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发点帖子骗经验哈哈。
昨天白天还阳光明媚的,不知为何到了晚上开始飘小雨。
就跟洒水似的,细细绵绵。不打伞吧吹得一脸水,但是这雨又不够大到要打伞的程度,嫌麻烦。
我跟辉先生晚上七点约在“五反田”车站见面。
事先查了车次,急行的车一班18点42分到,再下一班就是19点04分了。
我挠了挠头,心想4分钟应该不要紧吧,然后便在家磨叽到将将好的时间才出门。
跟辉先生的实践没什么期望,纯粹是因为自己寂寞了。周三开始跟辉先生邮件联系,周四他打趣地问我今天见面吗,可惜我周四排了打工,于是便约在周五见面。如此迅速的见面,想必双方都很寂寞。
之前邮件里辉先生给我发过照片。呃……是个胖子,所以也就没有太高的期待了。
其余的一切都很普通,26岁,不动产公司会社员,不戴眼镜,看上去挺书生气的。
当我7点过了一丢丢站在约定好的“青山洋服”门口时,又给辉先生发了封邮件。
“我到了。”
我把被雨淋湿的手机屏幕往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收进了口袋。眼睛不断扫视着来往的人群,看看他们中的哪一个会走向自己。
不久,一个和照片里相似度高达90%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我松了口气,辉先生果然和我想象中的样子一样,一身正装,手提棕色公文包。
而且幸好,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样子都不会太难看。
周五的情人旅馆很是热门,兜兜转转终于走进了一家。
以前我每次实践都会超级紧张,紧张的时候一来话少,二来日语说不溜。
但是辉先生已是我约见的第五个主了,于是自认“老司机”的我便没有把“初次见面会紧张”这一条写进邮件里,辉先生也就没有很积极地跟我讲话,反倒是我为了缓解尴尬而跟他唠起家常来。可是进了房间,两个人都开始面面相觑起来。
呃,好吧,既然尴尬,那就做正经事吧。
在尴尬了几十秒钟后,辉先生对我说今天你迟到了,然后强硬地把我拽到了他的腿上。
拜托,才4分钟而已,看来对主来说一秒钟都不能迟到这是铁律。
以往实践的OTK都是在床上,可这次辉先生坐在单人沙发上,所以是真正的OTK。
辉先生的巴掌让我重新审视了这个被我轻视的男人。
很疼,从第一下开始就很疼。我不禁偷偷地倒吸着凉气。
这样的疼痛几乎持续到实践结束。
然后像是程序似的,依次脱掉了裙子,短裤。
巴掌逐渐换成了尺子,一开始就让我受不了,直接大声喊起疼来。
现在回想起来他该不会是用了七八成的力吧?
我的手开始不断地往后挡,却一次又一次被辉先生推开。
直到被他警告说“再挡就不客气了”,我才勉强克制住了每挨一下就要揉一次的冲动。
可是他只说了不能挡,没说不能躲呀。
于是我开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前后左右拼命逃窜。
最后辉先生耐到了极限,他让我站了起来,手指了指床。
我立马就懂了。摆出一个标准的“OTL”姿势。
还没等我准备完毕一拍子就落了下来。
不知何故,那感受比刚刚OTK疼的多。原来,辉先生换了发梳。
天杀的,我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厉害。
没有大木拍子那样的笨重,也没有戒尺受力面积那么小。发梳的痛感很尖锐,同时疼痛范围也很大,正适合辉先生这样的“力量型”选手。
之后的每一拍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辉先生总是在我刚刚喘过一口气的时候又一次打了上来。每次都在能忍和不能忍的边缘徘徊。
明明之前那么想去实践,真的挨了打了却又后悔万分。疼痛直冲大脑,内心怒骂那个冲动脑残的自己。
又被辉先生以七八分力气虐了十来下后,他叫我上身伏在床上,撅起屁股。
我这人对羞耻不是很敏感,所以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太难堪,每次都会照做。
在我摆好之后,辉先生的发梳一下打到了臀腿交接且更偏向大腿的地方。
我疼得几乎是浑身一颤。
可是与此之后的第二下又紧接着拍在了同样的地方,我放弃了姿势,整个人都要从床上跳起来。
“为什么动?”辉先生问我。
还能为什么?但是此时我的大脑完全没有回话的能力,只是反复揉搓着身后,一遍又一遍喊道“疼——疼——”。
辉先生让我站到房间的角落反省。
房间里寂静地只听到他抽烟的声音。
我偷偷地手伸到身后摸摸可怜的小屁股,却被他厉声喝住“手放好!”。
待辉先生抽完烟后,他让我趴到床上给我敷上了湿毛巾。他自己也拿着一块枕头躺到我身边。
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我觉得辉先生挺高冷的,或者说有点内向,寡言。
确实这次实践是我说话比较多,但是聊久了之后也开始听到辉先生开朗的笑声。这种毫无戒备的笑声会让我内心无比踏实。
我也了解了很多辉先生的事情。
比如知道了他是日大理工学部毕业,茨城出身,现在一个人住在千叶。辉先生说他20岁的时候开始知道sp,但是自己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去搜这个了。这令我有些意外,因为绝大多数同好是从小就意识到自己的喜好而不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当然,辉先生也对我12岁便知道sp这事情无比诧异。
辉先生说他跟之前的被相处有三年。但那个被是长崎出身,来东京念完大学后便回去了,所以就分开了。
我心不在焉地边听边点头,然后看了看手机的时钟。光着屁股挨打没关系,但是光着屁股聊天我真不大适应。
然后辉先生问我,“以前实践都打了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吧。”
“一直挨着吗?”
“没,会中途讲讲话,然后继续。”
“那我们现在也继续吧。”
我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怪我嘴欠。
他问我打几下?
我说五下。
“那也太少了!至少二三十什么的吧。”
此时我真是目瞪口呆,大力王你知道你自己是大力王吗?
“二十。”他说。
“十。”我驳回。
“三十。”
…………
事实证明,和主的讨价还价,被是永远不可能赢的。
辉先生把我拉下床,让我站在地上弯腰手抓脚踝,天呐这样的姿势简直太太太难受了。
“如果动了的话我可是会加罚的。”
然后他问我准备好了没,我应答。
就这样,我本来以为辉先生会稍微放点水,毕竟三十下不是那么好挨的。
可谁知,第一下就是让我要跳起来的程度。
“唔——”我小声呜咽着。
终于,在第五下的时候,成功地崩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太疼了。”我大喊道,然后试图夺取辉先生手中的工具。
“那好吧,十下,加上你动了加的五下,报数。”
这时候用“感恩戴德”似乎也不大对,反正就类似日语里的“ありがたい”吧。
辉先生的发梳在我的臀上游走,像是在寻找还能下手的角落。
而我的手也紧紧抓着脚踝试图释放我紧张的情绪。
经过之前的一番洗礼,大部分的肌肤都已经红肿。
冰凉的发梳每途经一处,都会使我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一下。
然后心中哀嚎着“别打这儿”,可每次却不偏不倚地被被挨到,真是惨哪。
刚刚挨了三下左右,我又感觉快撑不住了。
但是第四下的时候突然听到辉先生说,“啊呀,弄坏了。”
我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后来才知道,这家伙竟然把发梳给打断了……断了……了……
辉先生真是个有力气的胖子啊。
幸运的是换成尺子之后让我好受很多,但还是有点泪眼婆娑,尽管我没有真的哭就是了。
最后的六七下辉先生几乎是连着打完的,我报数的哭腔也是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感觉到了极限,或许再多挨个五下我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结束之后辉先生没太多爱抚,就是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了声“オッケー(okay)”。
“okay个鬼啊”我揉着屁股小声吐槽道。
走出旅馆,小雨已经停歇。
五反田站这一带的情人旅馆特别多,一路上的行人也很是有趣。
有二十多岁穿着迷你裙的女孩跟个银发老头从旅馆里走出来;还有小姑娘用嗲嗲的声音跟貌似男友的人打招呼道“久等了”。
这时候我不禁瞟了一眼身旁的辉先生,恐怕路人都会认为我们是普通的情侣吧,但要是他们知道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后,会不会也像我嫌弃那些援交少女一样嫌弃这样有羞耻爱好的我呢。
这么一想倒有些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又有谁不是孤独的呢。
跟辉先生在站台挥手道别后,我又转身没入山手线茫茫的人海之中。
THE END.[ 此帖被gloaming在2016-08-21 08:44重新编辑 ]
zhantm:很不错啊 日本的这种圈子应该比较广吧 (2016-08-21 09:39)
很广,挺有意思的,还有同好聚会。
2685681234:哈哈 蛮有意思的 (2016-08-21 15:56)
日本人的同好在ツイッター上有很多,直接搜スパンキング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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