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的家法(一)_只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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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前提:霍一飞因为中枪后强行取弹而痛到抽筋,阿秋为了能帮他再取出另外一颗子弹,用毒品帮他止痛,高纯度毒品使霍一飞几乎染上毒瘾,总难以抑制对毒品的冲动,周进(X记帮会老大)知道霍一飞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得意门生竟然正在吸毒后暴跳如雷。于是。。。。。。 
 
 
 
 里面有人把门打开,霍一飞和应七一前一后走进来,一进门应七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等周进“腾”的站起来,不禁心一沉,下意识的停住脚步,霍一飞没停下,仍旧往里面走,周进已经等不及他一步步走过来,两三步迎到跟前。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惊得众人一阵肉跳,周进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霍一飞站立不稳,一个趔摔倒在地上,半边脸颊立时青肿,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周进上前一步抓着霍一飞的头发将他扯的跪立在地上,“啪”“啪”“啪”“啪”,一连四掌,霍一飞哇的一口喷出,打落的牙齿和着污血喷溅一地。 
 
 “给脸不要脸!”周进厉声喝骂。后退一步伸手示意要刑具,后面的跟班哪敢迟疑,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递到手上,周进接过棍子二话不说,一棍抡起砸在霍一飞背上,霍一飞支持不住重重摔倒在地,周进也不说话,只是一棍接一棍往霍一飞臀和大腿上狠打,粗壮的木棍打人没有太大的声响,有的只是让人痛进骨髓。霍一飞疼的直哆嗦,却还是咬着牙强忍疼痛。 
 
 “砰”,“砰”,“砰”,“砰”。。。 
 
 急速的击打不超过二十下,木棍应声折成两段。 
 
 周进再伸手,没人肯把夹着手中的“刑具”递上了,尽管也没人敢求情,一般没什么人敢在周抽大老板处置谁的时候出来求情,别看他平时似乎慈善可亲,通常敢做这事的只有霍一飞,只有被周进宠信若明珠的霍一飞偶尔能得到他一点情面。 
 
 但今天被打的是霍一飞,他也并不为自己求情。 
 
 持续的击打突然停下,屋子里忽然显得无比寂静,伏在地上的男孩痛苦的喘息也显得格外清晰,喘息声夹着撕裂。 
 
 周进转头横了一眼身后拿着木棍不知该如何躲藏的手下,劈手从其中一个手中夺过木棍,一脚踹在霍一飞的肩胛骨上,将几乎已经半昏迷的霍一飞踹翻过身。木棍没头没脑的击打着他的前胸,小腹,腿,霍一飞只是本能的躲闪,周进边踹边打,边打边踹,沉闷的棍子著肉声中不时夹杂着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霍一飞却没怎么出声,不知道是持续的暴打已经让人几近麻木,还是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二十几下后,木棍再次折断,霍一飞晕阙过去。 
 
 “老大,进哥”,应七有点崩溃的扑过来挡在霍一飞面前,“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应七苦苦哀求,“别打了,再打真会打死人的!” 
  
 
 “。。。。。。” 
 
 应七心里先松了口气,虽然周进仍旧不肯饶过霍一飞,但毕竟他同意了换藤杖打,藤杖不像木棍那么实,至少不会打的人
 
 “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周进一字一顿说,“拎通水来,把他浇醒”,跟着吩咐一个跟班,“去,把刑堂的藤杖取来!” 
 
 “。。。。。。” 
 
 应七心里先松了口气,虽然周进仍旧不肯饶过霍一飞,但毕竟他同意了换藤杖打,藤杖不像木棍那么实,至少不会打的人脾裂肝碎,否则照周进这般打法,打断一根换一根,用不了多一会就把人打死。但他松口气后又难勉更加担忧,刑堂那根藤杖,常年泡在深黑的陈海水中,饱吸盐水,既坚且韧,它倒是不大会打人打死,但绝对会把人打疼死。 
   
 “起来。”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幽犹转醒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后幽幽转醒的霍一飞说。 
 
 简单的两个字现在就是酷刑,霍一飞哪里还起得来。但是他完全最照周进的意思,真的就挣扎着支撑往起爬,身上的剧痛是这一过程无比艰难,他撑起来又无力的摔倒,摔倒后又勉强支撑,反复折腾了十几遍,一直到跟班把藤杖取来,霍一飞总算按周进得要求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来,艰难的跪在地上。手下毕恭毕敬将手中藤杖递上,不同于前面的木棍抡打,动这根藤杖就意味着正式行家法,谁敢怠慢?周进接过藤杖在手里,命令霍一飞“衣服脱了!” 
 
 霍一飞听话的用颤抖的手指费力的去解衣服扣,单薄的衬衫尽管早已经被打得破烂,霍一飞却几乎没有力气将它脱下来,最后还是两个人上前帮忙,连撕带撤的脱掉。
 
 好看的标准的宽肩窄臀英俊挺拔身材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结实的麦色皮肤上处处青紫,左肩下方胸前后背连贴着药布,说起来,都是这两处未愈合的枪伤惹的祸。 
 
 不等周进吩咐,霍一飞双手撑着前面普通床高的木架,低俯下身子,标准的受刑姿势。 
 
 应七眼看着周进走上前去,抽口气想转身避开不去看这血腥一幕,但没来得及。“咻”的一声藤杖破空,撕裂空气“刷”的抽打在霍一飞背上,站在不到两米远的应七看的真真切切,藤杖落下的地方迅速隆起一条命一尺来长的血凛子,没两秒钟,血凛绽裂开来,收缩的肌肉迅速向两边撕扯,殷红的鲜血泊泊涌出。
  
 
 “十八,十九。。。。。。二十三,二十四。。。。。。” 
 
 终于霍一飞再也支撑不住摔下来,蜷爬在地上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兽。周进停了手,一脚把霍一飞踹翻,背上的伤口撞在坚硬地面上,霍一飞眼前一黑几乎晕倒,模糊中听见周进依然愤怒的声音: 
 
 “我辛苦栽培你,就是为了让你去烂死啊?!” 
 
 还未缓过神来,一杖横抽在胸前,霍一飞“啊”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疼好像直抽在心脏上。 
 
 “是不是啊?”,周进喝问。 
 
 “我。。。知道。。。错。。。了”,断断续续的回答。 
 
 “与其等你烂死,不如我打死!” 周进咬着牙说,手中藤杖急厉的抽打,连地方也不选了,只是劈头盖脑的猛抽。 
 
 后来应七说,当时他都懵了,不知道霍一飞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能把周进气成这样,打了这么久仍然不依不饶。听他这两句话,似乎是霍一飞做了很下三滥的事情,滥到周进觉得要打死他都是好的,这简直难以置信,可是霍一飞却承认“自己错了”,这样看似乎周进也没冤枉他。 
 
 “究竟什么事啊?”应七在脑中打了个大大问号,当然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周进已经停了手,霍一飞再次被家法酷刑打昏过去。 
 
 “浇醒”,周进说。 
 
 “哗”冰冷的水从头浇下,立刻使人清醒,清醒后的剧痛疯狂的折磨着每一根神经,又使霍一飞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进。。。”应七刚张口就被周进打断,“少废话!”,周进不耐烦的说,“你问他自己,我有没有冤枉他?” 
 
 “。。。。。。”应七为难的看着霍一飞。 
 
 “我错。。。。。。了”,霍一飞无不辩解。 
 
 周进鄙视的扫了一眼霍一飞,随口吩咐,“都出去”。众人如获大赦,一个接一个迅速走光。看着这样的酷刑就是种折磨,何况在帮里霍一飞人缘向来好,在场的这些人虽然论身份辈分没资格,也不敢替他求情,但眼看着霍一飞挨打挨的这么狠,见惯血腥场面的这些人也心悸。要想到这家法有朝一日也可能因为什么错误打到自己身上,就更加害怕。
  
 
 应七不肯出去,周进也不勉强,弯下腰去扯霍一飞的牛仔裤。应七拦腰抱着周进苦苦哀求,“进哥,进哥,算了,别打了,他就是错了,你也打过了”,应七边说边转头看霍一飞鲜血淋漓的惨状,“一飞还是个孩子,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你饶了他吧。” 
 
 “老七”,周进直逼着应七的眼睛,“你替他求情,他有事是不是你负责?”,他一把推开应七脸色铁青,“你知不知道他吸毒?” 
 
 “啊?” 
 “。。。。。。” 
 
 应七惊鄂。一时间无话可说,眼睁睁的看着周进三下两下撕扯下霍一飞的牛仔裤,藤杖扬起狠狠抽下,横落在霍一飞臀部,肌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藤杖打的如此之狠,几乎是扬起一道血花。霍一飞痛的失声惨呼,肌肉被剧烈的疼痛刺激,颤抖的抽搐。 
 
 “疼吗?”周进打了几下,停手俯下身来明知故问。尽管这问题令人难堪,半晌之后,霍一飞还是哆哆嗦嗦声音回答,“疼。。。” 
 
 “疼?那给你拿点白粉吸止疼好不好? 
 
 霍一飞沉默。 
 
 “止疼就是你吸毒的理由了? 
 
 止疼当然不能成为吸毒的理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霍一飞只是颤抖地说:“我知道。。。错了。。。” 
 
 “以后能忍住疼吗?”周进继续问。 
 
 “能。。。。。。” 
 
 “能?”周进看着霍一飞,似乎满意的点点头:“好”,说着藤杖扬起停在半空,“忍着!”,周进说完,藤杖扬起嗖的抽在霍一飞早已伤痕累累的臀上,钻心彻肺的痛狂钻乱窜,霍一飞当然记得周进的话,为了忍疼他死命的紧咬下唇,干裂的嘴唇立即被咬出血,即使如此,似乎也忍不住这样的痛,霍一飞强迫自己集中神经,慌乱的寻找东西想堵在嘴里,这时又一杖打下来,痛苦太过剧烈,忍也忍不住,急乱中霍一飞狠狠咬住手臂,靠着手臂堵着嘴,他才能忍过难捱的痛楚。 
   
 藤杖急如雨落,一下叠着一下,没有一下不是极狠,打得霍一飞颠簸不止,应七都觉得奇怪,霍一飞怎么能忍得住,他在怎么坚强也只是个刚刚20岁的孩子啊!但他真的就没哼出一声,周进残忍的不近人情要求让这场家法更严酷更难以忍受,连呻吟也不可以发出一点,疼痛自然更加煎熬。霍一飞一直咬着手臂,咬的鲜血淋漓。 
 
 没有别的声响,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藤杖打在身上的声音,血肉越来越模糊,藤杖打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沉闷,在杖下熬忍的霍一飞只是随着藤杖的一下下往下落,一下下的抽搐。藤杖挟
  
 
 带起的血肉到处飞溅,周围一片狼藉。 
   
 周进停下手来时,霍一飞第三次痛昏过去。 
 
 “拎通水进来”,周进提高声音,外面的跟班领着水桶不情不愿推门进来,冷水浇过后半晌,霍一飞才依依有了声息。 
 
 应七怕周进还要再打,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注:身为刑堂堂主,在执行家法的时候一再拦刑,这是不应该的),跪着拦在霍一飞跟前,说话要带着哭腔,“求你了进哥,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  
 
 。。。。。。 
 
 “啪”沾满血肉的藤杖扔在地上,周进终于收手,“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下一次,我剁了你扔到海里。”周进声音已经没什么喜怒,说完话径直离去。
  
 
 会后照例是饭局,葛老挥没什么胃口,找个借口早早的出来了。吃完饭,周进打发司机先回去,让霍一飞开车送自己回家。 
 
 到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佣人容嫂还没有睡,看出周进像是喝过酒的样子,张罗着冲茶解酒,被霍一飞抢在前面拦住,“容嫂你不用管了,我来,您早睡吧”。霍一飞找出茶叶熟练的烧水冲茶,不一会端着茶盘回到客厅,周进脱了外衣坐在沙发上有点疲惫。 
 
 霍一飞倒了一杯茶水,又加了点糖调匀了递到周进手里。自己也跳到沙发上,半躺半倚懒洋洋的伸着懒腰:“进哥我今晚在这睡啊。”当着外人面霍一飞在周进跟前从来规规矩矩,到了私下里就原型鄙陋了。很多人都怕周进,但霍一飞对周进更多的不是敬畏是依赖,像长大的孩子也喜欢在家人跟前撒娇一样。霍一飞边说边拽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眯起眼睛,随口寻找话题。 
 
 “呵呵”,周进没接茬,有点玩味的看看霍一飞,“你没事了?”  
 
 “什么?”霍一飞佯装不解。 
 
 “别装傻,拿藤条去。” 
 
 “啊?!”霍一飞早也猜到周进叫他来就是要教训他,但是一路上看周进并没有生气的意思,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耍赖不肯去,“进哥,别打了啊,原谅我这回吧。”霍一飞企图靠软话赖过。 
 
 “快点!”周进丝毫不为所动,板起脸拍了霍一飞一巴掌,“别磨蹭!” 
 
 知道赖不过去,霍一飞只得不情愿地站起来,磨磨蹭蹭取来藤条,双手奉上。 
 
 “放那吧”,周进努怒下巴指的是眼前的茶几,霍一飞没奈何把藤条放在茶几上,绕到沙发后面伏下身,双手撑着沙发背,臀部微微翘起。看见周进拎这藤条走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害怕,一脸可怜的表情:“进哥轻点打啊!” 
 
 周进没理会,甩手抽了一藤条,藤条打得不轻不重,隔着牛仔裤不是很疼,霍一飞却有些夸张的大叫:“啊!”仿佛痛极了。 
 
 “装!”周进沉声呵斥,把霍一飞从小带大,对他那一套岂能不熟,自己没大生气,没狠打时,霍一飞叫得比谁都惨。真到打重了痛的狠了,他反而没声了。霍一飞知道周进没想真重打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撒娇。 
 
 藤条不疾不徐的抽打,尽管不很狠,但打打杀杀半辈子的周进手劲非凡,藤条又坚韧有力,打多了还是很痛的,肉上隆起一条一条的棱子,脸上也慢慢浮起一层虚汗,藤条再打下来,霍一飞渐渐有点哆嗦
  
 
 霍一飞渐渐有点哆嗦。 
 
 周进一边打,一边训:“给脸就得瑟,是不是,挺有种啊,单枪匹马敢去找姚顺,姚顺也就是没防备,否则他多少人?不砍的你渣也不剩?”  
 
 “唰”。 
 
 “唰”。 
 
 很痛,霍一飞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心中却也跟着一荡,这几年葛老挥和姚顺仗着搭上金缅甸的毒源fsk越来越猖狂,周进顾及大局,为了协调三派的势力,面上还始终维持着客客气气,最后却为了回护自己翻脸。霍一飞想,这次出手对付姚顺,虽然是事出有因,但到底自己以下犯上不合规矩,动手前也早做好了准备承受家法,没想到周进怪罪的不是这个,却是为了担心自己涉险。 
 
 “唰”。藤条抽打的火辣辣的,痛感钻在肉里往心里窜。霍一飞没再出声,默默的忍受。 
 
 周进打了几下见霍一飞不吭声,也感觉下手重了,下一下藤条就没有打下去。霍一飞紧张的等了半天不见周进下手,诧异的扭头回看。 
 以后少干这没轻没重的事,你靠运气混饭吃?”周进放下藤条,伸手把霍一飞拉起来,看来是不准备再打了,“本来以为跟你都不用说这个,越大越不如小时候了。” 
 
 “对不起呀进哥,让你操心了”,霍一飞歉意的语气有点虚虚的,“以后不会了。” 
 
 “还敢有下次?”周进一巴掌拍得霍一飞直缩脖子,“我看是打你打的轻。”霍一飞讪讪的笑笑没吱声。周进打他倒算不上轻,但骄纵他也是真的。在和记谁不知道霍一飞是周进跟前的第一红人,别说下面的小弟,各路堂主看着周进的脸上,见面也都得客客气气。 
 
 “疼不疼啊?”周进看霍一飞脸上虚虚的浮了一层汗,想想又心疼。 
 
 “不疼.” 
 
 “什么不疼”周进翻出药膏,摁着霍一飞趴在沙发上想要检查伤势,这下霍一飞死活不肯,拼命的挣扎:“真不疼,没事,用不着上药!”霍一飞使反擒拿手支摆周进摁他的胳膊,瞅找个空隙后肘一摆,趁周进来不及摁他,两步蹿上楼梯,“困了,我去睡了。”进屋转身把门反锁上。 
 
 “别跑了我不追你!”周进无可奈何,“我不给你擦,我放这你自己擦。”周进知道霍一飞是不好意思,孩子长大了,即使是和最亲近的人也不愿意暴露身体,“你自己擦啊,听见没有,没擦药别洗澡!” 
 
 “听——见——了——”霍一飞拉长声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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