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特殊家族
特别声明
本文内容取自作者1292638875xi的《假如时光倒流》等小说,不算侵权,因为征得作者本人同意。
人物的名字,基本改了,也有的没有改。时间基点定为2010年,人物辈分的混乱是为了体现“特殊”二字,不习惯也没办法,本人就好这口。喜欢与不喜欢,文字就摆在这里,只有从头看到尾,你才不会脑子一团乱麻,耐心看吧,我慢慢写。
反正新文还没有改编好,就把过去的拿来凑个数。希望你们喜欢!
1974
这是深秋时分的一个周末。青龙城的天气在昏暗了一些时日之后突然变得晴朗起来,阳光娇柔地洒在地上,给人明快清新的感觉。白树仁向来喜欢这样的天气,每逢这时,他心情就特别爽,常邀约上几个茶友去露天坝的茶园泡上浓茶,一边饮一边狂轰滥叫砍上几盘象棋。可今天,他莫得这个心情,从起床到现在,他哪也没去,就呆在家里半步也没离开。
就在昨天,他刚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居委会主任,她通知他,街道办事处给他家下了1个知青名额。这消息于他而言无疑是个霉号。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才与供电局领导谈妥了,等二女儿白艳玲明年高中毕业后就去那里上班。这知青名额一下,且不说女儿去供电局上班的事泡汤,就连女儿毕业后想正常找份工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有了这么件事缠身,白树仁哪还有啥子心思享受什么阳光?吃过午饭,他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屋子里,躺在马架子上,闭着双目,苦思冥想应对办法。他横了心,无论怎样,绝不让女儿去受那份又苦又累又危险的罪。
白树仁没出门不要紧,可苦了他的老婆崔梦丹和女儿白艳玲。崔梦丹想回趟娘家,而白艳玲已和同学约好下午逛公园。可他一呆在家里,两女哪还敢轻举妄动呢?
崔梦丹和白艳玲那长相均属美女级。尤其是崔梦丹,前年才嫁到白家,虽说去年给白家添了个女儿,可毕竟才20岁,脸部及身段仍保持得非常好,不知情的人见过之后大都会误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嘛。婆娘、女儿漂亮了,做男人的当然自豪自得,可另一方面,女人的漂亮又会招来不少的麻烦,让人放心不下。于是,白树仁对她们管教极严,不会轻易让她们出门单飞的。
母女俩不知有知青名额这回事,白树仁没告诉她们,他在找到对策之前不打算让她们知道而背承包袱,担惊受怕。不过,她们都觉察到了当家的今天有些不高兴,但谁也没敢去问原因。两人心里都有些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声了。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聊着。
“妈妈,奇怪呢,天气这么好,爸爸咋没去喝茶呢?是不是病了呀?”白艳玲对着只比自己长四岁的后妈问。
“死女子,瞎说,爸爸好好端端的,咋会生病呢?”
“那爸爸咋没出去呢?以往这样的好天气,他老早就出门了,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归屋的。”
“爸爸准是不想出去嘛,不一定天气好了就要出门。”崔梦丹说。
“反正,我觉得爸爸今天没对,会不会啥心事啊?”
“不晓得。”
“平常吃饭,爸爸都好有精神哟,不是训斥这个就是训斥那个。就算不训人,也要摆一通龙门阵。可今天,你看到的,爸爸连话都懒得说几句,吃完了,腔不开气不出就去了卧室。”
“这倒也是,等会儿收拾完了我去问问。”崔梦丹说。
“看来我们今天可得小心点,一不留神,要碰到了爸爸哪股神经不对了,可没我们的好果子吃哟,嘻嘻。”
崔梦丹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哟。爸爸这一段时间都没发脾气了,要真发起脾气来,不得了呢,非打烂屁股几天爬不起床不可,”
“就是就是。”白艳玲表示赞同。
珠不知,这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白艳玲把洗好的碗递给了崔梦丹,崔梦丹接过来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拌烂了,母女俩顿时大惊失色。
卧室里,白树仁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气恼之极,听到厨房传来的清脆之声,自然明白发生了何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有了去处,他一声大吼:“哪个?滚过来!”
白树仁严厉的声音传进了母女俩的耳里,令两人不寒而粟,心惊肉跳。但很快,白艳玲便准备替崔梦丹揽责了。她擦了手就要过去,可崔梦丹已解了围裙向卧室走去了。白艳玲看着崔梦丹走到卧室的门口就停下双脚没有进去,心中暗想:“妈妈一定是怕了。不过,这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没有领教过爸爸的惩罚手段呢?有谁不怕呀?”
崔梦丹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从18岁进了白家直到现在,短短两年,丈夫处理此类事情的一贯手法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要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乖巧一点,期盼丈夫能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屁股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白艳玲尽收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崔梦丹担心着,可看到她直挺挺的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了一丝嫉妒和羡慕,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自己。
别看白艳玲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儿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会写得很认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发展到现在就愈发强烈了,慢慢就有了些自虐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屁股、自我罚跪。她有如此感觉,追寻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下。事实上,爸爸对她们这些当儿女的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可当每次看到过去的生母,现在的后母受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丹儿打烂的,丹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崔梦丹柔声说道。
崔梦丹把丈夫叫爸爸,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那晚,丈夫与她行夫妻之爱时,在他淫欲盛极的那一刻,他命令她喊“爸爸”。崔梦丹不知道这是不是白家传统,但她知道,她必须顺从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她未来一生的一家之长,唯有赢得他的爱怜之心,是作为老婆的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于是自然极力迎合。慢慢地,叫丈夫“爸爸”也就成了习惯。
白树仁抬了抬眼皮,看着崔梦丹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会儿才下了命令:“进来!”
崔梦丹没敢起身,她是跪着进屋的,一直跪到了白树仁的脚下,磕了几个没有响声的头,嘴里说道:“丹儿恳求爸爸责罚。”
白树仁很享受婆娘对自己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这两年来的调教功夫算是没有白费。不过,女人上身伏地,屁股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轻轻地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崔梦丹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落。
白树仁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艳玲,把搓板拿来。”
崔梦丹听了,身子不禁一抖。
白艳玲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看一眼继母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爸爸,拿来了。”
“进来。”
白艳玲进了屋子。
“放着。”白树仁说。
她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可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白艳玲退出后,白树仁便对崔梦丹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崔梦丹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错的人有一个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崔梦丹正在调整姿势时,白树仁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崔梦丹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脱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私处也是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屁股对窗。虽说这屋里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板,象个不经事的小女孩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了。
崔梦丹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
白树仁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根儿没看崔梦丹一眼。可崔梦丹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冷。
白树仁不过36岁,自成家以来,沿袭白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受罚的。惩罚的手段也并不很多,也就罚跪、打屁股、抽耳光。崔梦丹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她的继子继女面前做尽表率。
白艳玲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继母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未来。她未来的夫君要能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她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的,此刻的宁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白树仁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崔梦丹低吼一声:“过来!”
崔梦丹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白树仁身旁,又直直地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白树仁问。
崔梦丹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崔梦丹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白树仁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白艳玲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室门口,偷听起来。她听到了继母在“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20个手板心打完了。可这只算是热身,处罚远没有结束。
白树仁从马架上站起身,走到崔梦丹身后,眼睛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罚的目标就是这里了,光滑而又白晳的屁股。他弯腰用手摸了摸屁股,弹性、厚实,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
崔梦丹紧张、害怕,除此之外,居然还有舒服之感,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
白树仁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走到崔梦丹身边,说:“小贱人,30下,自己数着。要数错了,加罚!”
崔梦丹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那话音还未落,白树仁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屁股的最肥处。那雪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崔梦丹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她刚说完, “啪”的一声,白树仁的尺子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在她右边屁股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哭泣的声音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看来是打轻了。”白树仁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下的往屁股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屁股上。
崔梦丹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啊,啊,啊!!”
当白树仁打完最后一下时,崔梦丹的屁股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地了,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年轻老婆的可怜相,白树仁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崔梦丹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再跪半小时。”白树仁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
崔梦丹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白树仁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14岁的妹妹白艳影从奶奶家回来时,白艳玲忍住没告诉她继母挨打的事,可吃过了晚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把她叫到屋里,神神秘秘给她讲了。谁知,白艳影并不惊讶。白艳影还说了:“今天奶奶还问我呢这段时间妈妈挨过打没有,我说没有啊。奶奶听了很不高兴,说爸爸早该管管妈妈了。”
“奶奶真这么说?”白艳玲有些不信,问。
“骗你是小狗。”白艳影肯定地说。
“那刚才吃饭时怎么没对爸爸说?”
“忘了,肚子饿了,只顾吃饭去了。”
吃过晚饭,白树仁仍呆在卧室里躺在马架子上翻看送来的新报纸。下午他教训了老婆同时找到了解决女儿下乡这对策,此时,他心情非常轻松。
崔梦丹收拾完厨房走了进来。
白树仁合上报纸,问:“屁股还疼吗?”
崔梦丹娇羞地点点头,到了白树仁身边跪下来,捏起两个小拳轻轻捶起他的腿来。
白树仁怜爱的摸着她的一头长发说:“做事小心点,不要没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给你说件事。”
“哦”
“昨天居委会给了我们家一个知青名额……”
“啊,真的?”
“嗯,说是艳玲明年高中毕业后就得下乡。”
“那可怎么办啊?”崔梦丹紧张起来。
“今天我想了一天,唯一解脱女儿下乡命运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个婆家成亲。”
“原来爸爸整天呆在屋子就想这事?”
“怎么,你不同意?”
“什么嘛?爸爸的决定总是对的。可是,艳玲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等读完高中再成亲不行吗?”
“真是个笨婆娘,要等她高中毕业再成亲,别人就知道是在做假了。”
“这倒也是。那爸爸有不有中意的人选呢?”
“没有,这事就由你负责。”
在崔梦丹的宣传下,白家的女儿要找婆家的事很快传了出去。说媒的人也真是不少,骆驿不绝的到白家提亲都快踢破门坎了。没多久,崔梦丹手中就有了不少照片。平常叫白艳玲选,白艳玲都推说没时间。其实那些照片她都看过了,又听过介绍,非常一般,没有一个符合她感觉的,所以,她懒得再看。
有天下午,学校老师开会,停课半日。白艳玲不用去学校了,就呆在家里看小说。崔梦丹觉得这是个机会,也就请了假没去上班,她把那些小伙子们的照片摆在茶几上,就叫她挑选。
“妈,你也是多事,那些照片都看过无数遍了,再看也就那样。”白艳玲有些不耐烦地说。
白艳影帮崔梦丹劝白艳玲:“姐,妈喊你看你就看嘛,多看一眼又不吃亏。说不定放到一堆了,一比较,还有你喜欢的呢。”
白艳玲被她们缠得没法,只好再看了一遍。看完后还是那句话:“这些要得个啥?不行。”
白艳影也在一旁成了义务挑选员,她看了也没有满意的,就对崔梦丹说:“妈妈,姐是说对了的,确实都要不得。”
崔梦丹仍不死心,又劝:“光看照片是不见得说得清楚,但挑一个各方面都稍好的,见个面再说嘛。”
白艳玲急了,说:“妈妈,你才笑人哟,看照片都不得行,看人还有啥用嘛,算了算了。”
崔梦丹觉得女儿年龄小,看问题不能全面有些偏急,就耐着性子给她说:“女儿啊,找对象又不是找演员,光是外表光鲜有啥用嘛?找男人就要找那种会过日子的。这些人都是我和爸爸的熟人熟识介绍的,就算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你早选好了早成亲,也就不用再操心下乡的事了。”
“妈,你倒说得安逸呢。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啊,哪能那么着急呢?这才几月份嘛,才10月呢,离毕业还有一个多学期,慢慢选好了再说嘛。”
崔梦丹一听,急了:“慢?慢到啥时候嘛。你以为结婚就那么简单,今天选好了明天就成亲?哪可能嘛?选好了,后面的事情还多。你两人还要处上一段时间,看合不合适,然后定亲、准备嫁妆、办结婚证,确定了日子还要请亲朋友好友来团聚,样样都是费时费神的事。”
白艳玲听了,头都大了,说:“哪有这么麻烦嘛,真这么麻烦,我倒还不如下乡去呢。”
“喔,你以为下乡就轻松了?你看看你四姨婆,当初全家人那么劝她不要去当知青,她非要去凑那份热闹,害得我外公又是打又是骂的她还是犟着要去,结果如何嘛?落得个一身的病,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才办了个病退呆在家里,连个工作都不好找。你也想象她这样?”
“妈妈,你莫说了,我不喜欢听。反正这堆人我不干。”白艳玲指着照片说。
白艳玲是个犟脾气,她认定不行的事肯定不会去做,崔梦丹拿她没办法,便用白树仁来压她:“管得你的,等爸爸回来再说。万一他看中了哪一个,你还得点头。你晓得的,爸爸那脾气,谁拗得过他嘛。”
白艳影说:“妈说得有道理。与其让爸爸来选,还不如你自己选。”
白艳玲听了,嘴巴也就不再嚼了,只说:“爸爸要选等爸爸选好了,反正我是不得选的。”
下午下班后,白树仁刚回到家,崔梦丹就对向说:“爸爸,下去我把那些照片给艳玲看了。”
“情况咋样?”白树仁问。
“她说一个都不行,害我和她吵了半天。”
“吵什么吵?你一个当妈的和女儿吵,你还好意思?”
“这么多人她一个都看不上,万一毕业时她还成不了亲,咋得了嘛?”
“天垮下了还有老子,你婆娘家着啥子急?去,把照片拿来我看看。”
白树仁说着,又躺在了马架子上,摇一摇的,十分休闲。
崔梦丹赶紧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拢一堆,走到里屋,把照片递给丈夫手上后自己跪在一旁。丈夫看一张,她评论一句。
“这个就不错嘛,有啥要不得的嘛。”
“这个也可以啊,长得标标致致的,哪点不好嘛?”
“这个虽说形象有点差,但他工作单位不错,是行政单位。”
白树仁挨张挨个看完后,往地上一摔,说:“这些要得个屁。”
崔梦丹见当家的对这些个男的也不满意,自然不敢再吭声了,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拣起来后,说:“爸爸,我做饭去了。”
白树仁挥了挥手,崔梦丹起了身就去了厨房。
崔梦丹再也没对白艳玲说对象的事,白艳玲的耳根子也就清静了下来。
正文开始
1
昨天星期五,吃过晚饭,田小川的姑妈田文静和舅妈刘蓉来到青龙市玩,晚上就住在他家里。
今天田小川醒来时,打算陪田文静和刘蓉去青龙风景区好好玩玩,可不凑巧,师傅薛明宇突然来电话,要他上医院去一趟。田小川没办法,只好跟田文静和刘蓉说了声抱歉,并嘱咐妈妈马瑶瑶好好招待她们,便匆匆忙忙去上班。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两点。田小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居然无人,就连中午吃饭的碗筷都摆在桌上没有收拾。田小川见状十分生气,他很想立即把马瑶瑶召回家中训斥一番,无奈在手术室里屁股没沾凳的站了好几个小时,他实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田小川被开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听见了马瑶瑶、田文静、刘蓉三女有说有笑地进了屋。三女压根不知道田小川已经回到家中,肆无忌惮的在客厅摆谈着麻将战况:马瑶瑶赢得天花乱坠,狂喜不已;田文静输赢平平却为一手暗清色流失而懊悔不已;刘蓉输得不多却决心下次板回。女人们字字句句都灌入了田小川的耳里,令他非常生气。他已经多次警告过马瑶瑶,不准碰麻将,因为害人害己害得朋友没得做,更是劳心伤肺害得整日不知西东。没想到马瑶瑶当着他的面决心戒牌喊得震天响,背地里却仍就我行我素把誓言当成了儿戏,令他的权威在马瑶瑶眼里成了一场闹剧。田小川早已没有了睡意,身体的疲乏似乎也无影无踪了,他要做的是重塑权威。于是,从床上爬起来,踏着拖鞋,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三女看到田小川,大惊失色,她们完全没有想到田小川竟在家中。田文静和刘蓉更是把眼睛扫向了马瑶瑶,似乎责怪她把她们害惨了。马瑶瑶慌乱得既不敢看田小川,更不敢看向田文静和刘蓉。一时间,三女竟紧闭自己嘴巴不敢言声,屋里刚才的喧嚣突然变成了可怕的静默。
田小川马着脸,径走到沙发处坐下。此时他如高高在上的主宰,面对他的三个女臣民,十分严厉地质问道:“去哪了?”
三女不愧是男权家庭成长起来的女人,一个二个压根儿不敢把自己当成眼前这个小青年的长辈,规规矩矩一字排开,立在那里,颤颤惊惊,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田小川的眼光象把利剑,扫视着此时低垂着头只敢把眼睛看着地面的三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鬼打慌了是不是?屋子也不收拾一下就往外跑。”
马瑶瑶打破了沉默,露出了一脸的讨好模样,说:“哎呀爸爸,我们知道错了嘛。可是也有客观情况啊。我们今天一上午都在家里待着哪也没去,文静和蓉蓉明天就要回去了,她们给家里人带的东西一样还没买,心里很着急,所以吃了饭就说要上街买东西,我只好陪她们去了。”
马瑶瑶在沉默的几分钟里,居然能够编制出这样的谎话,对于她这个仅具初中文化的女人而言也实属不易。可她却忘了最基本的家庭守则,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田小川刚才的目光是扫视,现在是紧盯马瑶瑶:“上街买东西?马瑶瑶,你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撒谎还不脸红!”
“爸爸,瑶瑶没有撒谎。不信,你问她们。”
马瑶瑶把注意力转向了田文静和刘蓉二女,要死也要找那两个垫背。
田小川盯着二女说:“瑶瑶说得对不对?”
二女可没有马瑶瑶那么笨,当然她们也不会当面揭穿马瑶瑶,最好的做法就是继续沉默。
田小川说:“马瑶瑶,看到没有,你这两个同伙都没敢肯定你的说法。”
马瑶瑶说:“她们是被爸爸吓住了嘛。”
田小川说:“够了!马瑶瑶,你少给我撒谎了!你们一进屋就说这个赢了那个输了的,你们当老子是聋子?”
三女人面面相觑。马瑶瑶知道她今天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因为田小川最讨厌自己赌博了,而且自己还发过誓的。她慌乱得不顾一切,跪在了田小川面前,说:“爸爸,瑶瑶错了嘛。”
田小川一把揪住马瑶瑶的耳朵,“老子说过没有,你干什都行,就是不可以赌博?”
此时马瑶瑶就像小女孩犯错被逮着了一样,眼神闪着泪光:“爸爸,瑶瑶知道错了,瑶瑶下次不敢了。”
田文静和刘蓉是都是从男权家庭里长大的,知道男权的威力有多大,两女早吓得不敢作声,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马瑶瑶在儿子面前的狼狈相!
“下次敢不敢不好,你们说,这次怎么办?”田小川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问道。
马瑶瑶快要哭出声了,她知道今天这顿打是怎么也免不了了。
田小川看了看时间,已是四点半了,对着刘蓉说:“蓉蓉,你去做饭,吃了饭再收拾你。”
刘蓉闻言不敢怠慢,赶紧去了厨房。
而田文静和马瑶瑶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呆在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等待着田小川的下一步指示。
田小川看了她们一眼,起身说了句:“你们两给我呆好!”
说完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他走了出来,手里拿了几样东西。马瑶瑶悄悄看了一眼,知道那是挨打前的体罚工具——“温度计”。
田小川没有马上走到马瑶瑶和田文静处,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拿来两块搓衣板,放在客厅的中间,先对马瑶瑶说了一声:“瑶瑶,你过来!”
马瑶瑶听了,很不情愿地朝着田小川跪行过去,眼里已满含泪水,乖乖地跪上了搓衣板。
田小川指着另一块搓板对田文静说:“文静,你也跪上去!”
田文静跪在了搓衣板。
田小川问马瑶瑶:“说,该不该罚?”
马瑶瑶此时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不好意思开口。
田小川见马瑶瑶没有动静,一把抓住她,把她的腰夹杂自己的腋下,掀起裙子,褪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没有多余的话,先在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啪啪啪地一连打了十几下。马瑶瑶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因为疼得实在有些厉害,马瑶瑶再也不顾不了面子了,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田小川根本不理会马瑶瑶的哭,又问:“老子问你,该不该罚?!”
马瑶瑶心想,该不该都已经挨打了,她害怕再挨,忙带着哭腔说:“女儿该罚,女儿该罚。”
听到马瑶瑶的回答,田小川也就不再纠缠,他从口袋里拿出温度计,掰开马瑶瑶的屁股蛋子,将温度计插了进去。
马瑶瑶一声吃痛,呼出声来。
田小川没有理会,手往搓衣板一指说:“跪上去,双手抱头,好好反省,晚上再收拾你。”
马瑶瑶哪敢不听?她屁股上插着温度计,双手抱头,直直地跪在搓衣板上,小声抽泣着。
田小川惩罚马瑶瑶的过程,田文静全都看在眼里。她两只手拽着衣角,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正想着,田小川向她挥起了手,示意她过去。
田文静一阵发蒙,居然半天没有反应。
田小川等不急了,过去一把揪住田文静的耳朵:“耳聋了?没听见啊?”
说着将田文静揪到沙发上,他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田文静扯放在他的膝盖上,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听不见是吧?好,看来老子今天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叔叔,文静错了,叔叔,文静不敢了。”田文静赶紧认错。
“哼,晚了。”
田小川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在田文静的屁股上挥舞了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在客厅里回荡起来。
打了一阵,田小川拍拍田文静的后背:“起身!”
这回田文静不敢再磨蹭,乖乖站好。
田小川起身,将田文静带到马瑶瑶那里,跟刚才一样
第2回
,在田文静的屁股上也塞上了温度计,仍然让她双手抱头跪在搓衣板上。
田小川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两个红彤彤的屁股,说:“这才是刚刚开始,晚上有你们好受的。”
刘蓉在厨房里忙着晚餐,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当然知道客厅发生了什么。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摆上晚餐,眼角瞟了一眼跪在搓板上不停抽泣的马瑶瑶和田文静,再看两人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晚餐已经摆好,田小川走到马瑶瑶和田文静的身旁,拿出夹在她们屁股里的温度计,让三个女人就跪地上吃饭……
天翼阅至三楼 是个啥意思啊?
这个不可能是坑,还在继续完善中。
SP爱好自然接地气最好,必须声明,我学历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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