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4岁时的我。
2004年5月的一天。。。。。
我在自己的房间，手持游戏机，正玩个不亦乐乎。。。。。。。
“磊杉！！今天晚上奶奶就要来了，你和我一起去接她。现在把你的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哥哥在门外喊道。
“哦！！知道了拉！！”我没好气地回答道。真是的！！一个快80的老太太没事大老远的从山西跑过来干什么？！
从小到大，我只在上小学1年级的时候见过奶奶一面。奶奶是山西一个村子里的，当了一辈子的农民。记忆中，奶奶又黑又瘦，活像一个印度人。所以我一直对她没有好印象。但是哥哥却非常尊敬奶奶，因为他是从小被奶奶带大的，直到6岁要上学的时候。爸爸妈妈才把哥哥从老家接回来。当然！这也是我听哥哥自己说的。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其实爸爸妈妈一直想把奶奶从从村里借到这里来住，但是她却一直都不同意，说是到了城市里，就没事干，闷得慌。。。。。。
想到这里我一翻白眼：“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太太，连福都不会享。。。。”
我慢腾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哥哥的话总要听嘛！只好割舍我的游戏时间收拾屋子了。。。。唉！欲哭无泪啊。。。。。。。。
晚上，哥哥开车带招我一起来到了北京站。18：00的火车，而我们17：20就到了。还有40分钟呢！！无聊死了！！我坐在站台上，无精打采的看着天上的星星。。。。如果现在我在家里的话，我一定在上网打游戏，现在却坐在这里数星星。。。。而哥哥倒是一付悠闲的样子，在打手机，好像是在给爸爸打电话汇报这里的情况呢~~
“哥哥。。。。。。”我“可怜兮兮”的叫着。
“嗯？怎么了？？”哥哥道。
“我想。。。。找朋友去玩。”小眼睛蒲扇蒲扇的眨着。
“还有10分钟奶奶就到了！再忍一下吧！！”
。。。。。还有10分钟阿！！！我拿手托招腮帮子无精打采的坐着。这时，从我跟前走过一个光头。哇！！好亮阿！！！哈哈~好想上去拍拍。。。而我的手又摸到了一块小石头。“嗯？？？”我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嗖。。。。。啊！！！谁扔我？！”光头捂着脑袋，左顾右盼的大喊道。而我此刻正向没事人似的，看他一眼，继续数天上的星星。不过我可以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正在看着我。。
“磊杉！！别给我惹麻烦，不然。。。。”哥哥在我身后阴森森的说道。
我慌忙一缩脖子，双手合十朝哥哥“作揖”。哥哥被我的模样逗得咧嘴直乐。。
那光头见没人鸟他，便无趣的走了，嘴里嘟嘟囔囔的：“别让我知道是谁砍得！！”
18：03分，从山西开往北京的列车缓缓驶进站台。哥哥率先跑到奶奶所住的车厢前，而我则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理了理发型，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等我走到车厢门前时，奶奶已经从车里出来了。看着哥哥，高兴得合不拢嘴。而哥哥也露出了他难得一见得小白牙。。。。我撇撇嘴：现死了！！并走到哥哥身后，看向别的地方。当做不认识。。。不过，耳朵还竖着 ，听着他们的对话。
奶奶（仰头）：“不错不错！！娃娃都长这么大了！恐怕比你爸爸还高半头了吧”
我翻白眼：娃娃？！
哥哥：“奶奶！好几年没见了，过得怎么样啊！！这次来北京过几天舒服日子吧。。”
奶奶（仰头）：“人老拉！不中用拉！！在村子里都帮不上什么忙啦！！所以出来散散心。。。”
我继续翻白眼：散散心？你心倒是散了！可中国人全被你吓死了。。。。太难看了。
哥哥：“呵呵！奶奶！别想太多啦！！来这里就好好玩玩吧！”
奶奶（仰头）：“对了！！我孙子磊杉呢？现在什么样子啦？”
哥哥：“他就在附近呢，我看看~~”四处张望
我：“哥哥！！”
哥哥：“嗯？躲我身后干什么，来”把我推到他前面“叫奶奶。”
我心不甘情不愿：“奶奶。。。”
奶奶：“这娃娃也长大了好多啊！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他才到我胳膊肘，现在都和我一边高啦！！呵呵！变化好大啊！！”
哥哥摸了摸我的脑袋：“呵呵！是啊！！现在还没窜个呢，等过几年，就比我都高啦！”（14岁时的我才到哥哥的胸部。。。。现在。。。和哥哥差半头多 ――|| 什么时候才能蹿个阿？？？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恩？？穿高跟鞋是不是。。。。。。）
奶奶：“唉！看来我真是老拉。。。”
哥哥：“好了！走吧，别在这里叙旧了。”
说完，掺着奶奶走出了站台。而我跟在后边，继续四处张望，好像不认识前边的那两位。。。（现在想起来，确实觉得当时挺欠揍的！！）
走出了车站，哥哥提议去吃全聚德，奶奶说听哥哥的。。。。。
在车上，奶奶一直问这问那，而哥哥全都细心的去回答。而奶奶问我的时候，我总是一付不耐烦的样子，随口回答着。。。还被哥哥瞪了好几眼，这使我更加厌烦那个老太太：都是你！害我被哥哥瞪了好几眼！！！
来到全聚德时，正好是用餐的时候。单房已经满了，我们只好在外面吃。哥哥掺着奶奶在前面走，我依旧在后面跟着。我总是觉得用餐的人正在注视着我们三个人（确切的说是哥哥掺着的那个老太太）。。。唉！！！丢死人了！！！！可是哥哥似乎根本没有在乎别人的目光，仍然双手扶着奶奶，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来到一张4人的桌子前，哥哥和我坐在了一边，奶奶坐在了和哥哥对着的地方。这正合我意，我可不希望对着一个印度恐龙吃饭。。。。。
点好了菜，哥哥和奶奶又开始闲聊了起来。而我不想搭嘴，也不想听。于是就搞起了破坏。。。。。还好哥哥光和奶奶聊天了，没有注意到。。嘿嘿~~
菜上来了，哥哥先为奶奶加了一筷子，然后自己才吃。而我则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本来这样也蛮好的，最起码我不会惹出事。但是。。。。。。。）
“吧唧~吧唧~”。。。。什么声音？？我抬起头。
这时奶奶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吧唧嘴，还一边说：“吧唧~大城市做的菜，吧唧吧唧~~就是和我们村做出来的不一样，吧唧吧唧。。。。。。”奶奶吧唧嘴的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们邻边位子上的人都以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们。。。。。
――|| 这可叫我怎么吃啊！！我放下筷子，抬头看像哥哥。令我佩服得是，哥哥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并且还微笑着说：“是吗？那您就多吃点！！”
我真的没话说了。。。只得坐在那里，看着一桌子的菜，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奶奶看到我坐在那里不动筷子，忙问道：“磊杉啊！吧唧吧唧~你怎么不吃了？？是饭不好吃吗？？吧唧吧唧。。。我觉得味不错啊！！”
我没有说话。。。。哥哥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想的：“奶奶不是大城市里的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就别那么挑剔了。”哥哥在我耳边说道。
我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没有一点动筷子的意思。
哥哥也就不管我了，自己吃了起来。
最后，鸭架汤被端了上来，哥哥为奶奶盛了一碗。我看着奶奶，心想：喝汤就不用吧唧嘴了吧。。。。于是，我也盛了一碗。就在我刚要拿汤勺喝汤的时候。。。
“咕噜~咕噜！！嘬~咕噜~嘬~！！”。。。。。。。。。又是奶奶！！而且这次邻桌的反应更是强烈，眉头都皱了起来。我真的感觉非常尴尬，很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咕噜~咕噜！！这汤也很好喝阿！！咕噜~嘬”奶奶一边喝还一边大声地说。
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吃饭能不能不出声啊！！吧唧吧唧的让别人怎么吃啊！！恶心死了！！”我冲着奶奶吼道。
。。。。。奶奶放下了汤勺，黑色的脸变得更黑了。脑袋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而我喊完这句话后，也非常的后悔。但不是因为奶奶，而是身边脸色发青的哥哥。。。。
不论哥哥怎么安慰奶奶，给奶奶加菜。奶奶都一口不吃，深埋着的头也一直没有抬起来。
这顿饭以及其的不愉快而告终。在回家的路上，哥哥一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而奶奶也没有说话，车里一片寂静。
回到了家中，哥哥先把奶奶带到了客房，并帮奶奶收拾东西。我则在客厅看电视，但电视上演的是什么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房间隔音很好，使我听不到谈话声。。。）
“奶奶！今天您也挺累的！！早点休息吧！！”哥哥走出了客房，并随手带上了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进屋的时候：“磊杉！你给我进来！！”是哥哥冰冷的声音。。。
我默默的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哥哥的房间走去。。。。。
进入哥哥房间，关上门。看到哥哥坐在椅子上，脸色还和在饭店时一样，发青。
“过来！！”哥哥低沉+冰冷的声音。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来到哥哥面前，心噗嗵噗嗵的乱跳，但是却不敢违背哥哥的话。哥哥一把把我拽了下来，趴到了哥哥腿上，屁股就翘在他手边上。。。。。。。
“啪！！”哥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使我感到两边屁股都火辣辣的痛。（哥哥手大。。。）
“呜。。。。”我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我不想让奶奶知道我因为她而挨哥哥的打，她一定会幸灾乐祸死的！！
“啪！！你说你今天应该吗？！啪！！”哥哥的巴掌再次毫不留情的挥了下来。
“哦！痛。。。。不应该！！”小声地回答。
“啪！我听不到！”哥哥作假！！
“呜。。。。。。不应该。”我声中略带哭音。（都是你这个死老太婆！！害我挨打！！！）
“啪！！我今天打你对不对？！啪！！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
“哇。。。。该打！！哥哥打的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努力让它不落下来。
“啪！！！好！既然你都说该打了，那就自己去把板子拿过来！！”哥哥把我从他腿上拉了起来。
。。。。。。还要打阿？！就为了这么点小破事？！。。。。
“哥哥。。。。呜。。。我知道错了！！我下回一定改！！不要打了好不好。”我求饶。
“你不会是想让我亲自去拿吧~~”
“呜。。。哥哥~~ ”
“好！这是你选择的！！”哥哥站起身来。
“不不不！！！我去我去！！”说完，我一溜小跑跑出了房间。
客厅里，奶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哎！磊杉，你们兄弟俩个在房间里干什么呢？怎么眼圈红红的啊？”奶奶关心的问道，并站起身来。
我没有说话，笔直的走到抽屉前，打开它拿出了竹板子。握在手里，转身狠狠瞪了奶奶一眼，恶狠狠的说道：“鸡婆！！假好心！！！看到你就恶心！！！”并作出呕吐的表情。看着奶奶发白的脸，我得意极了！！生气了？那就赶紧滚回老家去吧！！
但是，当我看向哥哥房门的时候，我不由得后退一步。。。“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哥哥不说话，用两道严厉的目光看着我，嘴唇竟然微微的颤动着。我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的表情。。。。。
哥哥大踏步地走了过来，一把拎起我，将我摔到了沙发上。而奶奶正好对着沙发而立，但是她仿佛没有看到我被摔到沙发上。而是眼神涣散着，似乎还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哥哥从我手上拿走了竹板子，一把拉下了我裤子和内裤并按住了我的腰。顿时，我的光屁股完全暴露在了奶奶面前，我羞得无地自容。毕竟奶奶是个女人啊，而我说什么也算是个男的阿！！！！同时我又深刻的感到恐惧，不知道我的下场会怎样。。。。
这时，哥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奶奶！是我没管教好我这个弟弟，让他这样胡作非为。现在我当着您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他！！”说完，板子又快又狠的落了下来。
一连5下，全都打在我左边屁股上。
“哇！！！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哥哥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平时打30下都没有今天的5下痛。。。。。。。但是，哥哥一句话都不说，板子依旧狠狠的与我屁股接触着，每打一下，屁股上都会火辣辣的一片。。。。。我相信此刻我的屁股早已肿得老高了。我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了。
“别打了。。。。。。。”这时我身后传来了奶奶为我求情的声音。我简直不敢相信：被我接二连三讽刺的无地自容的奶奶竟然会为我求情。。。
“奶奶！”哥哥开口了“别给这小兔崽子求情！就他现在这个年龄是最难管的时候，如果你不把他打疼了，打醒了。以后他家就会更加的胡作非为。”说着，又狠狠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把屁股给我厥起来！！让奶奶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教训你的！！”又是一下。
怕把哥哥的怒火再次激起，我努力翘起了屁股。皮肤的绷紧使屁股更加疼痛。
又是一连串的板子，劈里啪啦的打下来。。。。
“啊！！5555555~哥哥！！别打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记住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阿~~哥哥。。。。好痛啊！！”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地求饶着。。。。。。。
“别打了！！磊杉还小啊！！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教嘛！干嘛非要打他呢！！”奶奶似乎回过了神来，开始不断的替我说好话。。。。。
但是，哥哥听到奶奶这么说，更加气愤了，板子落下来的速度又快了好多。。。。。
我突然好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那样说。。。。。但是我没有说出口，而是继续向哥哥求饶：“哥哥！！55555~~轻点阿！！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阿。。。”
“奶奶，就冲他今天说的那两句话。我就恨不得打死他！！他一点都不懂的尊重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今天就非把他这个毛病给管好了不可！！”
板子仍然继续落在我的屁股上，屁股早已是滚烫的一片。但是，我仍然等不到哥哥收手的时候。。。。。。
“娃儿啊！奶奶不在乎磊杉说的话，奶奶只希望你们兄弟俩个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奶奶来到北京看你们，就是想看看你们，一家人好好团聚一下。。。奶奶是个粗人，不懂得你们城里人的那些礼节，也不会说那些文人说的话。但是，人这一生里，能团圆的日子不多啊！！呵呵~其实今天挺高兴的，看到了我天天想念着的两个孙子，看到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奶奶真的是很高兴。那奶奶就不打扰你们了。。。回老家的票挺好买的，奶奶明天就回去了。娃儿啊！别打磊杉了，别为了我这么一个老太太伤了你们兄弟的和气！！奶奶这就回屋收拾收拾。。。”听到奶奶哽咽的声音，我艰难的回过了头。看到的是奶奶老泪纵横地脸颊。。。
奶奶说完了这些话，转身往房间的方向走去。我突然感到奶奶的背影是那么的苍老，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弱小。。。。。
“奶奶！！”哥哥将板子扔到了地上，朝奶奶跑去。。。。。。
我被独自一人留在了客厅里，屁股上仍然是火辣辣的疼，但我却陷入了沉思。板子被扔在了地上，我依旧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大约10分钟以后，哥哥从奶奶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磊杉，你起来吧！我今天的所作所为真的令我这个当哥哥的感到汗颜，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弟弟！！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想想如果没有奶奶的存在，那你和我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哥哥的表情似乎缓解了一些，但面目表情依旧很严肃。
“哥哥。。。。”
“嗯？？”
“真的对不起。。。。。”
“你真正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奶奶！”
“我想去和奶奶道歉。。。”
“奶奶睡了，有什么想说的明天再说吧。好了！你也快去睡觉吧！”
“哥哥。。。。。”
“又怎么了？！”
“。。。。。。我起不来了！哥哥抱我回去。。。。。”（想起我14岁还根哥哥撒娇，我就郁闷！好丢人啊。。。。。。。。。！！！！）
“？！起不来了？！。。。。。。这真的是我打的吗？！”
“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弟弟！你把我当敌人！！”
“。。。。。。。。。别瞎说！！ ――||”
被哥哥抱回了房间，趴在了床上。我一直在想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一直在反思着我的所作所为。。。。。唉！！其实真正丢人的不是奶奶，而是我！！
在自责中，我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第二天，在哥哥的“陪伴”下，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奶奶的房间。。。
“奶奶，对不起。。。。昨天我做的太过分了。。。”我小声道。
在收拾东西的奶奶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来道歉。愣在了那里。
“奶奶！昨天磊杉确实做得很过分，他也作了深刻地反省。您就不要生他的气了，也不要走了。。。”哥哥也为我说这话。。。
“娃儿啊！！”奶奶回过神“奶奶真的没有生气，奶奶是农村的，做什么事情都大大咧咧的。其实磊杉说的对。。。”
“不！！奶奶！！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尊重您，甚至觉得您。。。。”我羞怯的低下头。
“好了！！都别再说了！奶奶，既然您不生气，那您就不要走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嫌弃您的！！”哥哥坚定地说道。
“嗯！！！！！！”我坚定+坚定的点着头。（哎呀！抽筋拉！！！）
奶奶的眼睛湿润了。。。。。
几秒钟的沉默后。。。
“哎呀！！奶奶！！我好饿啊！！听哥哥说，奶奶做的反特别好吃，我好想尝尝啊！！奶奶！！”
“磊杉！奶奶都多大岁数了！你还让她老人家给你做饭！也不怕累到奶奶吗？！”
“哎！！娃儿~胡说什么啊！！你们想尝尝奶奶做的饭，奶奶高兴还来不及呐！！等着啊！奶奶这就做去！！”奶奶乐呵呵的走出了房间。
“嘿嘿！有好吃的吃喽！！”我想哥哥眨眨眼睛，但被哥哥给瞪了回来。。。
半个钟头后。。。
“哇哈！！好香啊！！我不客气喽。。”说完，我毫不顾及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啊！！！！痛痛痛痛。。。痛死我啦！！”我毫无形象可谈的跳了起来。
“哎！磊杉！！你怎么了？！很痛吗？！”奶奶着急道。。。
“奶奶。。。。”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奶奶，一手揉着屁股。。。。。
“娃儿啊！！他是你弟弟阿！！你怎么能这么打他！！你瞧瞧你把他打的！！乖孙子，让奶奶看看怎么样了！！”奶奶一边瞪着哥哥训斥道，一边安慰我。
“。。。。。。。。”哥哥无话可说。
看着哥哥可怜的表情，我毫无怜悯之心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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