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那令我痴迷的感觉_200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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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sell=2]疼痛――那令我痴迷的感觉 
 
 警告:文中涉及SP较为硬派,喜欢纯温柔的朋友止步! 
 
 
 
 肉体的疼痛,带给大多数人的感觉多是恐惧,因为那是一种折磨,很多人一生都希望尽力回避。疼痛对于我,却完全有不同的感受。我不畏惧疼痛,某种情绪下甚至心里还挺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那种火辣辣的刺痛穿透皮肤,直达肌肉的深层,似乎热度也深入了我的心底,这样的感觉经常会让我痴迷。 
 
 忘了介绍了。我是一个女孩子,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比多数女孩子健壮一点。 
 
 
 
 很偶然的机会在网上知道了SP的概念,发现有这样一群人喜欢打别人PG或者被别人打PG,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我喜欢那种疼痛的感觉,可是我只喜欢自己打自己的屁股!每当在工作中遇到不愉快,或者自己感到疲惫厌烦,我都会找机会进行这样的活动,我把它称作玩。 
 
 
 
 我自己这样玩的时候很简单,选择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关好房门,拉严窗帘,然后脱下自己的长裤,小内裤一般只褪到膝盖,因为怕妈妈提前回来,来不及遮掩。我会站在地上,弯腰下去,拿家里的擀面杖一下又一下挥向自己的PG。有网上朋友听说我用擀面杖,很吃惊,觉得这种工具太重,太有杀伤力,我只能笑他太弱、太胆小、太娇气!我喜欢那些厚重的工具,比如擀面杖、铝塑管,它们打上去是那种深入肌肤的热和痛,声音很小。每打一下,都让我有一种颤栗的感觉!这样弯腰站着挨打,真的很累,在我感觉累了时,我会选择趴在床上。这本来就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游戏,当然要让自己舒服点。趴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回过头去看,这时候PP已经泛红了,那种热热的痛感深入肌肤,并且逐渐加重,用手轻轻抚摸,麻麻的、胀胀的,有些地方开始轻微的隆起。这还远没有到我想要的感觉,待自己的手臂恢复了力气,我会又拿起钟爱的工具,继续一下一下的击打。等自己两只手臂都酸了,才会停下来,这时,整个屁股已经感觉要着起火来,是从里到外的热!轻轻摸上去,原本光滑柔软的PP已经变得凹凸不平,布满了大小不同的硬块。我会轻轻揉捏那些肿块,当手指在肿块上慢慢加大力气的时候,那种刺痛逐渐由钝变得尖锐,会让我全身轻轻地抽搐,心好像有电流流过,那种苏麻的感觉真的让我万分迷恋。把那些肿块一个个的都揉捏过了,我会拍下自己趴在床上的样子,可惜没有好的摄影装备和技术,拍出来的照片总是不甚清楚,只能看到PP红红的,虽然很诱人,但是却很难分辨隆起的肿块! 
 
 
 
 后来在网上聊天,有朋友前辈高人的样子,说真正的SP是要两个人来玩的,自己打自己,毫无感觉,简直是还没入门。我不懂,也不想争辩。也有朋友好心提醒我,不要轻易和陌生的网友见面,玩SP是有危险的,尤其是对于小女孩。呵呵,是呀,我确是还没结婚的小女孩,也会害怕危险。我不是太担心实践中的人身危险,因为我受到过几年的特种兵训练,虽然算不上什么霸王花,寻常男子还制服不了我。 
 
 
 
 我就是无法接受别人打我!绝对无法接受!有人会说,你没实践过,没有体会,根本不知道那种实践是多么美妙的感觉!我承认我没有和网友玩过,可我挨过的打绝对比大多数人都重得多!我不是怕别人打痛我,而是非常厌恶反感那种挨打时的屈辱感! 
 
 
 
 虽然一直不愿再回忆起来,可是有两次责打却始终不能忘掉!一次是我当兵的时候,很多朋友都知道,部队打人和挨打是司空见惯的,虽然我们的军事手册上明确禁止体罚战士。当然,女兵很少挨打,也仅仅是很少。我很幸运地被选中了进行特种训练,将成为有霸王花之称的特警战士(现在想想,我这样一个无志于此的女孩子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还真得很难说)。特种训练真的好残酷,那些教官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不过后来在执行任务中,我开始理解他们当初的严酷,没有那些严酷的训练,可能在实战中就把性命赔上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还是接着说那次挨打吧。 
 
 
 
 那次的体罚起因是一次战术对抗训练,因为有军分区首长突然检查,我们这些新兵(已经入伍一年多了,但是还没经过实战)心里没有准备,战术对抗打得乱七八糟。首长比较失望,教官自然受了批评。熟悉军营生活的朋友可能都知道,队长、教官挨了骂,回来后自然要找队员出气,我们打得不好,受罚也是情理之中。而我很不识相地申辩了几句,就这几句话,让我变成了出头鸟。教官当时脸色铁青,向着我们大吼:“BXX出列!面冲墙,弯腰站好!”我知道要挨打了。以前经常见男队员这样挨揍,今天终于轮到了自己。不服气、害怕、后悔在这时候都没了意义,我只能执行命令。 
 
 
 
 我走到墙边,立定站好,弯下腰去,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这个屁股掘起来的姿势让我感到很难堪。好在这个难堪的时间很短,教馆已经拿着一根棍子来到了我身后。不容我多想,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随即臀部传来剧痛,我不由得一晃,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总算把叫声闷在了胸腔。 
 
 
 
 教馆在身后大吼:“两脚开立,站好!不许晃!” 
 
 
 
 我无可选择,只能分开自己的双腿,这个姿势更让我难堪,棍子毫不留情地又打了下来。我几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去抵抗那全力的击打,同时也保证自己站稳不动。我很清楚,哭叫只能换来更狠的惩罚,所以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心里默默数着:二、三、四、五….。到了十下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冒汗,二十下的时候,我的军帽掉了下来,头发也随着不由自主的振动纷纷披落。三十下了,黄豆大的汗珠已经爬满了脸颊,不住地顺额角滚落,沿发梢滴落。面前的土地上开始变得潮湿,我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这可怕的责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教馆肯定还没有出气完,虽然击打的频率似乎慢了一点,但是更有力。我已经不能形容自己臀部的感受,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当我心里数到50的时候,扑通一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昏迷中,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脑袋扎进了冰水中,浑身一个激凌,意识又回到了我的大脑中。随即,屁股大腿传来剧痛,头顶同时传来教馆的大吼:“站起来,别装死!”原来是教官用一桶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身上,一边踢着趴在地上的我,一边在怒骂。 
 
 
 
 我不由一哆嗦,要说人的潜力真的不小,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是瞬间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立正!”教官依旧大吼。还好,是立正,看来不会再挨打了。 
 
 
 
 教官没有再发布任何新命令。就这样,我、我们小组还有教官如泥塑般笔直地站在太阳下。头顶明晃晃的大太阳晒下来,我感到一阵阵眩晕,而臀部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钻心疼痛,又让我不得不把意识完整地保留在现实里,这真是一种煎熬!上衣刚才凉水浇来时就已经湿透了,随着不断滚落的汗珠,作训服的裤子也慢慢的变湿。湿透的内裤似乎更紧地包裹在屁股上,我感到自己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不停地抽搐,一跳一跳的把剧痛传向我的大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竟然在白天看到了星星,还有月亮和太阳,他们在围着我转,不等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意识又离我而去! 
 
 
 
 这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自己的床上,班长和战友正在用是毛巾给我擦脸和全身。显然,作训服已经被脱下了。这时,听到班长对我说,“小X,你发什么晕呀?本来挨打的应该是我,你这折腾,我是暂时免了,可你惨了。” 
 
 
 
 我静静的趴在那里,感觉四肢百骸酸痛异常,脑子也嗡嗡作响,意识却很清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本来进入训练营第一天,我们就被严厉告诫,必须绝对服从教官的命令,绝对不可以顶撞教官。 
 
 
 
 班长接着说:“你一晕倒,紧跟着小M也晕倒了,这下,我们小组五个人躺下了两个,教官总算良心发现,暂时放过了我们。等我们把你们两个抬进屋,你猜怎么着,小M这鬼丫头竟然跳起来了,说自己是装的,要是不这样,只怕教官还不会放过我们。也多亏这丫头机灵,要不然恐怕咱们还要继续在那里日光浴呢!我们还好说,你怕真的撑不住了。”我依旧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心里是很感激战友她们的,她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如果小M被教官发现是装的,只怕比我还要惨!她这么做真的是冒了很大危险的。那会儿我真的没力气说话,只想静静地趴在床上休息。 
 
 
 
 这时候,战友小S进来了,她到班长跟前说:“班长,医务室只给了红花油,说跌打损伤用这个就管用,别的没了。”原来是她去医务室帮我拿药了。班长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我们是在特训营,不是在运动队呀。只是小X又要受罪了。”班长对我说:“小X,再咬牙坚持一下,红花油需要趁热挫上去的。” 
 
 
 
 “小S、小M,你们两个过来帮忙,小Z,你守在门口,别让别人进来,”班长分配着任务。我知道,后面将要遇到的是什么,不由得心里一阵发紧,臀部的肌肉也不由得绷紧,这一绷紧,立刻一股剧痛传了上来。班长向下脱我的内裤,班长已经很小心很轻柔了,我还是疼得直吸冷气。终于感觉内裤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PG,只听到后面两声轻呼。肯定是她们看到自己的屁股吓了一跳。班长轻声说“全都青紫了,肿得这么厉害!还好,没有破。” 
 
 
 
 “你们两个别傻看着,小S,你把小X的内裤全脱下来,一会儿换条新的,再按着小X的腿。小M,你扶着小X的肩。” 
 
 “别再让小X咬嘴唇了,她嘴唇已经破了。”小M痛惜地说。“小X,坚强点!疼得受不了,就咬住这条毛巾吧。” 
 
 我接过班长递过来的毛巾,咬在嘴里。我知道,特训营里有学员挨了打,是不能哭哭啼啼叫痛的,如果被教官听到了,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末收拾东西离开,要么被拉出去再修理一顿。 
 
 
 
 随即,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红花油的味道,感觉有液体在自己的屁股上流动,班长并没有立刻给我按摩搓药。听到她双手快速摩擦的声音,小M在我耳边轻轻对我说,“小X姐,别怕,班长先把自己的手搓热了,再来给你按摩,可以轻一些,你不会很疼的。”我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暖意,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默默地决心一定要坚强。军营里的友情是经过无数考验的,所以也最坚固。 
 
 
 
 随后我获得了三天的完全休息时间,班长每天给我搓药,每次都会感觉比上次轻很多,三天后虽然没有恢复,但是已能忍受,又开始了日常的训练。再后来,训练结束,我们执行过几次任务,我立过功,也出过闪失,在实战中开始理解训练时教官的苦心,已经不再象当初恨他了。 
 
 
 
 父亲重病去世后,我要回到母亲身边,终于磨通了领导,同意我转业回家,我也因此告别了战友和数年的军营生活。回到家乡,虽然进了一个待遇相当不错的国企单位,但是国企里那种气氛实在是让我受不了,和我以前部队里那种雷厉风行的习惯差别太大了,同事之间更难有战友间那种坦诚真挚的情意,让我很不适应。有时通过自己玩的那种SP游戏可以暂时放松心情。 
 
 
 
 这样无聊郁闷的生活了一年,当年一起的战友小S回家探亲路过我这里来看我,又见到当年同甘共苦的战友,我简直高兴坏了。听她讲起那些那些反恐任务,我不禁开始后悔当年的退役决定,我能给她讲的却只有自己的牢骚!为了不让她扫兴,我不再多提自己的近况,只想和战友好好玩玩,高兴一下子。 
 
 
 
 晚上,我约了几个中学的同学,和小S一起去舞厅。以前我没来过歌舞厅这样的地方,妈妈管得很严,认为这是让人堕落的场所,绝对不适合女孩子去玩。想到我最亲密的战友来了,我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就自作主张地跑来了这里。在舞厅里,大家玩得很尽兴,一起喝了不少酒。等我们玩痛快了,我送小S回宾馆,和她一起胡扯着睡去,等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到家。这时候,我才想起,昨天忘了给妈妈打电话说一声,估计她要担心的。虽然有些不安,不过还沉浸在和战友相聚的兴奋中,所以并没太着急。 
 
 
 
 第二天回到家里,妈妈很生气!还发现我还有酒味,母亲不理我的撒娇,探过身来,在我身上闻了一下。“你还学会了抽烟?!”真是越来越糟糕了!现在我没别的办法,只能靠撒娇来哄母亲开心。“不信,您检查我的包包,要是发现可疑物品,女儿让您打PP!” 
 
 
 
 妈妈脸上的阴云丝毫没有消退。“你现在又敢和那些小混混去玩?!”(从小母亲管我很严,尤其当父亲去世之后,由于担心我学坏,被人欺负,几乎不允许我和所谓不上进的男孩子玩)“去,把你的包给我拿过来,还有鸡毛掸子。我看这一年没收拾你了,又忘了咱们家的规矩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么愤怒!我包里我也不知道谁塞进去的半包烟能让她如此生气。看到我无动于衷,母亲的怒火终于不可遏止,拣起地上的鸡毛掸子,一下子就抽在我的背上!这时候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的一切无可辩驳,只能让母亲打,希望母亲出气后,能听我解释。于是我自觉地趴在了沙发上。 
 
 
 
 我甘愿受罚的样子,更加让母亲坚信了昨晚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鸡毛掸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能感觉倒,母亲不是在打自己的女儿,因为落下的掸子没有节奏,不分部位,毫无顾及,只有愤怒和仇恨!我的腿上、臀部、背上都没有被鸡毛掸子放过。此时正是夏天,保护我的只有一条白色紧身长裤和一件T恤。很快,尖锐的刺痛便涌入了我那混乱不堪的大脑,也正是由于那火烧般的感觉,反而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我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混蛋小子故意把东西放在我的包里的,他只是和我开玩笑,可是却给我带来了这样的麻烦。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当年训练,被教官打得昏了过去,我也没掉一点眼泪,可是今天,我在自己母亲的鞭打下却抑制不住地哭了。喀嚓一声,那条用了多年的,柄有拇指粗的鸡毛掸子终于断了。我也终于可以透口气了。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希望出了气的母亲能听我解释,还不等我张口,就看见母亲已经从卧室拿出了我退役带回来的那条武装带!我颓然地埋下头去,不用申辩了,母亲还没打够!很快,那宽宽厚厚硬硬的牛皮带又落遍了我的全身!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或许母亲累了,皮带跌落在地上。我听到母亲重重坐在客厅的椅子里。我想挣扎着起来,可是刚一动,立刻觉得浑身的肌肉如同都被割掉了一般,刚撑起的上半身又摔回沙发。只听母亲一边在哭,一边在喃喃地咒骂。骂的话我不想再回忆起一星半点。当时充满胸膛的是委屈与倔强。而这也给我躯体注入了力量,我不顾一切地爬起来争辩,为了我的清白!可是母亲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不住地骂我,最后让我滚出家去! 
 
 
 
 倔强的我抓起自己的小包冲出了家门。跑上大街的我,忽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在网吧上网遇到了一个外地的朋友,就呜呜啦啦地都对他说了。他不停地安慰我,告诉我母女没有隔夜的仇,等母亲气消了,回家去认个错就没事了。只是提醒我快去医院瞧瞧,看看是否受了重的伤。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裤子上有出血留下的痕迹。而位置真让我不好意思。还是他建议我赶快找最好的朋友,让朋友带件衣服过来,围在腰间就好了。我的手机没电了,还好,我可以从网上的同学录中查到好朋友的电话,在网吧里给好友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 
 
 
 
 就这样,我在好友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在外科门诊的治疗室里,我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背後的伤痕让那个给我治疗的中年女医生不禁叫出声来。我告诉她,没事,我身体好。那个女医生很和蔼善良,对我说:“小姑娘,这是怎么搞得,被什么人打得?咱们先报案吧,等会儿再治疗。” 
 
 
 
 我苦笑着告诉她,“是我亲妈打的,报案是不用了,只要把破了的地方处理一下就行了。”当消毒酒精擦上伤处的时候,我不禁双手抓紧了治疗床的栏杆。伤口上那火烧火燎的痛反而可以暂时分散一下我心里的痛楚。 
 
 
 
 处理完伤口,我慢慢穿好衣服,女医生已经开好了药方,还不停的嘱咐我,这几天不要洗澡,注意不要让伤口感染,万一有什么变化,立刻来医院处理,甚至还给我留了她的手机电话。我拿了药走出医院,依然感到迷茫,我能去哪里?! 
 
 
 
 妈妈不要我了!妈妈的责骂也真伤透了我的心!或许真的如外地那位朋友所说,过一天就好了吧。我还是要回家呀,不论如何,家里有我现在世界上唯一的至亲,那是我这一辈子相依为命的妈妈呀! 
 
 
 
 
 
 注释:文中用到了几个不常见的缩写,现注释如下。[1] BYT:bi yuntao [2]TZ: tongzhen [3 ]CNM:chunv mo 
 
 
 
 后记: 文中女主人公在无法取得母亲的信任和原谅,无路可走的境地中,竟然去医院做了妇科检查,开具了依旧是CN的检查报告,交给其母,这才勉强得到其母的宽恕! 
 
 
 
 点评:始终不能明白,难道一片小小的CNM[3]就成了围系数十年亲情的纽带?!不要说女儿是清白的,即便退一万步,就是出去开房了,那难道就不能作人了吗?就该受到这样的残暴对待和精神侮辱?! 
 
 儒家理学真的留给中国人了很好的遗产!嘿嘿,CNM,至今仍是很多网站的热门话题!对此只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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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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