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笞臀十记
第一记:三芯紫藤鞭;
记–三芯紫藤鞭:长约三尺,由三根拇指粗的紫藤并排捆绑而成,笔挺,韧性十足,长约三尺…
夏日中午,无风,坐在书房里的林父捏着三芯紫藤鞭的手正沁着汗,微微发抖。已经许配给王员外的女儿又不在家,去探听的家丁告诉他说林菲儿连续第八天去徐家了。徐家是哪家,徐家的儿子徐冠才与林菲儿乃是青梅竹马,本打算等徐冠才考中进士之后方将女儿许配过去,怎耐徐公子数次不中,而女儿已近二十,不得已,只得与城东的王员外提亲。林菲儿在家大闹了三天,从第四天起就开始赌气每天往徐家去。“实在是成何体统了!”林父喃喃自语,“我堂堂林家的女儿竟然天天跑去偷男人,今天非得惩戒不可。”
才说着,只听屋里偏门吱地打开,林父赶忙起身到书房门口,只见林菲儿正提起裙裾往门里迈。中午的阳光照在林菲儿淡黄色的衣裙上,长长的头发帮她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等左脚也迈近来了,她幽雅地把裙脚放下并把门合上,刚要转身往里屋走,“站住!”一声威严的呵斥从左手边的书房传来,“你给我进来。”林菲儿摞了摞贴在额上的长发,她知道是父亲在喊她,这个一点也不体谅自己的父亲,她很想不去,但听声音好像很不对劲,父亲可从来没这么凶狠地和自己说过话,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书房门口走去。
跨进书房,只见父亲站在中间的八仙圆桌上,手里拿着个什物,到底是什么没看清楚,外头阳光太亮了,看屋里头的东西都暂时看不清楚。“爹。”林菲儿道。“你给我过来。”林父大声呵斥道。林菲儿忐忑地走到父亲跟前,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林父手上拿的竟是三芯紫藤鞭!她倒抽一口凉气,兀自不屈服起来,心知今天免不了一顿痛打,但仍然挺直了背,抬起头不屈地直视林父,她骨子里在恨他,恨他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不爱的人。“你,你给我跪下。”林父受不了林菲儿这样的眼神。林菲儿盯着那根紫藤鞭,一动不动。“你!”‘刷’的一鞭,林父突然举鞭往林菲儿身上重重地打了下去,这一鞭正打在林菲儿大腿靠上的地方,林菲儿直疼得半蹲了下去,只觉得大腿那里像被刀划了一般的疼。‘刷’的又一鞭,这一鞭堪堪要打在林菲儿的腰上,林菲儿下意识地举右手一挡,鞭子在半途狠狠地打在林菲儿的手臂上,这一下疼来得太突然,大腿的那鞭尚可咬牙挺过,这一鞭直打在手臂上,太猝然了,‘啊’的一声尚未叫出来就被疼痛盖住,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一声长长的闷哼。林菲儿摞高衣袖,吓了一跳,三条并排的紫色伤痕横亘在手臂上,隐隐有血渗出。
林父怒极,一把将林菲儿拖起来,把她一拧,从后紧紧抱住,‘叱’的一声从裙上撕下一幅,把林菲儿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前。“叫你用手去挡。”林父用手肘往林菲儿腰上一顶,林菲儿踉踉跄跄地往八仙桌上扑了过去,绑着的双手与桌子重重地一撞,头差点就撞在了桌面上。
林父一瞅女儿耸起结实,成熟的臀部,大吼一声:“你给我去偷男人”,毫不留情地抡起一鞭往林菲儿臀上重重地打了过去。林菲儿‘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得臀部要裂开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捂,却被紧紧地绑在了前面。这一鞭把林菲儿的傲气完全打下去了,一直起身就向书房门口跑去。“你还给我跑。”林父大怒,一个箭步跟上,把林菲儿紧紧地按在了书房门边的墙上,‘刷刷刷’连续三鞭狠狠地往林菲儿臀上抽去。这三下来得太快,以至于林菲儿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反应,只觉得三鞭犹如一鞭,三鞭的痛感一下子直涌上来,喉咙里‘啊’的惨叫一声,与响亮的第一声不同,这一声拖得很长,并略带哭腔了,她费力地把摁在墙上的脑袋往上抬,希望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突然,‘刷刷刷刷刷’林父毫不留情,又是连续五鞭重重地打在林菲儿的臀上。林菲儿从来没尝过这种疼法,只觉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啊’的惨叫声中伴着咸咸的眼泪一并掉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想把带子挣脱去捂自己的臀部,可惜绑得实在太紧了,实在动不了,反而带着臀部一起瑟瑟地抖动。林父今天非要把林菲儿制服不可,铁下心来,‘刷刷刷刷刷’又是使劲的五鞭,只打得他胳膊都有点酸了。林菲儿饱受鞭打的臀部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五鞭,只疼地她再也叫不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面,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哼,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还没等林菲儿完全反应过来,‘刷刷刷刷刷’又五鞭,每一鞭都深深地吻着林菲儿的臀部。林菲儿只觉得臀部烫得翻滚,像被打开了锅一样,简直要把裙子给胀破了。林菲儿这几下实在疼不过,带着哭腔的喊声在十鞭之后终于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了:“爹,女儿错了,饶了…”还没等林菲儿说完,林父的鞭子再一次落到了林菲儿的臀上,和前面的连续快打不一样,这下打得极慢,却更疼更有效果,林菲儿简直哭得叫不出声来了。这样足足打了有十几鞭,每一鞭都狠狠地噬咬着林菲儿臀,林菲儿只觉得臀部要被打成四半了:“爹,错了,女儿错了…”受疼不过的林菲儿继续求饶。怎耐林父抱着今天非打死不可的决心,又是一轮抽打,每一鞭都毫无偏差地落在了林菲儿的臀上,统共又打了十多鞭,林菲儿再也经受不住,只觉得臀部开始麻木了,一口气喘不上来,昏了过去。
林父这一轮打也把他实在打累了,手一松,林菲儿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裹着臀部的淡黄色裙子隐隐有血渗出,臀部竟肿起来差不多两寸。
第二记:毛竹大板
记–毛竹大板:毛竹产于蜀南,又名楠竹。制成板子多用于公堂之上,两端多漆成红色。+ ?( x$ z. W3 ?1 `* b$ L& a
初秋,树叶瑟瑟地落满了官衙前的青石小路。一大群看客密密集集地拥挤在官衙的门口,纷纷议论着。“听说苏雨笙被告偷窃呢。”“诶,苏雨笙是谁啊?是哪家的大姑娘这么倒霉?”“苏小姐你都不认得,清雨楼的那个白衣姑娘啊。”“啊,就是那个卖艺不卖身的漂亮妞儿?”“就是就是,听说前天傅将军的儿子花200两银子上她,结果被拒绝了,傅公子脸上挂不住,硬告苏小姐偷了他的玉佩。”“这下苏雨笙可要完了,那县令肯定觊觎她的美色。” 咚咚咚—“升堂!”三声鼓响,县衙的门缓缓打开。“升堂了升堂了,那个苏小姐我还没自己瞧过呢。”
“威—-武—-!!”两排衙差的板子搓的地板呱呱地响。“带犯人苏雨笙上堂—-!!”
“带犯人–”
顷刻,只见一名素裙女子被两名差役押上堂来。那名女子从头到脚都是素的,白布将长发简单地束在背后,白衣带白鞋,只有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是漆黑的。“跪下。”苏雨笙在差役的呵斥声中双膝跪倒在堂上。“你看这气质,非凡吧,过堂了还穿得如此整齐。”“是啊,连腰杆都挺得笔直的。”
“犯人苏雨笙,傅公子状告你偷窃他的玉佩,此事属实?”
苏雨笙想理一理掉在额前的长发,却发现双手早就被铁链锁在身前。前天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老鸨的话又一次一句又一句地在她耳边回响。“苏小姐,你这一次要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完了,我们清雨楼就靠你撑着的啊。”“苏小姐,这傅公子我们可惹不起啊,你不如早点认了吧,反正这刑是得受的,认了得打不认了也得打,还有什么摞指啊那些酷刑,要你的手指被夹了今生今世都别想再弹琴了。”“苏小姐,认了也就挨几个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受那些五花八门的酷刑好啊。你要细细考虑啊,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想到这里,苏雨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本来就是个苦命的女子,父亲因违抗朝廷被发配,从小就受大家闺秀教育的她不得不被官府卖到青楼做妓,她只想靠那些学过的技艺来暂时保存自己的清白,为何上天总是要捉弄她呢。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流下,“民女认罪,请大人处置。”
县令从来没遇到过认罪认得如此爽快的人,一时也慌了手脚,频频向参谋使眼色。“这么快就认了?”“这苏小姐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啊?”“你懂个啥,人家这叫明哲保身。”“是啊是啊,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要被那些酷刑折磨一番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再出来卖艺,嘿嘿,难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让门外那些看客早早安静下来,只见苏雨笙早早的在状纸上画了押,垂头候审。那县官晃着脑袋把状纸读了一遍,“啪”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苏雨笙听判,窃取傅公子玉佩一块,今本官判你六十大板,并赔偿20两银子,你可服罪?”苏雨笙强做镇静地回答“民女知罪,请大人用刑。”但声音却带着丝微的颤抖。“好,人来啊,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怎么这么多?这小姑娘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是啊,是啊,偷东西顶多判个四十。”“这县令早就被买通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幸好苏小姐早认罪,否则有她受的了。”
正讨论间,两名差役已经举着板子走近苏雨笙,熟稔地将板子插到她的肋下,往下一掰,苏雨笙只觉得身子无法控制地重重地趴倒在地上,上身被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又一名差役过来紧紧地按住她的脚踝,苏雨笙只觉得自己合大地都要被压成一体了。又两名差役上来,将板子交叉闸在她的脖子上,苏雨笙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头都转不动了,两眼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青石板。全身除了大腿和臀部尚可以稍微挪动之外,所有部位都僵硬了。此时,又过来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将板子搁在她的臀上。白布扎的头发早就散了,挂在眼前,苏雨笙干脆把眼睛闭上,静待刑罚。
“哇,那苏小姐身材顶级啊。”一名观客望着趴在地上臀部高高耸起的苏雨笙说。“是啊,听说她还会功夫,这身材当然结实了。”只听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令手里抓了12跟签子,此时一把全撒在地上,“行刑!”
苏雨笙听到行刑二字心中不由得一紧,通通直跳,以前也层在清雨楼被老鸨教训过,但现在那是官府的毛竹大板啊。心里才想着,只觉得臀上一空,搁在上面的板子早已不知去向,只听一声呼啸,“啪–”重重的一声,板子第一次狠狠地亲吻了苏雨笙的臀部。虽然做足了准备,苏雨笙还是“啊–”的一声惨叫,这痛实在太高出她意料了,太疼了,只觉得左边臀部,连同大半个右边臀部都在火辣辣地发痛。“啪–”,第二板,打在苏雨笙右边臀上,并连同大半个左边臀部都狠狠地吃了这一板。第一板的痛楚尚未被消化完,第二板的痛楚马上有来了,只痛得她全身发抖,使劲地把脖子和右腿抬起来,却被紧紧地按住!
那掌板的从来没打过如此美妙的屁股,今天可着实痛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板重重地打下。“啊–”苏雨笙长长地一声惨叫,差役默然地在旁数着:“三—-四—-五—-……”苏雨笙只觉得仿佛要到世界末日了,臀上的疼痛随着数字的增加成倍增长,才挨到第五板就感觉臀部仿佛被打开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啪—-”狠狠的第六板,苏雨笙再一次发出长长的痛嚎,臀部不自觉地扭动企图避开将要来的第七板。可是那差役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听着苏雨笙那近似母兽般的哀号,看着她那性感扭动的臀部,毫不犹豫地举起板子打了下去。苏雨笙惨叫一声,痛得声音都是颤抖的。那毛竹大板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还有五十几板,‘老天,你让我去死吧’苏雨笙默默地念着。
“八—-九—-十—-十一—-十二—-”连续的五板毫无间断地落在苏雨笙的臀上,臀上薄薄的白布裙被打裂了!苏雨笙痛不欲生,浑身是汗,头发沾在脸上和额头上,到处都是。打到第二十板,只见板子上带着白色的飞絮纷纷飘扬,原来白布裙已经在这番痛打下碎了。苏雨笙的臀部同力地扭动着,可惜幅度实在小之又小,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下一板的袭击。苏雨笙只觉得除了臀部以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她要自尽!可惜全身都被紧紧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啪——”“二十一—-”这一板把苏雨笙的魂都要打飞了,嘴里发出似人非人的长长的一声嗷叫,听得外面那些看客都毛骨悚然。有的人简直都看不下去了:“对一个小姑娘太狠了这也,毕竟人家一介女流啊。”“这掌板的怎么一点都不留手啊,这娇滴滴的大姑娘不被打死才怪。”
“三十三—-三十四—-”,苏雨笙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手脚冰凉一片,惟独臀上大把大把地散发着骇人的热量,整个臀部不停地发胀,感觉要到极限点了。“啪—-”“三十七—-”一声长长的呻吟,苏雨笙早就疼的叫不出来了,这一声呻吟直钻每个人的耳鼓。随着这声呻吟,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血渍顺着贴身的小棉布裤慢慢地渗出来,把臀部周围破碎的裙子渐渐地染红了。“四十一—-”臀部麻木得几乎毫无知觉了,苏雨笙只觉得全身也渐无知觉,“我要死了”她心里默念着,随之眼前一黑,沉沉地晕过去了。
“报告—-犯人晕过去了。”“浇醒了给我继续打。”县令毫无恻隐之心。‘哗’的一盆水浇在苏雨笙的头上,她只觉得臀部又渐渐有知觉了,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着她的血肉。“大人,请您饶了民女吧。”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给我继续打!”县令的话让她的心重回冰点。“啪—-”“四十三—-”,休息了一下下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记,吃饱了打的臀部猝然受了这一下只痛得苏雨笙想翻过来,却一动也不能动。“四十四—-”苏雨笙的眼泪像决堤的水般涌出,之前一直咬牙硬抗的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头发散乱了一地。
“五十—-”‘还有十板,一定挺过去了。’苏雨笙顽强地想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铁链。早已开花的臀部周围都是血渍,裹臀的小棉裤差不多都红了。周围的人有的已经目不忍睹了,这惨象恐怕治好了也会留下板花陪她一辈子了。“五十九—-六十—-”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板子,六十大板终于打完。苏雨笙又一次沉沉的晕了过去。两名差人将她拖起来谢恩,只见她趴下的青石板全是汗,染湿了一大片。围观者皆唏嘘而去。
第三记—-紫檀红丝杖
紫檀,木之精品,内嵌朱红细丝,笞中将军也……
夏日,正午,无风……
四合院…
毒辣的太阳蒸烤着屋顶上的灰瓦,晒得滋滋地响…那灰瓦竟被晒出白色来…四合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丈许长的宽木凳,凳子上正趴着一个人…女人…她全身都包裹在兰色的纱裙里,一动不动…
她的双脚被绸带紧紧地绑在凳上,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前端的凳腿上,裙子下的大腿隐约可看出被一条半尺宽的绸带缠在凳上,纤细的腰上也缠着半尺宽的绸带…她的脸侧着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兰色的长纱裙直盖到脚上的白布鞋,一个兰色的蝴蝶结扎着落在背上的长发,她就这样静静地趴着…正午的日头笼罩着整个天井,残酷地炙烤着她全身…汗水慢慢地从发梢滴在凳上,又从凳上滴到地上,一直晒到她全身透湿…汗湿的兰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清晰地展现出来,她本来就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俯伏着,等待着这无尽煎熬的结束…
姓名:沈璧如…
年龄:二十二
性格:柔弱,内向…
罪状:奸淫…臂上守宫砂无故消失…
刑罚:家法…重责四十…
刑具:紫檀红丝杖…
受刑部位:臀部…
一张薄纸就这样贴在祠堂的正门,昭示着即将要受难的臀部…当你趴在刑凳上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一位长者坐在祠堂的正中,旁边列着一队她的长辈…沈璧如,她本来就是姑苏城里最标致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沈家的宠儿,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绑在刑凳上等候责罚,可是她确确实实就这样趴着等候着沈家从来就不留情的板子,现在再也没有人怀疑门外的告示了…
一个晴天霹雳,夏天的中午天变得特别快,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的天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天井的青石板上,也打在沈璧如的臀上,大腿上,背上…哒哒地响….
不到半刻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璧如被雨水一下就浇醒了…湿漉漉的兰衣裙贴得更紧,臀部显得更为突出…水泠泠的臀部实在让人爱怜,裙摆上的雨水哗哗地往地上撒…
"行刑—-"一位老者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异常恐怖…
两条精壮大汉赤着上身,一人手里提着一条紫檀红丝杖大步迈出,分别站在长凳的两旁…那紫檀红丝杖通体发紫,长在里面的红丝贪婪地吮吸着雨水,不一会儿,那红丝就饱涨得犹如要破杖而出…!
一声惊雷,轰得祠堂里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雷声却伴着一声绵长的惨呼,那惨呼声音虽小,却极为阴柔绵长,竟盖过了那雷声…"一…."
"啪"…….第二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被雨水浇湿的臀部受杖该是极为清脆,可这紫檀红丝杖却偏偏不一样,那声音直听得人要打冷战,看上去似并不重,凳子上的沈璧如却极为痛楚….
"啪"……第三板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臀上的雨水打得飞溅出来…"啪"……第四板直打得她本来涨起来的臀部微微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才第四板,沈璧如已经被打得泪流满面了……
"啪啪啪啪啪"……雨水没有间断,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沈璧如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已经被打到第九板了,每一板都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哀号…
沈璧如从小就被万般宠爱,几个姐妹犯了错挨板子的时候她总能逃脱…她的姐姐曾被打过三十大板,可刑具用的却是一般的木板,疼痛还比不上紫檀红丝杖的一半…紫檀红丝杖的那种疼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况且她犯的乃大错,在祠堂执行的刑罚谁也不敢手软…"
"啪啪"…"十一…….."
"冤枉啊,公公,饶了我吧……" "啊………."……. "十二…….."
她很想说她臂上的守宫砂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奸污了她,可是她不敢说,她也没有机会说,因为第十三板已经打下来了…
沈璧如只觉得要窒息了,紫檀红丝杖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她臀上的肌肉,去吸里面的血!!!
十四,十五,十六, 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沈璧如的臀部已经快要肿胀而裂开了,臀上的热火任凭多大的雨水也浇不灭……每一板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臀…
"啪……" "十七……" 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竟然没有裂开!!这正是紫檀红丝杖的可怕之处…臀上的肌肉被打裂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但肿胀的肌肉却好得极慢,让受刑之人能回味无穷……
第十八板——沈璧如的臀烫得简直能在雨中冒出烟来,这一板她没有叫,却是硬咬着牙挺过去了,痛呼声挤在牙齿里,伴着雷声把堂上众人都吓得胆战心惊,惟独那老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啪……"第十九板,她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啪……"第二十板,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可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沈璧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很想晕过去,可是冰冷的雨水和急促的呼吸让她即使在迷糊的时候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每一板的痛楚…
轰,又一声雷响,只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发抖…惨叫声绵长而凄切…"二十八……"
打到第二十九板的时候,沈璧如的臀部终于开花了…两条紫檀红丝杖上下飞舞,兴奋地吸着她臀上的血…
"三十三,三十四……"兰色的裙子已经被鲜血和雨水浸染成紫色,红得发紫的颜色…两条两条紫檀杖的红丝也因为鲜血而变成暗红,转而变成红紫色…
沈璧如已经处于混沌的状态,眼前全是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再也叫不出来,因为这样的疼痛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去喊叫了…打到第四十板,也就是最后一板时,沈璧如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掌板地把她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还是不能动……
两条紫檀红丝杖竟被浸成了深紫色……
第四记:枯木禅杖
枯木禅杖—-由枯木所制,长一丈三尺三寸,共分九节,本为出家人修炼之用。
“当,当,当”,三声洪亮的钟鸣打破了黎明的机警,清晨的阳光慢慢地撒落在这山顶的小寺庙上…这不是一座真正的寺庙,却是座尼姑庵,住持的叫做碧云师太…此刻,她正站在庵前的庭院之中,一身玄衣僧袍,在清晨的劲风中鼓荡不已…在她身前,却是一名黑衣劲装的女子被缚在一棵极粗壮的老松树上…这株松树生得奇特,竟是整株朝向东南生长…粗壮的树干弯成了四十五度…那黑衣女子正是脸朝下地被缚在这棵树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树干,娇喘不已…
碧云师太却是气定神闲地问道:”是谁派你来盗取本寺的经书的?”原来那劲装女子在四更时分潜入寺中盗书,不料却被寺中弟子一把抓住…岂料那女子甚是骄傲,冷冷地道:”我爱偷就偷,还用得着人指使么?”云师台大怒,心道这小小女子,被擒住了还这般嘴硬,今儿定当好好教训一番…心下打定主意,脸上却不动声色,双目朝那女子打量了一番…只见她正当韶龄,脸蛋清秀…一头短发刚盖过衣领,一身紧身黑色劲装,将那少女的身材张显得凹凸有致…纤腰窄肩,胸膛结实,双腿紧紧并拢…最要紧的还是她那圆润的双臀,在紧身的裤子下显得风姿楚楚…碧云师太虽是女流,也不禁看得暗暗心动…其实这样的美妙身材,任谁看了都会想去摸一把的…
碧云师太道:”女施主品相甚佳,却如何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请问施主名号…”原来她见那少女上好身段,实不忍心逼供,只想稍加惩罚,便即放走…哪知那少女却仍傲然道:”凭你也不配问我名号,我落在你手里,要打要杀,悉才尊便…”说完竟闭目不语,任凭碧云师太百般询问,始终一言不发…碧云师太脾气本来就不好,这时更是大怒,命弟子取来她的枯木禅杖,冷冷道:”从来也没有盗贼能从我碧云庵讨得了好去,今日且看老尼的禅杖来收拾你!”
说着已挥起禅杖,扁平的一端已向那黑衣女子臀上扫去…那女子听她取杖,已知今日讨不了好去,但她很是骄傲,怎样也不肯自报家门,丢了面子,当下紧咬牙关,决心硬挺过去…只听得风声大起,她猛觉得一阵剧痛,险些晕了过去…原来那枯木禅杖已结结实实地打在她双臀凸起的最高处…她以前也曾挨过些打,岂料那枯木禅杖带来的疼痛却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虽紧咬嘴唇,但这一下还是打得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第一杖刚过,第二杖紧接着又来,仍是重重的”啪”的一声,落在那少女臀部偏上与腰肢连接之处,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痉挛,全身剧震,又是一声沉沉的闷哼…”啪”,第三杖依然沉重地落下,打在她双臀与双腿接触的地方,只疼得她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双手双脚均被牢牢缚住,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忽听一声脆响,却是那枯木禅杖杖头断落了一截…
木杖被打断,碧云师太却神色不动,稳稳地挥起仅剩八节的枯木禅杖,又往那少女臀上打落…”啪”,这第四杖虽不如前三杖刚猛,但仍痛入骨髓,那少女拼命挣扎,可是那绳子却如生了根似地将她紧紧勒住…”啪”,第五杖又已打到,那少女生平没受过这等苦楚,虽紧咬牙关,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啪,啪,啪”…六,七,八三杖重重落下,那少女只觉臀上已肿起数寸,不堪重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碧云师太却毫不留情,很很地挥出第九杖…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缓不过气来…却又听得一声脆响,原来那枯木杖又断了一截…
碧云师太脸色仍是不变,转身挥出第十杖,那少女再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只见碧云师太前三杖打得极缓,跟着六杖仍是缓慢却比适才稍快了一些…现在那枯木杖只剩七截,速度当然又快了少许…只听”啪,啪,啪”三声连响,那少女臀上又着了三下…她的喊声越来越大,接着又是”啪,啪”两下有节奏响声…那少女只觉这几杖比先前九杖又要轻些许,但皮肉却被打得隐隐生疼…
原来设计这枯木禅杖之人乃是笞杖高手,那枯木杖越长,对筋骨的伤害越大…但女子身子本娇弱,是故杖身每短一节,对筋骨的伤害少了,对皮肉的伤害却逐渐加大,比之只
第2回
伤表皮的笞杖,这枯木禅杖确实狠辣老到…
只听得又是”啪,啪,啪”三杖打下,那少女只觉得臀部如火烧火燎般疼痛,臀部虽肿胀异常,但皮肉却完好无缺…她心知不妙,但仍咬紧银牙,丝毫不欲低头…此时已打了整整十八杖,杖头又断落一截,只剩六段了…
碧云师太见她仍是不服,心里也暗自佩服,但她今日本是要将她狠狠责罚,因而手下非但不留情,反而每一杖都咬牙打落…那少女也甚是硬朗,死命顶住…那六截禅杖只打得她的臀部凹下去又凸起来,凸起来又凹下去…即使木杖离臀,臀部仍然随着她的脉搏阵阵作痛…”啪,啪”…已打到二十七杖,少女的臀上竟仿佛隐隐有热气冒出…她本身穿紧身衣裤,这时裤子随着她肿胀的臀部高高凸起,但那裤子本来就紧,反过来又将她的臀部紧紧勒住,整个俏臀在笞杖下竟似要呼之欲出…碧云师太只瞧得心旷神怡…其实任凭哪个男人瞧见了这惹人爱怜的俏臀都会忍不住去轻轻揉揉的,可是碧云师太不是男人…呼的一声,二十八杖又落下,只打得那少女浑身一震…只听”啪,啪”两声,三十杖堪堪打完,杖头又落下一截…
那少女却仍不讨饶,碧云师太心中大急,
禅杖只剩下五截,短了一半,挥起来顺手得多…于是她越打越快…”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毫不间歇,只打得那少女如野兽般大吼了一声,只觉得一阵剧痛,实在忍耐不住,全身如火般发起热来,口干舌燥,几欲晕阙…”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五下,旁听的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更何况那挨打中的少女?那少女只觉先前四杖已忍耐不住,此时又挨五杖,只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忽觉下体一股激流如清泉般汩汩流出,却是忍不过疼痛,尿了裤子…她此时浑身燥热,早已顾不得害羞…那清泉不断涌出,碧云师太却毫不手软,”啪,啪,啪”又是三杖连挥,只见那清泉瞬间将臀间的裤子尽数浸湿,从两股之间不断流出,顺着松树干往下流去…那少女终于吃痛不过,大叫饶命…碧云师太却浑没听见,接连又是三杖挥出,杖头又断了一截…此时已足足打了四十五板….
碧云师太一开始乃是双手握杖,此时仅余四截,当下单手抄起,仍是狠命地往少女臀上击落,那少女臀部尽被尿水浸湿,与裤子紧紧相连,吹弹可破之际又重重地挨了数杖,当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叫一声道:”我叫燕芸!!”碧云师太冷笑一声道:”早闻燕家管教无方,今日就由我来替你家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手上毫不停顿,”啪—-”又是连击数杖…那少女本想缓一口气,怎奈碧云师太毫不留手,四截禅杖武得呼呼风响,连续击落…燕芸此生何曾尝过这样的毒打…直觉整个臀部仿佛要裂成四半,八半……臀上痛极,却始终清醒得紧…只听又是一声轻响,杖身却只剩下三截,原来她浑浑噩噩地又挨了十八板…
第六十四板平平击出,燕芸只觉这一下打得皮肉火辣辣的疼…又一板,臀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此番疼痛,又与先前不同,只觉每一下都如堕地狱般…好不容易熬到第八十四板,终于昏了过去…碧云师太大喝一声:”小贱人,还剩五十一板,就想逃脱么?”只一喝就把燕芸喝醒转过来…臀上剧痛无比,似要将这紧身长裤涨破…碧云师太却已又喝一声,第八十五板打到…此时枯木禅杖只剩两截,威力虽不如前,但先前已把臀部打得如针扎一般,现在其实只须轻轻一碰,燕芸便会痛得死去活来,更何况那是木杖!!”啪”…一声大响,第一百零一板,燕芸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鲜血开始慢慢渗出…她只觉臀上刺痛,原来尿水正吃咬着她的伤口…待到第一百零八板, 枯木禅杖只剩一节!!此时仍有二十七板…需知这每一截都得累加三板…最后那二十七板,碧云师太打得不快,她要慢慢地打…板板狠辣…此时她手中拿着只不过是不到两尺的木杖,打在皮肉上阵阵发痛,板板都打得燕芸皮肉开裂…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但木板仍似张了眼睛似的准确落在臀上各处…任凭她惨叫连连,那木杖却似无休无止…直打到一百三十五板,只见她臀上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尿水还是血水…那黑色长裤却始终未破,更衬得她那两半俏臀楚楚可怜…
碧云将她从树上抱下,轻轻抚摩着她湿润的双臀…忽然见竟泪如雨下………
第五记:乌金钢丝;
记:乌金融合在细钢条里,钢条很细,却很有韧性,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人心寒…
黎明前的雨夜,瓢泼的大雨在那个暗无灯光的夜晚下了一整夜,天气很冷…一个黑房子,很潮湿,四面都是混凝土墙,让人找不出让他在雨夜里不潮湿的理由…20世纪初,上海…
在那个深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忽然点起了一盏电灯,惨白的灯光,一张深灰色的铁桌子,还有两个坐桌子后面,离灯光很远的人…看不到眼睛,只看见其中一个人的嘴唇动了动—-"把人带上来…"
这似乎是个刑房,随着一串细微的叮当声,两名全身透湿,穿着白色长连衣裙的女子被带了进来…她们的头发和裙子都还在不停地滴水,手上和脚上都绑着细细的钢链,左边的那个约莫才只有十八九岁,眼神很慌乱…右首的那个和她长得很像,但似乎年长一些,大约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女孩到底犯了什么…
刚才说话的那人嘴唇又动了下:"张指导,人是你带来的,也就由你来审吧…"一同坐着的另外一人直起了身,想来就是那位张指导,他很高,站起来头比电灯高出好多,直到他慢慢地走到那两个女犯面前,才看清楚他的脸,很瘦长,很冷俊…
左手边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生惊呼了一声:"是你!"右首的那个却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陈靖小姐,今天能请到你来我真是很开心啊…"边说着他边阴阴地笑着…右首那个年长些的女生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想来她就是陈靖了…那位张指导继续阴阴地冷笑着,他慢慢地走到陈靖跟前,右手慢慢地从她的连衣裙胸前的领子上探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由于双手都被锁在背后,右首的那名女子只能反射性地弯腰,却被身后的士兵用力抓住…那名张指导却继续冷冷地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的吗?"那名女子忽然不作挣扎了,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翻过来转过去,两行眼泪却从眼里流了出来…
"姐…"左边的那名女孩轻轻地唤了一声…原来她们竟然是姐妹…
"哭什么哪,陈大小姐…"那名张指导继续调戏着她,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前胸深到了后背,接着竟解开了她内衣的带子,然后手一提,就这样把她的内衣从连衣裙里脱了出来,扔在一边…忽然怪笑了一声:"陈小姐的胸部还是那么完美,嘿嘿…不知道妹妹的…
"所有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不要动我妹妹!"陈靖抬起脸,冷冷地道…她的脸很美,也很冷俊…
"哼哼,我就偏要玩玩,你妹妹那么个美丽的可人儿,不玩玩我实在不甘心啊..""."说着他轻轻地往左跨了一步,然后,同样的,慢慢地把手伸进左边女子的衣领里…"张青,你是个禽兽…"左边那名女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张青的手并不停,笑容也还没有从他脸上消失,他似乎是个爱笑的人…"陈萁小姐的胸部并不比她姐的差啊,王将军…"一直在桌旁坐着的那人忽然嘿嘿地淫笑起来,"她们两个就全部交给张指导你了,哈哈哈哈…"
"是的,长官…"张青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手上继续熟练地把左边那名女子的内衣脱了下来…他喜欢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他喜欢女人美丽的胸部赤裸裸地贴上湿漉漉衣服的感觉…
他慢慢地又往右跨了一步,右手轻轻地把陈靖的脸托了起来…"陈大小姐,你是自己招呢,还是我来帮你招…"
"算是我认错了人"那名叫陈靖的女子涩涩地说了一句话…
"嘿嘿…你是间谍,我也是间谍…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了,你就得非招不可…把她带过去…"张青冷冷地说道…
两名押着陈靖的士兵二话不说就把陈靖拖着往刑房深处的黑暗里走了过去…
"萁小姐,你呢…"张青转过头来,对着小一点的那位女子微笑着说道…"点灯…"他忽然转过头大声命令道…
刑房远处的灯亮了起来,之间刑房的尽端耸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十字架,有点像"廿"字形,两名士兵正在把陈靖往左边的架子上绑…黑色的十字架透着暗红,这景象让陈萁抽了口冷气…
"萁小姐,我想你还是早点招了的好…"张青继续微笑着道…
等了半晌,陈萁忽然恨恨地说了句:"你的脸让我恶心…"接着,她笑了起来…
"好啊…既然萁小姐想和她姐姐一起上路的话,那么就成全她吧…"张青的脸依旧不动声色…两名士兵押着陈萁也过去了 这是个奇怪的双十字架…中间的横杠和左右的横杠一样长,因此她们的手臂被绑在了一起,陈靖的在上面,陈萁的在下面…陈靖艰难地扭转头感激地看着身旁比她小几岁的妹妹,右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左臂…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陈萁也紧张地抓住了陈靖的右臂…忽然,她发觉陈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从眼角的余光里,她看到张青正站在她们的中间,他的左手正搭在了她姐姐背后耸起的臀上…"贱人…"陈靖恨恨地骂了一句…
"嘿嘿,陈大美人嘴硬得紧嘛…"说着左手轻轻地在她臀上拍了几下,忽然提高了声音命令道:"把架子转四十度…
只听扎扎的响声从架子的底下发出,架子的底部没有动,上部竟然向前倾斜了四十度…现在,她们从吊在架子上变成了半趴在架子上…这让她们身体上丰满的部位更加凸出来…
忽然,陈靖惊呼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背后张青却继续着他阴狠的笑声,"现在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么?"
只见他的手从陈靖的裙底下伸了进去…陈靖只觉得一只陌生又熟悉的冰凉的手从两股间伸到她的腰间,然后,她突然觉得下身一空,原来内裤已经被张青用力地扯了下来…她和张青本是恋人,她从事的工作本来一直是秘密,但两人相处日久,不料张青竟是敌人的间谍,自己毫无提防地就落在他手里了…虽然在黑暗的刑房里,虽然是曾经很熟悉的人,扒了她的内裤,本来是大家闺秀的陈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又羞又气又急,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十字架上…忽然,她马上感觉到身旁的小萁也震了一下…双臂被绑在一起,仿佛两人被融合在一起了…只见张青的手同样地从陈萁的裙子底下钻了进去…
对于这个陌生的臀部,张青很有兴趣,他仔细地抚摸着陈萁双腿的内侧肌肉,然后他的手顺着她大腿的内侧慢慢地占有了她整个臀部,并从后面触碰她的私处…陈萁是个处女,她显然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羞辱过,因此泪水很快就涌出了眼眶…就在此时,她也觉得下身一空,张青的手和她的内裤同时撤出了她的裙底…
"给两盆水让她们醒醒!"张青命令着一旁的士兵…顷刻,只听哗哗两声,陈靖和陈萁的后背都被水泼得透湿,两人一样的批肩长发一同滴着水紧紧地贴在肩上…张青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喜欢让受刑前的人被冷水激得神智无比的清醒,他也喜欢透湿的女人,无可否认,他的内心的确是个很无耻的混蛋…
此时,他已经把那根行刑用的乌金钢丝拿在手中…他慢慢地走到双十字架的左边,把钢丝轻轻地搁在了陈靖的背上…陈靖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酷刑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张青显然还不准备就那么快开始,他是个色魔,他一开始之所以接近陈靖就是因为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他把钢丝贴着她的背慢慢地滑到她的小腿上,他喜欢这个身材,因此他让陈靖的连衣裙平平地紧紧地贴在她那完美的曲线上…同样的,他也让陈萁的曲线完美地包裹在裙子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赤裸裸地执行刑罚…他现在有时间来仔细地观察这两个女人,陈萁的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现在也格外地注意她…陈萁比她姐姐稍微矮一点,但她的臀部似乎更丰厚一些,而陈靖的盆骨则稍微宽些,所以臀部显得更有魅力而陈萁的臀部则更具有诱惑力一些…
这让他不禁把铁丝插在腰间,同时伸出左右手按住了这两个美到极点的臀部…他两手都在抚摩着,贪婪地揉搓着这两个丰满的充满脂肪的臀部…如果不是在刑房,如果不是…他不禁这样想着…他是个混蛋,他什么事都敢做,他很享受这样的抚摩,他的钢丝让无数硬朗的女子屈服认招,可是现在他面对着两个如此美妙的尤物,他心里只想好好地把这两个屁股都好好地打一顿…因此,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们的臀上拿开,拔出了腰间的钢丝…
陈靖被这一轮抚摩弄得呼吸急促,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其实喜欢这样的抚摩,但是,一想到这只肮脏的手,她心里就暗骂不已…陈萁是个发育成熟的少女,像这样被男人抚摩还是第一次,但她恨这个人,她恨一切背叛她姐姐的人,虽然她知道目前的情况很严峻,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她深深地爱着陈靖…她们的手连在一起,此时都感觉到对方心里的变化,然后都慢慢地把头转开,不忍心看对方受痛的表情…
此时,那名一直坐着的军官终于站了起来,缓缓地跺到刑房的深处,静静地道:"张指导,开始吧…"
"是的,长官"张青应了一句,手里举着铁丝在空中比画了几下…那破空的声音直听得陈靖冷汗直流,她心里思量着这第一下会打在哪里…背上,臀上还是大腿上…
然而,一切的思索都是徒然的,她猛觉得右手臂被紧紧的抓了一下…然后一声闷想才从身右传过来,想来是小萁先挨了第一下,接着才听到小萁的惨叫声从身旁传来…陈萁被这一下打得冷汗直流,臀上传来的疼痛是她从来%
然而,一切的思索都是徒然的,她猛觉得右手臂被紧紧的抓了一下…然后一声闷想才从身右传过来,想来是小萁先挨了第一下,接着才听到小萁的惨叫声从身旁传来…陈萁被这一下打得冷汗直流,臀上传来的疼痛是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抓住姐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马上就流下来了…
这一下…正打在陈萁臀部的正中间最高耸的位置上…:
这一下…即使坚强的陈靖也吓怕了,因为她知道从妹妹手上传来的恐惧和疼痛有多么的深切…她整个人的防御力都集中在背部,等着张青这无情的一击…
"呼"…"啪—"陈萁的手上也马上传来了陈靖的痛感…陈靖从来没想过从臀上传来的痛会是那么的激烈,她没想过臀上挨的那一下会是如此撕心裂肺的疼…在她还没来得及叫的时候,痛呼就已经从喉咙里发出来了…一条红色的鞭痕透过因湿润而半透明的白色连衣裙透了出来.
就在第一下痛楚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的时候,陈萁的手又被紧紧地抓住了,连续两下!!重重地打在了陈靖的臀上…两道平行的鞭痕在裙子里若隐若现…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天上地下只有陈靖一个人知道…她深深地喘息着,想要消解一下这样的痛…0
然而,就在这时…"啪…"又是一声沉重的脆响…当陈靖感觉到这一响声确确切切的是从自己身后的臀部发出的时候,她才深切地感受到了像刀割一般的疼痛…这一下只打得她牙齿都在打颤…三道平行的红痕…;
张青的嘴角带着丝丝的冷笑,他站在两人的中间,他是个行刑的好手,因此他的左右手都是那么熟稔…打陈靖用的是左手,打陈萁用的是右手…此刻他站在两人的中间,颇有左右逢源,八面威风的感觉…"靖小姐,才刚刚开始啊…
"啪–啪–啪"…连续三下,又是打在陈靖的臀上…这三下速度稍快,但痛楚却丝毫不减…陈靖被打得魂都要掉了,抓着趁萁的手不停地颤抖,嘴里丝丝地抽着冷气…这太疼了…陈萁感觉到从姐传过来的感觉,心里也是一阵惊吓…六道平行的红痕……
[ 张青似乎还在热身,手里的钢丝不停地在手上敲着,似乎在斟酌下一鞭要打谁…"呼"…"啪"…陈萁听得旁边的姐姐又是一声惨呼…想来这第八下又是打在了陈靖的臀上…接着,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刚才神经还在阵阵发疼的地方又一次深切地传来了痛感,这一下,正好重叠在陈萁的臀峰,两下打在了同一个地方…张青的手法高明在两下却只留下了一道伤痕,就这样,陈萁的臀部就被打开了…血从这一道鞭痕里流了出来,随着湿了的裙子慢慢扩散…但流得却不多,想来是张青刻意控制了的…
张青似乎打顺手了…手里挥舞着钢丝左右开弓…就在第七下响过之后,也在七声惨呼之后…陈靖的臀上并排着整整十道触目的红痕,每一道都严格地与另外的伤痕平行,整个臀部从上到下均被打了一遍…而陈萁的臀上则只有三道伤痕,一道在臀与背交接的地方,一道在臀与大腿交接的地方,一道则赫然在臀峰上,每一道伤痕都微微地渗着血,看来都是两下打出来的…
两人都从对方的手里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惧和疼痛…这刑具实在太令人难受了…陈靖颤抖着道:"难道张指导就只会打女人屁股么…"
张青冷笑了一声,道:"我今天就偏不打其他地方…"说着拿在手里的钢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飞舞…第一下又是打在了陈靖的臀上,这一下呈三十度与前面的鞭痕交叉…从陈靖的左边臀部的上面直落在了右边臀部的中间…陈靖再坚强也受不了这鞭的痛苦,她剧烈地在架子上挣扎着…然后,第二下却落在了陈萁的臀上,仍旧与之前的三道伤痕平行…两人的手都挣得刑架"铮铮"地响…
张青打得很慢,他很有经验…每一下都让两人猜测下一鞭打在谁的身上…对于陈靖的臀,他似乎在编织…而对于陈萁的臀,他却近乎在蹂躏…他是个禽兽,是个性虐待狂…他喜欢看着她们两个在痛苦中挣扎,他喜欢看她们两个谁先背叛谁,谁先在他的鞭笞下投降…
陈靖先晕了过去…似乎陈萁受的伤比她的还重,但她挨的次数却更多…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她的臀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二十道鞭痕…十道水平的,十道成三十度角地交织着…而陈萁则刚刚挨完第二轮的鞭打,她的臀上已经有七道平行的血痕…她觉得全身都是汗,在这么冷的天,身上竟然还丝丝地出着汗,她觉得她快忍受不住了,但她不想投降,她不想背叛对她很好的姐姐,况且姐姐已经痛晕过去了,还没吭一声…
陈靖很快就被救醒了,然后,第三轮鞭打很快就又开始了.
这一轮张青打得更慢,每挨一下两姐妹都剧烈地抽搐着,汗水从头发上洒出来…陈靖觉得自己一直被拉直的腰板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一轮足足打了有半个小时…陈靖挨了足足三十鞭…最后一轮挨的和第二轮的反向交叉着,此刻她的臀部就像是张编织过的网…红痕成角度交错…而陈萁的臀上却有十二道渗着血的水平的伤痕…
她们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谁都不知道这无穷尽的痛将何时止歇…
张青欣赏着他的杰作,心里异常的高兴,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地打过了…然而,他的杰作只存在了几分钟的时间,因为旁边的王姓军官在催促他快点得到供词…所以,第四轮的鞭打马上就开始了…
这第四轮打得很快,几乎是一左一右地落在她们的臀上,这连续的疼痛让她们完全喘不过气来,果然,抵抗力稍弱的陈萁马上就背过气去了,而陈靖则被打得全身都酥软了,整个摊软在刑架上…
就在此时…张青忽然停下来了…他是个混蛋,所以他现在很想搞她们两姐妹,而无疑对他最有诱惑力的是陈萁的臀部,于是他掀起了陈萁的裙子…裙子本来已经被打得紧紧地蘸在了陈萁的臀上,陈萁本来已经晕了过去的,就这么一掀,这一阵剧痛马上就把陈萁唤醒了.#`
然后,张青忽然往她背上贴了上去…就在王军官喝问的瞬间,他忽然就掏出枪把四名警卫打翻了,然后,就在王军官拔枪的时候,他忽然将那根钢丝刺入了他的心脏…再之后,在他准备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大门被用力地撞开了…
十年后,有人说在美国碰到了两位很美丽身材很好的女性作家…有人说她们曾经在一场审讯中死里逃生…有人说她们长得很像是因为她们本来就是姐妹…但是没有人会知道那个夜晚她们忍受的疼痛…没有人知道她们到最后时刻也没有相互背叛…
第六记:金丝手套#
金丝手套:全有坚韧的金丝做成,屈伸有度,刚中带柔…
灰暗的天仍在不停地飘着大朵的雪花,雪并不大,但是天很冷…孤城…灰色的城头上,一队士兵正在修补缺破的城墙…大石垒成的城墙上兀自粘着大块大块风干了的暗黑的血块,触目惊心…城头下马蹄声响处,一群士兵正驱赶着几个推着板车的民夫把尸体拖拉到城外…
“得得得”, “得得得”…一阵慌乱的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奔向城门…那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马上一名棕色头发的女子,披着雪白的羊皮大袄,伏在马鞍上急急地出城…
“把她拦下来!!”三匹马从内城追出,其中一名兵士大声地叫道…推尸体的那群士兵立马回过身来,挡着来路…却见那女子一提缰绳,拉着马往右夺路跑去,却不料马匹一个踉跄,原来竟被城头追下来的士兵用枪绊倒了…那名女子顺势滚到了地上,旋即被士兵擒住…她绝望地看着城门,外面是一大片被白雪覆盖的广大的平原…
“禀大帅,偷马的贼子拿下了…”
“跪下”…两名士兵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把她摁倒在地上…
“好个偷马贼啊!”那大帅高高地做在上面,”你这个胡女…看来你是不知道天朝国法的厉害啊?”
那名女子低低地啜泣着,”大帅,家…..我….回….”
“哈哈哈哈”…那名大帅大笑着,”你的国家已经被我占领了,你就是我的奴仆…我今天就拿你来给他们做个榜样,让这里所有的奴仆都知道我天朝的厉害…哈哈哈哈…”
“人来啊,把那女的给我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
两名士兵不由分说,拉着那名异族女子就往外走…可怜那名女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板子的情况下,就已经被摁上了刑凳,羊皮大袄被剥了下来,连同贴身的棉裤也被麻利地脱下,只穿着一身单衣紧紧地被绑伏在冰天雪地的校场中…
一群俘虏被士兵驱赶着围了上来…一名俘虏不停地往外挤,口里大声叫着:”伊斯玛!!”那名伏在刑凳上的女子艰难地转过头,一声”博卡那”还没叫完,就被士兵紧紧地把脸摁在了凳子上…然后她就听到了”哧”的一声,想来是兵器插入肉体的声音,再接着就听到了背后人群的慌乱声,想是她的博卡那就被杀了,不由得放声痛哭…任由泪水在刑凳上结成了冰,麻麻地贴在雪白的脸上…
冰天雪地里只穿着单衣的她冷的粟粟发抖…即使在大雪里被冻得异常苍白的脸也掩不住她单纯的异域的美…几名士兵盯着她即将要受刑的臀部低声地讨论着,出生在异域的她生来身材就比中土女子大,盆骨自然也宽大些,是以虽然只有十六岁,裹在单衣下的俏臀却显得异常成熟,高高隆起…她的神志渐渐被冻得有点不太清晰,而只懂一点中文皮毛的她显然也并不知道那几名士兵在讨论什么…她的双眼渐渐地迷糊,她仿佛看到了在家乡,她的父亲向国王请命镇守这座城堡,那天天气很暖和,她不假思索地跳上了马随着父亲出征…然后,她又看到了鲜血,很多很多的血…她看到了她父亲中了两箭之后仍然挥着斧头和敌人搏斗…再接着,她就被鼓声震醒了…
“行刑”…在冰雪中趴了近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听到了这两个字…她虽然不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但看着周围的士兵在不停的移动,她就知道快要开始了…
两名士兵
第3回
提着板子走近,然后,她听到身后有士兵呵斥的声音,再之后,她又听到了很多人在叫,在一起叫她的名字—-“伊斯玛—-”
她轻轻的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在她眼里,她这次偷走不成定会被处死,所以勇敢的她平静地等待着…就在她觉得快要被主接走的时候,猛然间觉得臀上一阵剧痛…她一下子就被痛醒了过来,紧接着,第二下剧痛迅猛地又在臀上蔓延开来…痛哼不自觉地从嘴里发出…
再接着,第三下剧痛仍然从臀上传来…她又是惊讶又是愤怒…她是她们族的圣女,他们居然打她的屁股!!!在她眼里,那名大帅说的打八十大板,她只听懂了”打,八,十”三个字,在她们族里,犯了错是用棍子打的,打的都是上身的地方,所以往往不到五十杖就会把人打死…她听到打八十的时候,心里早就下了赴死的决心,在听到”行刑”两个字的时候,她还默默地为远方的哥哥和母亲祈祷…她如何会想到他们竟会有如此阴险的刑罚,她又如何会想到”大板”打的是臀部!!!
冰雪中,她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十下,每一下都重重地,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臀上,她越来越坚定这刑罚乃是笞打臀部的刑罚…她又羞又怒,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被重重地笞臀…这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然而,疼痛很快就蔓延并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就在第十八板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暴喝从城楼里传来…”李将军,对此外族女子,留何情面,去衣行刑…哈哈哈…”原来执行刑罚的李将军念她可怜,只把她的外衣剥去,此时听得主帅命令,不得不遵…只得回头道:”去衣,续刑…”
两名士兵走过去就去撕伊斯玛的单衣…伊斯玛在刑凳上听得清楚,虽不完全懂意思,但去衣却是懂得,当场便晕了过去…那两名士兵可不管那许多,由于她已被绑着,那件单衣脱不得,便伸手从她的衣领去撕…”嗤”,那件单衣应声而裂,露出背部如羊脂般的肌肤…
后面的俘虏马上起了躁动,他们的女神竟要被脱光了衣服打屁股…这是他们无法想象的,然而躁动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单衣还在不断地裂开,可是由于伊斯玛穿的紧身的单衣,冰冷的臀上又挨了十八板,正发热发胀着,衣服撕到腰际竟撕不动了…就在此时,一声喝令:”住手…”
只见一名白衣少年骑着一匹黄马从城外奔回,向着城楼叫道:”爹,如此绝色,赏给扬儿可好?”城楼上一阵沉默之后就传来了一阵大笑,”好,就依你!”`
六年后…夏…伊斯玛和当年一样,瑟瑟地跪在地上…六年前的这一幕不停地在她脑中闪现,就在那天之后,她在孟天扬的身边整整做了六年的侍女…在这六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远方的家乡…在闲暇的时候,她便抓紧时间描绘城里的地图和城防,孟天扬很狡猾,他让他的爹把城堡扩建了,并增加了很多阴险的防御措施…于是,伊斯玛就一小部分一小部分地寄到她哥哥里斯的手里,让他哥哥帮助国王收回城堡…然而,就在今天,在最后一小张地图完成的时候,她就被孟天扬抓住了….
孟天扬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喜欢打女人的臀部…他好酒好色,本就不是什么大将之才…来了这苦寒之地戍关,更是让他有苦说不出…等那天看到伊斯玛时,看到她那完美的不同于中土女子的臀部在冰雪中被无情地竹板抽打时,他马上就把她救了下来,心里竟然想道:父亲怎能这么不开窍,玉臀如此笞之实是大煞风景…
将伊斯玛救回来当侍女后,他便开始不停地找借口笞打她的臀…为此,他竟然特地做了个金丝手套来打她…对付平常女子,他的铁掌往往就能收拾,然伊斯玛的身材壮硕得多,不仅盆骨宽大,臀上的脂肪亦厚,让他的铁掌屡屡不能尽兴,于是他就秘密叫人打造了这个刑具…伊斯玛自那次在众人前被打之后,似乎对笞臀这一特殊,残酷又卑鄙的刑罚习惯了,因而每次被孟天扬打的时候都无所怨言…她又怎知每次做错事其实都是孟天扬早早设计好的…
所以,即使在今天,孟天扬截获了她的信件之后,居然也并未恼怒…在六年前的那天,其实在孟天扬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爱上她了…伊斯玛却不知道,她只道事情败露了,她的族人再没法收回失地了…她哪里知道孟天扬根本就没打算与大帅说,她哪里知道孟天扬只想借这个借口好好地打她,她又哪里知道孟天扬心里竟单纯地以为她的地图被截获了她就永远无出去之日…
因此,跪了半天之后,她见孟天扬仍不言语,竟瑟瑟地叫了声:”少主,你杀了我吧…让我的魂儿可以回到我的故土歌唱…”
孟天扬听了她这句如此认真的话,差点要笑出来,他轻轻地道:”你愿意受刑我就免你一死…”他尽量说得很正式,但久在他身边的伊斯玛早就懂得了汉人的做作…她知道孟天扬只想打她,为了要继续活下去,她知道今天一定要让孟天扬玩得开心…于是,她竟扬起头天真地笑了笑:”但凭….处置…..,请….等….换衣服……奴婢来…”她已经六年没有这样笑过了, 这一笑,只把孟天扬笑得魂都差点掉了,连连说好…
天热,她本来就只穿了单薄的外衣裤…她很快就解下来了…然后穿上了孟天扬为她专门做的那条受刑的裤子…她知道那是孟天扬最喜欢的, 她知道孟天扬喜欢打她那丰硕的被包裹起来的呼之欲出的臀…那条裤子是孟天扬专门叫裁缝在她十九岁那年裁的,黑色的…裁得很紧…
于是,片刻之后,她就婀娜地走回了孟天扬的房间…
孟天扬悠闲地坐在房间中间一张很宽的春凳上,瞧着走进来的伊斯玛…窄窄的上衣将她的胸部完美地凸显了出来…细细的腰…美妙的下身曲线…然后他很快地又注意到伊斯玛和上两回一样没有穿上内裤…这正是他所喜欢的…他心里还暗暗地笑伊斯玛…他哪里知道三年前伊斯玛十九岁的时候穿这条如此紧的裤子就只能勉强塞下内裤,三年之后又发育得更成熟的她在”受刑”时就不能穿内裤了…他细细地欣赏着她走的每一步路,欣赏着她被紧身的裤子勒得凸显的私处…
然后,他很自然地就将伊斯玛拉到身边坐下,低声问她:”你可知道错了不?”伊斯玛横下心来,沙哑着声音用很不流利的汉语答道:”知…道了……”这一声答得孟天扬更没有防备,他只道伊斯玛对他也日久生情,她也喜欢被他打屁股…于是,他继续色色地问道:”错了该不该打?”伊斯玛心里暗骂汉人的狡猾,但仍然微笑着答道:”该…”孟天扬顿了顿,显然没想到今天伊斯玛竟会这么乖…他抬起头看着伊斯玛,那名比他还高的胡女,眼睛里散发着诱人的神情…便又问了下去:”打哪里?”身为圣女的伊斯玛直把他祖宗都骂遍了,虽不顾生死,但以她的身份,还是红了脸半天才小声地吐出个字来:”臀…”
“哈哈哈哈…”孟天扬一声长笑,把伊斯玛的双手牢牢绑紧,然后把她往身上一拉,伊斯玛就乖乖地趴在他膝上了…美丽的臀部就在他的眼前…他轻轻地抚摩着,然后他吻了下去!!伊斯玛一阵挣扎,但随即想到人在他手中,要想寄出最后一份地图,只能任他摆布…于是,她深深地祈祷着,愿上主可以宽恕她的罪行…
孟天扬带上了那个金丝手套…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发泄过了…所以他决定慢慢地制服她…'
他左手按着她的腰,戴着金丝手套的右手重重地就往她丰满的臀上拍了下去…那金丝手套虽硬,但却有一定的柔性,右手手指尚可微微弯曲,于是,这一下,他的手完全包裹了她整个臀部的下方…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疼痛,但是这一下还是抽得伊斯玛吸了一口凉气…她心里默默地数着,想着,开始了就会很快地结束,等结束了,美丽的伊斯玛就能回家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他的手不停地往她的臀上落下,落得急而有节奏…伊斯玛被抽得有点缓不过气来…只觉得臀上的疼痛一片连成一片…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火辣辣的五指印…她低声的哼着,试图减少这样的疼痛,然而这痛哼反而加强了孟天扬的欲望…他手下毫不留情地打着…,
打过了五十下…他的左手轻轻地触到了她的臀峰,只觉得一片滚烫…此时伊斯玛已被打得娇喘不已…可是孟天扬显然不会这么快就罢手的…他用左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右手反而更用力地开始继续抽打她的臀…
这一轮打更重,更急…伊斯玛臀上的肌肉甚是紧凑,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下只是微微地颤动,然而疼痛却是在不断地累积,增加…她开始晃动,她开始扭动着腰肢试图避开铁掌的侵袭…可是她的腰被紧紧地锁住了,她的手也被紧紧地绑住了…于是,每挨一下她的腿都会踢起来,这让孟天扬很受用…因为他渐渐闻到了香气,是从伊斯玛那炙热的臀上发出来的,她的臀已被汗水浸湿,因此涂抹在全身的香料就自然地挥发出来…
不知不觉已抽了一百二十多下,毫无止歇的抽打让伊斯玛全身都躁热起来…她不知道这无穷无尽的疼痛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完结…而孟天扬仍然没有停手的迹象…他看着这个因为热和肿而在紧身裤子里高高隆起来的臀部,实在是欲罢不能…
“啪啪啪啪啪”,无穷尽的抽打让伊斯玛看不到疼痛的尽头…由于腰长时间地被孟天扬的左手锁着,血液流通不畅,下半身竟慢慢地有点失去知觉了,但臀上的疼痛却一下强于一下地清晰地传过来…她开始痛呼,然而那只手仍然没有停!!
直抽了三百多下,只抽得孟天扬的手都有点酸了…他才放开了伊斯玛的腰,任凭她滚落到铺了地毯的地上急促地喘息…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伊斯玛,肿得高高的臀部更是诱人…孟天扬只觉欲望更炽…他一把抓起伊斯玛,让她跪在了春凳上,这样,他的右手刚好能搭到她的腰上,往下稍稍一挪,就是那丰满的臀了…他的左手此刻正停在了她的小腹上,现在他慢慢地往她的私处上挪去…
伊斯玛用力把双腿夹紧,心里不停地在祈祷:”我伊斯玛本应一死,但为了这份未完成的地图,请主让我羞耻地偷偷地多活一阵子吧…”然后,疼痛的臀部和异样的来自自己私处的陌生的刺激让她不得不松开了双腿…
孟天扬的左手已经触碰到了那个地方,他轻轻地揉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马上就充斥了伊斯玛的全身,就在此时,她觉得臀上又受了重重的一击…孟天扬的右手已从她的双腿间伸了进去,并慢慢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到差不多九十度…伊斯玛又羞又怒,可是却无从发作…任凭他摆布…然后,她就以一种倒”丫”字形的姿势跪着在春凳上…而孟天扬则左手仍紧紧地贴着她的私处,而右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六年来,孟天扬没有一天不想得到伊斯玛,但不知为何每次都下不了决心去逼她…今天他在炽热的欲望下再也顾不得了…在右手连续狠狠击打她臀部的同时,他的左手往那里伸了进去…伊斯玛只觉得又羞又痛,饱受打击的臀上传来的如同针扎的疼痛和小腹下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漓…这一轮击打开始了之后又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其实六年来孟天扬没有一次打超过了三百下,然而今天已经抽了四百多下了…而现在,孟天扬显然还加了力,每一下都抽得她的臀部微微地颤抖…'
这一轮又抽了有两百下,当孟天扬把左右手同时放开的时候,伊斯玛浑身脱力地摊倒在了春凳上…孟天扬忽然觉得左手凉凉的,竟是湿了,他心头一愕,往伊斯玛那里又摸了一把,原来伊斯玛在这内外夹击之下竟然流了出来…孟天扬被这彻底激活了情欲…
他把伊斯玛放到地上,然后让她跪在春凳边,左手按着她让她的上半身趴了上去,右手伸手一扯就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只见两半周围暗红的,中间青紫了的臀部赫然露了出来…伊斯玛羞愧欲死,然而此刻她却浑身脱力,只能暗暗发誓定将看过自己侗体的孟天扬杀死…
相处六年今天第一次见到她的臀部,虽然是饱受抽打的,不是光洁的雪白的臀,仍然让孟天扬心动不已…他决定让伊斯玛永远记住这次打…于是,他在她已被剥光的臀上,狠狠地用金丝手套抽着…这一轮的剧痛,伊斯玛竟然感觉得少些,她的羞愧早就占据了一大部分位置…任凭臀上被抽开了花,她还是没有进行挣扎…
孟天扬仔细地玩弄着,伊斯玛的臀即使好了也会留下他的伤痕了,于是他很满足地停手了…他不知道,坚强的伊斯玛竟然挨了六百下重打…他不知道,这一轮打竟从傍晚打到了夜晚…
他让失去意志的伊斯玛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他也解了衣服睡下,禽兽的孟天扬满足地睡着了…然而顽强的伊斯玛还没有…她抽出了藏在胸口的匕首,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六年前的一幕—-正是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在六年前结果了自己重伤的父亲,她在城楼上看得清清楚楚…也正是这个人污辱了自己…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匕首轻轻插进了孟天扬的心脏…没有人知道顽强的伊斯玛竟然是他们国家里功夫最好的女子…
白鸽在天亮前就带着地图飞走了…白衣白裙的伊斯玛在城头看了很久,鸽子早就远远地飞走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白色的纯洁的圣女伊斯玛仿佛又从地狱回到了人间…没有人知道在臀上受了如此重的伤之后她是怎样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走上城头的…没有人知道在那天清晨之后美丽的伊斯玛去了哪里…
天亮的时候,那个白衣服的美丽的坚强的女子从城头消失了…有的人说她是被主接走了…有的人说她跳进护城河自杀了…然而士兵却没有从河里打捞起任何东西…
很快,里斯的军队就杀了回来,有了伊斯玛的地图,他们很容易地就打破了城堡,重新夺回了本属于他们的土地
很久以后,据说就在城破的当天,有一名白衣飘飘的异域女子从骑着一匹白马,在遥远的里斯的家乡清澈的河流边喝过水之后,就继续西去了…没有人认出来她是谁…有的人说那是伊斯玛的转世,有的人说那就是伊斯玛…反正这都不重要了,美丽勇敢的伊斯玛肯定是天上的女儿…
希望能成精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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