to college with me……you will be safe,nobody can hurt you,I’m sure……”
 
 “No,thank you,Mr.覃。”艾琳娜微笑着,同时坚决地拒绝了我。
 
 “算了覃老师,我们都知道您的好意,但是这事可能真的会超出您的控制。”小田在一边说道:“艾琳娜本来可以一走了之的,但是她希望校方不要追究院系的责任,尤其是她老板。”
 
 “那你们拍个视频就能管用吗?”我还是不理解。
 
 “能,只要您把它转交给顾校长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学生知道得真多啊。
 
 小田借到的摄像机是婚礼常用的型号,简单调试一下就可以拍摄了。艾琳娜背对着一面白墙,用英语做了简单的陈述,首先对学校师生表示道歉,承认了自己在大学读书时兼职拍摄SM类色情片的事实,同时也强调了AV在当地属于合法,而且自己在来中国时并没有被要求坦白这段历史。
 
 下一阶段就属于道歉的实质内容了。出租屋的一间卧室已经被两个女孩子清空了,瓷砖地上横着一条哑铃凳,健身房常用来作胸肌训练的那种,高度略矮,但聊胜于无。
 
 我把机器架好,喊了一声“Action”,艾琳娜开始依次脱掉外套、衬衫、胸罩和内裤。与国人不同的是,艾琳娜脱衣服的时候完全没有那种羞涩和局促,表情自然,体态落落大方,甚至在完全脱光之后,面对镜头时双手仍然很自然地背在身后,仿佛在向观众展示一件艺术品,而不是进行某种羞耻和痛苦的表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文化差异吧。
 
 她的身体高挑健壮,胸部远较一般国人丰满,略有下垂,肤色白中透红,甚至连下体也是肥白的两瓣,体毛已经剃得净光,肉缝中看不出有一点发黑的痕迹,让人难以想象它们真的拍过AV。
 
 田JH戴着面具从一侧出场。首先命令艾琳娜转过身,分开两腿,弯下腰去,双手扶着地上的长凳。然后便用润肤油仔细地开始涂抹,从一对丰满的臀部开始,向上延伸到肩胛,向下直到小腿,连细小的褶皱也不放过。
 
 哑铃凳的长度,只够容纳艾琳娜的肩部到膝盖,但这已经足够了。只见她静静地伏卧其上,小田拿出三条黑色的宽皮带,分别扎在她的腋下、腰部和大腿,但并没有绑得很紧。艾琳娜双手握住长凳一端,两条小腿悬在外面,微微上翘,偶尔还踢踏一下,涂过油的身体晶莹剔透,臀部更是既宽又厚。
 
 体罚人此时把刑具拿在手里,明显有些紧张:钢鞭上满是尖刺,使得她不敢用手去握护圈以外的任何地方,左手便不知所措地垂下来。被体罚人倒很轻松的样子,不时地整理一下自己黄色的头发。
 
 愣了几秒钟之后,小田终于抬起了右手,像举马刀一样把手中的钢鞭高高举了起来,又扭头看了看摄像机,随即迅速劈了下去。
 
 “one……”艾琳娜很清晰地报了数,声音中并没有流露出很大的痛苦,两秒钟以后,洁白光亮的屁股上浮现出一长串血珠。
 
 小田似乎是受到了鼓励,定一定神,打出了第二鞭。
 
 “two……”
 
 铁丝的尖刺在皮肤上划过,血滴到地面的瓷砖上。第二鞭的位置比第一鞭下移了3厘米,看得出来行刑人很小心地控制着距离。
 
 接下来是第三、第四鞭,间距慢慢收窄。第五鞭的时候,小田想打在第一与第二鞭的间隙里,没想到微微有些偏斜,鞭痕重叠,鲜血顿时加倍地涌了出来。
 
 “Aha……five……”艾琳娜把喊叫声硬压了下去,强忍着痛苦报了数,同时左手微微地捏了一个“OK”的手势,告诉行刑人继续。
 
 小田的手已经在发抖了,但此时已别无退路——录制必须一次成功。只见她咬牙屏气,一鞭又一鞭地抽向逐渐破相的屁股。
 
 血滴随着钢鞭的挥舞,不断地甩到墙上、地上。
 
 三十鞭以后,艾琳娜的双臀已经一片殷红,看不出哪里是血哪里是伤口,大腿则是半截红半截白。小田暂停了行刑,似乎是在犹豫,也许在想下一鞭打在哪里?
 
 艾琳娜把自己一缕金黄色的头发咬在嘴里,同时慢慢地举起了左手的拇指。
 
 这个暗号的含义十分出人意料:小田拿起一瓶拧开的二锅头酒,直接浇在了两侧的臀峰之上!
 
 “呜………………………………”伴随着呜咽声的是强烈的挣扎,哑铃凳在地上跳了几跳,几乎翻倒过去。
 
 一分钟后,艾琳娜吐出了头发,行刑继续。
 
 酒精冲掉了凝固的血,现出已然布满细碎伤口的双臀。我几乎不敢用颤抖的手去触碰摄像机,只能给臀部长时间的特写镜头。
 
 小田也怯场了,钢鞭每抽下去一次,都要停顿几秒,生怕受刑**量出血无法控制。
 
 只有艾琳娜仍然保持着坚定的意志,虽然极度痛苦已经扭曲了她的声调,但还在坚持报数,更重要的是不时地用左手作出“OK”的手势鼓励行刑人。
 
 一鞭,又一鞭,雪白的皮肤再次被殷红所淹没。受刑人的后背上渐渐冒出豆大的汗珠,和润肤油混合在一起,顺着两肋慢慢流下,再随着每一次剧烈挣扎弹到地上。
 
 60次,行刑结束。
 
 皮带解开之后,艾琳娜竟然还挣扎着从长凳上爬起来,给小田一个拥抱。我一边摇起摄像机,一边拉广角,心中在想这确实是professional,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小田伸手去擦眼泪,却忘了自己还戴着面具。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编辑好的视频去校长办公室,没想到却被秘书挡在了门外。
 
 “顾校长出去开会了。”秘书姓邓,个子不高却异常丰满。
 
 “我上午打过电话,他说下午可以……”
 
 “把东西给我就行。”女人一脸不耐烦。
 
 “很私密的,涉及到我院一个留学生……”
 
 “他交代过了,给我就行。” 两只白眼珠翻了上来。
 
 没有办法,她和校长的关系早已是人尽皆知,我在心里暗暗艹了她一顿,不太情愿地把光盘交了出去。
 
 两天过去了,在焦急不安的等待中,竟然又收到了田JH的短信。
 
 “覃老师,我欠系里的藤鞭明天就要执行了,您能把XX也请来吗?”
 
 XX是被她侵犯过的那个女生,随后一连串的偷拍、勒索和疯狂报复都是由此引发的,进而导致一堆屁股被打成烂桃。
 
 我赶到会场的时候,新闻系的发布会还没有开始,田JH很轻松地坐在前排一角。
 
 “这么快又要挨打啦?”我凑过去逗闷子。
 
 “您应该替我高兴啊,挨完这60藤,我的处分就可以撤销了,然后就可以毕业了。”小田一边说一边向我身后张望,大概是在找她希望看到的人。
 
 “她不来啦。” 我知道她在找谁。“她说原谅你了,也希望你不要计较她偷拍的事情。”
 
 “哦……”小田默默地低下了头。
 
 发布会开始,院系领导讲话,被处分人宣读检讨书,体罚准备。

第8回

 
 崭新的刑架被推到会议室正中——这是一台木马刑架,造型有点吓人。田JH在读完检讨之后,就一直被两名女生分执左右两臂,“搀扶”着站在房间的一角。此时见木马就位,两人便押着她再度上台,一个剥上衣,一个解裤子。
 
 好在教学楼里来了暖气,受辱的同时可以不用受冻了。小田很顺从地配合着宽衣解带,然后自觉地骑到木马上,伏下身体,两条腿伸直贴在两侧,膝盖和脚踝处各有一对卡环固定。
 
 这个姿势让我想起在斯潘克俱乐部被疯狂蹂躏的唐老师。
 
 “覃老师,受害人既然没有来,这个就请您代劳吧!”另一个帮忙的学生拿过一个小托盘,里面是一枚粗大的硅胶肛栓,形状像个子弹头。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小田很坚强,应该不用吧。”
 
 “今天用的是高科技藤条,据说非常痛苦,20鞭以上,保证大小便失禁……”说话的人带着一点窃笑,好像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我不禁有些愕然。
 肉靶
 
  
 
 田JH在刑架上疯狂哭号,让我有不忍卒睹的感觉。
 
 新藤条是人工合成的,黑色,质感类似橡胶,不需浸水,代之以涂抹凡士林,打在皮肤上很少出血,但会有鲜红的印子,旋即转为紫黑色。从受刑人的反应来看,痛苦程度远高于天然藤条——小田两次近乎昏厥,浑浊的尿液顺着木马上的导流槽淌到一个透明容器里,像一种羞辱性展示。
 
 体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教育?惩戒?还是施暴?为什么还有厂商不断地研发这种助纣为虐的东西。
 
 “小覃,来来来认识一下……”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管理学院的韩书记把我叫住了:“这是汪经理,今天这个刑架是传媒学院向她们订购的,我觉得不错,你们有没有兴趣?”
 
 “哦……这得领导说了算……”我抬头瞟了一眼对方:四十来岁的知识女性,戴眼镜,妆容得体,职业套装黑丝袜,看起来与季节不是很匹配。
 
 “您好,我们是X科院XX所下属企业,专供各种人体工程学设备的……”汪经理很大方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哦……我姓覃,临时代管一下学生工作……”
 
 “咳,就别抠字眼啦。”韩书记在一边帮腔道:“覃老师对体罚很有研究,连校长都爱听他的意见。”
 
 我的脸有些红。这位汪经理随即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产品来,从做工用料到姿态设计,说到口沫横飞之时,竟一把拉过自己身后的跟班,顺手按在沾着汗渍和尿液的木马上。
 
 可怜的女孩看上去年龄不过20上下,一张小脸颇为秀气,只是颜色有些苍白,面无表情地伏下身子,仿佛自己不是活物,而是一只充气娃娃。
 
 “优点之一呢就是不需要经常调整,能够适应各种身材……”汪经理一边说一边逐个扣上卡环。小姑娘下身的西服裙已经短得不能再短,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分开超过60度,骑跨在木马两侧,穿着高跟鞋的两脚已然悬空。
 
 “这种姿势的好处是臀部肌肉更加集中。”汪经理把短裙猛地向上一掀,露出里面不到一指宽的丁字裤,两瓣白嫩圆润的臀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击打的时候可以明显看到波浪效果。”说罢她拿出一支皮拍子,示范性的抽打起来。小姑娘仍然不发一言,也不呻吟喊叫,似乎自己的任务就是做人肉靶子。
 
 “大家都可以来试试!”这位汪经理说着竟把拍子向几位老师手里塞,别人都推却了,小方倒是挤到近前,接过拍子来狠狠地连打了十几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赶紧把她拉住。
 
 肉靶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好在不是很重,估计过两天就看不到了。
 
 “抱歉啊,我这同事手上没轻没重的。”我转到小姑娘正面,弯下腰去。这几下还不足以打伤人,但万一把人家打哭了可就不好了。
 
 女孩面无表情地抬了一下眼皮,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很清澈,但似乎并不包含任何喜怒哀乐。
 
 “下周海南的会议我们公司也是赞助商,大家一定要参加哦!”汪经理看其他人意兴阑珊纷纷离场,特意在后面大声提醒。
 
 海南确实是个好地方,北方已然入冬,这里却是温暖湿润,如同春末夏初的气候。更有水果甜美空气清新,只不过酒店里高挂的《全国高校体罚工作会议》这几个字太过折煞风景。
 
 也许是太过敏感,会议并没有什么一致的主题:T大竟然派了首个被体罚的学生,已是名人的顾Y参会,报告的题目是体罚与社会伦理,虽然听得处处机锋,但却终究不如讲被体罚感受来的真实。
 
 我憋不住烟瘾,跑到门外开始喷云吐雾,不出所料地在这里又遇到汪经理。
 
 “覃老师,我听说咱们学校每体罚一个人,都是有图片记录的?”闲聊几句之后,这女人开始转向敏感问题。
 
 “是啊,学生处在每次体罚之后都会拍照,统一存在数据库里,各院系可以调自己的学生档案来看。”
 
 “如果是我们和学校有合作关系的话,可以使用这些照片吗?”
 
 “不太可能吧?涉及隐私的东西……我估计当事人自己都不会看到这些照片的。”
 
 “您知道我们做产品开发的,喜欢这种第一手数据……”
 
 “这个……您恐怕得问问高层领导,看他们有没有合作意向了……”推诿搪塞是我的基本功。
 
 “如果我只是看一看可不可以呢?覃老师您应该有数据库的访问权限吧?”这女人说着向我靠近了一步。
 
 “不行啊……”我借着掸落烟灰后退了一步:“您知道我只是代班的,不是领导……”我把头扭向一边,刚好看到小方老师从会场走出来。
 
 “小方,你知道老韩几点走吗……”我向她跑了过去,把汪经理甩在了一边。
 
 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晚上快要休息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敲响了客房的门。
 
 “覃老师在吗?”很小的声音,几乎难以分辨。我从门镜里看去,竟然是汪经理的小跟班。
 
 “什么事啊?”我穿好睡衣,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汪经理她喝多了,你能帮个忙吗?”
 
 我以为她需要人抬,便打开门,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一步钻进我房间里,反手拧上门锁。
 
 “你……”我有点惊愕,不由得警觉起来。
 
 “汪经理她喝多了,不能帮我完成本周的定额了,公司规定今晚12点前必须提交——所以请你用这个打我的屁股。”女孩手里提着一条木头做的板子,一尺多长,乌黑沉重。
 
 “打到这个颜色就可以了。”她从一叠手指宽的比色卡中抽出一条,和板子一起呈给我。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我有些意外,但从她的声音和语气来看,很诚恳,不像在编谎话。
 
 “公司要求我们采集体罚数据,就是打屁股的照片,不足额就得用自己屁股补上。”小姑娘仍然是面无表情,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这……这……”我有些后悔不应该让她进来的,这深夜里孤男寡女的:“我去找小方老师帮你吧,她比较会打人。”
 
 “不!”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惊恐:“她……打……太疼……”
 
 在这一瞬间,这个表情,忽然撼动了我心底饥渴而柔弱的部分,这种感情与其说是想保护,不如说是想占有。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结果导致了灾难的降临。
 
 小姑娘脱掉T恤和短裤,静静地趴在床上。她的皮肤光滑、白皙,但却冷冰冰的,丁字裤的系带勒在臀缝中,像割开了一块奶酪。我手里拿着木板,却怎么也舍不得下手。
 
 “覃老师你打吧,没关系,我恢复得比别人快。”
 
 “你们公司每个人都这样吗?”我咬咬牙,轻轻地拍了下去,她的肌肤弹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底层员工都是这样,每周考核。像汪经理那样的中层,每季度考核,如果完不成任务,也要用自己的屁股交账。”
 
 “你多大了?入职多久?”我看了看比色卡,几乎是深紫红色,不由得手上加了些力气。
 
 “19,入职不到半年。”小姑娘若无其事。
 
 “干过别的吗?怎么想到来这家公司的?”又打了二十几板,看到她臀峰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红,知道身体已经热了,板子的频率也逐渐高了起来。
 
 “学历低,工作不好找。”她说话仍然是悄悄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而压低了声音:“文员之类,也干过,收入太少。”
 
 “没考虑过……上学……深造吗?”沉重的木板越发凶狠地吻着她的两瓣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我体力不算好,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家里,还有个弟弟呢。”
 
 我突然手腕一软。
 
 “你看看颜色够深了吧?”
 
 “我自己哪个看得到哦……得用手机……”小姑娘爬起身来,从裤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塞给我,转身迅速脱掉丁字裤,把比色卡夹在臀缝里。
 
 我有点尴尬,又有点兴奋地替她拍了一张。看过那么多女生屁股,今天却是自己第一次亲自动手。
 
 “嗯,中间可以,两个角上还不够红。”
 
 补打了一轮之后,一对紫红色轻微肿胀的屁股再次翘起在我面前,这次没有内裤的遮挡,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汪清水荡漾在粉红色的花瓣中间,我脑子有点发热了。
 
 “覃老师,帮我涂药好不好。”仍然是小声的,仿佛不带有任何感情,却让人绝对无法抗拒。
 
 我的双手游走在她发烫的肌肤上,身体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束缚,快活一番。
 
 “覃老师……谢谢你帮我这个忙……我也帮你一下吧……”女孩转身跪坐着,眉眼压得低低的,像个小丫鬟,视线却刚好瞄到我睡衣上支起的帐篷。
 
 “哦……这个……你……怎么帮……”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解开了自己胸罩的扣子。
 
 一夜无话。
 
 飞机在北京落地的时候,我打开了手机,想看看老婆在不在家,没想到V信上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鉴婊师,请求添加你为朋友。”
 
 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开来。
 
 我点击了“同意”,随后收到的一段“秒拍视频”几乎让我昏过去。
 
 昏暗的宾馆房间里,一个中年男人仰卧在床,一个肌肤雪白的妙龄女郎骑跨其上,正在轻扭腰肢,作“倒浇蜡烛”状。
 
 艹!我被偷拍了!
 
 “你想怎样?”我试探着问对方。
 
 “账号?密码?你懂的。”
 
 怎么会这样!酒店的房间我入住时便检查过,毫无破绽;女孩进屋时几乎空着手,也不可能带进任何偷拍器材……那么视频是怎么来的呢?鉴婊师和那个汪经理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对体罚数据库感兴趣?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否则当我迈进家门的同时,视频就会被发到妻子的手机上!
 
 航站楼外寒风凛冽,夹杂着凌乱的雪花,让人感觉仿佛坠入冰窖之中。

替罪羊
 
  
 
 交出密码的那一刻我还心存侥幸:也许只是研究,并不会泄密。但现实是残酷的:不出两周,体罚档案数据库泄露的事已经被管理员发现了——校外有人通过代理服务器用我的账号海量下载。
 
 咳,认栽吧!
 
 辞职信早就写好了,只待轻轻一敲键盘就可以发出。我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轻轻地吸了一小口。很久以前,办公室是可以抽烟的;不久以前,楼道里是可以抽烟的;现在,只能顶着西北风去户外了。我有点怀念那个无拘无束的旧时代,那个没有藤条、没有红屁股的时代。
 
 小方推门进来,闻到烟味微微一笑,拉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
 
 “覃老师发愁啦?”
 
 “别叫我老师了,我马上就走了。”
 
 “因为那事儿?”
 
 “……”
 
 “其实那也不叫事儿,我有个解决办法。”
 
 “……”
 
 “您也写个检讨,当众体罚一下自己……”
 
 “拉倒吧!”我差点把烟头扔她脸上:“就算我豁出老脸,谁要看我的屁股啊?”
 
 “那……要不我替您背这个锅?”
 
 我猛地抬起头,看到一对古灵精怪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我呢……倒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嘿嘿。”小妮子的表情透出一股诡诈:“不过您得保证我两件事。”
 
 “说说?”
 
 “第一呢,就是您得推荐我去应聘校长助理。”
 
 推荐不难,获得聘用却是几率极小的事情。校长一共有八名助理,仅余的一个空位是为优秀青年教工保留的,竞争可谓极端激烈。
 
 “第二呢,就是体罚我的过程……必须得漂亮,而且必须让顾校长到场观看!”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心思。
 
 “小朋友,打屁股不是那么好玩的。”我轻轻地翻着手机:“看看你的前辈……”
 
 两瓣茄子色的屁股上,深深地划开十二道血槽——这是唐老师在斯潘克俱乐部受刑时,我从屏幕上BANNED到的。
 
 “您太小看我了,我可以跑半程马拉松呢,身体承受能力不是一般强哦。”小方有点不屑地撅起嘴来。
 
 “还有很多……方面的残害。”我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你还年轻……”
 
 “就当是激情游戏啦,有什么不敢尝试的嘛。”
 
 “胆儿也太肥了……我成全你!”
 
 我打开了V信,给张WT发了一个表情。
 
 下午赶到咖啡馆的时候,两个女孩子已经先到了,似乎正在很欢快地小声讨论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覃老师,您在V信上没有说清楚嘛。”张WT看到我,立刻提高调门说道:“我特地给您申请了大号菊花套餐,全免费的哦。没想到不是您亲自来体验啊。”
 
 “你们在说神马……”周围的人都在看我,害得我只能假装糊涂。
 
 “我们已经谈妥了,具体细节您就不用管了。”小方把桌子上厚厚的一叠合同指给我看。
 
 “后天晚上,顾校长会来哦。”张WT压低声音,眯起眼睛,一副阴笑的表情。
 
 第二次来到东郊这栋大厦的时候,我心里焦虑不安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小方不知在想什么,一路上除了玩手机,几乎都在照镜子。
 
 前台签到之后,小方去体检更衣。张WT把我带到一间昏暗的包房里,整面墙是巨大的玻璃窗——或者说单向镜子——窗外有帘幕闭合,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您享受的可是VIP待遇。”她把红唇贴在我耳边:“校长在隔壁房间。我要去化妆了。”
 
 “这里面是安全词,先不要打开。”一个非常小的信封被塞到我手里。“说出这个暗号,游戏就结束了。”
 
 我没有兴趣看它,毕竟掌控游戏的不是我。
 
 大幕拉开。
 
 小方坐在房间正中的木凳上,上身穿着一件斜襟的淡兰色上衣,下着黑裙白袜布鞋,俨然是民国年间的青年学生。双手十指紧握,手腕上密实地捆着拇指粗的麻绳。
 
 张WT从房间一角的小门登场,黄呢子短裙军装,歪戴船型小帽,高跟长靴,腋下夹着一根细长的调教鞭,两名女副官随侍左右。
 
 好一副刑讯场景!
 
 或许是因为场景太过真实,又或许是对kb不太习惯,小方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平静,表情不太自然,有点强装镇定的意思,看到有人进来,略带惊慌。
 
 张WT用鞭梢挑了挑小方的下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还是个雏儿嘛……”微嗲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到VIP包房里。
 
 两个副官随即架起小方,一个用屋顶的钩子钩住腕间的麻绳,另一个启动墙上的开关,瞬间就把整个人吊到空中。
 
 被审讯人似乎叫了一声。张WT毫不在意地向两个人摆了摆手,两条长蛇鞭在狭小的审讯室里挥舞起来。道具服装的质量似乎不是很好,只打了七八下,外衣就裂开了几道口子。
 
 突如其来的打击相当有威吓力,小方似乎有点懵了,被吊挂着像陀螺似的左右转了几圈后,皮鞭暂停了下来。
 
 “怎么样,要不要亮亮身段?”张WT环抱双臂站在房间一角。
 
 没有回应。
 
 两个训练有素的助手先把吊挂着的受刑人转了半圈,让她正面对着VIP包房的窗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扔在地上,连下身的裙子、内裤、鞋袜也一扒到底。
 
 五秒钟内一丝不挂,虽然事先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小方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比例还算匀称,乳房呈浅圆锥形,腰部纤细,小腹平坦,一小条黑毛夹在两腿中间,臀部颇有点肌肉。张WT把她拨过来又拨过去,像吊挂的猪肉一样转了好几圈,让包房里的客人前后都能看清楚。
 
 “怎么样,小美人儿,还玩儿吗?”审讯官用鞭梢拨弄着受刑人的乳房。
 
 小方红着脸没有回应。
 
 张WT的眼色就是命令,一个副官迅速地把屋顶上垂下的带环铁链扣在小方的一只脚踝上,另一个人启动了开关,在一阵嘎嘎声中,受刑人的一只脚被吊了起来,越拉越高,最后竟和双手吊到同一高度上。
 
 另一只脚也没有逃脱噩运,被挂上了一只水桶,而且不是锁在脚踝上,是用一个很小的铁圈锁在了大拇趾上的,水桶看起来不轻,吊在空中晃来晃去,让白嫩的脚趾倍受折磨。
 
 现在的受刑人身体张开呈三角星形,两条腿已经是最大程度地打开了。不止是前后两面,而且连隐私部位都完全暴露在包房的观众面前了。
 
 “怎么?害臊了?”张WT用鞭梢轻轻搔着她的体毛。
 
 一条一尺长的胶带被贴在小方的下体,从肚脐下方一直粘到臀缝。张WT似乎嫌贴的不够结实,不断地用手按压抚平,抚到一端时却猛地揭起。
 
 “啊~”小方爆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喊叫。
 
 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在这一撕之下与身体分离了。她的腿在抖动,水桶像跳舞一样摇摆起来。
 
 张WT得意地大笑了两声,随后又在一只手上涂了润滑油,前后摩擦着已然光秃秃的耻丘。
 
 “***,做没做过那事儿啊……”
 
 小方低头盯着地面。
 
 “你不说,我自己看啦。”
 
 两根滑溜溜的手指并排侵入了曾经隐秘的洞穴,左右旋了几下又拔了出来。伴随着小声的呜咽,一缕殷红的血蜿蜒流下,顺着大腿、小腿一直流到脚尖。
 
 虽然事先已经知道这是道具效果,我还是感到了强烈的震撼,仿佛一把大锤打在心头一样。
 
 张WT把手指上的血抹在了小方的红脸蛋上。
 
 接下来的道具是一根胶皮管,一端有葫芦形的铜水嘴,向外喷洒着不算剧烈的水流,冲刷着受刑人的身体,挂在脚尖的水桶慢慢沉重起来,小方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外面洗干净了,里面也要洗一洗哦……”张WT捏着水嘴不断地靠近,最终抵在了菊花蕾的中心,又把葫芦一节一节地推进体内。小方疼得拧紧眉头,却没有出声。几分钟以后,眼看小腹明显隆起,皮管被拔了出来,铜葫芦却留在了身体里面,成了一枚塞子。
 
 “喂你喝点儿水,宝贝儿,别呛着。”调教鞭在肉缝间来回抽拉着。“还想不开吗?招了吧,就一句话的事儿。”
 
 劝降无效。
 
 两条散鞭非常有节奏地打在受刑人的臀部和大腿上。张WT脱掉外衣,挽起白衬衫的袖子,亲自操起一支长柄皮拍。她的动作优雅而凶狠,转身、扭腰、挥鞭一气呵成,在散鞭击打的间隙中,皮拍准确地抽在两腿间的柔嫩部位。每到这个时候,小方就要痛苦地大叫一声。
 
 不过几分钟工夫,受刑人的臀腿已经除了青紫就是破皮,看不到一块好肉,两腿间则高高肿起,呈馒头状。
 
 一个副官站在侧面,把嗡嗡作响的振动棒抵在小方下身,轻轻揉动着。随着弯曲的棒头渐渐没入体内,一阵沙哑的闷吼顺着麦克风传来,声调逐渐提高,最后变得疯狂而尖锐。
 
 这是一件熟悉的道具,而它的效果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显著:随着棒头迅速拔出,一道清亮的水珠射出一米多远。
 
 两秒钟之后,张WT的皮拍在受刑人粉红色的馒头上响亮地一击,结束了这次喷射。
 
 痛苦的嚎叫同样也只持续了两秒钟,振动棒又蛮横地侵入了娇嫩的身体。
 
 喷水——抽打——再喷水——再抽打……
 
 连续喷潮把刚刚“喝”的水都排空了。
 
 张WT一只手分开肿胀得不像样的肉瓣,另一只手拿起一柄细毛刷,把拇指大小的刷头抵在沾满粘液和血渍的入口。
 
 “说了吧,说了,就解脱了……”
 
 小方的眼神已经直了,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毛刷长驱直入,摩擦着隐秘洞穴中无数的褶皱,迫使洞穴的主人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两三个回合之后,小方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有窒息的迹象。张WT暂停手腕的动作,仿佛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咳……咳……我招……”
 
 “你倒是说呀。”张WT一手揪住小方的头发,把胸前的麦克风凑到她嘴边,似乎生怕包房里的客人听不清楚。
 
 “BANNED的人,是我……”
 
 灯光渐暗,幕布慢慢合拢了。
 
 巡视组
 
  
 
 信封里的安全词确实是“BANNED的人是我”六个字。事后我曾询问张WT意义何在,但没有获得答复。
 
 小方老师在去医院的路上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第二天也没来上班,但我知道她一早就出院了。
 
 我没有帮她申请校长助理的职务,因为校长被免职了。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甚至连谣言都来不及发酵,校长就被从家里“请”走了,罪名从滥用职权到学术不端。当然,过度体罚是其中之一,也是学生处和各院系学生办唯恐惹火上身的问题。
 
 巡视组周四就要进驻学校,就校长被举报的各种问题进行调查核实。众人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寻找着脱罪的方案,以证明体罚“合理合法,程度轻微,仅起到警示作用”——不幸的是,这与事实相差太远。
 
 周三下午的时候,所有涉事人员秘密地在校外开了个会,商讨对策。有人提议找身体健壮耐打的学生来演示体罚“无害”。
 
 “可惜田JH那顿打已经挨了……”学生处处长眉头紧锁,明天的听证会如果失败,他几乎是板上钉钉地撤职查办。
 
 “小覃,你们院那个老外不是很会表演吗?”韩书记还想着艾琳娜:“听说她打人不疼还很吓人。”
 
 “走了。”我把烟盒捏了又捏:“手续都办完了!”
 
 “其实有一个人,很适合这个任务……”叶干事忽然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引得大家一起侧目。
 
 “校长的秘书!”
 
 说实话,不得不佩服这老妖婆思维缜密:第一,邓秘书实乃校长情妇,与各种违纪行为有直接干系,罪责难逃;其次,邓秘书既是教职工,又是在职研究生,尚在《体罚条例》的管制范围内;第三,校内多有传闻称二人经常关起办公室门并发出“啪啪”的怪声,想来经常实践此道。唯一的缺点就是年龄略大,将近40岁了,不过身体还算健康。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各路领导几乎一致点头。
 
 第二天下午,一行五人来到了学校,带队的是个老太太,看起来一团和气,让我们多少放心了些。另外还有两个中年男子,也不知是什么职务。剩下的两个人就比较让人吃惊了:汪经理和她的小跟班。
 
 我想回避一下,但领导却坚持要我在场,没办法只好低下头坐在一个角落。
 
 会议室里,五人坐的是专家席,学生处就《体罚条例》执行以来的基本情况进行了介绍,特别是“重判”的诸案例,逐一引用《校规》来说明其判决合法性,以及执行过程中严格按照规范操作。
 
 其他人都听得昏昏欲睡的样子,老太太却饶有兴味,还不时地提一下问题。
 
 “网上说,藤条会把屁股打烂,是这样的吗?”
 
 “根据我们的经验,会带来比较严重的痛苦,但不会造成不可恢复的伤害。”
 
 “还有说法是,你们打屁股要求完全赤身**。”
 
 “这个,我们的要求是完全充分暴露受刑部位。”
 
 “有些学校是允许穿T-back的。”汪经理在一边似乎是说给老太太听的,不过老太太毫无反应,大概是没听懂什么叫T-back。
 
 “丁字裤的带子很容易被破坏,纤维进入伤口也容易感染。”韩书记早已想好应对的托词:“我们学校有专用的刑服用于遮体,但学生有选择穿或不穿的自由。”
 
 “网上还说,你们用鸡蛋堵住学生的肛门?”
 
 “哎……这个有道理啊!中医管肛门叫“魄门”,这个人有三魂七魄,肛门一松魄就丢了。所以中医抢救快死的人,第一件事就是……”一个中年男人听到这里,忽然睡醒了的样子,滔滔不绝起来。
 
 “净瞎掰,伪科学……”另一个中年人则嗤之以鼻。
 
 老太太挥手制止了争论:“塞的什么拿来看看。”
 
 刑服被展开呈上,肛栓连在一端,十厘米长,一握粗细,头部确实像个鸡蛋。
 
 几个人面面相觑。
 
 “听说你们用的藤条也是特制的,超标的?”一个中年男问道。
 
 “不不不,长度和尺寸都严格符合《条例》规定,1厘米粗90厘米长。”处长答得滴水不漏:“天然藤条有刺,容易开裂,使用寿命很短……”
 
 “我今天来呢,就是想确认一下打屁股到底有多大伤害。”老太太顺手指着旁边的两位女士:“这位是X科院的汪研究员,那位是……她的同事。”
 
 原来这俩女人还有另外的身份,我之前真是太大意了。
 
 “小汪老师是专门研究体罚的,据她最新的研究成果呢,打屁股这种方法太野蛮,不人道,容易留下永久伤害……”老太太说完往她那边看,汪经理则作谦虚状。
 
 “我们所最新研发了一种电刺激体罚仪,有望在不久的将来,在全国的高校里取代打屁股这种体罚方式。”汪经理环视了一下会议室,扫到我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我们对各个高校学生被体罚后的身体状况进行了统计,证明造成严重不可逆伤害的案例是大多数。”
 
 “所以呢,借今天这个机会,我建议你们比一比。”老太太继续说道:“看看谁的方法效果好,副作用小,不留隐患。”
 
 演示我们早有准备,竞赛却超出事先安排。
 
 木马形体罚台被推到会议室中央,地上早已画出四个脚的位置。
 
 邓秘书候在门口,怯怯地在门口向里望着,看着这可怕的刑架被固定到位。
 
 “你是被体罚人?”“你是学生吗?”两个中年男人几乎同时发问。
 
 “是……我是13级研究生,因为论文

第9回

抄袭,被……哦不……接受处分,被打60藤鞭……打……打屁股……”邓秘书平时颐使气指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还得假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黑色的合成藤条被呈上,两个男的轮流拿起来看了看,一人沾了一手油。
 
 被体罚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他俩就对藤条失去兴趣了。
 
 邓秘书今天穿了一件长羽绒服,遮掩了前凸后翘的身材。她个子不高,脸蛋一般,身材却异常丰满,让人不禁感悟校长的品位超凡。虽然看得出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解开扣子,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羞红着脸,一手掩着大胸,一手掩着下身。
 
 两个女体育老师先把半片泳衣的上端套在她脖子上,再命令她弯下腰去,把涂了润滑油的栓体推进她体内。
 
 插入的一下很痛苦,好在屁股对着专家席,只有我们能看到她那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很快,木马刑架牢固地绑住了她的四肢,把一对肥臀亮在了巡视组面前。
 
 “我有个建议……”老太太发话了:“这次体罚不要由你们校方来执行,请第三方专家动手,以免别人说你们手下留情。”
 
 汪经理假意推脱一番之后,竟然让她的小跟班来完成这次体罚。
 
 这小间谍仍然是一言不发,也不抬头看众人,只是默默地拿起藤鞭,走到刑架旁,微扎马步,双手一扬,来了个“罗汉举鼎”。
 
 我一看这架势便知不妙,果然一藤下去,邓秘书顿时作鬼哭狼嚎。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屁股的状况,但显然伤势非轻。这小姑娘一下接一下毫无停顿,转眼便打了二十多藤,眼见受刑人呼号渐弱,脸色煞白,有虚脱之像。我急忙上前,一边把茶杯里准备好的参汤喂给受刑人,一边用眼色向行刑人求饶,希望她手下留情,却不想她只是低垂眼眉,仿佛完全不认识我一般。
 
 偷眼一看,邓秘书的屁股已然是紫得发亮,所幸新藤条不容易打破皮,所以极少流血。恢复行刑之后,小姑娘又打了二十几藤在大腿上,原本便不苗条的两腿很快肿得像水桶一般。最后10藤在后背上打了一个X形,受刑人嘶喊时,口鼻中几乎喷出血沫来。
 
 万幸的是,韩书记最后一次改良了他发明的刑服:裆部衬入了一块纸尿裤。这一点小小的改进让邓秘书没有尿溅当场,但也是被抬出会议室的。
 
 轮到汪研究员和她的“电刺激体罚仪”出场了。只见她冲小跟班努了一下嘴,这小间谍立刻就开始解运动裤的带子。没想到的是,老太太这时候又发话了。
 
 “公平竞赛嘛,应该是两方是一个量级的,才有比较价值。”老太太说话慢条斯理:“你看被打屁股的也是个女的,但是年龄大,体重也大,要和小姑娘比赛,不合适。”
 
 “哦……这个……没关系,您要不嫌弃,我亲自来演示一下。”汪经理显然非常自信:“我们的产品广泛适用于不同年龄性别和体重,绝对不会留下伤害。”
 
 虽然超出事先安排,但这女人显然毫不怯场,很坦然地把西服上衣留在椅背上,挺胸抬头往会议室中间一站,先褪下裙子递给小跟班,然后把黑色连裤袜脱掉,转身撩起衬衫,露出高腰丁字裤,让白皙丰满的臀部给我们亮个相,然后才赤脚攀上木马刑架,自己反手把腰间的皮带扎紧。
 
 小间谍帮她扎好其他位置的卡环,打开带来的箱子——里面是一台类似“电击治疗仪”的机器,接通电源之后,发出嗡嗡的充电声。
 
 两枚细长的钢针电极经过消毒后分插到左右臀肌上,汪经理柳眉轻蹙,脸带绯红,发出了最后的指令。
 
 “60次开始!”
 
 只听得“啪”一声,似乎有电弧闪过,被体罚人在刑架上猛地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鼻梁上的眼镜却飞出老远,一直滑到我脚下。
 
 专家席上的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小间谍也愣在那里,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会议室里弥漫着臭味——地上一滩黄白之物还在流淌——混合着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我在座位上探了探身,看到汪经理的头垂到一边,长发披面,屁股上插针的地方,两片铜钱大的肌肤已经碳化成了黑色,还在冒着青烟!
 
 “医生!”“救护车!”一屋子人乱作一团。

尾声
 
  
 
 汪经理被送进医院抢救,屁股能否保住不得而知,巡视组也没有再追究学校体罚的事情。就这样,由于一次小小的设备故障,我们暂时脱罪了。
 
 小方回来上班了,但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一度怀疑她就是“鉴婊师”,直到后者从V信上发来这样一段视频:
 
 昏暗的刑房里,一场惨烈的拷打刚刚结束,撕碎的衣服和鞋袜还扔在地上。张WT披上衣服正待离开,身旁的副官忽然递上电话。视频没有声音,听不到她说了些什么。
 
 放下电话,顾校长胖大的身躯从小门挤了进来。三人一起立正敬礼。
 
 校长身着睡袍,似乎不太满意,指指点点地训斥着什么。
 
 张WT先是低头认错,然后脱掉衬衫解开胸罩,让短裙和内裤一起滑落到地上,只留下丝袜长靴,双腿分开,弯腰撅臀。
 
 两个副官把她的双手拢到背后,用铁链锁住再向上拉起,把丝袜卷到膝盖以下,开始用散鞭一左一右地抽打起来。
 
 皮鞭飞舞,尚有余汗的赤。裸身体前后摆动着,红唇微张,似乎在轻轻喘息。
 
 顾校长挺着肚子走上前,一手抚着张WT的头发,一手掏出自己萎缩的男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视频结束了。
 
 从视频拍摄的角度来看,拍摄地点正是我呆过的包房;拍摄时间是我离开后的几分钟!
 
 冷汗不知不觉地从我的额头渗出来。
 
 我得走了……我必须立刻离开学校,离开这个充满了体罚的病态世界。
 
 再见了,藤笼!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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