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最近在看港剧,有感于其中一个情节,于是有了这篇文。
轻度、甜文。[ 此帖被小贵妇在2014-08-15 19:54重新编辑 ]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驾崩,传位皇太孙朱允炆,史称建文帝。
建文帝继位后推行新政、实行削藩,先后罢免周王、湘王等多位王叔。年龄最长、军功最多的藩王-燕王朱棣不甘坐以待毙,先发制人,发动“靖难之役”,并在檄文中拒绝承认建文帝的正统地位,继续使用洪武年号,将起兵时间定为“洪武三十二”年。
起初中央军占据优势,围困北平,但建文帝以曹国公、驸马李景隆替换老将耿炳文,结果燕王府总管马三保利用天时、地利之便大败五十万大军于郑村坝,还活捉了李景隆。建文帝大惊,下旨罢免齐泰、黄子澄,并派先皇爱女、燕王幼妹、马三保生死之交、李景隆的妻子永阳公主前往北平议和,却暗中命锦衣卫指挥使敖笑风伺机刺杀燕王。不料敖笑风其实是燕王安排在建文帝身边的卧底,向燕王透露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永阳执意返京却被燕王扣留,敖笑风为救心爱的公主,以蒙汗药酒迷昏马三保后,带走了公主夫妇。燕王得知大怒,一边派人沿路追索公主一行,一边加紧安排挥军南下。
已是月上柳梢之时,燕王府的议事厅中灯火通明,燕王正和帐下数名大将在沙盘之前商议出兵之事。听了将军们的兵力布署、出击路线等各方面的计划,燕王频频点头,似乎颇为满意。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两军交锋,一定要有可靠的消息来源。还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备辎重万不可出什么差池。”燕王说道。
“王爷放心,”王府长史、大将张玉答道:“探报和军备辎重一向由马总管负责,绝对不会有问题。而且早上我还看见他出城去巡查了。”
“哦?”燕王略略沉吟了一下。
“不过说也奇怪,往常马总管出城不到晚饭时分就能回来,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张玉又说。
“说不定是昨天被敖笑风灌了太多的蒙汗药酒,脚软走不动路了。早上我看他走路的姿势还怪怪的。”燕王贴身的副将朱能开玩笑说。
正说笑间,一个书生打扮、身型挺拔的人走进议事厅。此人面白如玉、眉清目秀,尤其一双泛着琥珀色的眼睛,昭示着他蒙古裔回族的血统。此人正是大败李景隆于郑村坝的王府总管马三保。
马三保抱拳行礼:“见过王爷,众位将军。”
长史张玉走过来,拍拍三保的肩膀:“马总管,王爷正询问军需辎重的准备情况,我们还担心你的蒙汗药劲没过,脚软耽误了正事呢。”众将闻言哄笑起来,只有燕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三保羞得脸都红了:“三保已经巡查过所有军需辎重,具已备齐,押运的车辆人员也已安排妥当;南下各军事要道都有我们的探子,保证大军到时无后顾之忧。”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呈上。
众将听三保安排如此缜密,都赞许的点头。
燕王接过三保的本子,看都没看就扔在案上,冷冷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三保原本还想仔细禀报,却见燕王根本不欲理睬自己,只好怏怏地躬身退下。
穿过层层院落,走过条条回廊,三保回到了位于内宅的自己的房间,终于可以放松一下疲累的身体。掌起灯火、褪去外衣,三保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润一润干渴的喉咙,思忖着刚刚的事,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忤逆了王爷。想着想着,无意识地缓缓坐下,甫一碰到硬木圆凳便“哎呀”一声弹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打翻了。
三保上手撑着桌子,回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一幕。
今日早膳过后,三保正要出门去检视军备的准备情况,便有人来传燕王的话,叫三保去书房觐见。
过了院门,就看见燕王背向门口站在书案前,手扶书案、若有所思。
“王爷”三保迈进书房,轻声唤到。
“所有的侍卫都退到院外去了吗?”燕王冷冽的声音问道。
三保正纳闷,原本应该严加守卫的书房周围为何没有一个侍卫,原来是被王爷屏退,于是回禀:“都退出去了。”
“把门关上。”燕王依旧背着身子冷冷地命令。
三保回身关上房门,心下暗道: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搞得如此神秘。
“过来。”燕王又冷冷地道。
三保不敢怠慢,走到燕王身后,等着燕王吩咐,却不料燕王猛地转身,三保还没看见燕王的脸就被按倒,本能地双手向前一支,两肘支在书案上,上身水平趴着,上下身成了个直角。
“别动。”燕王手中拿着一根三指粗、二尺长的短棍,轻轻敲了敲三保的背,然后将他的衣襟下摆挑起,从腰带处反折掀到背上。
三保不知燕王要做什么,心中十分忐忑,眼神不停地乱飘,却不敢回头。
燕王看着浑身发僵的三保,掂了掂手中的短棍,慢慢地举高,狠狠地朝着三保的臀峰挥了下去。
“啪、啪、啪!”连续三棍,又快又狠,三保一下子就懵了,没想到燕王竟然会打自己。三保自幼受燕王悉心栽培,随王爷东征西讨,虽说在军中也曾经因犯错而受过惩戒,但长大后学得乖巧,事事得王爷欢心,尤其当了总管之后更是燕王的得力助手,哪里还挨过打。
燕王看着三保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也忘了,半晌见他的身子有所放松,又举起短棍。
“啪、啪、啪!”又是三棍,三保刚刚放松又遭痛责,再也绷不住了,背部因短促的呼吸而快速起伏,双手紧握成拳。
“本王问你: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燕王严厉地质问。
三保听闻倒吸一口冷气 ,心虚地回答:“三保无能,令敖笑风有机可乘,救走公主。”
话音没落,燕王又是三棍打过来,三保疼得身子紧紧贴在书案上。燕王又问:“再说一遍!”三保听得出燕王的火气已经上来了,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三保失察,被敖笑风偷取了钥匙。”
“三保是何等谨慎精明,岂会察觉不到酒里有蒙汗药?”燕王嘴里说着,手上却不曾停顿,一棍一棍稳稳地打在三保身上,三保吃痛不过,险些站立不稳,燕王厉声喝到:“站好!”手上停了责打,三保方才得以喘息,重新站稳。
“再说一遍,你错在哪里?”燕王又厉声问道。
三保此时已经挨了十几棍,身上火辣辣的,疼出一身冷汗,也心知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燕王,于是把心一横,老老实实地答道:“三保大胆抗命,放走公主。”说完把眼一闭,等着接受更严厉的责罚。
然而燕王并没有继续责打,而是开口问道:“本王知道,以你和永阳的交情,她若求你,你必会帮她。但这次为什么你自己不做,而是让敖笑风有机会背叛本王?”
三保睁开眼睛,慢慢抬起头,幽幽说道:“当日公主为了助三保逃离京城,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答应下嫁李景隆。此次公主被困北平,三保却不能违抗王爷的命令放她离开,所以当我发觉敖笑风有所行动的时候,就故意中计让他去救公主。我不能完成的事情,只好让他去完成。”
“你可知道,永阳和敖笑风对本王有多重要?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一个是我最有力的棋子,如今因为你的一念之差,本王也许会永远失去他们。”燕王痛心疾首。
三保猛地转过头来,急切地争辩道:“三保相信,敖笑风虽然为了所爱不得已而背叛王爷,但他绝对不会对王爷不利,何况还有公主在。”
“自以为是。他们带走了李景隆,你以为李景隆会甘心被人横刀夺爱吗?他必定会向皇上告密,到时他们俩只有死路一条。”燕王越说越气。
三保闻言愣了,眼神渐渐迷离,缓缓将头又转回去,平静地认错:“三保自知有罪,甘愿受罚。”
“好,既然你自己知道犯了大错,就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沉重的击打声再次响起,一下一下又稳又狠,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节奏明显要慢很多。三保心想,定是王爷恼他,要他充分体会每一棍带来的痛楚,紧咬着牙关默默地承受。
三十几棍过后,燕王看着三保的身体随着短棍的落下而轻颤,听着偶而从他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不禁想起他幼时在军中做秀童时因犯错被中军责打,也是这样咬着牙关,从不象其他孩子般哭叫,明白这员倔强自制的爱将就是被自己打死也不会开口求饶,手中的短棍便无法再度落下,叹了口气扔在一旁。
三保耳听得棍棒落地的声音,知道王爷的责打已经完毕,心下松了气,双腿便再无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地顺着桌脚滑落,幸好双手还能抓住书案的边缘,跪在地上不停地喘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三保才稳住了呼吸,转过身来给燕王磕头:“三保谢王爷。”
“本王如此重责于你,你谢本王什么?”
三保抬起头来,看着燕王在背光下不甚清晰的脸回禀:“三保一再抗命,罪该万死,王爷不杀我已是开恩;王爷屏退众人亲自惩戒,为的就是保全三保身为总管的颜面,三保岂会不知。”
燕王看着三保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被责打而泛出潮红,额际渗出的冷汗已经顺着俊美的脸庞流到下颚,心中不禁叹道:“这么乖巧明理的孩子为什么老是为了别人触怒自己,每每是帮了别人、却害了他自己。”
“既然知道本王保全了你的颜面,就好自为之。下去吧。”
“是。”三保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出了书房。
刚出院门,便有侍卫过来禀报:“马总管,马匹已经备好。您…没事吧?”侍卫见他似有异样,开口问道。三保才回过神来,记起本来是要出门检视军备的准备情况的,但现在自己那还骑得了马,于是吩咐道:“没,没什么,我刚才不慎扭到了脚,你去准备辆马车吧。”侍卫领命退下,三保强装无碍,出府上了马车,却是跪在车厢的地板上,手扶座椅才得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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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完早上的事,三保渐渐回过神来,后身传来一阵阵钝痛,稳了稳身形,褪下半截裤子,借着灯光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燕王是一代名将,手上功夫自然不凡,想想早上被罚时那个痛,三保自知伤势必然不轻。扭项回头,只见一片青肿,却没法看得真切。
三保拉起裤子,慢慢蹭到床头的架子前,翻出活血化瘀的药膏,在手上涂匀,慢慢伸进裤子里,给伤处上药。手一碰到伤处便是针扎一般的痛,手一下子缩了回来。三保倒吸一口冷气,缓了半天,咬咬牙,一只手扶住架子,又忍着痛将药膏一点点涂开,口里不时溢出“咝咝哈哈”的抽气声。
就在此时,只听见门响,三保抬头一看,燕王已经开门进了屋。三保一惊,赶忙抓着裤腰走出卧房,低头行礼,口称:“王爷驾到,三保未曾恭迎,请王爷恕罪。”
燕王回身关上房门,走到屋中桌旁坐下,也不开口说话。三保手捂着裤子、低着头,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子在父母面前,尴尬得不得了。
两人沉默相对多时,三保先开口:“王爷有事可以派人传唤三保,王爷亲自驾临,三保实在惶恐。”
燕王抬起眼皮,盯得三保头低得更深。“本王来看看早上对你的惩戒是否太轻了,你居然还能在外巡视一天。”说着从怀中掏出三保的本子,扔在桌上。
三保听了,不觉打了个寒战,手抓着裤带绞来绞去,自己着实伤得不轻,王爷若是再行责罚肯定吃不消,况且现在夜深人静,一点声音就能传出老远,那样的话受罚的事明天就会尽人皆知,自己哪还有脸出门见人。
“王爷,三保知错,甘愿受罚。只是•••只是请王爷开恩,能否换个时间•••”三保红着脸、低着头,吞吞吐吐地求饶。
燕王依旧板着脸看着三保,冷冷地道:“知错?那你错在哪里?”
三保一愣,是啊,自己还没有想明白又是哪里错了,怎么回答燕王的问话?
三保没答话,燕王又开口了:“换个时间?怕被人知道你受罚丢脸?”三保勉强点头,“那你一瘸一拐地在外面跑一天,就不怕别人看出端倪?”燕王下巴冲着卧室一扬,“到床上趴着去!”
三保深知燕王的决定没人可以改变,只能认命地走进卧室,提着裤子爬上了床,把头埋在锦缎做的枕头里。
燕王见三保趴好,起身拿起桌上的琉璃宫灯走进卧室,将宫灯放在床前的书案上,原本昏暗的卧室立刻明亮起来。燕王转身来到床边,俯下身将三保的裤子拉下一大截。
三保感觉身后一凉,肌肤已经裸露,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身子不自觉地都绷紧了,正牵动伤处,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燕王拉开三保的裤子,只见一片乌青,肿得象个刚出锅的馒头,皮肤上的毛孔都大的清晰可见。“也不上药,还到处跑,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燕王边说边缓缓地在床边坐下。
三保的头埋在枕头里,也不吭声。燕王从袖中摸出一盒药膏,打开盖子,一股清香溢满卧室。燕王取了些药膏双手匀开,轻轻将双手放在三保身上,轻轻按揉。
三保本来准备着接受责打,燕王的手一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就是一激灵,但随后感觉到的清凉和按揉的力道,才反应过来原来王爷正在给自己上药。
燕王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边揉边安慰:“三保忍着点,这淤血必须要揉开,伤势才能好的快。”
三保感受着燕王的关怀,心中升起无限暖意,热泪涌出,不禁抽泣起来。燕王见了慌忙收手,关切地问:“三保你怎么哭了,是本王手太重了吗?”
三保伸手擦擦眼泪,回头对燕王说:“三保不过是个下人,不值得王爷纡尊降贵…”
三保话没说完,燕王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伸出宽厚带着薄茧的手,赏了三保那本已肿胀不堪的后身一巴掌,疼的三保“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本王早就说过,你马三保不是燕王府的家奴,而是属于自己的马三保,是与本王一起并肩作战的马三保。以后不可如此妄自菲薄。”
三保含着眼泪点头回答:“是,王爷。”
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又安静下来,燕王继续为三保搽药。
“本王知道,三保是个善良、正直、重感情的人,如果要你作违背良心的事,即便是本王的命令你也会违抗。”
三保急忙开口:“王爷,请您相信三保••••••”
燕王再一次打断了三保的话:“本王并不是怀疑三保的忠心。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等起兵靖难便再无回头的可能,一旦挥军南下,每一场都是硬仗,都可能要面对一些你曾经熟悉、敬重或者一起战斗过的人,到时你若再犯今日之错,要受的就不会是本王的家法,而是军法处置了。”
搽完药,燕王将三保的裤子拉好,又拉过锦被为他盖好,起身吩咐道:“三保这两日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安心养伤。”
“王爷,大军出发在即,诸多事务有待处理,三保怎能无所事事?”三保立刻支起身子道。
“这是本王的命令。”燕王一把按住三保,口气十分严肃。“你自己也知道大军出发在即,若是伤势不能痊愈,如何骑马?”燕王望着三保琥珀色的眸子,表情和语气变得深沉:“挥军南下之日,本王要你与本王并肩作战、并辔而行。”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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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SP是一种爱的表达,一定要有爱才好看。
是啊,MM的最近都好少,大家好像更喜欢看女生挨打。
喜欢就好,我不常写,只是偶尔看到一些剧情或是场景会有想写的冲动。
呵呵,我看的这个电视剧很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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