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一)_林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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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一次写故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乔家大院
 (一)
     在这清风镇上有两大世家,这两大家乃是世交,一家姓乔,一家姓齐。乔
 
 家是经商大户,祖上世世代代都以经商为生,经过几代人兢兢业业的操持,也
 
 逐渐形成了规模,白手起家成了大户。百年太平,世代安居乐业的生活除了因
 
 为打理得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乔府门规森严。所以乔府的男丁勤勤
 
 恳恳,从不拈花惹草,女眷相夫教子,恪守三从四德。而齐府乃是书香世家,
 
 祖上曾中过状元,也有做过大学士的,只不过,近几代没落了,齐老爷无心做
 
 官,辞官隐退至此,带着妻女来到这小镇上过着清静的日子。
     想当年乔老爷外出做生意时遇到骗子,还在做官的齐老爷正义地帮他把钱
 
 给追了回来并严惩了骗子。由此两人相识相知,相见恨晚,结缘后便定下娃娃
 
 亲,到日后两家子女长大成人,就合为一家做亲家。
     时光飞逝,转眼这乔家公子家其,齐家千金若容都长大成人了,一个英俊
 
 潇洒,一个闭月羞花。两人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两位老爷见到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便准备把婚事办一办。
     于是,乔家便向齐家下了聘,择日迎娶了这位如花似玉的新娘。
     新婚的第二日,照理说新媳妇应去祖庙跪拜,向长辈磕头请安奉茶,并聆
 
 听公婆训示。若容倒也识趣,一大早便拉着家其去给公婆请安。
     乔老爷喝完媳妇奉的茶,便被生意缠身,不得不立刻赶去京城。乔夫人对
 
 这个知书达理的媳妇很是满意,可是尚有祖宗家法在,她也没有办法。这是怎
 
 么回事?原来,按乔府家法,新媳妇入门后一定要在第二日给公婆奉完茶后接
 
 受一顿公婆教儿媳三从四德的家法,也就是要告诉她要守自己为人媳妇的本分
 
 ,守乔家家法。
     这乔家家法可是大有门道。乔府上下无人不受家法约束(当然老爷夫人时
 
 不受限制的),一旦触犯家规,必定将受到家法处置。这家法就是一块檀香木
 
 板子打屁股,下人受罚都是在春凳上执行的,并且刑法还要脱了裤子挨,这样
 
 才会让他们痛彻心扉,不敢再犯。而主子们,因为家其是独子,所以他便是受
 
 家法限制的唯一一位主子。可是因为夫人念家其是独子,溺爱有加,每次家其
 
 因为书没念好或是犯了什么错儿要被老爷责罚,夫人总是护着他,老爷也总是
 拿自己的妻子没办法,想到家其是她唯一的儿子,溺爱也是情有可原,再加上
 
 自己生意颇多,也很少有时间在家管教儿子,所以许多次都是在夫人的求情下
 
 不了了之。这一来一去,家其的打自然少了许多。可是当夫人都觉得家其该打
 
 的时候,家其的打就免不了了。他会被夫人带进思过院里的思过堂,这思过院
 
 是受家法的乔府偏院,下人受家法都会在院中执行,而主子毕竟是主子,他们
 
 挨打岂能让下人看见?所以思过院里设了思过堂,是主子们受罚的地方。夫人
 
 有个陪嫁的丫头叫凤儿,现在也已成了四十多岁的妇人,主子们的刑罚,便是
 
 由她来执行的。家其每次都是被自己的父亲或是娘亲责令趴到思过堂里的特制
 
 刑凳上,扒了裤子让凤姑姑打屁股。所以,凤姑姑是专门责打主子们的。
     这特制的刑凳也很有讲究,前高后低,上面铺了蚕丝卧铺,软得很,就是
 
 生怕硌着主子。前面高便使得屁股高高得耸起,方便用刑。
     而责打的数量也是有规定的:
     以二十下为基础,然后层层递加。
     二十下:小错,以示教育。
     四十下:中低,以示薄责。
     六十下:中错,以示惩戒。
     八十下:中高,以示笞罚。
     一百下:大错,以示家法。
     这五个家法板块还有一个门道就是:
     二十下:白杖。说明板子打完是白中透粉。
     四十下:红杖。说明板子打完是红中透亮。
     六十下:青杖。说明板子打完是青中透肿。
     八十下:紫杖。说明板子打完是紫中透淤。
     一百下:黑杖。说明板子打完是黑中透血。
     一般来说,主子们受罚,不过是白杖,顶多红杖,超不出青杖。而下人们
 
 受罚,一般是红杖,顶多是青杖,紫杖以上的基本是没有的。而且规定的数目
 
 若是打得伤出了格或是不到程度,那么行刑的人也会论同罪处罚。
     不过还有一点,就是主子犯错时如果贴身奴才没有制止,这奴才也要跟着
 
 一起受罚,数量比主子多二十大板。
     说了这么多,再让我们把目光转回到新媳妇若容身上。
     乔夫人向若容说明了家法,若容其实也心知肚明,便也没有什么怨言,只
 
 是说:“婆婆不必心疼若容,这一切,若容都是知道的,若容不会有什么怨言
 
 的,请婆婆用家法教若容懂规矩吧!”
     “婆婆知道你深明大义,好吧,你随我来!”
     家其还想向娘亲替娘子求情,但是若容的眼神告诉他,这一切,是逃不了
 
 的。
     若容随婆婆来到思过堂,先是跪下来朝婆婆磕了一个头,随后便自觉地朝
 
 刑凳走去,趴伏在了上面。夫人一个眼神递给凤姑姑,凤姑姑便拿起板子走到
 
 若容身边,道了句:“老奴得罪了。”
     若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在所难免的,也知道他们对于自己是不
 
 会下狠手的。于是若容便客套地说了句:“凤姑姑不必这样说,你也算是若容
 
 的长辈,所以,请狠狠责打若容好了。”
     凤姑姑说:“按家规,新媳妇应受家法四十。”
     新媳妇刚进门,家规还不甚了解,一上来就打四十是为了让她们知道疼,
 
 不敢做出格的事,不过虽说是打四十,下手却较平时轻了许多,因为毕竟是新
 
 婚燕尔,在新婚期间新人是不能见红见血的,不吉利,所以这四十下就比平时
 
 的二十下略微地重一点儿。
     凤姑姑道完得罪,便轻轻地替少夫人褪下裙裤,露出若容白皙浑圆的臀部
 
 。
     若容虽然对这家法的轻重心知肚明,但是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又
 
 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所以也从未受过父母的责打。这还是第一回挨家法,自
 
 是有些紧张,屁股绷得紧紧的,双手也是紧紧地抓住凳沿儿不放,双眼紧闭着
 
 不敢看。
     凤姑姑还没行杖,夫人见到若容如此紧张,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受家法的缘
 
 故,也不责怪。走到她跟前,柔声道:“没关系的,不用这样紧张,婆婆也是
 
 过来人了,况且这里门窗紧闭,除了我和你凤姑姑在,没别人。知道你怕羞,
 
 连家其,我都没让他进,就是怕你看见人多而紧张。好了,快将臀部放松,这
 
 四十下不会重的,你这样容易打坏。啊,听话……”
     若容听了婆婆的话,不像刚才那般地紧张了,满满地便将臀部放松了。
     这时,凤姑姑便要开始了。
     却说家其被母亲拦在门外,心里急得很,就怕若容皮娇肉嫩的,凤姑姑又
 
 很久没有施过刑了,怕媳妇受苦。家其在思过堂门口转来转去,不时地朝里喊
 
 着:“娘,你别为难了若容,她身子薄,经不起打,其儿愿意替她受二十板子
 
 !”
     夫人在屋里听了,不禁乐了:“这个孩子,何时学会疼人了?”若容心里
 
 也甜滋滋的,这个时候,就是打得再重,恐怕她也不知道疼了。”
     夫人回家其:“你这孩子,你还怕我虐待你的媳妇不成?”
     家其被母亲驳得无言,只好罢口。
     凤姑姑开始打了。
     只听见板子夹着风儿,“啪”地一声,就挨着若容的娇臀了。
     若容受了这冷不丁的一记板子,不由得扬起了头,屁股往下一缩,尽管已
 
 经在忍着疼,嘴里还是漏出了一句:“恩——”
     凤姑姑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一!”
     “媳妇一定谨遵妇道!”
     “二!”
     “哎哟!媳妇一定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三!”
     “媳妇一定晨昏定省!”
     “四!”
     “嗯……嗯,媳妇一定三从四德!”
     “五!”
     “媳妇……媳妇……”
     若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不会运转了,话也说不连贯了,只感觉到屁股
 
 一阵火辣辣的麻感。
     “六!”
     “若容一定会做一个好媳妇的!”
     “七!”
     “额——若容一定谨记家法教诲!”
     “八!”
     …………
     “九!”
     …………
     “十!”
     若容不由得抓紧了凳沿,把头埋进了卧铺中。
     家其在门外听得真可谓是心如刀割,疼在妻身,更是痛在他心上。
     板子还在继续,若容的屁股已经发麻了,她只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做好了心
 
 理准备,可是板子打下来的痛楚还是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啊——”又是一板。
     若容的整个身体一震,她又不敢贸然扭动身体试图躲避板子。若容的额头
 
 上已有一些细细的汗珠。若容的皮肤白皙,仿佛吹弹可破。这才过二十板子,
 
 有些红肿的地方已经快要破了皮,渗出血印子了。
     夫人见再打下去就要见红见血,便让凤姑姑停手了。
     凤姑姑帮少夫人穿好裙裤。穿的时候触到伤口,若容又是一阵痉挛。
     这个时候的若容,除了下身难忍的疼痛外,意识已有些慢慢地模糊,此时
 
 她身上的汗水也已经染湿了衣襟。
     夫人从门外唤进了几个丫鬟,命她们将少夫人扶进屋里,好生照顾。
     比丫鬟们来得更快的是早已守候在门外的家其,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看
 
 见心爱的妻子趴在刑凳上直喘气而说不出话来,他真是又心疼又心碎又心酸。
     可是夫人将家其拉开,因为若容只受了二十记板子便不省人事了,生怕她
 
 出事,但这剩下的二十板子又必须有人挨,当然只有他这个做丈夫的代为受过
 
 了。
     夫人的目的也不是真想让家其受罚,她也想看看自己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
 
 儿子会不会真如他刚才所说一样替自己的娘子受罚。
     看见心爱的夫人被几个丫鬟扶着回房自己不能同去,家其心里很着急。
     夫人看见儿子这般模样,有些好笑,便道:“我还是头一回见你这样,往
 
 日里就是打你也不见你有这般痛苦,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若容了?”
     “孩儿这辈子就认准她一人,绝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今日的责罚,我比
 
 若容更痛,我不能保护她,让她免受责打,就连现在,我也不能陪在她身边!
 
 我还算是一个男人么?!”
     夫人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好象从未看清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直认为家其不
 
 管不顾,没有责任心,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娘的心里总是有些欣慰。
     “就算你说这样话我也不能置祖宗的加法于不顾啊!你以为为娘的心里就
 
 不难受吗,听着这孩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真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一般的
 
 感觉啊,我早已将这个好儿媳当作亲生女儿一般了呀!”
     “那您还打她四十大板!”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只打她了二十记板子,她便不省人事了,还有二十
 
 记没有打呢!”
     “既然如此,就让儿子代为受过吧!”
     说完,家其便头一回自觉地趴到了妻子刚才的刑凳上。
     刑凳上似乎还残留着妻子的味道,家其又是一阵心痛。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后悔?”
     “我是不会后悔的!您就打吧!”
     “你!算了,我也乏了,凤姑姑,你就给他两棒子吧,一下就顶若容的十
 
 下吧,裤子也不用脱了,就这么打吧,也好让他快点回去看他那个宝贝老婆去
 
 !”
     “谢谢娘!谢谢娘的理解!”
     “啪——啪——”地两下,家其便下了刑凳,先是给娘亲磕了一个头,便
 
 急冲冲地回去看自己心爱的若容去了,留下夫人在思过堂里一个人叹息。也不
 
 知因为一直都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还是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儿子心头那个最重
 
 要的人的一份莫名的失落感。
     “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夫人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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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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