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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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柴招弟的叛变,方雪妹被捕了。方雪妹被捕十几天来,不但被沈芳枝毒刑拷打,而且被匪徒们无数次的轮奸,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折磨,但她始终坚贞不屈。她知道,更残酷的考验还在等着她,但她已下定决心,无论她今后遭受怎样的摧残折磨,她都会严守机密,决不叛党。
这一天,沈芳枝又把方雪妹拉到刑讯室里拷打审问。
刑讯室里灯火通明,方雪妹脚不沾地的被反吊在刑讯室的中间,王永华、杨娜和沈一飞都吊在刑讯室的墙壁上,只有王玉涵还被铐在笼子里。沈芳枝正指挥着一群特务拷打着方雪妹,看来沈芳枝在方雪妹身上已经下了大功夫了。
沈芳枝嘴里叼着烟卷,阴沉着脸走到方雪妹面前,用藤鞭拨拉着方雪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方雪妹,这些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和谁接头?!”方雪妹垂着头一动不动,沈芳枝气的“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特务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特务把方雪妹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秀气的嘴立刻变成了一个"O"字。又有两个大汉站上去,方雪妹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最后,当八个大汉站上木杠,方雪妹惨嚎一声就死过去了。
一桶冷水泼下去,方雪妹方才呻吟着醒过来。
沈芳枝看方雪妹没有屈服的表示,命令特务把她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按着她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特务按着她靠紧石台,被乳枷夹紧的乳房刚好放在石台上。
沈芳枝抄起一根毛竹片,高高地举起,朝着方雪妹鼓胀的乳房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方雪妹红紫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白印,马上肿起老高。
沈芳枝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十几分钟以后,方雪妹的两个乳房都被打的变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可方雪妹竟能咬牙忍住,除了“哎呀!”惨叫以外,一声不吭,直到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把方雪妹浇醒,沈芳枝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不锈钢乳夹,不锈钢乳夹的细夹棍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沈芳枝吩咐:“给她戴上!”特务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细夹棍挂在方雪妹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方雪妹两只洁白的乳房夹在中间。这东西就象拶刑用的拶子,可沈芳枝竟用它来对付方雪妹已经被毛竹片打得红肿不堪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她自己也是女人呀!
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捏住了刑具两侧的螺丝拧起来,两排狼牙夹紧了方雪妹白嫩丰满的乳房。沈芳枝拨弄着她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方雪妹,我们这乳枷是专门对付你这样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方雪妹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沈芳枝咬着牙下令:“夹!”特务捏住了刑具两侧的螺丝继续拧着,四根细夹棍同时向中间合起来,狼牙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特务继续拧着,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方雪妹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白的吓人,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的试图扭动身躯,但被特务压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沈芳枝见方雪妹疼的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特务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方雪妹似乎也松了口气。可沈芳枝不等她喘过气来,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螺丝又旋紧了。
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方雪妹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的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沈芳枝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方雪妹艰难地摇摇头,沈芳枝气的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狼牙一点点挤紧,方雪妹疼的气都喘不匀了,沈芳枝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
她用手指捏住方雪妹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又挤了出来。
一个特务端过一个大盘子,里面盛满了刚刚用毛竹片削成的竹签子。沈芳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签,捏住方雪妹的乳头,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飞溅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的利害,血喷出老远,溅了沈芳枝一手,她用力的扎着,直到竹签子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她又拿出一根竹签,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方雪妹的乳头,然后又插上一根。方雪妹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沈芳枝用力地捏方雪妹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溅出来,方雪妹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沈芳枝逼问:“还不说?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见方雪妹没有反应,沈芳枝恶狠狠的把几根竹签插在了她的右边乳房上,一边插,一边搅动。方雪妹声嘶力竭的哭叫着,渐渐的又昏死了过去。
又一桶冷水把方雪妹浇醒,沈芳枝命特务松开了乳枷,方雪妹血肉模糊的乳房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
沈芳枝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方雪妹说:“方雪妹,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真叫人心痛。”不等方雪妹说话,她就吩咐手下:“给她洗洗!”
一个特务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方雪妹的两个特务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
方雪妹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退,但被两个大汉按住了。水里漂起血雾,沈芳枝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方雪妹疼的浑身发抖,拼命扭动上身。
沈芳枝一边把方雪妹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劝说:“方雪妹,和谁接头,说吧?!”方雪妹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方雪妹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沈芳枝盯着方雪妹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准备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特务把方雪妹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她们把方雪妹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她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方雪妹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方雪妹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
沈芳枝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她捏住方雪妹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方雪妹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象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前些天被沈芳枝插入过铁签的尿道,现在依然红肿着。
沈芳枝把阴唇交给两个特务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到了那个粉红色肉突。然后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方雪妹也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沈芳枝揉搓的节奏抽动。
这个小肉突就是阴蒂,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女人最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个地方被刺激的时候。
由于方雪妹的阴唇被两个特务拉开到最大限度,阴道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在沈芳枝花样翻新的揉弄下,方雪妹的阴蒂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沈芳枝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方雪妹说:“方雪妹,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本滋味里,直到你发疯!”方雪妹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沈芳枝发狠捏住方雪妹的阴蒂拧了一下,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方雪妹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沈芳枝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方雪妹疼得浑身颤抖。
沈芳枝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方雪妹被拨弄的受不了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的通红。
针尖终于刺进了阴蒂,方雪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
沈芳枝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方雪妹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激烈的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沈芳枝开始捻、搓,插、拔,摇、晃,方雪妹终于坚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沈芳枝一阵猛烈的捻插,方雪妹全身的肌肉猛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她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沈芳枝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方雪妹的身体重新绷紧,再度惨叫起来。
牢门响了起来,胖头带着柴招弟踱了进来。他们看见被绑坐在石台上受刑的方雪妹,关心地问:“这小妞招了没有?”沈芳枝摇摇头:“快了,这样揉搓,她还能挺得住吗?”
胖头托起方雪妹被打的青紫肿胀的乳房看了看,又盯视了片刻插在她阴蒂上的银针和下体里不停地流出的粘液,伸出粗大的手,捻动着插在阴蒂上的银针对方雪妹说:“快招了吧,军统的刑罚没有人能挺的过去,最后都是招,看你被她收拾的多可怜!”
胖头不住的捻搓着,直到手指发麻了才住手。接着,他走到木笼前,让人打开关王玉涵和王永华的笼门,先把王玉涵拖了出来。
王玉涵下腹一阵绞痛,冷汗流了下来,阴道和肛门里塞着的东西象两根冰冻的铁钎在王玉涵肚子里搅来搅去。
王玉涵听见姑姑王永华那里也在粗重地喘息着,回头一看,她的脸憋的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身子,将鼓胀的乳房抵在笼子的木栏上摩擦。
王永华是个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出这本举动的。
柴招弟扒开王玉涵的屁股,一点点抽出插在王玉涵肛门里的那根铁棍,掏出一个长长的纱布包,分开王玉涵的阴唇,也不管阴道里还在往外淌着白浆,将那布包一点点塞了进去。
她一边塞一边对胖头说:“这副药一下,这小妞就全妥了,司令您随便怎么玩,绝不会大了肚子。”
她们又把王永华弄了出来,胖头捏住王永华的乳房反复打量,连王玉涵都看出来姑姑的乳房比以前更白、更丰满了。
胖头揉了揉王永华的乳房,看了看乳头,问柴招弟:“你看怎么样?”柴招弟点点头道:“我看有门,您看奶头出水了。”
王玉涵仔细一看,姑姑的乳头上确实挂着一点晶莹的水迹。
胖头点点头,柴招弟掰开王永华的腿,将配好的草药糊灌满了王永华的阴道。接着,他象昨天对王玉涵一样,在王永华的腰上捆了一道麻绳,然后栓上一条草绳兜住王永华的阴部。
他们又走到另一个木笼前,柴招弟把手伸到杨娜胯下,分开她的阴唇仔细看了看,然后对胖头耳语一阵,胖头的眼中闪出兴奋的光,王玉涵知道妈妈要倒霉了。
这时杨娜正在被一群特务奸淫,在特务奸淫的下,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了,石台上的粘液已流了下来,拉着丝流到地上。
沈芳枝用脚踢着杨娜对胖头说:“这娘们真能挺,泄的都软了还挺着不说。”回过头,恶狠狠的吩咐特务们:“给我使点劲,往死里干!”
胖头问:“那方雪妹呢?你准备怎么办?”沈芳枝说:“我想借几个人。”
胖头一听来了兴趣:“你问不出来借我的人有什么用?你要借谁?”沈芳枝眨眨眼道:“三条腿!”三条腿就是那个那个矮小壮实、浑身都是疙瘩肉的壮汉,由于鸡巴大得出奇,所以人送外号三条腿。
胖头大笑:“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三条腿的家伙塞过驴,这小妞都被你整治成这样了,哪经的住她干,准是一干就招!”
沈芳枝一本正经地说:“司令,你可别小看她,一个三条腿怕也难降住她,我想照三条腿那样的找她10来个弟兄,不怕她不招!”胖头打着哈哈说:“好啊,你可真够狠呀,谁家闺女落在你手里算是倒了血霉了。这事交给你了,我就挑20个家伙特长、特粗、特大的,我倒要看看女军统和女共军谁斗的过谁!”
沈芳枝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方雪妹,对几个特务轻声吩咐了几句,特务转身出去了,她却蹲在了方雪妹的面前。
她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方雪妹阴蒂上的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她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方雪妹的阴蒂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特务回来了,她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沈芳枝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沈芳枝笑眯眯地走到方雪妹跟前:“方雪妹,这玩意厉害呀,可不是好惹的!”说着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方雪妹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她把鳄鱼夹夹在方雪妹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方雪妹,说不说?”方雪妹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沈芳枝咬着牙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拼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沈芳枝“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方雪妹的下身“噼啪”地闪起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拼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嘭嘭”作响。
两个拽着她阴唇的特务早撒了手,可方雪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象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沈芳枝看方雪妹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方雪妹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芳枝问:“说不说?”方雪妹坚决的摇摇头。
沈芳枝把电门“啪”地打开,方雪妹的身子象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每到方雪妹快昏过去的时候,沈芳枝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复十几次之后,方雪妹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噼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沈芳枝看看昏死过去的方雪妹,低声骂了句臭女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方雪妹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2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雪妹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王永华似乎心烦意乱,仍不时在木栏上摩擦她的乳房,乳头上流出的液体已不再那么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乳白;杨娜在另一个笼子里”呜呜“地低声哭泣。
门又响了,沈芳枝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特务闯了进来,她摘下方雪妹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方雪妹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方雪妹紫红发亮的阴唇说:”方雪妹,我佩服你,不到20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好养一养,3 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方雪妹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她抬手道:”方雪妹,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说着她一挥手,涌进来20来个匪徒,个个膀大腰圆、面容凶恶,看来方雪妹又要在地狱中挣扎了。
沈芳枝吩咐特务把方雪妹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然后把她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沈芳枝拨拉着方雪妹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天哪,是粗盐!
沈芳枝淫笑着对群匪说道:“这是好东西,给这丫头用点,弟兄们干起来更爽快!”
一个特务端来一盆热水,沈芳枝手一张,把整袋盐粒都到进了盆里。特务拿起原先用的那根木棍,使劲搅了搅。
沈芳枝端起盐水盆,就往方雪妹阴户里倒。方雪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特务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就灌进了进了方雪妹大张着的阴道。
沈芳枝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方雪妹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搓洗起来。方雪妹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拼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
沈芳枝的手指不断的摩擦着方雪妹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和阴蒂,方雪妹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水一杀,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流在地上,方雪妹象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
沈芳枝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她抽出手指,又在方雪妹的阴道口揉搓起她的阴唇。
方雪妹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特务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
沈芳枝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方雪妹的两片大阴唇都变成了紫红色才住了手。
沈芳枝拍拍手,说:“这下干净了,弟兄们给她洗洗,敞开了干,免得这小妞再执迷不悟!”说完一抬手,两个特务抄起方雪妹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然后搬来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方雪妹被按着坐在盆里,屈辱地任匪徒们把手插进她的下身,里里外外洗了几个来回,最后连盆里的清水都洗成了粉红的颜色。
方雪妹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台子的两侧,阴户红肿的可怕,高高的凸起着。一个特务拿来一根约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分别绑在两端,这样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
三条腿已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方雪妹跟前,这家伙两腿间的阳具竟有一尺多长,搭拉在黑粗的两腿之间就象又长出一条腿。由于这家伙的大鸡巴很有名,真不愧外号叫三条腿。
他在方雪妹岔开的两腿间站定,浑身的黑毛与方雪妹洁白的身体和光秃秃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根大阳具快速地挺了起来,黑黝黝的发着紫光。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方雪妹被盐水杀得高高凸起着的阴唇插了进去,方雪妹:“啊!”的一声惨叫,被绑着的上身颤抖着,脸扭向一边。
三条腿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方雪妹的身体里没入半截,方雪妹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拼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乳房把她压了下去。接着一运劲,一尺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方雪妹疼得的小腹和大腿根剧烈地抽搐着,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可以想象方雪妹此时的痛苦,她的下身经过两天的蹂躏已经异常敏感,加上三条腿的肉棒长的吓人,恐怕已经捅进了方雪妹的子宫,这样的抽插哪是人能够忍受的。
三条腿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只管大力的抽插。
方雪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疼的没人腔的哭嚎着,可她就是不屈服。
三条腿凶狠残忍,插的格外起劲,方雪妹则咬紧牙关苦苦挺住。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匪徒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
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方雪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三条腿大吼一声,气哼哼地把大股的精液射入方雪妹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匪徒开始起哄,她们把浓盐水灌进方雪妹的阴道,将三条腿的精液冲洗出来,另一个匪徒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
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象一门小炮。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方雪妹已被匪徒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沈芳枝蹂躏过多时,肿胀异常,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是十分的吃力。
匪徒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匪徒拉着方雪妹的阴唇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方雪妹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方雪妹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
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方雪妹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匪徒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3
牢房中央,一夥特务将方雪妹赤条条的拖了进来,她的下身糊满血污和精浆,已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沈芳枝带着几个人还在继续拷问方雪妹。牢房的地上,扔着几把抽坏了的皮鞭和几把拉断了绳索的拶子,看来已经拷打了一阵了。这个禽兽,方雪妹昨天被那么多的匪徒不停地凌辱,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早上一起来,就又开始严刑拷问了。
方雪妹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匪徒轮奸,肿的象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
沈芳枝正把她的藤鞭插进方雪妹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方雪妹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
沈芳枝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方雪妹动也不动,沈芳枝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疼死你!”方雪妹仍无反应,沈芳枝运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
方雪妹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拼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
沈芳枝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方雪妹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
一鞭又一鞭下去,方雪妹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疼啊……”沈芳枝蹲下拉起方雪妹的头发问:“怎么,知道疼了,快说吧!”
方雪妹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沈芳枝气的摔开方雪妹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啊呀!……呀……哎呀!!……”方雪妹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只几下就昏死了过去。
沈芳枝急的满地乱转,命令特务:“给我浇,浇醒了再抽!”一个特务凑上来说:“站长,再这么打几下就给打死了!”沈芳枝咬着牙,腮邦子上的肉滚动了几下骂道:“妈的,不能打死,好,把她放下来,老娘慢慢熬她!”一桶冷水浇在方雪妹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两个特务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沈芳枝命人把方雪妹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10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钢针扔在台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沈芳枝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方雪妹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疼的叫娘,还死不过去。”
“不!”方雪妹拼命地摇头。
两个特务抬来一个粗大的木杠,压在方雪妹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沈芳枝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
方雪妹拼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伙紧紧抓住。她一动也动不了,闪亮的钢针刺进了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沈芳枝眼睛盯着她问:“疼不疼?说不说?”方雪妹摇头,沈芳枝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的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溅了出来,方雪妹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疼!”沈芳枝停住手厉声道:“疼就快说,不说疼死你!”方雪妹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了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动。
沈芳枝抬起手又是一锤,方雪妹“啊…”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
沈芳枝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方雪妹中指的指缝,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
残酷的刑讯继续着,方雪妹左手的5 根纤纤玉指上插满了钢针,右手也有3 根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
沈芳枝掌握着用刑的节奏,每当沈芳枝要昏过去的时候就停下来,让她清醒着忍受最大限度的折磨,可她给沈芳枝的始终就是一个字:“不”
沈芳枝气得发疯,对特务们说:“抬铁笼子来!”
两个特务抬来一个不大的铁笼子放在牢房中央,几个特务抬起方雪妹,把她硬塞进笼子里。方雪妹身材高挑丰满,被塞进这么小的
第2回
笼子里,可真够受的。
特务们让方雪妹跪趴在笼子里,把她的腿岔开著,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然后用一根木杠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著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著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特务们接着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再用一根木杠压在她的脖子上,离地半尺。因此,方雪妹光洁的后背只能紧贴著笼顶,头根本没有活动馀地,只能侧著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特务们又拿起一根木杠,把木杠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在方雪妹纤细的柳腰上,木杠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於方雪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於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乍一看去,笼子里似乎是满满地塞著一团白肉,那肉还不时地蠕动一下,方雪妹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笼子里传出来:“痛…像用上万把小刀割肉……痛死我了…”
方雪妹在笼子里被3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难怪她呻吟得那么凄惨!
沈芳枝一摆手,一个特务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著笼子“噗嗤”地插入了方雪妹的伤痕累累的阴道,疯狂的抽插起来。方雪妹痛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由于她全身被木杠压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只能疯狂地扭动屁股。四周的特务们匪兵“哈哈”狂笑着,似乎在方雪妹凄厉地惨叫声里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特务也在方雪妹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还不等方雪妹喘口气,另一个特务又扑过来,把奇大的大鸡吧插进了她的阴户,……
就这样,方雪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这群禽兽隔著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一天下来,也不知方雪妹被多少人轮奸了,只见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黏液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方雪妹的男人不下几十人了。
4
沈芳枝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方雪妹征服,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进入军统以来,拷打过各式各样的女犯,包括女学生和老年妇女,何止成百上千,没有一个能抗得住她的拷打。这方雪妹怎么了?难道她是铁打的?如此残酷的刑罚,就是铁打的也该开口了。
沈芳枝气急败坏,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方雪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说不说?!不说,我现在送你下地狱!”她转身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器械。那东西有点象是手电筒,圆圆的有擀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沈芳枝“啪”地打开开关,那东西立刻“嗡嗡”的响起来。一个特务打开关着王永华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方雪妹灌下去。
沈芳枝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方雪妹眼前,晃了晃说:“这是美国情报局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不如死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方雪妹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声音:“…不…不…”
“你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的过去?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说着,沈芳枝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两根细金属触针。她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两根金属触针之间。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触针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噼啪”声响。
沈芳枝把子宫电击器放到方雪妹眼前逼问:“你想试试这个滋味吗?”方雪妹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沈芳枝以为她被吓住了,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快说,你的上线是谁?!”方雪妹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滋味!”
沈芳枝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了方雪妹的肚子,隔着铁笼子用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她肿胀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大半,沈芳枝捅了捅,直到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才停住了手。
沈芳枝“啪”地打开第一级电源。虽然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方雪妹的身体里,但还是能听到“噼噼啪啪”的电流的声音,也可以看到从方雪妹阴唇里闪出的可怖的蓝色电弧。方雪妹,“嗷!!!”地一声惨叫,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着。
沈芳枝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源,方雪妹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沈芳枝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方雪妹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噼啪”的电击声。方雪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拼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木杠。方雪妹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沈芳枝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联系人是谁?!”方雪妹腹中的“噼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拼命叫着:“啊!妈呀,疼死了!我说!……你们放开…疼死了,快放开…我说..”
沈芳枝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啪”地关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方雪妹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说吧!联系人是谁?!”方雪妹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沈芳枝的问话,只是喃喃地呻吟:“疼…疼啊,不……不…”沈芳枝“啪”地一拍台子吼道:“妈的,骚娘们,你敢耍老娘!”说着已经狠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方雪妹的身子立刻又“嘭”地绷直了,电击的“噼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
沈芳枝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方雪妹的子宫里一边逼问:“说!是谁?”方雪妹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放开我……是…”沈芳枝“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
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方雪妹的头发追问:“你说是谁?!”方雪妹闭着嘴再也不吭声,柴招娣小声说:“她刚才招了,是沈一飞…”沈芳枝“哐”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又被这个贱货骗了,沈一飞早死了!”
说完操起电击器又狠狠地插回方雪妹的阴道,她扳过方雪妹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方雪妹嘴唇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处的肌肉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拧成了一团,阴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肉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沈芳枝用力顶住电击器,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逼问:“快说!说实话!”方雪妹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死了……啊……疼啊……啊呀…啊…”忽然,她全身强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时都僵住了,电击棒被一股抵不住的力量顶出了阴道,一股鲜血汹涌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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