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真的是很黄很暴力(2010-07-16 09:09:26)转载标签:纪实 分类:纪实
在维和二级医院,王琦既是手术室的护士,又是妇产科的护士。维和二级医院人手少,任务重,兼职是很正常的。作为妇产科的护士,王琦参与救治了一名被反政府武装人员强暴的当地女孩儿。
那女孩儿才16岁,没有人知道她被强暴的细节。似乎当时她不太配合,她当然是不情愿的。于是,她不仅遭到了4个人轮流的强暴,而且遭到了白公馆渣滓洞一般的毒打。她的臀部几乎被打烂了,左右臀部留下两个很深的窟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琦怎么也想象不到那女孩儿会被伤害到如此程度。所有善良的人都很难想象这种残暴。王琦开始只是听说要去接一个病号。女孩儿那时住在国际救援组织在当地临时开设的一家医院里。那所医院与王琦她们的维和二级医院有5公里的距离。虽然只有5公里,但急救车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那里的路况实在太差了,并且天还下着雨。非洲的雨不但来的突然,而且大得出奇,仿佛天上的银河决了口。人在雨中会被击打得喘不过气来,车也一样,瓢泼大雨迎面扑来,车窗一片模糊,人和车仿佛都漂泊在海上。进入那所医院的时候,王琦才发现,医院的条件很差,狭小的病房里,聚集了许多生病的人。那女孩儿可怜兮兮地躺在其中的一张床上。
当时我们想看一看女孩儿的伤口,但是没办法看,因为房间里的人太多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嘛,伤的又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检查呢?所以,我们就提出能不能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到什么操作间那儿去看一看。当时,我们到处找那种可移动的床,但是找不到。大概过了能有15分钟的时间,总算找到了一个抢救病号的床。就是那个床,还有一面不好使。当时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基本上是连推带抬地把她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我们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那女孩儿特别的恐惧。她拼命地叫,像小猫似的那样一种叫。因为那个临时抢救的房间里没有灯,只有手电筒。虽然天没有黑,但屋子里特别的暗。大概是下午三、四点钟吧。女孩儿的屁股用特别厚的纱布给包上了,但还是有脓液向外面流。我们问是怎么回事。他们医院的医生就介绍说她是被当地的反政府军强暴的。医院里当时还有联合国人权组织的人,说女孩儿是被人打的。因为那里条件太差,我们就提出能不能把女孩儿带回我们维和二级医院。
联合国对所属医院收治病人有详细规定,尤其是对收治维和部队以外的地方病人,更有严格要求。联刚团司令官下属有医务官。维和二级医院计划外收治病人必须请示医务官,得到医务官的批准。女孩儿继续留在国际救援组织临时开设的医院,很可能会加重感染,进而危及她的生命。所以,中国维和二级医院从人道主义出发,经请示、协调,得到了维和部队医务官的支持,于是,女孩儿被带回维和二级医院救治。
到了我们医院,她那个伤口不是已经感染了吗?医生把那个伤口用剪子剪开了,当时那个脓呀,把小女孩儿的裙子都湿了一大片。那个小女孩穿了一个裙子。伤口里的脓透过纱布,把裙子都湿了一大片。那个味呀!往前一靠简直就不行了。那味儿太难闻了,过后连饭都吃不下去,一想就恶心。我们非常同情那女孩儿,她才16岁!我们积极地给她治疗。她的阴道里面都已经裂伤了,发出一种恶臭。我们给她换药的时候,她非常痛苦。但后来她还是能够积极地配合我们了。我们一去,她就主动采取那种接受换药的姿式。换药的时候,她特别难受,还特别的恐惧。她大概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外国人,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她的那种恐惧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我出于一种同情,就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她就一直看着我,还发出一种微弱的叫声。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她特别的可怜。后来我在给她换药的时候,她就看着我笑。我们语言不通,她们讲的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是当地的一种语言,所以彼此谁都听不懂对方的话。语言上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彼此心灵的一种交流。每天我不管是工作还是休息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我都想着她,专门跟着医生去给她换药。我们看她那样子,都挺难过的。她稍微好了一些,就跟我们要吃的。她对自己肌体的痛苦忘记得特别快似的,很快就向我们要吃的。我们也是比较关怀她的,给她那个牛奶呀,还有饼干什么的。她走的时候,我们还给她衣服,都是我们自己带的便服。我给了她一个小背心,还给了她一些核桃仁,还有花生。这些都是我从家里带去的。
女孩儿在中国维和二级医院住了两个星期多一点,临走的那一天,女孩儿又一次面对救护她的中国医生、护士笑了。女孩儿没有泪,或许女孩儿的泪已经流干了。就连她的笑,给王琦的感觉都十分复杂,那是一种包含了极其复杂心情的笑。似乎有诸多感激,有诸多留恋,还有诸多无奈,诸多失落,诸多惆怅。一个16岁的女孩儿,遭遇了这样的不幸,将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即使创伤恢复了,能够生儿育女了,但还会有人娶她吗?国外曾有记者报道过非洲落后地区对失身女人的一种“洁身仪式”。据说这种仪式的用意在于把以前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恶魔驱赶走”。问题在于这种仪式本身就是一种恶魔的行为——即让一个专门请来的人与这女人发生性关系。这种做法不但会给女人造成新的心灵和肉体的伤害,而且极易给女人染上某种可怕的性病。
王丽印象最深的也是那个遭强暴的16岁女孩儿。王丽是和外科医生王斌,还有护士王琦等一道去的当地的慈善医院。作为维和二级医院唯一的一名妇产科医生,处理被强暴女孩儿的伤,王丽当然是主角。女孩儿有严重的头外伤,还有妇科病,臀部溃烂面积达20——30厘米,深达10厘米,阴道有严重的裂伤和感染。据说有4名反政府武装人员强暴她以后,又用棍棒击打她的臀部,打得皮开肉绽,从而造成极其严重的创伤。王丽经过检查,认为有把握医治好她的创伤,所以就逐级请示,经批准把女孩儿接到了中国维和二级医院。那时王丽还在发着高烧。她是在带病抢救那个女孩儿。
当时请示UN了,我们把她接过来,小女孩特别的恐怖。因为强暴她的与她不是一个种族的人,我们在她眼里当然也不是一个种族的。所以她见到外人就害怕。她门讲的是斯瓦希里语,我们听不懂。我们讲的话她也听不懂。就只能靠肢体语言进行交流。包括了解她什么时候来月经了,小女孩被强暴以后有可能怀上孩子呀!这些比划起来是比较困难的,来月经这样的事怎么比划?是很难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我才弄明白。她的阴道裂伤特别严重。她是一个16岁的小女孩,没有结过婚的一个小女孩。16岁可以说是少年吧?就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我检查的时候,她不配合我。我下窥镜为她检查,但是下不进去,因为她不配合。没办法,我就只好用手摸,用手去感觉她的阴道的裂伤程度,就是凭感觉,看她的阴道与内脏通没通,裂伤达没达到内脏,达没达到直肠。有的时候裂伤可以达到直肠的。她的外阴已经严重的裂伤和感染了,我用手摸,凭感觉感到她的裂伤没有达到直肠。要是达到了直肠,我们就不能治疗了。她的裂伤没达到那种程度,我凭感觉她的直肠没有损伤,内脏没有损伤,阴道与直肠没有相通,所以我就大胆地把她接过来了。
进入维和医疗队的人员大多是医院的业务骨干,王丽也不例外。她不仅有较深厚的理论功底,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女孩儿的下体严重腐烂,散发出很难闻的气味。王丽根据气味和化脓的颜色,很快就判断出了女孩儿伤口可能有的几种细菌,然后立即使用了相应的抗菌素。
化验当然很准确,但有的细菌需要培养,培养有一个过程。她伤得那样重,是不能耽误的,必须马上用药。我根据她流出来的分泌物的气味,就是那种特别难闻的气味,还有颜色,是黄色的,我就判断她大概有多少种细菌感染。因为阴道裂伤是粘膜的裂伤,必须把感染控制住。控制住感染,粘膜才能长上。所以我就每天都给她用抗生素,每天给她洗,给她换药。这些都是治疗感染的。我们的护士比较年经,每次处理伤口都是我亲自动手,护士给我递一些东西。黑人可能平时基本不用药,所以一用药效果非常显著,三、四天以后就开始见效,细菌就越来越少。女孩儿主要是不很配合我们,第一次换药的时候她把屁股撅得老高,就是恐惧呀!其实我的动作特别的轻。他的那种叫声我永远也忘不了。我还给她用了一些止痛药,他痛得轻了,渐渐地就接受了治疗。她的妇科病9天就好了,其余的就是外科,我就完事了。过去我不理解什么叫皮开肉绽,看到这个小女孩后,我知道什么叫皮开肉绽了。打得实在太狠了。
女孩儿的伤口需要有一个愈合的过程,感染控制住以后,女孩儿就又回到当地的慈善医院去了。女孩儿是母亲一直陪伴着来的。母亲一直都在悄悄地哭泣。据说女孩儿的父亲有两个妻子,女孩儿是她父亲其中的一个妻子所生。她的父亲始终没有露面,或许由于他妻子多,孩子也多,其中某个孩子咋样了对他并不重要。离开医院的时候,女孩儿和母亲都哭了,她显然不愿意离开中国维和二级医院。
中国维和二级医院成功地抢救女孩儿这件事,在联合国引起了很大反响,联合国的网上曾连续报道过这件事。王丽对此感到很自豪
这是原地址里面有照片,非常震撼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683ce0100jzq5.html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